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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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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艳绝女子,当细心护呵才是,寒烨让其备了茶具,为其沏茗,实在叫人疼惜。当即那视世间美人皆为掌中之宝的萧楚恒可瞧不下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从柳如烟身上挑过,而后落看到寒烨身上,萧楚恒说道。
“寒公子,这如烟姑娘可是多少人梦牵之宝,求都求不来,如今如烟姑娘宁可怠慢我等也要亲上寒公子这处伺候,寒公子却只是命她端茶递盏。这等抚琴的纤手,现下却让寒公子差使做这些粗重之事,寒公子实在不知如何怜香啊!”
不过端个水,沏个茶,倒是楚恒能生事,怎就粗重了?
对于这一瞧见美人,便不舍着让其沾半分阳春水,总觉着美人那一双细纤的手,便是斟一下酒都是受累的怜惜万花萧家三少,萧楚愔是嫌也不是,不嫌也不是。当即那一双眼已鄙了嫌,萧楚愔复落于位上,倾侧着身,手撑扶柄托腮瞧看,上下瞥瞧说道。
“这如烟姑娘还未着累呢,你到开始心疼了?若是心里头疼惜,要不,由你去沏茗?正好我这口也有些干了,还真需些茶来润润嗓子。”
不过疼惜上一二句,长姐倒是拿自个开了刷,楚恒也是笑闷,见着长姐那饧眯着眸落瞧在身上的眼。当下佻轻凝回,而后发心而笑,萧家三少忙说道:“让我去沏茗,长姐莫逗笑了,这喝茶倒还好,沏茶,便是算了。”
“既是不肯来,怎的又心疼起旁人?莫不是,要我亲自着手?”
“饶是没了旁人,也断然无需长姐亲来啊。若是长姐的手做了这重粗的活,三弟这心里头,可是会疼的。”
就是这一张嘴,哄得天下半数女子,怎奈今日这屋中的两名女子显然皆不吃他这套。柳如烟那处到是不为所动,既不侧眸瞧瞥,面上也未现异然,倒是萧楚愔这儿,已是上勾着笑。笑意虽是露展,不过那眼里头的胁,也是重的。
天下女子,萧楚恒皆是心疼,不过旁人可不似他那般瞧不得女儿家指沾春水。倒是瞧见萧楚愔瞥瞟的胁审,寒烨寻了个当口,接语说道。
“三公子倒是一如既往,瞧不得女儿家受半分的累,不过这有些事,还真得女儿家做起来才宜景宜心。如烟的这一双手,可不仅琴抚得极妙,这双手沏出的茶,也是别有一番难得滋味。今日难得如烟心情好,已是备妥茶具,三公子何必光念女儿娇柔,反而错过这一等一的美事。”
柳如烟的手,抚琴已是绝妙,如今闻寒烨所言,倒是沏出的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当下楚恒心中已是起了几分尝思,到也不再多言,而是笑应说道:“既然寒公子都这样说了,显然如烟姑娘茶上技艺也是一绝,今儿难着碰上,倒是如烟姑娘莫嫌,也一并赏口茶,如何?”
茶已备妥,岂有不品之理,当下瞧见寒烨点了头,柳如烟颔首笑应,随后起身双手击拍。待这脆声的拍落,便见一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端了托盘,从里屋行出。而在这小丫头前头,还有两位小厮模样的男子,扛搬一张方桌走了出来。
方桌置于堂厅正中,待方桌放妥后,这两名小厮才低身退下。而那手托红木盘的小丫鬟,这才上了前,托盘上列摆四盅茶杯,小丫鬟低着头行至方桌旁,随后将盘托端摆于桌案上。
一切摆妥,无干人等全数离退,待屋中复的只剩下他们几人,柳如烟这才行礼欠身,随后行到案桌后。
茶道,乃是品赏茶的美感之道,茶香随道绕散香茗。便是浮躁难安的心,在赏茶品茶间,也会见着舒静。柳如烟不但容色绝艳,才华横溢,便是这茶上的道,也是极富造诣。
