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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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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竹办事,萧楚愔自然安心,当下点着头,说道:“办妥了就好,这种地方终归不能久呆,毕竟还处在人家的地盘上,心里头实在难着安生。里里外外皆是咱不能做主的,若是不仔细点处处留了心神,保不齐还得出事。对了,萧福和萧寿那处,可也安排妥当?”
“大小姐放心吧,萧福萧寿那处已是妥了,咱这一次乘来的马车,已让萧福驾着先离。四少爷和韩公子沐洗时萧福便已动身,毕竟几位少爷还在京都等着,恐着此时心里也是万分焦急。萧福便先一步回京,也是想着快些让少爷们知了此事已了,免得日、日挂焦在心,便是不好了。”
“恩,让萧福快一步回京也是好的。”
这一次的事也够吓人,而且自己还不许他们跟着,想来几人在家已是焦急万分,能先一步叫他们安心固然最好。了着微点,对于厢竹此举很是满意,正欲开口在说什么,忽闻屋外传来杂吵的声音。
声音乱杂,听着怪是闹吵,因了这突然传入耳中的杂闹声。那正欲出口的话直叫萧楚愔暂了压。暂屏顿下,随后倾耳细听,这一番细听后,萧楚愔的面色登时沉了。
外头脚步乱杂,其中夹杂着不少急语盘询,听上去像是在找什么人,而且听那杂乱的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
因这突传而来的乱杂闹声,叫屋内四人顿时屏住呼吸。人是带回了,不过萧楚愔心里头始终忧着,若是李雄事后悔了,不愿放弃那十万两白银派人来追,那么他们的处境便糟了。
心中始终忧焦,故而为着迷惑对手,她才决定让萧寿先走,在这宜州镇城上多呆一日,第二日换了马车再启回京。
谁知心里头已经思了对策,并且将其履了,那山寨上的山匪竟还是寻到这处。当那外头闹吵的声音越来越近,吵喧之声逐渐清晰时,屋中四人的呼吸也彻底顿在那处。
闹杂的声音,一路至了屋外,最后在他们屋外停下。杂杂碎碎的脚步声没有继续下离,而是顿停在客房外头,消了的脚步声,也一并顿了四人的心跳。
心已触僵,呼吸更屏,就在气息已顿胸肺差点因了呼屏险爆时,那紧闭的房门竟在这时叫人推开。
猛的推开,呼吸顿促,便是瞪眼凛盯那推门而入之人。一开始还忧着来人是云峰寨的山匪,可当瞧清那推门而入的人,前一刻顿僵的心,下一刻直接落了位,取而代之是满腹迷疑。
一身官服,面带惶惊,这推门赶入的竟是宜州的知州,而他身后随行的,则是州镇衙役。
官差办事,却闯他们屋中,因了外头所现乃是官差,心可算是安了几分。安下的心,人却显了疑,就在萧楚愔不明知州面上的惶惊所因何事,那知州已经快步走了进来,惶而慌惊的跪下,冲着他们拜道。
“下官不知王爷遇险,来护来迟,还望王爷恕罪。”
第一三O章 挑明言说
王爷。
这知州的官大人竟然冲着他们跪下,并且道言王爷在此,保护不力,还望王爷恕罪。
因为此事太过出料,以至于这屋内几人在瞧着那跪于屋内叩头求罪的知州大人,彻底傻了眼。
王爷?
他们这屋里头何时出了个王爷?
