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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一品女猎户-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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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扭屁股就走了,又抖搂着肩膀狠咳了两声。
孔秀枝正要回屋,就见夏花和夏大壮一前一后进了院门,她偷眼一瞧,想给娇娇争个光去,可一想到这夏花连两只老虎都能打的死,她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拔毛,自寻死路么?
她眼里闪过惧怕的光,眼一垂,头一缩,脖子一软,身子一弓,溜脚就回屋了。
孔炳槐躲在院子门外头,一见夏花貌美如花比孔娇娇不知胜了多少倍,那心里又是一痒,不过想想,还是娇娇可爱,与夏花的瘦干比较起来,他觉得娇娇最好,不仅夏花,他觉得这七里八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娇娇。
待夏花进了自个屋子里时候,他探头号探脑的对内望着孔秀枝所住的东厢房,不停的搓着两手,又想进去又不敢进去,一咬牙一跺脚,他又重新跨进了院门。
夏花刚一进屋,苏九娘就拉着她进了她房内与她说体已话,夏大壮则拿了把伞去白水庵接夏大栓去了。
娘儿两个正说着话,又听到对面屋里发出杀猪式的叫骂声,不过一会儿那叫骂声湮灭下去,夏花侧耳一听,原来孔秀枝被孔炳槐拿住了把柄不敢再作声了。
她只听得,林氏小产之事还是孔秀枝叫孔炳槐摸弄的堕胎药来,其实这会知道这件事于林氏而言已无任何意义,这几日林氏已被她爹娘接回家去照料。
林氏这一次铁了心的要与夏之贵和离,就是林氏的爹娘也彻底的对这个女婿冷了心肠,孩子没了,对林氏而言,不一定就是祸事。
她正想着,苏九娘瞧她怔怔出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花儿,娘跟你说秦岭的事,你在想什么哩?“
夏花虽知秦岭对她有意,只是不想他竟真的让媒人上门来提亲,他待她是一番好情好意,而她对他却无半点情意,有的也只是那么点暖心和感激。
她淡淡抿了抿唇道:”娘,秦岭虽好,但花儿与他无意。“
”可是花儿,你该知道女人这一生寻一个疼惜自己的良人并不容易,娘瞧那秦岭可是对你一心一意的。“
”娘,花儿已有了心上之人。“
苏九娘一怔:”谁?“
夏花想着,她与萧绝之事终会让娘知道,迟说不如早说,干脆和盘托出,她怡然一笑,眼睛露出丝许温柔:‘娘,他叫萧绝。”
“萧什么?”苏九娘脸色惧变,刹那间就是一片白色,几乎不敢相信的忽然站起身来。
“萧绝。”夏花惘然的抬眸看了看苏九娘。
“就是小尘口里的那个九黎殿圣皇?”苏九娘一向温柔的眼里已带急痛之色,唇儿微微颤抖,紧蹙了蛾眉,几乎咬碎了银牙。
“娘,你为何如此大的反应?”夏花问道。
“花儿,你不要管娘如何反应,你只告诉娘这个萧绝究竟是不是那个九黎殿的圣皇?”
夏花点一点头道:“花儿不想瞒娘,就是他。”
苏九娘脸色彻底灰败下去,她忽然俯下身来一把按住夏花的手,急火攻心咬着牙道:“花儿,不行,娘不允许。”
夏花怔怔的看着她,在她的记忆中苏九娘从未有过这样的急言厉色,她疑惑道:“难道娘认得萧绝。”
“不,娘不认识,娘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苏九娘紧紧按住夏花的手,那手已颤抖的带着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她这时只觉得心里像有万只蚂蚁在噬咬。
她只想过安静日子,也想自己的女儿能平平安安过一生,她怎么能,能让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与九黎殿圣皇扯上什么关系,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她拿出平生最坚定的语气,定定的看着夏花道:“花儿,除非娘死,否则绝不允许你和他在一起。”
“娘,你该知道花儿的性子,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花儿必不会依你。”夏花言之灼灼。
“花儿,娘知道你主意大,可是娘只想你这辈子能好好过日子,你为何非要跟一个魔头搅在一起。”
“娘,难道仅凭卿如尘几句话,你就认定了萧绝的为人,又或者娘你根本就认得他?”夏花步步紧问。
“不,娘不认得他,娘不会骗花儿,娘从未见过他。”
“那娘你为何连他人都未见过就否定了他。”
“娘只是为了花儿你好……”苏九娘已是泪流满面,眼睛里恢复那软弱而温柔的眸光,她紧紧拉住夏花的手道,愁容满面道,“花儿,你该知道娘是为你好啊!”
