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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蠢蠢欲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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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两个小闹腾被家中的其他三个大人给宠得无法无天,女儿是镇霸、儿子是镇草的生活给了他们莫名的傲气,看人都差鼻孔朝天了。
所以,千元一听到杨父要接他们去北平的消息,几乎是瞬间就答应了下来。
不出去看看,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杨杰羽却愁眉苦脸好几天,觉得孩子还小。
千元只好劝他,看在杨父年老的份上,满足老人家的心愿,还能给孩子做个孝敬老人的好榜样。
听完这话,杨杰羽转忧为喜,抱着千元亲了好几口说:“还是媳妇儿有远见。”
千元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他的称赞,对于杨杰羽这种十几年如一日的“单纯好骗”,她心里十分受用。
两个孩子在北平的生活如鱼得水,先后成了家立了业。
儿子书看的多,最后索性自己拿笔写起了小说,出版后居然大获成功,干脆就做起了全职作家。他的妻子是他的编辑,很喜欢他的小说。千元很看好这一对,儿子是个不爱说话的傲娇,儿媳妇是个开朗活泼的萌妹,互补起来,生活会更美好。
女儿的性子直到长大也是我行我素,到北平后,突然想学画画,她爷爷给她请了许多大师,她玩闹两天又丢开手,跑去学什么做衣服,最后嫁了个开玩具店的小伙子。杨杰羽看不上这个女婿,但架不住女儿喜欢,他只好回家跟千元抱怨。
千元看女婿很好,脾气好,人爱笑说话也轻声细语的,玩具店不大但看得出来照料得很好,说明孩子是个踏实勤奋的。女儿性子急,就得一个这样的稳妥人在身旁。
杨杰羽对于千元不和他统一战线的行为很不高兴,他委屈吧啦地说:“我总是支持你,你就不能支持我一回吗?”
回忆到这里,千元笑起来。
她临终前,眼睛已经几乎看不清什么了。
杨杰羽担心她看不见人害怕,就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紧紧靠在她耳边陪她说话。
她还记得意识模糊的前一秒,杨杰羽握着她干瘪枯老的手在耳旁说:“别害怕啊,珠儿,我很快就来。”
千元拍着胸口,觉得那里堵堵得很难受,她明明是老死的,没受过什么折磨,可为什么这种痛比前两次的实际伤害还来得凶猛呢?
“千元酱~”
一个甜美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千元抹掉眼边的泪水,转身在空中站好,看到一位衣袂飘飘的银发仙子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她一惊,险些倒下:“你……你是系统那个小萝莉?!”
仙子眨眨银色的眼眸,巧笑道:“对啊,白小姐付了足够多的报酬,我就恢复啦。”
千元晃头四下看看,却没看见白晨珠,她奇怪:“这次白小姐不亲自来结算吗?”
“只要你侍奉好她的父母,任务就完了呀。”仙子来到千元跟前,“这次感受很深吧?”她说着伸出食指戳着千元的胸口道,“这里很不舒服,但是有种很充实的感觉,对吧?”
“你想说什么?”千元盯着胸前的雪白食指,惊讶地往后飘去。
“你还没想起来吗?”仙子皱眉,有些疑惑,身形一晃,现身在千元面前,抚着她的胸口念念有词。
千元刚要张口说你做什么,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三颗白色的虚幻球形从左胸间迸出,球面上人影幢幢,似是某种回忆。
这该不是走马灯吧?
千元想开口提问,无奈胸口的疼痛加剧,像是伤口在慢慢愈合一样,她被迫仰头看着仙子,却见仙子指指那三个白色的虚幻球形,然后它们就齐齐向千元的脸上冲来。
千元欲往后躲,身子的痛楚却让她无法动弹,那三个虚幻球形物就直接顺着她的脑门钻了进去。
片刻功夫后,千元的脑中涌出许多画面,她难过地在空中嘶喊。
等脑中重新变得清明,她直直地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仙子,开口唤了一声:“幻月。”
被叫幻月的银发仙子欢呼一声,展开双臂扑过来抱住她:“幻云!回来啦回来啦,你回来啦!”
