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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炮灰要战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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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太子微微一笑,随龙撵齐行。仪銮队也全部下了马,几位阿哥自是一样,大臣中康熙仅留了几位重臣,其余的全都让他们各自回府去了。
  一场浩浩荡荡的圣驾回京就此落幕。
  额德一家子看到圣上对太子如此看重,也高高兴兴地回家报喜,其他官员有人似他一样好心情,也有人心里不上不下。
  成国公本来高高兴兴地,回到国公府,迎接他的儿子恰福在回府之后,将钮钴禄恬儿差点在佟府遇害的事告诉他,他当即晴转多云!
  “居然敢放火烧我女儿的院子!佟府好大的狗胆!”成国公气得直骂,不等恰福阻拦,抬脚跨出正屋,让人备轿,直奔宫门。


☆、第60章

  康熙年纪大了;圣驾回京,到了乾清宫之后;他与太子;皇阿哥,大臣们说了几句话;就让他们都各自回去,他则是累了想要休息了。
  正在这时;却听到乾清宫外禀报成国公求见。康熙当即看了一眼阿灵阿,阿灵阿与成国公是同族同支;本成国公就没有被留宫而是回府去了;这么突然求见,康熙还以为钮钴禄家出什么事了呢。
  阿灵阿也被看得奇怪;他们这些人都留宫了,哪里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倒是在一旁站着的佟国维脸难看极了。
  可佟国维却还不知道佟府着火的事,而是单纯厌恶成国公。要知道连伯爵府当初都没从他手上占便宜,可是成国公却害得他颜面尽失,还要让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在佟府横行,无论谁都会厌恶这样的亲家。
  康熙让人宣成国公觐见,成国公一进来,看到所有人都还没离开,正合他意,只见他一进大殿就直接跪了下去,双眼含泪:“圣上,求您为老臣做主啊!”
  成国公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听出了有好戏看了,太子在京城中,他是在场唯一知道佟府失火的人,看到佟国维难看的脸色,他很是幸灾乐祸地勾起嘴角。康熙听到成国公的话,微皱了眉头,问道:“所为何事?”
  “圣上,求您救救老臣的女儿!”成国公那泪腺发达地瞬间就涕泪横流,“圣上啊,佟府欺人太甚,佟老夫人欺人太甚啊!竟然想活生生烧死老臣的女儿!”
  “什么?”殿内的人像是滚沸的水,无一不看着佟国维。佟家又闹事儿了。
  “这纯属子虚乌有!”佟国维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当即出列争辩。他不知道佟府发生的事,也是因为事情发生的时候圣驾已经赶回京了,这时候哪家还敢在圣驾启程的时候递消息?是以佟府的人就算急,也还没将消息传到佟国维耳里。反倒成国公没被留在宫中的人先听到消息,跑宫里来告状了。
  告状这事,谁占先机就谁占便宜。像现在佟国维还不清楚何事,成国公就带着证据要来状告佟老夫人意图谋害他女儿了,康熙怎能不信?
  “里满,到底是怎么回事?”康熙见成国公哭得厉害,也只能问道,心里对佟府却有了一丝不满,怎么朕才回京,就弄出些事来?
  “圣上,佟相的夫人因不喜老臣的女儿,上次迷晕了想要囚禁,不想这次半夜想要烧死老臣的女儿,连带贵妃娘娘生母的院子也给烧了。老臣绝无虚言!”成国公狠狠地发誓,双眼通红地瞪着佟国维,说道:“老臣只恬儿一个女儿,她虽时有任性,可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为何佟老夫人非要治她于死地?”
  说着,成国公又磕了好几个响头:“求圣上为老臣的女儿做主。”
  “圣上,臣的夫人在禁足中,又有德妃娘娘吩咐的抄写佛经,怎会让人去烧淳园?圣上,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佟国维赶忙说道,“里满,咱们是亲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事说清楚便罢,何必要让圣人为这些小事操心?”
  “合着要被害死的人不是你的女儿,那就是小事?”成国公不满地看着佟国维。
  康熙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成国公,成国公才反应过来佟国维的女儿还在后宫好好地当着贵妃呢,他这一出口不是咒圣上的妃子么?当即请罪:“臣一时无状,求圣人原谅。”
  康熙却也不看成国公了,他自然不能听成国公片面之词,何况佟国维说得也不错,在离京时他的夫人正在禁足,淳园失火许是意外。他看向留京监国的太子,问道:“胤礽,里满说的可是真的?”
