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独霸王妃-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药,其实真不错。腿上才涂上去,推开后,现在已经不痛。
只后悔了一会儿,纪沉鱼马上丢下,心情又重新不错。药没有了,但是涂上去的地方已经不痛,这还是件好事情。
她完全把殿下的心情给忘了,自顾自去睡觉。
睡着睡着,外面有人低低的喊:“洗完了,我们来收水。”
啊,纪沉鱼很是抱歉的道:“我就来开门。”她把两个丫头忘了。再去拖椅子,又要去半条命。纪沉鱼打开窗户,伸出头去,抱歉地道:“你们从这里进来吧,门,我实在打不开。”
北风又吹过来,一个响亮的喷嚏,从纪侧妃的鼻子里出来。
“啊嚏!”
许王大笑走开。直到他走远,笑声仿佛还在廊下回响。雪花,下得缓了些,风呜咽也如笑声。
第二天,某人很快乐,许王对纪沉鱼笑眯眯:“等你发了热,你还是能自己上药,自己洗澡的。”
此时坐在一处,侍候殿下早饭。陈侧妃不满的盯着纪沉鱼,殿下一个馒头没有吃完,她已经几个喷嚏打出来。
殿下的早饭,还能吃好?
许王殿下吃一口,对纪沉鱼的病容看一眼,笑眯眯。那脸色,真的赏心悦目。
纪沉鱼不幸的伤风了,鼻塞眼肿浑身痛。马车里为保暖,紧闭车门不通风。伤风的人需要通风,这是现代的理论,纪沉鱼头昏昏脑子晕晕,从早到晚滴水未沾。
许王来看了好几回,晚上一到驿站,就让人熬药请医生,忙了一个鸡飞狗跳。
今天休息的早,二更以后,后门上出现两个人。大汉和武其安走到这里,手指着门道:“我送你进去,不要走错路,记住,只能见上一面,不能呆久。”
武其安经过多一天的相处,对大汉更为相信。今天,他们就在那一个家附近呆着,找个酒馆呆了半上午,竟然没有见到有人喊杀人。
家人们该买菜的买菜,还有一个喊人修房顶,说大雪压坏不少。
哪一家里出了人命案,还能这么停当注意到房顶。
果然是个高人!
以为这高人会带自己穿墙而过,不想背上一紧,身子升高,大汉带着武其安跳墙而入。虽然功夫好,武其安起了疑惑,高人还需要功夫?
再就释然,想当然,是自己这凡尘之人连累他的缘故。
大汉依着墙根,悄声道:“你房间都记熟了吧,”武其安点点头,风虽然冷,雪虽然冰,情关,总是要闯的。
他对着黑暗中走去。
纪沉鱼十分难受,伤风的人大多睡不好。饭吃不下去,又灌了两大碗药。许王又看了一回笑话,对纪沉鱼吃药的纠结取笑一番,亲眼看着她喝完,才大乐离开。
这两天,就是欺负再反欺负。不过纪沉鱼是病人,自己认为小输一筹。头痛,让她的牙尖嘴利打了一个折扣。
好不容易睡意来袭,一入梦,就听到悄悄的脚步声,有人对自己走来。是谁?药性上来,她半梦半醒的想着,似乎有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拂过,似花开一般的温柔。
母亲的手,是母亲吗?她挣扎着身子动着,耳边清晰的听到一句话:“四表妹,你心里可曾有我?”
是武其安,还没有醒的纪沉鱼,知道是他!纪沉鱼一直认为古代男人的爱情虚假居多,他们可以心里藏着一个人,欢天喜地娶上十个八个。
再有情伤的人,也能再容纳下别的小妾。心容量之大,堪称人心之最。
但她还记得武其安,因为这是个少年,又是个不得志的庶子,家处在没落时,他对这门亲事的快乐,纪老太太认为理所应当,自己的孙女儿多么好,纪四老爷认为天经地义,纪家比武家好。纪士文认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牛粪凭什么不喜欢?
失去纪家的亲事,不是指失去自己,纪沉鱼只要想想自己少年时的失恋,就能明白武其安有多少苦。
了解到许王也曾被人抛弃,纪沉鱼才可怜他。他府上多少美貌丫头,多搂几个心情就过来。
猛地一惊,纪沉鱼醒来。
她睡觉不用灯,在纪家是为了节约灯油。成亲那天点了一夜的红烛,害她一夜没有睡沉,又病了,晚上让熄了烛火。
黑乎乎的一个人站在床前,只见到那惊喜交集的眸子,他喃喃:“四表妹,”
“啊!……。”染雪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她睡在床前照顾病人。一个人飞扑过来,一把握住她的嘴,低声有力地道:“不要叫!”