夏花压根不可能因为苏九娘的话动摇对萧绝的看法,于她而言,会不会与萧绝在一起,完全取决于她和萧绝之间的感情发展,她不可能因为其他任何人的话而稍作改变。
可看着苏九娘泪如雨下的脸,以及那温柔慈爱的眼,她实在不能强行顶撞她,她虽不是她的女儿,可她却真心实意的将她当女儿待了。
她心中自有自己的坚持,可这会子也只能先安抚她了,她叹息一声道:“娘,你容我想想。”
“花儿,娘不想逼你,也从不曾逼过你,只是这件事你必须听娘的。”她眸光中带着温柔的坚韧,语气坚定如石。
“娘,娘,我回来啦——”屋外忽传来夏大栓的呼喊声。
苏九娘赶紧拭了拭脸上的泪,按一按夏花的手儿道:“花儿,栓儿和大壮回来了,我先去弄饭了。”
夏花心绪有些乱,只恍惚的点了点头,苏九娘万般不放心的站起身来,又回头低眸道:“花儿,你能原谅娘么?”
夏花抬头道:“娘这说的什么话,你我之间何谈原不原谅。”
“不,花儿,娘对不起你,娘不该干涉你,只是娘也没有办法。”她叹息一声,身体好似被霜打过一般,抖擞着让人看着心神一碎。
“娘,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房外传来夏大栓柔柔的小嗓音。
“没事,娘只是让灰迷了眼。”
“外……外婆,让大壮帮……帮你吹吹,不然眼睛会……会痛。”
“大壮,外婆没事,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哎呀,不……不好了!”夏大壮猛地一拍脑袋。
“大壮,怎么了?”苏九娘和大栓异口同声一问。
“外……外婆,栓……栓叔,大壮把送给卿……卿如尘的莲……莲花团子放在栓……栓叔的桌上,忘给他啦。”
“我当什么,小尘反正也住在白水庵,他看到自然会拿的。”
“不……不行,今天卿……卿如尘不在,我也不知他什么……什么时候回来,我怕他回来,团……团子叫老鼠吃了,我这就去拿……拿到他房间去。”
苏九娘微展了展伸手指头大壮的头道:“也没见大壮从前待小尘这样热心肠。”
“现……现在不同了嘛……”夏大壮嘻嘻一笑。
夏花走出房内,她正想出生吹吹冷风散一散心,便道:“反正天色未晚,还是我去吧!”
……
烟雨如梦,佳人如仙。
这好似一场缠绵而无尽的细雨微蒙,乡路湿滑,天色已有些暗,夏花却如履平地,视线里的一切跟白天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景,一样的路,只是心境微有不同罢了。
苏九娘的过去,她不知道,可她隐隐觉得萧绝之事必有苏九娘的过去有关,不然她不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难道萧绝曾杀苏九娘的家人,她摇一摇头,这些都不得而知,她多想也无益。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还未转头,就听到一声:“小花……”
秦岭温厚而略带的沙哑的声音淡淡响起。
夏花回头,却看见细雨中,他没有打伞,雨水顺着他乌黑的发丝无声滴落,他的神情还像过去那般温暖,只是那温暖之色里又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抑郁。
一阵冷风吹过,他身子微有发抖,夏花折回到他身边替他打了伞,她淡声问道:“这下雨天冷,你怎么不打把伞?”
他忽然一把握住她握着伞柄的手,痴痴问道:“小花,你可愿意?”
夏花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清柔的嗓音响在秦岭耳畔:“秦岭,你该知道在我心里,你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好朋友,仅此而已。”
他身子微一抖,眼睛里已有深然绝望,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可怜可卑,更不愿让她因为自己付出的那点关爱而怜悯自己,他凄然一笑,微微发白发冷的唇轻轻开启:“小花,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只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己从未对你说出口,你我之间已然结束,我总要有勇气试一试不是?就算结局如此,我也是无憾了。”
夏花看着他深陷的眼,颓然失落的神情,以及那唇角掩不住的悲伤,她反不知如何劝他了,她微叹一声:“秦岭,只做朋友不好么?”