  太子被康熙点名,双眼掠过成国公和佟国维,回道:“皇阿玛,佟府走水是真的,还惊动了宫里的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派了人到佟府,儿臣便不好插手。只是如今京城里,佟老夫人要谋害儿媳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了,可见贵妃娘娘也未否认此事。”
  太子虽没明说佟府确实谋害钮钴禄恬儿,但他将佟贵妃给拖下水了。佟贵妃当时听到自己姨娘的院子起火,恨老夫人对她生母的磨磋,也下令让人申饬了老夫人一顿,可对挽回佟府名誉还是尽力去做了,可却比不得在宫外的成国公世子行事方便,何况留京监国的太子殿下推波助澜。
  如果佟贵妃听到太子殿下此时的话,恐怕要被太子活生生给气死了。可惜乾清宫的话,后宫又怎么能琢磨清楚,佟国维听到佟贵妃放任佟府声誉败坏,心里不怨上才怪,又怎么会和佟贵妃明说?
  康熙听到太子的话,对此事也相信了,沉着脸,殿内气氛一时也静了下来,佟国维只觉得头都大了,恨不得休了佟府里惹事的嫡妻。
  “佟国维,你回府去,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都未能做到,你先回去反省。”
  康熙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却让佟国维惊得直跪了下来,不敢置信,失声道:“圣上!”
  在场的人也都被康熙这话给惊住了,无论是皇子还是其他大臣,都知道康熙对佟氏一族的厚爱,不想今日佟国维受妻子牵连,被申饬回府待起复,说白了就是无限期休假。佟国维如今已算入了内阁,行走上书房,不然也不会人人都称他为相爷,一朝失职,颜面尽失,打击可谓相当地大。
  成国公听到康熙的话,心里虽然高兴,可是面上却不露半分,而是脸上哀戚:“圣人,老臣的女儿现无去处,她毕竟是佟家的媳妇,这……”
  佟国维又羞又恼又恨,听到成国公说钮钴禄恬儿是他家的媳妇,他恨不得一巴掌糊上去,若上天给他个重新选择的机会,他绝不会答应让这个搅家精嫁入佟府。想到家里还有一个搅家精,他只恨不得飞身回府,好去齐家。
  康熙也不想佟国维再丢更多的脸,毕竟是母家,因此对于成国公的话,他说道:“佟府也不止一个淳园,怎么会没有你女儿住的地方。不过你女儿三番四次折腾出事来,女则孝经必要重学,就让她各罚抄百遍,到时候交由德妃查阅。”
  “是,圣上,老臣遵旨。”成国公应道,虽然对圣上指责他女儿不够孝顺觉得不满,但也不想得寸进尺。本来以为这次能够让圣上夺了佟老夫人的诰命,罚她一顿就够了,反正老夫人的名声也没了,他们家也不亏。却没想到圣上会直接让佟国维留职停用,佟家可就好看了,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康熙在事后又让人查了一遍,得知确实是佟老夫人作怪,即使禁足期间也时时磨磋儿媳,只钮钴禄恬儿一人不服于她,便狠下心想制造意外走水好烧死钮钴禄恬儿。只是老夫人偏偏心大,连佟国维的宠妾,贵妃的生母秋姨娘也想一并烧死,却让她们都逃了生,反倒害了自己。
  康熙知道后,只能对佟府摇头。佟国维看着能干,怎么内宅如此糊涂,连带整个佟府都没了脸面,康熙也颜面无光。
  圣上对佟府老夫人谋害儿媳的一事处置结果一出,不多时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他虽没有处置老夫人,但是罚了佟国维,就等于罚了老夫人。因为佟国维奉旨齐家。
  老夫人自出事之后,就一直心惊胆战,想要喊冤,可是没人听她的话,又被佟贵妃派人训斥了一顿,还受了秋姨娘的脸色,气得心口直疼。她本来想等老爷回来了,就会理解她,到时候能还她清白。可是怎么都没想到,老爷因为此事受了牵连,连朝都不能上了。
  这下她真的怕了,病倒在床上。
