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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捡到大魔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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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的总是月神教,所以月神教总是在丢教众,偏偏还只能防御不能出手。但在双方比赛的一个月里,两派是可以完全自由比武的,这就使得参赛者面临着诸多危险。
  参赛者死了,所属的教派就算是自动认输,所以惊槐才会一直强制训练许香薷。
  圣姑把参赛的信物交给了许香薷,就让她出去。
  许香薷回到住处准备收拾东西,从屋子里跑出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猛地抱住她的腿:“姐姐,你回来啦~有给我带好吃的吗?”
  小女娃就是沈祝恭,三年来她在月神教内混得很是不错,她长得讨喜嘴又甜,因此教众都极宠她。
  宠爱的最大表现就是,每个教众出教都会给她带上点小玩意,有时候是好看的衣裳,大多数都是大陆各处的零嘴吃食,因此现在的沈祝恭俨然已经变成了个胖团子。
  许香薷抱起沈祝恭,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教育道:“姐姐不是说过,要少吃零嘴吗?你瞧瞧你,都快吃出蛀牙来了,再吃多些,姐姐怕是快抱不动了。”
  沈祝恭皱着鼻子哼哼两声表示不满,转而又想到什么,便嘻嘻一笑:“姐姐抱不动,姐夫抱得动啊。”
  沈祝恭扶额:“我说了多少次,他不是你姐夫。”
  自从来到月神教,沈祝恭最喜欢的人除了许香薷外就多了一个,那便是教主惊槐。沈祝恭第一次说话是在七个月的时候,那时候她学会走路还没多久,非要拉着许香薷陪她去散步。
  两人在林中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了躺在树上睡觉的惊槐,惊槐当时顺手摘下个果子递给沈祝恭。
  果子很红很大,乐得沈祝恭笑眯了眼,望着惊槐就开口道:“介乎……”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月神教的日常就变了味道。
  惊槐正要处决犯错的教众,响指刚起了个手势,沈祝恭就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大喊:“姐夫!姐姐要吃糯米糕!”
  惊槐眼神一斜,那个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差点吓尿的教众就立马叩首:“教主放心,属下一定把大陆最好吃的糯米糕带回来!头可断,血可流,糯米糕要有!”
  ……
  分舵的美人舵主美~目眨巴眨巴,正要往惊槐身上靠,沈祝恭突然出现,双手叉腰:“姐夫,姐姐又去泡澡了!”
  一阵冷风刷过,美人舵主一下子摔到了冰冷的靠椅上,差点没磕下一颗牙。
  而惊槐,早不见了踪影。
  ……
  惊槐吃饭,沈祝恭喊:“这个姐姐也爱吃”
  到了晚饭时间,许香薷来到偏厅用餐,看见桌上放了十六盘红烧肉,一脸懵逼。
  沈祝恭手脚并用爬上凳子,仰着小~脸笑嘻嘻道:“这是姐夫给我的。”
  ……
  不知道是谁教沈祝恭喊惊槐姐夫的,惊槐无所谓,许香薷纠正了无数次也没纠正过来,人都郁卒了不少。
  沈祝恭抱着许香薷的脖子不撒手,软软蠕蠕道:“姐夫说你要出门,你要去哪儿,要带我一起吗?”
  兄妹俩都一个样,叫人从来不听劝。许香薷的脑海中突然飘过这句话,然后就愣住了。
  兄妹俩?沈祝恭还有个哥哥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难道是那段缺失的记忆里的?
  纠结了一会儿,许香薷也不再纠结,把沈祝恭抱进屋子里就道:“如玉姐姐快回来了,你就在这里等她,如玉姐姐肯定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你跟我走了就吃不到了。”
  在好吃的和姐姐当中犹豫了半天,沈祝恭咬着手指很是苦恼:“好吃的和姐姐,到底要哪个好呢?”
