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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蠢蠢欲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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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只要帮系统恢复原样就可以结束这些荒唐的事了吧。
正在出神,千元感觉身上被盖上一个东西,她歪头去看,见杨杰羽将他的西装外套往自己身上披。
天这么热,大哥你这个操作很迷啊。
千元闭眼佯作翻身,胳膊一掀将衣服抖到旁边的座位上。
“睡相真差。”杨杰羽靠近又将衣服盖上来,嘴里还小声嘟囔道。
千元这次将整个上半身滑下去,脑袋偏向杨杰羽坐的地方,吓得他一边伸长胳膊去扶她的脑袋,一边挪着屁股往车门处躲,让出空位放千元躺好。
安顿千元睡好,杨杰羽弯身去捡掉在座位下面的外套,拍拍灰又将其盖在了千元的肚子上。
千元歪着脑袋侧身躺在座椅上,嘴里叫苦不迭,这样窝着身子更难受。
“少爷,”管家用余光看完两人互动的全过程,起初见自家少爷主动给白小姐披衣服,心里还高兴了一把,但看见少爷后来居然就让白小姐扭着身子躺在座椅上,不禁擦擦额上的汗开口,“快晌午了,是不是叫醒小姐,我们在前面的村子里用过午饭再走?小姐刚才吐成那样,这会儿想来该饿了。”
千元松口气,对对对,快叫醒我!我脖子要断了。
本来只是想把衣服抖下去,结果杨杰羽那个糙汉子竟然就把歪着头的自己随便搁在躺椅上,简直令人窒息。
“你先去找户干净的人家,安排好后,我们再过去。”
管家听完,点头称是,司机将车停在村口的大树下后,他忙跳下车跑进村里找落脚的地方。
“怎么停下来了,我们到了吗?”千元伸个懒腰,半撑着身子掩口打个哈欠问。
杨杰羽看她白皙细长的脖颈在眼前微微晃动,转开目光道:“该吃中饭了。”
年轻的司机先生双手紧握方向盘,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中饭?都这个点了啊,”千元坐正身子,取下滑倒膝盖的外套还给杨杰羽道,“你还怕我着凉?我就说怎么睡着睡着觉得身上像压了座火山似的,你也太小心过头了,天热成这样,不会着凉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关心我。”
“话真多。”杨杰羽扭头去看,果见千元白嫩的脸上全是汗水,心里恼自己多事。
“小姐这话差了,”司机突然开口,“人睡着时极易着风,一个不小心,要么肚子着凉。要么头疼鼻塞,这跟季节没关系。天热时就更得小心,大家都觉得温度高,不会出事,但其实夏日里贪凉生病的人才多哩。”
杨杰羽听完,嘴角带笑望向千元,让她一阵好笑。
第52章 大家闺秀
管家找好落脚处,撩着长衫小跑回来带路,司机轻踩油门跟在管家身后将车停在一间农舍门口。
千元拎着手包从车上下来,杨杰羽从后座捡起那把洋伞在千元头顶撑开。
农舍是土墙,屋顶覆着茅草,屋外用篱笆扎出一个小院子,篱笆上绕满绿幽幽的爬山虎,在炙热的阳光下,让人心生清凉。
杨杰羽见千元盯着院子发愣,只当她不喜欢这地方,不由皱皱眉对管家说:“你没带钱吗?怎么找家如此寒酸的?”
管家掏出一方手帕擦着脸上的汗回道:“我跑遍全村,也就这家还算干净整齐。农忙时节,别家院子里都乱哄哄的,鸡飞狗跳不说,卫生也不大好。这家是对年轻夫妻,没有孩子,房屋院子是小,但收拾得错落有致,就可见他们是爽利的人。我把情况一说,他们立刻就开始准备生火,还问大家的口味,别家可都是先谈价钱的。”
“什么钱不钱的?难道咱家还短一顿饭的钱?”杨杰羽不依不饶,很不满意的样子。
千元觉得杨杰羽莫名其妙,鸡蛋里挑骨头,管家大叔在毒日头地里跑来跑去,他来吃个现成的还挑三拣四。
“这家挺好的啊。”千元绕开汽车走到农舍门前,笑着对管家说,“辛苦您,我们快进去吧,我现在真有些饿了。”
农舍的主人是对十分热情好客的夫妇,打完招呼,问过口味后,夫妻二人就走进厨房开始做饭,男主人烧火洗菜,女主人切菜下锅,配合得十分默契。
千元坐在堂屋的大厅里摇着手帕扇风,杨杰羽让管家找女主人要来一把蒲扇,坐在千元身侧将蒲扇摇得呼呼直响。
千元感受到身边的凉风,将被吹散的鬓发别到耳后,看着杨杰羽笑。
要说吃早饭时她还不理解杨杰羽的行为用意,但经过这一路披衣、撑伞加上现在这种刻意的扇风,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家伙嘴上说着嫌弃白晨珠的话,做的事全是相反的。
也是,一直在军队里,没见过白晨珠这类漂亮软萌的妹子吧。
杨杰羽被千元笑得心虚,偏过头轻声嘀咕:“傻笑什么!”