一时的难以回神,造就屋中短时默愣,不过这惊下默愣仅限于萧家三人,至于那非萧家之人的韩公子,可不在默愣范畴。原先面上还与萧楚愔以及楚瑞谈着笑,可当知州闯入,并且跪于面前求罪时,韩华那噙于面上的调笑顿消。
坐于位上,俯审跟前所跪的宜州知州,不过一刹之时,韩华身上所显的外气竟是登改。本当逍遥,最是轻派的韩姓公子,如今竟是自彰贵霸,那种与生俱来位于高位上的气染,便是那刹尽显无疑。
那种傲贵,绝非萧楚愔平时处事时彰显之霸可以相比。
那是绝对的上位压傲,与生俱来高人一等的压傲。
气已登改,看着知州的眼中带了凛瞧,便是片刻微顿,韩华说道:“李大人请起,本王此次离京宜州,本是私下密游,李大人不知,又何过之有。”
“是下官失察,不知王爷已入宜州,未至亲迎已是下官之过。如今,如今竟然还让王爷受了二龙山那帮山匪的胁威,还让那伙贼子将王爷捆绑上山,险着让王爷受难。这一次都是下官之过,下官该死,但求王爷饶命。”
韩华道言出京乃是他私意,李大人不知,并无过错。可是韩华道言宜州知州无过,这李大人却不敢真觉了此事与自己没有干系。韩华这话,已叫李大人恐了心,当下哪敢起身,整个人更是跪伏数分,便是求着韩华轻饶。莫不然依了他这番失察,害得当今王爷险着遭难,便是诛了九族也不算过的。
连番恐惊,但求王爷宽恕,正于位上看着李大人,韩华说道:“本王此次宜州边处遭了山匪,受了胁要,的确此事若是要怪,也当怪你密州州衙办事不利,任由山匪愈做愈大,目无王法,害残周遭。若是要论处,莫说这一身官服,便是李大人这项上人头,恐也不好保了。”
一声厉,声虽未厉得惊人,不过这出口的字句却可决定一人生死。韩华此话,怎能不让李大人恐惊,当下身子都恐了颤,李大人急忙叩拜说道。
“是下官失察,下官办事不利,任由那二龙山土匪日益壮大肆意妄为胡害百姓,还害得王爷受了惊。这是下官的过罪,下官处办无能,还望王爷轻饶。这二龙山上的山匪,下官必然想尽一切方法,誓剿了这二龙山一干山匪,求王爷饶命。”
这二龙山上的云峰寨,山匪甚是彪悍,宜州州衙不是没想过要将这帮山匪剿灭。只可惜这山上的大当家和二当家都是有着一身好本事的主,饶是剿匪数次,也没见成功,倒是折了不少州衙的衙差。
一来二往失败多次,州衙实在无能为力,加之这一帮山匪虽然性恶,手腕也是残的,不过打着也是劫富不劫贫的幌子。加之始终都在宜州边处匪恶,从未将恶事行到他榻床之下。故而这宜州的李大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瞧见这伙日益壮大的山匪。
他走他的阳关道,他们行他们的独木桥,只要事情别烧到眼皮底下,有些事还是能睁眼不管的。原想着事就这样吧,横竖也奈何不了这些山匪,谁知这群山匪劫谁不好,竟将心思动到当今王爷头上。
将王爷劫入寨中,一口气关了近十日,说真的在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整个人几乎傻了。如今虽有幸王爷无碍,不过这失察之罪也是重的,不知王爷会不会因了此事迁怒于己,李大人只能叩求王爷饶命,顺带发誓必会戴罪立功,定剿了山中恶匪。
管辖之下出了这样的事,按律李大人断脱不得,只是这事却非他一个王爷可以做主。故而瞧了李大人那叩求的恳饶,韩华只是凛眸顿思,而后说道:“地方安,国方安,李大人乃一方父母官,宜州知州,却让匪患在管辖之处闹肆猖獗,这事若是传报上去,依法应当如何想来李大人也是清的。山匪狂猖,肆抢周遭行商过人,李大人却无能压匪,以至于本王出行时竟遭了山匪劫持,李大人的政绩,恐怕得另思了。”
“是下官之过,下官之过,求王爷开恩。”
韩华之语,字字顿惊,李大人如何不恐。跪伏跟前听着韩华审道的每一句话,李大人仿佛已瞧见自己的死期,谁曾想就在他觉着此次不止官位保不住,指不定连着性命也无法保下时,却见韩华话锋一转,说道。
“本王受劫山匪,乃是实事,幸得本王得了贵人相助,方才有惊无险。你管辖之地山匪猖獗,险着害了本王性命,如今本王无碍,此事便不罪究于你。”
还以为这一次,自己这一条命怕得交代在这,谁知命当断时竟得韩华此语。当时宛如逢了天籁,李大人的眼中已显喜意,不过这一份喜还未竟显,却又听到韩华说道。
“不过……”
简单两字,却如压心巨石,叫李大人好不容易回了原位的心再度沉至谷底。心坠压,下意识咽吞口水,李大人甚至都不敢开口询问“不过”什么,只敢跪在那处等韩华继续。
