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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复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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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君摇头道:“你只想着你!你只想着你!”她欲往深里说,只是事关修道界规矩,不可与外人道,于是只好愤然住了口,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周妍可恶。顿了顿又道:“如今你翅膀长硬了,再也不需要师姐出谋划策,我耽误了这些时日,自会回天山去。你有什么话说?”
周妍想了想问道:“师兄既然已经成了天山派弃徒,师姐该不会强逼他回去吧?”她心中颇感吃惊。这些日子以来,杜子君处处为她出谋划策,大包大揽,她虽然感激,但是暗地里也觉得疑心。如今见杜子君越发刚愎自用,仗着自己会些障眼法,到处出馊主意,更是暗自警惕。
想那除夕夜宴之上,众目睽睽,又怎会是幽会的好场所?杜子君虽然言说无妨,自然有后手,然而此女心意不定,翻脸无情亦属寻常事,她怎敢将身家性命完全相托?先前是走投无路,孑然一身,自然无所畏惧,如今收伏了陈冲这个部下,又得天地会的信任,在宫中也有了根据,当然要瞻前顾后,谨慎行事。
杜子君冷笑道:“你会放他回去?便是我劝他改了心意,说不定你流上几滴假惺惺的眼泪,他就立时变卦。你自己心知肚明,何必问我?”
周妍道:“既有玄青子师兄在旁照拂,小妹便放心多了。师姐身为天山派首徒,只怕派中事务繁忙,伴着我耽搁了这许多时日,小妹心中着实过意不去,不敢再久留。只有一样,那化梦大法颇为好用,我如今……我如今功法略有小成,只怕可以勉强修习一二了。”
杜子君仔细看了看她,冷笑一声道:”原来你还惦记着我这功法哩。好,好,横竖这也不是师门的法术,你若想学,我传给你也无妨。只是你要记住,此法术若无功而返,必然遭到反噬。你好自为之。“说罢,真个将一道玉简扔给了她,再不发一词,竟化作一阵狂风而去。
周妍见她离去,心中好一阵轻松,只是拿着一块玉简,翻过来看过去,只觉得玉质温润,不是俗物,却始终不得要领。正在这个时候,窗棂上响起三下敲击声,却是周妍事先和人约好的暗号。
“进来。”周妍道。
来人却是天地会的于大志。
“可曾联络到了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三位先生?”周妍问道。
于大志目光闪动,面上尽是惊喜之色:“托姑娘的福,此事已有回音了。黄老先生原本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为大清出仕了,小的们便以姑娘的意思直言相告。三位先生才说,姑娘尚能以千金之体探虎狼之地,他们昂然七尺男儿又有何惧?纵使含垢负辱,被天下士人指为变节,又有何妨,真相终有大白于天下那日。”
周妍闻言,心中稍慰,道:“皇上有意行科举,结汉人之心。黄、顾、王三位先生便是天下士人之表率,皇上必看重,赏以高官厚禄。须知布衣之身,只堪修身齐家,唯有居庙堂之高,方能治国平天下,为保存我汉人实力仗义执言。待朝堂汉人身居要职之时,便是我大明复鼎之日了!”
