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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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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城之战,暂且告休,而远在离宜城数十里之外浩北帐营中,萧楚愔正与军中将帅至与帐营内,讨研当下战况。宜城守将凭了峡山为险,借了天险为屏,一味的猛攻对于浩北之军而言,就算事后真的攻下,也是杀敌一千自毁八百的事。
故而如何才能以最少的牺牲,夺下最大的胜利,是萧楚愔和将帅如今需要考虑的事。
看着平摊在案桌上的地图,细阅审瞧宜城外部的天险山构,萧楚愔说道:“天险屏围,整个宜城皆藏在这处峡山之后,只要宜城守军占着天险,为护为凭,想要攻下,怕是极难。”
“却是不易。”萧楚愔这话落后,尉迟接话说道:“这山峡之险的确难攻,如今宜城守城早已建足工事,位于山峡之上候等我军。若是强攻,必遭重击,可若是不强取,就这周遭的山行地势,如何能拿下藏于山后的宜城?”
宜城至于天险后,强攻乃是下下之策,对于无法速战速决快速夺下的城池,将帅这儿皆是烦心,而这心烦当中,最是气恼的自数李龙。这次战事一战便是近一个月,将士粮草眼见锐消,偏生那宜城,就是怎么看怎么攻不下。对于脾气素是爆急的李龙,这一场战打得那叫一个窝火。
也是听了尉迟那蹙眉下的道,李龙那处直接扯了嗓子喊道:“他奶奶的,这宜城真他娘的邪门,俺领兵打了这么多仗,就没见过这么邪门的地。怎么打怎么攻不下,那些个宜城的守将,凭着山峡天险躲在上头就是不肯下来,这仗真他娘的叫人窝火。这痨子山险看着让俺恼火就算了,那宜城的守将一个个,都他娘的同样让人火大,跟中邪似的,完全是在跟俺们拼命,只要能守住宜城,就算拿自己的命来堵,俺看那些宜城的将帅都干得出来。他奶奶的,你们说这宜城的守将是不是中邪啊?”
誓与城池共存亡,不少守将皆是如此,可如宜城这般疯狂的,饶是李龙也没见过。一想到宜城守将那命拼模样,李龙这儿除了也一肚子堵窝的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寒。
这种恶寒之感,叫人思而觉诡,也是这嫌诡骂囔的话落后,边上王路说道:“宜城守将拼命?若是李将军面临着同他们一样的择选,只怕李将军会比这宜城守将更拼命。”
对于宜城守将这过分的命拼,李龙这处很是难解,而王路这话出后,李龙那儿更是不能解。当下整个人都来了兴致,往着王路那儿凑了几分,李龙问道。
“王路,你这话啥意思?”
“啥意思,自然是那皇帝的意思了。”
李龙是个愣二青,话要是不说明白,他那儿是很难明的,故而见着李龙那蹙眉没解样,担心这愣二青又在那处扯着嗓门囔囔,尉迟直接抢在他前头,解释说道。
“据探子来报,守城将帅家中妻儿,如今全在京都。”
一句话,已够解明,也就稍着楞了一下,李龙直接爆嗓喊道:“他娘的,什么叫妻儿全在京都,这不是拿人一家老小的命威胁吗?”
家眷全在京都,若是宜城将帅不拼命,那位于京都的妻儿老只怕就该丧命了。原是想不明白,宜城的将帅怎就拼命拼到这个地步,如今看来,是身不由己了。
这样的身不由己,叫人听后寒心,也直接变了面色,李龙那儿开始咒骂囔囔。李龙是个性情中人,对于寒祁这种做法,他是绝瞧不上眼,可其他人却没时间像他一样,有空在这些事上浪费精力。
故而李龙虽仍在骂咧,不过边侧的将帅早就错了神思,继续研讨如何才能攻下宜城。
宜城天险,本就难攻,加之宜城将帅一家妻儿老小都在京都,自是更加拼命。连着命都可以不要的将帅,再配着峡山天险。
想要攻下,更是艰难。
世上事多,有易有难,夺权之路,自不是每座城池都如之前那般容易攻下。宜城,想攻,绝不是率兵硬上就可以拿下的,所以想要掠夺,势必得用些平常人想不到的法子。
耳边荡着李龙的囔囔,心思皆在宜城之上,就是一番思琢下的凝沉。自打入了帐营便甚少开口的萧楚愔这时突然抬了眸,凝审对面的吕征,说道:“这天险就是宜城守将的保命符,也是咱浩北之军最大的难阻,若想攻下宜城,破这天险,乃是眼下当务之急。吕将军,您随骠骑将军也是沙场征战多年,对于如下此情,吕将军可有妙策。”
突然的点名问询叫吕征驻定了神,视线稍抬对上萧楚愔的眼,就是片刻的浅驻,吕征这才重视地图,说道:“借凭天险,以守为攻,这样的战术末将随着将军也曾遇过几次,只是这几次中多数皆是我军借凭地势展开势压,凭了天险让敌军狼狈退兵。像如今这样让人压着打,还是头一次。”
“借天险攻敌方,以前浩北之军都是借险的那一方?”