人至案后,心已静容,便是瞧着她备器、赏茶、洁具、置茶。一切宛如行云,虽是道,却犹如起舞,那双纤玉如葱的手在茶具上轻取拾拿,每一个动作皆美似画。光是瞧着,便绝心舒,倒也怪不得这样一位罕稀的美人,寒烨却要她用那一双抚琴的手为他沏茗。
杯已洁,那置于白瓷陶罐内的茶也拨入茶盅,取了早已烧妥候放在一旁的壶,浸润这置于杯中的茶。点水润浸,举杯轻摇,因手转轻,那已叫水泡开的茶叶,茶香瞬间满溢而散。淡香而至,叫人忍不得深吸一口气,便是香茶入心,浊浑散尽。
三杯轻摇,茶已渗溢,待这杯中的茶开始溢香,柳如烟也拾了茶壶,以凤凰三点头的姿势冲泡杯中香茶。水倾涌,茶叶上下翻滚,那淡香之下暗隐的浓醇,这一刻全数涌现。整个屋中顷刻间满是香茗之气,闻此茗香,恐这一屋的烦愁在这香茗四溢的同时,也叫茶香溶消殆尽。
喝茶,不过水一冲,茶一端,等着不烫口的时候股脑喝下,解渴就行。萧楚愔一直都是这样觉着,便是往时曾闻茶道,也从未静心去细研。毕竟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如今的她,时间皆是不够的。尤其是过往的她,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快急的轮轴上,何有这一份雅兴。
一直都不曾起过这样的雅兴,故而当赏了这如诗画般的茶艺,闻着那异香侵散的茗香,便是静心之时也免不得诧了几分神思。在享品的同时,萧楚愔也忍不得在心里头谋思。或者可以差人请上几位清白人家的姑娘,学了此道,指不定往茶楼上一搁,还能揽来不少生意。
何处皆可寻觅商机,这才是一个行商之人当有的修养。虽这心里头确从其中觅到不错的商机,不过萧楚愔也得承认,方才那一幕,的确美如画。
配上柳如烟那惊为世俗的容颜,更是美不胜收。
茶已落,便是谢了客,在这客谢之后,柳如烟这才端了已冲沏好的茶行至他们跟前,一杯接一杯将茶送置跟前。
看着那双纤白的手,将青瓷杯盅放于跟前,暗道一声谢后,众人这才准备尝品。杯盖位掀,香已渗鼻,如今掀开那茶杯的盅盖,顿时香气四溢。
闻香而舒心,心舒而叹气,便是一气长叹之后,萧楚恒直接赞道:“好茶。”
也是楚恒这一番叹赞,寒烨直接笑道:“是不是好茶,三公子一品便知。”
在笑着看了楚恒后,寒烨移了眼朝着楚杰颔首,便是首颔笑点,人也将眼再移到边上萧楚愔的身上。与两位公子不同,在视线看落萧楚愔时,寒烨明显待之有别。举起手中的杯,邀了敬,寒烨这才尝品。
茶香溢醇,已是醉心,没想到这入口后更是唇齿皆荡,到叫人叹了这些年的茶,皆是白喝。不只是心叹,连着面上也是顿惊,盯审着手中的茶杯,看着茶内翠绿的醇茶以及上下悬飘的茶叶,半晌后楚恒才收吐赞道。
“便是才色双惊,也不为过了,如烟姑娘的那一双巧手,实叫在下佩敬。”
“萧三公子言重了。”
“并未言重。”实是叹惊,故而连那一贯的轻佻也掩了,正色看着柳如烟,楚恒说道:“不论是这茶上的技艺,还是先前花厅上的琴艺,皆惊为天人。”
“不过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倒是承蒙萧三公子看得上。只是要说这琴艺,若是要如烟来讲,怕是萧大小姐的琴艺更是赞伦吧。早也耳闻,萧大小姐学才惊人,便是数月前云起诗社上的四首轮替顶针,更是叫人赞不绝口。学才如此惊人,想来这琴棋之上也当非常人所能比肩。便是不知如烟有没有这等福气,得而一见。”
话音落后,人已面向萧楚愔,虽是欠身行着礼,不过柳如烟这一番话,却叫萧楚愔觉了几分衅挑。
第一四九章 才上相对
柳如烟想要亲见萧大小姐的才学,望萧楚愔能不吝赐教,一展琴艺。
这话一出,屋中登时显惊,萧楚恒的身子直接抖了僵,因没留神,这杯中烫滚的茶水直接溅溢在身上,湿了衣裳也烫了手。而萧大少爷则更是夸张,也不知那句话何处惊了这萧家的大少爷,那已经入了口的茶竟在那一刻直接喷出。
口中喷茶,人也叫这一口呛了连声闷咳,好一番重咳之后好不容易才压了惊性,楚杰当即扭了头看着柳如烟,带了几分惊诧问道。
“如烟姑娘,你方才说什么?”
