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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蠢蠢欲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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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只有上帝视角才能获得的消息,她没有办法告诉小春。
正如她不能告诉小春,我们只是参演男女主角精彩人生的配角,男主的好,只能给女主。
的确,用结发妻子换爱人的法子十分恶毒,但对杜磊沅来说,这样不仅可以除掉他和凌芝韵之间的绊脚石,还可以解除爱人背后那可怕的秘密带来的危险。
更何况,他厌恶方若君已久。
千元没有告诉其他人背部烧伤的事,药是小春在前一晚出府拜托壬远得来的,卧床休息的时候,小春对清苑的人都只说是背疼。
烫伤药的味道极重,千元借口月事不准,让小春托李娘子找府里的老大夫开了几副药。药拿回来后,又说不好意思让院里的小姑娘知道,就让小春搬个小火炉放在暖阁内,每日煎药将小小的空间熏得全是药味。如此一来,杜金轩首先就不愿意进暖阁,其他人进来也是速速回完话速速离去。
一连多日,李娘子见千元还是没有下床,就去上报了杜磊沅。
那日,千元感觉身上松快些,坐起身歪在床上看杜金轩的作业,忽听小春在外报“侯爷来了”,她望眼炉子上煮的咕嘟咕嘟冒泡的药,安心地继续看手上的本子。
杜磊沅一进屋,便抬手挡住鼻子,瓮声瓮气地问:“不是说病着,这样怎么养病?”
“呀,侯爷来啦。”千元佯装没听见他的问话,撩开床帐冲他打招呼,“我背疼得很,不能下去跟您行礼了,您见谅。”
“背还没好吗?”杜磊沅闻言皱眉,“不应该啊。”
千元隔着雾气看他站在门口不肯再往进走一步,心里欢呼雀跃,脸上却一片平静:“侯爷说什么不应该?”
“你装什么傻,这么久,你没发现背上有什么不对劲?”
“噢,您说我背上突然多了个漂亮的牡丹花印记啊?”千元笑道,“我还让丫头捧着镜子看过,牡丹花挺好看的。说起这个,我还得谢谢侯爷,原来您那天叫我去是做美容啊,您早说嘛,我要知道是做美容,肯定痛痛快快就进去了,绝不要您用什么消息跟我交换的。”眼瞅着杜磊沅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她微微勾唇,“不过,最近这朵花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长了刺一样的疼呢。”
“这不影响,时间一久,会好的。”杜磊沅彻底放下心,他放下袖子,正色道,“除夕那晚,圣上举办宴会,宴请群臣,要求带家眷,希望你尽快养好身子。”
难怪,我说呢,要不是有事,你怎么会来呢?千元放下手里的本子,笑吟吟回道:“当然,请侯爷放心。”
第38章 侯府夫人
杜金轩开始上课后,每日便忙碌起来,而千元因为要卧床养伤,不能像以前那样陪他吃饭做功课。
所以,一连数日,杜金轩除早起请安和睡前问候,住在同一个房子里的两人竟没有什么时间相处。
眼看着年关将近,先生们都要回家过年,课程就暂时搁置,杜金轩总算得以喘口气。
千元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伤药换成修复的药膏,味道没有前一个那么冲,屋里也不需要再熬中药掩人耳目。
为祛房里残留的药味,小春拿出久置不用的香炉,点上原身珍藏的檀香。
千元其实闻不太惯檀香的味道,但小春说这是方若君最喜欢的香,她只好装作很喜欢的样子。倒是杜金轩人小鬼大,说檀香的味道清雅,于人最是有益,每日都叮嘱小春别忘记点香。
千元见他喜欢,就让小春每晚也在他的卧室内点上一炉。
一晃又是几日过去,除夕宴会近在眼前,杜磊沅在前两天送来一套全新的宫装,暗紫色的光滑绸缎上用金线绣着牡丹,看着就价格不菲。
小春笑千元失忆后变得真俗气,动不动就夸杜磊沅财大气粗,明明自己以前过的日子更娇贵,千元听完只是笑,并不生气小春说她俗气。
她喜欢俗气这个词,热烈又充满烟火气息。
晚上擦完药,千元瞥眼桌上的宫装,摸着背后烧伤的凸起突然笑起来,她挺想知道杜磊沅把自己交出去之后,得知皇上那边最后只能见到一个烫伤的丑陋疤痕会是什么表情。
小春对千元总是神神叨叨的表现早已见怪不怪,看她笑得诡异,只微微叹口气便继续收拾药箱。
杜金轩还太小太单纯,对所有事都要问个为什么,凭着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他趴在床边问千元:“娘笑什么?”