“多数都是,仅有一次叫人反了局势,不过局势虽是逆反,对方巧借险阻,可当时因着山侧两面皆有天然而成的山径,加之可借力攀爬地处也是多的。故而虽叫人先占了地势,不过我军仍是遣了一支锐军,从山后边侧迂回而上,趁敌不备暗取将帅性命。可这一次”
话到这儿稍作片顿,也是这一瞬的浅顿,吕征续道:“可这次的峡山天险却同先前那次不同,山中无秘径,两侧不可攀,就算想要暗下遣兵秘入宜城杀剿守城将帅,显然也是不可行的。”
天险这种东西,谁得谁占先机,如今宜城守将得了天险相助,浩北夺攻自是不易。思寻如何才能暗下抢攻,避开宜城守将的明面迎击,是眼下最好的法子。只是法子虽是已明,可是想要实行却明显不易。
只要是天险,总有暗藏于山中的秘径,偏生这宜城外的两处峡山却如鬼斧神工般,莫说是深藏在山内的秘径,便是那两侧有如刀斧一般直接削下的山壁,都寻不出半处可借力上攀的借道。
整处宜城外的天险,就是一道无法破攻的天屏,将宜城完好护在其中,谁也不能攻下。
若是旁处天险,吕征这儿到有不少可用的妙计,可要是宜城外头这两处峡山。便是心有战事略策的他,这回也只能眉锁唇抿,寻不得半分掠城的法子。
宜城守将借由天险,攻其已是极难,更何况这次的守军明显同之前被夺城内的守军全不相同。军中士气高昂,誓与宜城共存亡,如此想要掠夺。
更是难上加难。
此等境况之下想要攻夺宜城,实非易事。帐营之内已是琢思诸多,却仍想不到一个可行的法子,故而萧楚愔询其是否有应对妙策,吕征这儿是蹙眉的。
妙策,如下吕征是想不出可行的妙策,而其他将帅也是如同。便是思后无策,心中琢愁,一番微静之后,吕征看着萧楚愔,说道。
“应对妙策,末将钝愚,如今尚未想到可行的妙法。便是不知萧军师那处,可有对思。”
若说领兵打仗,沙场征战,自是他们能耐大,可要说这些战思下的布狡,萧楚愔的战略策法总能出人意料。想都想不出的法子,何人能料想得到。便是连着想都料不到,又怎能提心设防,寻思应对。
他们,如今是暂无对法,不过萧楚愔那儿。
却有可能已生出对思。
当下也不再劳心琢思,而是看着萧楚愔,直言问询。而这直下言落的询,问声落后,萧楚愔颔首轻笑,幽喃说道。
“应对的法子吗?虽不敢自负称之为妙策,不过贼计!到还真如吕将军所猜,却有一计。”
第二九四章 军师歹策
宜城久攻不下,虽说强攻终有啃吞的时候。不过此战若是用强,对于浩北之军来说势必会造成极大的损伤。
故而萧楚愔最终与将帅达成一致,暂且退兵,挥军暂撤,休整粮给,等待时机。
浩北之军暂且挥军撤退,自不是因了惧怕宜城守将,而是不想将不必要的牺牲浪费在无度的进攻中。以退为进也是军略上的一大妙招,为保兵源以便日后南下夺权,这路上不必要的牺牲。
自是能免则免。
萧楚愔军事上的本事,如今浩北众将已是了清,故而这短暂的歇退自无人提出反意,而是顺了她的军令,先让浩北后退百里,在文城和宜城之间安营扎寨,等待时机。
时机,自是要等待的,不过这征中所等的时机,却不是守在那儿等着老天落赠,很多时候,都得自己寻了法,制了机会。宜城实在固若金汤,想要将其攻下,所消耗的兵力绝非数千就能了的。
寒祈将宜城守将的妻儿老小囚于京都,显然打的就是消耗浩北之军的心思。毕竟浩北之军究竟有多彪悍,这位皇帝哪会不知?即便宜城真的占有天险,守城的将帅如何骁勇善战,当凭这两侧的峡山天险就想将浩北之军阻在外头,断了其南下夺权的心思。