“若是有幸,不知可否请萧大小姐一展琴艺,好指点如烟一二。”
这句话不管搁在何处,听起来到也没显不对,只是此事若是搁在萧楚愔身上,却足叫萧家几位少爷露了惊。不觉自己这话何处不妥,可萧家两位少爷的面色却显得急怪,当下别说柳如烟,便是寒烨也露不明。
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倒由柳如烟开口问道:“怎的?两位少爷竟是这般反应,莫不是,不可?”
这可与不可,实在难说,若是要讲,不过弹上一曲,也没什么不可的。只是柳如烟此刻要请教的是自家长姐,这可叫萧家两位少爷犯难了。
下意识移了眸朝着长姐瞥去,因着微低着头,神色半掩暗下,故而萧楚愔此时的面色两位少爷瞧得不甚真切。可便是再如何的不真切,柳如烟此时的求请,还是叫人难的。
萧家大小姐才学之上的确惊伦,便是那素来眼界最高的萧二公子,在才学之上也是真敬自家长姐。才学,当是无话可说,不过这无话可说的也只局限于诗词歌赋,除了这诗词歌赋外,旁的一切萧家家主几乎没一个拿得出手的。
若是说以前的长姐,倒也称得上才色双绝,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满腹经纶。可如今的长姐,自从叫他们气得魂归上了阎王殿寻了一遭回来后,这变的不只是性情,连着旁的一切也都变了。
做生意的手腕以及本事,那是不用说的,京都上下哪家商号现下听到萧家家主的名号,不是惊了叹。便是那满腹的经纶,也是登造峰顶,常俗之人难与比肩。这生意,跟经纶,确是远超过往,不过赶超的也仅是这两样,至于旁物,饶是此时记想,萧家两位少爷也只剩呻叹的份。
琴棋书画,现下的萧大小姐就没一样拿得出手的。这琴,不管是哪样的琴,只要有弦,在萧楚愔的手下都只能发出弹棉花的声音。至于那棋,不是萧家两位少爷叹感,怕是普天之下再难寻出第二个人能弄清自家长姐下的到底是什么。纵是聪慧如二少三少爷四少,在与萧楚愔下了棋后,到现在也没整明白长姐为何如此偏好五子横连,对于将五枚棋子连串成一条线极度中意。
这琴和棋,姑且还可以搁到一旁,可这书和画。
一想到这两样,那头疼的呻、吟更重了,几乎是一声长哎,两位少爷更是不明了。往时落笔成画,娟秀小楷的长姐,如今画的那一手鬼画符究竟是什么。
比起画,他们甚至都觉着长姐的字,看上去更像画,
琴棋书画,大家千金一向皆擅,可惜萧楚愔却一概不识。平素罕着用到这些,故而就算不识了,也没大碍,毕竟谁将这琴棋书画当饭吃的。
可如今,柳如烟竟开口赐教,这一番赐教的话,确乃惊人。
不自觉的微咽了口水,随后小心朝着长姐那处瞥去,楚杰此刻的心已是七上八下,团揪成结。萧家大小姐如今一样皆不擅,这可是萧家内部自个的秘密,当无外泄的意。故而瞬间默静,楚杰楚恒清晓根由,不过寒烨和柳如烟可就不知了。
见着两位少爷面色怪诡,而萧家大小姐又垂低着头不知再思什么,柳如烟那处已是蹙疑。微是疑思而后看审,审视落后柳如烟问道:“敢问如烟此请,可是不妥?”一番询,却无平素烟柳之巷的女子那般带了慎谨之态,而是询了一句,而后片顿之后再道。
“还是,如烟身份微低,入不得大家之眼,没资格请得萧大小姐指点一二?”
前一句,话到不过,可后一句却有几分对针之意。柳如烟也是个自视清高的主,如今以低微自居,若是今儿萧楚愔不弹上一曲,怕是真得叫人觉了她视柳如烟为卑微之物,不屑与之琴交。
柳如烟此意究竟为何,实难审猜,可从她这一言一语中却也听出,断非善意。毕竟柳如烟的琴艺实在堪绝,世间罕有人能超赶,如今以她之长求得萧楚愔指点一二。
若是弹好了,倒也是一笑而过的事,可若是弹不好,恐是面子里子皆挂不住的恼事。
往时琴艺堪绝的长姐,这琴曲上的造诣都比不得柳如烟,更何况现下只会弹棉花的她。
柳如烟,却非善意,而萧楚愔那儿,已是抿唇朱唇,面色沉凝。这个女人,打从一开始就瞧她不顺眼,从她踏入这间雅苑并且与寒烨攀谈到现在,那种抵触的嫌恶便不住散溢而出。
萧楚愔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自知这是何意,虽是心中觉着这一份针对有些可笑,不过眼下却也得犯愁未上。人家这战帖已经下了,若是不接岂不是叫人小瞧了萧家,可若是接了。
这琴上的弦她是怎么拨声怎么一样,压根成不出曲,就在萧楚愔因思对策咬默无声时,那处的楚恒却在这个时候展颜笑了。
一笑便是不倾城,那种风流潇态也是依笑尽显,便是人笑眼佻唇勾扬,轻浮笑调眸中藏,一展风流颜笑后,楚恒看着柳如烟说道:“如烟姑娘这是想请得一人指点一二吗?”
