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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心计:白手太子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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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妹狼狈的披散着头发,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进门开了就要往里闯。

  “哎,哎,你干啥?”胡阿七伸手挡着赵小妹的进入,“大半夜的上我家干啥?”

  胡阿七的大嗓门使得屋子的油灯更亮了几分,紧接着胡七嫂和胡东都披着衣服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当家的,是谁啊?”

  赵小妹趁着胡阿七转头,一扭身钻进了胡家的大门,抱着胡七嫂呜呜大哭,“救,救命啊!”

  “赵家丫头,你这是干啥啊?”胡七嫂一个不防被赵小妹抱了个紧。

  屋子里传来婴儿的啼哭。

  “大晚上的你这是作什么呢?听听你把我家老幺吓的。”胡七嫂不耐烦的拍开赵小妹的手,进屋去哄啼哭不止的胡小南。

  “呜呜,有狼啊,我家有狼,不不,我家有鬼,是狼变的鬼……”赵小妹语无伦次,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来。

  “鬼?”胡东个子虽大胆子却小,一下子缩回屋里不敢出头。

  胡阿七也被赵小妹唬的背后发凉,心生退意,却又不能把赵小妹赶出去。最后没法子,又去敲响了阮家和蓝家的大门,叫了几个人出来。

  “赵家丫头你快点起来吧,带我们去你家,这大晚上的没准儿是有贼呢!”蓝老爷子被半夜吵醒,心情很是不好。

  赵小妹见了这么多人,忙不迭的跳起身来,往自己家走去。走到门口才想起刚刚昏倒的赵寡妇,心里不由起了几分愧疚和担心。

  扯着嗓门喊着:“娘,娘,你没事吧?”推门而入。

  赵寡妇仍是原来晕倒的姿势卧在冰凉的地上,往日尖酸刻薄的嘴脸,如今煞白的吓人。

  蓝老爷子花白的眉毛皱成一个V字,这赵家的丫头也太过自私,因为害怕居然将自己晕倒的老娘丢下独自逃命,真是不孝至极。

  “还不快把你娘扶起来,这天这么冷,再躺下去不得生病才怪呢!”蓝老爷子虽不喜赵家的为人,却仍体谅她是个寡妇不容易。

  赵小妹忙摇晃着赵寡妇的身子,又是拍脸又是按人中的,赵寡妇“咿”了一声,悠悠醒转。

  “鬼,有鬼!”赵寡妇指着白胡子的蓝老爷子嗷嗷大叫着。

  “到底怎么回事,快点说明白,邻居们大晚上的都被你们娘俩吵醒了。”蓝老爷子一个头两个大,不耐烦的哼道。

  “村长,有鬼啊!我今晚起夜听见狼嚎了,还有狼爪子搭我脖子上,这狗皮还自己飞过来,沾满了血掉我娘脸上了……”赵小妹说着指了指旁边地上的毛皮。

  “咦?”蓝老爷子拾起那块毛皮,仔细看了看,方才惊道:“这不是狼皮吗?你家怎会有新剥下来的狼皮?”

  赵小妹自是不知,赵寡妇也紧张起来,莫非那日抓的不是狗崽儿,而是狼崽儿?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块皮子一看就是半大的狼崽儿身上剥下来的,怪不得那母狼起了凶性。”吴猎户怒道。

  同去的村民一下子暴怒起来,“说,是不是你们俩把狼崽儿杀了?”

  赵寡妇忙矢口否认,“不是,不是我们杀的。”

  赵小妹也赶紧闭住了嘴巴。

  “柴房里还有血迹,厨房还有吃剩的狼肉,还说不是你们杀的!”胡阿七的鼻子尖,一下子就嗅到了香味儿。

  妈的,你们娘俩躲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却让村里人跟着你们担惊受怕,这是蓝桃没事,要是出点啥事,蓝老爷子不得让赵寡妇赔命才怪。

  “明儿早上村头开大会。”

  蓝老爷子撂下一句话,背手转身而去。

  赵寡妇娘俩慌了神,这,这鬼还有没有人管了?

  ——分割——

  蓝桃的闺房里烛光点点,此刻屋内两个女孩正笑的形象全无,彩绢扶着笑岔气的腰,道:“

  姑娘,你是没看见那老太婆和她那跛脚丫头,叫起来一个比一个响。那丫头一害怕,腿脚比正常人还灵便呢,嗖嗖跑的这个快!”

  蓝桃指着彩绢,笑出了眼泪,“你,你也够坏的,偷了黄妈留在厨房的鸭血抹在那狼皮上。等明天黄妈发现,不罚你绣花才怪呢!”

