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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玛丽苏业务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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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简不懂那是什么,从他出生开始,便一直在苦修,男女情爱之事,他只有一种模糊的概念,却从未接触过。
他抬起酸软的手,勉强取出一颗淡绿色的丹药,含在口中,丹丸化作一股暖流滑过喉咙,半刻钟后,他感觉好受了点。
苏巧淇回房稍微梳洗了一下后,又再来到晏行简的房中,见他已经醒来,欣喜不已。
「你醒了?」她轻呼一口气,坐到置放于床边的木椅上,她按住胸口,「我快被你吓死了,昨晚夜已深,找不到大夫,我正打算待会出去找人帮你看看……」
晏行简摇摇头,翘起唇角,「没事,已经好多了,不用找大夫。」
「真的?」她半信半疑。
他肯定地点头,眼神诚恳不像说谎,「真的。」
「嗯……好吧。」
苏巧淇认为他有难言之隐,又不能明说,或许大夫也帮不了他。
「我让厨房煮了些清粥,待会喂你吃一点。」她自然的说着,并没有觉得不妥,照顾病人是应该的。
晏行简眼神微闪,神色带着窘迫,「这样……我自己吃就好……」
她哄孩子般哄着他,「你能吗?看你,那么一点事儿都面红,病人就该好好被人照顾,乖,听话。」
苏巧淇才刚说罢,小二已将粥送到,先让人将粥放到桌上,她走近晏行简并扶起他,后背垫了个枕头,再捧着粥坐到床边,舀了大半的汤匙,吹了两口……
晏行简看着她嘟起红唇轻轻吹着,软糯的粥飘着白烟,烟气被她吹散,他的眼神却穿过烟雾,定在那片唇瓣上。
她把粥送至他的嘴边,见他一脸呆滞,微嗔道:「快吃啊,你还介意的话,要不把我当娘亲好了。」她开了个小玩笑。
晏行简拉回了目光,垂眸掩饰了眼中那异样的情绪,他耳根泛红,苍白的脸也红润了一点,张嘴任由她把粥送进口中。
苏巧淇心里忍着笑,怎么喂个食就脸红了,那脸皮真是比纸还要薄啊。
最后,他乖乖的把粥吃得一滴不剩。
几天后,他身子已大好,恢复能力比苏巧淇预料中快得多。
苏巧淇忍痛下了一个决定,留下了一封书信,拿走了木盒子后,便不告而别。
当晏行简知道后,已是为时已晚,苏巧淇已经退了厢房,人早就不知去向。
他手中捏着那封信,缓缓打开,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些话,内容大抵是很高兴认识了他,真心把他当成好知己,以后也会记住他,绝不会忘了他。
又说了在他卧床期间,她打探到家人全亡,深受打击,夏府的版本是说他们被劫杀了,她不信,她知道是谁做的,她亦不想连累他,希望他能谅解她的不辞而别。
「……有缘再见。」长长的一封信,最后留下的是这一句。
他的心闷得难受,多天相处的片段如书本翻页般,一页一页的闪过。
感受到经脉胀痛如遭火灼,血液燥动奔腾,五脏六腑沸腾翻滚,他心下一紧,知道是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第49章 大侠的未婚妻(六)
晏行简感受着那一刹那的冲击,每次冲击都欲将他的理智击昏。
以往的他不是这样的,可是,自从那次以后……他的情绪波动一但过份翻覆,就会有走火入魔之危。
他强忍着疼痛,颤着手取出一瓶丹药,快速倒了两颗,指头大小淡绿色的丹丸散发着清香,他闭眼仰头一口吃了下去。
他额上的冷汗冒起,急喘了数声,极力保持着那一点清明。许久后,才平伏了体内到处流窜的灼热,沸腾的血液也慢慢平伏下来。
可是胸腔被挤压的难受感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因脑内片段的翻页而越发难过。
这次,请恕他不能尊重她的决定。
他快速收拾好细软,离开了客栈,打探着苏巧淇的下落。
此时,苏巧淇已坐上了马车,往新的目的地进发。
在摇晃的马车中,她神情落寞地揭开窗帘子,看着外面快速略过的种种事物,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她突然自嘲一笑,「呵……」
