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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白月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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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在我们两个也吃不完。”焦雨时面无表情。
茶茶耸肩：“你说得对。”
东西摆放好，准备了茶水，两人面对面坐下。茶茶买的餐桌有两种，一张是长方形的，可以坐十来个人。一张是正方形，比较小，顶多坐四个人。
四方形的桌子摆放在串户边上，用来做喝茶专门坐的桌椅也不错。
茶茶和焦雨时坐的是放在屋内正中间的长方形餐桌，两人坐的是左右，而不是头尾，离的很近，可以清楚看见对方眼睛上睫毛的距离。
焦雨时在家里吃过了，这会儿就象征性的动动筷子，而茶茶则是想说留着肚子待会儿出门喝酒应酬，这会儿既然有人好心送吃的来，那就吃咯。
焦雨时看着安静吃东西的茶茶，自从发现他或许很在意茶茶之后，他觉得茶茶比以前更好看了。而且看着就乖巧可爱，让人很想摸摸头。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焦雨时问。
茶茶嗯了一声，尾音拉的有点长，等把嘴里的食物细细咀嚼并咽下之后，才做出一副想好了的样子，说：“先澄清吧。”
这答案巨敷衍，就是一废话。
遇到这种事，当然是澄清了，不然还会是继续抹黑自己吗。
焦雨时却是认认真真点了一下头，说：“好方法。”
茶茶：……不，我只是随便敷衍一下。
茶茶被他这认真一夸，虽然觉得有点诡异，不过还是出于礼貌，又说：“之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焦雨时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茶茶微微一笑，装温柔糊弄过去。
焦雨时一看她表情，就知道自己猜测对了。
原本打算干预，这会儿却变成了先准备后手，等等看茶茶会怎么做，再决定要不要出手干预。
他现在都有点盲目的信任茶茶了，觉得第二天醒来，舆论一定会在茶茶的操控下，变成另一种画风。
虽然可能很在意她，但果然还是更加好奇她隐瞒的事。
焦雨时觉得自己要是恋爱的话，可能做不成一个好的情人。
吃过晚饭，焦雨时得知她要去和媒体大佬之类的人吃饭，问：“需要我作陪吗？”
“如果需要我会说的。”茶茶微笑着和他一块儿出门，在门口道别，“今天谢谢你的晚饭，让我的心情变好很多。”
“没关系，你别忘记欠我十顿饭的事。”焦雨时面不改色道。
茶茶微笑：“…当然。”
茶茶觉得焦雨时是那种，无法和人好好相处的类型，哪有在别人被自己亲妈诬陷，招致骂名的时候，还惦记着十顿饭的人啊？
简直欠揍。
茶茶和他笑着道别，去了约定的酒楼，和大佬们喝酒、谈天说地、聊聊未来和过去，最后聊了现在，并做了一些约定。
完事之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茶茶因为喝的有点醉，脸蛋特别红，醉醺醺地跟几个大佬道别，愉快地说了再见，目送几人离开之后，自己去酒楼大门打车回去。
在车上，她收到焦雨时的短信：还没聊完？
茶茶回复：刚完。
焦雨时问：喝了多少酒？
茶茶：快一瓶红酒。
焦雨时：没醉？
茶茶：有事的时候醉不了。
焦雨时：来我这边，有汤喝。
茶茶：我考虑一下。
焦雨时：抵一顿饭。
茶茶笑了一声，他还真是……可爱？
茶茶收起手机，没有回复，她猜想焦雨时不会催促她，让她说出答案是去还是不去，不过肯定会多想的。
多想也没什么，想的越多，记忆越深刻。
茶茶觉得自己真有点醉了，意识不清醒，想的东西也挺混乱的。让焦雨时对她印象深刻……也没什么好处或者说意义，干嘛要这样，让人搞不懂。
茶茶晕乎乎地到了水榭小区，付了车费之后，进小区，上楼，看上去很正常。然后按响了焦雨时家的门铃。