千元木木地伸手摸摸幻月的头发:“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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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管理虚拟世界的一个小神,因贪恋人世繁华,趁着下界历劫的机会,好好体会了一把凡人的生活。但是遇到丈夫背叛,儿子惨死,心痛难忍,遭遇车祸身亡后,怨气久久难平,即使重回天界,也无法正常工作。
后来我敛了修为,自封了全部记忆,下界继续做起了凡人。
这次的我独来独往,除非必要,否则轻易不怎么和人交往,在孤儿院长大,成年后靠写东西赚些生活费。
我的至交——管理解忧系统的幻月仙子,不忍我多年修为一朝散,想尽一切办法替我瞒着上头我私自下凡的事,她一人撑着两个部门,灵力渐消,外形越来越小。
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摇摇欲坠的解忧系统启动起来,将我强行召唤回来,但我那个时候已经不记得她,也不记得自己曾经的身份,而且于正常的心里感受上还有些缺失。
幻月没办法,硬是在虚拟世界里找了些心有不甘的角色,让她们来当委托人,请我去体验下她们的经历和情感。
第一个世界的时候,我十分被动,因为我没把这个当回事。
第二个世界的时候,我稍主动些,因为我觉得有些意思了。
第三个世界的时候,我十分享受,因为我被人无限宠爱着。
最后一个世界里,我的各种情感体验都变得鲜活起来,碰到坏人会害怕,碰到渣男会生气,碰到爱人会开心,碰到朋友会欢喜,碰到亲人会大笑。
杨杰羽给了我无条件的信任和宠爱,让我成为了一个曾经最想成为的普通妇人。
倘若第一次历劫的时候,我碰到的是杨杰羽,或许我就不会钻牛角尖,也就不会连累幻月辛苦这么久帮我打掩护了。
第68章 前尘往事(1)
我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开始了每天上班看书打瞌睡、下班与幻月饮酒作乐的生活。
变身为千元,在解忧系统里的经历远的像是一场梦。
幻月曾在一次酒后问我,是否还记得第一次下凡历劫时的经历,我将酒壶推开,点着下巴在脑海里搜索那段遥远的记忆。
忘记在哪本书里看到过,回忆要是太痛苦,就会被主人忘掉。
我想了很久,久到幻月等得不耐烦,于是她打着酒嗝跟我摆手说,不愿意说就算了。
我摇摇头,告诉她,如果记忆没错的话,那个时候,我的人类名字应该是叫方理想,是一家私立高中的语文老师,有个青梅竹马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儿子,一对疼爱自己的父母以及善良朴实的公婆。
家庭和睦,事业顺利,方理想是个无比幸福的女人。
直到那晚,她发现了自家老公和家里小保姆的秘密,幸福生活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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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擦过头顶,方理想裹紧了风衣,将下巴埋在围巾里眯着眼睛向小区门口走去。
保安刘大叔凑在小太阳旁边捧着手机在看什么综艺节目,方理想听到一阵嘈杂和夸张的笑声。
“方老师,回来了!”许是这个点进小区的人不多,保安刘大叔很快就从节目中回过神,认出方理想便换上笑脸热情招呼道。
“嗯,刘叔,今晚到您值班了?天越来越冷了,您晚上多穿点。”方理想停在窗前扯着嘴角笑道。
“哎!没事的,下半夜小张就来换我啦!倒是你,又这么晚放学?你先生没去接接?怎么放心哟!”