于大志原本是江湖上的草莽英雄,凡事只知道拿拳头和刀剑讲话,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哪里懂得这些和平演变、自上而下改良运动的弯弯道道?听得似懂非懂,将信将疑。只是见周妍一脸严肃,不敢多问,连连点头,退了出去。
此时正值节气里,后宫之中皇帝、孝庄太皇太后、皇后赫舍里各有事务繁忙,设宴款待群臣、接待内命妇入宫请安、和家人小聚……忙得不亦乐乎。倒是周妍这等无父无母之人,反倒清闲。不过随着孝庄太皇太后、皇后赫舍里出席了一些宴会,便得了空,日里夜里把玩那块玉简,想看出其中的奥秘来。
这日周妍歇息得早,将那块玉简不慎落在了枕头边。
刚刚合上眼睛,便迷迷糊糊只觉得杜子君在前,她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杜子君绕过御花园里的假山,越走越快,她一路小跑,还跟不上,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刚喊了一声“师姐”,杜子君就向她看了一眼,那眼神仿佛毒蛇吐信一般,令人极不舒服。周妍心中一惊,正想说什么,却自发自地张开手臂,在空中飞了起来。
只是这般飞翔极为不稳定,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在空中打着旋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想伸长脖子看看天上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猛然觉得一股大力从脚上传来,低头看时,却是一双黑色的鬼爪牢牢抓住自己的双脚,将自己生生从半空中拖拽了下来。
“快醒醒!快醒醒!”突然之间,周妍听到耳边有人在呼唤她。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做梦。只是眼皮重的厉害,挣扎了几次,却醒不过来。
朦朦胧胧中,周妍看到自己坐了起来,浑身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了似的。
她浑浑噩噩地向前走去,刚走了几步就觉得身子发虚,似乎就要散架了一般,有心停住脚步,却似不受控制似的继续往外走。
“妍儿,快醒醒,回魂了!”周妍听到背后有人这么唤她,心中迷惘,回头看时,只见自己的身体仍然好好地躺在雕花大床之上,双目紧闭,眉头微微皱起,浑身上下,却泛着一层死气。而唤她的那人,却浑身泛着白光,坐在她身子旁边。那泛着白光的人抬头,周妍这才看清楚他的脸,只见他脸上满是焦急惊惶的神色,正是玄青子。
只见玄青子将周妍的身子抱在怀里,用力摇晃,眼中渐渐流下泪来,呼唤声中也渐渐有些声嘶力竭的味道。
周妍却只觉得奇怪,心想她明明在这里好好站着,玄青子怎么会看不见。她猜想这便是老人们常说的灵魂出窍了,心中也不惊慌,只觉得好玩,还拿手在玄青子眼前晃呀晃的,认真端详他流泪的样子,描摹他眉骨的形状。
不知道玩了有多久,周妍只觉得玩腻了,便想回到身体里休息。然而每当她靠近自己的身体,便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将她弹开,几次三番,竟不得入。眼见自己的身体渐渐冷硬,脸色也一点一点地变灰变暗,周妍这才慌了神。只是她于此道一窍不通,只是傻站着干着急而已。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周妍看到玄青子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又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大床之上,开始凑上去吻她。
周妍在一旁看着,禁不住面颊发红,暗想师兄怎地这般没羞,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占自己便宜,却见玄青子越发过分,居然将身上衣物也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显然是要与她同领那种事情。周妍虽然已非不知人事的少女,然而这种事情,身临其境和旁观,自然感受不同。是以羞得面红耳赤,更是拿手捂住眼睛,不敢多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应该还有一章哦,多更一点,大约能拉平一些收藏夹收益吧。
不管怎么说,总之我尽力了。
第42章 化梦(下)
几乎就在周妍用手捂住眼睛的一瞬间;她突然感到一阵大力拉扯过来,再醒来时候自己却已经在床。上了。
她睁开眼睛;玄青子一张放大的俊脸就离她不过数寸,他浅浅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周妍不觉心跳如鼓;涩涩说道:“你……”
一道声音却直接在她脑海里响起:“你莫要说话。全神贯注;抱元守一。”听声音却是玄青子。