  秋姨娘本还想要到佟国维面前哭上几句,等知道老爷挨了罚,哪里还想着要给老夫人使绊子,她是佟国维的妾,一荣俱荣,趁此机会温柔抚慰佟国维,当佟国维的贴心人。即使她不用做什么,老夫人的日子也日渐难过。
  钮钴禄恬儿知道只佟国维受罚,老夫人倒是没有被怎么样,心里只觉得不出气,等听了孟芝的话后,她才想通圣上的这道旨意,简直就是打蛇打七寸,要佟家人的命。
  孟芝也没想到康熙会夺了佟国维的职,受了老夫人的牵连,他能放过老夫人才怪,所以听到老夫人病倒的话,她是这次是相信老夫人是真的病了。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秋姨娘在旁,秋姨娘年轻时受了老夫人不少罪,虽然没被治死,还常能在佟国维跟前上眼药,可日子到底还是在女儿当了贵妃后才好起来。可老夫人身为嫡妻,当着媳妇的面让她跪她就得跪,也仍旧处处想让她没脸。这次还想要烧死她,秋姨娘能够放过老夫人才怪。
  孟芝一点都不同情老夫人,她完全就是自己作出来的结果。
  “孟芝姐姐,你说我是直接说要去那个别府住,还是等佟老爷子开口?”钮钴禄恬儿还心心念念惦记着隆科多那个别府,她现在还是佟家的媳妇,佟家再不喜欢她,也得找个地方给她住。“那个琼苑是当年那个狐媚子住的地方,我才不要去呢。佟家的人怎么说我都不想搬回佟家去,万一哪天佟府的人真想一不做二不休弄死她,她也没地去说了。”
  “你直接挑明了要住那个别府最好。”孟芝说道,“你几次都进不去,趁这次机会,不名正言顺进去看看都说不过去。”
  钮钴禄恬儿也觉得这主意甚合她意,她甚至忍不住猜想为何隆科多的别院她进不去,“你说那府里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然为何防着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孟芝说道,却让钮钴禄恬儿对进别府更加坚持,更加好奇。
  俩人正说着,就听到丫鬟高兴地过来通报:“小姐,宫里来人了,快到正院迎接天使。”
  作者有话要说:进展缓慢呐,被你们催得我都觉得了


☆、第61章

  康熙嘉奖孟芝献上的那两只腕表;不仅下了圣旨,还赏了许多东西。这个看起来不仅仅是为表赞赏;还有一丝为赫舍里氏一族做脸的意思;尤其在和之前罚了佟家做对比,更显得圣上这是要抬赫舍里一族。
  伯爵府一家子自是非常高兴;将圣旨供了起来,也完全不介意传扬出去;毕竟孟芝的时源坊择日开张,正需要宣扬。
  钮钴禄恬儿知道孟芝的钟表作坊能做很精美的腕表;连圣上都夸奖过;可见一定是好的,就对孟芝:“等你的时源坊开了以后;我带我嫂子去看看。”
  孟芝还沉浸在被圣旨夸奖的兴奋中,听到钮钴禄恬儿的话也高兴地说道:“欢迎之至。不过时源坊的精品表系列每年只出十只,若要定制则要提前说,定制费用不一,店里主要卖各种怀表腕表与时钟。你我也算有交情了,你想选哪种?”
  钮钴禄恬儿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道道,问道:“精品系列为何出这么少?你开铺子不是要挣钱么?多卖多掙。还有定制是什么?”
  “精品表秉承的是物以稀为贵,每年一系列希望这些系列表能流传下去,制作精良华美,有升值价值。而定制则是客人想要怎么样的时源坊便按你们的要求做出来。”孟芝说道。
  “孟芝姐姐,你的精品表系列听起来很好,但我还是觉得太少了,那些贵人若喜欢一只,必会想要全买,像我,若有人与我用同系列的表,我就不会把那表戴出来,只会搁置。定制也就是像我们去舀花样打首饰那样,我懂。”
  “精品系列表十只是镇店之宝,其中还有男女系列的表,女子的表每月出一系列腕表配套首饰,这是重点。”孟芝说道,“时源坊的铺子我已经选好了,开店首月的明月之心已经制好,明月之心含我设计的腕表,额饰,耳坠,项链与手镯。你想看吗?”
