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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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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梅长歌进门的第一眼,便望见了伍家的镇店之宝,楚青澜口中所说的那种镂空雕花的香烛。她俯下身子,默默的看了一会,发现上面雕的都是些佛家的典故,非常好看。如果条件允许,相信她也会为自己买上这样两根蜡烛,以增添婚礼上的喜气。
想到婚礼,梅长歌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她使劲揉了两下,喃喃自语道,“好端端的一只单身汪,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姑娘想要点什么?”一个略显沧桑老迈的声音,在梅长歌的耳边响起,她回头看了一眼,从年龄和长相上足以推断,这个人,应当是伍成业的父亲,这间香烛铺的老板。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普玄大师很喜欢这家的香烛,今天正好有事路过,所以过来看看。”梅长歌熟练的和人套着近乎,语调温和的说道,“我看这镂空香烛,多是佛家典故,不知是否能换些旁的花样。”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说到这里,伍老板顿了顿,方道,“如今行情不好,香烛价贵,京中也就只有相国寺和普玄大师,省得花大价钱买这个,所以做好的模子,基本上都是那样的。姑娘若想要旁的花样,则需要重新铸模,这个过程,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完的,怕姑娘等的太久,有些来不及了。”
“况且我观姑娘神色,也不像是要来买香烛的样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能帮的上忙的地方,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伍老板客套而疏离的说道。
没成想,被调查的对象居然是如此的开门见山,毫不敷衍躲避,倘若梅长歌再支支吾吾的,倒显得她心里有鬼似的,于是她立刻直白的询问道,“我是想来问问,关于章春君的案子,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哎”回答梅长歌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我猜你也是来问这件事的,这两天,已经来了好几拨人了,一个二个的,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成业出了事,倒好似他们占了多大便宜一般,看的让人讨厌的很。不过姑娘面善,我倒是愿意和你聊一聊这件事情的。”
“伍成业出事之后,一直恍恍惚惚的,我昨天刚去国子监帮他办了休学手续,打算接他回家好好调养调养身体。”伍老板愁容满面的说道,“国子监那边,确实没提让成业休学回家的事情,但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谁还能在外面呆的住啊。”
“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是自然。”看在伍老板很配合调查的份上,梅长歌决定,她还是适当的,迎合一下他的心情比较好。
大概由于梅长歌是连日来唯一一个,不仅没有在伍老板面前表现的幸灾乐祸,反而给了他一个较为善意的回应,以至于伍老板几乎在一瞬间,便偏向了梅长歌一方。
“哎,早知道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当初就不该让成业去读什么国子监的。”心灰意冷的伍老板,思来想去,竟将这场家庭伦理悲剧,归结到了读书上头,实在是太神奇了一点。
“伍成业小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乖巧懂事,每次和街坊邻居提起他来,哪个不是竖起大拇指,赞赏有加。我们伍家到这一代,子嗣凋零,只有伍成业一个儿子,他一向心高气傲,不喜欢做蜡烛,只说要考国子监做官。你说说,这做父母的,既然孩子喜欢,想做的又不是什么坏事,自然是要尽力支持的。”
