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小姐的锦绣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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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怕你把女儿摔着了，客气话听不出来是不是！“爷，你这是干什么，小孩子皮薄，捏坏了怎么办！”
　　看着林氏有些生气的样子，莫侯爷在低头看看女儿被捏红的脸和泪汪汪的小眼睛，有些心虚愧疚，但是更想捏了是怎么回事？
　　“呵呵，不捏了。来锦儿坐，好好跟你娘学习啊，一会爹在过来吃饭，先去书房了，锦儿乖乖的~”说着就走了，也不等人送了。
　　哼~“锦儿过来，脸疼不疼？娘看看，你爹真是…年纪这么大了还这样没分寸！”林氏心疼的揉着莫如锦的脸蛋，抱怨着自己夫君的不知轻重。
　　“娘，我没事。咱们现在开始，不然下午三婶过来就麻烦了。”
　　“嗯，好。嬷嬷，珍珠去吧账本都带过来。娘先和你讲讲咱们府里，咱们靖远侯府在你亲祖母在的时候就已经请封世子了，今天咱们请安的是你祖父后娶得。咱们府里三房人，咱们是大房，你二叔是庶出，你三叔是你现在祖母的亲子，还有你的姑姑跟着你祖母住在西院。用度上咱们是首位，其次是你祖母那里，然后就是你三叔和二叔。但是咱们是晚辈，所以一旦有新的供给一半紧着你祖母先挑，另一半就是咱们院先挑。”林氏先讲了大关系，她不介意在女儿面前说这些。人一生下来就有三六九等，要是想打破这些规则，有时候比登天还难。
　　自己当初跟着娘学管家的时候，娘也是这样的，只是那时候自己已经十岁了，所以娘讲的也更详细些。自己虽然不想把女儿养的天真，但是也不想一次吓着了。
　　“哦~女儿知道了，就是有好的东西，咱们院可以先挑，然后按照规矩在分下去。对吗，娘。”莫如锦这是第一次接手这种事，自己不是天才，只是有小聪明。所以这些都是要好好学的，免得以后遇见了懵逼~
　　“对，就是这个意思。东西有好有坏，人的身份有高有低，所以这分东西就得有规矩。再来就是下人，下人比主子多，如果管理不好，就有偷奸耍滑和叛主的现象。所以，处事要公平一些，要找会做事做实事的人提拔。”
　　这里面水深如海，听得莫如锦感叹，说起来都是小事，但是就是小事决定了一切。那句话怎么说的，魔鬼藏在细节之中~　　
　　大概讲解了一下，李嬷嬷拿账本过来，又是对着账本说了一番。直到莫侯爷过来吃饭，才惊觉时间过的这么快。
　　林氏自从怀孕就比以往午睡时间还长了些，吃过饭没多久就打哈欠。莫如锦劝她去休息“娘放心，有嬷嬷在呢，嬷嬷讲也是一样的。”
　　看着自己女儿的小身板，“不用，锦儿也去休息吧。你还小不能缺觉，等睡醒了再说，反正不急于一时，这几天先看账本，把字和数字都学学，之后再上手。”
　　“嗯，那好吧。那三婶来了，娘要叫我，我和三婶说，不用三婶帮忙，锦儿自己就可以帮助娘的。”
　　“放心，不会忘记你的，下午你爹也会在这，咱们一起告诉你三婶和你祖母。”
　　“嗯，那锦儿回去了，娘你好好休息，”现在有大夫的调理和莫如锦药丸的帮助，林氏身子已经好多了，现在大夫的药已经不吃了，只是平时多吃一些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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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氏走了？”等人走了，老夫人才从后面转出来，看着只剩下自己的侄女。
　　“是，都走了。姑姑坐，喝茶。放心吧，下午梦瑶就去接过来，然后给妹妹好好置办嫁妆。”虽然自己姑姑不是为了自己，但是只要掌家权到手，自己还着不吃不成。自己三妹明年参加选秀，只要选上，以后对自己也有好处。嗯，明天回家和三妹叙叙旧，这长时间不见，以后哪里还有感情，自己夫君可还是白丁呢。
　　“嗯，这次看她怎么说。天不晚了，一会儿文冽从国子监就回来了，你回去吧，唤西还小，离不得你。”
　　“是，梦瑶知道。姑姑有事就叫梦瑶，那梦瑶就先回去了。”