“我长得好看吗?”
千元说着将身体微微靠近杨杰羽。
那双眼睛像猫一样。
千元靠近的时候,杨杰羽的脑中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他想了一圈,似乎身边的人都没有她这样的好皮肤,白嫩得好像可以挤出牛奶一样。
心里想着,手就有些蠢蠢欲动。
他停下摇着蒲扇的手,强压住心底的悸动,抬手将蒲扇隔在两人中间说:“什么女人啊你?懂不懂矜持!”
吃完饭,千元和农舍的夫妇俩再三道谢,并将白母装给自己的点心送了一些给他们。
天气太热,点心如果不早点吃进肚子里很容易坏掉。
走的时候,千元想拿出平板和夫妇俩合影留念,转念一琢磨又怕吓到他们。于是胡乱拍了几张农舍的照片,又偷偷拍下夫妻俩就收了手。
杨杰羽见她拿个镜子晃来晃去,无奈得直摇头。
车子一路疾驰,总算赶在天黑前到了镇上。
管家松口气说:“明再走一天,后天早上就能到家了。小姐一路辛苦。”
千元下午不出意外地再吐了一次,吐完上车,杨杰羽取出鼻烟壶,用内带的小匙挖出一点粉末出来让千元嗅,她猛地吸一口,一股辛凉之气直奔脑门,整个人都清爽起来,后面的车程就舒服得多。
她听管家如此说,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才是。”
管家忙说没有的事,杨杰羽却在一旁哼哼一句:“知道就好。”
众人都不搭话,只呵呵一笑,然后各自进房休息。
进到房间,千元简单洗漱一下,换下身上的旗袍,拿出一件粉色荷叶袖的旗袍穿上,刚扣好纽扣,门口传来敲门声,她趿拉着鞋去开门。
来人是杨杰羽,也刚换完衣服,穿着一件黑色的长绸衫,头发上还沾着水珠。
个高人黑爱臭脸,穿这样的颜色和款式,看着更老成了。
千元让开门,边往回走边提脚勾鞋问:“有事吗?”
杨杰羽立在门口,看到她因为提脚的动作而露出来的小腿,呼吸一窒:“你……”
“我?”千元将头发散开,用梳子梳顺在头顶盘起来,“我又怎么了?”
“没什么,下楼吃晚饭了。”
千元取出一对桃花发梳固定好发包,闻言应一声就和他往外走。
大概是接近北平的缘故,这间酒店的装潢更偏西式,餐厅用餐的客人中也不乏西洋人。
千元和杨杰羽在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立刻就有一位白衬衫黑马甲的青年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
菜单上的食物都是中式的,只有酒水饮料的部分标出一些红酒、咖啡之类的饮品,千元点了一盅粥,杨杰羽则随便点了几个菜。
服务生走后,杨杰羽忍不住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千元拨拨桌中央的假花摇摇头,他又问:“下午晕车,现在没胃口?”
“可能吧。”
杨杰羽还要再问什么,见千元兴趣缺缺,就坐直身子百无聊赖地盯着桌布。
“听说没有,北平杨家那个黑面神的未婚妻,前不久和人私奔啦!”
“不是吧,搭上杨家,就烧高香了,怎么还有人往外推呢?”
“奸夫是个小白脸,说是长得可好,要不然能招小姑娘喜欢?”
“也对,哪个姑娘不爱俊俏少年郎?”
