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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原配之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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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不是智商缺陷,而是压根就是脑残。荣明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孽女,你在这里胡说什么?什么本该是你的?且不说你和清郡王年龄上的差距,单就是他的身份,岂是你能在这里挑拣的?你看中人家。那你有没有问过,他是不是也看中你了?”荣德修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厉声说道。
  他从来都不知道,明珠她居然会对清郡王起了异样的心思。还口口声声的说明瑶抢了她的姻缘。简直不知所谓!
  荣明珠被荣德修的这一番质问,当下的愣在那里。特别是荣德修最后的那一句,他是不是也看中你?
  这句话,简直是直接的戳中了荣明珠的心窝子。
  一直以来,荣明珠也都知道。她对清郡王是一厢情愿的,况且不说他们在见面的次数只有那么寥寥的几次,更是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她还记得在他和五姐小定的那一日里,她好容易寻了机会,想要单独和他说话,只是纠结了良久,也没有说出一句来。她只是一个恍惚,他便已经离开了。 
  思及至此,荣明珠的脸色刷然的由刚才的苍白变成了惨白。 
  看她如此,到底是亲女儿,荣德修心里也有些不忍的,只是他这不忍才生了出来,便听得老夫人的开口说,“七丫头照家规,藤戒十五,抄写《孝经》、《女戒》各三百遍,禁足三个月。”目光从晚枫的身上滑过,接着说:“至于这个丫头,蛊惑主子在先,背弃在后。府里是容不得了,灌了哑药,一家子都卖发到西北的寒窑里做苦力,终身不许赎身。”
  “老夫人饶命!奴婢是奉命行事,不是自愿的,求老夫人饶命……”晚枫听了老夫人的话,先是愣住,而后,立刻尖叫出声道。
  老夫人此刻心情不渝,没工夫理会她,“夏蝉,堵上嘴巴拉下去,让人立时熬了哑药灌下去。”
  夏蝉不敢多说什么,立刻应了声是,动作麻利的把不断哀嚎的晚枫带了出去。
  “五丫头,这个处决,你可还满意?”老夫人看着低垂着眼眸的荣明瑶,心中微微的有些叹息,开口问道。
  就荣明瑶来说,她自然是不满意老夫人的处理的,只是藤戒十五,禁足抄书,便要了事,哪里有这般便宜的事情?只是她是在老夫人的身边长大的,自然是知晓她此时的心情,所以虽然不满,不过却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听祖母的便是。”
  “母亲,这件事并未闹出来,……明珠的身子有些虚,这藤戒十五,是不是重了一些?”张氏有些小心的开口说道。
  忠义侯府的规矩,男孩儿犯了家规,行杖责,姑娘犯了家规,便用藤棍打手。这藤棍是特意的寻了那成年男子拇指粗细的藤条,敲打手心,便为藤戒。这藤戒的执行者是由府里的老嬷嬷执行,用足力气,一下打过去,便能叫你皮开肉绽,如若不留情面最多不过四十下,这一双手都是要废的。
  当然了,荣明珠是府里的姑娘,行刑的嬷嬷,断不敢用力的,只要用了巧劲儿下去,那手掌看着通红一片,肿的老高,但却不严重,抹了膏药,几日便也痊愈了。
  虽说她知道这件事是荣明珠做错了,但身为她的娘,荣明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别说是藤戒十五,便是一下,张氏都是舍不得的。虽然知晓,这已经是老夫人手下留情的缘故。不然真的照着家规走,这藤戒的次数,怕是要翻一倍了。但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舍女儿受如此的罪过的。
  老夫人没有回答张氏的话,只是斜斜的看了她一眼。
  张氏顿时闭口不敢再说什么。
  “好了,事情就到这里了。”环顾了一圈,老夫人的神色猛然的冷了下来,说:“今日的事情,如果有谁敢碎嘴出去,就绞了舌头,卖到私寮去。忠义侯府不需要多嘴多舌的。”
