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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蠢蠢欲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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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
  杜金轩蹭到千元的肩膀上奶声奶气地说:“娘教儿子要永不言弃,怎么您自己却半途而废呢?”小春听完背过身去偷笑,千元咳嗽一声,面不改色回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如果是正确的方向,当然要一直坚持下去,但如果发现走错路,那就要及时悬崖勒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那会显得你很笨。”
  杜金轩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春转过头笑说:“夫人的大道理总是很多。”
  “胡说,这是我宝贵的人生经验,怎么就成大道理了?”千元故意板起脸,作不高兴状。
  小春摇头,往千元额上看了一眼,换个话题说:“夫人,大夫的药果然不错,痂一掉,再过一段日子,您的额头应该就能光洁如初。”
  “过两天老先生来给轩儿复诊,我们是要好好感谢他。”千元伸直胳膊让杜金轩枕着。
  “那您什么时候去看外祖父呢?我也能去吗?我好久没见外祖父和外祖母了。”杜金轩翻个身面向千元侧躺着问道。
  这个问题一下把两个“大人”问沉默了。
  千元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敷衍他:“时间还没定好,等定好时间再说吧。而且,你刚好些,再过一阵儿吧。”
  话刚说完,外面传来人声,像是守门婆子和人在交谈,千元看眼小春,小春点头,欣喜地跑出去。
  不多时,小春怏怏地进屋来,对着千元轻轻摇摇头,开口说:“是前院的夫子们,派人问小世子上课的事。”
  感受到怀里的小身子一阵紧张,千元无奈地笑笑,安抚着拍拍杜金轩的背问小春:“不是说再过几天嘛?”
  “他们说小世子这病休养得前前后后快有十几天,怎么总不见好,就打发人来问问。”小春坐回来继续缝手套。
  “我就说呢,放着轻松找不自在,那是傻子。他们一样领着月钱,府里还管吃管住,却不用怎么上课,这样清闲又便宜的好事上哪儿找?还巴巴的催。”千元摩挲着杜金轩的脸蛋笑说,说完停住笑,对杜金轩正色道,“我刚那话全是和你小春姐姐说笑,并非骂你的老师们是傻子。我正经要说的是下面这些,老师们能主动着找来给你上课,说明他们关心你、爱护你、重视你,这也说明他们是一群好老师,不愿不劳而获。因此,娘希望你和他们学习的时候,能尊重你的老师。”
  听完千元的话,杜金轩爬起来,立在炕上对着千元行了个礼,千元拉住他的手笑:“干嘛,还向我拜师?”
  “儿子觉得娘说得有道理。”杜金轩顺势倒在千元怀里,抱着千元的脖子说。
  好说歹说总算哄着杜金轩睡下,千元抡着胳膊走出来对小春说:“我也回屋睡一会儿。”小春手里飞针走线,头也不抬地回:“好。”
  走出几步,千元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回转身跑到小春跟前问:“你上次说,教轩儿学武的师傅是我爹找的,对吧?”
  小春“嗯”一声,千元点着下巴来回踱步,听到回应她跳起来:“我们可以找他啊!他住在府里吗?”
  小春抬眼给了千元一个没救了的眼神:“夫人,您到底得多久才能想起以前的事啊?”
  “怎么了,怎么了?”千元着急,“这个师傅很有故事吗?”
  “您胡说什么呀?”小春咬掉线头,叹口气,“这位先生是将军原来的部下,爱武成痴,自己一身功夫练得连将军都夸漂亮,只是天妒英才,他后来在一场战争中伤到腿,在军营里呆不下去,就回来开了个武馆。他每天来府里教小世子一个时辰,不在这里住的。”
  千元摸着后颈说:“你怎么弄得跟说书一样。那他肯定和我爹关系不错,原来在军营里呆过,现在开武馆,应该也有点门路,那我们找他总可以吧?”
  “还说呢!”小春拿起一块棉花塞进手里的小布套里,“将军当初有意撮合您和那位先生,结果您嫌人家是个粗人,当面故意说诗句嘲笑人家,说得人家面红耳赤,后来就几乎没上过咱家门。也亏得人家气量大,将军找上门一说,还肯答应来教小世子,不过人家有要求,说再不见您的。”
  “都不肯见我,还气量大?”千元听前面的话只觉得这原身真的是够讨人厌,长得好看家世良好也不代表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尊严。再听到小春说他气量大,心想确实算是个大度的男人,但后面他提的要求就怪怪的,为什么再不见“我”的?!