  许香薷无奈地摇了摇头,先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以前她还有写小说的习惯,这几年她一直都在练冰洗决和催眠术,对这项爱好的热度也消减没了。再加上她本身就不重物欲,平日里吃穿用度都是惊槐挑好让人送来的,没几样是她特意关注的。
  最后随意捡了俩样衣物,又挑了个方便携带的软剑,放进包裹里。
  因为要去的地方是外海,所以银票和信物都没多大用处,到时候还得去库房支些银钱。
  收拾的差不多后,许香薷就盘坐在地毯上,运转起冰洗决来。真气在周身游走之时,会有冷气从身体中冒出,冷热相遇碰撞出白气,萦绕在她周身,衬得她整个人愈发清冷。
  一个周天运转过后,许香薷睁开眼,缓缓吐出一口郁气。她的冰洗决已至八层巅峰,却始终再难前进一步,她甚至可以触碰到第九层的界限,却根本无法打破两层中间的屏障。
  白气也慢慢消散,她身体仍旧是温热的,就如那些冰冷气息从未出现过一样。
  说不气馁是骗人的,许香薷现在比别人多了整整二十年的功力,却并不能利用这个金手指更进一步,还是觉得很不甘心。
  “还是这么拼啊。”屋内光线被遮住大半,李顺笙手执骨扇斜靠在门边,语气嘲讽,“与其费劲突破冰洗决,还不如多研究研究怎么修得催眠术大成,难道你不对丢失的记忆好奇吗?”
  李顺笙跟初见的时候早变了大半,那个被整个盟主府宠上了天的李公子,现在业已变成了个冷情冷性的月神教少主。
  一个是正道少主,一个是魔教少主,两个极端的身份,他倒是选了个最刺激的。
  冰洗决在不同人身上会有不同的反应,惊槐是没了好奇心,李顺笙是没了性情。
  而许香薷,除了武力值飙升之外,什么反应都没有。
  昔日心地善良的公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过那道问心门。
  许香薷懒得理他:“如玉呢?”
  “重伤。”李顺笙嘴角一撇,轻飘飘道,“躺着呢。”
  许香薷瞪他一眼,就往谢如玉的住处走去。每次跟李顺笙出门,她总会受伤,重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偏偏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下次仍旧会跟着去。
  那个她亲手创造出的女主角,爱上了李顺笙这个原本死了很久的炮灰。
  为此,许香薷也是很无奈。
  谢如玉躺在床~上,右肩缠了厚厚的绷带,血洇开很大一片,她苍白着小~脸,正低头喝药。
  看见许香薷,她放下手中的药碗,挣扎着要起身:“前辈。”
  “躺着吧,别乱动。”许香薷接过药碗递给一旁的侍女,让她先下去。
  许香薷问她:“这次又是被何人所伤?”
  “是荆芥。”谢如玉看着许香薷,小心翼翼地道,“他还活着。”
  许香薷诧异挑眉:“他竟没死?”
  谢如玉犹豫道:“前辈,你……”不觉得高兴吗?
  她记得前辈当年跟那个大魔头的关系挺好的来着,现在看来,果然只是关系一般吧。
  “嗯,怎么了?”许香薷想着原文中荆芥的逆天武力值,很是担忧谢如玉,便叮嘱道,“我要外出一段时间,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不管李顺笙要去做什么,你都等我回来了再说。知道吗?”
  不管大魔王再怎么厉害,现在都是打不过惊槐的,要躲避大魔王,没有比月神教更安全的地方了。
  谢如玉一直都对许香薷有很强的依赖感,她的话自然要慎重考虑的,便道:“我知道了。”
  许香薷想着谢如玉再怎么也是女主,女主跟男配也是会有莫名的磁场的,为防万一,她把事情往严重了说:“荆芥性情诡谲不定,你一定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万不可招惹他。”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大魔王这一世没有在月神教内长大,但大反派就是大反派,在哪里黑化都是一样可怕的。听闻他还是如原文中一样,屠杀了他的父亲一家,可见他的属性一直都没改变。
  本来就对荆芥很惧怕的谢如玉也不再说什么,只认真记下了许香薷的话。
  许香薷又安慰了谢如玉几句,就离开了。
  她前脚一走,李顺笙后脚就跟了进来:“你全都告诉她了?”
  “没有。”谢如玉摇头,“你为什么要骗荆芥说前辈已死?”想到当时荆芥要致她于死地的样子,她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李顺笙将骨扇一摇,勾唇笑道:“你不觉得,看见别人绝望的眼神,会很有趣吗?”
