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神打脸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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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理论上有双休日的《小说周刊》编辑部几乎从来没有过双休日，毕竟，拖稿这种东西，每个作家都要犯几次病。一次犯半年，一年犯两次。
　　今天是周日，吴泽也跑到编辑部蹲着，跟两个手上有连载稿子的同事一边抽烟侃大山，一边焦虑地等着稿子。
　　“哎哟，吴编辑，你怎么来了？”
　　其他几个编辑看见吴泽有点吃惊。
　　——谁不知道，吴泽现在负责的徐真真，甚至已经提前交上来二十万字的稿子了！
　　卖得好，写文不用操心，从来不灌水，提前交出来一个月的存稿。还是个美艳的女大学生。
　　其他几个编辑羡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只不过，谁让当初大家都没有勇气多观望了一会儿呢？也只有吴泽，才在看见这样一本风格迥异的书的时候，果断地用了保送权。
　　读者调查第一的小说，按惯例是会给编辑二百块奖金的，这个奖金吴泽愣是连着拿了两个月！简直相当于涨了八百块工资。
　　这样的作者，谁不眼热？现在看见他来编辑部，几个人难免带着点嫉妒地调侃了几句。
　　“就是啊，你家作者不是都多交了一个月稿子吗？难道你是准备来编辑部接电话的？”
　　徐真真一如既往地每周卡得读者痛苦不堪，接电话已经成了编辑部一个固定的梗，甚至上周还来了个读者硬闯编辑部，说一定要看下周的存稿。
　　“没有，”吴泽随便调笑了几句，叹了口气，“还不是总编？请了徐宝杰来评论，我这就是在这等着，如果徐宝杰的评论分数低，我吃了稿子也绝对不让发出去！”
　　吴泽想好了，反正曾总编周末是绝对不会加班的，负责排版的小姑娘也打不过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到时候就上手硬抢！
　　至于空下来的版面，他连负责填充版面的小说都准备好了。
　　徐真真就是他的摇钱树，其他报纸上的批评他管不了，但是自家周刊上，绝对不能出现给自家小说拆台的评价！也就只有曾总编这种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的人，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举动。
　　其他几个编辑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对曾总编怨言已久，几个人八卦了一会儿，突然听见门开了。
　　负责去联系徐宝杰的助理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份厚厚的稿子。徐宝杰毕竟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电脑用得并不是那么利索，通常还是手写评论。
　　“来给我看看！”
　　助理还有点不想给吴泽看，可是吴泽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哪儿抢得过吴泽？只能在吴泽把稿子抢过去的时候，拼命抓着他衣服。
　　“吴泽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乱来！你要是敢撕了稿子，我就立刻给总编打电话！”
　　一米五八的助理，十分心酸地爬在一米八五的吴编辑身上，拼命伸胳膊去够他高高举起来的稿子。旁边几个编辑也准备帮腔几句。
　　不过，就在这时候，吴泽突然一脸懵比，然后大笑了几声道：“没事没事，你快去发！不用告诉总编，总编是不是就告诉你，只要评论来了就发出去？”
　　助理有点糊涂地点了点头，刚想伸手接住，却被吴泽直接飞快地拖了过去。
　　“我陪你一起把这评论送到排版那里，你别担心，我直接把这个给打字员，然后再顺便送你回家，怎么样？”
　　一米五八的小助理忍不住有点脸红，吴编辑还是有点帅气的，难道对她有意思？
　　而另一边的吴泽，忍笑忍到几乎整个人都憋得变形了。