看刘大叔这架势是要长谈,方理想站在风口冻得直哆嗦,加上一心想赶快回家看看生病的儿子,只好敷衍道:“他出差啦!我自己坐车挺顺的。刘叔,今儿太晚了,没事我就先上去了,改天再聊。对了,您别离那电暖气太近,小心衣服。”说完,方理想冲着刘大叔一笑,转身走了。
天上的云轻轻柔柔地漂浮在墨蓝的夜空,看着漂亮极了,但方理想没有心思抬头。
她在担心儿子。
明天周六,本来昨晚答应了孩子要带他去看舅舅家的小妹妹,但下午儿子班主任打电话说孩子感觉头晕不舒服,那时自己正准备去教室,毕业班的班主任,实在是忙得恨不能有个□□。
方理想就打给保姆草月,让她去学校把孩子接回家,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带去医院看看。
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方理想盯着电梯上升的楼层显示,突然急躁起来。
方理想自己十分清楚这份急躁从何而来,她不信任那个小保姆。
草月只有十七岁,细眉细眼,谈不上好看,然而她白。
一白遮三丑,袅袅婷婷的身段和这份白皙细嫩给了草月一种不似乡下人的灵秀,倒像个娇小姐。
起初方理想是不愿意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给自家做老妈子的,只是家政公司一再推荐而当时家里又的确急需一个能接送儿子并做好一日三餐的人,于是草月就这么留下来了。
用了不到半个月,草月的勤劳能干就俘获了全家,连一向对吃食很挑的杜政基都对草月的烹饪手艺赞不绝口。
方理想渐渐轻松下来,终于不用一天好几趟的在家里和学校来来回回了。
感到舒心的方理想就对草月不那么挑剔了,有些另眼相看的意思。
工资涨了不说,还时常给些零用让草月收拾收拾自己,有时逛街买完一家子的衣服用品也会顺带着买些小姑娘喜欢的小玩意儿送给草月。
后来的草月除了每月领工资以外,其它所有地方都跟方理想一家完美融合在了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甚至连每月一次的家庭聚餐都带上了草月。
彼时的方理想俨然把草月当成了亲妹妹。
变故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方理想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不知道是在看到草月给杜政基洗内裤时心里的膈应,还是在看到儿子对着草月甜甜地笑时心里的失落构成了她对草月的重新审视。
总之,方理想觉得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方理想轻轻关上门,在玄关处换上拖鞋,起身时眼睛瞥到杜政基出差前穿的皮鞋躺在鞋柜上,接着听到客厅里传来的细微响声,还来不及高兴,右眼就狠狠跳了一跳。
方理想整整呼吸提着包往屋里走,顺手拆了头上的发髻,一手按摩着紧张了一天的头皮一边轻喊:“杜政基,好家伙,你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小诺下午不舒服你知道了吗?哎,小月,你带小诺去看医生了吗……”
话音未落,方理想就看到沙发上跳起来一个人,另一个人四平八稳地靠在沙发里。
据此姿势推测,那俩人刚刚是紧挨在一起的。
“理想姐,小诺,小诺……”身穿粉色蕾丝睡衣的草月红着脸小声道。
方理想向来做人的理念,是绝对秉持着不以最恶的心意去揣测别人的原则。
只是现在,方理想看着那件杜政基买给自己的睡衣套在草月身上,感觉胃里涌上一股酸水,恶心得难受。
方理想尽力忽略草月那张比睡衣颜色还具春意的面庞,按住开始绞痛的胃部对着杜政基冷漠的后脑勺开口:“孩子呢?你们俩在这里……把孩子弄哪儿去了?”
“你还有脸说孩子?”杜政基从沙发中懒洋洋起身,寒着一张脸面向方理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方理想疼得用力揉了揉胃。
“呵!最卖力人民教师,今天又只吃了一顿饭吧?”杜政基看到她的动作,忍不住刺她。
“少阴阳怪气的!孩子呢?”方理想觉得后背一阵一阵冒冷汗,心想不妙,得赶紧吃药了。
“理想姐,我去给你煮碗面。”草月急急忙忙逃离了客厅。
方理想难过得说不出话,杜政基跑过来扶住她,将她安顿在沙发上,先是端来一杯热牛奶盯着她喝下去,然后一手药片一手热水递到方理想面前。
吃过药,方理想慢慢缓过劲儿来,脸色不再白得吓人了。
就在这时,方理想听到卧室的门口传来一阵拍门声,她疑惑,是谁在卧室吗?
方理想转身往卧室走去,在手碰到卧室门的把手后,疑窦丛生。
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妈妈~妈妈~”儿子的声音伴着门后的敲击声传进方理想的耳朵。
方理想轻声细语对门后的儿子说:“小诺乖,妈妈这就开门哦~”转身后她的脸沉了下来,俩人大晚上不避嫌地窝在沙发里,儿子却被锁在了卧室。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方理想气血翻涌,板着脸快步走到客厅,眼角瞥到草月端着一碗面出来,衣服整齐。她没搭理草月,直接冲着坐在沙发上的杜政基说:“钥匙。”
杜政基没什么表情,了然地从裤兜里取出一串钥匙递过来。
方理想接了钥匙转身就走。
打开门后,她发现儿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一直喊疼。
方理想急忙冲过去抱起孩子,温柔地安抚着孩子:“小诺,别害怕~妈妈在,告诉妈妈,你哪疼?”
