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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的发家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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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腿谢罪。来来来,快给本宫揉揉!”
  说着,刘苗苗便换了个坐姿,将腿抬起,打横放在君暝身上。
  君暝斜眼看向刘苗苗,却见对方一点都不畏惧自己,反倒是扬起下巴与自己对视。她那双流光溢彩的杏眼里满是挑衅,仿若自己不遂了她的意,她便要问罪自己一般。
  “让堂堂一国之君揉腿,你可知,这是欺君大罪。”君暝淡淡道。
  “我只知在我的老家,丈夫便该听从妻子的话,一切妻为先。当然,入乡随俗嘛,你若要治我的罪,那我也没办法了。不知皇上大大想要怎么惩罚我?好怕怕。”
  君暝只见她一脸坏笑,哪里有害怕之色。
  “你老家?苏家不是一直在京城吗?”君暝挑眉问道。
  刘苗苗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只好打个哈哈,“我说的是我梦中的家!唉,你烦不烦,磨叽半天到底要不要给我揉?”
  最终,君暝败下阵来,有些无奈将手放在她小腿上,认真地捏拿。
  不过,刘苗苗的话却让他心中有了种荒唐的猜想——或许眼前的苏染香已非以前的苏染香!但,这个想法实在荒诞……
  “往上,用力一点,嗯,不错!舒服!孺子可教也!”
  飞出京城那个令人郁闷的地方,刘苗苗心情特别好,这一路随君暝同坐一马车,偶尔逗逗君暝,倒是趣乐无穷。
  听到刘苗苗这般挑衅自己,君暝微微勾唇轻笑,手也跟着往大腿上捏去,“这样吗?”
  “喂!流氓!你捏哪里?”刘苗苗忙抓住君暝不安分的手,顺势将腿拿下来。
  “朕只是按照安妃的吩咐给你捏拿而已,爱妃何以骂人?”君暝道。
  “没打你就是给足面子了!”
  跟在车后的随从惊讶地面面相觑,原来他们冷峻严肃的皇上竟然是个妻管严!
  只怕说出去没人会信。
  君暝一行人往北走了二十来天,终于快到凤州地界。
  “皇上,马上便到骆驼峰,过了骆驼峰便是凤州。但今日若继续前行的话,怕是要半夜才能到;我们这是先歇息一晚再走,还是继续赶路?”逸云折回到君暝车前,问道。
  君暝看了一眼怀中睡得正香的刘苗苗,道:“先在附近找个地方扎营,明天再继续走。”
  逸云领命而去。
  睡梦中的刘苗苗微微动了一下,君暝将她歪着的头搬回。刘苗苗的作息时间还算规律,每天上午兴奋地跟君暝玩闹,下午便倒在君暝身上睡觉。
  好在他们走的是官道,马车也足够宽敞舒适,虽不能跟现代的交通工具比,但也比普通马车要好很多。
  逸云找了个平坦地势,让众人扎营休息。
  君暝见刘苗苗依然未醒,便将她打横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刘苗苗睁开眼,却见自己正被君暝抱在怀中,而周围还跟着不少随从,她的脸一下就红了,小声道:“喂,快放我下来!这是到凤州了吗?”
  君暝这才放下刘苗苗,道:“今天走不到,我们先在此休息一晚,明早再走。”
  听闻苏清浅和沈君皓都已到了凤州,刘苗苗还以为今天就可以见到他们,没想到还要等一天。
  可能是白天睡太多,晚上刘苗苗躺在临时铺的床上,竟失眠了。
  刘苗苗翻来覆去,只觉睡着有些闷热。
  “怎么了?”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一双微凉的手覆在她手背上。
  刘苗苗转头便见君暝正幽幽地看着自己,她倒是没想到君暝也没睡着,便道:“我睡不着,帐内闷,想出去透透气。”
  君暝略一沉思,扶她起来,给她披上外衣,陪她一起出去。
  今晚的夜空星光灿烂,倒是比京城那边的天空要明亮许多。
  刘苗苗抬头见到满天星空,这种景色在处处皆是光污染的现代城市是看不到的,不禁赞叹一句:“好美。”
  君暝见她犹如一个小孩般纯真,不禁淡淡一笑,“你若喜欢,今后我便夜夜陪你出来看。”
  “哟,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本宫允了!”刘苗苗笑侃道。最近她倒是越发喜欢以“本宫”自居了,这自称顿时高大上了有没有!