　　——徐宝杰竟然给了十分！他绝对不会给总编提前知道这个评分的消息，绝对不会让这篇评论撤掉的！
　　曾总编完全不知道杂志社里头的样子，他本来还担心吴泽做什么，可是听到助理说亲自把评论稿子送到排版室，他就放心下来了。
　　排版室的几个人都跟吴泽没什么关系，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那你看没看见，徐宝杰到底给《盗墓手记》评了几分？”
　　“没有，”助理摇了摇头，当时有点下雨，她路上哪里敢把手稿拿出来看，“我没注意啊总编，不过那稿子挺厚的，有十来页吧。”
　　“没事，反正估计不是零分就是二分，最多超不过三分。”
　　曾总编挂了电话，心情十分愉快地准备第二天欣赏那篇评论。
　　至于副主编看见那评论会不会暴跳如雷？
　　呵呵，没机会的。任何一本徐宝杰差评过的连载小说，几乎都很快就被砍掉了更新。到时候只怕倒霉的要换成副主编了，他亲自定下的重点出版计划，居然是被徐宝杰疯狂差评过的小说？
　　曾总编美滋滋地想着，如果郑岩到时候被炒鱿鱼，说不定他就不用在这个《小说周刊》编辑部里继续混日子，指不定就能去什么《纯文学》、什么《文道》之类的纯文学编辑部，继续搞他理想中的文字了。
　　只不过，他一切的希望，都在第二天一早看见《小说周刊》最新一期的时候破碎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翻到了评论所在的页数，映入曾总编眼帘里的第一个词，就是两个刺眼的大字“十分”。
　　“什么？！十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更完了！今儿没了！


第15章　擦肩而过
　　徐宝杰给《小说周刊》上一本书评了十分的高分，这件事迅速地在整个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这并不是徐宝杰第一次打出这样的分数，但却绝对是第一次给新人作者、给这样的通俗小说打这么高的分数。
　　更别提行文中那简直让人无法直视的肉麻吹捧……
　　“……看许多评论者说《盗墓手记》根本一点文笔都没有，恕我直言，说出这样话的人，他们既不懂《盗墓手记》，也不懂文笔究竟是什么！”
　　“世界上只有两种小说，一种是《盗墓手记》，另一种是其他小说。”
　　“我清楚地知道，其实这本小说还有很多瑕疵。但是我就是要高声赞扬这本小说，因为这是一本开创了时代的小说！我们总要对那些走在同时代其他人前面的开创者抱有最大的宽容……”
　　说实话，这吹捧，连徐真真自己看着都脸红。
　　不过，她能够明白徐宝杰的意思，对方并不是完全针对她的小说，更多地是针对她这种和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小说书写方式。
　　“真正的艺术，是由创作者和欣赏者共同来完成的。没有读者，小说就是干枯的文字，有了读者的理解，才能成为一个世界，在这一点上，几乎所有的作者都要和这位新手学习……”
　　徐宝杰的评论几乎迅速地传到了各种各样的作者手里，尤其是那些曾经被他打过零分的人。简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本来徐宝杰的毒舌是一视同仁的，给个三四分就三四分吧，反正大家都一样。偶尔有个九分十分，被评者不是这个文学奖的常客，就是那个大学的教授，实力放在那呢。
　　可是现在，突然有个没什么名气的新人突然拿了个十分，写得还是这样看起来人人都能够批判几句的通俗小说，这就难免让这些人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一时间，整个小说界人人愤慨，几乎是争相批判这本《徐氏盗墓手记》。
　　郑岩每天看着各种报刊杂志上层出不穷的批判，简直有点心惊肉跳。
　　他倒是不太担心影响杂志销量，《文胜小说周刊》的读者群相对固定，最近又因为徐真真的关系增加了大量的订阅用户。这样的批判，反而会促进杂志的销量。
　　不过，徐真真看起来只不过是个大二的小女生，面对这样铺天盖地的反对，她能保持心态均衡吗？
　　对于出版社来说，这样激烈的讨论是件好事。毕竟，有徐宝杰的十分在那里顶着，就算是再多人批判，恐怕也会引起读者的好奇。
　　可是他的金母鸡万一情绪不好……
　　“郑编辑，您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呀？”