  “哎呦,姑娘,我这不是为你出气嘛,您可千万护着我些。挨打挨骂都行,可万万别让我绣花。我这两只手爪子只会舞弄刀枪,拿了那绣花针直往自己手指头上戳。”

  彩绢嬉皮笑脸道。

  杨夙在屋外立着,侧耳听见屋内两个姑娘的欢笑,自己也忍俊不禁,微微松下一口气,自回去休息不提。

  次日,晨钟唤来了村民齐聚麦场,赵寡妇母女的恶行被蓝老爷子着重点出,一时间村里人鄙视的眼神都要将她们淹没了。

  赵寡妇心中有愧,面上却是一幅“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让人望而生厌。

  “村长,赵寡妇她们干的是什么事?她自己逮了狼崽子吃肉,我们几个邻居家都染了血味儿。要不是正巧那天阿杨杀了那母狼,那我们家的几个孩子不都危险了?”

  胡七嫂子和其他的邻居都不干了。

  “谁说那只狼崽子就一定是那只母狼的?别有点事就抓着我家不放。是不是看我儿子考中了大官,你们眼红啊?”赵寡妇一张薄嘴片子最是不让人。

  “是啊,等我哥回来,有你们好看的。”赵小妹翻着白眼道。

  “还你儿子呢?入赘了蓝家跟你老赵家还有啥关系?没见过比你还不要脸的寡妇。”胡七嫂未嫁前就是个小辣椒,对上赵寡妇娘俩都绰绰有余。

  “入赘咋了?入赘了他就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就是尚了公主,他也得孝敬我。”赵寡妇意有所指的看向了蓝家人的方向。

  “赵寡妇,你别胡搅蛮缠,现在说的是狼皮的事。”蓝老爷子最恨别人拿蓝桃说三道四。

  “娘,你又做了什么?”人群里突然走出了赵佑国,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见自己娘又与他人对骂,赶紧出声相问。 

纳兰容尛说
没网手机传的章节好心酸

第三十六章 收租

  赵寡妇见了这个儿子心里就有气,指着鼻子大骂道:“你这窝囊废,你娘被人指着鼻子骂,就要挨打了,你倒好,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问你娘做了啥?

  做了啥?还不是养了你们这几个窝囊废,让人看我笑话吗?一个能帮我说话的都没有,我白养你们了,呜呜……”

  赵寡妇撒起泼来所向披靡,周围的村民纷纷散开,好似躲避害虫一样躲开她。

  赵佑国挽起的裤腿上溅的都是干泥巴,一脸疲色,面对这个不省心的老娘,却不得不耐心哄劝。

  “我呸!你这没心肝的呀!”赵寡妇哪里肯听,巴不得让别人都知道她的“委屈”,叫天哭地的干嚎着。

  蓝老爷子的眉头狠狠一抽,面对这样动辄撒泼耍赖的泼妇,即使作为一村之长也不好管,但又不得不给其他村民一个说法。

  还有蓝桃,想起那日的凶险,蓝老爷子不由得一阵心悸,若不是阿杨赶去的及时,想必那个孩子必死无疑了。

  心中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恨不得立马将赵寡妇一家赶出蓝家村去,但又得顾着蓝桃未来夫婿的面子,真真是投鼠忌器。

  “赵家二小子,你娘这次的做法当真是错的狠了。若不是她嘴馋杀了那狼崽儿,也不会激起那母狼的凶性主动伤人,所幸还没人受伤,但你家好歹要给个说法。”蓝老爷子正色道。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赵寡妇没了丈夫,大儿子又不在身边,这赵家的一家之主显然就得是赵佑国,即使他再老实再窝囊,这个时候也得担起这份责任来,否则他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赵佑国一听事情原委,脸上顿时浮现了愧疚的表情,对着蓝老爷子打躬道:“原是我们的不是,给村长和各位乡邻赔罪了。”

  蓝老爷子摆摆手道:“我也不说别的,你们赵家也是村里的一份子,你们犯错让村民吃了惊吓,可不是一句抱歉就能完事的。”

  赵佑国忙赔笑道:“自然,自然。”转身对村民拱手道:“乡亲们多担待些,我娘她岁数大了难免小性子。明日在我家摆席,各位来吃些压惊酒吧!”