  “因为人家现在不仅是个粗人,还瘸了,怕您看见更不舒服。”小春缝好一只手套,拿起布做下一只,“这也是一开始您问有没有别人可以帮忙的时候,我没有说出他的原因。”
  “奇了怪了,这应该是人家的心理活动,你怎么都知道啊?”千元想原身可能伤得这位先生挺深的。
  “那时将军嘱咐您万一日后和他在府中相见,不要再随便嘲弄别人,之后告诉您这个原因,您后来还当笑话讲给我和小莲听来着。”小春瘪嘴,有些惋惜的样子。
  千元扶着炕桌坐下来,干笑两声:“我原来这么刻薄啊。”
  “小姐,”小春见千元又开始发怔,停下手里的活握住千元的手,“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去求求他也无妨,说来不过是年幼懵懂时开的玩笑,他应该不会计较的。”
  “怎么可能不计较?”千元垂头丧气地说,“若是不计较,他怎么会说再不见我这样的话?”
  “不会的,壬先生脾气很好,虽然上课的时候很严肃,但不上课的时候他很温柔的。”杜金轩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来,坐在桌边认真地说。
  千元和小春哭笑不得:“你都听到什么了,就插嘴他脾气好”
  杜金轩自己倒杯水喝下去,嘿嘿一笑:“差不多都听到了。”
  “偷听大人说话可不好!”千元板起脸,杜金轩十分识相地跑过来抱着千元的胳膊说:“娘要找壬先生帮什么忙?”
  千元对着这样一张萌脸完全生不起气,只好耐心地说:“壬先生常年在外,认识的人肯定很多,娘有事想问问他。”
  “那儿子帮娘问问好啦。”杜金轩趴在千元腿上,眼睛眨巴眨巴。
  “胡闹,你怎么问?”千元戳戳他脑袋,嗔道。
  “夫人,小世子不好问,但可以帮忙传个信呀!”小春一拍大腿,附和说好。
  “你先别急,杜磊沅那边不还没有消息呢嘛,如果我们找了那位先生,杜磊沅又来说可以,这就不妙了。”
  正说着,荷花从外面跑进来,微微气喘着说:“小春,快去,侯爷来人传话,可让你盼着了。”
  屋内三人听完,面面相觑片刻,只见小春慌忙下炕穿鞋拉着荷花往外跑,千元看了对着杜金轩摇摇头:“我这嘴,说什么来什么。”说完,娘儿俩都笑起来。
  小春出去没多久,领回一个小子,站在屏风后行礼回话说:“夫人,侯爷让小的传话,说事未办成,让夫人在清苑好好教养小世子,不必再等消息。”
  有着心理准备,千元倒没多意外,小春却愤懑不已。
  千元搂着杜金轩,轻笑着说:“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侯爷,事虽未成,还是要谢谢他劳神费心这么多天。”
  小子在外面应了,千元便摆手叫小春带他出去。


第34章 侯府夫人
  杜磊沅那条路既然已经走不通,千元就只能厚着脸皮去求求那位曾经被“自己”伤过的“威猛师傅”壬远先生。
  杜金轩贡献纸笔,小春负责磨墨,千元专心创作。
  晚饭过后,三人一头钻进暖阁,点上所有蜡烛,摆好笔墨纸砚,正式开始工作。
  一切貌似很顺利。
  千元在两个小人儿热切的眼神中走到桌前坐好,缓缓提笔蘸墨,笔杆抵着下巴,沉思半晌,却迟迟无法下笔。
  以前从来没写过信,眼下连开头的措词都想不出来。
  时间一久,笔尖的墨汁汇聚成一小滴,挂在尾部摇摇欲坠,看得小春一阵心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装模作样握着毛笔的千元才惊觉自己是几乎没有写过毛笔字的,心里不禁一虚。
  她紧紧笔杆,挠挠脑袋:“你俩别在这儿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小春闻言,取出一个小巧的玉质九连环,拉着杜金轩坐到床边去解着玩。
  千元放松下来,刚有点思路,不防纸上传来吧嗒一声。她低头去看,一大块墨滴落在白纸上,形成一个半球形的墨渍。
  这张纸已废,千元干脆破罐子破摔,在后面抖着手描画几笔,以墨滴为身,添上一个圆形的脑袋并画出手脚,作了一只短腿兔。
  画完觉得很像,就在旁边粗粗画几下,成了一片草地,兔子身旁斜斜堆着几根萝卜。
  “娘,你怎么画起画了?”杜金轩探着脑袋趴在桌边,盯着千元的“大作”摇头,千元将画扔到一旁,赶紧解释:“这是给你先生画的礼物,求人办事不能干巴巴直接伸手,总得有点谢礼吧?”