  “得了便宜还卖乖!玩会儿便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我怕你一大早又起不来。”君暝说着,又帮她理了理被风吹翻的外衣。
  就在此时,周围的气氛陡变。
  君暝警觉到氛围不正常,忙将刘苗苗护在怀中,让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刘苗苗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何事,只听一声惨叫。
  刘苗苗正欲探头看时,君暝却捂住了她的双眼,道:“不要看比较好,我这就送你回去休息吧!”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刘苗苗的心跟着紧张起来,她没有掰开君暝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只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连杀鸡杀鸭都未曾见过,更别说杀人了。虽说在电视电影里看过不少血腥的场景,但跟身临其境绝对是两回事。
  君暝捂着她的头,让她伏在自己胸前,扶着她朝营帐走去。
  身后,木沅和逸风两人持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不让突袭的蒙面人有丝毫靠近君暝的机会。
  回到营帐里,刘苗苗这才拍了拍自己胸口,幸好刚才的惊险她没见到。但现在听着外面的刀剑相碰的声音,她心中还是有些害怕。
  外面惨叫连连,刘苗苗不禁往君暝身上又靠了靠,君暝见她脸色有些发白,便握紧她的手,道:“没事,有我呢!”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逸云走了进来,他的衣摆上溅了几滴血。
  “收拾干净了?”君暝问。
  逸云点点头,“可惜他们见敌不过我们,全部咬毒自尽,没有活口留下。”
  “清点了一共多少人吗?”君暝又问。
  “大约有四五百人,对方来的并不多,应该只是想试探。不过,属下发现他们跟上次在悦来酒楼行刺的人功夫路数相似。”逸云回道。
  君暝听罢并不意外,只淡淡道:“吩咐下去,让众人提高警惕,以防敌人再度来袭。哼,好戏还在后面,我们真正的危险还没开始。”
  逸云领了命,便退出营帐。
  刘苗苗托着下巴想了想,道:“看来对方对我们的行程了如指掌嘛,你不彻查一下这一路人马吗?”
  “朕的爱妃果真冰雪聪明。”君暝毫不掩饰地夸道,继而,又叫了一声:“青峰!”
  随即,一青年从营帐外走来,屈膝跪在君暝面前,“皇上有何吩咐?”
  “你去将军中可疑之人全数斩杀掉,他们居心叵测跟在队伍里,明日我们就将进入凤州,这些后患不宜留下。”君暝冷声道。
  “属下遵命!”青峰不带感情地应了一句,随即离开。
  因着闹了这一出,等一切归为平静时,已到了子夜时分。
  刘苗苗窝在君暝怀中,感到从所未有的宁静,好似天塌下来都会有他帮自己顶着。这种被人温柔呵护的感觉或许便是幸福吧!
  第二天一大早,刘苗苗便被君暝唤醒,想着要见到苏清浅和沈君皓,刘苗苗倒是十分兴奋。
  只不过,从这里前往凤州需沿骆驼峰的山谷而行,这一段路人烟稀少,却时常有命案发生,过往这里的商队通常都结伴而行。
  逸云嘱咐众人多加小心后,便骑上马带领大家前往凤州。
  刘苗苗发现今天的队伍只剩下一半人马,其余人皆不见踪影;而昨晚打斗如此惨烈,尸体全都被处理,地上的血迹也一点没留,她倒是不得不佩服君暝手下人的办事能力。
  马车渐渐驶入骆驼峰,刘苗苗放下车帘,揶揄道:“皇上大大,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可信之人,真是可喜可贺。”
  “这半数人中,有半数是家底清白,误入奸人手下,不得已为奸人所用,朕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有半数,则是前些日子安插进朝中的人手。钱太师把持朝堂多年,他的根基深入,若要将他拔除,必需连根拔起。而他最大的根,则是手握重兵的钱飞虎!”君暝幽幽说道。
  “那你现在可知钱飞虎真正的底细?”
  “他这些年暗中在各地私养兵马,又有西凉相助,我估计他手上应有十多万兵马。但有军籍的,只有五万,所以,他才需要钱太师在背后给他粮草和饷银支持。”
  “嗯……不过,他嚣张不了多久,我们到凤州之后,先只守不攻,我有办法让他们溃不成军!”
  “?”君暝迟疑地打量着刘苗苗,却见她自信满满,一双清亮的眸子正流着狡黠的精光,“爱妃有什么妙计?”