  村民们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谁知道赵寡妇一听自家要摆席请那些不想干的人,顿时一骨碌爬起身来,破口大骂道:

  “你这败家子,拿老娘的钱当大风刮来的哪?我告诉你,休想从老娘这拿银子。老娘我做错什么啦?凭什么请这些家伙吃酒?也不怕那酒肉把你们噎死。”

  越骂是越难听,蓝老爷子的脸彻底黑了下来,村民们也恨不得上前去揍那泼妇一顿。

  “不摆酒赔罪也行。等我明儿回了里正,将你们赵家逐出蓝家村,你们爱去哪去哪。”蓝老爷子语气也硬了起来,甩袖就要走。

  赵佑国急了,这被村里驱逐的人没了田地和房产,还背着这么个烂名声,哪个地方肯收留啊?当个流民说不定遭什么大罪呢。

  听那赵寡妇嘴里还是不干不净的,忍不住暴喝道:“娘你闭嘴!”

  赵寡妇被突然强横起来的儿子惊住了,居然忘了继续咒骂,张着嘴瞪着眼睛,好似不认识了一样。

  “村长爷爷,您放心,我会好好劝我娘的。我家还是我做主,明天定会摆席向村邻们请罪。”赵佑国为了求情,连小时候对蓝老爷子的称呼都用上了。

  蓝老爷子见他眼圈都红了,忍不住心软应了下来。赵佑国忙和赵小妹一起,风也似的将赵寡妇搓弄回家里去了。

  ——分割——

  恶狼袭人一事正式告一段落,蓝桃不耐烦与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泼妇纠缠,她的心思早就转移到了别的方向。

  蓝桃名下有三个小庄子,出产上好的稻米和新鲜水果,蓝家每年大部分收入都来于此,若是风调雨顺,每年倒也有几千两的进项,所以蓝桃未来的吃穿不愁。

  而像采和镇里的白府,人家祖上是正经的科第出身,虽然现存的几位爷都是酒囊饭袋之类的人物,但积累到今天白府的私产也是非常可观的。

  单看白府所属的大农庄就有七八个,庄头乌有财正在白家交租。

  这庄头是贵族大地主私有庄园的代表,代表着白府管理着的农村土地和收成,是统治当地农民的二地主,通过劳务地租、实物地租和货币地租三种方式,实现大地主经济收益。

  当然这里还并不包括乌有财本人的收入在内,这乌有财今年七十有八,身体依然硬朗,最是老奸巨猾,这些年掌管着白家这七八个庄子,明里暗里昧下多少钱粮,都不可知。

  当然蓝桃这样的小庄子也有庄头,是蓝家的一个支系子弟名蓝大山,这蓝大山论起辈分来还得叫蓝桃一声姑姑,长相虽忠厚老实,可心里也有不少小九九。

  当年蓝老爷那样精明的人都被他的长相糊弄住了,蓝大山明里暗里没少捞银子。现在蓝老爷只剩下个不知事的闺女,他这肚子的花花肠子更多了起来。

  蓝桃坐在大厅里,翻看着蓝大山交上来的收成情况和租子的缴纳情况,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么点东西,还不够往年的一半多呢,眼看着外面的丰收景象,那蓝大山居然罗列出那么多的“意外”情况来敷衍自己,连账目都舍不得找厉害的账房好好做做功夫,漏洞百出的。

  若蓝桃真是个娇养的小家碧玉,很可能就要被眼下这个貌似忠厚的蓝大山给忽悠了,什么火灾,什么鼠灾,我看全都是人祸吧!

  蓝桃冷笑一声,将案上的账本和笔墨一把扫在地上,东西稀里哗啦的撒了一地,几滴墨汁溅在蓝大山的脸上,唬的他愣在了原处。

  难道这丫头看出来什么了?不能啊,她好像连字都不识得几个的,蓝大山疑惑的抬眼看向蓝桃。

  “来人,去请大伯爷过来。再将我这位好侄儿和他带来的人好生看起来。”蓝桃满脸戾气,面如带霜寒梅,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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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拔除蛀虫

  蓝大山一惊,这丫头的脾气怎么变了这么多?说翻脸就翻脸,半点情面都不顾。

  当下脸上的颜色就变了,嘴里也不客气:“姑娘,您这是做什么?我们劳累了一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蓝桃也冷哼不肯说话,身后立着的彩绢踏出一步,厉色道:“咄!你的身份说好听点是姑娘的远亲,说不好听你就是蓝家的高等仆从。姑娘让你等着你就等着,再敢多啰嗦,直接拖下去打板子。”

  仿佛是为了迎合彩绢的话,廊下的两个男仆重重的墩了一下手里的棍子。

  蓝大山心里有鬼,面上却仍是一幅委屈的模样,诺诺的不敢再做声。

  蓝桃手指屈起,眯着眼睛敲击着案板,眼前摆放着是蓝大山送来的单子,上面写着:

  “各色杂鱼一百斤,活鸡,鸭,鹅各三十只,各色鲜果子五十篓,榛,松,桃,杏穰各二口袋,柴碳一百斤,大米二百石,各色干菜一车,外卖粱谷,果子、牲口各项之银共折银一千两.特意孝敬姑娘的顽意:活鹿一对,活兔两对,纯种狗崽一对。”

  不怪蓝桃生气,蓝老爷留下的上好良田和果园,单单卖出稻米和时鲜果子就不止二千两,还不必说那些平常养着的牲畜、禽类。

  如今送上来的银子比蓝老爷在世时的账目要少了一半多,那些送上来孝敬的东西虽品类丰富了些,但折算成银子实在算不得几个钱。

  看来这个蓝大山是把蓝桃当做了个不通庶务的小丫头,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贪心不足吞了那么许多去。

  蓝大山见坐上的蓝桃已脱离了早日的肥硕体态,如今面如桃李,杏眼桃腮,格外是秀丽。

  只一双杏眼如一潭深水,不便喜怒,心下不觉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嘴里不由狡辩道:“姑娘待在家中,这庄稼的事不懂也是可以理解的。今年的年景一般,好容易收了粮食,又闹了鼠灾。

  我带着村户们紧赶慢赶,总算收回了这些个庄稼。这不,刚卖了银子,我就带着人给姑娘送东西来了。”

  蓝老爷子听了杨夙的禀告,顿时怒发冲冠,带了两个儿子便往蓝桃家来,刚进了堂屋便听见了蓝大山这一番言语。

  “放屁!”

  蓝老爷子一脚踢向蓝大山,将后者踢的嗷嗷直叫。

  “你这杀才!我当初见你可怜,才和蓝桃她爹举荐了你,你不知报恩便罢,居然恩将仇报,私吞人家的银子。你当我们蓝家嫡系的人都是死的不成?”

  蓝老爷子声如狮吼,唬的蓝大山面如土色,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太叔爷爷,这事从何说起啊?我对蓝家的心可是日月可鉴啊,今年确实是发了鼠灾,这才亏了银子。”

  “你还不说是不是,我打死你得了!”蓝老爷子气的抬腿就想再踹,蓝大伯和蓝二叔忙将老父拦了下来。

  蓝桃早已起座,上前将蓝老爷子搀到座位上坐好,一边亲手端了一盏茶送到蓝老爷子手上,“伯爷爷消消气,犯不上跟这起子人发火。”

  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蓝大山道:“你确定是遭了鼠灾,而不是人为吗?”

  蓝大山忙点头,道:“姑姑明鉴,侄儿断不敢吞了您的银子。”

  蓝桃嗤笑一声,“是吗?不过有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蓝大山脸色一暗,佯怒道:“是哪个烂嘴的胡沁,让我知道定饶不了他。”

  蓝桃嘴角讽刺的一勾,对杨夙道:“阿杨,把人证带上来吧!”

  杨夙应言将人带了过来,原来是头发花白的二庄头古大勇,进来二话不说,跪倒在蓝桃面前磕了响头:“给姑娘请罪了。”

  蓝大山一见古大勇,顿时立起眼睛斥骂道:“你这遭瘟的老砍头,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嚼舌根。”

  古大勇细长的眼睛不屑的瞟了蓝大山一眼,恭恭敬敬的对蓝桃道:“老古并不敢欺瞒姑娘,老爷对老古恩重如山,若是一直让蓝大山私吞姑娘的银子,老古死后羞见老爷。”

  蓝大山急的满脸猪肝色,嗷嗷大叫着:“古大勇,你别血口喷人,你就是惦记我这大庄头的位置,特意来姑娘这给我上眼药的。”

  蓝桃瞥了一眼杨夙,后者会意,扯了块抹布就给蓝大山塞到了嘴里,手上一使劲儿,蓝大山疼的顿时没力气再挣扎了。

  “老古,你说,今年交租子的银子为什么少了这么多?”蓝桃抿了一口茶,细声细语道。

  古大勇叹了口气道:“本来这庄稼好端端的长在地里,打下来的粮食可能比往年还要多。谁知道,这蓝大山在外面欠下了高额赌债,他没钱还银子又怕人家来剁他手,就打起了粮食的主意。