简直痴心妄想。
寒祈不是个空有野心没有脑子的人,相反,他的那一颗心中,谁也想不到究竟暗藏了多少算策。故而宜城之战,寒祈真正的用思不过是想利用宜城的守将和宜城的天险,大量消耗浩北之军的兵力。只要将浩北之军的之力锐减下来,往后的对战中,南下的城军,可就相对轻松多了。
宜城,和横河北部的城池一样,不过是一个阻碍。
只不过这一座城市所能挥的碍阻,远比之前任何一个城池,来得多得多。
寒祈这心里头真正的算思,萧楚愔是清的,也正是因着已是猜清,所以她绝不能顺了寒祈的心思,让浩北之军的将士白白将命丢在宜城外的峡山中。
这种白白丢命的事,萧楚愔可不干,不过宜城却是浩北之军南下必夺的城池。
所以若想夺下这座城池,萧楚愔只能寻别的法子,想别的计策。而她所思所想的策法,如今也当行了。
在吕征以及李龙的护守下,萧楚愔无声浅离,出了军营。如今战况虽紧,随时都可能丧命,不过身侧有两位将军护着,饶是宜城守将知晓浩北军师偷出军营,想要夺其性命都难。更何况萧楚愔行事素来秘隐,想要提前猜出她的行踪和想法。
可不是一件简轻的事。
此次他们离军要做的事,乃是关乎浩北之军是否能以最小的损失,夺下宜城天险。事关要紧,自然是越少人知道她的行踪,越好。
踩着石路,借着生于山涧之上林木的撑扶,萧楚愔随着吕征与李龙攀行于山林间。山林位里宜城,光是骑马至此便整整耗了他们一日,好不得骑了马来了这儿,可因山势实在陡斜,马匹难以上山,故而他三人只能弃了马匹,徒步上攀。
突然接了军令,要和吕征一道送萧楚愔来这儿,李龙这心里头,完全没个解。现在两军交战,最是要紧,可他家这个军师不在营内思考怎么攻下宜城,却要他们陪着她来这儿爬山。没得个解就傻傻叫人命了过来的李龙,这一路上那心里,别提多憋慌了。
如今这山都爬了一半,这边上的两个人竟是一个字都没吭,这心里头越是想不明白的李将军,早就忍不住了。直接一脚踹在途经的石头上,而后抬头看着上头蜿蜒的山道,眯着眼瞧了一瞬,李龙这才扯着嗓子喊道。
“他奶奶的,没事来爬这破山作甚,这路也太难走了。俺说萧军师,没事你起这破心思干嘛,爬这山路干嘛?”
不在军里头指挥打仗,反而来怕这个破山,李将军这儿当然一肚子牢骚。而他这满腹的牢骚自是换得边上吕征应道:“怎了?这区区一条山道,莫不是还难了李将军?萧军师女柔之辈,到现在都还没叫过苦呢,李将军堂堂九尺男儿这点苦都吃不得,也太逊了吧。”
李龙究竟在抱怨什么,吕征哪能不知,偏生这当口还扯了呛,如何不叫这暴脾气的恼了火。当下那嗓门都起了,李龙骂囔说道:“他奶奶的吕征,敢说俺不如娘们,俺究竟想说什么,你小子会不晓得。俺就是想不明白,现在宜城还没打下来,萧军师怎么就能起这破兴致,来怕这痨子破山,整啥玩意儿呢。”
他脑子不好使,旁人要是不解释,他还真想不通里头的秘密。对于今日所行,李龙是真觉着萧楚愔没事起个破兴致,来这儿单纯就是爬山的。只是军机在前,谁可能有着等无聊的心思。故而对于李龙这番没脑没心的话,吕征那儿除了讽着一笑,便无任何解释。
全然没在理会,而是暂顿几步待着萧楚愔上了前,吕征这才说道:“萧军师,约莫着就在这附近了。”
“吕将军确定?”