“我大字不识几个,伍成业倒是天资聪颖,一路考到国子监,又做了石大人的门,说是光宗耀祖,亦是不为过的。”伍老板洋洋洒洒,兴致颇高,言辞间满是做父亲的骄傲和自豪,若非梅长歌有意无意的拦着,怕是连他穿开裆裤时候的趣事,都要一一道来。
“本以为伍家祖上积德,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要熬出头了,一时高兴,这才答应让成业和他那些同窗们,去**开开荤的,没成想竟然发了那样的事情。”伍老板懊恼的说道。
“我一直觉得是我们伍家对不起她,所以当成业那时提出,想要娶章春君过门,以弥补自己过错的时候,我立刻就同意了。”
“章春君嫁到我们伍家之后,始终不太高兴,经常坐在院子里发呆,一坐便是一整天。我想着,应该是被那件事刺激的,总要给她点时间缓缓。女人嘛,嫁谁还不是个嫁,成了家,了娃娃,自然也就认命了。”
“我听说,伍老板还曾有意将伍家代代相传的手艺,传授给章春君,有没有这件事?”梅长歌好奇的问道。
伍老板点点头,表示确有其事,“后来我怕她想不开,就想给她找点事情做做,散散心也是好的。况且,伍家的手艺传承断了,也是可惜。我想着,伍成业打小便不喜欢做蜡烛,现在书读的这么好,让他不念了,回来接手铺子,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章春君是伍家的媳妇,将来死了,是要葬进伍家祖坟的,把铺子交给她,也是一样的。”
“再说,成业日后是要科考做官的,我们小门小户的,在朝堂上哪能和那些乌衣子弟相比,若不给他配点钱银上下打点,能不能从吏部得到差事还要另说呢。”伍老板唉声叹气的说道,“哎,这话我就是跟你说说而已,在伍成业面前,我是万万不敢多言的。”
“他那个傻孩子,哪里懂得这些,一天到晚,只知道闭门苦读,从来不晓得这些人情世故。”
尽管伍成业的事情,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而且舆论明显对章春君更有有利。毕竟,能让常年深居简出的梅知本特地跑来找梅长歌为她说情,可见已经到了某种程度了。
但在伍老板眼中,伍成业仍然是那个有些傻里傻气,做事稍微鲁莽冲动了一点,可本性并不坏的孩子。
“伍老板,还有件事,我想向你求证一二。”虽然伍老板的证词,和章春君方面,有很大的出入,但这种原告、被告各执一词的事情,在刑讯中向来常见,为了保证谈话的顺利进行,梅长歌只得耐着性子继续说道,“普玄大师和章春君之间,有没有私底下的接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提到伍成业断子绝孙的事情,伍老板尚且没有这么大的火气,可当梅长歌仅仅是有那么一丢丢,感觉像是有点要开始质疑普玄大师的时候,伍老板居然毫无征兆的,就怒了。
“不过是意上的往来,铺子门开得这么大,街上走动的人也不少,能有什么事情?”伍老板怒火中烧的说道,“亏我还拿你当好人,我看你就是个卑劣无耻的龌龊小人。”
额,梅长歌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想道,好吧好吧,她确实是有点小人了,但她不也是为了查案子嘛,谁没事会好端端的质疑你家爱豆啊,这不是闲得无聊找不自在吗?
趁着伍老板发飙赶人前两秒钟,梅长歌赶忙起身,飞也似的逃离了伍家香烛铺,怕脚下的步子稍微慢了一点,就要被人给打了。
晚上楚青澜按照约定,来幽兰院找梅长歌的时候,她委委屈屈的把这事同他说了,“你知道吗,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真是看不出来。”楚青澜语调轻松,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你平日里不是最会察言观色的吗,怎么这回反倒阴沟里翻了船,差点吃了鳖?”
“哎,我知道伍老板崇拜普玄大师,却不曾想过,竟到了如斯地步。”梅长歌唉声叹气,摇头晃脑的说道,“幸亏我是最后才问这个问题的,要不然,恐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不过你说,伍老板和章春君的口供,相互矛盾的地方很多,却又都没有说谎的迹象,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梅长歌不解的问道,“毕竟都在一个屋檐里住着,没道理会相差那么许多吧?”