略微片顿,时间没有太长,就在李大人的心刚刚坠压到谷底时,韩华说道:“本王受胁之罪可以不加追究,不过这二龙山上山匪之事,李大人还是得看着处办。这二龙山上落寇的究竟何人,在此落寇有何目的,这两年来所劫商家银两究竟为何所用,本王希望这些事李大人可以好生摸清。便是匪剿之事,也是尽心。”
比起剿匪,如今看来王爷对于二龙山上当家之事更感兴趣。李大人也是官场上摸滚打爬多年之人,韩华此话究竟何意,他怎不清。当下已是清明,深知王爷有事要差自己查办,虽不知王爷为何对这二龙山如此感兴趣,不过自己这一条命如今也是拽在王爷手中。便是王爷的既往不咎方才留了自个的一条命以及官位,所以韩华这明意下的示意,李大人自然得留了心神去办。
当是会意,而后叩罪,便是立誓定会剿了山上一干山匪,韩华这才再次让李大人起来。这一次倒也顺了韩华的意起了身,人是起了,不过身子还是下意识的微了缩,小心看着韩华,李大人开口想恭请王爷上自个府内休坐。可这恭请的话才刚落下,便叫韩华谢绝。
抬了手,示意李大人无心操忙,摆手让其退下后,韩华这处已是搅了几分心。
二龙山的山匪,他早已留意,此次随了楚瑞出京,途经宜州这一条路便是他提议的,为的就是探探这二龙山上的云峰寨。本意只是轻探,谁知却整出这一连串的事,叫山匪反着劫了不说,还叫萧楚愔费着心思救了下来。
虽然被山匪劫持,用来索勒银子,出乎韩华预料,不过倒是因了这一事,叫他再一次见识到萧家家主的手腕,以及那满腹常人不可及的诡思。
萧楚愔的应变能力,以及抗对手腕,绝非世俗之人所能相对,便是诧惊之余也叫韩华由心佩服。
佩服,的确是佩服,只是就眼下情况而言,怕是韩华已无时间慢慢暗佩。
被山匪捆劫,出乎他的意料,同样的李大人竟知他身在宜州,并且急寻而来,当面穿了他的身份。
这一事也出乎他的预料。
摆了手示意李大人离开,待人全数退离后,韩华这厢这才暗着叹气。
人散退,屋内瞬间诡沉,而就是这一份诡沉之下,韩华知清此事必不好解。
在得知韩华的真实身份竟是当今王爷时,莫说厢竹愣了,便是萧楚愔以及楚瑞,两个人全都傻眼。
他们与韩华相识许久,却从不晓得他竟有这一层身份。早在得知三弟四弟与这人结交时,萧楚愔便已留了心,后来种种事象之下,尤其是远洲叫熊主事陷害,入了衙牢远洲知州亲自过审,她便猜觉韩华的身份断不只是区区一介商户那般简单。
心里头虽早猜思,也是诸多疑想,却从未真的妄猜这人真身乃是皇亲贵胄。
萧楚愔都没跃猜到这块,更何况是楚瑞。
虽然萧家四少最是狡思,心如七窍玲珑通剔,却真以为这相交了近两年的知己好友,只是区区一介卖马商人,从浩北之地而来,如今定居于京都。
仅此而已。
从未动疑动思,始终皆是信的,可谁能猜想他所信之人竟会欺了他,且是一欺便是两年,从一开始相识便已启了欺骗。
对于韩华的身份,在惊愕之后回神之下,厢竹当即跪下垂目不敢直视。而萧楚愔和楚瑞,则是保持坐愕,审盯着韩华,一脸愕诧。
李大人领意退离,屋内瞬间陷入异诡,众人皆是默沉,谁也没有开口。便是这逐渐压诡的气氛下,萧楚愔率先收神,不似往时那般因了惊事下意识冷“呵”一笑,而是盯眸审了半晌,而后开口说道。
“王爷,原来韩公子,姓王啊。”
话音落,人也起,往后退行数步,而后随了厢竹一道向着韩华跪下。
天家贵胄,凡俗之人见了自当跪拜,便是正眼直瞧也是逆忤大罪。萧楚愔虽是欲行拜礼,可那出口打破尴尬的话,却是带了十足的讽意。
他视萧家为知己,虽一开始接近却有自己的心思,不过两年之下的相处,倒也是真心与之结交。如今这等情下暴了身份,实非他所愿,故而听了萧楚愔此语,并且看着她行了拜跪大礼,韩华忙动身上了前。
“萧大小姐,莫行大礼,还望快起。”
这个礼若是行下,今儿这事怕是更难解了。
话抢在萧楚愔跪下前落下,在膝离地面还有一寸时,韩华的手已堪扶了萧楚愔。借势轻扶,原本欲跪拜的萧楚愔,此时已叫韩华扶起。
便是亲王,这般近身碰扶也是越礼,当即往后退了几步,韩华说道:“在下唐越之处,还望萧大小姐莫怪,只是在下与萧家是真意结交,又视三公子与四公子为知己,故而萧大小姐这一拜,在下承受不起。至于这身份之事……”
话到这儿免不得再顿,看着面前星眸如炬审瞧凝思的萧楚愔,移了眸又看了一眼自打身份暴露,便坐于位上低头不语不知再想何事的萧楚瑞。心中一顿轻触,赶后又定了心,韩华这才揖礼说道。
“至于这身份之事,在下实非有意隐瞒,却又不得已的苦衷,还望萧大小姐,四公子,莫怪。”
“怪,王爷这话可是折煞草民了,草民何德何能,能受得了王爷这一声“莫怪”。王爷天家之人,身份尊贵无比,莫说只是有意瞒了身份,便是欲杀欲剐也是随心随意。我们平民老百姓的,哪敢跟王爷见怪,王爷这样,不是有意要刁难我姐弟二人。还有,王爷您还是自称本王吧,你这一声在下,可叫萧楚愔听得心里头,没拧!
