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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捡到大魔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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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香薷深知李顺笙的毒舌本性,趁着他还没说出更挑事的话之前,她赶紧打住:“满城之后是面临乌海的仙凉城,跟外海恰巧形成对立,那里地势险峻,是个易守难攻之地。若是外海大陆的人从那里入手,怕是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李一贵沉吟半晌道:“乌海与外海隔着一整个风云大陆,若是他们从乌海攻入,未免太过耗损人力物力?”
  “正是因为如此,就越该警惕。”许香薷道,“仙凉城的门派驳杂,其中有能力的几个掌门都已殒命,此时正是群龙无首之际,若是东岳教派人攻下仙凉城,满城就成了风云大陆后方唯一的屏障。”
  李顺笙也听出了其中关键:“如此说来也不无道理,不过外海大陆有那么多人过来吗?”
  李一贵到底是不想许香薷走,还想继续分析:“且不说长途跋涉的艰险疲累,就是你说的仙凉城易守难攻,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沦陷的。盟主府还有这么些掌门,许姑娘你看……”
  说来说去,无非是一个想走,一个不想放走人才。荆芥沉默了半天,见到许香薷似乎又遇到了谈判瓶颈,便道:“李盟主难道是担心控制不住那些掌门?”
  这话是有些冒犯的,却是让李一贵犹如醍醐灌顶,他陷入魔障中,因为眼睁睁看着七十几个掌门惨死眼前,一直都对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现在看许香薷要走,自是乱了阵脚。
  就像是惊槐说的一样,风云大陆安逸了几百年,就连做盟主的都没了该有的魄力,饶是武功高强又正值鼎盛时期,心理上也是有问题的。
  李顺笙撑开骨扇,看似轻巧地摇着,只是扇骨上露出的铁尖暴露他的情绪:“二位若是着急赶路,现在走还来得及。”
  护短什么的,也不是只有老子护儿子的。当着他面让自家老爹暴露出弱点,李顺笙心头自是不爽得很。
  李一贵尴尬地咳了一声:“笙儿,不得无礼。”
  到底不是真的内讧,许香薷和李一贵商量好之后,在盟主府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准备启程。
  香姑却选择留在盟主府内,她道:“好久没有出来走走了,我想多看看。”
  这话说的是有道理,不过最大的理由还是她不想给许香薷他们添麻烦,以往她在常玉山是照顾两人,但是现在特殊时期,不管是常玉山还是满城都算不得安全。她武艺不高,也帮不上什么忙,若是被人劫了绑了反倒是累赘。
  她要是出了事,许香薷定是会拼力救她的,那不是她想看到的。
  现在盟主府很安全,至少在风云大陆没有彻底崩溃失控之前,盟主府便是最坚固的屏障。出了一次大事故后,东岳教的人也不会傻到以为还能来第二次。
  许香薷还没想到香姑这些心思,荆芥却是看出来了,三年的时间让他比许香薷更了解香姑在思想上的转变。
  荆芥抢在许香薷说话之前,温声道:“那香姑要多多注意安全,过段时间我们派人来接你。”
  转而又问抱着许香薷大腿的沈祝恭:“你呢,也要留下来玩吗?”
  沈祝恭忙摇头:“哥哥你不是说我们要随时保护姐姐吗,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姐姐身边。”
  荆芥就想打自己一嘴巴。
  而后三人去了首城外,找到那家存放雕小小的畜牧坊,看到的却是一只秃了尾巴的雕。
  畜牧坊的店家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弱势,他掏出那张千两的银票,很诚恳地说:“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您的雕……丢了。”
  然后店家又指了指那只秃了尾巴的雕:“这是我们赔您的雕。”
  那雕被捆了手脚和翅膀,蔫巴巴地蹲在地上,很是沮丧地低垂着脑袋。
  无意间一抬头,它就看见了许香薷。
  于是它立马使劲儿扑腾翅膀,眼角清晰地滑下两滴泪来。
  亲人啊!救命啊!有人要强骑雕大爷了啊!

  ☆、68。66。68

  看到秃尾雕的瞬间,许香薷就吃了一惊:“小宝,你怎么在这儿?”