  暗中收买了人先于咱家的佃农收割了不少庄稼,低价卖了出去,然后又弄来不少老鼠扔在田里,只说是闹了鼠灾,粮食亏损。

  别的人骇于他的手段,又拿了些好处,所以不敢声张,任由他把那一千多两银子给糟蹋了。

  他还怕我说出去,特意给我封了个一百两的大红包,又抓去了我的小孙孙,我没法子这才答应他不声张。

  后来多亏我那小孙子机灵,自己从那破房子里钻出来寻到我,我担心他再对我孙儿下毒手,只好把他藏在拉货的车上带了过来。”

  蓝桃点点头,宽慰道:“辛苦你了,先下去安置吧!”古大勇称喏而去。

  剩下堆在地上的蓝大山一脸土色,一双小眼紧张的一会儿看看蓝桃,一会儿看看蓝老爷子,满脸都是冷汗。

  蓝老爷子长叹一声,对着蓝桃道:“桃儿丫头,是伯爷爷对不住你啊,放了这等小人欺负你。这事你不用出面了,咱们该告官告官,该除族除族,决不能纵容了这等坏了人性的东西。”

  蓝桃忙福身称谢,心里却有些心疼,看样子那些银子是追不回来了。不过还好发现的早,不然这么大个蛀虫,早晚贪心不足会做出更多对蓝家的不利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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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段不计入字数

第三十八章 水阡阡

  好容易处理好了蓝大山那条蛀虫,扶了古大勇为新任的庄头,这赋税一事又让蓝桃忍不住头疼。

  煌国开国皇帝乾嘉帝曾说:“农为国本,百需皆其所出。”为了巩固政权,乾嘉帝大力发展农业,曾多次令民归耕,并以减轻赋税为鼓励措施。并在洪德元年,规定允许百姓垦荒田为己业,并免徭役和赋税三年。

  后来的隆清帝,也就是现任皇帝的叔叔,虽不算一个有志之君,但他有一位贤德的皇后,所以对于农桑之事处理的也非常恰当。?

  只是到了现任德庆皇帝苏昭这里,这赋税便被分为了田赋与杂赋,以田赋为正赋,沿袭前代的两税法,以夏税、秋粮为正项。

  田赋之外,还有各种名目的杂赋,杂赋中最重要的是“上供物料”,即地方为宫廷和中央各部提供的物资,一般根据朝廷需要的品类和数量,摊派给各地。

  如东北地区的大马哈鱼、东珠等珍贵物品;南方的流光绸、霞影缎等,同时给予了那些贵族和官绅阶层免税特权。

  各王、公贵族占有的庄田是免税的,他们的家庭成员和部分佃户也被免除了差徭负担;官绅地主则按品级优免赋税,像举人、监生、生员等,都一定程度的免除了赋税和徭役。

  所以,最后背着沉重赋税和徭役的就是庶民了。蓝桃不过是一底端的小地主,这几万石的粮食也要交出许多苛捐杂税去,尚还喂不饱那些官吏的胃口,若不是蓝家在本地的势力还算可以,那些人早就把蓝桃生吞活剥了。

  蓝桃巴拉着算盘,眉头越皱越紧,彩绢心里着急,忍不住道:“若是未来姑爷得了功名回来,咱们家也用不着交出这么多赋税去,白养着府衙里那起子仗势欺人的东西。”

  蓝桃闻言更烦,“休得胡说。彩绢,你是我的心腹,我也和你说句实话。

  赵大郎考上与否,我与他的亲事也不一定的。现在我宁愿交出这许多钱粮去,也不可能把我的嫁妆放在旁人名下。

  若我名下空无一文,你看看赵寡妇那一家人的性子和嘴脸,可能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彩绢见蓝桃脸上浮现忧伤之色,心里暗悔,忙道:“是婢子多嘴了,姑娘别难过。这婚姻大事还得姑娘自己做决断,就算赵家大郎考上了状元,他要是对姑娘不好,婢子第一个不答应。”

  蓝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瞪了一眼彩绢道:“你就嘴好。我寻摸着庄户人家都是靠天吃饭,若是一年的收成不好,咱们勉强还可度日,可那些佃农们就要饿肚子了。

  所以,我想自己手里还有些余钱,不如到镇子里开两家小铺,这采和镇人来人往的,总不能亏了钱。”

  彩绢见蓝桃不把自己当外人,心里大喜,上前为蓝桃按摩着酸痛的肩膀,笑道:“怪不得大奶奶那般疼姑娘,姑娘这样的伶俐人谁不稀罕。别家的姑娘有吃有穿哪个想那么多,独姑娘就有这等头脑。”

  蓝桃轻笑一声,提起毛笔在纸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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