“我倒是觉得不奇怪。”楚青澜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事有两面,伍老板爱子心切,即便伍成业当年犯下大错,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人那张白纸上,沾染的一点小小瑕疵。他懊恼的,不是没有教育好伍成业,而是觉得,当日不该同意让他去**开荤。”
“章春君则不然,据她自己所说,她嫁到伍家的目的,就是想要找机会报仇的。章春君对伍成业本就心怀怨恨,再加上可能有人从中挑唆,自然觉得他穷凶恶极,罪无可恕。”
“父亲的伤势,仅仅是一个,仇恨却在日积月累的朝夕相对中逐渐变得深重。伍成业每次出现在章春君的面前,对她来说,都是一段痛苦而不堪的回忆。有些事情,不是时间拖得越长,记忆便能够淡化的。比如时间在章春君的案子中,起到的,就是一个加重加深的作用。”
“是的,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梅长歌赞同的说道,“我想,如果伍成业当初没有想到要迎娶章春君过门,又或是章春君没有同意这门代表屈辱的亲事,她的人,或许会更好一点。”
“长歌,我们毕竟没有经历过他人的人,所以并没有质疑他们决定的权利。”楚青澜眼睛微眯,声音低沉的说道,“当我们身处他们所在的绝境,我们不一定能做的比他们更好。”
“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聊到案子,楚青澜的眼眸中,似乎有了些异样的神采,“彭才英一家都是佛教徒,石荣的母亲白荷,曾为相国寺编舞,和普玄大师,应该也是认识的。”
“一个寺庙,竟也需要白荷为其编舞?”梅长歌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的说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楚青澜好笑的解释道,“舞有艳俗、高雅之分。”
“寻常教坊表演的那种舞蹈,自然属于前者,而相国寺的舞蹈,则是高雅的代名词了。只是在教坊表演,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代舞蹈大家的。像白荷这样野心勃勃的女子,肯定不会满足于一难登大雅之堂,定然是要想方设法的为相国寺编舞服务的。”
“我大概懂了,你接着往下说吧。”
白荷做的事情,就好比是那时的青曲社。
在地方上小打小闹,闯出来不小的名堂,一旦有了北京卫视和春晚的加持,便一跃成为相声界的擎天巨柱。自身的专业水平固然重要,可若是背后的平台足够强大,倒是能省去不少气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楚青澜极其懊恼的说道,“京中认识普玄大师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见过面的,那更是不计其数了。”
“没有确凿的证据,谁敢无端揣测一位出身相国寺的得道高僧,是唆使他人犯罪的凶手?这样的证据,连我都说服不了,如何能说服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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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6第一百八十章 终究不能如他所愿3706
“看样子,这件事只能先放一放了。”梅长歌虽感无奈,但楚青澜说的又的确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所以只能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京兆尹府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哎,你有所不知,国子监行刺案,现在不归京兆尹府管了。”楚青澜使劲拍了拍额头,异常惆怅的说道,“如今管案子的,是刑部。”
“为什么会是刑部?”梅长歌不解的问道。
“你也知道,京兆尹府和刑部,向来职责不明。从理论上说,京兆尹府专管京都刑案,而刑部兼顾地方。可陛下一道旨意下来,要求刑部彻查此事,你说卢骞有几个胆子,敢当众驳斥陛下旨意,还不是只能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吗?”
“那这回,想必也是陛下的主意了?”梅长歌吐槽道,“没想到,陛下管得真够宽的。”
楚青澜冷哼一声,正色道,“恭喜你,你的回答,是错误的。”
“这回可不全是陛下的意思,石安楠和姚木昨日早朝,以避嫌为由,联名上书,要求陛下将此案转交刑部负责。”
“避嫌?避的哪门子嫌?”梅长歌听了楚青澜的解释,不仅没有豁然开朗之意,反而感觉更加迷惘了,“莫非有京兆尹府的官员牵涉其中?”
“不是。”楚青澜极其自然的翻了梅长歌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这才过了几天,你竟已经忘了个干干净净吗?”
“我可是听说,石荣在审讯过程中,三番四次的暗示办案人员,说他是石安楠的儿子,让他们对他客气一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进了石安楠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难不成是真的?”梅长歌颇有些头疼的说道。
“要说是旁人,陛下兴许还会信以为真,但石安楠,却是万万不可能的。”楚青澜摆了摆手,斩钉截铁的说道,“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这是为何?”
“你以为石安楠为什么能在京兆牧的位置上,一坐就是这么多年,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楚青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石安楠出身一般,若是没有相当的政绩傍身,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让他做了这从二品的大员?”