他整理了一下心绪,握住她的手松开垂在了身侧,他努力作出一个释然的笑来,他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好!小花说做朋友就做朋友。”
她笑笑:“秦岭,你真好。”
他目光对上她的眸光,心中自是柔情万种却无法说出口,他只摇摇头轻笑道:“若让小花能记得我的这点好,也够了。”
她笑道:“好啦,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去白水庵一趟,就此先别过啦。”
他点一点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眉间笼出一片痴迷之色,血色尽失的唇微张了张,突兀一笑,他原不想让文嫂去夏花家提亲,只是他终还是想试一试,哪怕希望微薄如将灭的烟火,他也该试试。
他终是与她无缘,可他想对她说:“小花,其实只想让你多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能在你心里刻下一个小小的印记,即使这个印记再小,小到微如尘埃,我也知足了。”
可这句话,他无法说出。
既无缘,就该放手,何必再在她面前作这样一副深情不已的样子来。
从此刻,他只能将这深情深埋于心,再不会给她带来困惑。
看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黯然转身,却遥遥望见,有个人撑着伞正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他,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因为那人的脸恰被雨伞遮住。
他没有心情再去看那个人是谁,他只觉得心很痛很痛,抬头望天,天暗的如他此刻的心境,他尝试着努力了,可他却败了,一败涂地。
☆、127姐姐,我跟你一起睡
秦岭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就连鼻腔里也是疼的冷冽,发上,脸上,手上,身上俱是冰凉。
小花拒绝了他,这个让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喜欢的女子还是拒绝了他。
他应该是释然的,因为是早已预料的结果,可是他一点也能不释然,因为他的生命只剩下一片黑暗,他只觉得生活的毫无希望。
他微弓着身子,双手环在胸口,凄惘而悲凉的离开。
路过坟头坡,他静然立了一会,那漆黑的大树下,是一座座坟墓,而其中一座坟墓却是他亲手造就的。
他杀了盼弟,虽是失手错杀,但在那一刻,他已无路可退,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血肉模糊罪恶滔天的魔鬼世界。
而他,只是这个世界里最微末的一颗棋子,一颗任人摆布无法逃脱的棋子。
挺一挺脊背,即使心中再苦,他也想着自己的脊梁不能弯下。
……
夏花并未去白水庵,她只是一个人出来散散心,她也怕见那个卿如尘,尽管他为她挡了诸多媒婆,可还是感觉这个人实在亲近不得。
她有些漫无目的在黑暗中走着,风吹在脸上倒并不觉得冷,她也不能多耽搁,只怕回去迟了家里人要担心,刚刚她明明知道大壮偷偷的跟在她身后,还隐在远处听了她和秦岭的谈话。
她实在有些不知如何教导大壮,于她而言,猎杀丧尸比教育一个青春期的孩子简单多了,夏之荣出事那日,大壮好好的就躲在牛棚里,这两件事自然是有联系,想到那晚孔娇娇正在洗澡,又惊喝一声“谁?”
联系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已然猜了大半,想着,有个儿子的确是累。
养儿方知父母恩,如今她明白了许多,她想做个最乖的女儿,可是爸爸妈妈再不回来了。
不自觉的就走到了离四方山脚不远的地方,她未再前行,她伫立在那里,抬头望着这新居,以后这就是她的家了。
又抬眸望着那苍黑的群山,群山之中有间屋子,那间屋子很暖很暖,可是萧绝的身体却依旧是那样冰冷冷的。
“姐姐,你在发什么呆?”一个甜糯而好奇的女童声音传来。
对于郭魃像个鬼般的随时出现,夏花已然适应,她连头也未转,只淡淡道:“我只是在看我的新家。”
“姐姐的新家好漂亮,又大又明亮,小妹好羡慕。”郭魃也抬眼看去,红色的嘴唇嘟起一个可爱的高度,齐齐刘海下一对眼睛亮如星辰。
“姐姐,以后我可不可以时常到你的新家去玩?”
夏花回头低首看了一眼郭魃,轻笑一声:“你若想来自己随时就冒出来了,还需要问我可不可以么?”
