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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攻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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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家能不能站住脚,那要凭自己的本事,别人帮忙撑上去的,人一走,那不是会摔得更惨吗?”岚月摇头,“我只需要薛家在衙门那里承认我是江家唯一的原告苦主,不要再起事端便可,”
“这个容易,不过若是我薛家和你打起官司,我大哥的事情怎么说呢?”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不管官府出什么样的报告,我都能接受,绝对不会继续追究,更不会哭天抢地的去拦轿喊冤。”
“那好,承认只有你有资格和我家打官司,这点没有问题。”
“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们一下,你得遣人去和薛大爷通声气,就是刚刚胭脂说的那些,若是别有心人知道了,我也是有嫌疑的,起码最少我也许就做不成原告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薛蝌沉吟了片刻,答道:“行,我会让大哥怎么说的。”
“薛二爷果然是个爽快人,”岚月随口赞道:“不过呢,县太爷家的夫人毕竟是我家大官人的义妹,其他都好说,估计官府这边要难一点啊。”
“当初被卖出去的粗使丫头,和人牙子也不会有什么感情吧,”薛蝌冷笑,“难道县太爷家夫人还会为了这没亲缘关系的所谓‘义兄’,为难我薛家不成?”
“为难说不上,不过听说这位县太爷出身贫寒,十年寒窗一朝得中,这样的人向来是书生意气啊,若是他老人家要彻查到底,估计即便是你们薛家,或者是金陵的一众贵戚也会麻烦点不是。”
说至此处,薛蝌皱了眉头,心中也有些打鼓,又不知道岚月卖的什么关子,只好问道:“那姑娘要怎样?”
“哎,这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边呢,是胭脂姐姐的男人,那边呢,也算个结义的姑父,说不得了,只好本姑娘去走这一遭,我想,姑父也不好为难我这小侄女吧,”岚月看薛蝌眼中亮了亮,淡淡的补了句:“只是这最近家中出了大事,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去姑父家走这一趟啊。”
说到这里,薛蝌长长松了口气,道:“姑娘不必多言,只要县太爷那里没问题,其他的事情好说,你看五千两银子,够不够?”
“一万吧,这不是还要打点其他的人。”
“八千!”薛蝌讨价还价。
“哎,好吧,八千就八千吧,本姑娘就帮你们跑这一趟。”
两人商议好,薛蝌告辞出门,走得远了,仍旧频频回头,他叫过胭脂,悄声问道:“这位大小姐,真的才十六岁吗?”
“大小姐,明天才满十六!”胭脂闷闷的回到,她刚刚亲眼目睹了两人谈判的过程,居然有好多,她都听不太懂。
薛蝌擦了擦汗,心中暗暗的道:“这是谁教出来女孩子啊,小小年纪厉害如此,和她一席话,可比谈一桩大生意累人多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你若不坚强,谁替你勇敢
送走了薛蝌等人,岚月虚脱的跌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言语,她清晰的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冷汗打湿了内衫。
此时的她,一点也不像刚才和薛蝌谈判时的睿智与坚韧,她几乎软软的瘫趴在桌上,喘息稍定后,颤巍巍的伸出握紧的拳头,缓缓张开,白皙细腻的手掌心,竟然被自己的指甲刺破。
她愣愣的看着血肉模糊的掌心,白皙的毫无血色的脸上,忽然滚落一滴泪珠,紧接着,无声无息的,泪水止不住的的倾盆而下。
曾几何时,她也曾天真无邪少不经事,曾几何时,她根本不用去面对这些风雨。
然而,在这个陌生的异世,在这个年方十六的小小身体里,所有的依凭都不存在,生命中所有的善意都不曾遇见。
你若不坚强,谁替你勇敢!