  在场的伺候的丫鬟,身形顿时都是一抖,心底一颤,知道老夫人这话是说给她们听得,而后齐齐的应了一声是。
  “好了,都散了吧。”老夫人微微的眯了眯眼,说道。
  等到老夫人被夏雨扶着进到内室里后,荣德修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先是看了一眼荣明珠又看了一眼荣明瑶,便也起身离开。
  只不过还未等他走出门,便听到一直以来都没有开口说半句话的荣明泽冷清如斯的声音:“父亲,我不愿意了。”
  听到这话,荣德修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不过却没有开口说话,片刻,才又起步,走了出去。
  荣明泽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不过了解自家大哥的荣明瑶却知道,估摸先前时候大哥和父亲之间有了什么约定,大哥本来已经答应了,不过经过此事,却反水了。
  “来人,执行家规。”待到荣德修出去后,荣明泽立刻开口吩咐说道。
  荣德修这个当家主人不在,那么在场能做主的便只有荣明泽这个世子爷。
  “你要做什么?”张氏满脸脸上出现惊愕之色,看向荣明泽。
  荣明泽神色不变:“执行家规。”
  荣明珍眼眸里带了些哀求的看向荣明泽,开口说道:“大哥,祖母虽说发下话来,但并未说要立时执行。不若等到明日。”她是最了解张氏的人,知晓现下不能让大哥执行家规的,因为现下立刻执行,碍于大哥在场,行刑的婆子必定不敢太过放水的,如此一来,明珠少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但等到明日便不同了。明日一早大哥便要上朝,不在家中,趁着这个时间,行了藤条,力道还不是娘说了算。
  荣明泽眼睛都没眨一下:“不行。”说着转头看向荣明瑶身后的春燕。
  春燕自是晓得他的意思,当下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站住,不许去。”张氏一见,立刻大声喝道。
  有荣明泽在这里盯着,那行刑的婆子,哪里敢太过放松,这十五藤条下来,明珠手上的肉皮都要烂掉的。
  春燕听见张氏的话,脚下也只是一顿,很快的便走了出去。
  “大哥,你难道就这么不近情面。我知道,这件事明珠是做的不地道,但她已经知错了。念在她年纪小,身子也弱,藤戒就缓上一缓。”荣明珍眼眶里沁了淡淡的水痕,如是的说道。
  荣明泽目不斜视,眼眸都没眨一下,脸上也还是那个表情。
  荣明珠最是讨厌荣明泽这幅样子,大声道:“六姐,你不用在这里求他。他从来都没有拿我们当妹妹,在他心里,他的妹妹就只有荣明瑶一个罢了。” 
  “明珠,不许胡说。”张氏立刻喝道。
  荣明泽的冷清无情,心毒手辣,没有谁比她更加的清楚了。明珠这一番话出口,日后又不知道要生出多少的事端来?
  荣明泽的嘴角反倒是露出一丝淡笑:“你长至此,只今日说了这么一句明白话。不错,在我的心里,你们和明辉他们并无不同。我的妹妹,从来都只有明瑶一个罢了。”
  她们和自己并非是一母所生的,在他的心里自然和那些庶出的没什么两样。
  他这话一出口,不止是张氏同荣明珍荣明珠母女三人惊呆了。就是荣明瑶和温言这里也是愣在了那里。
  气氛瞬间的僵住,在场伺候的丫头,此时恨不得自己从未在这里,就连呼吸都是轻了又轻。
  恰巧,这时,春燕带着一个穿着暗色对襟襦裙,年约四十,满脸肃穆的婆子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年岁皆是不过十岁的小丫头,其中一个的手中,捧着一根成年男子大拇指般粗细的藤条。
  那婆子进来后,依次的对着荣明泽、张氏、温言,荣明瑶等福身行礼。
  “李婆子,春燕已经与你说过了吧。行刑吧。”荣明瑶此时的心境还未平复,不过却也回过神来,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李婆子的神色顿了顿,看了张氏一眼,这才走到荣明珠的跟前,说道:“七姑娘,老奴得罪了。请七姑娘双手伸展,领家法。”
  荣明珠眼眶通红,满目厉色的看着荣明瑶。
  荣明瑶喝了一口茶水:“你这般看着我也无用的。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受罚。还是爽快一些,省的再闹开了,就不是藤戒十五下了。”