她又矫情了,又难过了,闯过了一关又一关,为了重生她不惜代价,装备了钢铁之心时还好,当系统的加持消失,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来到青岩城,她的心情已经平伏,至少表面看来是平伏的。
在马车内,她打开了长方形木盒子,里面杂七杂八的放着好些东西,有原主母亲为她准备的嫁妆、有儿时珍爱的玩具……她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了所需的两件物件──一个泛着金光的小金锁和一块色泽通透的和田玉佩。
把和田玉握进掌心,手感温润滑腻,她若有所思。
果然,金蛇令牌并不在此,原主虽然是家中独女,但苏父一天不死,族长信物是不会传给她的,金蛇令牌的下落,她得好好打听一下。
马车停在唐门的据点前,下车后,她又戴回虚伪的面具,嘴角挂着笑,压下了心中所有不必要的情绪。她递了一张拜帖,附上那个小金锁,说要求见唐门某个高手的夫人。
开门的小厮见她衣着普通,头戴幂篱卖弄神秘,他最看不惯遮遮掩掩之人,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唐门虽然不算什么大门大派,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地位,每天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小厮也有点眼力见儿,一看此人脚步轻浮,是个不会武功的,心下更是看不起。
小厮面带不虞,「稍等。」一手抢过拜帖和金锁,行为举止散漫无礼,目中无人。
苏巧淇也没有怒,依然唇角微翘,眸中却没有笑意。
等了好久,久得她都开始怀疑那小厮是否躲懒去了,朱红色的大门才又缓缓打开。
另一名小厮请她进去,态度也是漫不经心的,小厮眼底透着鄙夷,嘴角一撇后向前带路,也不管身后之人能不能跟上,看也没再多看苏巧淇一眼。
唐门占地广阔,门生众多,穿过无数庭台楼阁后,他们停在一座比其他地方稍显精致的院落前,小厮领着她一路走进去。
大厅上首坐着一英姿勃爽的妇人,看上去三十多四十岁,眼神透着精明,举手投足都有着侠女风范。
妇人也不跟苏巧淇绕圈子,单刀直入道:「你说你是我的侄女儿,可有证明?」声线中透着浓浓的不信。
此妇人正是原主唯一在生的亲人,她的姑母苏妙之,是唐门高手的妻子,本身也是一名侠女,自从嫁作人妻后,就专心相夫教子,没有再闯荡江湖。
苏妙之与苏父关系要好,经常书信往来,却因住处相距太远,而未能经常相见。
她只跟小时候的原主见过一面,送过她一把特制的小金锁,也不知侄女儿长大后的真正面貌。
对她来说,侄女儿就是还住在夏府的凌月姬,而非眼前人。
苏巧淇上前两步,揭开黑纱,面容憔悴神色哀伤,像好不容易寻到亲人的孤女,甫一见到亲人就忍不住哭了。
她眼泛泪花语带哀戚,「姑母……可还记得巧淇手臂上的胎记?」她举手欲扯高衣袖,被苏妙之制止。
苏妙之让小厮都退下,只留下两个丫环,才挥挥手让苏巧淇继续。
苏巧淇把袖子拉高,露出雪白的玉臂,雪肤上生有一块深红色月牙形的胎记。
苏妙之见状,眼神有些动摇,却不肯轻易相信,走下来亲自验证,用手擦了两下,确实不是假的,她半信半疑的望向苏巧淇。
苏巧淇知道这道证据还不够说服力,她取出和田玉佩,「这是苏家的传家之宝,是爹爹传予我的……」她咬破了手指,在和田玉上滴了一滴血,血珠在玉佩上慢慢消失不见。
这块家传之宝只会吸收苏家血脉,苏妙之终于信了。
在苏妙之相信之后,苏巧淇把早已想好的说词搬出来,说凌月姬占了她的身份,又说她有朋友查证到苏家并非被劫杀,而是被夏清南灭口的。
苏妙之越听越是怒不可遏,听到苏家被灭口,更是眼睛通红,滔天怒火更是无法熄灭,她跳起来说要跟夏清南当面对质,被苏巧淇阻止。
「我们不好跟夏清南正面对决,他是正派大侠,势力惊人,我们只能用旁的法子去打击他。」
苏妙之气得一掌打碎了木桌子,「此人人面兽心,其罪当诛!必须要揭开他的假面具!」
「姑母,现在不宜打草惊蛇,揭发是要的,但也要罪证确凿才行,巧淇知道他的罪证在哪……」
苏巧淇又谎称夏清南对她有意,她虽对他无意,但夏清南为了讨好她,把很多秘密与她分享,她才得知罪证确切位置的。
苏妙之气怒极了,「既然他喜欢你,又为何要让那贱人占用你的身份?」
「他也不知凌月姬欲杀我,而且他性子喜新厌旧,如此作为也属平常。」苏巧淇铺垫这么多,其实就为了让她接下来的行动能安然进行。
见苏妙之已被说服,苏巧淇也不急,她即将要做的事颇为惊人,她的姑母未必能接受得了,所以,她决定先给她缓冲的时间,多等几天再提议,到时候动之而情晓之以理,何愁姑母不答应?