即便是曾经的纤纤弱质,在这样无依无靠的世界里,也只好拿起刀枪和盾牌。
寂静的夜,昏黄的灯火摇曳,在这样的夜里,岚月终于痛哭失声。
有时候,最大的痛不是被人辜负,而是放眼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一个爱你或者你爱的人。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当晨曦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岚月醒了过来,她从桌上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外面,这是她到这个异世来,第一次身边和屋子中没有人。
“醉儿,”习惯性的,她叫了几声,可是周围依旧一片宁静,她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皱巴巴的衣衫,站到门边看了看。
整个内院一片宁静,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岚月苦笑了下,所谓的树倒猢狲散便是如此吧。
她关上了房门,自己拿来衣衫换上,又走到院中井边,看了看边上的小木桶,双手撑在井沿上伸出头,去看水井到底有多深。
“啊……大小姐,您不要啊……”一声尖利的惊叫,醉儿扔了手中的木桶就扑了过来。
她一下扑到岚月身边,从背后死死的抱住了她,岚月触不及防的被她一扑,支撑不住磕在了井栏上,咬破了下唇,磕得头晕眼花。
“大小姐您不能想不开啊,您,你不能死啊!”醉儿抱着她死死不肯松手。
“……你放开,放手啊,”岚月挣扎着,却挣不脱醉儿。
“您,你不能跳啊……呜呜”醉儿哭了起来。
“不跳!”岚月额头青筋都要崩了出来,嘴角的血丝估计快流到脖子,可她被抱着,想拿手绢擦下都不行。
见醉儿死死抱住仍旧不信,岚月只好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道:“我只是想打点水来洗漱,你看,桶都在这里。”说着,踢了踢脚边的桶。
见她神情平静语言温和,醉儿这才收了哭声,偏过头去看岚月,岚月半侧过身子看她,对她淡淡一笑,道:“什么事啊?我为什么要跳井啊?”
“我,我,奴婢……”醉儿看她没有异样,这才发觉是自己反应过激,有些讪讪地放开了手,红着脸低声道:“我以为,大官人死了,家散了,您还要去官府……”
“呵呵,”岚月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伸手拿起边上的木桶,“噗通”一声,扔进了水井里。
“哎呀!我的热水!”听到声音,醉儿回过神来,她把岚月往后拉了拉道:“大小姐,您站远点,这个我来提,”说着她看了看刚刚顿在地上的木桶,“幸好,热水还没泼完,马上就好啊。”
岚月远远的站开来,看着醉儿手脚麻利的把井里的小木桶拉了上来,一手拎着,一手就来扶岚月,“大小姐,我们进屋。”
岚月点点头,跟着她走进屋子,看她忙忙碌碌的,又去屋子外把剩的不多的热水提进来,准备好了,开始伺候岚月梳洗。
“这院子里的人呢?你跑哪里去弄的热水啊?”岚月问道,刚刚她叫过几声,醉儿如果在平时打热水的地方,绝对能听见的。
“这,哼!这些人也真是的!”听到岚月问,醉儿气呼呼的道:“从昨天晚上起,府里的好些人,跑路的跑路,回家的回家,就算没有回家的也打着堆乱嚼舌头。这不,厨房连水也不烧了,我这是到马房那边打的热水。哦,大小姐您刚才是叫过我吗?”
岚月笑了笑,坐到了梳妆台便,她伸手在首饰盒中挑了一支最简单的单珠发簪,递给了醉儿:“就这个把,估计戴嬷嬷也不在,你给我梳头吧,最简单的就行。”
“啊?”醉儿从来没有负责过这些,有些不确定,但想了想,现在没有其他人,总不能让大小姐披着头发吧,便迟疑着接过梳子,一边梳着她乌黑的长发,一边道:“我手重,要是弄痛了您,您要说啊。”
“没事儿,”岚月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马房?那边还有人在?”马房和内院隔得远,就现在情况来讲,要跑的话,是最容易跑的。
“嗯,”醉儿迟疑了一下,道:“还有个老马夫,和一个小子在,大小姐,放心,这水是单独拿了锅给您专门烧的,干净的。”
“那是你爹还有你弟弟吧?”岚月听她说完,忽然问道。
“啊?!”醉儿有些惊慌,停住了手,结巴着道:“大小姐,您,您怎么知道?”