“我呀……笑我怎么这么好看!”千元抿嘴看着杜金轩,小春听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放好药箱走过来拉起不知怎么接话的杜金轩:“别听夫人唬你,时间不早了,小世子,该上床睡觉了。”
一切收拾妥当,小春进来熄灯,发现千元还趴在床边,两眼盯着桌上的宫装直冒光,她抚抚手臂问:“夫人,您要试穿衣服吗?”
“不啊,不用试,我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千元嘻嘻哈哈地回答,小春奇怪:“那您瞪着衣服干嘛?那衣服都要被您的目光穿个洞出来啦!”
“我在想,衣服上的金线有没有可能……拆下来……”千元摸摸下巴,“那么多金线,卖了应该值不少钱。”
小春不再接话,吹灭蜡烛说:“夫人,早点睡吧。”
第二天晌午,刚吃过饭,千元拥着被子斜靠在床上给杜金轩讲成语故事,小春坐在地下纳鞋底,荷花突然来报说“侯爷来了”。
明天便是除夕,千元觉得杜磊沅是来告诫初次进宫的她一些注意事项的,刚好她也有话要跟他说。这么一想,她让小春给杜金轩穿好鞋带他出去,她要和杜磊沅好好谈谈。
果然,杜磊沅进屋后先是就宫宴的事简单做了番介绍,然后问千元还需要什么,趁还有时间,他找人办好。
千元撑着脑袋想了想,笑道:“需要倒是没有,但我的确有个事要求侯爷。”
“说吧,只要能做到的,我都会答应你。”杜磊沅漫不经心地回答,千元偷笑,flag别立得太早,她佯作惊喜状:“真的嘛?侯爷不可以反悔哦。”杜磊沅不耐烦地说:“真的,快说吧。”刚好李娘子进来倒茶,千元忙对李娘子说:“那就请李娘子做个见证,今天我提的要求,只要在侯爷的能力范围内,他都得答应。”
杜磊沅脸色沉下来。
李娘子听完讪笑道:“夫人和侯爷说笑,奴才知道什么呀。”
千元一看,失落地说:“那好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明天可能也去不了了。”杜磊沅哼哼两声,指着李娘子喝道:“答应她!”李娘子不明所以,只好唯唯诺诺地应了。
千元在心里对李娘子说声对不起,她不是故意拉李娘子下水,但李娘子在府里地位不比其他的家仆,杜磊沅就算怒火冲天,看在李娘子公公的份上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既如此,那我就说了啊。明晚的宫宴,你说不能带轩儿,但放他一人在院里,我心里不忍,便决定让小春留下陪他,不过如此一来,我身边就少个贴身丫头。进宫嘛,虽然不比家里,但总得带个人以防万一……”
“说重点。”
“我想让凌姑娘陪我进宫。”千元的话被打断,有些恼火,但转念一想到接下来的话会让杜磊沅失去理智,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
“不可能!”杜磊沅气得额上青筋直冒,千元见之一笑。她完全理解杜磊沅的愤怒,毕竟他费尽心思地“金屋藏娇”,这会儿千元要求让佳人进皇宫那个禁区,他肺不气炸才怪。
“李娘子,刚才侯爷的保证你也听到了吧?”千元活动一下手指,轻飘飘地说,“很遗憾,明天的宫宴我不能去了。”
“方若君!”杜磊沅起身刚要上前发飙,想起李娘子在一旁,便转头对她吼道:“滚出去!”李娘子立刻躬身退出去。
见杜磊沅大踏步向床边而来,千元往床里缩缩道:“你别冲动,要是我改变主意决定进宫,被人看到一身伤,你只怕不好解释!”