  雕小宝见到许香薷就像见到了亲娘一样,扑腾着就要到她身边来求保护,却被那店家让人死死按住。
  店家手里还捏着千两银票:“客官,你看这雕我们也赔您了,银子也还给您,您看……”
  见那丑雕跟许香薷熟识,荆芥只能皱眉应了:“我的雕是被何人所夺?”
  店家很是惭愧:“您的雕不见时,底下的人恰巧打了个盹,因此也未看得清楚。只是今日这雕来了,我们便费力擒住。”
  接下来的话也不用多说了,雕小小不见了,线索也没一个,不算是好消息也算不上坏消息。
  店家把雕小宝交给了荆芥,那千两银子也忍痛还了,结果他刚接过银子,就听见一声嘹亮的“咕”,雕小小从对面山头突然冒了出来,爪上还抓着两条肥美的鱼。
  雕小小将鱼扔在雕小宝面前,见雕小宝愣住,它还用爪子把鱼又往它那边拨了拨。
  雕小宝歪着脑袋:“咕。”
  雕小小将脑袋撇到后背去,叼下一只尾毛,又丢在雕小宝面前。而后它走到雕小宝的身后,似乎是想叼它的尾毛,最后发现实在太秃无从下口,便从它脖子上叼了一根。
  雕小宝当即炸毛,朝着雕小小愤怒地“咕”了好几声,然后——一脑袋扎进许香薷的怀里。
  许香薷也是愣了一会儿,才问道:“这雕是你养的?”
  又道:“它好像羞辱了小宝。”
  荆芥看见扎许香薷怀里不出来的丑雕,语气也没多少温度:“它是在示好,看上这丑雕了。”
  店家也是目瞪口呆状:“客官,既然这雕……”
  荆芥却是直接当没听到,顺手提起准备偷偷摸雕小小的沈祝恭,将她扔到雕背上。
  雕小小虽然是只雌雕,但它的身形比雕小宝这只雄雕还要强壮,是荆芥专门挑出来准备送给许香薷的。
  荆芥也跟着坐了上去,朝许香薷伸手:“香薷,上来。”
  许香薷没应荆芥,而是摸着小宝的脑袋问它:“你是来找你主人的?”
  雕小宝这才把脑袋伸出来,抖了抖脖子,许香薷才看见它藏在羽毛里的小竹筒。里头装着一粒丸药,纸条上是圣姑的字迹。
  “眠。”
  只一个简单的字,很符合圣姑在许香薷面前少言的风格。那药应该是圣姑制成的,她解除催眠术副作用的方法到底太过侥幸,会不会复发还很难说,圣姑此举倒是让她能安心了。
  将药放进口中融了,许香薷跟雕小宝道谢:“多谢小宝,你且回去吧。”
  雕小宝却是没走,它慢慢趴下身子,伸开半边翅膀,做出让许香薷骑乘的姿势。
  雕小小十分开心地“咕咕”叫了两声,雕小宝也轻声应了两句。
  “他们这是……交上朋友了?”许香薷不由咋舌。
  沈祝恭在那儿拍手努嘴:“色雕。”
  荆芥一巴掌把沈祝恭的头按进羽毛里:“走了。”
  十丈飞沙平地起,双雕扶摇直上九里,唯剩下一众懵逼的畜牧坊店家和伙计相看泪眼。
  地上还摆着两条雕小小逮来没送出去的死鱼,店家走上前提起来,揉了揉被风沙迷住的眼睛:“日后见到骑雕的,务必把店门关了。”
  雕行一日,又是在那片树林歇脚过夜,只是多了许香薷,荆芥也不愿马虎。
  途中的时候沈祝恭因为太过兴奋,现在已经在雕小小的身上睡得很沉。
  雕小小身上是挂着个包裹的,荆芥从中取出一叠布出来,而后又拿出个合金筒出来,对着那堆布一阵捯饬。
  许香薷好奇便走过去看,看到荆芥手中的物事后她不由惊呼:“这是□□?”
  再看那堆布,竟然渐渐鼓鼓囊囊起来,变成一个帐篷的模样。
  “充气帐篷?”许香薷看荆芥的眼神都变了,“这都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东西,你竟然真的做出来了?”
  荆芥手上动作不停,也没回答许香薷的话。
  将帐篷弄好后,他又找了些干草铺在里头。怕冷着许香薷,又去拾了枯枝,用火折子点燃。
  “你知道我不怕冷的。”许香薷看他忙活半天也不说话,拉了他在火堆前坐下,沉声道,“荆芥,你在生什么气?”