“那可说不准,指不定人除了长得好还天赋异禀,别的方面更胜一筹呢!姑娘家,小小年纪不安于室,能与人奔逃,想来也是个……”
那人的话到此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惨叫和周围人惊恐的呼声。
千元听得好好的,却没看见对面杨杰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没注意,那人就迈开长腿过去将还在兴奋向同伴谈论的男人踹翻在地。
见杨杰羽提步上前还要打,她忙推开椅子过去拉住他的胳膊:“你这是做什么?别叫人看笑话!”杨杰羽回头瞪一眼千元,狠狠甩开她就走。
倒地的男子不防被人踹中心窝,而且杨杰羽是带着狠劲儿的,一下躺在地上疼得直哎哟。他的同伴一边安抚他,一边冲杨杰羽骂道:“你这人好没道理!好好的为何突然这样伤我朋友?”
杨杰羽停住脚步,扭头冷笑:“记得叫他下次刷干净牙再出门!”
他的身材高大魁梧,气势又这样凌人,一时众人都不敢吱声,只暗暗猜测定是哪家的纨绔心情不好拿那人出气。
千元看着杨杰羽的背影远去,摇摇头走到被踹的男子面前说:“先生若觉得哪里不舒服,还是去医院看看,药费我们可以报销。”
那男子见千元刚和杨杰羽在一起,气急败坏道:“滚蛋!谁要你们假惺惺!不过,”他眼睛在千元身上打量一圈后说,“你陪那种纨绔很辛苦吧?这样,你离开他,跟爷走,爷保证好好对你!跟过爷的没有不爱爷的!”讲完他还捂着胸口呲牙咧嘴地笑笑。
他的朋友搀着他也笑起来,周围看热闹的宾客都哈哈大笑。
敢情是把自己当杨杰羽包养的金丝雀了。
杨杰羽那一脚看来是踹轻了。
千元抿抿嘴走到桌边扶着椅背说:“阁下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见好就收?”
这话有些没头没脑,大家都停住笑看着她。
千元低头看看脚上的绣花鞋,有些可惜自己没穿高跟鞋。她抓起椅背,抡起椅子朝那人的脚边扔去,男子急急退后去躲,刚才被踹的余疼还在,身上没力,脚底一软又倒地不起。
她难受了一整天。
自己对家人的记忆几乎没有,白晨珠有一个这样幸福的家庭,不过是因为卷进男女主的爱情里,才变得不幸起来。
她是想用白晨珠的身体好好生活的。
好不容易有个明白事理的委托人,好不容易不用担心生死存亡的事,好不容易不用和女主抢男人,她高兴得不得了。
偏偏这些人要出来嚼舌头。
虽然杨家得知后会推进退婚的进程,但被人这样说真的火大。
管家应该会在周围观察自己吧,看到自己如此暴力的一面,这婚事铁定就黄了吧。
千元想着走上前,将椅子拉过去用椅子腿卡住男子的头冷哼:“所以说,刚才我讲报销医药费的时候,你接受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磨磨唧唧废话那么多?还有,谁要跟你啊!先生从来不照镜子的嘛?您这副尊荣,多瞅一眼都是对我眼睛的伤害!GO HOME AND FXXK YOURSELF!”
围观众人哈哈大笑,男子被如此羞辱,气得暴跳如雷地喊朋友帮忙。他那被千元粗鲁举动吓傻了的朋友回过神,紧着脚步上前要拉开千元。
千元侧身一躲,那位朋友身子闪空,火上心头,返身从桌旁取出自己的文明棍,扬手就向千元打过来。
千元吃了一惊,没想到看着人模人样的大男人会做出这种事,闪躲不及,只好就地蹲下。
第53章 大家闺秀
预想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
千元隔着椅背偷瞄,看见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几位男宾客此刻都挡在她身前,其中一人伸手抓着高举文明棍的男子手腕说:“气量这么小,你还是男人吗?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够能耐的话,怎么不去打刚才踢飞你朋友的人?”
那人说完还转身对身后的同伴笑说:“又一个欺软怕硬的。”
回头的那一刻,千元透过身前的人影间隙看清了他的脸,红发蓝眼睛,居然是个外国人。
“别伤了和气呀,女士们先生们!”