武其安愣在当地,这个人是纪沉鱼。
衣角上,留着馨香。纪沉鱼跳下床,扑过来,与他擦身而过。一开口,武其安就听出来纪沉鱼病了。
他手足无措,打心里知道四表妹是为着自己。喜悦,如繁花尽开,一层一层铺叠着,带着无边的洗礼荡漾在他的心头。
“你病了,”武其安只有木讷的这一句。
雪光下,纪沉鱼婀娜的身条儿,可以见到是玉色的寝衣,上面不知道绣着什么,晶闪闪,亮微微。
她半个身子压在染雪身上,手带着帕子塞住她嘴,染雪惊恐瞪大眼,纪沉鱼沉静镇定的安慰她:“不要怕,你不说话,我就放开你!”
染雪瞪着眼睛,吓傻了。
外面风呼呼雪摇摇,就在纪沉鱼默念着,不要有人来,大家都睡死,没有人听到尖叫。就是有人来听到尖叫,自己也可以拿出身份不让他们进屋。
我发噩梦,我在发梦中尖叫……
脚步声忽然响起,不是几个上夜的人来查问。而如千军万马,在这一刻都奔来了。门,重重的被撞开。
陈侧妃,带着她的丫头,带着归她使唤的一堆人,挤在门口像无数山头。
“哧”地一声轻响,北风卷过来火纸的味道,亮起来的还不是火折子,是陈侧妃手中的一盏烛火。
房中,全看得清楚。
一个不知所措的男人,身上被雪打得半湿,鞋子也湿了,可以看出来他是由窗户进去,窗下有半湿的脚印,已经快干。
床前呈直角有一个木榻,纪沉鱼扑在上面,压着染雪,右手堵着她的嘴。
陈侧妃冷若冰霜,大义凛然地指责:“纪氏,你在作什么?”
纪沉鱼倾刻就明白这是一场阴谋,是置自己于死地的阴谋。古代女子失贞,下场最多的,是死去吧。
她冷厉起身,反过来喝问陈侧妃:“你问我,我倒要问你?”
“你!……。”陈侧妃吸了一口凉气,顿时忘了这是她的局,这是她一直等待的结果。房里男人现在,纪氏还敢狡辩。
她抖着身子大怒,手一指武其安:“这是什么人!”回头大喝:“拿下!”
“你敢!”纪沉鱼丢下染雪,旁边有尖尖的铜签台,是插蜡烛用的,才拿到手里准备当武器,没了主意的武其安大喊一声:“四表妹,你快走!”
他纵身对着陈侧妃扑过去,路上捡到什么砸什么。
纪沉鱼眼前一黑,是鼻塞暂时性脑缺氧,这是武其安气的。你只有独身一个人,外面却有至少上千的兵。你就不能说,你是冤枉,你是受人陷害?
他来了一句:“你快走!”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手中一空,染雪夺下她手中的铜签台,这丫头刚才很软弱,现在忽然身手敏捷,她没有为难纪沉鱼,而是放下铜签台,走去飞快取来纪沉鱼起夜的小袄,还是那么的温柔体贴:“披上吧,才病了闪了风,看明儿更不好了,可怎么办?”
纪沉鱼手一挥,打落了衣服,她目不转睛对着门口看。陈侧妃退到门外,她倒是衣服整齐。亏她这一会儿,就穿得这么快。
武其安只扔了几件东西,正被人按倒在地。上夜的人,是许王的小厮加财,对着他脸上就是一拳,纪沉鱼嘶声道:“不!”
大步冲过去,腰上一紧,染雪把她抱住,双臂如钢箍,纪沉鱼死命的挣着,染雪拼命劝她:“房里进了贼,那是个贼。”
纪沉鱼的心无边的沉下去,染雪这么说,是给自己洗脱,可刚才情形人人看到,只凭染雪一面之词,别人如何会信?
再有,是贼,武其安的命就没了!
她继续挣着,用尽自己的力气撕扯染雪的手臂。
门口,武其安也在撕扯着,他哭了出来:“四表妹,今生不能相见,来世再作夫妻!”染雪都听不下去,怒斥道:“你胡扯!”
陈侧妃要的,她今天晚上全得到,抿着嘴角笑一笑:“都捆起来,送他们去见殿下!”她的丫头先犹豫不决,染雪反驳她:“要由殿下处置!”