小诺皱着脸,疼得大声哭嚎。
方理想急忙抱起孩子拿了包就往屋外冲。
杜政基闻声扭过头头来察看,见这番景象,也急匆匆地抓了外套跟出来。
医院。
方理想一声不吭靠在冷冰冰的墙壁上,目光空洞无神,一夜未睡的脸上现出了灰黄的颜色。
杜政基坐在她的对面,目光掠过草月忙碌一夜仍然鲜嫩的脸蛋时,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年轻就是好啊!方理想那张脸已然与黄脸婆无异了。
想法一出,他内疚起来,儿子尸骨未寒,这样好像不好。
方理想不哭也不闹,让外面那帮护士一阵心疼,看惯了生离死别场面的她们还真没怎么见过如她这般安静的病人家属。
杜政基小心翼翼地凑近方理想想要扶起她来,自从昨天凌晨一点半被告知儿子因急性阑尾炎引起的腹膜炎穿孔不幸夭折的消息后,伤心过度的她就顺着墙壁瘫坐在了地上。
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一夜了。
杜政基的手还没碰到方理想的肩头,就被她迎面啐了一口。
他气急败坏抹掉脸上的口水:“你疯了?”
方理想缓缓回神,眼神凶狠起来:“疯了的是你和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草月在一旁适时地抖了抖身子。
杜政基怕她在医院里嚷起来,急忙哄道:“眼下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小诺还在那躺着呢!我们是不是该给孩子办个像样的葬礼?还有两边老人那里,我们还得想法儿瞒一阵子,他们都上了年纪,要是给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第69章 前尘往事(2)【捉虫】
听完杜政基的话,方理想的脑子渐渐清明起来,是啊?孩子的外公外婆那么疼他,如今要让他们知道孩子没了,两个血压高心脏又不好的老人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没了主意的方理想抬眼,看到杜政基缩着脖子一脸胡茬的畏缩样子,心里厌恶起来,以前是瞎了眼吗?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英俊潇洒的?
“老人怎么办?杜政基,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吧!你说,你爸你妈要是知道你为了和小保姆幽会,把他们生病的宝贝孙子锁在屋里不闻不问,他们会怎么做?会不会被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直接气得去底下给我的小诺赔罪?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把你射墙上?!”方理想撑着虚软的身子挣扎着扶墙慢慢站起来,嘴里不依不饶。
杜政基眉角跳了跳,回头用眼神安抚开始害怕的草月,转脸他对着方理想温柔地说:“别瞎说了,小想,我们先回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睡一觉,孩子的事还要我们做父母的好好商量呢!”
方理想昨天一天在学校只中午的时候吃了个汉堡,直到现在滴水未进,一站起来两腿直打摆子。
杜政基善解人意地打横抱起她,对身边的草月道:“去,出去拦辆车!”
家里。
方理想冷眼看着杜政基把自己轻轻放到床上,再看着他用柔情似水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说:“小想,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热杯牛奶给你,暖暖胃。”
方理想一直没吭声,她真的太累了,身子只觉轻飘飘的。
她躺下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杜政基进来,端了杯热牛奶,方理想被他扶起来,迷迷糊糊就着他的手喝完了那杯牛奶。
之后没多久,方理想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看来天又黑了。
方理想静卧在黑暗里,闭上眼摇摇头,泪水哗哗地往下落,她一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孩子,心就像被人揪住狠狠捶打一样。
结婚这几年,她和杜政基的感情渐渐归于平静,不再如热恋的时候那样缠绵。她隐隐有几次感觉到他的情况不对劲,但因为没找到真凭实据,她也就没有和他摊牌。
她一直以为就算杜政基要乱搞,也不会傻到让自己拿住把柄。所以周围人他是不会下手的,可转眼就被现实打了脸。
方理想的一腔悲愤转为怒火,她以前总想着防外面的狐狸精,却没想到被窝里的兔子抢了食。
杜政基看来真是饥不择食了。
草月还那么小,她才十七呀!