她不管韩华结交之时有何苦衷,欺瞒了,便是欺瞒了。虽没有资格因了这一件事责了他人,不过瞧着坐于那处一声不吭垂目瞧不清神色的四弟,萧楚愔这心里头便是不舒服。
自家胞弟真心以待,将其视为知己,如今换来的是什么,一句不得已的欺瞒。
这种事无论搁谁身上,心里头能好受。
偏移了眸眼,往着楚瑞那儿瞧瞥,不由得轻了一叹,萧楚愔这才欠身问道:“敢问王爷,真身为何?”
既然身份是假的,那么韩华这个名字自然也是假的,交识了两年,如今连真心相待的知己实名为何都不清,到叫人觉了有些嘲讽。楚瑞坐在那儿,不肯言语,对于韩华真身之事,他是怒还是气,萧楚愔不知,不过这韩华的身份,她到得弄个清明。
天家贵胄,最得小心,不若今日之事往后可否还如先前那般,她终得清晓曾经的边上,到底隐了什么。
他的身份,如今已是这般,若是再不明言,只怕这骨子里远比常俗之人更傲的萧家小姐公子,是断不会松了心中被瞒之愤。
眸眼略垂,而后忖思,思忖之后韩华说道。
“本王,寒烨,当今皇帝三子,逍遥王。”
第一三一章 谢门避客
韩华,真名为寒烨,真身乃是当今皇上第三子,号封逍遥。原居定浩北,如今得召归京,乃当今圣上最是疼宠的皇子。
济国国君膝下共有五位皇子,虽然五位皇子皆长成人,不过皇帝所疼宠的却独独仅有大皇子以及三皇子。大皇子寒祈,如果乃是东宫太子,皇储之尊,虽非皇后亲生,却打小养在皇后膝下。且因身为皇帝长子,颇有手腕以及才干,在朝堂之上甚有威望,持有不少权势。
至于三皇子寒烨,生母乃是华贵妃,华贵妃虽已薨逝,可皇帝对她的情分却从未消过。因甚宠华贵妃,对于三皇子更是比其他几子更显优待,自打小起,所待一切皆与旁人不同。皇帝本就显露疼宠,加之三皇子生得聪慧,人又长得极像华贵妃,且天性一副七窍玲珑,母舅又是手持兵将大权的浩北名将骠骑将军,所以在朝堂之上也颇得威势。
若是说文官之中多偏大皇子,那么武将则是独尊三皇子。
这样一个身后立有大权,半倾朝野的皇子,却从未得来皇帝警提,反倒日显疼宠。如此宠疼并非皇帝爱宠其母,而是因了三皇子的手腕。
天家不比寻常人家,手握的生杀大权足以叫当权皇帝对周遭一切生了警觉,不管是朝中臣子,还是膝盖亲子,皆是如此。可偏生寒烨从不露显对朝政有何兴趣,反而落冠之时求的皇帝赐了一个“逍遥”的号封。
逍遥。
只图一生逍逍遥遥,不愿权柄乱扰浮生,寒烨虽未明着表了此意,不过宫中所行一切却明里暗里昭显一切。不仅是他在皇帝面前从不显了对朝政的憧往,便是他那手握重兵的母舅,也从未露出半分欲帮亲侄夺得天下的野心。
至少明面上从未有过如此表意,故而这三皇子近年来更是得了皇帝疼宠。而寒烨的母家,上官家,皇帝也是一年信过一年。
一个人,若是从来不争夺权位,不是秉性便喜逍遥,就是野心尤显隐重。
这些皆是朝野上的隐事,自与萧家这商行之人没有干系,故而这些秘隐之事萧楚愔等人不知,也没有兴趣去知。
对于萧楚愔以及楚瑞,如今他们所知之事仅有面前这个相识了一年的韩公子。并非他们原想先晓的那人,而是寻常百姓绝不可能识碰的王爷。
在得知韩华,不,如今应当称之为寒烨。在得知此人真实身份后,萧家已是哑默。欺瞒两年,又以这种方式道破,便是寒烨,如今也不知如何解释。
他是王爷,当朝的王爷,在寻常人眼中自然不用纠思去如何与几个平民解释自己的欺瞒。只是交识的这两年,不若当初为何结识,如今已有几分真心结意,自是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还拿身份施压。