  “你……”荣明珠忿恨无比的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荣明瑶,真是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一泄自己心中的那股怨恨。
  此时她心中再怎么忿恨,也不得不跪下来,伸开自己的双手,只是她那怨毒的目光,却一直都看着荣明瑶不放。
  李婆子见此场景,心中叹了一口气,对着跟着她过来的那两个小丫头一招手。那捧着藤条的小丫头走过去,走至李婆子身边,把手举高,把藤条送至李婆子的面前。那李婆子接过藤条,一下下的打在荣明珠的手掌之上。
  因有荣明瑶和荣明泽盯着,李婆子不敢太过放水,用的力道可是不算小。只是张氏和荣明珍也是眼珠不眨的盯着她,让她压力颇大,只想着赶快打完这十五下,不用再受这‘前狼后虎’的夹击。不过她这一心急,这手下的力道不免重了几分,直把荣明珠打的哀嚎连连的。
  伴随着荣明珠一声声的哀嚎声,这十五下总算是打完了。李婆子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的,立刻告退出去。
  这藤戒十五下下来,荣明珠的手掌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看着很是有些吓人。张氏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心疼难忍的用锦帕包住荣明珠的手,而后急急忙忙的带着荣明珠离开。
  “六妹妹,你回去后,且和七妹妹说上一声。这一次,我记下了……永世不忘。”荣明瑶在荣明珍离开的前夕,轻声开口说道。
  那轻轻柔柔的声音听到荣明珍的耳朵里,只让她的心头一禀,正在走的脚步,也停在了那里。?

☆、算计

?  福寿园 内室
  合离香淡然的香气通过那福禄寿的香炉袅袅的升起。
  老夫人想到刚才的情况,不禁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夏蝉见此,立刻走过去,手指放在老夫人的太阳穴上面,力道适中的揉起来。片刻,老夫人觉得好受了些,方开口问道:“沈嬷嬷,方才我们离开后,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沈嬷嬷微微的躬身,回答说道:“老夫人您进了内室后,没多久老爷便起身离开了。随后,大少爷遣人叫了李婆子过来,过后,便也都散了。” 
  她这话虽然简单,但却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这话,老夫人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今日的事情,明瑶和明泽怕是对我这个老婆子起了隔阂。” 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她离开后,立时叫了李婆子过来,看着明珠受罚。
  沈嬷嬷小心斟酌后,说:“老夫人,请恕老奴多嘴说上一句。您今日确实有些偏颇七姑娘了。”
  今日的事情,七姑娘做的确实过火了。且不说把自己亲姐姐与外男放在一处,如果说两人男未婚女未嫁的话,她这一行为虽然不妥,但却还能算是撮合姻缘。但关键是五姑娘已经有了婚约在身,那七姑娘这一举动可就是坏心思了。更加不用提,刚才七姑娘自己也承认了,她对五姑娘的未婚夫有不可告人的念想。况且不说五姑娘这一茬。七姑娘这一举动,可以说是拿整个荣氏一族的姑娘的名誉放在火上烤呢。
  更何况五姑娘的未婚夫,还是皇上的亲侄子,清亲王的遗腹子,太后娘娘的眼珠子。
  他要是误会了,进而引起他的火气。不说五姑娘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就是整个忠义侯府,都跟着讨不了好。 
  
  七姑娘这一行为,这要是搁到其他府上,便是轻一些,也要去城外的庄子上呆上两年,反省反省。但老夫人对七姑娘的惩罚,除了那十五下的藤戒之外,也只是抄书禁足。也难怪五姑娘和大少爷会心生不满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到底没有出大事故,明珠虽然不如明瑶讨喜,但是却也是我的嫡亲孙女儿,真的狠罚她,我这里也下不去手。”