“你!”杜磊沅在床边站定,拳头紧握,“以前竟不知你如此无耻。”
看来杜磊沅真被气疯了,居然用无耻来形容人。
“那要看对谁,近墨者黑,对您这样心里九曲回肠的人,我当然得学聪明点,不然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千元假笑两声,杜磊沅做几个深呼吸,退后两步说:“她不行,换个人。”
“不,除了她,别人不行。”千元毫不退让。
“你别太过分,本侯并不是非你不可。”
哟哟,本侯都出来了。
“是不是非我不可,您心里没点数嘛?”千元抱着手臂,一脸轻松。
明天肯定就是杜磊沅计划中将自己“出卖”给皇上的日子,小春说成亲五年来,除夕宫宴年年有,但杜磊沅总是借口方若君身体不好不宜出门,从没带他的夫人参加过宴会。
今年一反常态,主动提起不说,还送来如此华贵的衣服,因为他心里清楚,这将是方若君最后一次以定华候夫人的身份出席宫宴。
千元赌的就是杜磊沅急需方若君这个替身来平息前朝公主的流言。
“你知道你父亲获罪的真实原因吗?”杜磊沅冷静下来,笑着看向千元。
这个问题他和壬远都说起过,现在为何再次提起?
千元面色不变:“愿闻其详。”
“明天宫宴结束,我自会告诉你。”
千元哈哈大笑起来:“同样的招数对同一个人,用两次?您是觉得我真的很蠢,是吗?”
“你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她还只是个孩子!”杜磊沅一张俊脸布满阴霾,两条长臂僵硬地垂在身体两侧,千元看得出他在竭力克制自己挥动拳头的冲动。
“原来您也知道她只是个孩子?”千元笑,“能为心上人做事,她应该高兴才是。我爱慕您,所以可以不顾尊严地答应与您维持这形同虚设的夫妻关系,也可以和您在外人面前假扮恩爱夫妻。她可以为您做什么?”
“别拿她和你相提并论,她不需要为我做什么,我都会很开心。”杜磊沅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他的话有多恶毒。
千元真的替原身不值,她叹口气说:“只这一件,做不到,宫宴我是不会去的。”
杜磊沅的浓眉紧紧皱在一起,千元觉得他真能忍,这个时候都不愿意说出真相,那就再推他一把好了。
“你在担心什么?只是去趟皇宫,做几个时辰的戏,我都可以,怎么偏偏就她不可以?”千元做出疑问的样子,“我知道你害怕魔教的人,但皇宫的守卫比侯府森严不知多少,侯爷有什么不放心的?随身侍女,不光是在我身边,也在你身边,在你眼皮底下,还怕不保险吗?”
“你果然查过她?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刚进府时派人查的,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看你加强了府里的警戒,猜测而已。”
杜磊沅松口气,态度有所好转:“她不会答应做你侍女的。”
当然,哪个小三愿意忍气吞声伺候大婆?
千元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没关系啊,我又不用她伺候,不过是想身边有个人,不至于显得太孤单。”
“那就随便找个下人。”
“不不不,我非她不可,就像您非我不可一样。”
“方若君,你这是故意找茬!”杜磊沅又开始生气。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千元爽快承认,“因为她,我吃过那么多苦头,她连杯茶都不能给我倒吗?”
杜磊沅无言,千元嗤笑:“因为她,你费了那么多心力,她为你稍稍低头演场戏都做不到吗?”
都说老夫少妻好,但在千元看来,那只是双方彼此都克制自己将天平维持的很好。
若老的一方略有倦怠,少的一方必要不满,不满就会作,作的话,老的会累,如此循环,长久过日子,两人还能一点间隙没有?
杜磊沅不语,似在动摇。
千元决定再添一把火:“别怕,我不会真把她当侍女使唤的,再说,您在一旁看着,我也不敢啊。您回去和她阐明利弊,我相信凌姑娘知书达礼,肯定会答应的。”
千元重音念完“阐明利弊”,杜磊沅猛地站起身,转身之际他扔下一句:“你的要求我会和她好好商量。”
成了,千元向后一靠,总算把杜磊沅糊弄过去了。
第39章 侯府夫人
让凌芝韵当陪身侍女确实是千元的恶趣味,她不是真正的方若君,所以对于凌芝韵的存在,并没有升起一山不容二虎的驱逐之意,只是想小小地捉弄一下女主而已。
不愿做得太过分的原因,一是因为凌芝韵是拥有主角光环连魔教人士都打不死的女主,如果被她记恨,未来日子肯定不好过;二是因为从生理年龄上来说,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不管她穿越前年纪多大,现在的身体可实实在在是一位中学生,跟未成年较劲?绝不,千元不想显得自己肚量小。
原本千元想着,既然任务已经无法完成,而且作为穷光蛋神仙的苦劳力没有一星半点的福利,又不能用自杀的方法来离开这个世界,那就干脆在这里白吃白喝下去混个寿终正寝好了。
其实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虽然压根没见过凌芝韵,但是千元的心里很开心。她表示对于女主的长相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并且衷心地希望女主一直不要来找她才好。
若可以一直没有交集,大家各守着院子过自己的日子倒也罢,偏偏主角们不肯消停,居然将替罪羊的主意打到千元身上来,这让她着实生气。
谁愿意平白无故被人当枪使?