身份上的施压,断是不能,便是真的用了身份作为解由,纵是明面上得来一句“草民不敢”,这骨子里头恐是芥蒂更深。这种情况下挑破身份,是寒烨所不希望的,故而言语上的解释,也是没有。
厢房内,真身露显,萧楚愔言语之间已显蒂芥之意,而楚瑞,则是一字都未言语。萧家四少爷,平时那般话多坏性之人,此事之下竟是一言不发。也是因了这一言不发,才更叫寒烨不知如何解释,心中颇觉急焦。
没有解释,未有由头,厢房露显,萧家当日便启程直接回了京都。而这马车里头,仅有萧楚愔以及萧家四少,至于那当年的逍遥王爷,则有亲卫亲自护送回京。
寒烨真身,实乃出人意料,待回了京都后,楚瑞直接将自己锁入院中,不愿多言片语。至于萧楚恒以及其他两人,在得知了昔日结交的韩公子乃当今王爷后,无不觉了诧惊。尤其是三少,更是面显愕色,连道匪夷所思。
若非事实摆在眼前,饶是动破了心思,也想不到身边知己竟是高不可攀的皇家子嗣。寒烨欺瞒真身,确叫人气恼,只不过楚恒的反应到不似楚瑞那般傲怒,只不过显了几分异诧,便只是连叹人世无常。
至于其他两人,与韩华本就数面之交,又非深熟之人,更不会为此懊怒什么,到也没生出太多旁的。
自打回了京,也是过了数日,因着身份败显,寒烨再没登门拜访过,而那坏性的萧家四少更是没出过半趟门。虽不似刚回那几日整日呆在屋中,不过人却显了几分异怪,话也少了不少,不乐着与人说话,尤其是忌讳有人提及韩华。
倘若这家里头哪个不长眼的叹感四少爷竟然安生,居然不约了韩公子上外头逛闲,萧楚瑞必然沉了脸,直接甩头走人。
这要是搁在平时,胆敢惹得萧四少爷不喜,必是一通报复无疑。可如今竟只是扭头不愿搭理,光是这一点就足让萧家上下人人不安,对于此事更是缄口不提,恐叫四少爷恼心。
楚瑞之事,萧楚愔自当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事也算心病,饶是她管得动这几个胡作妄为的混弟,却也不能强着叫他们宽心,故而除了看在眼里,就只剩下摇头叹气。
坐于书房之中,翻审案上账目,在闻了书房的门叫人推开,萧楚愔这才暂搁下账目,而后抬头瞧去。瞧着推门而入步行至了桌旁的厢竹,萧楚愔这才问道:“楚瑞那儿,怎了。”
将手中之物放于案上,厢竹回道:“回大小姐,四少爷那儿还是如了前几日,闷闷的都不说话。连着萧府的门都不肯踏了,大小姐有所不知,四少爷这般闷沉,府上不知多少人心里头忧着。虽说四少爷以前是混,老爱动着坏的心思欺整府上的小厮丫鬟,人人抱怨。可如今四少爷这般安静闷沉,这府上的家丁小厮大多都是不惯的,就恐着四少爷闷出病来,皆都盼着四少爷能复了如常,便是整日欺整他们也是好的。”
一想着四少爷近来那副闷沉的模样,厢竹这厢便是心焦,免不得唉了一声叹,说道:“大小姐,四少爷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啊。大小姐便想个法子,叫四少爷复了吧。”
“想个法子让他复了以往,你说得倒轻巧,他这可是心病,需着心药医。我又不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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