　　“去吧，我这你不用操心。”
　　蒋氏告退就回去了，想着一会和相公说一下这事。
　　“娘，嫂子走了吧。”
　　“你怎么来了，不在后面学刺绣，怎么来我这了。”
　　来的人正是老夫人的小女儿，莫雁容。“看娘说的，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嘛”莫雁容长得不错，不说是绝色也是在京城中排的上的，
　　“哼，娘还不知道你，你是想知道掌家的事吧。刚刚早上你几个嫂子都在的时候怎么不出来？”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神色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
　　作为亲生女儿，从小在府里长大，莫雁容怎么不会长大府里的真实情况。外人都说府里和睦，但是自己最知道，自己娘是续弦，嫁进来的时候，大哥已经及冠。掌家没几年，林氏嫁进来了就又拿回去了。自己娘看着风光，不过都是面子情。不然好好一个侯府怎么会有东、西院之分。
　　撇撇嘴“娘，她答应了吗？我上次可是见着了。那莫如锦那个小丫头穿的可是云锦面的夹袄，女儿可是连个帕子都没有。娘~”
　　“行了，我这一辈子都是为了你和你哥哥，放心吧，她不答应也的答应。到时候好好挑一些东西，都留给你当嫁妆。”老夫人极为疼爱小女儿，不舍得她受委屈。
　　“嗯，这可是娘说的。娘不让我进宫选秀，就要让女儿嫁的风风光光的才是。不然，女儿就进宫当妃子去。”
　　“呸，你个小没羞的，这种话也说的出口。娘是为了你好，当妃子哪里那么容易。你看见的风光了，可是有多少人死在里面，又有多少人落魄你看的见吗？！别说你了，就是他们的家人看一眼都是奢望。你还怪娘，娘都是为了你好，没良心的~”
　　“好了，好了，女儿知道了。娘都是为了我好，女儿不是听话了吗。”莫雁容坐在老夫人身边的榻上，撒着娇道。
　　母女俩的其乐融融还不知道下午会有怎样堵心的事发生呢~
　　

☆、三夫人

　　“请大哥、大嫂安。原来大哥也在，还有锦儿。”蒋氏看到莫侯爷在这就知道有些麻烦了。
　　“弟妹聊得正是时候，翡翠刚刚泡好的茶，上好云雾茶呢。”互相见礼之后，林氏没提掌家的事，像是叙旧聊天一样只说闲事。
　　“好啊，那就尝尝大嫂的茶。”
　　“翡翠，上茶。”
　　“是，三夫人请喝茶。”
　　果然是好茶，不过以后自己也会慢慢喝到腻的。
　　“大嫂，这茶已经喝过了，咱们就说说正事吧。其实这也是娘的命令，咱们做儿媳妇的总不能对着来，让老人不开心。何况。。。娘也是为了大嫂好，您说是吧？”蒋氏看着端坐不说话的莫侯爷，想着还是直接说比较好，有林氏这个聪明人在，又有莫侯爷坐镇，要是不速速解决，拖下去就不了了之了。
　　“嗯，我知道，也一直很感激自己能遇上娘这么体贴的长辈。只是…弟妹你知道，咱们鼎食之家最讲究子女的教养。今儿本来在整理账册的时候，侯爷说，女儿大了总该培养起来。所以，掌家之权就由锦儿接管了，我和李嬷嬷只在旁边看着，教着就好，也免得累着母亲也麻烦弟妹。”林氏说的情真意切吗，可是蒋氏听得确是脸色铁青。
　　“大嫂！”就是在能忍的，也难免动气。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圣人也有脾气。但是看着自己一句话，厅里三个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自己，又把脾气忍了回去。“大嫂，不是弟妹有什么想法。只是现在娘的命令在这，弟妹不听就是不孝了，不如，大嫂亲自和我去一趟娘那里？！”
　　“我知道，弟妹这也是为母亲分忧。只是弟妹，咱们京城，乃至整个后南朝都是在意子女的教养的。这都是打小培养才好，将来才能被人称赞的。锦儿将来名声好了，你这当婶子的也是面上有光，不是。”
　　林氏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今天自己把掌家权拿走，这以后莫如锦名声不好还要怪自己吗？