  沈嬷嬷闻言,便也不再说话了。
  室内一时之间,寂静非常。
  *
  蘅芜苑
  荣明瑶是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回到院子里的,只要一想到今天的事情,荣明瑶心中的火气真是一窜三丈高,怎么也止不住,“宝蓝点翠,铺纸研墨。” 
  宝蓝点翠虽然今日没有跟着荣明瑶一道出去,但一些事情已经在府里传遍了,她们两个自然多少也听说了一些。更何况此时瞎子也能够看得出来,姑娘的心情那是大大的不美。
  两人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搁,立刻福身领命而去。
  到书房那里,荣明瑶直把那《静心咒》抄写了一遍又一遍,却也无法静下心中的火气,最后一把扫落桌子上的东西。
  那呼啦的声响自然是传到了站在外面守着的春燕细雨,两个人都是耳聪目明之人,自然是知道这声响是何?加上荣明瑶没有出声吩咐,两个人自然也不敢这个时候进去触霉头。也只还是站在那里,不敢出声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才听得荣明瑶淡淡的开口说:“春燕,细雨,进来。”
  春燕细雨听到吩咐,这才走进房里,见到室内一片的狼藉。两个人的心中一颤,但都不敢说话,不等荣明瑶再次开口吩咐,两人便麻利的收拾起地上的东西。
  “去叫点翠进来。”等两人收拾的差不多了,荣明瑶开口说道。
  “是。”
  等点翠来后,荣明瑶转头对春燕细雨说:“你们两个人先行的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点翠说。”这口恶气,堆积在心中,真是越想越难受。
  春燕细雨应答一声,退了出去。
  等二人退出去后,荣明瑶低头吩咐了点翠两句,末了叮嘱说:“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说起,做的隐秘一些,如有什么需要,便去寻哥哥身边的沉书。” 
  点翠郑重的点点头:“请姑娘放心,奴婢明白。绝对不会让姑娘失望的。一定会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不会让人察觉出半分来。” 
  荣明瑶面上闪过一丝的阴霾,挥了挥手:“恩。去办事吧。” 
  她要下手动荣明珠,之所以是吩咐点翠,而不让春燕细雨两个大丫鬟去做。其原因是春燕细雨她们两个虽然是自己的得用的大丫鬟,素日很得自己的看重,但她们二人却都是老夫人给她的,是府里的家生子,和府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能信任,但要做一些隐秘的私事,却是不能交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但是点翠却不同了。虽说她只是二等丫鬟,但却是哥哥从母亲陪房中挑选出来的,一家子的身契性命都捏在她的手中,不比春燕细雨,虽说她们二人的身契在自己这里,但她父母兄弟的身契,却还是在祖母的手中。虽然面上来说,她更看重春燕细雨,但私心里,她自然是更信任点翠一些。
  我说过的,此恩此德,必定永世不忘。所以你要好好的接着我给你的回礼,如是的想着,荣明瑶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
  清郡王府
  且不说荣明瑶是一肚子的火气,夏子然这里的心情,也不比她好上多少。他是相信明瑶的,但这并不代表,他在看到自己的喜欢的女孩子在和其他男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会高兴。特别是在江南查出来,这一切都是人为设计出来的。
  相比于荣明瑶有着各种顾忌,连正大光明的发火,都要隐忍一些。夏子然则不用的。
  整个清郡王府,他就是说一不二的主人。
  “江南,我记得这个张基,似乎是张显的第二个孙子,是二房的吧?”夏子然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经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练了出来,哪里会看不出张基对明瑶有好感?