  谢如玉也笑:“你不愿说就算了,又何必骗我。不管你把自己说成是什么样的人,我的心意都不会变。”
  李顺笙的手一顿,颇为无趣地收了骨扇:“看来你也死不了了,好生养着吧。”出门时还被绊了一下。
  他人走后,谢如玉看着不知何时放在桌上的药瓶,忍不住肩膀都笑得耸动起来:“看是你的冰洗决厉害,还是我谢如玉的真心厉害。”
  ***
  轰隆隆的巨响传来,常玉山的山头就被缺了个角,一群惊鸟从林中飞起,四散逃窜。
  荆芥手中拿着一把玄铁巨剑,一剑横劈过去,肉~眼可见的气浪将周遭的树木全都拦腰切断。
  银白的发丝飘散在腰间,他的双眼赤红,真气在体内乱窜不止,手中巨剑毫无规律地攻击四周。
  噌!
  一柄飞剑打在巨剑之上,斜里掠出一人,接过反射回来的剑,企图压制巨剑:“荆兄,冷静!”
  “啊!啊啊啊!”荆芥将剑扔出,仰天长啸一声。
  那剑没入山体,只剩一个剑柄在外。而自他身体周围激起旋风,他一掌打在地面,地上就出现一道拇指宽的裂痕。身后的溪水暴起水柱,在半空中炸开。
  淋了林寻艺一脸,肥~美的鱼在脚下扭~腰蹦跶。
  林寻艺上前一步,按住荆芥肩头:“荆兄。”
  “她不会死,她不会死。”荆芥口中喃喃不断,显然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姑娘当然不会死,你忘记玉涯子的话了吗。”香姑端着鸡汤走近两人,俯身把荆芥拉起来,毫不客气地指责道,“若是姑娘回来,见到你这般模样,定然是会生气的。她往日教你的气度休养,你都忘了?”
  荆芥抬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他像个孩子一样抱住香姑大哭:“香姑,你不要骗我,不要骗我!”
  “乖孩子,香姑不会骗人,姑娘也不会骗人。”香姑拍着荆芥的背,缓声道,“姑娘说过,她过段时间就会回来。”虽然这时间,有点长了。
  荆芥冷静下来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真气暴动让他心力交瘁。
  荆芥睡后,林寻艺跟香姑进行了一次密谈。
  “我这次来,本就是想请荆兄去一次外海,这几年他一直在找月神教的巢穴却无果,我怀疑,他们的总部或许根本不在风云大陆。”林寻艺望了望荆芥睡觉的屋子,道,“况且荆兄现在的心境紊乱,也许去外海能让他稍微平复一些。”
  香姑也是满脸愁色:“姑娘若是一天不找到,公子怕是会一直这样下去。他这三年来没日没夜地练功,各门各派的秘籍都被他看了个遍,我真担心他哪日会走火入魔。”
  林寻艺也是看着荆芥修习的,三年前他打不过荆芥,现在他甚至连荆芥的一招都接不下。刚才荆芥没有防卫,他攻击过去都差点被他的护体真气所伤。
  可即便是这样的荆芥,也没能捉住月神教的一个活人。
  他更诧异的是,当年有过一段渊源的谢如玉,竟然也会投靠了月神教。
  那样一个嫉恶如仇的姑娘都会加入魔教,可见其诡异程度。
  香姑和林寻艺商量了半天,香姑还是担心荆芥去了外海会出什么事,现在在这里,她说的话荆芥好歹会听一些,若是走出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两人谈得认真,并未发现荆芥已然醒来,他走过来,道:“我去。”
  说着,荆芥就进屋去收拾行李,走出来时看着林寻艺,一字一句道:“林兄,你知道骗我的后果。”
  香薷最讨厌撒谎的人,若是在外海见不到香薷,荆芥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若是整个天下都找不到香薷,那我就让这天下都翻个边!