  许香薷的眼睛在火光下愈发明亮透彻,好似能看透人心。
  荆芥正想回说没有,到底还是不敢骗她,便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无用。”
  “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香薷。”荆芥声音沉沉的,似乎在为自己凝聚勇气,他的手慢慢握住许香薷的,“如若我说,回到满城后我希望你待在守香门中,等到时局稳定了再出来,你可会应我?”
  许香薷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玉涯子的信始终哽在荆芥的心头,他跟玉涯子见过两次面,一次去丰达城寻找许香薷之时,一次是他快被六杀僧人打杀当下之时,两次见面都算不上有好的心境。
  而许香薷见到玉涯子只有一次,那一次让她与他分别了三年,这次玉涯子虽然没有现身,却是传了信。他不知道玉涯子到底是何人,但许香薷跟风云大陆的特殊联系他却是知道的。
  玉涯子每次出现在许香薷身边,都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他不敢去想,这一次满城之行,又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变故。
  但是心中再多的忧虑,荆芥也不愿让许香薷来承受,便只能摇头道:“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欺瞒和欺骗都是坏习惯。”许香薷收了脸上的笑意,也抽回被荆芥握住的手。
  手中的温软落了空,荆芥的心也跟着空了一下,他望着许香薷,一字一句道:“香薷,我不希望你有事。”
  “你有一丁点的伤痛,都会使我寝食难安。”
  “三年真的太久了,我怕……”
  “荆芥。”许香薷打断他的话,“不会再有三年了。”
  荆芥低声道:“我处处寻你,日日念你,如今你就在我眼前,却似离我极远。”
  许香薷叹息:“你魔怔了。”
  他的心意,再傻的人也该看出来了,只是这样的情感,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能刻意逃避着。却没想到,竟会让荆芥敏感至此。
  是了,荆芥从小便是个敏感的孩子,刚来要灵谷那会儿,他夜夜难眠,白日里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许香薷身边。
  即使后来长大了,刻意将他支使出去,他也会用最快的时间回来。
  他对她,实在是依赖太过了。
  或许正是这种依赖,让他错把孺慕当成爱慕,若真是那般,她贸然应或不应,对他们都是不公平的。
  荆芥却不知许香薷对他的感情下了这样的定位,只想尽快将自己的心意表达清楚。
  惊槐认了沈祝恭当义女,若是许香薷稍微有点膈应,都不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因为那代表着她从辈分上来说就算是惊槐的儿媳。
  而如今各方大乱,许香薷定然会无心顾及情感,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诸如丘瑜、惊槐等人就又会跑出来蹦跶,界时他的胜算就又弱上几分。
  他在许香薷的心中份量是极重的,但里头到底有多少的男女之情,恐怕连许香薷自己都不知道。
  见他久久不答,许香薷只当他是暂时被说服了,便要起身去整理帐篷:“夜深了,早些歇息。”
  帐篷里头空间很大,事急从权,两人挤在一起也并无什么。
  结果许香薷刚到帐篷里头整理好,探出头去打算叫荆芥,却被迎面抱了个满怀。
  荆芥将她紧紧抱住,似乎身体都在发抖。
  许香薷推了推,没推动,笑道:“你又在耍小孩子——”
  余下的话都荆芥伸出手堵在喉间,他一手箍住许香薷的肩膀,一手轻捂着许香薷的嘴唇。
  低下身,在许香薷的眉间落下一吻。
  火光下的许香薷睁大了双眼,却看见荆芥松开嘴后还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半晌也未睁开。
  荆芥捂着许香薷嘴的手慢慢放下来,他道:“香薷,我爱你。”
  许香薷半跪在地,僵着身子,没有应他。
  荆芥又道:“我长大了,懂得什么是爱,如何去爱。香薷教会了我很多,唯有这一事,是上天教会了我。”
  他始终没有睁开眼,只是因为害怕看到许香薷的眼神,害怕里头呈现的是厌恶、不屑或者是冷漠。任何一样,都会令他身入泥淖,无法自拔。
  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这个初春的夜里很吵闹。
  两只雕时不时叼食果子、晃动脑袋的声音;蛐蛐和小虫交谈的声音;柴火燃烧的声音;荆芥强有力又急促的心跳声。
  什么都有,唯独没有许香薷的声音。
  她安静着,不发一言。
  荆芥闭着眼,不敢松开另一只手。
  很久很久之后,久到荆芥都快看不清许香薷的面容,头发白到与冬雪同色的时候。
  许香薷问他:“若是那时,我拒绝你,或是喝骂你,你会如何?”
