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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心计:白手太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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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水流实在是太急,蓝桃堪堪避过水中的漩涡,就被水流推向了远方。
“穿越大神,我恨你!”蓝桃仰天长啸。
小尛:阿嚏,阿嚏,谁?谁在骂我!
第八十一章 水中一吻
蓝桃虽然会游泳,可还是不敌这水流的强度,生生的被冲到了下游,时间一长,身体自然乏力的划不动水,一不小心还呛了几口水,脑袋愈发昏沉起来。
“明远他,为什么要害我?”
蓝桃渐渐的失去了意识,缓缓的沉了下去。
另一艘船上的杨夙见蓝桃落水,大吃一惊,赶忙调转船头向着下游划去。
老船夫虽知这水流湍急,一个小姑娘掉了进去是凶多吉少,却也不得不码足了力气划船去救人。
明远脸上一片煞白,嘴唇微微的抖动着:“对,对不起……”
杨夙顾不上质问明远,见小船的速度根本无法撵上蓝桃被冲走的速度,一个起跃跳到明远的船上,将船上的二人抓起丢到了黑云身边,“照顾好黑云,我去寻人。”
老船夫连滚带爬的从船舱里爬起来,心有余悸的抹了一把冷汗,“乖乖,这些江湖人就是莽撞,我这把老骨头险些没给摔散架喽……”
明远瞪大眼睛,见杨夙头也不回的划着空船,如一条银鱼似的愈划愈远,心里突然一阵懊恼,他,他怎么丢下我走了?就为了一个必死无疑的女人?
老船夫看着坐在船舱里呆呆愣愣的小孩子,忍不住哄道:“别怕,你先到老汉家歇着,等你哥哥寻了姐姐回来,自然会找你的。”
黑云朝着主人消失的方向喷了一个响鼻儿,蹄子踩的船板咯噔咯噔的响。
明远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没想到自己这番算计,居然露算了蓝桃在杨夙心里的重要程度,若是他知道蓝桃是被自己推下水的,说不定真的会杀了自己。
明远打了个哆嗦,咬唇看向老船夫,“老爷爷,我就不去您家叨扰了。您把我送过去吧,等我骑着黑云寻了我家亲戚,也好回来帮哥哥救姐姐。”
老船夫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是,怎么说呢?若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哭的六神无主了,可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担心和失去亲人的难过,反而,有点冷血的感觉。
愣了一愣,却见明远一张苍白的小脸,睫毛上还带着几颗泪珠,心下埋怨自己怎么能把一个孩子想的那么坏。可能是哥哥姐姐都不在,他自己吓坏了想回家找大人帮忙吧!
老船夫不再多想,只把明远和黑云送上岸边,见明远灵巧的攀上黑云的背上,打马而去,却悄悄的记下了明远离去的方向。
“但愿那姑娘吉人天相吧!”老船夫叹口气,将小船拽上了岸边。
杨夙划着空船迅速的追向下游,他目力惊人,看到了蓝桃那“不甚雅观”的泳姿,心里略略放心一些。
但不知身体虚弱的蓝桃能够支撑多久,他心急火燎的四下搜寻着,心里却忍不住的自责。
若是自己听从老船夫的劝告,先运人后运马就好了,如果自己守在蓝桃的身边,见她要落水自己也能一把将她拎上来。
只是,蓝桃她素日不是个跳脱的性子,顶多是有点顽皮,喜欢开玩笑,不可能像个几岁的孩子似的,将身子往水里探。
那老船夫划船的技术也不错,也不会出现什么船体倾斜的情况,那蓝桃她到底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难道是明远?”
杨夙目光如刀刃,右手紧紧攥住船桨。伽蓝寺的方丈既然是澜沧国的皇族,如果连他也难逃一死,又怎会独独放过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和尚?
想起那日在土地庙,自己明明没有察觉有人靠近,后来却发现明远在门外偷窥。
而且一起结伴走了这么远,他那个破包裹始终不曾离开他的两手,那里除了一卷破经书外并无他物,他到底为什么那样重视那经卷呢?
杨夙想的一头雾水,急忙甩开脑袋的念头,专心寻找水中的蓝桃。心里一直惴惴不安,臭丫头,你可千万要支撑住啊!
忽然,前面的水面鼓起了好几个大大的水泡。杨夙凤眸一紧,莫非是蓝桃沉了下去?