　　徐真真接到郑岩的电话，原还担心是《盗墓手记》的出版受到了什么影响，可是真的听见了郑岩的话，她立刻不当回事了。
　　这算什么？她前世的时候，就算是网络小说已经发展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可是仍然很多人提起网络文学就是四个字“文字垃圾”。
　　现在这点批判才哪到哪？
　　“没事，我不会受这些影响的，”徐真真笑道，“不过，就算是郑编辑今天不打过来，我也有事情要找您。”
　　“你说你说！别这么客气！”
　　郑岩已经在自己的权限内，给了徐真真最高的条件：八个点的版税和二十万的首印，这看似不多，但徐真真可是个完全崭新的新人。一般新人，也就是六个点七个点，再加上一万的首印罢了。
　　可以说，现在郑岩已经被牢牢地拴在徐真真这辆战车上了。
　　“等我的书出版的时候，请在书的腰封最显著的地方印上这样一句话，”徐真真停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词，“这是一本让无数作者恐惧的小说。”
　　听见徐真真的这句宣传语，就算是郑岩这样包装出版了无数本书的老编辑，也忍不住拍案叫绝。这句话一语双关，不光是暗示了这是本恐怖悬疑小说，同时也是一种张扬的挑衅。
　　——你们这么骂我，其实不过就是怕了我罢了！
　　“郑编辑，您不用担心，”徐真真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加快语速和郑岩说道，“我不会受影响的，《盗墓手记》也绝对不会怕这些跳梁小丑的反对，销量会证明一切的。”
　　她挂掉电话，看着时间，听着车站广播，焦急地踮起脚尖看着。
　　今天是奶奶带着球球过来的日子，她已经把公寓都收拾好了，各种基本的生活用品都重新买了一套。
　　很快，她就看见奶奶抱着球球走了过来。她之前说过要请假回去接两人过来，徐老太太却说什么不能耽误她学业，硬是自己坐了车过来。
　　不过，徐老太太的身体也的确是非常好，平时还能自己下地干活，球球又是省事儿的孩子，一路坐车过来都没吵没闹。只有在看见徐真真的时候，踢腾着腿闹着要下地。
　　“妈妈！妈妈！”
　　虽然才是初秋，可是老人带孩子可不就是宁可热着也绝对不叫孩子冻着？徐老太太想着出远门，不敢让宝贝外孙子冻着，特地把去年的棉裤翻出来放了一点尺寸，给球球套在了身上。
　　结果，被放下地，球球才跑了两步，就立刻被绊倒在了地上，徐真真一个健步冲过去，还不等自己把儿子捞起来，一个路过的男人就先把小孩子捞了起来。
　　“谢谢您！”
　　徐真真赶紧伸出手去接儿子，可伸出手去，对方却似乎并没有把儿子给她的想法。而一向不喜欢被生人抱的球球，也就这么任凭对方抱着自己，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来看去。
　　“这位先生……？”
　　徐真真小心翼翼地问道，同时准备一个不对就立刻大喊乘警。
　　这男人穿得人模狗样的，一身西装革履，手表也明显不是便宜货色，可是怎么路过抱着别人家孩子就不放？
　　顾启正不知道徐真真已经把自己打入了人贩子一流，他抱着手上这个颇有分量的胖小子，忍不住用力颠了颠，逗了逗他。还想逗弄着这小子说几句话，却冷不防胖小子的亲妈突然凑了过来。
　　“球球，快说谢谢叔叔。”
　　徐真真在一边看着这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怪蜀黍，抱着自己家儿子就不撒手，心里开始有点担心了。
　　她索性直接上手把儿子抱了回来，一边教球球道谢。
　　“谢谢叔叔……”
　　球球有样学样地说了谢谢，顾启正点了点头，有点遗憾地转身离开了。
　　难道他母亲说的是对的？自己真的应该考虑成家生子了？不然怎地抱着个小孩子心里头竟然这么亲切？


第16章　有人要吃书？
　　陪着徐老太太和球球在新租的房子里住了几天，徐真真一点点教会了老太太用煤气，又盯了几天，这才放心准备回学校。丁逸今天中午的时候打电话跟她说了，晚上要查寝，得回寝室住。
　　这房子离徐真真的大学很近，步行只要十分钟。只要不查寝的时候，她还可以直接回来住。
　　徐老太太挺满意的，可是又有点担心，小孙女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怎地突然就这么有钱了？