“正是。”欠身应拜,楚恒的笑更深了,折扇启,萧楚恒说道:“既是如此,那便本公子指点姑娘一二,如何。”
“萧三少爷?”
“正是。”笑眸转,人说道:“少爷我虽没有惊艳世俗的琴艺,不过这琴倒是自幼由长姐亲授,便是未得精传,也是学得七八分。既然如烟姑娘想请我家长姐弹上一曲,正好,少爷这兴也起了,今日便代劳。如何?”
柳如烟,的确美得脱俗,叫他一眼便醉于其中,可纵是再如何脱俗的女子,终归不能与自家长姐相比。若是美人,当捧于手中护着,可若是这个美人明显与长姐之间可能闹出点什么。
那抱歉,萧家三少断是站在长姐这般。美人无价千金不可求,可长姐,却也是独一无二的。
原想请得萧楚愔弹上一曲,看看这位萧家家主是何人物,竟能镇得京都,叫人谈之惊颂。便是那上位的寒烨,在提及的时候也是满目赞赏,另眼别待。
她自视已是世间稀物,左右难寻可与自己比肩的女子。可便是这样的自己,也从未得到那人的另眼。偏生这萧家家主,何德何能竟有如此厚待。
早从寒烨口中知得萧楚愔,柳如烟便已满心奇警,如今当得见,自然不会放过这等辨甄的机会。怎奈机会有,却有人不乐着给,断想不到萧楚恒会有这般笑插。因了他的这一番话,柳如烟稍了一分顿。
人稍默,眼垂眸,便是想说什么,人还未开口时却叫楚恒先了一步截了。
看着柳如烟,眼中的笑就未消过,就那样倾情而视,楚恒问道:“怎的,莫不是我这萧家三公子,也同样入不得如烟姑娘的眼?”
“如烟怎有此意。”
“既是如此,那我便向如烟姑娘讨教一二,如何?”
话已至此,想来萧楚恒这一曲也是弹定,便是微身颔应,柳如烟转身吩咐外头的丫鬟备琴。
美人配美琴,这柳如烟人美,曲美,这琴自然也美。虽不及他收于屋中的焦尾湘琴,却也是世间少罕之物。当下抚琴,曲从指间溢出,萧楚恒忍不得赞道:“如鸣声脆,春意朦胧,悠然似溅玉,声颤似吟龙,好琴。”
一声叹,精髓尽赞,倒也叫柳如烟露了几分诧色,这厢才开始正了眸眼认真审扫这位萧家的三少爷。
萧家的几位少爷,纵是今日之前从未见过,不过他们的名声也算如雷贯耳。一直以为萧家的几位少爷皆是空有一副风流样,却无半分真才学的浪荡公子。可如今看来,这谣传到非真实,至少这位萧家的三少爷,却有几分真才学。
如此赞夸,引得柳如烟生了几分钦佩,当下再礼,柳如烟说道:“多谢萧三少爷谬赞。”
一句话,语刚落,琴声已从楚恒指尖溢出。不似柳如烟的琴声那般委婉流畅江南水乡,萧楚恒这一曲宛带情愁,声声脆脆直叩心扉,惹得一身情忧。
便是一曲落后,室内早已静默无声,而萧楚愔也是露了几分惊。
她倒是从来不知,自家三弟竟非那纯浪之人,指下的琴竟能叩人心扉。萧楚恒的琴,音色上绝对透心,全然不输于柳如烟,到也叫萧楚愔叹了。
不过再一细想,自家三弟素来浪混烟柳之所,平素见的也都是才色双绝的花魁娘子,若是手头上没点真本事,光是靠着那一股子风流跟一双勾魂的眼眸,哪能敛尽京都众位花魁娘子的春心。这般一想,到也意解三分,觉了他这般琴艺也是理当。
琴曲落后,人也静消,便是众人皆凝神而不语,寒烨先一步开了语,赞道:“早闻四公子叹过,三公子的琴艺已是登峰造极,人世稀罕,如今一闻到非虚言,的确妙赞。如烟,这琴艺上,可是佩了。”
前一句是说给楚恒听的,下一句则直接瞧上柳如烟,便是寒烨这话询后,柳如烟欠身回道:“萧三少爷惊伦,如烟佩服。”
“如烟姑娘言重了,不过区区一曲俗曲,如烟姑娘谬赞了。”
“可非谬赞。”楚恒这话落后,寒烨已笑接道:“四公子素来可是左右逢嫌的,不过在三公子琴艺之上,倒是不止一两次赞过。”
“四弟他会开口赞我?”