“梅长歌,我跟你说,这世上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好事。”
“是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梅长歌眨了眨眼睛,调侃道,“别跟我在这耍贫嘴了,想说什么,这便赶紧说了吧。”
“石安楠早年,曾做过和亲使,那时候,正是大秦朝局最为动荡的几年,也是石安楠倒霉,考上进士没多久,就摊上了这事。朝中稍微有点门路的官员,都想方设法的避过了这件事,实在想不到办法的,当机立断,收拾行李跑路的,也不是没有。”
“唯独石安楠,自请离京,担任和亲使。这俗话说得好啊,富贵险中求,想要飞黄腾达,也要有那个胆子去抢。”楚青澜不由自主的赞叹道,“等石安楠好不容易寻到突厥王帐,那边竟也乱了,同去的侍卫和宫人,跑的跑,逃的逃,最后一共也没剩下几个。”
“这事可不好办啊。”梅长歌随口淡淡道,“石安楠是大秦派去的和亲使,他的话,是足以代表大秦政治立场的。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便有可能会给大秦带来不必要的冲突。况且那时咱们兵荒马乱的,本就自顾不暇,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总算是遇到了一个明眼人。”楚青澜拍着梅长歌的肩膀,激赏道,“石安楠在突厥运筹帷幄,不仅保得和亲公主平安归来,还帮当时的突厥可汗,赢得了内战,至此为我大秦边关,带来了长达十年之久的和平。”
“你说说,这样的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很了不起。”
“可这和石荣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梅长歌郁闷的问道。
“你知道石安楠为什么没有孩子吗?”楚青澜突然正色道。
“不是说,是石安楠的夫人,玲珑公主不能”梅长歌皱眉道,“难道竟是石安楠自己?”
“你听玲珑公主的封号,就该知道,她本是当年大秦派往突厥和亲的宗室之女。”楚青澜静静的说道,“后来和亲失败,又因为石安楠救了她的性命,因此心好感。再加上石安楠于国有功,便由陛下赐婚,将玲珑公主,许配给了石大人。”
“这么多年,石安楠和玲珑公主一直伉俪情深,日子过得很是舒心。唯独在子嗣这件事上,二人有些不太圆满,前几年玲珑公主还张罗着,要在石安楠族中寻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好继承香火,后来听说没选到合适的,也就作罢了。”
“你试想一下,倘若果真如石荣所说,他是石大人的儿子,还是亲的,石安楠怎么可能会不要?”楚青澜冷着脸说道,“即便玲珑公主嫌弃白荷身份低微,但他这个儿子,是无论如何都会留下来的。”
“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梅长歌思绪跳跃之快,倒让楚青澜大吃一惊,“玲珑公主为了保全自己丈夫的尊严,自揽罪责,为的就是不让他人知道这件事。我之所以知道,完全是由于与皇族关系亲近,多少有消息传来。无论是坊间还是朝中,基本上的口径都是说石大人畏妻如虎,害怕玲珑公主不高兴,所以至今不愿纳妾。”
梅长歌点点头,长长的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样子,还是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喽?”
“你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梅长歌想了想,沉吟道,“据推断,我们认为,石荣有极大的可能,是发在国子监的,那两起案子的真凶。如果属实,从他的犯案手法上看,石荣应当是一件思维缜密,冷静果断的人。”
“但石荣却是两面的,且变化非常迅速,中间没有任何的过渡和铺垫。”
“在国子监举办的那场辩论会上,他是疯癫的,是不顾一切的。可在接下来的审讯过程中,他又是冰冷的,思维上,总体表现的也很清晰。”梅长歌这番话说得认真,楚青澜听得同样也很认真。
“石荣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在京兆尹府的监牢中,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自己是京兆牧石安楠的儿子。我们暂且不讨论石荣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我相信,他说的不是假话,至少,是他所自以为的真相。”
“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假设呢?”梅长歌自问自答道,“因为以常理推断,只要是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当着当事人的面,去说一个瞬间就会被人戳穿的谎言,这是不符合逻辑的。那么,石荣的脑子正常吗?”
“鉴于他有能力通过国子监的层层选拔,我相信没有人会觉得他这里有问题。”梅长歌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示意道,“倘若一个傻子,都能通过国子监今年的春试,那么,不是我疯了,就是有人疯了。”
“楚青澜,你说是不是?”