这边的闹剧早有服务生跑去报告了经理,千元刚攀着椅背站起来,餐厅入口处就跑进来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男子,说话间一张圆脸笑成了向日葵。
经理亲自搬开椅子,扶起地上那位两次倒地的“不幸”男子:“李先生,您又喝多啦!瞧这次弄得多不好看!王先生,”他招招胖手,叫那位被红发洋人抓住的男子,“您该劝劝李先生,少喝些酒,这里不比别处,要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就不好啦!”
王李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再看看趾高气扬的洋人们,都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地坐回座位。
原来是常客。
千元退回自己的桌前坐好,看胖经理笑容可掬地转向那堆洋人赔礼道歉。
红发洋人爱搭不理地听完,转头迈着步子朝千元这边走来:“小姐,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对一个刚帮过自己的人,很难SAY NO吧。”
“你果然会讲英文,”红发洋人的蓝眼睛愉快地眨眨,“这在这里真少见,而且你还是个女孩子。”
“只懂些皮毛。”千元有些尴尬,这位的中文很标准,跟他比起来,自己那点三脚猫似的英语真是班门弄斧。
“刚才你蛮厉害的,虽然我不知道那男人做什么惹到你和你的男朋友,但你很勇敢。”
“是泼辣吧。”千元笑,“你也听到了,他把我比作……供人取乐的……”
“我知道,有些人就喜欢嘴上占便宜。”他坐直身体,伸手过来,“你好,我叫赛文*吉恩,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吉恩先生,你好,我叫白晨珠。”千元和他握手,腕上碧绿的镯子微微晃动。
白晨珠的手和她纤细的身体不同,小而有肉感,摸起来柔若无骨。
赛文和她的手轻轻碰了碰,蓝色的眼睛在头顶明亮的吊灯下熠熠生辉,他用手拨拨浓密的红色头发,笑问:“名字是哪两个字?”
“早晨的晨,珍珠的珠。”
“晨珠,清晨的露珠,甜美又清新,人如其名。”赛文赞叹。
千元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但隐隐有种开心的感觉。
被一个英俊的男人称赞,的确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服务生走来问上菜的事,千元这才想起杨杰羽没吃到晚饭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餐厅,她道声歉,然后告诉服务生她要将晚饭带回房间吃。
见千元起身要走,赛文忙出声叫住她,说是有事相求。
千元手搭在椅背上站住,心里回过味来,拦住打人的王先生也好,看似真诚的赞美也好,应该都是为这句有事相求做的铺垫吧。
也对,哪有那么多路见不平一声吼。
天下少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他还是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念及此,千元心里升腾起来的被称赞的喜悦瞬间落了下去,她左手抚着右手臂,平静地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赛文*吉恩,英国人,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现在是北平一家报社的撰稿人,主要撰写一些实用的医学常识,偶尔兼写时评。
最早赛文是来中国进行毕业旅行的,但在周游国内各地后发现,这个国家的某些医疗常识令人担忧,年少冲动的他决定留下来,帮助这个美丽神秘的国家。
当千元问他为什么不做医生却转而做记者后,赛文摇头苦笑说一开始他选择的职业的确是医生,但是除开没有人找他看病,连同事也很难理解他的一些做法。
他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学习这里的语言,学习这里的风俗习惯,融入进去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出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上,若想进步,一些停滞的落后的观念就得抛弃。
改变观念思想的武器,非文字莫属。
就这样,他作为一个在中国生活了近六年的外国人,成功地得到了一份文字撰稿人的工作。
“你很勇敢,不是谁都能抛下家庭和祖国去一个陌生的国度生活的。”千元由衷地说,“不过,这和你要我帮的忙有关吗?”
“抱歉,扯得有些远,”赛文努努嘴,“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有个完整的认识,以免我提出请求后,让你觉得困扰。”
刚才还好,不过你这么一说,确实感觉莫名的压力倍增。
千元抿抿嘴:“但说无妨。”
不过,答应不答应就是我的事了。
“我的朋友,就那边的,”赛文说着指向不远处坐着吃晚餐的一桌外国人,“他们都是很成功的企业家,经我游说,来这里考察后,对这里的发展前景很看好。我们共同商议在这里投资创办一间医学院,教授西方的医学……”
这个开头很像骗子准备忽悠人的前奏。
千元打住他:“吉恩先生,你知道我们的谈话,现在十分可疑吗?”