  “天机不可泄露!”刘苗苗神秘一笑,便又枕在君暝腿上,“本宫累了,快帮我揉揉肩。”
  君暝深感无奈,自己竟沦为一个仆人了……

  ☆、对峙

  春寒料峭,山中野花悄然绽放。
  此去再有几里路便出了骆驼峰,凤州遥遥在望。
  然而,这最后几里路却是出了名的险峻,两旁皆是嶙峋怪石,狭长的通道蜿蜒而行,像盘踞在谷底的巨蟒。
  逸云率众军走到中途,□□马儿忽然长嘶一声,周遭氛围陡然巨变。
  逸云警觉情况不对,长剑出鞘,高喝一声:“保护主人!”
  话音刚落,只听两旁怪石隐隐在动;不多时,碎石便如雨般朝他们袭来。
  一时间,谷底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青峰当下驱策马车,在众人掩护下前行。
  眼见就要走出骆驼峰,忽见前方黑压压一片。
  青峰暗道不好,欲沿路折回,却听君暝道:“那不是钱将军吗?想必是来迎接朕的吧?”
  青峰不知君暝意欲如何,但钱飞虎所带不过百来人,而且全都是一身黑衣打扮;再加之刚才的埋伏,这钱飞虎的居心昭然若揭。
  他若真心来迎接皇上,定然会身披铠甲相迎,而他手下的将领至少也该穿戎装,绝不是这一袭黑色便衣!
  他们这一身装备倒跟昨晚行刺的刺客无异!
  青峰小心驱车往前,一双鹰眼警惕地注视着为首的钱飞虎。
  见御驾降临,那钱飞虎也不下马行礼,只冷漠地看着君暝的马车。
  “钱将军,你好大的胆,见了皇上也不下马行礼!”青峰冷言道。
  “青峰,不得对钱将军无礼!钱将军为我大荣出生入死,忠心不二;钱太师临走时曾言钱将军会在骆驼峰等我们,而今看来钱将军倒是十分守信。这礼便免了,我们先随钱将军赶紧入城吧!”车内传来一道冷清的声音,随性中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
  一直杀意凛凛的钱飞虎听后思索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多谢皇上的不怪之恩,末将这边带诸位入城!”
  说罢,钱飞虎便让众人让道,青峰策马往前,眼睛却警惕地注视着两道人马。
  行到一半,只听一声竹笛声响,钱飞虎的人马立刻将君暝等人团团围住。
  刘苗苗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外面情景,不由得捏紧拳头;君暝请拍她的手背,对着外面的人冷声问道:“钱将军这是何意?”
  “皇上一意孤行,误入敌军埋伏,未至凤州便身首异处,可悲可叹!皇上,您觉得这般结局如何呢?”钱飞虎笑道。
  “钱飞虎通敌卖国,半路截杀君上,被苏将军及靖王斩杀刀下!钱将军又有没有想过这个结局呢?”
  钱飞虎听到君暝口中“苏将军”这个称号,眼神微微一变,眼中闪过迟疑和惧怕之色。但很快,这抹惧色又被掩盖下去。
  他用余光扫了一下周围,此地已经出了骆驼峰,周围地势相对平坦开阔,只有右侧有个小土坡,上面有数株正待抽芽的树木。
  确定无人埋伏,钱飞虎又不禁冷笑道:“还想用苏清浅来压我?皇上就没有别的人可用了吗?且不说苏清浅是否活着,就算他活着,也不过是个废人,何以与我斗?醒醒吧!苏家军早就不复存在了,也绝无可能再是钱家军的对手!”
  “钱将军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一道清冽的男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这空旷道路上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刘苗苗心中一阵惊喜,这是……苏清浅?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掀开车帘,正好看到两人两马远远站在小土坡上,其中一人身着月白色华裳,习习春风垂着他的衣摆翻飞,好似天外谪仙。另一人身披褐色铠甲,手持一支长戟,和白衣人并肩一起。
  相别数日,刘苗苗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这是苏清浅和沈君皓?!
  钱飞虎听到这股熟悉又令他厌烦的声音,眼中杀气尽显,待看清苏清浅的模样,他眼底的神色更加阴狠。
  “你可真是命大!这般都还未死!但……你以为而今的你还是我的对手?又或者,你以为你们凭这些人便可打败我?你们未免太过天真了!”