焦雨时就跟知道她会来似的，表情很淡然，丝毫没有意外。又或许，就算意外或是惊喜、开心等等，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焦雨时让茶茶进屋，引她去餐桌坐下后，给她盛了一碗汤。虽然是大年三十，但想买汤还是有地方买的。
茶茶真有点醉了，晕乎乎喝了几口汤，突然发现客厅落地窗边上，放着一台三角钢琴，便问：“什么时候买的钢琴？”
焦雨时：“前几天。”
茶茶：“嗯……你很喜欢钢琴？”
都买回来占那么大一块空间，日日夜夜对着看，看来是很喜欢了。
焦雨时：“还好。”
茶茶又嗯了一声，安安静静喝汤，焦雨时安安静静看她喝汤。
喝完一碗汤，茶茶还是觉得晕，想吐，但可能是心理安慰剂效应，她觉得自己明天可能不会头疼。
“谢谢你的汤，我先回去睡觉了。”茶茶起身，除了脸很红之外，克制的表情看上去还是挺正常的。
焦雨时点头，却又问：“想听音乐吗？”
茶茶微笑：“不用了。”
焦雨时耸肩，看了一眼门，示意她可以走了。
茶茶点点头致意，然后朝门口走去，焦雨时坐在原地没动。
茶茶出了门，打开了对面的大门，回到自己的领地，长出一口气，终于忍不住微微呕了一口气出来，一肚子酒气撑死她了。
☆、安逸
茶茶呕气几口； 觉得肚子好受了很多，这才去把全身都洗了个遍，往床上一躺，卷过被子，关灯闭眼。
被窝还有点凉； 脑门发热； 很快柔软的被窝里就变得温暖起来。
今年的大年大三； 也算是蛮充实的了。
茶茶睡得很沉，她这个身体的体质是； 喝醉之后就会睡得很沉； 基本上不会做梦； 蛮安逸的。
大年初一； 是做寿高峰期，基本上家有七大姑八大姨的家庭都挺忙碌。
焦雨时虽然不愿意回家； 但也会去了，所幸这里离他家不远； 不过近两小时车程； 来来去去挺方便的。
茶茶之所以会知道，都是因为焦雨时给她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并表示随时可以找他帮忙。
茶茶自然是道谢连连，在欢声笑语中挂断了电话。
茶茶没有闲着，她约见了几个人，今天要去一一拜访。
随行的还有一家很有威信度媒体的员工，这些员工都是本地的； 临时被喊来加班。
不过他们也没什么怨言，一来可以应付催婚的爸妈和七大姑八大姨，二来有加班费和陈茶给的大红包，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大年初一了。
茶茶在路上抽空看了一下微博。
她自己手下的营销号不用说了，肯定要控制一下舆论，站中立，等真相。
而焦雨时手下的营销号也差不多，站中立的同时，纷纷表示我见过茶茶，觉得她不是那种人之类的。
和焦雨时一样，瞎话随口就来。
令她意外的是，顾芳华居然也转发了她的微博，为她说话。顾芳华给她印象一直都是那种疯魔的同时，自傲又自我，且对别人的事并无过多关心的意思。
因此茶茶还蛮意外的。
而宁安、卫锦胜和穆青青之类和她走得很近的自然不用说了。
一时间网上的言论分裂严重，要么是把茶茶往死里骂的，要么就是绝对相信茶茶是无辜的。
茶茶这次真心无辜，她确实不是好人，但还真没虐待动物伤人性命。
约见的人，陈国胜家中的保姆吴阿姨、茶茶的班主任和同学等等，都是早上打过电话约见的，所以下午一行人过去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采访到了人。
同学是欠过她人情的人，老师是用师生情谊装可怜让他帮忙的，吴阿姨则是积怨已久，再用未来的工作和她儿子的未来作为报酬，她没有理由答应。
同学和老师只是前菜，保姆的证言才是主菜。
采访过程中，茶茶只是出面和几个老朋友聊了几句，叮嘱几句，安抚几句再反过来被安慰之后，就站在了镜头之外。
采访过程非常的顺利，下午四点多就完事了。
晚上七点整点。
x城时报：【天才少女内心扭曲的真相】陈茶的同学、老师声称从未见过她生气，总是努力向上，在陈茶家工作时间长达十年的保姆，透露出陈茶儿童时期经常被父母虐待。【视频】
视频中，记者问了同学和老师陈茶为人的问题，同学和老师都十分赞誉陈茶。而当记者问到他们是否相信陈茶会虐待小动物、推家人下楼梯的时候，他们立刻表示这不可能，并透露出陈茶平时遭受了家里的压迫，学习等方面受到了很多的限制，连爱好都不能有，学习东西都是偷偷学习。