  “明月之心,听起来就美,我自然想看。”说着钮钴禄恬儿眼巴巴地看着孟芝。女人没有一个是不爱美的,钮钴禄恬儿也一样。
  “明日吧,明日这个时候,我带你去时源坊看看。”孟芝大方地说道。她也不止邀请了钮钴禄恬儿,只要是交往好的贵妇一个不落,不去看的也让她们对时源坊有印象。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府,还要去问佟家的让我住别院呢。”钮钴禄恬儿高兴地说道,和孟芝道了别,又与乌拉那拉氏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乌拉那拉氏待钮钴禄恬儿离开后,才过来孟芝的院子,见孟芝正舀着个盒子,便问道:“芝儿,你什么时候又和钮钴禄恬儿交好了?”还在热河的时候接到孟芝的信,说钮钴禄恬儿上门挑衅,她还担心不已,不想现在两人有说有笑。只是怎么看怎么奇怪,毕竟钮钴禄恬儿现在还是隆科多的继妻。
  “额娘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你看我给您打的首饰,好看吗?”孟芝打开盒子,里边是一整套钻石打造的首饰,看起来晶亮泛着光华,孟芝现在还是很大手笔,等钻石风靡起来,以后她想要这么多钻石都难。
  孟芝边拉着乌拉那拉氏坐到镜子旁,边给她戴项链,说道:“额娘,钮钴禄恬儿除了有些小孩子脾气,其实人还不错。她为绑了岳柱负荆请罪,我也不好怪罪,就说和了,一来二去还说得上话。”
  乌拉那拉氏对着镜子摸了摸那链子,听了孟芝的话点头道:“也是,多个朋友是好事。只是她现在到底是佟家人,你不要被牵扯进佟家的事去,那对你没好处。”说完见孟芝有些沉思,她对着镜子笑了笑:“额娘也不是要说你什么,我知道你有分寸。你这首饰额娘很喜欢,你阿玛都和我说,没想到你一头扎进钟表作坊还真让你折腾出息,连圣上都嘉奖了。”
  孟芝闻言,笑了说道:“圣上嘉奖,也是女儿运气好。”
  要没有倒霉的佟家衬托着,圣上怎么会为两只表嘉奖她?
  乌拉那拉氏听到孟芝的话,想到运气不好的佟家,也忍不住笑了,指着镜子里的孟芝道:“你个促狭鬼。”
  钮钴禄恬儿从伯爵府出来,带着大珠小珠就去了佟府。
  佟三夫人回府,佟家的下人都对她又惧又怕,恭恭敬敬地迎她进府。钮钴禄恬儿直言要找佟国维,下人听后老老实实去回禀。
  佟国维因被夺职,心情极为烦闷,正在环秋院让秋姨娘温柔小意地伺候着,来通报的丫环说了三夫人求见的话,佟国维脸色骤变,舀起手中的杯子就一扔过去。
  “不见,让她哪儿来的哪儿去!”佟国维说道,待怒意稍减,想到钮钴禄恬儿这个搅家精身后还有个成国公,再恨也暂时舀她没办法,就说道:“老爷没空见她,让她去见三儿!”
  “老爷别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秋姨娘从内室出来,上前去给佟国维抚了抚胸口,然后才又说道:“三夫人有什么事,很该夫妻俩商量,何必要劳烦老爷?”
  佟国维这才顺了气,摆手让那丫鬟可以出去了。
  三儿自是指隆科多,丫环听了,想到隆科多一大早就过来佟府找老夫人了,就应道回去禀报钮钴禄恬儿。
  钮钴禄恬儿如今在佟府比之前还要嚣张,她听了丫环回禀的话,笑着也不让丫环去上院通知一番,她自己就带着人去了。说起来自佟国维被夺职后,她还没见过老夫人的惨样呢。
  上院里,老夫人病歪歪,佟国维却从未踏进来看她一眼,佟府管家权现在是大房二房与四房齐管,老夫人想让儿媳侍疾,话才传到佟国维耳里,就被训斥不肯。佟国维因她常作怪,把她原来的心腹和下人算打了罚了赶到庄子上去,换上的全是新的,有一大半都是秋姨娘的人,老夫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只有几个儿子来看她的时候,好上一些,可佟国维仍生气恨不得休了她,儿子也帮不了她。
  “三儿,你让你阿玛不要生额娘的气了。如今额娘病着,还被关在这佛堂里,你们怎么能忍心?”老夫人苍白着脸,比之前瘦了太多,看起来异常可怜。
  隆科多也对一向疼爱他的额娘心生不忍,只是他也没办法劝住阿玛,于是他安抚老夫人道:“额娘,你再等些日子,等圣上不记得纵火的事,阿玛复职后,必会解了你的禁。”
  “三儿,额娘是冤枉的!淳园的火不是我放的!是钮钴禄氏那个贱人和秋姨娘那个贱人自己放的!”老夫人恨道,她说了多少次,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相信她?
  “老夫人,难道我要烧死我自己吗?”钮钴禄恬儿走到上院佛堂,就听到老夫人这话,不客气地推开守门的丫环说道。“你心思这么恶毒,还想狡辩!”
  老夫人看到钮钴禄恬儿,新仇旧恨夹到一起,气得苍白的脸都晕出红来,颤抖地指着钮钴禄恬儿,骂道:“你这个贱人,还有脸来见我!”