郭魃的乌黑长头发轻轻巧巧的绾了一个圆圆的髻子在头中间,她脑袋一歪,发髻往向一边倒去,更显可爱,她将手指放进嘴里咬了咬,眨巴着眼睛道:“姐姐,我知道我总是这样冒冒然出现在你面前让你不高兴了,我说的是以后不管何时我出现在你家,你都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夏花眸子沉了沉,淡淡摇头道:“小妹,你这是强人所难了。”
“唉!”郭魃小大人般的长叹一声,咬了咬唇儿道,“小妹其实也只是担心姐姐会伤到哪里,像姐姐这样好看的完美的人,不能受到一丁点的破坏,小妹只是想能尽可能多的时候看护着姐姐罢了。”
夏花很不理解郭魃的思维,只是这本就是一个怪异的丫头,有怪异的思维也不足为奇。
她淡淡道:“人这一生,哪能不受伤,若小妹你这样护我,你累,我也累。”
“我不嫌累啊!”郭魃的眼睛依旧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纯洁无邪之色,这纯洁无邪之色已纯到让夏花身上有点发凉。
她幽幽道:“你不累,我也累。”
“好吧。”郭魃有些无奈的拂了拂掌,又道,“以后我尽量不吓着姐姐了,听说吓人不是好孩子,我只想当姐姐的乖小妹,以后我若想去姐姐家玩,自然是光明正大的去。”
夏花淡淡一笑道:“小妹若真想通了,姐姐也可清静了。”
郭魃掏一掏耳朵道:“姐姐清静了,小妹可不能清静了,有个啰嗦鬼已经够烦了,如今又添了个小婴孩,刚刚我实在被这一大一小吵的头疼耳朵也疼才躲了出来,真好瞧见姐姐就一路跟过来了。”
夏花奇怪道:“哪里来的婴孩?”
郭魃皱起了眉头,不以为然道:“今儿下午那啰嗦鬼去了一趟东沟村就把这婴孩子抱回来了,听说这小女婴的娘月子没做完就死了,如今也成了孤儿,文先生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同意啰嗦鬼把那小女婴留下了。”
“哦,想不到卿如尘还真有一番菩萨心肠。”
“呵呵……”郭魃阴阴的笑了两声,很是不屑道,“他这个人没吃过的东西就想尝尝。”
夏花脸色微一变:“难道以小妹的意思,卿如尘是准备把这小女婴吃了不成?”
郭魃眨巴眨巴眼,嘻嘻笑道:“姐姐,我可没这样说哦,那个啰嗦鬼倒还不至于啦!我不过是胡乱说说而已。”
“你这孩子真是奇怪,有这么胡乱说的么?”
“姐姐,我就是烦那个啰嗦鬼啦,如今又添一个小婴儿,文先生和那个啰嗦鬼又不会弄,两个人忙了一大气,那小婴儿哭的真叫人烦透了,今晚我都不想回去了,姐姐,我可以住到你家跟你一起睡不?”米 需。米。小。說。言侖。壇
夏花一听,身上忽然一冷,郭魃立刻亲亲热热的跑上前来扯住夏花的衣角,很是可怜的仰着小脑袋要看着夏花道:“姐姐,我睡觉很乖的,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姿势,保证不会打扰到你。”
夏花看着她,心里感觉有些不安,但又想见识见识这郭魃究竟是个什么鬼,以九黎圣皇的手段都查不出她的底细来,可见这丫头隐藏的有多深。
可就算她到她家去留宿,她又能从中查到什么,只是望着她盈盈的眸子,神思一阵恍惚,不知怎的,她竟点了头了。
郭魃开心的要死,不仅她,待她到了夏花家,苏九娘和夏大栓也是很高兴,只有夏大壮心里淡淡,对这个小姑娘很无好感。
夏花心思难定,她有探究郭魃之心,却又觉得无从探究。
反正今夜,她定是无法安睡。
用完晚饭,大家又在一起说了半会儿,也就各自洗漱回了房间,郭魃好似心情很是激动,一点睡意也完,小人儿弯着小小的身子把夏花的房间收拾一番,夏花打了个哈欠喊她睡觉,她只甜兮兮笑道:“姐姐的房间就是小妹的房间,小妹自然该出些力。”
夏花见她一副很不客气反客为主的模样,也没再说话,只上了床斜睨了她一眼道:“那随你吧,我可要睡了……”
“姐姐先睡,我忙完一会儿就睡。”郭魃笑眯眯道,一转身又“咦”了一声,“姐姐,这小布偶可真可爱,是给……”
夏花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拿过郭魃手里的布娃娃,有些不悦道:“小妹,你可知道别人的东西是不能乱动了。”
郭魃小嘴儿一撅:“姐姐屋子里的东西我都动过了,怎么动不得这个布娃娃。”
夏花将布娃娃掖进怀里,低头看着郭魃意味深长的问道:“小妹,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郭魃拿米分嫩嫩的小手指戳了戳自个脑袋,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摇了摇头道:“小妹是真不懂啊,如果真让姐姐不高兴了,小妹日后定会改了,只求姐姐能够时时教导我。”
听郭魃如此说,夏花反倒不好再多加苛责,只摸摸郭魃的头笑着道:“好了,你也别再忙活了,睡吧!”