她知道姑母在唐门的地位只属中上,要唐门为了他们去跟夏清南作对,简直是痴心妄想,求人不如求己,她还是决定由自己亲身上阵。
只是这次,有了姑母做后援,把握大了数倍而已。
苏妙之遣人安排苏巧淇住在西厢厢房中,又严加吩咐下人不可怠慢了她。
小厮们的嘴脸变化极大,态度恭敬,前躬后踞的为苏巧淇带路。
「狗眼看人低。」苏巧淇暗地里鄙视之。
她在唐门寄住期间,苏妙之多有关心这个饱受丧亲之痛的侄女儿,又派人查探苏家被劫杀一案,返回来的消息说明,此事确有可疑,算是确定了苏巧淇之言。
之后派人再探,却接连受阻,不但丈夫不同意,唐门长老也出手制止,大家都闹得有点不愉快。
他们怕因此而得罪夏清南,苏妙之唯有暂时罢手,心中却恨不得立即为弟报仇。
苏巧淇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料想苏妙之已把事情都探清楚后,才又找上苏妙之。
「这些天还住得习惯吗?」苏妙之牵过苏巧淇的手,轻拍手背,拉着她同坐。
「谢姑母关心,巧淇住得很舒适……」苏巧淇眸子低垂,声调哀恸,「可心里却不舒服,每晚巧淇都会梦见爹娘,要巧淇为他们报仇雪恨。」
她眼角含泪,双唇紧抿,仿似内心挣扎良久。
突然,她站起来面向苏妙之,双膝跪地,「巧淇有一事欲求姑母成全!」
说罢,还欲嗑头,被苏妙之一手托住嗑不下去。
「你……你这是干什么!」苏妙之想把她扶起来。
她挣扎着不起,「姑母,巧淇有一个窃取夏清南罪证的计策,望姑母能助我成事,巧淇定当报答姑母之恩。」
苏妙之气怒,运功强行将苏巧淇提起,语带怒意,「你这是什么话?!何用你跪下,姑母像会坐事不理的人吗?」
可当苏巧淇徐徐说起那所谓的计策后,苏妙之瞠目半晌,回过神后立即大声反对。
「不!这绝不可以!这……要你身犯险境,而且……你可是黄花大闺女啊!万一……万一……那可是清白尽毁!」
苏巧淇又要跪下,却被苏妙之捉紧了双臂不让跪。
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苏妙之就是不肯答应。
「如若不能报了父母之仇,如此不孝,巧淇不如自我了断算了!」她就知道姑母不会轻易答应,唯有动之以情,把父母之仇抬上来。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苏妙之为她的孝心而感动,却还是不肯松口,「或许……不是非得要这样做,可能……还有其他可行之法……」
听见姑母说话底气不足,苏巧淇知道姑母也知道报仇的希望渺茫,有点动摇了。
于是她晓之以理,说她们势单力薄,只有如此作为,才能不让他生疑。
最后还保证,「您放心,他既是对我有意,只要我小心一点,他是不会伤害我的。」
最终,在她一哭二闹快要三上吊前,苏妙之终于答应了帮忙,又连番吩咐苏巧淇不要勉强,若实在不行也要以自己为重。
当苏妙之将苏巧淇所需之物准备妥当后,苏巧淇收拾好包袱,身后跟着两名保护她的唐门子弟,坐马车返回白石城去。
此时,晏行简正巧追踪而至。
第50章 大侠的未婚妻(七)
晏行简好不容易赶到唐门,岂料却与苏巧淇擦身而过,打探之后得悉她早已离去,唯有再次跟踪而去。
在马车上,苏巧淇把玩着刚到手的几个羊脂玉瓶,偷偷瞄了眼同车的唐门弟子。她嘴角一勾,这一趟还是值得的,不枉她特地把东西辛苦从夏府取出,就为了跟姑母相认。
突然,她又想起些什么,嘴角的弧度消失,变得目无表情。
入夜后,白石城的烟花之地越见庆旺,当中第一青楼绮翠楼更是门庭若市,人流畅旺。
前门的姑娘拉客手段高超,不时有客人被迷得失魂落魄,糊里糊涂就进去了。
绮翠楼走的是高格调路线,花魁多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许多客人为搏红颜一笑,前仆后继挥金如土。
当中风头最盛的,正是近日才冒起的舞妓──夜薇。
她的穿衣打扮充满异域风情,妖治艳丽,跳着别具一格的舞蹈,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韵味。她脸上蒙着神秘的面纱,只露出一双水眸,眼神能勾人夺魄,传闻,被她看一眼就能点燃男人最深处的欲火。