一路上爬,极是费力,这样一座曲折的陡山,寻常男子爬上都得叫苦连天,更何况是萧楚愔这种一看便是养尊处优家的大小姐。随着他们一路上爬,想来萧楚愔这身子也是累的,只是人虽极累,可到了这儿,她也是一声一态未表,除了面色苍白至极,萧楚愔一声苦都未道,只是白着面色,询了他一句可能确定目的就在附近。
不过柔弱女子,竟是能撑至这般,对于萧楚愔,随着日积月累的相处,吕征心中早已是佩敬。人自是敬佩得紧,不过要吕征当着他人的面说出佩服的话,也是不可能的,故而只是心下一番稍赞,吕征开口说道。
“末将确定就在这儿,萧军师下命时,末将便已遣了探子出来查寻,可以确定就在这附近。”
“既然可以确定在这附近,那有劳吕将军和李将军四下找找了。”
既然可以确定就在这附近,当然不可再费时间,故而萧楚愔直接请劳二人。萧楚愔和吕征这儿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倒是随性,只是委屈了边上的李龙,听了半晌也没整明白这二人在说什么。直接愣在那儿,左右看了片刻,实在是受不了的李龙最终扯了嗓子,再度喊道。
“俺说你们两到底在打啥哑谜啊!来这山里头,萧军师你到底想让俺们找什么?”
什么都不说,他可是个一根筋的主,可猜不出这聪明人心里头都在算想着什么。李龙这一番囔囔,自是因为他真猜琢不透,而为了不浪费时间,待李龙这话骂囔后,萧楚愔直接开口说道。
“找水源。”
“水源?”直接了愣,李龙说道:“没事找这水源作甚?”
没人解释,他心极奇,只可惜如今好似谁也没空给他解释,瞧着话落之后便开始四下寻找的萧楚愔和吕征,在又一番叫囔后,李龙只能连咒数声,随后随了他两一块寻了。
探子既是来报,说水源就藏在这儿,必在这处,无疑了。所以三人也只是寻了半来个钟头,最终寻到水源。
寻着水的源头,看着面前这澈清荧闪的湖面,萧楚愔问道:“吕将军,便是这处?”
“没错!”微了顿,吕征说道:“这就是萧军师要寻的河泉上游。”
“山下泉河,皆源于此?”
“全来于此处?”
“宜城内处所饮河泉,也是如同?”
“正是!”
看着这一湖清河,萧楚愔嘴上虽是询着,可这心里头却已动着早就当妥的算思。萧楚愔来此,自不是李龙所说的闲得没事跑出来爬山,而是明白冲着这水流的源头而来。
浩北之军的这位军师究竟想干什么,吕征知道,不过李龙这二愣子却没猜清。跟在边上听着两人你言我语,这叫人带得一整天都一愣一愣的李将军,这下子是真不乐意了。当即再难压忍,李龙直接扯了嗓子囔道。
“我说你两,到底在说啥啊,别你一言我一语的整这些哑谜行不?俺不懂。”
他们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李龙怕是真得飙了,而为防止李龙飙,在他这话落后,吕征说道:“事都搁在跟前,难道还没明吗?”
“明?俺要明啥?”
“萧军师的妙策。”
“啥妙策?”
“顺水,下药,灭宜城。”
如果说刚才还没整明白萧楚愔到底想干什么,那现在,就算李龙真没脑子,这下子也该清了。也就是稍着楞了一下,很快明白的李龙直接扯嗓喊道。
“啥?萧楚愔想要下药灭了宜城?”