　　蒋氏心塞，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道“大嫂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虽然咱们后南朝是重视子女教养，但是锦儿如今才四岁。大嫂把这么重要的是压在锦儿身上，可不太妥当。再说这期间万一出点什么错，以后伤的不单是咱们府名誉还有锦儿的未来。”不是喜欢盖帽子，那就干脆来个大的。
　　“弟妹这话说的，这人啊、哪有不犯错的呢？！只是这错也的分是什么错，如果无伤大雅，一笑置之。如果是原则行的就不好了，弟妹说呢？！”
　　林氏这边攻不下来，自己姑姑又没在，莫侯爷坐着不走，蒋氏心里有些着急，看着旁边不说话的莫如锦，蒋氏站起来走到墨乳或跟前笑说“锦儿明年五岁了吧，一转眼就快长大了。这长大了就要学好多东西。三婶在闺中的时候，每当学习的时候就最想出去玩玩了。锦儿呢？锦儿想出去玩吗？”
　　呵，这是想从小孩子的贪玩入手，这个女人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被娘赶鸭子上架吗？“三婶，原来你这么不爱学习啊？可是爹说，三叔的学问很好，等从国文院出来就可以在翰林院做官呢，以后都要和书本打交道啦。可是三婶这么反感，会不会和三叔吵架啊？”我只是说做官，至于几品，那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啊，有了，爹，爹~”装作思考了一会，又像是想到什么，下了椅子跑到莫侯爷跟前，说道“爹，你不要让三叔和三婶吵架好不好？以后不要让三叔进什么翰林院，干脆不要让三叔读书了，三婶不喜欢的。爹~~~”像是真的为了自己三婶好一样，还对自己父亲撒娇哀求。
　　蒋氏吓了一跳，如果莫侯爷真的答应阻挠了自己丈夫的读书当官之路，那他一定会找自己算账的，“不，大哥别听锦儿胡说。我只是觉得小时候学的东西多，有些累，可没说我学的不好。事实上，我还挺喜欢看书的。”
　　“哦，我以为三弟妹真的不喜欢呢。咱们都希望家和万事兴，本来为了你们三房的和睦，我真是在想，就算滥用职权被人弹劾，也要把三弟调到军营，既然三弟妹这么说，那就算了。不过，你回去和三弟说，要是他读书读烦了，腻了，再来找我。外地军营不成，京畿卫还是可以的。”不管自己女儿真的这么想，还是为了给三房添堵，自己女儿就是善解人意。
　　不过女儿这么小，应该是真的以为这样对三房好吧。
　　“是，那多谢大哥了。娘和丈夫那边，弟妹我都会说的。只是读书是我们爷的理想，所以，大哥到时候可要为我们爷多做打算才是。”蒋氏不傻，这样的情况只能忍着。自己儿子太小，夫君又是白丁，婆婆又是个蠢的，万事只能自己多做打算了。既然这边不行，那就要和三妹打打招呼，有些事赶早不赶晚。
　　“不用客气，三弟妹慢走，不送了。”
　　“是，大哥大嫂，弟妹告退，以后有事就找梦瑶。”说着就走了，再多的不甘心都比不上自己的丈夫，再说小妹准备嫁妆，最急的就是姑姑母女俩，那自己等着好了。
　　“好，翡翠送送三夫人。”
　　“是。三夫人请~”…
　　“娘好厉害！”莫如锦是挺佩服林氏的，这样的智慧如果一直安好，那三个孩子下场不会那么惨。
　　“爹不厉害吗？啊，锦儿？！”莫侯爷孩子不多，以前虽然疼爱二儿子，但是毕竟是男孩，还是以考校学艺为主。女儿嘛，要娇养，多疼爱偏心一些也正常啊。
　　“爹啊，厉害，当然厉害，就是锦儿还没有看出来！”说完就跑到自己娘那边寻求庇护了。
　　“好啊，连爹都敢调侃了，看爹爹怎么收拾你！”
　　“爹，你不能乱来，娘有小弟弟，伤着怎么办，弟弟会讨厌爹的，爹要乖！”
　　“呵，小丫头，你爹可是文武全才，还收拾不了你？！爹现在给你个机会，乖乖过来受罚，不在追究，若是被我抓过来，嘿嘿。”
　　“不！不过去，我不傻~”莫如锦死死的抱着林氏的胳膊，不肯松手。
　　“哈哈哈，哈哈，你还知道自己是小傻瓜啊！哈哈哈哈~~”莫侯爷被自己女儿的童言童语逗的哈哈大笑，林氏也是手帕掩嘴笑的不行。
　　“我不是……娘，爹欺负我！”
　　看着这一幕，房内的，房外的听见看见都是轻松惬意的。主子心情好了，下人也会心情好。谁愿意天天压抑着呢？笑容是会感染的~
　　不同于这边的欢声笑语，这边气压低的要命。蒋氏没回自己院里，直接去找了老夫人。听自己侄女讲完，老夫人就气的不行。这个继子只会跟自己作对，娶了个林氏也是心眼多的要命。