岚月笑了笑,没有说穿,当初醉儿被江老虎安排到她身边,通过刘嬷嬷她早就打听清楚了,醉儿的父亲是府中的老人,带着她年幼的弟弟,一直在马房当差。
梳洗完毕,醉儿出去倒水,岚月拿过昨天的衣衫,从衣袖中摸出银票数了数,这些都是江老虎随身带着的,数额并不是很大,昨天打点了衙役,现在还剩下的大致只有一千余两。
她看了看屋子中,走到梳妆台边,将那些不太值钱的首饰倒在了桌上,将银票放了进去,又在下面几层分别放了卖身契和房地契,打开衣柜门放进去,锁好。
刚刚放好,醉儿捧着个漆盒进来,皱眉道:“厨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找到这些点心,还算新鲜,大小姐您将就垫补垫补。”
正说着,一个老年的嬷嬷站在院外,问道:“姑娘,请通禀下大小姐,衙门有人求见。”
“请他偏厅等候吧,”大厅因为是案发现场,昨天已经被衙门贴了封条。
岚月透过窗外看了看,那个嬷嬷她认识,平时是不负责传话,她只是一个门房大爷的老婆。
看了府中现在真的是一副大厦将倾的样子,岚月摇了摇头,苦笑着站起身来,在桌上捡了几件简单的银首饰揣在衣袖中,迈步往前院走去,“醉儿,一起来。”
“诶!”醉儿答应着,捧着那个食盒,跟着岚月往大厅走去。
正文 第二十八章状子给你准备好了
岚月走到偏厅,见来人是昨天来过的几名衙役中的一个,忙笑着上前施礼:“大人,恕小女子怠慢了。”说着,又忙命醉儿将点心摆上,口中客气的让去沏茶。
那个衙役正独自在偏厅枯坐,没有人上前说话,水不水茶不茶的,正恼火着,等了好一会儿这才看到了正主,气不打一处来,生硬的道:“茶就不喝了,我还有事,今天来就是通知你,因为牵涉验尸等公务,你家的案子三天过后开庭,你好好准备一下吧。”
“是,”岚月恭敬的道了一个万福,顺手从袖中拿出一只银手镯,塞给了衙役道,面带悲戚的道:“家中忽遭大难,小女子又是个没有见识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还请官爷提点提点。”
衙役淡淡瞟了一眼手镯,看那镯子虽只是银制的,但胜在做工精巧,细细的开口玫瑰花叶缠枝,圈口被捏的很小,想来平时便是这位小姐所戴。
哎……衙役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娇弱的小姑娘,如今连赏人的碎银子都拿不出了,衙役想了想道:“小姐去公门前,可以先请讼师写张状子,免得到堂前,由你口述的话麻烦。还有,对于你们这样未出阁的闺秀又是原告,朝廷允许可以带一个嬷嬷或者丫鬟去,帮你堂前传话。”
“多谢大人!”岚月深深施了一礼,“到时候还请大人多多关照!”
衙役笑着摇了摇头,“我还忙,告辞了!”
※※※
送走了衙役,岚月拿出钥匙,让醉儿去她屋子里衣柜中把首饰盒拿过来。醉儿有些疑惑,她刚刚进屋酒看见小姐的首饰散了一桌,盒子却不在了。
不一会,醉儿捧着首饰盒快步走了进来,岚月拿过,放在手边,也不打开,只是将衣袖中刚刚随便拿的几件银饰摆在桌上。
半晌,问道:“现在府中还有多少人?可有平时跑外边,为人可靠,知事体的还在?”
“这,估计还剩下不多吧,我平时在内院,也不太认识跑外边的人啊,”醉儿迟疑了下,道:“不过我爹,以前曾帮大官人办过事……”
岚月忽然想起,醉儿的爹在腿没有瘸之前,确实跟过江老虎出门,听说为人还不错,便道:“去叫你爹来,请他去帮我上街请个讼师,顺便把这些首饰当了,看值几个算几个。”
“江大小姐怎么了,府里难道等米下锅,现在就要当首饰了吗?”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岚月往外看去,只见薛蝌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闲庭信步般的迈进偏厅,
岚月站了起来,浅浅行了个万福,将薛蝌让到主座坐下,淡淡道:“我不姓江,叫我岚月吧,不知薛二公子今天来,是不是给我送米来了呢?”
“哈哈,”薛蝌回了一礼道:“正是!小生这可还算得是雪中送炭啊。”
“救救急而已,”岚月淡淡的道:“都拿来了吗?”