　　“奶奶，您别担心，”徐真真拿了编辑部特地放在这间房子里的《小说周刊》来解释，“您看，这上面这篇小说就是我写的，我买东西的钱、还有租着房子的钱，都是人家给的稿费。”
　　“咱家真真厉害了，要我说啊，都是随了你爸！你爸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写点什么东西，作文还上过报纸呢！可惜啊……”
　　徐老太太提起去世的养子，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是抱养的，可也是徐老头子的战友遗孤，两口子她都见过的，从小养到大，怎么能没有感情？
　　“你亲爷爷，也是有点文采的，”徐老太太说到这，话匣子就收不住了，“还会写诗呢！看着也像是什么大家公子出身，可惜当初没问过你亲爷爷家里头还有什么人，到后来，连报丧都没机会……”
　　“好了，奶奶，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徐真真一边安慰着老太太，一边看着屋子里头满地猛跑的球球，“你和我爷爷，才是我亲爷爷亲奶奶呢。”
　　“不提了不提了，”徐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一款老人机，这还是徐真真给她买的，可她一直还没太学会，总是接电话的时候按错，“真真啊，今儿上午你出去的时候，这手机响了好几回，你帮我看看，是谁来的电话。”
　　徐真真一把拦住蹬蹬蹬跑过去的球球，把他拎起来抱住，这才过去伸头看徐老太太手中的手机，上面的电话号码还是她给存进去的。
　　是徐燕燕。
　　“是我姐，”徐真真很讨厌这个徐燕燕，可是在徐老太太面前也不好说得太多，“我帮你打回去吧。”
　　“哎，好。”
　　帮着徐老太太打了回去，徐真真抱着儿子去了给球球布置的房间，一边哄着他一边指着今天新给他买的毛绒玩具：“球球，喜欢这小马吗？”
　　“喜欢！”
　　球球奶声奶气地回答了，徐真真给他脱了鞋子，放在床上，边陪他说话边给他换了一身小衣服。
　　看着小球球在床上起劲儿地跳来跳去，又去骑今天新买的玩具马，她忍不住把团子拉过来在脸上啾了一口。
　　“真真啊，”徐老太太拿着手机进来，有点高兴的说道，“燕燕说了，上次她爸答应还你的钱，一时间凑不出那么多。她先拿一万过来。”
　　还钱？
　　徐真真有点惊奇地回头。别说一万了，她本来觉得，那家人可能连五千块钱都还不出来的。这几天她忙着新书出版和新文开篇没时间，还准备等有时间了，就过去上门催一催呢！
　　“要我说，其实你二叔还是个好人，”徐老太太坐在床上道，“就是你那个二婶儿，太不是东西，以前你二叔跟你爸可好了。”
　　这些事情，徐真真完全没有什么记忆了。她看球球蹦跶着有点累了，准备带着他去洗漱，等孩子睡了自己再回学校上课。
　　看着徐真真动手，徐老太太赶紧接过来：“真真啊，你快回去上课，你今儿不是说学校要那个……查寝吗？可别叫老师说你，球球我带就行了！”
　　“好，”徐真真也不跟奶奶硬抢，她带着笔记本就准备回学校，答应了王晓光的开头还差着六千字呢，“那我这就走了。奶奶你晚上注意点哈。”
　　又叮嘱了几句，她这才回了学校，准备晚上挑灯夜战把稿子赶出来。
　　下楼路过报刊亭的时候，徐真真突然想起来这几天郑岩和吴泽的过度关心。她有点好奇，外界对自己的批评，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有文学评论之类的杂志或者报纸吗？”
　　看书摊的是个年轻小伙子，他翻了翻，一口气翻出来五六本杂志，刚要递给徐真真，却突然缩回手。
　　“你买这种杂志是要看什么的？不会也是看最近的骂战的吧？”
　　徐真真脸上一抽，原来她被骂这件事已经出圈了吗？
　　小伙子苦口婆心地把一沓杂志捂得严实，生怕徐真真抢走似的，一边跟她说：“你别听那些个书评人瞎说，《徐氏盗墓手记》简直好看得不行！别说我看了，我爷爷听我读得都停不下来！”
　　“来来来，给你看，这本就是《小说周刊》了！可惜现在这杂志卖得太快，只有最新一期了，你看看就知道了！贼好看！”
　　徐真真艰难地拒绝：“没……我看过《盗墓手记》了。”
　　看着小伙子的眼神，她有点尴尬地硬着头皮自己夸了自己两句：“对，确实好看……”
　　“好看吧？”小伙子看见找到了同党，立马换了个态度，“我跟你说，这本小说简直是最近几年里头我看过的最好看的小说！偏偏这帮傻X评论家还闲着没事儿整天骂，你说，他们是不是就是嫉妒？生怕这新书卖出去？”