来不及多想,杨夙弃了小船,噗通一声跳了下去。运气内里闭气,向深水里划去。
水中果然飘荡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手脚无力的伸开,眼睛早已紧紧闭上,脑后的头发飞扬在水中,好似一幅静止的油画。
“坏了,她溺水了!”
杨夙急忙挥动双臂,在蓝桃身后拽住她的领子,要将她带出水面。不想,他刚要露出水面,一只手臂居然被紧紧抱住了。
杨夙大吃一惊,手臂上的蓝桃抱的好似一只八爪鱼,手臂上的肉被她扣的死紧,根本无法搬开。
再耽搁下去,自己和蓝桃都会沉入水底淹死的。杨夙无奈至极,将左臂一带,揽住蓝桃的身子,嘴巴轻轻凑向蓝桃的小口,伸出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嘴唇和牙关,将一股真气度了过去。
蓝桃的潜意识中,只觉一股甜润的气息传来,四肢百脉都透着一股轻松舒适,忍不住用力啄住那气息的来源。
杨夙心里砰砰一阵乱跳,“难道溺水的人除了会拼死抱住一切能抱住的东西,连嘴巴也会咬住碰到她的东西?”
舌尖被吮的发痛,蓝桃的脸色由青白转为了苍白,手臂上的力气却渐渐的松了下来。
趁这机会,杨夙忙一头钻出水面,强行分开二人相交的唇舌,又把蓝桃的头部拖出水面,这才贪婪地呼吸起宝贵的空气来。
蓝桃软哒哒的被杨夙抱上了岸边,将她的腹部对准自己的膝盖,强行将她肚子里的水顶了出来。
蓝桃痛苦的呕出一大滩水,半晌才恢复意识,迷茫的睁开了双眼。
杨夙的臭脸呈现在她的视野中,吓的蓝桃脱口而出,“这阎王怎么长的和阿杨似的,就是脸黑了些。”
杨夙气的头上青筋直跳,忍不住伸手给了蓝桃一个爆栗子,弹的后者捂着脑袋嗷嗷大叫,“你丫的,下手太黑了吧!”
杨夙大怒,“老子拼死拼活救你上来,你居然还敢骂老子?”摩拳擦掌,似乎还要补上一个爆栗子。
蓝桃忙拱手求饶,“杨大爷,饶了小女子吧,您的大恩大德蓝桃三生难忘!”
杨夙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拧自己的湿衣服。
蓝桃好奇的转着大眼睛,“阿杨,你的嘴巴怎么肿了?是不是在河里被鱼咬了?”
杨夙桀桀狞笑,“是啊,被一条可恶的色鱼咬的。早晚我要把这条色鱼扒皮抽骨扔锅里炖成汤。”
蓝桃打了个冷战,“听起来好邪恶哦!”
纳兰容尛说
有肉肉了,开不开心?
第八十二章 被囚禁的公子
送饭的小吏提着食盒,悄悄的走进一间寂静的屋舍,这里虽是杨家的别院,却无他处的画亭楼阁,只有几块古朽的顽石,硬生生的立在那里,石缝里的茅草随着风儿摇晃着。
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正端坐在石桌的棋盘前,玉指捻着一枚白子,晶莹的肤色居然远胜那白色的棋子,“啪哒”一声轻响,棋子落在了棋盘上,黑白子厮杀告一段落。
那小吏进来见着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不似凡人的年轻男子,身着雪白的直襟长袍,那衣服的样式再简单不过,连精美的刺绣都没有,但穿着他的身上却有衣袂飘飘之感。
蜂腰松松束着条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一头乌发只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小吏啧啧,我的乖乖,这无尘公子倒像仙人临凡一般,端的是风采无限,自有清尘之质。
“东西放下便走吧。”
杨清尘云淡风轻的声音,带了几分不食烟火的空洞。那小吏愣了一愣,方哎哎的答应着,将那食盒放在一旁的石凳上,躬身后退走了出去。
由当年的天之骄子,众人口中赞誉有加的无尘公子,到今日凄清寂寞的囚徒,杨清尘的面上却并无任何凄色,总是那样淡淡的看着不说话。
打小疼爱他视其为杨家肱骨的祖父杨太傅早已病逝,杨家书香门第,从不结党私营,只一心拥护宝座上的君王。
苏旸的惨败,苏昭的势力如日中天,杨家早就做好了拥立苏昭的准备,及时不被苏昭重用,杨家仅凭百年家风便能安全度过。
可变数产生在了杨清尘身上,他动用了杨太傅交予他手下的“十八鸽”,将苏旸护送出京城,并自动解散了十八鸽,让苏旸的消息扑朔迷离,连他这个正主都不会知道苏旸的下落。
不知道,永远是最安全的。