周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奇异的事情;闻言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玄青子的眼神中透着焦灼和无奈,让她瞬间意识到,这或许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她于是真个静气凝神;听玄青子念了几句口诀。说来也奇怪;玄青子在告诉她这些口诀前;她应当从来没有听说过;然而当玄青子说后,她心中却泛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那些法诀,全部都是自己的老相识,早就烂熟于心、融会贯通了一般。一个崭新的世界开始在她面前一点一点显出踪影。
许久之后,玄青子松开她的双肩,长呼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你觉得怎么样?”玄青子问。
周妍眼睛里闪动着明亮的光彩:“原来……原来是这般啊!”她自重生以来,虽然有则天女皇暗授之秘法,却总觉得影影绰绰,不甚分明,仿佛有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似的。如今经玄青子这么一点拨,才豁然开朗,知道自己以前走了老大的弯路,虽有杜子君相帮,却是隔靴搔痒,舍本逐末,简直是入宝山而空回。
玄青子浅浅一笑:“杜子君心怀叵测,想要害你,谁知你师兄我技高一筹,叫她心愿落空,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教你得了化梦之法的精髓,也是天意了。”
周妍面上一红:“方才……方才我还以为师兄要……”
她却不知道玄青子方才施展秘术,以自身资质修为共享,她才能侥幸逃过一劫。如今她功法小成,媚意流转,而玄青子却元气大损,定力远不及先。她不提此节尚好,待到提起此事,玄青子不觉小腹便是一热,目光烁烁望着周妍,虽然口头竭力否认,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却再也掩饰不住。
周妍嫣然一笑。她虽不知玄青子救回她的关键之处,却也知道,这是抚慰功臣的最佳办法。两人你情我愿,只觉良辰美景难以辜负,更兼咸福宫是他们久居之所,一切轻车熟路,自是惬意。
不料夜路走多了,早晚遇到鬼。从前两人成就好事之事,皆有玄青子暗中防卫,不使外人撞见。此日玄青子却先损耗了大量的元气,这防卫警惕之术,便比过去松弛了许多。周妍的贴身宫女小橘子慌里慌张撞进来的时候,三人面面相觑,一起呆住了。
居然是小橘子率先反应过来。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原本托在手中的一盘子果品洒了一地,她也不管,转身便逃。
玄青子知道兹体事大,一个不留神周妍就有性命之虞,哪里敢怠慢,当下手指轻抬,一记指风便无声无息到了小橘子双膝之间。小橘子双膝一痛,哪里还支撑得住,就势跌倒在地。
玄青子两三下穿好衣服,跳到小橘子面前,意欲结果了她的性命。
小橘子吓得瑟瑟发抖,自知生死在此一线。她倒也机灵,不向奸。夫求饶,反而一力恳求周妍饶她一条狗命。
周妍听小橘子将伺候自己以来的事一件件道出,言辞恳切,不觉动了恻隐之心。更加上她新近学会了化梦之法,有心拿小橘子做一番尝试,便恳求玄青子道:“不过一个小宫女,料想翻不出多大风浪来。何况咸福宫莫名其妙死了一个人,传了出去,总是麻烦事一件。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玄青子原也没将小小宫女放在眼里,见自家师妹软语求恳,连心都要化了,哪里有拒绝她的道理,当下温言道:“你欢喜就好。”
小橘子见有望逃出生天,喜不自禁,连连磕头,赌咒发誓道:“从此我便是贵人的心腹,贵人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若这里头说的有半句是假话,好叫我天打五雷轰!”
小橘子又看了一眼玄青子,认出是先前奉康熙之命藏在咸福宫中的那位道爷,她心中便有了计较,认定是玄青子看宫妃貌美,暗中勾搭成奸。于是她眼珠一转,便又有话说:“道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这次,奴婢来生,必然结草衔环相报。便是此生,无论您看上了哪位娘娘,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牵线搭桥,私相授受,甚至下药劫人,奴婢必定尽心竭力,万死不辞,好促成道爷美事!”
玄青子听得大皱其眉,但转念一想,若小橘子如此以为,哪怕将来出现什么变故,过错自然都在自己身上兜着,对周妍而言,总比让外人知道两人两情相悦更为有利。于是当下也不澄清,只是皱着眉头问周妍道:“你可想清楚了,如此心性的人当真要放在身边?”
周妍心中迟疑,小橘子便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磕头,直到额头出现两抹血印。周妍看了心中老大过意不去,叹了口气说道:“师兄神通广大,纵使她有不妥,也定然有办法补救,是也不是?”