  江南回答说道:“是,主子。张基乃是张显二儿子张炀的嫡长子。”
  夏子然勾了勾嘴角:“张炀,我记得他是在礼部任员外郎?”子不教,父之过,张基犯下的过错,他这个做父亲的,多少也应该担些责任吧。
  “是。”
  “江南,你去与宋云臻说上一句。有的人,资历还浅,不足以胜任一些职务,不如多历练上两年,方才有经验胜任一些。” 夏子然的语气里带了些意味深长。
  江南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众‘果然如此’的神情来,应答:“是。”
  宋安,字云臻,昭仁十二年榜眼,现任吏部尚书。吏部是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
  这宋清安也算是当世奇人,他的出身来历不详,据说是孤儿。脾气秉性古怪,从一介寒门子弟到如今吏部尚书,他只用了区区六年的时间。而且他中进士的时间也相当的早,只有十六岁,也就是说他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岁,绝对堪称大燕朝升职最快的第一人。
  最主要的一点便是,宋清安他和自家主子乃是狼狈为…呸呸…说错了,两人乃是莫逆之交。 
  *
  尚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荣明瑶和夏子然同时惦记上,荣明珠的院子里,因着荣明珠的受伤,已经是一片的混乱。 
  “夫人尽可放心,七姑娘的伤并不严重,只要按时的敷药,不要让伤口沾染到水,至多也就半个月,便可痊愈了。” 医女刚一走出去,不等张氏开口询问,她自己便已经开口说道。
  张氏听到这话,很是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麻烦杨医女了。”
  那医女道:“夫人客气了。这是奴婢份内之事。”语气一顿,接着说:“在七姑娘的伤结痂之前,切记两点。一,七姑娘禁口辛辣之物。二便是一应的香粉花瓣都不可沾,以免引发过敏之症,到时候七姑娘的手,怕不是要留伤疤这般简单。”
  张氏一听这话,心中一禀,不知道为何,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只是她今日劳累过度,情绪波动又极大,很快的便把这点的不好预感给忘到了脑后,连声答应:“恩,我知道,会让人好好的照顾她的。”
  “夫人,奴婢看夫人面色苍白,气血不佳。必定是劳心劳力所致,稍后还让人煮了当归乌鸡汤,好生的补补元气。” 杨医女如是的开口说道。
  张氏点点头:“杨医女费心了。”
  杨医女又道:“奴婢这里就先行告辞了。明日再过来看七姑娘。”
  “恩,下去吧。”张氏点点头说道。
  待到杨医女离开,张氏忍住浑身的疲累,又让白苏端了温水过来,就着一丸的养气丸,这才复又进到了内室里面。
  “明珠,你且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给我说一遍。”张氏一进去,立刻开口问道。
  荣明珠此时刚伤了药,手正疼着,见张氏进来,不说安慰她,反倒问了这么一句,当下便有些不高兴的说:“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今日在祖母那里,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张氏听荣明珠这话,心头火气顿起,怒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你知道你今日做的是什么吗?”看来她真是把明珠娇养的过了头,所以才会养成她这样的性子。
  不知道为何,忽而想到前世的时候,明珠被压着送往道观里,她求荣明泽救明珠时候,他所说的那一句‘落得今时今日的下场,都是她自作自受’。一时之间,张氏觉得自己的嘴里有些苦涩,不得不承认,前世她们之所以落得如斯的下场,或许不单单是被人算计的缘故。
  “我就是看不惯她明明和清郡王有了婚约,但背地里却还是勾着二表哥掉了魂。不过是想要给她个教训罢了。”荣明珠是第一次见到张氏的发火,本才受了家法,自觉委屈,张氏这么一说,她的火气便一下子也起来了。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你懂不懂?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传出去的话,明瑶固然是落不得好。但是你以为你就能讨的了好吗?整个荣氏一族,所有未婚已婚的姑娘,都要跟着遭殃。还有你二表哥,他明年就要参加科考,这件事一传出去,他身上的功名到时候就要被剥夺,一辈子做个庶民。莫说你二舅母,就是你外祖父外祖母都不会饶过你。再有,清郡王不是一般的皇室宗亲。他是皇上嫡亲的侄子,太后的眼珠子,你这般做,简直是把他和皇家的脸面放到地上踩了又踩的。到时候整个忠义侯府都要跟着你倒霉。”张氏越说越无法控制自己的火气,“你做的又不隐蔽,被人查了出来,不说其他,皇上,太后,任何一个人的怒火,你都承受不起?”
  听完张氏这话,荣明珠一下子就呆愣在那里了。
  她做这事的时候,是没有往深处想的。只是想着如何破坏了荣明瑶的名誉,让她退了这门婚事最好?又如何的把自己给摘出去?至于其他的,她从来都没有去想过。?

☆、赔罪

?  良久的片刻,荣明珠才一脸的茫然,哑着嗓音说:“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荣明珍看着不免有了些心疼的,说道:“娘,你也不要责怪明珠了。如今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明珠也受了藤戒的惩罚。以后定会记在心上,不会再犯的。”说着看向荣明珠,“是不是明珠?” 
  不过她的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想到临走之前,荣明瑶所说的那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荣明珠似乎是还没有恢复心神,听了荣明珍的话,只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见荣明珠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她也只叹息了一下,放柔了自己的声音:“明珠,我知晓因为你五姐和清郡王的婚事,让你心里不好受,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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