“呵呵,你以为我还预付一半啊?”薛蝌说着,从袖中拿出银票,一张张数着放在了桌上:“一张一千两,一共八千两,姑娘您数数。”
岚月看了一眼,站了起来,做出送客的样子道:“不用数了,薛家做生意的信用还是有的,那就多谢薛二公子了。“
“诶!岚月姑娘您别急着赶在下走啊!”薛蝌笑了笑,
“哦,抱歉,这几天我实在太忙了,这不,还要安排人去请讼师呢,”岚月只好淡笑道歉:“你们那边,可要好好准备啊。”
“这,我可给姑娘考虑到了,”薛蝌看了看周围,岚月使眼色让醉儿退下,他才开口道:“衙门那边和我大哥那边我都说好了,你这里的讼状,我也请人帮写好,到时候,免得大家说岔了,多生事端。”
岚月伸手接过,展开来快速看了,那诉状上面所写情况,基本与那天发生的过程相符,但在关键情节上,着重渲染了,是江老虎先动手,双方开始群殴,薛蟠被打反抗,江老虎是倒地等情节。就这样的诉状来看,薛蟠完全可以判成防卫过当,连过失杀人都算不上。
岚月冷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薛蝌:“二公子这请的人可是写得一手好文章啊,就是不知,这样的诉状,我交上去了,官府会不会觉得我是吃里扒外啊?”
“额……”薛蝌被当面讽刺,脸色难看了一些,“不会的,怎么会呢,这个诉状我反复看过,既不伤害姑娘,又不为难在下,正是取了个中庸的方案。”
“我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岚月弹了弹衣冠,懒懒的道:“我就怕知府大人啊什么的那里过不去,”
“过不过的去,还不是要看姑娘的本事了吗?”薛蝌笑了笑,道:“难道姑娘后悔了吗?世间可没有后悔药卖啊。”
“放心,我虽然是一个小女子,信誉还是要的,只不过,今天你让我用你这样的诉状,可不是在我们昨天商议的范围之内哦,”岚月皱着眉道,“我真要用了你这个,可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
“那好吧,姑娘要怎么才答应用这个诉状呢?”薛蝌那边所有的关节都是环环相扣,若是岚月不用他的诉状,下面的步骤都会打乱,所以只好妥协。
“哎,我这里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人也走得没有几个了,钱呢是有,可我不知道哪里去拿回来,我就怕我帮不了你啊。”岚月的话中,满是遗憾和惆怅。
“钱,你不就是还要钱吗?”薛蝌有些恼怒,看样子,这个女子还要再敲诈一些,“说吧,多少。”
“这不是钱的问题,”岚月道:“想和二公子谈笔生意,”
“哦?”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说钱,却说生意,薛蝌来了兴趣,挑眉道:“洗耳恭听。”
“我想给二公子租借些人。”
“人?什么人啊?”薛蝌有些摸不着头脑。
“能干的健仆,四五人就行,”
“做什么啊?”薛蝌仿佛有些明白了,“来帮你撑门面吗?”
“不是,”岚月摇头,道:“我家有些不规矩的奴仆跑了,请你家健仆做个兼职,等我把名单给你们了,去帮我追追,追回一个给十两银子,如何?”
十两纹银,当得普通人家半年的花销,又是只取抓几个逃奴,而且还不影响平时的工作,这样的工作,薛蝌估计家里的奴仆会抢破头,
“好,我答应你,可是,你有钱吗?”薛蝌看了看桌上的八千两银票,意思是就这点子银子,你还敢乱花?
“我现在没有钱,”岚月摇头,将手中的诉状扬了扬,“所以啊,这不是在帮你做事换钱嘛,两千两,便宜吧?”
“你!”薛蝌看着岚月,一时说不出话来,“就一张区区的诉状,两千两?”
“你要弄清楚哦,这不是区区诉状,”岚月瘪了瘪嘴,道:“你这是让本姑娘颠倒黑白!呈上这样的诉状,我可是卖得脸皮啊,难道本姑娘的脸皮,就只值两千两纹银?”
“……”看着岚月一张绝色的小脸,忽闪忽闪黝黑的大眼睛,脸上带着点倔强带着点坚强,其实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稚弱,薛蝌沉吟了一下,点头道:“好,两千两,成交!”