玄青子本想说世间事哪能事事尽如人意,然而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看着她痴迷崇拜的眼神,此语实在说不出口,强撑道:“这是自然。”
于是小橘子大喜道:“道爷和贵人但请自便,奴婢先去门外把风。”便转头欲走出门去。却被周妍眼疾手快,一指点上她昏睡穴,小橘子遂缓缓昏倒。
周妍望着玄青子,笑得很是得意:“此人心机颇深,心性难以捉摸。但天生伶俐会来事,我身边正缺这样的人。刚好拿她试一试我新学的化梦之法好用不好用了。”
玄青子听了,微微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何,心中却有几分不是滋味,一时空落落的。他禁不住对自己说:“难道小师妹长大了,有主见了,凡事不完全依赖你了,你竟这般不开心吗?不,你当为她高兴才是。”
于是玄青子微笑道:“师兄为你护法。”遂走出门外,轻轻掩上门。
小橘子只觉得她做了一个极长的梦。在梦中她忠心耿耿辅佐周妍,和后宫诸嫔妃斗智斗勇,其间各种凶险,无不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化险为夷,最后,她扶着周妍的手登上了皇后宝座,周妍便做主开恩,赏给她黄金百两,良田百亩,送她衣锦还乡,侍奉爹娘。
周妍看到睡梦中的小橘子脸上露出微笑,方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化梦之法算是成功了。小橘子醒来之后,不会再记得其他事情,只知道一心一意侍奉自己。
就在这天夜里,敬事房的太监意外造访了咸福宫,说是康熙皇帝点名要周妍侍寝。周妍好容易盼来的清净日子又落空了,但是也不敢抗旨,便由小橘子在旁侍奉打点着,一路送出了咸福宫。
玄青子隐在咸福宫偏殿的房梁之上,看着侍寝宫妃专乘的轿子一摇一晃走在紫禁城中的夹道上,时不时有一群乌鸦神气地在他头顶飞过,时而有一泡鸟粪落在他身旁。
夜里,红烛摇曳。康熙见了周妍便迎了上去,牵着她的手,将她拉进房中,喜滋滋地问她道:“嫣然猜猜,朕今天知道什么好消息了?”
周妍暗暗算了算日子,心中便有了数,只是面上刻意装成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难道是鳌拜终于善心大发,还政于君了?或者台湾郑经幡然醒悟,愿意归降了?臣妾哪里知道?”
康熙闻言,心头不觉有些沉重。鳌拜和台湾正是康熙心中的两座大山,不想起来还好,别人一经提起,他便觉得压抑之极,心中隐隐透不过气来。
不过康熙毕竟是康熙,不过片刻便将这些烦恼暂时扔到了一旁,向着周妍微笑着说道:“你猜错了。却是江南巡抚上了密折来,说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三位老先生终于回心转意,打算出仕了!”
此事却是周妍仗着自己前朝后裔的身份,又拿着一颗假造的玉玺拉虎皮扯大旗,才勉强说服了三位老先生的,她自然知道。然而做戏就要做全套,所以她脸上也显出一派兴奋的神色:“恭喜皇上!”
又道:“说到底,此事却也是妾身的提议。妾身于国家有功,皇上打算如何赏赐?”
康熙明明心中兴奋得不得了,按捺不住往周妍身上上下其手,然而提起赏赐,却推三阻四、含含糊糊地说:“朕把自己赏赐给你,你可中意?”
……这、这、这,这简直太不要脸了。周妍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不好十分推辞,只是故意说道:“若是从此皇上便归妾身一人所有,那倒也使得。”
康熙闻言不免哈哈大笑,轻描淡写道:“若是这样,只怕嫣然承受不起呢!”又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抱她向着龙床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朕便先赏赐你个皇子如何?”声音里意气风发,倒是自信的很。
第43章 试探
周妍一边挣扎一边道:“既如此;就晋一晋妾身的位分如何?也省的妾身见了那几个蒙古妃嫔都要屈膝请安。”
康熙笑着说道:“不过是屈膝请安;你便受不了了?嫣然,成大事者;先要学会一个忍字。横竖你只需知道一点,朕的心思;可一直放在你身上,博尔济吉特家的那几个女子,纵使侍寝,朕也不会教她们有了子嗣。你且放宽心。”
见周妍脸上还有不快之色,又亲了她一口;在她耳边低声安抚道:“你毕竟是包衣出身,若无子嗣,朕也不好贸然晋了你的位分。否则,你岂不成了紫禁城里头竖着的靶子,被人日历夜里盯着?”
周妍半推半就道:“皇上横竖都是有理。”
康熙便开始解她衣服,一边解一边说道:“朕正月里也想着法子翻你牌子,个中深意,你真个不懂?”
又道:“今日听闻鳌拜对太皇太后说,朕大婚多年,妃嫔十数个,至今尚无子嗣,恐非大清之福。竟有劝说太皇太后废黜了朕的帝位,改立他人之意。嫣然,你说气人不气人!朕明明是有过的,是马佳氏她自己福薄,不小心流掉了,怎能怪朕生不出孩子来!”