  “那是我一生中做的最多的噩梦。”荆芥说,“我常常梦见,睁开眼后会看见你厌弃的眼神,那会使我发狂,亦会令我死亡。”
  当时这时候,荆芥的心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锤击着他的胸膛。
  “荆芥。”
  他听见许香薷说。
  “睡吧。”
  他等了许久,却是等到后颈一麻,他想要睁眼,却还是因为昏睡穴被点而强睡了过去。
  许香薷把荆芥和沈祝恭都放进帐篷内,独自坐在火堆前发了一夜的呆,天际慢慢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终于动了动发麻的身子。
  指尖摸到额头,被荆芥亲过的地方。
  老天将他教的很好——许香薷终是露出笑来。

  ☆、69。66。69

  满城依山傍水,原本该是个人人争抢的好地方,可是这里属于盆地,天气变化极大。冬冷夏热,春秋还有不少的飞虫出没,并不是个能情景修行的好地方,因此许多个原本看好这里地形地貌的掌门都远离此地。
  最后就几个喜爱风景不爱争名逐利的门派选在了此处,统共加起来也不过三个门派,现在多了个守香门入驻主城,倒也算得上是热闹。
  许香薷当初开的介香坊看起来并没有几个顾客,风云大陆的人识字的都是少数,所以来买书的都是各大酒楼的说书先生,还有个别喜爱看书之人。但这并不影响许香薷的书热卖。
  风云大陆的读书人也是有出路的,账房先生、说书先生等行当就非读书人莫属,也有读书人专门成立了书盟,但在全民习武的大环境下,这些人终究还是少数。
  荆芥带着许香薷到了满城,最先就是来了介香坊,看着里头坐着十来个正在阅书的人,许香薷颇有些感慨:“记得刚开书坊之时,店里常常一个客人都没有,如今情景想必是大有好转。”
  关于前一晚两人又默契选择避而不谈,但是明显能觉得感觉不同了,到底哪里不同,大概是——许香薷看荆芥的眼神多了些什么。
  满城现在还处于平静当中,不似首城那般草木皆兵,这里的人大多都还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满城是个游玩的好地方,这里其他三个门派有两个都是女子居多的门派,而且大多都是享乐型的,是以整个满城有一半的房屋看起来都画风清奇。
  守香门现在整个门派都在城官府中,李一贵当初的想法是让荆芥做城官,再给他一个开创门派免审核的特权。结果荆芥直接把二者合一,整个满城从此就算是没有城官了。要不是荆芥允诺会按时交税,李一贵说不得就要找人来跟荆芥掰扯。
  回到满城之后,雕小小就带着雕小宝去了它们的集中地,沈祝恭被街上的美食吸引住,由来迎接他们的守香门门人跟着。荆芥带着许香薷从城门口一直往守香门走,路上遇见好些其他门派的人,都很友好地跟他们打招呼。
  “荆门主回来了?新马桶做好了吗?”
  “快了。”
  “我预定的不锈钢流星锤何时能好?”
  “在催。”
  “多谢荆门主的房车,解决了我们很大的难题。这次全家一起出游,大家都觉得身心愉悦,要不是你们守香门,还真是不方便。”
  “过奖。”
  一路走来,许香薷也有些蒙:“之前路上那些人说的,你都做出来了?”
  “不是我,是他们。”荆芥朝前一指,对面正有一所五层高的楼,大门有三丈宽的通道,顶上写着守香门三个字。
  那三字笔锋犀利,在收尾处又隐忍内敛,可见写字之人的心性。奇特的是,这三个字是由彩钢焊接而成的。
  许香薷几乎以为自己到了现代。
  在大门长而宽的过道内,站了有上百人,各个身着同样蓝白交织的衣裳,躬身行礼:“恭迎门主,恭迎主上。”
  雕小小飞回集中地之后,门人也就知道是荆芥回来了,于是手上没事的都跑到门口去迎接。早就听闻门主是出门去找主上,那个在门主口中厉害到不行的主上,守香门的每一个门人都十分好奇。
  守香门的所有人,都是荆芥去一个个收集来的,守香门的门规第一条就是:以保护主上许香薷为最高宗旨。
  而那个门主口中的主上,却是多年未见,如今见着了,所有门人却都只有一个想法——
  好可爱的姑娘!