苏昭恼恨他将自己视为禁脔的“小猎物”送走,将痕迹抹了个一干二净,有心将他折磨致死。
可他一心想做“明君”,那就根本不可以向被世人崇拜的无尘公子下手,同样也不能完全摧毁诗礼传家、桃李满天下的杨家。
然而,杨家的地位一落千丈,随着杨太傅的病逝,杨家这一代的家主杨柯对杨清尘产生了不小的怨恨。为了平息君上的怒火,他主动将自己的侄儿囚禁在府中的别院。
杨柯这些人如何在朝中战战兢兢、小心经营,只为讨得宝座上君王的欢心,重新找回当年杨氏家族的荣耀,这些清尘并不关心,也关心不了。
但他不后悔,即使在杨太傅的灵前也不曾后悔。自己的朋友,救了便是救了;救了就要拼劲全力去救,让他好好的活着,这才是对的。
杨太傅临终前只望着自己宠爱的孙儿叹了一口气,将那块古朴的黑玉扔给了他,便再也不肯睁眼看他。
清尘恭敬的给祖父叩了三个响头,拂衣而起,从此孤身一人守在了别院,足足三年不曾出门一步。
今日的别院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凤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欲滴。身上穿着浅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月白烟纱裙,一头青丝高高挽起,发间插着一支展翅欲飞的凤钗,凤嘴里衔着三滴红烛,旁边点缀着一对红珊瑚金丝发钗,耳上垂着一对猫眼滴坠儿。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女,水阡阡含情带露的眼波一扫,身边陪着的杨柯等人顿觉艳色无双,心里旖旎万千,忙低下头不敢看她。
水阡阡挥了挥手,屏了闲杂人等,只随身带了一个宫女儿,静静的注视了清尘半晌。
忽然袅娜的身形一动,水阡阡扑近杨清尘的身边,染着凤仙花蔻丹的纤纤素手就要抓向清尘的袍角。
杨清尘不着痕迹的轻轻闪开了,面上仍看不出半分表情,“贵妃娘娘安好。”
水阡阡一双水眸透着几分难过和委屈,咬着嘴唇诉道:“清尘哥哥,你,你怎么对阡阡如此冷漠?”
杨清尘面色不改,只做了一个没有半分挑剔可言的揖礼,“杨某代罪之人,当不得娘娘的这句称呼。”
旁边的小宫女远远站着,仿佛泥偶雕塑一般垂首一动不动。
水阡阡泪水盈目,“清尘哥哥,你还在怪我吗?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阿旸,可感情之事怎能勉强,我是真的爱陛下的。”
杨清尘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仿佛极其厌恶听到那个“爱”字。当年皇宫陪读之时,这个貌似仙女般美丽的女子,她看向别人的目光除了哀哀怨怨的忧伤,就是高人一等的骄傲。
如今,她这份骄傲已然失去,只剩下满脸的哀怨和悲愁,就像后宫普普通通的一个宫怨女子,她的人生只为一个男人活着。
杨清尘保持着沉默,任凭卷来的秋风将衣角吹的翩翩起舞。
水阡阡见他一直不动声色,转了转眼睛,嘴角突然浮现一丝狡猾的微笑。
“清尘哥哥,你怎么就住在这里,还穿着这么旧的衣裳?难道是杨太傅过世,他们苛待你了?”
杨清尘只淡淡回道:“不曾,罪臣清净惯了。”
水阡阡不肯放弃,仍道:“清尘哥哥可是世人皆赞的‘无尘公子’,应该享受世间最好的一切,他们这般落井下石的嘴脸可真真是难看。若是杨爷爷还在,看他们这般折辱于你,说不定多难过呢!”
杨清尘微微不快,“祖父早逝,娘娘慎言。”
水阡阡干脆亮出了自己的条件,“我帮你夺回杨家家主之位,你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娘娘高看罪臣了,代罪之身何德何能担任杨家家主。”
水阡阡冷哼一声,“那你就想一辈子被囚禁在这破地方,一辈子做个老鼠般的公子吗?想必你那无尘公子早晚要变成污浊公子。”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娘娘还是请回吧!”杨清尘袍袖一挥,居然做起了送客的姿势。
水阡阡勃然大怒,“你,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回答她的只有呜呜的风声。
纳兰容尛说
愚人节也没个读者来调戏小尛,真的好不开心呢!!