周妍这才明白了康熙今夜翻她牌子的用意。无非是被鳌拜逼的紧了,才在后宫妃嫔里挑了除了蒙古妃子外看起来最好生养的周妍出来,意在努力耕耘,结出硕果,好拿事实打鳌拜的脸。
只是,经过了杜子君的那一番暗算,只怕康熙再怎么努力,也于多子多福无缘了。想到这里,周妍突然想起杜子君已离开,只怕以后这仙丹再难得来,便是一惊,不由得低声问康熙道:“皇上可要预先进些丹药?”
康熙想是被鳌拜逼急了,心中生出一股狠意来,向着周妍咬牙说道:“嫣然,你莫不是怀疑朕不行?朕难道离了丹药,就难以成事了吗?你且来试试!”
只可惜他受人暗算,误信人言,服用丹药既久,那丹毒蕴藏体内,何等厉害,哪怕他是万乘之尊、有龙气护体也禁受不住,再非历史上那个精力旺盛的千古一帝可比。
两人又亲又摸,酝酿良久,好容易起了些感觉,岂料到了入港的关键时候,却又歇了菜。
康熙脸上一红,又羞又恼,也不拿眼睛望周妍,只是咬牙低吼一声:“再来!”
周妍却有几分老大不情愿。她这几日来被玄青子养刁了口味,自然心中很看不得小孩子如此的做派。
于是她装作无意间朝房梁上望了一眼,颤声道:“说起来都是妾身的错。只是,妾身一想到有影卫在旁窥视,便有几分放不开。”
这个理由妙得很,把男人的难言之隐揽到自己头上来。康熙自觉有了面子,这才回头过来看着周妍,心中感激,却不便说破,只是无限爱怜地望了她一眼,柔声道:“你且放心。他们都是爱新觉罗家一手选拔和调。教的,断然不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朕也不会允他们看到。”
周妍却道:“虽是如此,却还教他们守在外间较为稳妥。横竖皇上这边有什么动静,他们也自然能赶过来救急。”说到这里,却装作一副恍然记起的样子,“呀”了一声说道:“如是说来,妾身平日和皇上说的私房话,必然也瞒不过他们的耳朵。还有承恩之时……呀,真是羞死人了。”
看到自己怀中的女子一派娇羞的样子,康熙便觉得心情大好,于是又往怀里揽了揽她,轻声道:“你且放心。”想了想又道:“不过你说的却也有几分道理。”
遂大声向着房梁上说道:“朕爱妃方才的提议,你们都听到了?还不快退出此间?”
几个影卫都躬身而退。
康熙此时便又将周妍放平,自己半坐起身来,望着周妍艳如桃花的面孔,突然又觉得一阵恐慌:若是这次再半途而废呢,他又去寻什么理由?
但男子汉大丈夫,岂有退缩的道理?于是康熙一咬牙,便决定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也要硬上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待步步为营,做个全套出来,突然间周妍魅惑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皇上,您劳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这种事情,便由妾身来做,如何?”
康熙一愣,继而也就明白了周妍的言中之意。躺在床上,由着别人照顾,自然更能持久些,只是……只是堂堂九五之尊,焉能屈居女人之下?
他正想开口拒绝,突然间只觉得面前一片恍惚,便不由自主地向后躺倒。
周妍忙接住他,将他在床上放平,然后俯在他身上,开始施展化梦之法。外间人看到此景,只会以为她以莲。坐之姿侍奉君王,断然不会生出他想。
康熙迷迷糊糊,似梦非梦,只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勇猛异常,七进七出,酣畅淋漓,杀得周妍娇喘连连,颤声求饶,他这厢才心满意足,放过了她,安然睡去了。
待睡醒之时,已是午夜时分,明月透过窗棂,照在周妍平静的睡颜之上。
他心中怜爱之意陡生,不觉伸出手去,撩开她额间的一缕乱发,印上轻轻一吻。
然后,康熙轻轻咳嗽一声,便有敬事房的小太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跪在康熙榻前。
“是什么时辰了?”康熙问到,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
小太监恭敬答道:“回皇上的话,已是子时了。”
“再略睡一睡,便要起了。”康熙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当皇帝真累啊!”
“难道皇上竟有厌倦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妍一惊醒了过来,听他这么说,伸手抱住他的后腰。
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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