  钱飞虎话音刚落,便听骆驼峰的谷底传来阵阵马蹄,继而,一队看不到尽头的人马便从谷底走了出来。
  “原来钱将军还有后招,倒是很像你的风格。不过,在下早知钱将军难以对付,所以不敢贸然前来,就是不知我这苏家军跟你这钱家军到底谁更胜一筹?”苏清浅淡淡说道。
  随即,不少兵马自小土坡冒出,密密麻麻,竟如野草般将土坡占满。
  两队人马剑拔弩张,逸云等人也同钱飞虎的亲信僵持着,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钱将军,识时务为俊杰!且不说你今日大逆不道之罪,光说我们目下状况,你觉得我们若是真动手的话,是谁输谁赢?还是两败俱伤?不如……我们先各退一步,一并联手将西凉赶出境内,再来谈别的事。你想,就算你今日在此赢了我们,也难免死伤惨重,到时候怎跟西凉铁骑斗?”
  一道清脆的女声自马车传出,钱飞虎这才朝马车这边看来,“哦?不知是何人在车上?这样遮遮掩掩,难免让人怀疑其诚意。”
  话语刚落,便见君暝携一绝色女子从马车里走出。
  钱飞虎眼神一凛,只见那女子未施脂粉,却肤白唇红,明眸皓齿,她衣着也很是随意,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勾魂之美。尤其是那双澄澈的眼睛,犹如世上罕有的黑曜石,眼波流转间满满都是魅惑人心的风情。
  这人他认识,昔日风华满京城的苏家小女苏清漪!
  但是,眼前的苏清漪跟他所认识的苏清漪全然不同,这大概是今日他遇上的第二个意料之外!
  一个死而复生的苏清浅,一个是截然不同的苏清漪,这两兄妹倒真像九尾猫妖,有九条命,怎么也弄不死!
  不仅弄不死,还越弄越难对付!
  不可否认,苏清漪的话戳中了钱飞虎的要害。
  他今日本是抱着必胜的信心而来,哪里知道半路杀出了个苏清浅。他背地里跟苏清浅有过多次交锋,通常都是以失败收场;唯有最后一次,他在粮草上做了手脚,让苏家军在跟敌国交战时两败俱伤,自己趁势剿灭了苏家军。
  当时苏清浅被部下救走,钱飞虎知道他受了重伤,活下去的希望不大;但当他派人去追杀的时候,却死活找不到苏清浅的行踪。
  而今再次见面,没料他竟活得好好的!
  钱飞虎心中还是忌惮苏清浅,他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势力,若是真跟苏清浅和君暝硬拼的话,绝对会落得两败俱伤。他虽和西凉有些见不得人的约定,但西凉人狡诈残暴,若是今后自己折了兵,没有跟西凉人抗衡的实力,只怕会被对方欺负。
  眼下,不如先和君暝虚与委蛇,让君暝和苏清浅等人去对付西凉,待到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再出面一举歼灭他们!
  更何况,自己随他们一起,定有不少情报……
  想清楚之后,钱飞虎便朗声笑起来,下马对君暝道:“末将不过跟皇上开个不成体统的玩笑,希望皇上不要与我一介武夫计较!”
  他押定君暝此时就算自己再无礼,也会忍下这口气。毕竟,更想化解这场危机的,是君暝,而非他钱飞虎!
  “钱将军免礼!朕和皇后长途跋涉,十分疲惫,大家先入城再议吧!”君暝冷冷道。
  就让钱飞虎再蹦跶几天!
  刘苗苗在场,君暝也怕刀剑无眼,误伤了她。
  沈君皓和苏清浅策马来到君暝马车旁边,亲自护送君暝和刘苗苗入城。
  钱飞虎提早动手,让刘苗苗原本的计划又打乱。他这像狗皮膏药一样紧随在队伍之后,到时候城中的防守和作战方针他定也容易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钱飞虎要是想在内部动点什么手脚,想必他们也防不胜防。
  不过,走一步算一步吧!刘苗苗想。
  一行人入了凤州,钱飞虎便主动提出要镇守北门,君暝心中虽知他另有阴谋,却也不点破,允了他。
  随后,君暝和刘苗苗等人便在凤州府住下。而沈君皓苏清浅两人安排好随君暝而来的将士,再来和君暝汇合。
  待到刘苗苗洗完澡,舒舒服服睡了一觉,沈君皓和苏清浅才找上门来。
  苏清浅进屋便见君暝正在给刘苗苗削水果,而刘苗苗则半躺在他身上,一脸骄纵。
  苏清浅微微有些讶异,垂下眼道:“罪臣见过皇上,皇后!”