前菜完成，最后是保姆吴阿姨。同学和老师脸上都打了马赛克，而吴阿姨则没有。
记者先是按照惯例问了吴阿姨陈茶为人的问题，吴阿姨表示陈家人都很看不起她，觉得她就是一个打工的，还是单亲家庭妈妈，经常语言上侮辱她，只有陈茶会很温柔有礼貌的对待她。
记者之后又问她陈茶是否真的虐待了小动物和推家人下楼梯。
吴阿姨摇头表示，陈茶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反而是陈茶的父母经常虐待她，不给她饭吃，她要是哭，就把她关进柜子里。这让陈茶一度非常的沉默寡言，但经过自己的调节还是好了很多。
记者问：“你认为陈茶的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吴阿姨很不赞同的表示：“应该是因为陈老板重男轻女吧，陈夫人生下陈茶之后，就不能再生孩子了。陈老板就在外头养了小三，生了个男娃娃，小三和男娃娃都接到家里住，夫人也在家里住。陈茶基本上都在学校住，逢年过节陈老板也不会喊陈茶回家吃饭。夫人每次给陈茶打电话，都是找陈茶要钱。陈茶就是一个小孩子，钱哪有夫人多啊，也不知道夫人钱都花哪里去了。”
之后记者又问了几个问题，比如你从什么时候来陈家工作的，平时小三怎么对待陈茶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性格怎么样之类的。
吴阿姨侧重的说了小三表面上柔弱可怜，私底下很嚣张，以及陈茶的父母怎么怎么虐待她。而同父异母的弟弟，在茶茶的叮嘱下，她没有多说。
吴阿姨说的话里面，百分之九十九是出自茶茶给她的剧本。
剧本中的事是真实的，不过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茶茶上辈子的爹也是个重男轻女的，不过当时她刚出生那几年，她爸爸做生意做得不错，也没亏待他。好景不长，破产之后，老婆就跟人跑了，留下他们父女两个。本来老婆没跑，还能生，老婆跑了就剩下一个他看不起的女儿，自然不会对茶茶好。
那之后，她爸爸一蹶不振，整天喝酒抽烟过日子，还不让她读书，不让她出门。
她像可有可无的宠物一样，爸爸开心时给买点吃的，不开心是混合嫌弃辱骂。
她爸爸出门的时候，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要是几天不回家，她就得饿着肚子。
偶尔饿狠了，就出门翻垃圾桶找出的。
小时候她没那么多自尊之类的想法，只是想要填饱肚子。
从很小的时候起，她生活唯一的主题只有一点：生存。出于本能的，她想要活下去，尽管不理解死亡，也下意识的躲避死亡这件事。
偶尔好心人看见她翻垃圾桶，会给她买点儿吃的，但好心止步于此，她还来不及多想，又得为了下一顿而苦恼。
要不是邻居劝说她爸爸，她连书都不能读。
她爸爸想说，确实女孩子有好学历以后也能嫁的更好，他也可以沾光从茶茶那里拿钱花，才让她去读书。
书是读了，但生活也没好转多少，她要是回去晚了，没做饭也是要被打骂的。收拾他爸爸带人回家喝酒，留下的一片狼藉，也是日常。
她还是会饿肚子。
后来有混混找她跑腿，给她买小零食吃，她也不怕小混混，跟他们说：“你们以后跑腿的事可不可以都叫我做？给我买面包吃就可以。”
小混混还笑她贪吃。
茶茶认认真真的表示自己不是贪吃，只是没东西吃，很饿。
小混混知道她的事之后，真的每逢跑腿，就叫她去做。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去买饭买烟送到网吧之类的事。
她的童年，要不是有小混混，估计得饿死。
长大一些之后，她就趁着假期去做兼职，各种事都做过。还因为惹到小太妹，被围堵，然后趁着小太没落单报复回来，抢走小太妹的钱买饭吃过。
小时候她比较沉默寡言，但是有人要是抢她吃的，她能疯起来。随着年岁渐长，学会了为人处事的事儿，就开始收敛了野性。
在学校是乖乖女，在校外是个小太妹闻风变色的打架高手，在兼职的地方，是个为了生活很努力的可怜少女。
她的伪装能力，是随着成长而学会的。并非天生就会。