  “可是一幅画会不会有点寒酸?”小春走过来,拿起那张纸看,“总归是求人办事,这个有些拿不出手吧?”
  “礼轻情意重嘛!”千元硬着头皮说下去,“而且,这个本就是一点心意,怎么能拘泥于形式呢?再说送礼的话,他一个大男人,能送的无非是金银之类的财物。先不说我们有没有,就凭我们两家的关系来说,送金银不仅俗还生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番话说完,连千元自己都觉得自己应该在古代做传销,忽悠这些年轻人准是手到擒来。
  “夫人,您这一张嘴,小春是说不过的。”小春笑笑,转身去给手套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其实,儿子觉得这个就挺好。壬先生并非喜爱钱财之人,他教儿子学武就没有收一分钱。”杜金轩对画上傻萌的兔子爱不释手,捧着一个劲儿乐,“娘,这是猫吗?”
  “兔子!那么短的尾巴,怎么可能是猫?”千元皱眉纠正,杜金轩小脑袋一缩,吐吐舌头:“我没见过嘛,只是觉得它像凌姐姐养的猫。”
  千元抚额,这孩子的识物教育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思来想去,一直磨蹭到荷花进来问什么时候洗漱,千元才在一堆草稿中挑出一张字迹尚且算端正好看的出来。
  “夫人晚上也练字啊?”荷花站在门口看千元面前堆着的纸张,笑嘻嘻问道。
  “没有,乱涂乱画打发时间的。”千元收起信和画,起身整理好扔得到处都是的草稿,拿出一张画着猫的白纸让荷花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荷花歪着头借光仔细盯着画看半天,张口回答:“这是老虎吧!以前奴婢见隔壁王员外的小儿子画过这样的老虎。”
  “是猫!我画的这样差么?”千元崩溃,不死心地追问,“那王员外小儿子多大?”
  “六岁!”
  小春和杜金轩笑得倒在床上。
  荷花倒好洗漱用的热水,准备出门的时候千元叫住她:“等等,我这儿有东西给你。”荷花回转身子进来,垂手站在千元身边等候吩咐。
  千元招呼小春将白天缝好的手套拿过来,她交给荷花说:“这些拿去和她们分着戴吧。屋内有火就算了,出门的时候戴上,虽不十分保暖,但总比光手露在外面要好一些。除过帮厨的两个小丫头、厨娘、守门的两个婆子、你、小莲和李娘子,咱院里还有别人吗?”
  荷花摇头:“就这些人。”
  千元拍拍胸口,笑道:“还好还好,幸亏没少做。”她拿出八双棉手套递给荷花,“你看这是成套的,两只中间有一根线,你把它挂在脖子上,很方便,做事的时候也不怕身上没地方藏它。”
  荷花跪下磕头:“谢谢夫人赏赐。”吓得千元一个扑身伏地将她扶起来,她笑着指指小春:“要谢就谢她去!她马不停蹄赶工做了三天,没我什么功劳。”
  “夫人真是人美心善。”荷花感动地捧着手套不知所措,千元听这话心里受用,摸摸下巴说:“对,我就是这点好,没办法。”
  大家齐齐笑倒。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千元就让小春去前院找外书房的管事,说杜金轩的武术课程可以恢复。
  小春前脚一走,李娘子就带着院里所有的人进屋来道谢。
  千元和杜金轩坐在炕上翻花绳,见她们进来就停手和她们寒暄几句,称赞她们尽职尽责,不多时李娘子便又领着人出去。
  这拨人刚走,小春踏进门来。冲着千元急吼吼地说:“夫人,怎么办,管事说侯爷已经将壬先生辞退,准备给小世子找新的师傅。”
  “怎么会这样?”千元手一抖,指间的花绳顷刻纠成一团疙瘩,“无缘无故……”说到一半,她心里一动,不是无缘无故,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呢,很明显杜磊沅这是要斩断和方家有关的一切联系呀。
  “难怪我生病这么久,壬先生都没来看过我。”杜金轩有些闷闷地说,千元抚着他的背,小春压低声音继续道:“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府里到处都是侍卫,大白天还一对对的在巡逻呢!奴婢从外书房出来,特意绕到前院廊下看过,门口的守卫比以前更多。”
  侍卫增加,这府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千元心里猛地升起一股焦躁感,这种情况不明的境地最是折磨人,她坐立不安起来:“小春,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出府吗?院里的人,小丫头们什么都不知道,李娘子不肯多嘴主子的事,守门的婆子经常装傻,厨娘……只见过几面,不知道脾性如何……我们现在太被动了!府里的动向,我爹……”说到这里,她停住看眼杜金轩,马上改口,“外面的局势我们通通都不清楚,这可怎么是好?”