  沈君皓也跟着行了礼。
  刘苗苗倒没在意沈君皓,只是见苏清漪一脸恭顺,心中有些不好受,忙起身去把他扶起,“你我是兄妹,你没有必要对我行礼。你身体……没事了吧?”
  苏清浅淡淡道:“多谢皇后关心,罪臣身体无碍。”
  “哥?你……你不要这样,以后无论什么情形,你都直呼我名字就行,你这样我听着难受。”刘苗苗有些气急道。
  这些日子她一直担心着苏清浅这个冒牌哥哥,也算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没想苏清浅再次见她,却如此疏离。
  她知道这个世上讲究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但刘苗苗不希望这些所谓的尊卑凌驾在亲情之上。
  她现在提出这些,也想让君暝看清她的本真,她渴望的一种平等,无论对她,还是对她的家人。若是君暝接受不了这样的相处之道,那正好趁早分道扬镳,免得今后他们大家因观念不和而闹得不愉快。
  “唉,皇嫂,你怎么就只顾着清浅哥,也不理我一下!好歹我也跟你行了礼的,好吧?”沈君皓不平道。
  刘苗苗白了他一眼,“你个小屁孩,滚一边去!大人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哥,她欺负我!”
  沈君皓非常不满地看向君暝。但君暝却稳如泰山地坐着,好似这场闹剧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沈君皓心中酸苦着,君暝到底是不是他亲哥?再看看苏清浅和苏清漪,他莫名有些羡慕嫉妒恨……
  “苏爱卿,是朕愧对你,愧对苏家!以后没有外人在,你都不用对朕行礼。此战之后,朕定会还苏家及那些枉死的亡魂一个公道!”君暝走到苏清浅面前,紧握住他的手。
  摸到他手上的结疤时,君暝一窒,随即又道:“是朕负了你,负了苏家,负了苏家军!”
  他的眼神诚挚,苏清浅感觉到他内心的波动,忙抽回手,淡淡道:“只要百姓过得安定……便好,臣未曾怪过皇上。”
  沈君皓在一旁看着三人握手言谈的画面,忽然感觉自己像个地地道道的外人……
  不过,若是能解开苏清浅心中的结,一切都无所谓。
  他走过去,将手搭在苏清浅肩上,嬉笑道:“皇兄,这次多亏清浅哥,若不是他相助,我哪里带得了那么多兵,而且白云山的盗寇都对清浅哥服服帖帖的。要是失去这么一个人才,简直是国之不幸啊!”
  “那你今后更改跟苏爱卿学习学习!”
  “学学学!最近我天天晚上和清浅哥促膝长谈,收获颇丰,从来没觉得人生竟可以如此精彩!”沈君皓侃侃道。
  “我哥需要休息,你还拉着他和你大半夜聊天,小心把他弄出病来我揍你!”刘苗苗扬了扬捏紧的拳头。
  苏清浅和君暝见他两人打打闹闹,不禁摇头浅笑,但这样的日子,似乎很不错……
  “报!西凉攻城来了!”
  正打闹着,忽闻外面传来战报。

  ☆、交锋

  “回禀皇上,西凉军兵临城下,正在强攻北门和西门!尤其是西门那边,大约有十万西凉军正准备强攻城门!”
  “北门?”北门正是钱飞虎驻守之地,君暝神色一凛,“北门有多少敌军?”
  “北门有数千人,钱将军正在奋力杀敌,想必守住北门不成问题。”报信之人道。
  的确不成问题,因为那些西凉军打着进攻城池的幌子,说不定正在钱飞虎的巧妙设计下,准备偷偷乔装打扮混入城中。
  到时候钱飞虎成功“退敌”立一大功,而敌军也顺利混进凤州城来!
  “皇兄,龙渊的人马在中途耽搁了,至今未到。我们城中现在只有五万兵马,东、南城门各两万,还有一万便驻守在西门,北门我们只安排了几百人盯紧钱飞虎……”
  “这几百人,只怕这次要成冤死鬼!”苏清浅冷冷道,“他们对我们城中布局倒是很清楚,知道从最薄弱的地方下手。皇上,臣这便去北门,若是钱飞虎有异心,我便将他万箭射死!”
  “我也随你去!”刘苗苗和沈君皓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不能去!”君暝皱眉,那么危险的地方,她一个弱女子,怎能去?
  苏清浅伸手温柔摸摸刘苗苗的头,“你就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君皓随我去便成。”
  “乖乖待着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沈君皓跟刘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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