“我同意你的看法。”楚青澜眸色突然一冷,说道,“巧合会导致猜想,而不能得出结论。”
“我们先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你是石荣,当你有一天,通过一系列的巧合,怀疑自己的亲父亲,或许是当朝从二品大员的时候,你会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什么?”
“是去求证。”梅长歌合掌笑道,“果然,聊天不愧是最容易激发灵感的方式之一。”
“没错。”楚青澜应声说道,“但在白荷关于这件事的记忆中,却完美的跳过了这一过程,直接进入到,我要如何努力,才能获得亲父亲的认可。并且,从诸多可能性假设中,一下子选中了报考国子监这条路。”
“这期间,肯定发了一些连白荷都不知道的事情。”楚青澜更加大胆的推测道。
“作为一个独自抚养孩子长大的未婚母亲,她的时间是很有限的。这就意味着,石荣童年,可能不会获得母亲太多的关注,毕竟,那时候,白荷的身价和地位,远不如现在。她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满足计,维系人脉关系。”
“我立刻让叶缺去查。”
楚青澜出去找到叶缺,将自己和梅长歌的想法,细细的说给他听了,让他务必找到当年负责贴身照料石荣的下人,问清楚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天色已晚,楚青澜本该告辞,却记起刑部那边,还有些事情需要告诉梅长歌,于是又转了回来,站在门口说道,“对了,梅长歌,你上次在辩论会上指证的那两个嫌疑人,现被关押在刑部监牢。”
“据说那两个人骨头很硬,口风很紧,卢骞派人审了这么些天,也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所以今日早朝,卢骞趁机向陛下要了一道旨意,说是希望能让你直接参与到这起案件的调查中。”
“理由呢?”虽然这段时间,梅长歌明里暗里的,掺合了不少案子,但由陛下发明旨协助调查的,还是头一遭,不禁感到有些意外,“我又没有官职在身,怕是不合规矩吧。”
“用卢骞的话说,那两个犯人,是多亏梅长歌帮忙才抓住的,审案的时候,可不能把她给拉下了。”楚青澜刻意学着卢骞说话时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说道,“至于规矩,陛下的旨意,就是最好的规矩。”
听了楚青澜的话,梅长歌突然记起先前见到梅知本时,一直现在他脸上,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担忧和苦恼,如今想来,怕就是为了这件事吧。
依梅知本的意思,他显然更希望自己能安安稳稳的呆在家中,而不必在朝堂上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可惜,她梅长歌此,是终究无法如他所愿了。
4134第一百八十一章 不该没有早点认识你4134
“你等会,先别忙着走,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你。”临走前,梅长歌叫住了楚青澜,想了想,说道,“这段时间,事情有点多,都给我忙糊涂了,你上次说的,卢西元改建棚屋的事情,究竟办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吧。”楚青澜在心中默默的盘算了一会,觉得这话题一旦开了头,怕是一时会的结束不了,于是索性又荡了回来,在梅长歌对面坐下,这才慢慢说道,“你上次说的没错,其实这事到底还是卢西元比较着急一点。毕竟,他那边的摊子已经铺开了,动静又闹得这般大,正可谓是骑虎难下。”
“我照你说的办法,一日拖过一日,卢西元哪里等得了,最后自己找人把事情给解决了。不过你放心,我派人去查了,卢西元这次用的手段,基本上还是比较温和的。他手下的人,事情做得果真漂亮,并不需要由我为他出谋划策。”
“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话说一,在楚青澜面前一向大大咧咧,不顾形象的梅长歌,竟突然娇羞了起来,“我听说,你最近在忙着和清河卢氏退亲的事情?”
“是啊。”只这一句,楚青澜的心,便随之狂喜不止,然而下一刻,他的情绪,又不由自主的感到低沉落寞,“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一个稳妥的解决办法,所以不敢告诉你。”
“今日正好闲暇无事,不妨说来听听吧,大家集思广益,总能想出办法来的。”梅长歌顿了顿神,自顾自的解释道,“我这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我准备收拾收拾,回去住宿舍了。到时候学业繁重,事情又多,真不一定有空想这些事情了。”
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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