也……岚月心中悄悄给自己比了个胜利“v”,“我要现银,每锭五两的一千两,每锭十两的一千两。”
“……好!”薛蝌看了看,有些无奈的道:“下午我遣人送来。”
正文 第二十九章后院立威
玄赫洞中,司命瞪大了眼睛看着投影在壁上的影像,“靠,奸商!”他一边咋舌一边摇着头道:“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
“你头风犯了,摇德拨浪鼓似的。”御天横他一眼,淡淡的道。
“你!”司命瞪了御天一眼,“你就是重色轻友,就她这样,还不是奸商吗?啧啧,以前可是连帐也算不清的,现在,啧啧,学坏了学坏了,真是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御天忽然冷了脸色:“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现在天天张口闭口的就是钱钱钱,轮回那么多世,吃了多少苦?现在这样,还不是为了安身立命?”说着,抬脚去踢司命:“这就是你给我照顾的人?啊?你还给我好意思说?”
司命见他作势踢来,吓得站了起来,一边跳着躲开,一边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御天各各,这不是系统吗?系统让她历练啊……”
※※※
薛蝌果然守信,刚刚吃了过午饭,便命两个健仆抬着银子过来,两人给岚月交了差,垂手回道,他家二爷让他们暂时留在江府,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岚月点头,让醉儿去接洽,把那些确定逃跑的奴仆名单给他们,让他们熟悉。
上午,送走薛蝌后,她便开始命人去清理府中,经过下人的汇报,现在府中的仆人跑得跑,躲懒的躲懒。原来府中一百多的下人,现在走来还有三十多个。
岚月去书房找出下人名册,将首饰盒中的领班级别的卖身契拿出来一一对照,等清理完了,就传话下去,让全体下人,申时(下午三点在花厅外集合。
听到府中在清查人口,下人们这才开始跑动了起来,更有那溜回家的人,还有朋友亲戚在府中,想办法通知了,这些人也急急的跑了回来。
申时未到,岚月让跟前几个小丫鬟把座椅般到了花厅门外的台阶上,泡了壶好茶,端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
府里的奴仆陆陆续续汇集了过来,最先到的,自然是三十个本就在府中没有离开的,岚月也没有多说,让他们自报了姓名和现在的差事,记录了,让在一边树下站着。
时间刚刚过了一些,那些得到消息的下人,也匆匆忙忙赶到了府中,聚集在花厅外的院子里,偷偷看着上面面无表情的岚月,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一个时辰,岚月静静的喝着茶,端端正正的坐在上位,目不转睛的看着院子,对于陆陆续续到来的人,她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却没有露出半点表情。
站在院子里的人们,心里都打鼓似的摸不着头脑,细小的询问和窃窃私语渐渐大声了起来,一时之间,院子嘈杂的有些像菜市场。
太阳西斜,计时的日晷走到了酉时(下午五点),岚月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早就准备好的家仆重重的敲了下锣鼓,大声道:“安静,安静!”众人停了下来,尽皆将眼光聚焦到岚月身上。
岚月没有说话,对着醉儿点了点头,醉儿当着众人,把首饰盒打开,将最底下一叠纸拿出来。
"陈杨氏因有一女,名金翠,年十七岁,请中说合,情愿将金翠卖与江紫阳名下为奴……三面言明:牙价纹银二两,同中笔下交清。若后生端,有中人以面承管,不与买主相干……恐后无凭,永无返回。立卖字存照。
立卖字人:陈杨氏
中保人:刘七、刘六
带笔人:江瑞吉……”
醉儿拈起一张发黄的纸,清了清嗓子念到,
刚刚拿出那些纸张,底下有站得近又识得几个字的,心中就有了几分怀疑,如今听了这样念出了,大家都知道,这一叠,估计就是他们的卖身契吧。
有那曾兴起过浑水摸鱼逃跑念头的,有那间主家出事就偷懒躲闲的,一时之间红脸的红脸,低头的低头,大日头底下,各个吓得冷汗泠泠。
卖身契共有六十二份,都是江府签了死契的奴仆小厮,大多数在府中,都有自己管着的一帮手下。
除了最开始的,念到后面,醉儿就只按着名字点了卯,那留下来的三十九人,其中有三十五人便在这批人里面,岚月看念到名字的在树下应了,便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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