  “你好歹也是个夫人,张口闭口贱人,哪儿有一丝教养。”钮钴禄恬儿说道,看着同样一脸不快的隆科多,挑挑眉:“我今日是来找三爷,而不是特意来看老夫人笑话的,您别多心。”
  “你这个蛇蝎妇人找我三儿有什么好事!”老夫人瞪着眼说道。
  隆科多也看着钮钴禄恬儿,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什么事?”
  钮钴禄恬儿见他们母子都在,就直说了,“我住的淳园被老夫人烧了,现在佟府没地儿住,你在府外不是还有个别居府么,我到时候到那儿去住,你看怎么样?”
  “佟府这么大怎么会没地儿让你住?”隆科多听到钮钴禄恬儿说到别府,眼神一暗,语气略有不满地说道。
  “你那院子不是我烧的!”老夫人却气急怒吼一声,眼看要背过气去,隆科多赶忙扶住她的背,怒视钮钴禄恬儿。
  “不管如何,我是不想住佟府了。我就想去你那个别府住。说起来我身为你的夫人,连你面都没见过几天,就算是圣上也不会让新婚夫妻分居吧。你要是不答应,行啊,到时候可有得说了。”钮钴禄恬儿说道,成婚到现在,两人才睡过一次呢,到时候给你安个无能的名声看郁闷的是谁。
  隆科多知道钮钴禄恬儿不达目的不罢休,只能先说道:“你让我考虑一下。”
  “行,最多给你一天时间。”钮钴禄恬儿也没想把人逼得太急,现在她在佟家完全不得人心,她都有准备在那别府住些日子,看里边藏了什么然后就和隆科多和离。
  “我不许,三儿要接我去那别府住,你湊什么热闹!”老夫人要不是被钮钴禄恬儿提醒隆科多是住府外的,差点忘了这事。她现在在佟府众叛亲离,万分不想待在这个清冷的上院佛堂。若隆科多能将她接到府外,在那别府上她的日子怎么都比现在要好过。
  老夫人的话一出,隆科多的脸色登时更难看了。钮钴禄恬儿却没理他,反而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相爷都还没解了您的禁,您如何搬出府里去住?”
  钮钴禄恬儿特意将相爷二字咬重了音,听得老夫人的脸气得发胀,隆科多也怒意显现,她哈哈大笑地离开。
  钮钴禄恬儿从隆科多这里得到自己想听的,又驳斥了老夫人想要离开佛堂的念头,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出了上院,她还特意让小丫环去环秋院告诉佟国维。
  “你就跟老爷说,说他的夫人不喜欢待在佛堂,想让三爷接她出府去住。”钮钴禄恬儿对低着头看自己脚尖的小丫环说道。
  这个小丫环正好是秋姨娘的人,就算钮钴禄恬儿不说,她也会将上院里所听到的所看到的一一禀报秋姨娘。见钮钴禄恬儿如此吩咐,自然是忙不迭失的点头应道。
  钮钴禄恬儿看着小丫环的背影离开视线,才带着大珠小珠走向离府的廊道。
  走到自己曾住的已经烧毁的淳园,她还静立了一会,感慨自己与佟府无缘。正准备转身走人,看到四房的西林觉罗氏正带着人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两个丫环一位提着食盒,一位端着一个盘子,盘上放着个碗。
  待西林觉罗氏走近了,钮钴禄恬儿鼻尖闻到一股药味,才知道那个丫环端的是一碗药。西林觉罗氏看到钮钴禄恬儿的身影有一瞬的惊讶,但很快她就面色如常,走上前去给钮钴禄恬儿打招呼。
  “三嫂,你今儿怎么回府了?”西林觉罗氏奇怪地问道,按理说淳园被烧,相爷因此被夺职,老夫人也病了,钮钴禄恬儿怕是对佟家积怨已深,再回佟府恐怕也不会有好事。
  “我来看看老夫人。”钮钴禄恬儿扯了扯嘴角,“我看你往这条道走,也是去上院?”
  “我给老夫人送熬好的药还有饭菜。”西林觉罗氏说道。
  自从上院的人都换了个遍,老夫人总疑心秋姨娘要害死她,上院的下人熬的药做的饭她都不吃,一定要她们几房的媳妇为她备着。大房和二房做了几天,就推托管事忙,全让她一个人做了。
  老夫人是长辈,再如何也是生养了她丈夫的人,何况只是为她熬药备饭,对比从前,已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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