陈氏用从来没有的迅捷,小步急走过来,一抬手,“啪!”多了一记巴掌声。
被按倒的武其安痛哭失声:“四表妹,你不要找我的……”加财捏住他面颊,把一团麻绳塞进去。
纪沉鱼瞪着眼,对着陈氏的面颊看着。那粉嫩的面颊上,有一个巴掌印子正慢慢出来,陈氏一时忘了用手去捂,她才明白过来,失声尖叫:“你敢打我!”
“啪!”另一边面颊又挨了一个巴掌,尖叫声嘎然而止。
纪沉鱼冷笑:“我和你去见殿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躲着也不是办法。她只着小衣,就要急走。
加财大喝:“低头,都低头。”自己也低下头。染雪地上捡起衣服,把起夜披的小袄给纪沉鱼披上。纪沉鱼一出了门,北风中冻得又是喷嚏几声,眼中有了泪,再狠狠咽回去。
她相信,这泪水是风激出来的。纪沉鱼,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许王已经起来,他懒洋洋自语:“真是会找麻烦。”就见房门通地一声,一个人裹着雪花冲进来,有如雪中复仇女神,头发上有雪,脸上有东西凝结着在闪,疑似半干的泪光。
一件狐皮小袄没有穿上袖子,是双手紧紧掖着,怒目而视,眼中闪着恨意。
许王只看一眼,就很生气:“你这是个什么打扮!不像话!”他站起来,眼中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气,负手走过来。
陈侧妃白挨两记巴掌,今天晚上怎么能饶了纪沉鱼,押着人随后而来,同时狠瞪染雪一眼:“你是个证人,你也来,见到殿下看你再胡说,烧烙铁烙你的嘴!”
染雪要取东西,陈侧妃不让,强着她也跟了来。
在走廊上,听到许王怒斥声,陈侧妃舒服许多。对着五花大绑的武其安不住冷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是?
武其安不住的扭动,被加财狠踢了两脚。他还盼着那“高人”来帮忙。
来到许王房外,见许王殿下怒气冲冲走向纪沉鱼,取下身上披的长袍,把纪沉鱼搂到衣服里。佳人一到怀里,怒气也没有了,许王低声道:“怎么不穿衣服?看你病了,再要吃的,可不给你。”
天底下所有的雷一起打,并劈中陈侧妃,她也不会这么惊奇。
她张大嘴,这是……。什么情况?
再一想,自己还没有说明情况,她赶快入内,跪下来回话:“回殿下,纪氏房里进了男人,妾拿了来。”
纪沉鱼行过来,几乎被北风冻僵。身子在温暖的衣袍和手臂里,暖和了身子也暖和了情绪。她忍无可忍,流下两行泪水。又竭力忍住,把余下的泪水往肚子里咽。
不能控制的,看着许王的眼睛,你相信吗?
许王责备的看着纪沉鱼,回了陈侧妃的话:“带他进来,我瞧瞧什么人这么大胆。”怀里搂着纪沉鱼,带着她回到自己位子上去,毫不客气地把纪沉鱼抱到了膝上。
纪沉鱼身子一滑,从他手中离开,轻推一把他的手,含着怒气和未干的泪水大声道:“殿下,这事一定要查明白!”
“众人捉奸在床,你还不认罪?”陈侧妃气往上涌,见过死鸭子嘴硬的,没有见过样的。纪沉鱼一甩头,转身逼视她:“半夜三更你不睡觉,忽然出现在我房里,焉知不是你的把戏?”她双眸如火,正中靶心。
陈侧妃哑然噎住,才想到她才是罪人,又大声道:“你衣衫不整,与野男人在一起,是大家亲眼所见。”
纪沉鱼恨上来,忽然不头痛了,忽然不鼻塞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和这个贱人弄个明白。她恨声骂道:“我要是能受你冤枉,死也要拖你一处去。”
话没有说完,一连串的喷嚏打出来。弯着腰,打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风倒灌进肺里,又加上咳嗽,咳个不停。
染雪过来帮她收拾。
许王慢条斯理地道:“把人犯带进来,加财留下,别的人散了,把门关上。”离花从外面奔进来,手里捧着纪沉鱼的衣服。
许王看了看,嫌不暖和,对退出门外的添寿道:“我的衣服取一件,再去让人起来熬药,现请医生去。”
陈侧妃目瞪口呆站着,这是待阶下囚的罪人?这分明是上宾!