夜薇是美,气质也独特,却没流言所传的如此夸张。
这只是绮翠楼的宣传手段,让人特地散播出去的消息,这种手法他们多次使用,屡次奏效,捉的正是男人喜爱猎奇的心理。
无数男人大撒金钱,只为见夜薇一面,让他为自己独跳一只舞,看看有多勾人。
正派大侠不代表不上青楼,特别是绮翠楼这种走卖艺路线的,更是深得他们喜爱。
夏清南就是绮翠楼的常客,他熟稔地来到,被请进贵宾阁,他今夜指了名要见夜薇。
贵宾阁坐落庭园之中,是个二进一的小院落,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是有钱也不能进的。
夏清南端坐在矮榻上,他的面容古朴庄严,眼神深邃鼻梁高挺,双唇厚实,一身正气凛然,典型的大侠风范。
一名身穿红色舞衣的女子,正缓步走来。
她头戴淡红面纱,手披紫红缎带,体态婀娜步姿曼妙,脚缠铃铛,随着韵律极强的步伐而叮当作响。
面纱上方的那双凤眼微向上勾,眼神妩媚动人,宛如诱人的狐妖,端的是气质艳治,别具风情。
在夏清南端详她时,苏巧淇也在端详他。
看这副忠厚的面相,难怪能轻易取得别人信任。
还好,他虽然精明能干,心思歹毒,却有个不为人知的致命弱点……那就是──美色。
他身为正派大侠,道貌岸然,别人当然不会认为他是个好色之徒,但他偏偏就是,他不是英雄却也难过美人关。
当然,他的口味单一,不爱端庄得体的黄花闺女,就爱妖魅迷人的妖精。
这些资料,也是从重点攻略中得知的。
她今夜,就要当那只勾人的妖精。
她的舞技还是当丽贵妃时学来的,这身体素质平平,又不是从小练舞,为此她还对舞步稍加修改,务求做到尽善尽美。
夏清南让侍立在旁的小厮倒酒,看苏巧淇跳着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那柔软窈窕的腰肢左右摇摆,修长的细腿踏着奇异的舞步,手中彩带翻飞,随乐声的节奏而摆动着。
他的视线扫遍她的身躯,眼神停在丰满的某处,随着她的扭动,内心欲念顿生。
他的眼底透着色欲,舌尖舐唇,视线一直不离那处,一口把酒喝下,喉头滚动,酒水如添了一把火,他心中的欲火越发剧烈燃烧。
他很想上前一把把她抱进怀,然后狠狠地疼爱一下。可惜,这里的规矩是清倌绝不能碰的,绮翠楼背景深厚,他也不敢轻易得罪。
苏巧淇早已揣摩好他的心理,她知道绮翠楼背后有魔教撑腰,绮翠楼的负责人跟姑母早些年有点牵扯,在姑母的安排下,她顺利进来当了个清倌。
姑母不放心她,又安排了两个唐门弟子在暗地里保护她,加上绮翠楼本身亦有护卫看守,夏清南是不敢对她下手的。
至少,在她不同意时,他绝不能下手。
「啪,啪,啪……」
苏巧淇表演完毕后,夏清南一下一下的大力鼓掌,眼中满是欣赏之意,「赏!」
「谢过爷的赏赐。」声音与她妖治的打扮不同,清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夏清南恍惚在哪里听过这声线,他若有所思。
她一直低垂双眸,没有看他。
因舞台距离较远,他未能完全看清她的面容,于是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抬头让我见见。」
苏巧淇脚步稍有迟疑,慢慢来到夏清南的跟前。
她抬眸一刻,饱含屈辱的眼神,使夏清南愕然。
那双眼睛他有点印象,好像很熟悉,又有点陌生。
仔细再看,她那双眸中的情绪复杂难明,他竟能读到爱意,那爱意一瞬即逝,又转化为恨意……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影子。
心下一突。
「你……你是……」他指着苏巧淇,满目震惊。
他不能确定,二人气质相距太远,可她的眼神又使他生疑。
「爷认错人了,奴还有事要做,先行告……」她再次垂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手捉住,拉着手扯了过去。