  “夫人,”小春见千元心慌意乱的模样,心里一紧,“要不,我们不管这些事了,侯爷也说过,就算您没了依靠,他也会照顾您和小世子。您就……”
  “就这样在清苑里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日子?”千元打断小春,“你糊涂,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到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千元这两天老能梦到杜磊沅一脸寒霜地说:“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她只要一想到那个未知的要求,心里就空空落落不对劲。
  那件事,千元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我要想办法出去一趟,我得见见壬远,我需要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千元愣愣地看着地面说,小春扶住千元的胳膊急道:“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嘛?就冲府里现在的森严戒备,别说外面,门口都过不去。您别自己乱了手脚,到时急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我没慌,”千元见小春害怕,也知道自己神经兮兮的样子吓到她了,“我只是想要知道些消息而已。”
  小春抱着千元的胳膊,想想说:“厨娘并不住在府里,她是府里一位管事的娘子,他们在侯府后面的街上有一座宅子。她每天会回家,奴婢去求她,出门的时候带上我。”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去冒险。那晚的事,我不愿你再去经历。”千元反握住小春的手,坚持拒绝,“让她带我出去,我是大人。”
  “夫人认路吗?您可知壬先生的武馆怎么走?”小春笑,“奴婢没事,能为您做事,小春很高兴。”
  “不……”拒绝的话才说个开头,外头有人报“侯爷来了”,一时间屋内三人都呆住,千元下意识搂住杜金轩:“他怎么来了?”小春一脸诧异摇摇头。
  杜磊沅大踏步进来,面上挂着寒霜。
  千元一见,想起那梦,喉咙一阵发紧,抱紧杜金轩,干笑道:“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杜磊沅走到炕边坐到炕桌的另一边,瞅眼杜金轩:“听说,你派人找管事恢复金轩的武术课?”
  千元一听,冷笑道:“您消息倒灵通,我这丫头刚回完话,您就来了。”
  “碰巧我在书房谈事,管事就跟我提了一句。”杜磊沅不甚在意地笑笑,“他身子好些了?”