　　“姑姑，都是梦瑶太笨了，没要回来。这下妹妹的嫁妆怎么办啊？”蒋氏轻声抽泣，焦急又无措的看着老夫人。
　　“不怪梦瑶，这夫妻俩都是狡诈。再想想吧，还有些时间。”
　　“可是明年选秀，如果不是有婚约就要选秀。如果姑姑不想妹妹去参加，是不是还要侯爷去打声招呼啊？”蒋氏虽然想要钱，但是这个小姑子对自己也不错，就不必牺牲她了，横竖还有三妹呢。
　　再有，小姑子去参加，得利的自己夫君大头，侯爷也能得到不少，可是如果是三妹选上，自然是自己家得势，自己腰板也更硬些。
　　“你说的也对，如果我的冽儿参加朝政，哪里用得着他。那…梦瑶有什么办法没有？”
　　“姑姑别急，梦瑶也想妹妹过得好。咱们在明年春天，先让侯爷递上消息，不参加选秀，在借着妹妹的生日办个宴会，也好相看。女儿高嫁，男儿低娶，到时候咱们给妹妹挑一个身份高的，到时候就算是为了双方的面子，侯爷也会把嫁妆准备的足足的。”
　　“嗯，你说的对。那就等明年再说了，现在就先让着他们，等你妹妹的婚事办好之后再说其他。”老夫人也觉得这办法不错。
　　“好，那梦瑶先给妹妹打听着，这嫁人嫁的是家世也是人品。要挑好了，妹妹嫁过去才不会吃苦呢。”蒋氏向来能说会道，在家时就把家里长辈哄得服服帖帖的，现在一个婆婆而已。
　　“那是当然，我的雁容这样好，要好家世好人品才行。其实，这礼王府倒是不错，亲王爵位，又深得皇上宠爱，将来小王爷定是前途无量，只是可惜了，老王爷死的早，膝下就一个儿子，比雁容还小了五六岁。”
　　“咱们后南国不是就一个亲王，没事的。听说瑞王爷的二公子也不错，比妹妹大了两岁。”
　　“话虽如此，但是这是嫡次子，将来老王爷百年之后，一分家，次子还能分到什么？我这一辈子最心疼的就是我的冽儿不能袭爵，我又怎么能让女儿受这种罪！”说到这，老夫人就气的不行。如果自己儿子袭了爵，那自己和女儿还受什么罪！
　　“姑姑别生气，身子是自己的，要好好的，妹妹和西儿还小，都指望您呢！”
　　“嗯，你说的是，我要好好的为你们谋划。这瑞王府就先看着吧，要是这二公子有本事，以后皇上也不一定会不会在封个什么。”
　　“嗯，这倒也是。咱们皇上爱才惜才，这些凭真本事上的，比靠着爵位来的更得圣心。”
　　“咱们皇上是经历过战乱的，是个真正有本事的。”
　　“是，那还有一些国公府，侯府和郡王府。”皇上的事都是大事，说一句两句就可，其他的不宜多说。
　　“嗯，还是要多打听打听，你要注意……”老夫人和蒋氏就商量着京城的王公贵族，试图找出一个最完美的。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两人的盘算注定是落空的。
　　

☆、兰姨娘

　　自从开始学习掌家，莫如锦可以说再没有睡过懒觉。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可以随时出府，美其名曰：学习。
　　过年的时候难得府里一片清净，不安分的在养伤，安分的就更加欢喜了，难得的松快日子。年宴上莫侯爷去了宫里，家里的人聚在了老夫人的正院里。
　　靖远侯府接连守孝，莫侯爷也是二次三番的在家守孝，在朝时间不长。莫二爷是个软弱的，只知道听话，没有上进心。除了好美色这一点，其他的倒是可以说还都可以。莫三爷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但是现在还是个白丁。老夫人没有诰封去不了宫里，林氏是请了假没去。
　　老夫人看着里里外外收拾的还行，有心找麻烦又担忧这三月里的选秀，看着林氏一家高高兴兴在一起，又有些不甘心“林氏，怎么不见侯爷其他的孩子？”
　　这是说自己太严苛，没有给庶子女出头的机会？“母亲你也知道，卉姨娘犯了侯爷的忌讳，侯爷不说让她出来，妾又怎么敢管。如果母亲想卉姨娘了，不如妾明日和侯爷说说，母亲想见，那明日一早让她来请安如何？”
　　“林氏，我有说卉姨娘的事吗？兰姨娘呢，生了侯府小姐，怎么也不见她出来？连如珠都不见出来。”老夫人对这个大媳妇的避重就轻的话气的不轻。
　　“哦，原来母亲说的是她。母亲您不知道，这平时啊，兰姨娘就喜欢自己呆着，伺候我们爷也有七八年了，可是也就给我请过几次安。不过，她是母亲的人，不来就不来吧。看不上我这个嫡妻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她是母亲赐过来的，想是心不在我们院呢。”