怪不得萧楚恒不信,实在是闻了寒烨此语,在回思一下自家四弟的脾性,他是怎么想怎么觉着那夸赞自己的话断无从四弟口中飘出的意思。当下连着叹摇,一番不信,倒叫寒烨说道:“三公子这是不信?莫不是三公子对自己的琴艺没了自信?”
“不是我对自个的琴艺不自信,而是旁人赞我皆可能,便是楚瑞?还是算了,他不口出讽言已是奇事,还多次夸赞,寒公子这诓人的话往后还是寻个切实的,才好叫人信了。”
楚瑞那一张嘴,损人还差不多,赞人,谁会去信?倒也是因了三少这话,惹得屋中连连笑叹,楚杰忍不得说道:“四弟那一张嘴,真能生生将人挤兑死。不过却也得实话实说,三弟的琴,的确非一般俗物。”
若是旁的,到得重审一般,可若说这琴艺,萧家大少爷倒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一番笑,倒也乐融,只是这乐融说笑下,柳如烟却应笑说道:“如烟学琴这样些年,听过的琴曲也是多的,若是要说从结琴到学琴,便是三少爷方才那一曲最震如烟的心。今日得幸可听三少爷一曲情愁,是如烟之幸。便是不知今这极幸之日,如烟可否再添一幸听萧大小姐也亲奏一曲。”
柳如烟要的,是萧楚愔的琴,虽说楚恒的琴声已是堪绝。可不能亲耳见识萧楚愔的风采,她这心里头总是不舒坦。
话已落,人到不显明态,只是笑着续道:“方才萧三公子不是言道,公子的琴艺乃是萧大小姐亲授,十分未得紧习了七八分。七八分的琴艺,便有如此造诣,如烟是真叹服,故而冒昧一求,望萧大小姐不吝赐音一曲。”
萧楚愔的曲,她势必要听。一曲落后原以为这一件事也就这般带过,谁知柳如烟竟是话锋一转再度提及。
这个女人,实在缠人得叫人讨厌。
就在萧楚愔因她再提觉着甚是不悦时,那处的寒烨却在这时出声唤道:“如烟。”
仅是两字,不过一名,声甚至都谈不上重。可就是这一句唤,却叫柳如烟的眼中闪了一份暗隐,咬了唇,不知因了什么。便是齿叩朱唇,半晌后复了面色,一番歉拜,柳如烟说道。
“是如烟逾越了,还望萧大小姐莫怪。”
第一五O章 女子气性
从红袖招回来后,萧家大小姐的面色就称不上好看。
准确的说打在红袖招起,长姐的面色就挂了沉。虽然仍是谈笑风生,整个人瞧着与旁时一般无二,不过萧家的两位少爷心里却清楚。
长姐的心情。
不妙啊。
从红袖招回了萧府,便是板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那一副心情极是不妙周遭一干人等皆不可靠前的诡异之气,饶是厢竹,这当口也是奇了。瞧着大小姐回府便懒着同任何人说话,衣裳也不换直接进了书房开始审阅账目,厢竹这颗心便是上下触疑。
心中百是疑焦,却也知清小姐脾性,晓得这当口纵是上前问了,也询不出个所以然来。故而只能在外头候着,顺带蹙眉询了两位少爷,小声问道:“大少爷,三少爷,大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眉心锁拧,满是忧担,便也是心中难安免不得多了思,厢竹问道:“可是红袖招里头,出了什么?”
这一句询可是颤了心说出的,毕竟那红袖招实非女儿家当去之处。原本大小姐起兴想去,厢竹跟两位少爷一样是白番不肯的。只可惜大小姐的性子,何人奈何得了她,最后只能叹气默认了。
人是随了两位少爷同去,原本心里头也安抚自个,便是两位少爷陪着,不当紧的。谁晓得这人才刚回来,便是一副心情极遭的模样,连着衣裳也懒着换,身子都懒着梳洗,径直入了书房。
大小姐心情好时,喜欢欺整少爷,可心情不好时,便只乐呆在书房内不停看审账目。就如今这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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