方理想不知道杜政基怎么下得去手。
而且,最近她正在联系校长给草月办返校的事。
她都计划好了,今年带走这一批学生,以后就不再带毕业班了,这样她的时间能够宽裕些,接送孩子、做饭之类的家事她就可以自己来。
草月还小,还是应该继续念书的。
方理想是这么打算的,可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们早在背后准备好了刀、架好了姿势,就等自己一转身迎上刀刃。
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草月?
方理想抚着胸口坐起来,她狠狠地问候了一遍杜政基的家人。
转念想到两人这么多年,哭一会儿笑一会儿。
她坐在黑暗里,呆望着墙上两人的婚纱照,嘴里喃喃道:“杜政基你个王八蛋!我从十六岁就开始喜欢你,为你我拒绝了身边多少优秀的男孩子!
刚恋爱那会儿陪你打工赚学费;你说要考研,我就每天变着花样从家里带饭给你,连香蕉我都给你去皮切好放在饭盒里;新婚之夜与人合租的公寓水管爆了,我提着婚纱跟你堵了一晚上的水;
生小诺时赶上公司开发新技术,你没日没夜扑在研究室趴在电脑上,羊水破了我忍着害怕收拾好换洗衣物自己下楼去打车,最后还是司机大叔可怜我扶我进的医院……
这些我从没跟你抱怨过,因为我觉得这是生活必经的过程,我总想我们恋爱十年修成正果不容易,我总想着苦尽甘会来,可我没想过你会这么轻易就背叛了我们十六年的感情!
更可恨的是,你居然为一个小妖精,把生病的孩子锁在卧室里,孩子在叫疼啊……做检查的时候,小诺还拉着我的手喊疼,见我哭,他马上就安慰我说妈妈我不疼了,你别哭……我的小诺这么懂事,这么惹人疼,走在街上,随便谁见了都要夸他的……”
方理想说不下去了,她一想起小诺,就悲痛地抽噎起来。
良久过后,她想到孩子还在太平间里躺着,立刻从床上下来,简单梳洗后,她准备出门。
她还有好多事要做,接孩子回家、通知孩子的学校以及医院里应该还有很多手续要办,杜政基一向是甩手掌柜,这些事他肯定做不好。
方理想擦干眼泪,穿上大衣,背着包走出卧室,她听到书房那边有人在说话,心里恨恨地想,小诺的事,她也不想这个王八蛋插手!
方理想迎着风走出大楼,今晚还是刘大叔值班,他看到方理想走出来,急忙伸出头来说:“方老师,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去医院看孩子吗?昨晚见你急匆匆抱小诺出去,没好问你,小诺没事吧?”
方理想心里一痛,把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说:“没事的,我赶时间,刘大叔,咱们以后再说吧。”
刘大叔看方理想的脸色很差,眼圈周围一片红,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小诺的病怕是不好,也是,昨晚孩子一路都在喊疼,早上方理想还是被她先生抱回来的。这么一琢磨,他的表情也转为悲切,安慰道:“小诺的身体一向不错,大人都免不了有个头疼脑热的,更何况小孩子呢!方老师,你别太难过,小心身体。”
方理想勉强挤个笑出来,和他道别往外走。
一路恍恍惚惚地走到街口,方理想站在路边等红灯。
因为小区这个出口不好打车,她得过到路对面去。
方理想侧头看着身旁的电线杆,想起以前拉着小诺过马路等红灯时,那孩子都要很兴奋地站在电线杆后面,假装自己被藏住了,要妈妈配合自己玩找人的游戏。每次她都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着急地四处张望,最后小诺会自己跳出来,笑嘻嘻地说:“哒哒,妈妈我在这里呀!”
小诺他真的很乖,发烧的时候,方理想会和孩子头贴头地试温度。小诺总会笑着说:“妈妈,我们老师说了,生病的话和别人靠太近会传染的。妈妈,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你也发烧。”
方理想的视线又模糊起来,她眨眨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方理想感觉红灯的颜色闪烁了一下,她急急地赶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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