这个时候,千元心里还都没有要将男女主置于死地的念头。
杜磊沅再不济,总归是杜金轩的父亲,至于凌芝韵,一个不成熟的傻白甜玛丽苏,也许某些行为有些烦人,但罪不至死。
不过,头一晚甚至于第二天出发时还这样想的千元,很快就被现实打了脸。
宫宴当日,吃完早饭,千元就开始洗澡、化妆、换衣服,一直收拾到午饭时间,头发还没干。
李娘子说头发半湿着的状态挽髻会更方便也更服帖,千元听完吓得猛摇头,她宁愿头发干完略有毛糙也不愿意湿着头发挽发髻。
小春捧着千元的长发用一块干帕子擦着说:“外面这样冷,湿着头挽发髻,出门一吹风,肯定要头疼的。”千元配合着点头,李娘子无奈:“春姑娘这话说的,倒像我故意害夫人一样!我不是着急嘛,都这个点了,夫人衣服还没换,误了时辰怎么办?再说,出门是要戴帽子的,走一会儿到门口就上马车,路上招不了多久的风。”
“急什么,前头不没人来催嘛!”小春不在意地说,李娘子没法,便在妆奁盒里挑出一套合适的头面摆好,梳子攥在手中,直等千元那一头长发变干。
装扮妥当后,千元和杜金轩一起吃过午饭,坐在屋里静等杜磊沅的消息。杜金轩偎在千元怀里蹭来蹭去,小春轻声说:“小世子,您这样会把夫人的衣服弄皱的。”
杜金轩听了不太高兴,他心里本来就不愿意千元去宫里,在他记忆里,除了去外祖父家,父亲从来没和母亲一起出席过什么宴会,这次有些突然,让他有些不舒服。
千元亲亲杜金轩的小脸,笑着说:“我也想继续抱你,不过这件衣服小春昨晚又是熨烫又是熏香,费了不少功夫,我要尊重她的劳动成果,所以确实不能再这样了。”杜金轩闻言,两条褐色的淡眉一皱,撅着嘴跑回屋,甩着小手表达自己的不开心。
小春要去哄,千元叫住她:“算了,他是不想我进宫,闹脾气呢。”小春惊讶:“难不成小世子知道这些事了?”
“怎么可能,”千元笑,“他说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哪就能懂那么多?他昨晚跟我说过,能不能不要进宫,和他一起守岁。这小子,人小鬼大,他那么小,哪熬得住一晚不睡?”
“夫人,今晚……小春不能去帮您,您千万、千万要小心。我们虽然知道侯爷的打算,但目前来说还只是猜测,没证实前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有他们是否有后手?这些都不清楚,所以您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宫里和侯府可不一样。”
小春握住千元的手一顿叮嘱,叫她满心感动,刚要回几句安慰安慰,荷花领着管家进来回话说前头车马已备好,就等千元出去了。
千元拍拍小春的手一笑:“照顾好轩儿和自己。新年新气象,我们不会一直衰的。”
跟在管家身后一路蜿蜒来到门口,千元一眼瞅见华服加身跨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杜磊沅,以及他身后那两辆装饰华丽的朱轮马车,马车车门紧闭,周围并没有凌芝韵的影子。
看这架势,凌芝韵定然就在这两辆车中的某一辆上,而且她并不打算下来见礼。
千元扭头看向杜磊沅,发现他的脸上似乎有久等的不耐烦迹象,她暗暗抚着手炉套上的绣花,心里冷哼,咧嘴一笑,转身就往府里走。
虽然只踏上一层台阶就被拦住了。
“你做什么去?”听着身后急急下马的声音,千元微微晃头,听着耳边的珍珠步摇碰撞的响声,并不回头应答。
杜磊沅大踏步过来,挥手赶走拦在千元身前的守卫,低声道:“你出尔反尔吗?”