“怎么会?”赛文惊讶地睁大眼睛。
“如果您是请我入伙投资的话,那就算了吧。”千元收脚准备走,“我很穷的,别看我能进这种级别的餐厅吃饭,那可都是全托刚才那位黑面神先生的福。”
“不不不,你误会了,白小姐。”赛文站起来,“我不是要拉你做生意,是求你做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
“对,我的朋友们已经在这里定居,但是有一位朋友,他的女儿已经十岁,只会讲英文,而且拒绝上学,”赛文的表述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他很担心,希望女儿能早日学会这里的语言,并敞开心扉走出去,在学校里交到朋友。”
千元仍然不明白这个请求和他前面那一长串的背景介绍有何关系,开头气势宏伟,现在只是让自己去做家庭教师,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你们如果想,应该能找到很多家庭教师吧?”
“没错,原来找过一些,都被孩子气走了。”赛文耸肩,“她不要男老师,所以还挺难找的,英文好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家教良好的大家闺秀,她们不可能也不愿意上门做家庭教师。那些愿意来的,多半家境贫苦,性子就有些过于害羞,和孩子的交流很不顺畅。”
你这意思我不像个大家闺秀?
千元眉角抽搐。
“密斯白性情外向,敢想敢做,一定会让孩子变得开朗起来。”赛文一脸期待。
“抱歉,我的未婚妻是家教良好的大家闺秀,她不可能也不愿意上门做家庭教师。”
千元的腰上多出一只手,她颤着身子看向突然出现的杨杰羽,想他是为自己解围,便忍住身上的鸡皮疙瘩往他怀里靠了靠。
杨杰羽微微低头看一眼乖巧依偎在自己臂弯里的千元,心里噗通噗通直跳,他没想到女孩子的身子可以软成这样。
赛文有些尴尬:“我以为……她只是……你包养的……”
“情人?”杨杰羽挑眉,“还是粉头?先生作为文化人,怎么不学好,竟学些不入流的话?”
“她举止野蛮粗鲁,哪里像个大家闺秀?”赛文愤愤不平。
“趁我还在好好说话,赶紧滚!”
杨杰羽拥着千元瞪着赛文,他比赛文高出一个头,气势上就胜出不少。
赛文迟疑地嗫喏两声,手插口袋悻悻地走了。
杨杰羽拥着千元往房间走。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千元想自己差点挨打他都不出现,还以为他气得不行,结果现在突然跑出来,一副护犊子的模样,都快搞不懂这人了。
“他说大家闺秀不可能也不愿意去做家教的时候。”
杨杰羽的话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我刚差点被打你知不知道?”
“活该。”
杨杰羽看千元气得脸鼓起来,心里的郁闷稍解。其实他刚刚只是走出餐厅,去洗手间洗脸。后来两个男人走进来,谈论餐厅里一个美女发泼差点被打的事,他心里觉得不安才又返回去,结果就见千元和一个洋人聊得十分开心。
他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反正我又不喜欢她,一边偷偷坐到柱子后面的桌边竖起耳朵听内容。
不过,这些事,他打死也不会跟千元说的。
到房间门口后,千元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杨杰羽叫住她:“晚饭是让送房间来吗?”
“不然呢?”
“一起吃吧。”杨杰羽推开千元半关的门走进去,“点的菜有些多,可能吃不了。”
“你干什么?”
“什么?”
“你刚刚不是很生气嘛?”千元想起他狠狠推开自己时的眼神,心里困惑,“你都气得……这样……唰地一下推开我,还瞪我!”说着她挥动胳膊再现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最后还模仿了一下杨杰羽瞪人的样子。
不过,白晨珠的眼睛过于大过于圆,瞪起来就显得更大更圆,没有凶感,只有喜感。
“你是傻子吗?”杨杰羽绷着脸竭力忍住笑意,他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拿起报纸翻看。
杨杰羽的心里的确很生气,他觉得没有人可以在自己的未婚妻被人以调笑的口吻谈起时还能镇定自若的。
他气自己没有早点遇见白晨珠,他气白晨珠言行不注意,被人捏住把柄肆意造谣。
无风不起浪。
没见面前他的心里对白晨珠是存有怀疑的。
如刚才桌边那个嘴欠的男子所言,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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