  哪怕是现在做不到,那么就十年,二十年。
  “惊槐。”荆芥看着不知名的远处,冷冷道,“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

  ☆、31|三十一

  外海有大陆,那里的人口比风云大陆的多,土地却比风云大陆贫瘠。那里的人大多争强好胜,时有战争,而且门派之间的争夺往往都是阴暗残暴。
  若说外海那片大陆是个简单粗暴的世界,那么风云大陆与其相比,就是傻白甜一样的存在。
  那里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要不是两片大陆中间隔着辽阔的海域,风云大陆必定会被那群野蛮的人搅乱平静。
  许香薷是没写过外海的,她那百万字的言情文,还不足以让她把两个大陆都描述完整,而从惊槐的嘴里得知外海的情形,她也是有些惊讶的。
  风云大陆在几千年的繁衍整顿之下,社会风气良好,秩序井然,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一些宵小邪恶的门派出现,最后都泯灭在了武林盟的镇压之下。到现在,被称为魔教还能安然无恙的,便只剩下月神教了。
  和风云大陆不同的是,外海却是魔教居多,正统门派苟延残喘,在夹缝中求得一线生机。那里的魔教整日都在争夺第一魔教的名号,也是几千年下来,东岳教成了第一。
  他们是外海的第一,后来偶然发现了风云大陆有个月神教,吃了几次闷亏之后发现,虽然他们东岳教的人数众多,跟月神教比起来,就像是穿了花衣裳装孔雀的大公鸡。怎么想怎么不对味,那还是几百年前,两教教主海上比斗,东岳教的教主连一招都没能接下。而后便利用催眠秘术,强行偷袭月神教主,两派斗殴损伤惨重,月神教休养生息多年,东岳教也一度丢失第一宝座。
  然后两教一商量,武的不行,那便来文的吧。月神教觊觎东岳教的催眠秘术,东岳教想要月神教的众多高手,各取所需,二十年一大比。
  东岳教的催眠秘术教给了月神教后,接下来的几百年里,月神教一次都没赢过,后知后觉的月神教教主们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东岳教给的催眠秘术是残术,要赢就必须找到完整的秘术。
  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圣姑自行参悟到催眠术的大成境界,许香薷也没有,所以她的任务就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完整的催眠术,即便是比赛输了也没有关系。
  出发前,许香薷去跟惊槐打了个招呼,他正坐在院外的桃树下饮酒。
  “准备走了?”
  “嗯。”
  惊槐瞥了眼许香薷的小包裹,嫌弃道:“没人克扣你的物资吧,怎么带这么点东西?”
  许香薷掂了掂包裹,疑惑道:“带上两套换洗衣裳就够了,多了累赘。”
  “有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却穿着廉价丑陋的衣裳,真当我月神教供不起美人吗?”惊槐过来牵过许香薷的手,把她朝屋里领,然后打开一个大木柜,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衣裳裙襦都有。
  惊槐道:“你把这些都带上吧,此去恐要费上些时日,你一日换上一套应是够了。”
  许香薷嘴角一抽:“惊槐,你是变~态吗?”或者是娘炮?
  魔教教主惊槐,居然是个喜好收藏女装的怪蜀黍,说出去都没人信好吧!
  “怎么,不喜欢?”惊槐颇有些遗憾地拂过那些衣裳,叹道,“你这一走,衣裳也没人穿给我看了。”
  许香薷冷下声音:“所以你真的……”是个变~态吧?
  “难得遇到个乖巧听话的美人,才没多久又要走了。”惊槐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像是想到什么,顿了顿,笑道,“幸好还有个祝恭,好好养着,大了也是能穿的。”
  许香薷已经无力吐槽,先前惊槐动不动就送她几套衣裳,她还没觉得有什么。主要是这三年她跟惊槐也没静下来谈过多少天,见面最多的地方就是冰池,十次有九次泡澡都能撞见他。
  仔细想想,说不定他还真有变~态的嗜好。现在眼看她要走了,又把主意打到了沈祝恭的身上。
  娃哪能拿给他那么糟蹋,等她回来的时候,沈祝恭被他带成什么样都还说不定呢。
  面对时不时有些神经质的惊槐,许香薷已经能够做到以不变应万变,于是收敛所有情绪,道:“若是没什么事,我便出发了。”
  惊槐在后头轻喊一声:“顺道把祝恭叫过来。”
  “祝恭跟我一起走!”许香薷咬牙切齿道,“惊槐,若我这次完成任务,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惊槐难得露齿一笑:“记得,以身相许嘛。”
  他长着一张俊逸逼人的脸,恍然一看端的是正气凛然,不笑的时候又自带着几分威严。他这一笑,眼角挑起,唇线扬起优美的弧度,惊艳了许香薷一眼。
  然而听见他的话,许香薷还是脚下一个踉跄,懒得再跟他贫,干脆直接走了。
  惊槐在屋子里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打了个响指。
  “教主。”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惊槐四周,俯身行礼。
  “保护好教主夫人,若是她有半点闪失。”惊槐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几个黑衣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属下定竭尽全力!”