第八十三章 双姝大战
偌大的长乐宫里,燃着名贵的苏合香,外面卷来阴暗潮湿的雨气半点侵不进内室。
殿内的墙壁饰以红漆,顶棚高悬着双喜宫灯。殿外有东西二门,西门里和东门外的木影壁内外,都饰以金漆双喜大字,有出门见喜之意。
正殿的寝室在西北角设了一张雕龙戏凤的龙凤喜床,床铺前挂的帐子和床铺上放的被子,都是江南精工织绣,上面各绣神态各异的一百个玩童,称作“百子帐”和“百子被”,五彩缤纷,鲜艳夺目。
此时,精致华丽的床帐正垂着金帘,一旁的宫人垂着站立,恨不得连呼吸都静止,只怕吵到床帐里的尊贵主子。
外面走进来一个衣着一品女官服侍的中年女子,头发一丝不苟的笼在脑后,挽着光溜溜的发髻,鬓角边不见一丝乱发。
女子的容貌倒也不丑,只是唇边两道深深的法令纹,让她的面相不仅显老,且带了几分刻薄的严肃。“殿下可醒了?”
几个垂首立着的小宫人忙向她行礼,口里恭敬的称她“祖嬷嬷”,又回禀她皇后仍睡着并没有醒来。
祖嬷嬷嘴角的法令纹看起来更深了,拂落衣衫上粘的水汽,扶了扶头上唯一的老坑翡翠簪,悄悄的走了进去。
床帐里的人似乎刚刚醒来,呢喃似的问道:“嬷嬷回来了?”一面伸手撩开了一脚床帐。
旁边伺候的两个宫女忙过来将床帐拉开,挂在床*上缀着的金钩上。又有两个宫女鱼贯进来,手里端着洗脸的牛奶子和桃花水,还有一盒混了珍珠粉的擦牙青盐。
皇后的容貌从帘帐后露了出来,白皙的圆脸上带着几分云雨过后的红潮,眼睛微微发红,带着餍足的得意。
祖嬷嬷信不过旁边的小宫女,自己走上来替换了一个宫女,弯着腰让皇后靠在引枕上,轻轻问道:“娘娘喝口水罢。”
皇后仿佛很适应祖嬷嬷的服侍,微微答应了一声。大宫女碧莲连忙倒了半钟半温的荷花露,祖嬷嬷接了托着,端着水试了冷热,方送到皇后唇边
皇后就着祖嬷嬷的手微微喝了一口。半晌才道:“皇上去了多久了?”碧莲忙回道:“有一个时辰了。”
皇后点了点头,示意几个宫女出去,独独留下祖嬷嬷一人服侍她穿衣洗漱。
祖嬷嬷帮她脱下身上揉的褶皱的寝衣,这才发现皇后雪白如牛奶的嫩肤上一片青紫,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这皇上也太孟浪了些……”
皇后无所谓的勾唇一笑,她长的不是绝色,但这一笑却媚态十足,带着些慵懒的自嘲:“我也没饶过了他,这一次,他可得进补好几日才能补回来。”
祖嬷嬷也忍不住莞尔。这梵音国的贵族女子以豢养美男子为乐,这房中术也是极为拿手的,苏昭虽不喜这位皇后,却又不得不对她多加宠幸,只为向梵音国借兵,驱除外患。
夜间的颠鸾倒凤自不必提,苏昭虽然自持武艺高超,可对上这位以内媚闻名的梵音公主巫昉染,几次三番下来不由丢盔弃甲。
次日清晨,苦逼的苏昭还要去履行当皇帝的任务,巫昉染却可以大大方方的睡到自然醒,身上虽然有些酸痛,心里却畅快的很。
“娘娘的容貌愈发好了。”祖嬷嬷梳理着巫昉染的一头青丝,赞叹而言。
巫昉染把玩着首饰盒里的金搔头,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个女人去哪里了?”