“嗯!”郭魃无比温顺的点了点头,吹了蜡烛,就往床上爬出。
郭魃小小的身子碰到夏花,夏花只觉得她身子又软又暖和,哪里像个没有温度的鬼,真真实实的是个孩子般的柔嫩温软。
“姐姐,做个好梦哦。”郭魃软软的说了一句,就拿手往嘴上拍了拍,“姐姐,我要睡了哦。”
“嗯。”夏花答应一声。
不过一会,就传来郭魃清浅绵长的呼吸声,夏花转过身来,在黑暗中仔细着端祥着她,简直就是天使一般的睡颜,真让人恨不得亲上她一小口。
不过,就算她的睡颜再天使,夏花也是无法安然入睡的,只是过了两三个时辰,郭魃始终保持一个安然的睡姿,就连手指头都未动过一下,就如她所说,她的睡相的确很乖。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敏感过了头,可心里到底不舒服,又睡不着,就转了个身子脸对着窗户,眼睛是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
黑黢黢的窗外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她看到一张青灰的脸正紧紧的贴在白色的窗户纸上,一双幽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里面瞧。
她一惊,却听郭魃叫了一声:“姐姐,别怕。”
转眼间,郭魃小小的身影飘然从床上下了地,她打开窗户小身子一跃就不见了踪影,夏花又惊又疑,那张青灰色的脸她并没有见过。
她拿了墙上的箭篓和弓就飞快的跟了出去,腰间上悬着的香袋微动了动,自打萧绝把筷子送给她以来,这筷子倒的确像根筷子,硬是待在她的香袋内一动不动,不吃也不喝的睡了好多天,不管她怎么逗弄它,它都是睡大觉,就像一条死蛇一般。
她甚至怀疑这筷子哪有萧绝说的那么神,有时候她嫌筷子带着碍事就把筷子扔在房里,走的时候筷子睡的什么样,待她回来的时候筷子还是睡的什么样。
不想,今晚这筷子竟然动了动,难道跟那个青灰脸的人有关。
她想着,人已经如狸猫般奔跑在寂静的夜里,只跟到坟头坡,就见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停贮在那里。
夏花潜伏在田埂之下,就如在水里一般运行异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只听郭魃小小的声音的响起,那声音带着一种强大的气势:“佟莫牙,你好大的胆子,几次三番打我姐姐的主意,我都饶了你,如今你还贼心不死,休怪我无情。”
“小师叔,若不是十七师弟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几次三番坏我好事,如今还弄走了那个婴孩,我又何必费事再来找这小村姑。”
“姐姐是我的,你不准动。”
“这世上好看的姐姐多的是,小师叔你怎么偏偏要跟我作对护着那个小村姑。”
“世上好看的姐姐是多,可是像夏花姐姐这样的姐姐只有一个,我从前不准你动她,如今也不准,不仅今日不准,以后都不准。”
“那小师叔,你帮我把那婴孩子夺过来。”
“呵呵……”郭魃冷笑一声,伸手指着佟莫牙道,“你敢指使我,不叫你见识我的厉害,你真是忘了死字是怎么写的。”
她将小绣花鞋磨的擦擦响,佟莫牙青灰的脸孔一变,一双细长细长的眼睛里露出几许恐惧之色,他赶紧讨绕道:“小师叔,不敢,再不敢了。”
“阴时阴年阴月生人又不至那婴孩和姐姐两个,你自去别处寻去,你手下的爪牙众多,还怕寻不着。”郭魃停止了动作,阴沉沉道。
“阴时阴年阴月生人是好找,可八字全阴却又是两世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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