纪沉鱼打完喷嚏,鼻头更红肿,眸子水汪汪,染雪和离花带她到里间,是许王的睡房,纪沉鱼无心观看,把自己衣服穿好,离花又送来一件男人衣服,纪沉鱼身上发起冷来,很需要这件衣服,见是一件宝蓝色暗字梅花锦袄,再披到外面。
出来就见到陈侧妃跪在许王面前正在胡说,许王并不是很生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似很耐心。
“她只着小衣,扑在丫头身上……”陈侧妃才说到这里,纪沉鱼出来大怒:“今天你不还我清白,我和你拼了!
她的嗓子,也沙哑起来。
陈侧妃哭诉:”殿下,您看她,这么着就是有理的?明明众人一起看到。“许王抿一抿嘴唇,气不打一处来的纪沉鱼甩开丫头扑过来,拿起许王的茶碗,对着陈侧妃就摔过去。
手腕,被紧紧拿住。
许王取下茶碗,把她重新打量。头发蓬着如鬼,打多了喷嚏,眸子里全是泪水,如灿烂星光,在夏夜空中铺如深幽。
双颊红如火,他用手指轻碰一下,皱眉道:”滚烫,“对染雪和离花不悦:”你们是怎么弄的?“陈侧妃又要愕然,染雪回道:”晚上好些了,刚才吹了风,从风里走过来,又动了气,“许王把纪沉鱼按坐下:”取热茶来,“再好笑:”你可不许再砸人,再砸人,我就捶你!“
武其安被绳子捆得几乎晕过去,加财手下不留情,捆得血脉都不畅通。他迷糊中听到一个悦耳清朗的嗓音,带着贵气和高华,一开口,虽然温和,也不容人反驳。武其安仅有的清醒思绪在心里道,是七殿下。
”带人犯来,听他怎么说。“许王漫不经心的吩咐,一点儿没有自己被戴上绿帽子的大动肝火。
纪沉鱼只想着洗清白,没注意到这一条。陈侧妃暗自伤心,殿下过于偏心,再就心里不能安稳,难道殿下知道了?
☆、第六十章,发作
五花大绑的武其安,被加财单手拎着过来,往房中一丢。
许王冷淡地道:“松绑。”
纪沉鱼心中一动,迎亲队伍有近千人押送,许王是战场上将军,功夫自不用说。就是他的小厮,着都清秀如小青竹,也个个有功夫。
光这个加财,力气就不小。
外面,还有添寿等人在。
驿站里,至少驻扎有千人。武其安,是怎么进来的?就是进得来,又怎么摸到自己房里,熟门熟路,如入无人之境?
这不是许王的作风。了解虽然不多,古代男人的自大,自负,许王件件都有。他能自大,又是生在诡谲风云的皇族,就有自大的能耐。
定定的对许王去,许王不她,只凝神来武其安。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和纪沉鱼有亲戚关系。到了眼前,不介意多一眼。
加财慢慢给武其安解着,一面解一面说:“你别急,这紧绳子捆着,血都收在心里,猛的一松,会死人的,你这小白脸儿,死在这里固然是自找,不过殿下仁慈,给你说话的机会,小子,你造化不小。”
许王多了一丝笑意,小白脸儿?地上的男人面青如獠牙兽,衣服混着泥雪,又似一只泥斑猫。但细上去,五官清秀,倒也配得上纪沉鱼。
但是,许王知道纪沉鱼不会愿意。虽然不情敌,但见面迅速秒杀,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心里都有得色,是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最好写照。
豆蔻花架伊人出,当然是为许王殿下。也不能怪许王又自大加上一点,是纪四姑娘自己撞见的许王。
房里的人,许王是配合完这一出子闹剧,纪沉鱼是悲愤恼怒,不时瞪大眼睛狠瞅陈侧妃。陈侧妃头一回干这么大的事,头上有些冒汗,侧身避开喷火的眼眸。
说这事大,是在许王面前。万一不好,就是自己招灾。
把前情后事再想一遍,陈侧妃给自己打气,一个人只着小衣,房中多了一个男人,不是奸情也奸情了。
殿下能不要面子?不怕空穴来风,一传十、十传百?陈侧妃准备了一堆的话,准备在许王犹豫时,劝他颜面更要紧。
解开的武其安放声大哭,顾不上房中,只知道这正中高坐的俊秀飘逸男人,让人自惭形愧的青年,又贵气,又儒雅,带着三分冷淡,又有七分严厉,是可以主宰自己生死,再把四表妹一同赔上的人。
他到这个时候才后悔才懊恼,男女有别,侯门深如海,心香一瓣遥寄即可,怎么生出来的大胆?