她从未想过恋爱之类的事，因为没空，也没兴趣，恋爱又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利益。和她的生存目标无关，约等于在浪费时间。而朋友，也没有，更多的是点头之交和能给她带来利益的合作对象。
她一直都是孑然一身。
她从来都不介意利用身边的一切来为自己获得利益，这种事从一开始就没人告诉她是错误的，反而能让她更好的生存下去。
不过，她也不会去伤害对自己好的人。
与其说利用，不如说是通过互相利用，让大家都获得想要的东西。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她也能暂时性的放下仇恨，至于利益不够的时候？
不好意思，请付出得罪我的代价。
视频不是很长，官方剪辑出了重点。
茶茶没有点赞转发，假装没看见这条微博，同时微博官方则是推送了这条微博到每个用户的首页，水军也买了一些，有理有据的引导言论。
关于这件事的言论，全都对茶茶有益。
“没想到茶茶的妈妈这么毒，容忍老公找小三就算了，对自己的女儿也毫无人性，把自己不能生男娃娃的错都怪在茶茶的身上。错的明明是他们，女孩子怎么了，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
“实名心疼茶茶，没想到茶茶现在这么努力向上阳光可爱，小时候却有那么悲惨的经历，太让人难过了。希望以后少点这种垃圾父母吧。”
“这事儿让我想起小时候被重男轻女的父母亲戚各种冷落的事，真的，那种人格上的否认和侮辱，真的特别让人难过。明明都是人，就因为性别就这样对待我，想想就很悲愤。”
“其实这件事的重点，难道不是陈茶她妈妈特别毒吗？容忍老公找小三、从童年时期就开始伤害自己的女儿，在女儿挣脱阴影之后，居然还损人不利己的在网上抹黑女儿，这到底是多么扭曲的心态啊。”
……诸如此类的言论，席卷网络。
☆、人情
先前骂茶茶骂的最狠毒的人； 现在反过来骂魏思云，不变的只有那股狠毒劲儿。
这群正义网友，真就是闲着没事干，在网上发散一下时间，找点儿乐子； 伤害谁； 他们其实也不是很在意。
当然； 也不全是对茶茶有利的言论。
“不是，陈茶之前高中的时候就穿名牌； 这还是被人欺负？”
“陈茶现在挺有钱的； 谁知道她有没有收买那些为她说话的人？”
“天底下哪有那么恨自己孩子的母亲； 一定是陈茶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以上言论不少； 但一般很快就会被删掉。
你买水军又怎样？
水军要是连发言的平台都没有，那就是一堆废材。正义网友/侦探网友/键盘侠网友同理。
茶茶从一开始就没觉得这事会成为她无法跨越的困境； 只是经过这件事，更加深刻的意识到； 有钱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有很多钱就更快乐了。
有钱人确实也会痛苦。
痛苦钱不够多啊。
就魏思云好面子的性格来看； 估计是陈茶茶花了不少的钱，才说服她露脸控诉茶茶。
但是陈茶茶到底是冒牌货，她再怎么讨厌茶茶，想要毁掉茶茶，肯定也心虚，不敢去找陈家人出力。
而她自己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只能把事都交给别人去做； 比如魏思云。
如果现在不和陈家人杠上，茶茶认为自己会输的几率很低。
就算真杠上了，茶茶也不觉得自己会输就是了，就是有点麻烦，且可能会破坏她预想好的计划。
因此，茶茶目前不想和陈家人正面交锋。
茶茶手下的营销号之前只是站中立，等证据，现在一个个冒泡站茶茶。
陈茶茶那个冒牌货财大气粗，不停止的买水军，微博的高管给茶茶打电话，说是陈茶茶那边的人找他们，让他们不要再删评论了。
茶茶和对方聊了一会儿，对方表示一定会坚守到最后，然后挂了电话。
茶茶在热搜上挂了两天，魏思云等人被人肉了出来。
茶茶其实不愿意这件事闹大，这种事都是腥的，沾上了就会被贴上很难摘下的标签。
所以澄清的时间，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关于这件事的消息，突然就冷却了下来，反而是娱乐圈里一个大姐头因为爆出出轨，掩盖了这件事的热度。