当她贴近自己时,夏清南抬手欲把她的面纱除下,被站在远方监视的护卫喝停,「夏大侠请自重!」
普通的身体接触是许可范围以内的,一但过了火,就会被护卫喝止。
夜薇的卖点之一就是神秘,她面上的轻纱可不能被除下。
夏清南再三犹豫,终是没有夺去她的面纱,左手改为扭过她的腰,右手握住她的小手。
「你是苏巧淇?」在她耳边低声问。
她浑身一颤,连连摇头否认。
夏清南见她如此反应,更确定了心中所想。
「你是!」他扭腰的手收紧,她的腰肢纤细,娇躯软若无骨,扭进怀里香风扑鼻,他不由得心中一荡。
他怎的不知,原来她是如此诱人?
以往,他面对那端庄贤淑,看上去淡而无味的苏巧淇没有半点兴趣。
但他也不至于厌恶,至少,他本来也打算迎娶她作正妻,之后再把凌月姬纳为妾侍,享齐人之福。
想起成亲之事,他就怒从中来。
「你逃婚也不愿下嫁予我。就为了来此当妓女吗?」他冷笑一声,语带嘲讽。
苏巧淇在他怀中挣扎,欲脱离他,却被他死死拴住。
苏巧淇听罢他的说话,挣扎得更加厉害,「你放手!明明是你让人把我丢进河中,现在看我大难不死,还要来羞辱我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何时有让人把你丢进河……」突然,他住了口。
他转念一想,一种可能性划过脑海。
「你说你被丢进河中?被谁丢进河中?」
「我怎么知道,可不是你吗?要不是绮翠楼的人把我救了,我早就命丧黄泉了!」苏巧淇越说越激动,「你知道吗,我宁可从未被救,也不想被迫……被迫……做此等污秽之事!」
他大概能猜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要真如他所想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他没有怀疑苏巧淇的话,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是不可能为了陷害凌月姬,而自甘坠落卖身进青楼的。
苏巧淇抬眼看去,眸中满是厌恶之色,双手捶打着他,「是你害我的!都是你!」
她越是厌弃他,他便越要抱得更紧。
当年,她对他满是爱意,曾多番庆幸能嫁他为妻。他不以为然,一直对她淡漠如水,最后她逃婚,他以为她欲下他面子以作报复,却没想到另有内情。
回想她刚才抬眸时,眼中曾有过的一丝爱意,他心下了然。
「我没有害你,真的。」他一脸诚恳,语带真诚。
苏巧淇心里冷笑,当然没有害她本人,只不过是杀了她的父母而已。
自认为搞清楚前因后果的夏清南,连番解释事情不是他做的,又将责任推卸给下人,又说回去后定会查清事件以证清白。更谎称大家以为她逃婚,苏家之人为了保他颜面,才让凌月姬假扮成她,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而是别人的错。
他说得情真意切,配上那副忠厚老实的面孔,再把黑说成白的,不知道的还真会上他的当。
见苏巧淇没有再捶打他,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柔声说:「你认识我许久,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说什么都太迟了。」苏巧淇冷笑,趁他放松下来,一手把他推开,眼中的爱意全无,只余下一片冷意,「我早已不是苏巧淇。奴现在是夜薇,爷大概不会再想见奴,奴先行告退!」
她转身快速跑走,夏清南欲追上去,却被护卫拦住说:「夏大侠,时辰已到,请回。」
夏清南盯着那抹快速跑走的倩影,她毫不留恋的挥袖而去,大大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他举手一看,手心的余温还未退去,忆起那股浑圆跳动时的画面,他眼眸一暗,他不会放过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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