还抱着高人兄长来的希望,武其安也还不糊涂,只往自己身上揽。
他双手拱起,跪着不住作揖:“殿下,殿下,千错万错是我的错,与四表妹无关,殿下,要杀要剐冲着我来,殿下……”
号啕大哭中,武其安悲从中来。男儿生来自豪气,偏偏这情敌是身份高,动不得,吹不得的一位。
他心中历历闪过自从亲事化灰后,嫡母对四表妹一家的痛骂,姨母为二表妹不能进王府,对四表妹从头到脚的侮辱。
还有二表妹,不仅想尽法子骂尽天下最阴的话,还把自己也骂上:“窝囊,你还是男人?挑脚汉子也比你强!我要是你,一刀穿了她,再和她去死。可见,你以前喜欢是假的,真心喜欢的,戏文不是有,夫妻双双去殉情,慢说是殿下,就是天帝又如何?”
失意人武其安,默默的忍下来。
艰辛,酸苦,迟迟压在心里,在今天这自知鬼门关口儿的地方喷然而出,如地底火山,再承受不住汹涌,一吐才快。
他叩头如捣蒜,泪水模糊双眼,含悲饮泣道:“殿下容禀,晚生武其安,纪氏侧妃是我嫡亲的表妹。平时并没有乱走动过,是年纪已成,父母有意为我们定下亲事。四表妹伶俐可爱,既有姻缘之分,晚生从此倾心。朝花下也思,夜月下也想,不想,表妹恩泽福厚,得殿下加以青眼,得以侍奉殿下,晚生我……”
他泣了几声,再次哭道:“我已经情深不能自拔。自幼读圣贤,当断得断,原也知道。只是从此云泥两别,怎忍分离。得知殿下带着表妹等人出都,晚生我……”
他又哭上几声,心头一幕一幕,失魂落魄遇到“高人兄长”,受他鼓动,热血沸腾那一晚,从此情根更为深种。
一样是人,只恨不在帝王家。
王侯将相宁有种,空对落花无奈何……。
“我……我……。”抽泣着说不出话的武其安,只是噎噎。一只茶碗送到他面前,纪沉鱼柔声道:“喝一口再说,”
她听得已经动容,又加上伤风本就眸子如水,回眸求饶又垦求许王,嘴里还对武其安说话“殿下既然让你说话,你慢慢说不要急。”
陈侧妃慨然而起,恰是时机的喝斥:“纪氏,你可知罪?”
许王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武其安才喝了一口水,见陈侧妃气势汹汹,晕头转向的以为不好,危急着挺身站起来,张开双手挡在纪沉鱼面前,没有方向的大喝一声:“要杀她,先杀我!”
油然而起的自豪,在武其安这小人物的心中腾起。他应该自豪,理当自豪。许王殿下给四表妹的是富贵荣华,而自己给四表妹的,却是生死相从。
“反了,快来人,岂有此理!”陈侧妃尖声叫着,要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叫的同时对许王一眼,许王眼光对着地上,还是没有表情,又似没有听到。
不说话,有时候就等于默许。陈侧妃又得了意,正要说,加财早一步过来,当胸揪住武其安的衣服,生虽有豪情,奈何手无缚鸡之力,大叫着:“啊啊啊,不要打我!”
双手抱着头,一下子就缩身如鼠。
加财一把按倒他,抬起一脚,重重踢在他腰上,骂道:“什么东西!也配这里大呼小叫!”一个身子撞过来,狠狠对着加财的手臂撞去。
纪沉鱼忍无可忍,她对古代制度的不满,全爆发出来。反正是个死,也不能这样打死人!她笔直对着加财就撞,一心只想把他撞飞。
加财是什么眼睛,又清楚这里面的内幕。他打武其安,是他受人挑唆,误信人言,还真敢来夜闯!
可纪侧妃,没有半点儿过错,只是生生被殿下利用了一回。
敏捷的一闪,加财滑退开好几步。纪沉鱼身子收势不止,一下子撞在地上,肩头伤没有好,重重砸在冰凉地上,纪沉鱼紧咬着牙,闷哼一声,额头迸出冷汗如注,身子没有收住,还在往前滑去。
陈侧妃正在叫人:“太大胆,快拿下这贱人!”许王依然不说话,她就再威风一回。见一个人笔直对着自己裙边滑来,到了脚下,手在发上一抚,就多了一根金簪子,簪头锋利,对着陈侧妃的脚就刺下,嘴里骂道:“要死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