　　老夫人被林氏气的想破口大骂，又被蒋氏死死的拉着，僵着脸说道“你是嫡妻谁不从你，你只管教训，她不去请安就是她的不对，莲香，你去传我的话，让兰姨娘抄写女四书一千遍！”
　　这是被气恨了？
　　莲香接到命令下意识看了一眼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这兰姨娘可是这嬷嬷的女儿，嬷嬷平时比她们要得脸，这可不是个好活计，但是主子的话，当奴婢的哪里有不听的。
　　“娘说的对，大嫂你是嫡妻，这些个贱婢没有规矩就得教，教不好就发卖了，哪里容得她们猖狂？！没得都把她们的野心都养大了！”蒋氏这么说倒不是没有原因，今年自己丈夫在读书，明年考试，自己姑姑这个时候还要往房里塞人如果是个本分的也就罢了，看那走路的姿势和看人的眼神，就是个狐狸精，自己和丈夫来请安的时候，这人就敢抛媚眼，自己不在的时候，还不定怎么勾搭呢。这次最好立个规矩，不然以后不是要翻天！
　　“好了，在晚辈面前说这些干什么？时间差不多了，开宴吧。”老夫人只是看那个丫鬟姿色好，伺候自己也比较细心，就想着给自己儿子伺候去，压根没想过自己侄女不高兴了，只觉得自己侄女帮着外人说话，实在是伤自己脸面。
　　“是，那就开饭吧。我扶娘过去。；”蒋氏也知道，自己丈夫对自己姑姑很是孝顺，自己如果跟姑姑闹翻，伤的就是夫妻情分。
　　“是，上菜吧。今天这些菜都是锦儿安排的，看母亲有什么不喜欢的就撤下去，锦儿第一次主持家宴呢，咱们是长辈要好好鼓励才是。”林氏看着自己女儿安排的周到细致，是满意极了，女儿本事好，以后到夫家自己也不担心那么多了。
　　“是，锦儿安排的极好。咱们锦儿是个有本事的，以后嫁给谁家都是有福的。”这是二婶第一次开口，虽然夸得有点不恰当，但是看的出没恶意，是真心的。
　　“二嫂说的对，咱们锦儿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干，将来求娶的定把咱们府的门槛都踩烂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蒋氏的能说会道，越发衬得二夫人的拙舌。
　　也许是习惯了，二夫人笑笑也就不说话了。
　　男席和女席是隔开的，富贵花开的屏风立在中间。莫三爷居首位，其次莫二爷和莫唤东，男席人少有些寂寥，女席人多就热闹些。
　　今天是年宴，不管平时如何，今天晚上都是笑逐颜开，其乐融融的。
　　不说兰姨娘接到老夫人的命令是如何不可置信的，就是那个备选的通房丫头，已经快把自己嘴唇咬破了，看着中间左右逢源的蒋氏，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女人踩在脚下！
　　蒋氏还不知道自己所有的幸福，差点被这个女人破坏了。
　　兰姨娘无法，只得抄写女四书，身边的丫鬟看着，忍不住说道“姨娘，老夫人怎么会罚您？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可是过年啊。要不奴婢去问问嬷嬷吧？”
　　“问什么？老夫人下的命令，娘还能反驳过去不成。我一直是老夫人那边的，这次就算是受罚也不能有别的心思，我还有珠儿，我得为她打算。我是奴婢出身，我的女儿不能为妾，但是要想嫁的好，就只能指望老夫人了。侯爷本就不喜我是老夫人的人，夫人有自己的女儿，哪里肯为我的女儿操心？！”
　　“可是，姨娘，我看夫人是个大度的，不会故意害三小姐吧？”
　　“是，我也知道夫人大度，可是我的珠儿和二小姐只差了一岁不到，夫人就这一个女儿，现在都是掏心掏肺的疼爱，到时候挑夫婿更是要天天盯着，又哪里会看的见我的珠儿？夫人只要不害珠儿，到时候在求求老夫人，这好夫婿就有了。”
　　小丫鬟想想确实是这回事，点点头“那我给姨娘研磨，只是姨娘，三小姐大了，以后还是要多去正院请安，最起码能多见到侯爷啊。现在满府都在说，侯爷特别疼爱二小姐呢。”
　　“我知道，只是还不到时间。”
　　“那今天年宴为什么也不叫小姐去啊？”
　　“她一个人我不放心，也不太好。如果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