  “托您的福,大好了。”千元给杜磊沅穿好鞋,让小春带他去里间。
  “我那个条件,你没忘吧?”杜磊沅见杜金轩走远,压低声音看着千元问。
  来了,千元心里一颤,他总算是说出口了。
  “什么条件?”她决定装傻,反正又没签字画押。
  “少来这一套,”杜磊沅不屑地嗤笑出声,“我只是跟你说一声,反正你都得照做,因为,你没得选。”
  眼前那张俊朗的脸上满是嘲弄的神情,千元捏紧拳头:“说吧,要我做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你跟我来。”杜磊沅站起来,示意千元跟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因为身体原因,所以更新好像有些波动【捂脸】
  再次道歉【鞠躬】


第35章 侯府夫人
  杜磊沅带着千元在府里拐来拐去,最终停在一栋二层的小楼前,他留下侍卫,亲自上前推开门,转身对千元做个“请”的手势。
  这是一座十分普通的小楼。
  千元盯着杜磊沅神色难辨的脸,抬脚踏上台阶走进房间。
  刚才在路上,她试着找话聊,想趁机问些消息,均被杜磊沅三言两语打发过去,这让她心里越发没底,一双手紧着披风的毛领抖个不停。
  “怎么,害怕?”杜磊沅在前方带路,回头见千元皱着眉头,一张小脸惨白无比,开口问道。
  “没有,”千元下意识就否认,“出来得急,没带手炉,冷的。”
  “没记错的话,这些事平日都是你身边那个小丫头操心的吧,一次没带她,你就要受罪了。”杜磊沅带千元上到二楼,指着正对楼梯口的房间说,“自己进去吧,完事了会有人带你回去。”
  千元见他要走,忙抓住他的胳膊:“你总该给个说法吧!什么都不说,把我带到这儿,我怎么知道屋里等着我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进去你自会知道。”杜磊沅推开千元的手,扭头就走,千元跟着往下走:“一路上你一直用这句话糊弄我……”
  “别忘了你答应过的。”杜磊沅停脚回头,面色转冷。
  千元恍神,这个场景和梦里一模一样。
  趁着千元愣住,杜磊沅立马抽身离开。
  千元没法,只好回到二楼,站在房前将门推个小缝去探查情况。
  里面雾气缭绕,香气扑鼻,隐隐看得出来是间卧室。
  她纳闷,是哪个姑娘在屋里洗澡吗?大白天的洗澡,真是个讲究人。
  可是杜磊沅为什么让自己进去呢?
  这屋子看着没什么特别的啊?
  千元趴在门上思绪正翻飞,突然从屏风后走出两个年轻的姑娘,径直往门口过来,见着她也不行礼问好,一人一边使力架住她的胳膊来到屏风后。
  原来屏风后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屋里的雾气都是从这里升起来的。
  “你们干什么?!”被香气熏得迷迷糊糊的千元感受到那俩姑娘上手脱起了她的衣服,不禁吓得一激灵清醒过来,抬手就挡。只是胳膊软绵绵使不出什么力气,她心想糟糕,这屋里的香气不对劲。
  当千元被扒光扔进浴桶后,她的上下眼皮就不受控制地合在了一起。
  再次醒来的时候,千元发现自己趴在暖阁的床上,床帐低垂,蜡烛的光线透过淡紫色的纱帐照进来,让床上的一切看起来有些模糊。
  她想起身挂起床帐,可是后背有一种像被火燃过的灼烧感,稍稍一动就疼得她直吸气。
  无奈之下,千元便趴着不动,出声唤小春。
  小春的圆脸很快出现在床边,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像被水洗过。
  千元笑:“小春怎么又哭鼻子了?”
  “夫人,侯爷是个大坏蛋!”
  “哎哟,你才知道啊?”千元吸气,“他要是好人,能对小姑娘下手?”
  “奴婢说的不是这件事。”小春见千元皱眉,忙问,“您饿不饿?一整天只吃了早饭,奴婢去让厨房做点吃的。”
  千元感受到肩膀上小春的呼吸,奇怪地往下瞄瞄,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她立马怪叫一声:“小春,我怎么……没穿衣服啊?”
  话音一落,小春委屈地大哭:“您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啥玩意儿?”千元惊得要起身,背后的刺痛牵扯着她不得不倒回去,“你说我光着回来的?”
  “不不不,回来的时候您身上还有披风。”
  “那也不对!”千元把脸埋在枕头里,脑中对于下午可能发生的事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身上的感觉也不像被侵犯过,她百思不得其解,“披风下面没有衣服,对吧?既然我失去了意识,那是怎么回来的?”
  “您是坐轿子回来的,因为背上的印记,穿上衣服会摩擦得疼,您身上只围着一件披风。”小春擦擦眼泪,先是点点头,然后说道,“轿子抬到房门口,侯爷让所有人都回避,他抱您进来的。奴婢是帮忙收拾暖阁,才知道这些的。”
  “我背上到底怎么了?”千元想不明白,杜磊沅折腾这一番的目的何在。
  “您背上多了个胎记。”小春哑着嗓子说。
  “胎记?”千元是越听越疑惑,他让自己答应的事就是给身上做个胎记?这简直太诡异了。
  “是个很像牡丹花的胎记。”小春的泪珠掉出来,落在千元的肩头,“往人背上硬生生做出一个原来没有的东西,您得疼成什么样啊?”
  虽然千元现在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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