“正是!”李龙这一嗓子,将萧楚愔的策法囔出,声音在林内一波远荡,待声消后,萧楚愔正着面色,淡平回道。
“没错,我就是要在这水源内下毒,让宜城守将乖乖臣附。宜城金汤固守,城前又有天险作为依凭,加之宜城现在的守将誓与宜城共存亡,如此之下,想要攻下宜城,实在太难了。就算咱浩北大军真是悍彪,踏平宜城不过时日,可这期间需耗的兵力,代价同样极大。浩北的目标是京都的权位,而不是这小小一座宜城,若是在宜城上消耗太多,于我们将来,非常不利。”
话到这儿,忍不得浅了顿,稍浅顿后,萧楚愔续道:“在一座城池上浪费太多,是愚者才会行的事。寒祈根本没打算凭了这座宜城将我们拦阻在这儿,而是想要大量消耗浩北大军的兵力。他想这样,我们又不是傻子,凭什么称了他的心思,顺了他的妄思。宜城这一座城池,浩北大军必夺,但是绝不会依了寒祈想要的法子,强军压下。宜城守将自觉凭了天险,就可以将浩北大军挡在峡山之外?呵,简直妄想。他们越是这样觉着,我便越要逆了他们的思,我要不费一兵一卒,我要宜城自己开了城门,迎我浩北入内。”
寒祈想要借这个机会,大量锐缩浩北大军兵力,萧楚愔偏就不顺了他的意。她要浩北不费兵卒,直接夺下宜城。
话音落,人也从袖内取出一瓶罐药,将那塞在药罐上的塞子拔开,萧楚愔轻晃着手中的药瓶,看着面前的池湖。
手中的瓷瓶,看着不大,不过里头所盛之物,却足够颠覆一场战争。便是瞧着萧楚愔手中手持的瓷瓶,李龙稍愣了片刻,方才问道。
“萧军师,您手中拿的,是啥?”
“药!”
“啥药?”
“能叫宜城守将失去抵抗力,乖乖束手就擒的药。”
话落后,已拿着拿一瓶药上了前,将手中的药缓缓倾倒散入水中,便是那般看着散起的粉雾落下,一点一点落进融于湖内,萧楚愔这才说道。
“不费一兵一卒,法子虽然很多,不过想要叫宜城守将全部失了抵抗力,却没有别的法子比这更好行的。宜城守将凭借峡山天险,稳占天机,使得浩北之军无法直接夺攻。他们是士气高昂,誓与宜城共存亡,那么,咱干脆就早点顺了他们的心思,岂不大家皆好。”
天险在前,仅凭强攻是很难夺下的,而宜城守将又是小心谨慎的主,要在宜城附近水源下药,明显不易。所以萧楚愔才会让吕征派了探子,寻找河流上源,直接在源头下药。
药,自然是用来款待宜城守将,不过宜城内可不只有守将,同时还有不少百姓。
故而这下入泉内的药,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将那瓶内的药全部散入水中,待瓶中的药粉全部融尽,萧楚愔这才收了瓷瓶,说道。
“想入宜城,宜城守将绝不可能,不过两位将军大可放心,虽然楚愔说了,要让宜城守将束手就擒乖乖让出城池,不过这下入泉内的药,却不是什么致命的毒物。”
话到这儿稍微一顿,也是顿后,萧楚愔续着说道:“而是泻药,王爷夺权,打的是天命旗号,既然王爷才是济国的真命天子,当然不能行屠害百姓的事。这下入泉内的药事实上不过是药性极强的泻药,只会叫人腹痛难忍,却绝不会害人性命,所以宜城就算夺下,对王爷的声誉,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她要的是宜城,也仅仅只是宜城。
既然仅是如此,如何能害了宜城百姓的性命?毕竟宜城百姓若是命伤,对于逍遥王的声誉,也是不利的。
不利了逍遥王,自然而然就利了寒祈,而这样损己利人的事。
萧楚愔自然不会去做。
第二九五章 攻城夺占
宜城上游水源叫浩北之军下了药,因为这城内一切用水源头皆是那处,故而这些掺了药的水自然而然也就入了宜城将士百姓的口。
为了让宜城将士乖乖丢兵卸甲,将整座城池让出来,萧楚愔可没忘了让士兵加大药剂。泻药加入源泉,直接顺着水淌入宜城,这宜城的守军饮后,如何还能再战。
泻药药劲极大,且药效发作起来腹中绞痛,就算宜城将帅誓与宜城共存亡,想来这腹中的痛绞,谁也忍不得。故而就算凭了天险,占了先机,又能怎样?到了最后还不是乖乖败下阵,将整座城池白让给萧楚愔。
萧楚愔既然说了,绝不费一兵一卒,定将宜城夺下。既是说了这样的诳语,她当然会让其成真。
区区一名女子,看着身姿纤柔,谁能知道她这心里头竟是藏了这样多狡思之法。便是这攻下宜城的法子,已足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帅们叹服。
服。
这一回自是更服,只不过这一件让将帅们再度叹服的事,却绝不能往外道传。毕竟为了夺下一座城池,竟然连里头的百姓都不顾及,这样的事若是叫宜城百姓们知了,即便没有闹出性命,对于寒烨的声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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