  许香薷钟爱红裙,平日里又喜欢装高冷来隐藏自己不会交流的弱点,但在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上个几百回合才能好好说话的风云大陆,像她这样一看就好说话的姑娘真的不多了。
  就连谢如玉,都没有她这般博人好感。
  而且她五官偏柔和,虽然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略显霸气,却在她周身的宁和气质下被生生压制下去。
  不论是远看近看,都是一副美好的画卷。
  有件事许香薷一直都不知道,在没进月神教之前的她,一看就像是个好欺负的主,而且因为长相属于乖巧型,总是让人忍不住想逗弄。
  因此她第一次去盟主府能轻易得到侍女好感,却又在之后被人武力威胁。当初惊槐第一眼见到许香薷,莫名就掳走了她,除却对她容貌的喜爱之外,更多是她浑身透着可爱却又故作高冷的气质吸引了他。
  包括西海域的时候,那些掌门为何不愿听她建议,也是看她好欺负罢了。
  入了月神教后,武功和气质都等比例增长,好歹能让身上散发的弱女子气息给消失了。
  许香薷觉得门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便问荆芥:“他们为何这样看我?”
  荆芥自是知道的,他一个眼神瞪过去,那些门人全都识相地撇看眼睛。
  “好奇。”荆芥简略地解释一句,就拉着许香薷往里头走。
  如果不是确定在古代,许香薷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现代。
  从混凝土做成的墙,到彩色的实木地板,再到踩着滑板四处溜达的门人。
  无一不彰显着现代的痕迹,就仿佛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一样。
  许香薷很震惊:“这些……都是我跟你说过的,你竟然全都做出来了?”
  “原理懂了,只需找到材料便没有大问题。”荆芥来到一处铁门前,一边推开一边对许香薷道,“你跟我讲过的那些稀有金属,有的我已在各处发现矿藏,大多数还是无法找到。”
  许香薷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荆芥道:“一个人的力量自是不行,所以我找到了他们。我只不过是提供想法,真正付诸实践的都是这些门人,只是懂这些的人实在太少,根本无法大量产出。”
  可以想象,若是给荆芥足够的时间和人力,他将会做出更令人吃惊的东西。许香薷却做不到这些,她脑子里有许多知识,看过的书写出来甚至可以建立一个小型图书馆,却并不能让她成为英雄。
  她很聪明,却仅限于普通人的聪明,加上过目不忘的特制才让她当初在现代的时候能够过的如鱼得水。一个安于现状的聪明人,总是不会活得艰难。
  荆芥也很聪明,还是那种超越常人的聪明,他将许香薷说过的话都牢牢记在心上,并且想办法将它变成现实。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成立这样一个奇特的门派。
  守香门被他经营的很好,而他自己的武力竟然也是超群,即便没有像许香薷那般被灌输20年的功力,他竟也能胜她一筹。
  这样的认知让许香薷有些颓丧,好似突然之间两人就有了极大的差距。
  荆芥带着许香薷去参观了新型的武器工坊,见她突然沉默了许多,便问她:“香薷,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许香薷摆手,企图把心头的烦闷蒙混过去,“只是有些累了。”
  “香薷,你也不要骗我。”荆芥正色道,“若是心中有甚不快,我希望你也能坦诚。”
  许香薷准备揉额角的手愣在半空,转过脖子看着荆芥,他的眼中满是认真,甚至还有一丝……怒气?
  许香薷垂下手,忽而笑了:“是我想岔了道,不必忧心。”
  荆芥也不再逼问,只是去牵住许香薷的手,后者挣了挣没挣脱,也就随他去了。
  把许香薷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他才再次提步走:“带你去看个有趣的东西。”
  守香门从外面看是个五层高的大楼,走进里面又分成了几十个院子,但是荆芥却拉着许香薷朝旁边的黑屋子走。
  黑屋子不大,里头镶嵌着夜明珠,将里头映得透亮,里面有七八个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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