正义网友又有事儿做了，很久就抛弃了茶茶这个“旧情人”。
而茶茶的粉丝则是看茶茶不再多说什么，就冷静下来，不再去说这件事。
恶意辱骂茶茶的言论，基本上都会被删掉。
但是陈茶茶很生气，她坚持不懈的买水军黑茶茶。
删评论的人就跟二十四小时都上班一样，不论是什么时候发出的评论，都秒删。
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水军公司不肯接她生意了，而小工作室表示杠不来。
大年初三，那批水军突然就安静了，连明星的黑子都突然少了。迷一样的寂静之下，网友们没有察觉到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网上的气氛有点微妙。
茶茶当然知道一直黑她的那家水军是怎么回事，大腿粗，她没能收买掉，结果突然这么安静，让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诡异。
初四和初五，在一片其乐融融的讨伐出轨明星中过去。
在此期间，茶茶给吴阿姨安排了新的工作，新的工作就是收拾清茶文化传媒公司的卫生情况，工作比较清闲，工资在这个工作的平均线上，每个月会有额外的奖金。
空余的时间，她可以去学习一门手艺，这是茶茶给吴阿姨的建议。而吴阿姨的儿子的学校，茶茶也给她提供了帮助。
吴阿姨深深感觉自己做了对的选择，工作还是其次，关键是儿子学校的事，她一直很烦恼。没想到就茶茶一句话的事，就把她最大的烦恼也解决了。
春节之后，茶茶重新忙碌了起来。
一次饭局，茶茶听同行大佬说，那家水军公司被人阴了一把，老板差点蹲监狱，最近被人收购了，高层全部滚蛋。
茶茶问：“谁啊，是不是被黑过的大佬，一不开心就拿他们开刀了。”
同行大佬：“姓焦的那家，你知道不？”
茶茶点头：“知道。”
同行大佬：“那家的独子。说到焦家的独子，也蛮有故事的，要不要听。”
茶茶微笑：“不用啦，我认识他，到时候直接问他就好了。”
同行大佬：“啊对，我想起来，你们是不是合伙开了经纪公司？”
茶茶点头：“闹着玩的。”
……
饭局持续到十一点，茶茶是早睡党，十一点就提出告辞。众人意思意思挽留一下，便让她离开。酒桌上那流氓文化，也是得看人的下菜的。
茶茶说要走，他们也不能不让，免得惹到她。
茶茶酒量又变好了一些，现在可以喝一瓶红酒，不带醉的，不过晕还是会有点晕。
茶茶出门参加饭局，基本上都是开车去，打的回家。
回去之后，茶茶直接回去睡觉，至于焦雨时把水军公司买下，让高层滚蛋的事？她打算假装不知道。
假装不知道某件事，也是活着该学会的技能之一。
茶茶认为这么做，一定有焦雨时自己的目的，和她无关，她没有任何必要为此多想，或是为此再去八卦什么。
八卦这件事，在刚刚的饭局上已经完成了。
员工再度来上班，年后大家都胖了一圈，只有少数天赋异禀的人还保持苗条的身材，茶茶是其中之一。
茶茶召开了会议，让廖博艺弄个新部门出来，搞一些微信公众号。
至于公众号的发展方向，过年时她闲着无聊，策划了一些，简略写明了方向，详细的自然是交给手下的人去办理。
经过几次会议，这件事基本上已经定下了型，之后只需要去招人并且运行这件事就好。
这件事，茶茶全权交给廖博艺去办理。
而新年被魏思云黑的那件事，茶茶欠了不少人情，因此茶雨经纪公司被她拿来还人情，签下了几个新艺人，并且挖来了一个不高不低混日子的经纪人。
这些新艺人也只是来混混日子，敛点儿财而已，茶茶对他们定位很清晰。毕竟是托关系混进来的，不能对他们要求太多。
“这些人，是你和他们的交易？”焦雨时看着茶雨几个新艺人的资料。
“嗯。”茶茶说，“没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他们都有后台，对公司的资源也有好处。而我则是该他们舆论上的好处，也能顺带给他们充当一下‘家长’。很公平。”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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