  言毕,几人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几个黑衣人依靠独特的隐匿功法向许香薷离开的方位跟去,其中一个黑衣人一边脚踏屋檐,一边疑惑道:“特使什么时候成教主夫人了,我不过是前两天回老家看了下娘~亲,他们把亲都成了?!”
  “我也没听说,他们难道是私定终身?”
  “呸!我们教主还需要私定终身吗?”
  “但我看特使对教主一直没有好脸色啊,以前那么多美人投怀送抱,教主也是不理会的。”
  “估计咱们教主就好那一口吧。”
  几人聊上了瘾,没注意迎面飞来的水,顿时被淋得蒙在当场。
  李顺笙将手中的茶壶放在一旁,撑开骨扇,凉凉地道:“若是教主知道他的隐士这样八卦聒噪,你们觉得会有什么后果呢,嗯?”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吓出一声冷汗来,最后都惊恐拜倒在地:“少主饶命!”
  李顺笙嗤笑一声:“谁稀罕要你们的命,要我不告状也可以,帮我做件事。”
  其中领头的黑衣人先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牙道:“但凭少主吩咐。”
  两教的比赛充满了不确定性,唯一的硬性规定的,教主不得参与,他们比赛的地点不在两教的任何一个区域,而是外海的一个偏远小城,那里终年黄沙漫天,聚集了各种各样穷凶极恶之徒,是个生存环境极其恶劣的地方。
  想了想,许香薷还是不准备把沈祝恭带上了,她担心这胖团子到时候遇见危险护不过来。虽然嘴上跟惊槐说要带上,还是不敢拿她的性命来冒险的。
  她把沈祝恭带到了圣姑那里,惊槐对圣姑一向是尊敬的,谅他也不敢去找圣姑要人,来玩什么小女孩换装游戏。光是想想,许香薷就觉得恶寒。
  反正她已经跟惊槐说好了,等到比赛一结束,不管是她赢了还是拿到了完整秘术,她都算是完成了任务,到时候她就能离开月神教了。
  她可还记得自己貌似在要灵谷还有一大份财产没去领取呢,到时候去要灵谷里隐居,也能安然过上一辈子了。她有时候也会疑惑,要灵谷那么好的地界,她怎么就想不开离开了呢。
  从月神教往外海,需要航行一个半月的时间,月神教有专门造船的机构,经过几百年的改良,已经能够经得起大风大浪,带上百来个人航行是没有问题的。
  月神教教众上上下下加起来共有四百多人,惊槐就给他配了整整一百个,名义上是让他们出去见见世面,许香薷还是知道他这是在变相地保护她。
  虽然现在那一百多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航船在港口出发,因为是用人力加齿轮的关系,所以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许香薷站在甲板上跟告别的教众说了几句话,就走到船内房间,打算趁着时间还很多,再多感悟下冰洗决和催眠术。
  打坐修行的时候时间都过得很快,她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侍女端着烛台走进来:“特使,晚饭是给您端进来还是在外面吃?”
  许香薷活动了下筋骨,道:“端进来吧。”那些教众一个个盯着她,她能吃的下去才怪。
  侍女应了声,不久后就带着七八个人一起,端着饭菜过来了。看到桌上的十多个菜,许香薷无奈道:“下次跟我准备一两个菜色就好。”
  “不不不,刚刚好,做的不错,回去姐夫有赏。”侍女后头冒出个小脑袋来,沈祝恭笑嘻嘻地扑进许香薷的怀里,“姐姐,我想好了,我选姐姐。”
  许香薷扶额:“不是让你跟圣姑在一起吗,你怎么又偷偷跑了上来?”
  沈祝恭吐舌头卖乖:“我舍不得姐姐嘛,祝恭从来没离开姐姐,分开了祝恭会睡不着。”每当沈祝恭心虚的时候,就会用祝恭自称。
  “谁带你来的?”
  “是几个黑衣服的叔叔。”沈祝恭早忘了那几个隐士求她保密的约定,和盘托出,“我说要是他们不带我上船,我就告诉姐姐他们在跟踪你。”
  沈祝恭天生拥有敏锐的五感,她武学根骨虽然不加,但却是探查方面的好手。
  隐卫们再高明的隐匿手段在她面前都像是摆设一样,为此他们还被惊槐罚过好几次,说是连三岁小孩都能轻易找到他们,太丢人。
  “你不骗我是对的。”许香薷把沈祝恭拉开,整理她凌~乱的发髫,趁机教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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