　　“我刚刚翻的时候，还发现有个不怕死的说如果《盗墓手记》卖出去三万册以上，他就把这书吃下去……”小伙子生气地找出来那本杂志拍在徐真真面前，“明天早上我就去排队！我买五十本！必须得让他把这书吃下去！”
　　“别买那么多，买个一本支持支持作者就行了。”
　　徐真真觉得自己有必要让疯狂的书粉保持可持续发展，忍不住开腔劝了两句：“买那么多放你都没地方放啊。”
　　“我这不是报刊亭吗？我回来卖！”他说完这句，突然又生气地吐槽，“要说雀大什么都好，唯独这每期都留个悬念这点，太坑人了！我今天还跟我家老爷子说呢，人家别的作者卖书都办个什么签售，我估计雀大怕挨揍，肯定不敢办。”
　　徐真真无言以对，偏生这小伙子还来劲了：“你说是不是？每一期都这么卡着，我爷爷说了，人家说评书的讲究每一回“拴扣”，可十个说评书的搁一堆儿都不如雀大一个人会吊胃口！我估摸着，雀大如果哪天真的在街上叫读者认出来了，要是当时《盗墓手记》写完了还好说，没写完肯定挨揍！”
　　“嗯嗯，对的。”
　　徐真真疯狂点头，拿起自己买的几本文学评论赶紧走了。她决定积极采纳这位热心读者的建议，《徐氏盗墓手记》完结之前，绝对不参加任何活动。
　　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学校，在车上忍不住就翻起来。饶是她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忍不住从各个角度批判她的这本《盗墓手记》。
　　“噗，”看着好多人拿销量赌咒发誓，徐真真忍不住笑出声，“那就明天用销量真刀真枪地说话吧。”
　　与此同时，文胜出版社下属的印刷厂也在紧锣密鼓地最后检查着印刷好的《徐氏盗墓手记》，给每一本书套腰封，打包好。这已经是最后一批发出去的书了，明天早上开始，这本书就正式发售了。
　　本来，出版社还给徐真真安排了签名售书的活动，不过她现在还不太愿意暴露自己，万一被媒体翻出来未婚生子这件事，对球球的将来也不好。考虑到这些，她最终还是推掉了需要亲自出面的活动。
　　而且，绝大部分读者给《小说周刊》写信的时候，都默认了“惊雀”是个男作者。考虑到这一点，郑岩也同意了徐真真暂时先不暴露身份的做法。
　　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分，光就是徐宝杰给的那个十分和接下来铺天盖地的批评，就足以引起很多人的好奇心了。
　　这段时间几乎所有书店里头都铺天盖地的贴着海报，海报上画着精致的怪兽僵尸，还有徐宝杰的十分推荐语。
　　在海报的最上方，统一都有同一行字：十一月一日，上午八点，《徐氏盗墓手记》全国同步发售！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短小！！
　　有点大！！！


第17章　劲爆大卖！
　　帝都春海书店。
　　早上六点，书店职员就开始准备开店事宜，把大幅海报贴在书店门口，重点推销的书籍专门摆在门口的架子上展示，书写大幅标语。
　　“老板，《盗墓手记》要不要摆过来？”
　　和其他行业不太一样，办书店的，绝大多数都是心中有过文学梦的文学青年。春海书店的老板也是这样。
　　他曾经想过自己能够写出一本获得晨曦文学奖的小说，可是最终只能在自己的书店里头专门搞一个货架，来贩卖晨曦文学奖的获奖作品。
　　“不摆了，门口不是有海报吗？真想看的自己顺着海报就过来了，这种在杂志上连载的小说，想看的都看完连载了，有几个过来买新书的？”
　　不得不说，如果是一般的小说的话，老板的这个预言还是很符合市场逻辑的。只可惜，这本《盗墓手记》，并不是一般的小说。
　　从第一期在《小说周刊》上连载开始，《徐氏盗墓手记》就获得了空前的成功，口碑越来越好的同时，也让越来越多的人跳了这个坑。
　　可是，杂志连载毕竟不同于网络连载，有些人可能到第三期第四期，甚至是更多期才开始看这本小说，但是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借阅到往期杂志的。
　　而徐真真的这本书大纲十分完备，构思剧情也很用心，这些后加入的读者在享受着后面剧情的时候就总是不那么酣畅淋漓。
　　这只僵尸是什么时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