祖嬷嬷不屑的撇撇嘴,“她倒不曾回家搬救兵,反而拐去了那个破落户杨家,鬼鬼祟祟的不知去见谁了。”
巫昉染手指一顿,眉头紧蹙,“嬷嬷别小看了那女人,她那梨花带水的模样连女人见了都心疼,更别说苏昭这种色胚了。”
“哎呀,娘娘你怎么直呼了皇上的名讳,小心隔墙有耳啊!”祖嬷嬷忙撩起帘子看向室外,身法如鬼魅般神鬼莫测,显然是有高深武艺在身,若是发现有人偷看必将一掌将其毙命。
还好服侍在皇后宫中的侍女一个比一个乖觉,早就退避三舍,恨不得挖坑躲起来了。
巫昉染烦躁的用玉簪敲击着桌面,玉簪不堪重击,居然咔嚓一声碎裂开来。
巫昉染将破碎的簪子随手一丢,对着祖嬷嬷嚷道:“这样的日子如何才能到头?我堂堂梵音国嫡公主,居然沦落到要和这些白痴女人共事一夫。”
祖嬷嬷忙劝道:“主子稍安勿躁,现在的忍耐只为将来的大业,千万不可功亏一篑啊!”
巫昉染颓然歪倒在椅上,面露愁容,“早知道老不死的心仪老八做储君,我就应该早下手为强。嬷嬷,你说我哪里不如那个色鬼老八,论才智论谋略,她哪一点比的过我?偏偏长了一幅好相貌,就牵住了老不死的心。”
祖嬷嬷早就习惯了主子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此时只能劝慰着来,“老国主太过偏心,放着主子这样德才兼备的皇女,非属意那个浪荡王爷,老国主实在是有些老糊涂了。只是,主子现在的羽翼被剪,只能隐于煌国皇宫,这里虽比不上咱们梵音国,但却是个实打实安全的地方。”
看着巫昉染的面部软化,她又忙说道:“这对于主子来说莫不失一个好机会!”
巫昉染挑挑细眉,“何以见得?”
“主子您想,这皇上的本事您也见识到了,不过是一介武夫,凭着几分小聪明算计了嫡传的继承人。他既然想坐稳皇位,一方面要清缴外贼,另一方面则要加强与我梵音国的合作。
在合作期间,他对主子只能是愈加宠幸。这煌国以男为尊,最重视传承嫡子,主子只需安心调养身体,早日怀上龙胎。将来皇子被封为太子,您若再顺利的坐上了皇太后的宝座,这偌大的煌国岂不尽在囊中?”
巫昉染的眸子一亮,嘴角不由浮现笑意,若是真如嬷嬷所说,只要怀上了嫡子,那么苏昭的价值也就到期了。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借着小皇帝号令整个煌国,就连自己的八姐如今梵音国的储君巫旒染也要对自己顾及三分。
“嬷嬷,若真有那一日,昉染定要封您为大国师,让你主掌拜月教,享万世香火。”巫昉染不介意让自己的心腹得到最大的奖赏。
祖嬷嬷欣喜的跪拜下去,“预祝主子霸业早成!”
巫昉染咯咯的笑出声来,若不知她的野心和欲*望,单听这笑声哪里还像一个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皇族,反而像一个被逗笑的无辜少女。
“主子的媚功又进益了。”祖嬷嬷欣慰的微笑着。
蒹葭殿的水贵妃就没那么开心了,刚刚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憋着好大一股气。
宫女素娥战战兢兢的走进来,欲言又止。水阡阡瞥见忙问道:“怎样,皇上今日可要来我宫中?”
素娥不敢欺瞒,只得硬着头皮道:“皇上他,他今日未曾翻牌子。”
“什么?”
水阡阡勃然大怒,“巫昉染那个骚狐狸,不知使的什么手段,独霸了皇上整整一个月了。”
素娥怕主子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忙又道:“皇上好像并不是要去长乐宫,奴婢去御膳房转了一圈,小邓子说皇上好像连续点了几天补肾养气的药膳。”
“什么?你不会听错吧?皇上他自恃武艺高强,身子强健,何时肯吃那些药膳。莫非是在那妖女那熬空了身子,不得已才服用这种补身的药膳?”
水阡阡的眼睛瞪了老大,自己还未怀上龙子,怎能眼看着苏昭的身子被掏空,若是中宫有孕自己却没有一男半女,凭着皇后和贵妃之间不死不休的关系,自己必然难逃一死。
“素娥,去小厨房炖一碗当归羊肉汤来,我要亲自去探望陛下。”水阡阡脸上浮现了几丝笑容。
素娥忙下去吩咐着,水府最好的厨娘被水相送给了宠爱的女儿,这道当归羊肉汤,是要用当归、黄芪等药材,加入新鲜去膜除筋的上好羊肉加水用瓷罐蒸炖而成。
这当归生姜羊肉汤,意在温中补血,合黄芪亦气血双补之意。当归有甘温补血、补益肝脾之功效;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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