“出尔反尔的是你才对,”千元看向那两辆马车,“我说过的吧,没有凌芝韵,宫宴我不会去的。”
“她来了!”杜磊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千元憋住笑指着一辆马车说:“怎么,别跟我说她在马车里坐着?”
“那又如何?”
“拜托,侯爷,虽然我们是演戏,但不能这么敷衍吧!哪家的丫鬟能独自坐这种规格的马车?”千元看着杜磊沅脸色由晴变阴,心情很好地笑笑,“你不怕被人笑话啊?看你平时护她护得滴水不漏,还以为你很低调,结果你的本质原来是这么花哨的嘛?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有个了不起的丫鬟,对不对?”
“我只想给她最好的!”杜磊沅的目光暗含警告,千元毫不介意,努力摆出讥讽的笑脸说:“那也得看她受不受得住,人小福薄,别用了不该用的东西,小心折寿。”
反正都要撕破脸了,千元就干脆豁出去,有什么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凌芝韵从哪个世界穿越过来的,但是千元一直把她当同命人,本来不愿出口伤人,但她发现这位“同伴”的素质有待提高。
作为小三,毫不介怀地去住大婆主院的行为,千元可以不计较,说白了不过是一间代表身份的屋子,她都要不争宠准备做个清心寡欲的大婆了,所以让她住就住了。
不过,千元不相信凌芝韵对于自己被杜磊沅拿来替她当前朝公主的事一无所知,这么说起来的话,在男女主的剧本里,自己现在的角色就是一只完美的背锅侠。
这只背锅侠还是那种一命换一命的倒霉蛋。
即就是这样,女主都不能出来跟救命恩人见个面、说句话吗?
千元心里十分不爽,她清楚女主不想见自己的心理,撇开杜磊沅夹在两人中间的那种尴尬感,原身也曾三番五次以各种拙劣借口找她麻烦,因此凌芝韵应该觉得方若君是个十分可怕的古代深闺怨妇,不想靠近的想法可以理解。
但理解并不能阻止千元吐槽,她就是忍不住要吐槽一下凌芝韵作为“演员”的失职:拜托,我们现在是在演戏啊!亏你还是穿越人士,有点职业精神好不好!演戏就要好好演,细节决定成败,你一扮演丫头的坐什么华盖大马车,还独自占一辆!
“那我和她坐一辆车,这总配得上了?”
千元注意到说这句话时,杜磊沅做了好多次深呼吸,她低头偷笑,做坏人的感觉真是太爽。
“你和她坐一辆当然没问题,但是,明明一辆车可以坐三个人,为什么要费车马多加一辆?”千元想我看你还怎么把你的佳人藏起来,“你别忘了,我们还要扮恩爱夫妻的,还是说,不需要了?如果不需要,那我应该也不用去宫宴了,你和你的小宝贝去就好啦,还能放一个车夫的假。”
“方若君,你别闹。”车队护卫都在等着,门口的路上乌泱泱排出好长的队,周围的路人有好些将手抄在袖子里站在路两旁张望,这种情况下杜磊沅难免有些着急。
“你俩是不是没谈拢?”千元看杜磊沅的神色不对劲,突然福至心灵,开口笑道,“她答应得不情不愿吧?啧啧,年轻小姑娘,腰倒挺硬,地下有钱都不愿弯腰去捡。我这是为她好,要不是我提出带她玩,她哪能有机会见识皇宫的雄伟啊?”
“你话太多了。”
“我在帮你撇清关系,证明进宫做侍女这事是我一人的主意,你只是个传话的,怎么不知好歹呢?”千元抬眼四处看,“走不走,不走我回屋了,外面怪冷的。”
“她不肯低头做侍女,要以我义妹的身份去。”
“我说什么来着,你那么爱她,她爱你吗?这多么年来,我只看到你在不停地付出,她除了心安理得地享受,有付出同等的爱来对你吗?”千元见杜磊沅情绪低沉,立马抓住机会搞离间。
单身狗表示,拆散一对是一对!
“走吧,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千元环顾四周逐渐聚起来的人群,一点也不着急,她盯着紧闭的马车门发出感慨的叹息,这姑娘真沉得住气。
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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