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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之特工皇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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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为什么不会到我身边来”对面的人在说着话,眼里放着光“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那你为什么不回来见我”
  “我回不去了”她在答着“永远回不去了”
  “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对面的人开口,认真的看着她。
  “你可以吗?”知道是假的,她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话“你可以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你可以吗?”
  接着,她失望了,因为眼前的人,眼睛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为难。
  转过头闭上了眼睛,她亲自送他离开“你爱的还是你的国家,你的民众,多于爱我”
  “大王——”普兰馨不满的推着她,陆珈也惊醒回神,再一次看向那个位置,是一堆空荡荡的石头。
  “这是对的”低头,陆珈笑了,也说出了声“你的决定是对的,我理解你”
  “你在说什么?”普兰馨不满的开口,嘟着嘴看她“你陪我出来看落日,结果你却在睡觉”
  “我睡觉了”抬头看着大起的日头,陆珈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原来是场梦啊”
  “是啊”嘟着嘴,普兰馨斜着眼看他“做梦梦到谁了,梦到沈蝶舞了吧,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看到沈蝶舞那个贱人哭,你看把你难过的,怎么你舍不得啊”
  “说起沈蝶舞”回过神,陆珈转头,在朝里看普兰馨“是沈蝶舞让你来的吗?”
  “是啊”把玩着辫子,普兰馨毫无心机的开口“那女人跟变魔术一样,出了你的后宫,找了家成衣铺买了夜行衣,又到一个客栈,没想到有人接应,更没想到,到西漠大营还有人接应呢”
  听着普兰馨的话,陆珈微微的皱着眉:这么说的话,就算是没有普兰馨,沈蝶舞今天也一定会来。
  “她想死呢”普兰馨继续开口,声音透着得意“说让你记着她,我才不给她这个机会,我就不让她死,所以,火着了,她让我走,我偏不走,我让她走,我才不给她这个机会呢”
  晨阳里,陆珈低着头站在原地,心里一阵阵的紧。
  沈蝶舞哭的颤抖的背影一遍遍的在她眼前晃着,陆珈硬着晨阳转身往回走,普兰馨跟着身后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太阳,越升越高,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斜斜的在山路山。
  路上送普兰馨回去,陆珈乘车回王宫,一路上也是心事重重。
  王宫门口,老刘正远远地在等了,陆珈下了车往里走,貌似无意的开口“夫人……还好吧”
  “大王放心”老刘正了然于心的笑“没事,夫人也就是心里不舒服,过两天就好了”
  “嗯”应着声,陆珈低着头往正殿走,在主位上坐定,翻着折子,总觉得心神不定,抬手那香炉上的茶盏,抬着手又放了下去,脑海里总出现沈蝶舞哭的颤抖的背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陆珈压下心口的不适,接着批示折子。
  现在似乎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浪费,她似乎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大王”老刘正站在门口,似乎看出了陆珈的心神不定,端着茶盏走进来,躬着身劝慰着开口“要不,老奴陪您去看看夫人”
  “……”被说中了心事,陆珈单手抚住额头,疲惫的开口“我总觉得我好像哪里错了,我是误会沈蝶舞了吗?”
  “大王英明”老刘正躬身,笑的让人如沐春风“这事儿老奴知道,大王愿意听,老奴给您说说”
  “噢~”陆珈抬头看着眼前的老刘正“你说说看,我是不是误会了”
  “大王英明”老刘正躬身,笑的和暖“日前,蝶舞夫人给大王绣了一件衣袍送过来,刚好听到大王在殿内议政,蝶舞夫人也是着急,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来了,正好碰到史大夫跟仲大夫,就在门口说了些什么。
  后来夫人进来,跟大王又说了会儿话,就出去了,夫人走了,大王就睡了,就睡了很久,仲大夫一直在门口守着,后来大王醒来,发现了茶盏的事儿,震怒斥责了咱们。
  蝶舞夫人再次回去后,然后被招来,跟大王说了两句话就走了,据老奴所知,公主是后来的,而且是公主把夫人拉走的,然后两人就一起消失了,具体是去做什么?老奴也不知道了”
  坐在主位上听着,陆珈的眼睛始终低垂着,真的没有想到她也有以人断事的一天。
  听到沈蝶舞说普兰馨被抓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普兰馨被沈蝶舞算计了,其实,怎么能这么想。
  现在想来,沈蝶舞在殿中站着的时候,神情那样的委屈无奈,她该检讨,她该审视自己的错误,却一时间完全没有头绪。
  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是去劝慰,还是该躲起来。
  心情压抑着,陆珈低着头翻着折子,一笔一笔的批示着,老刘正站在一旁察言观色,半晌后再次低头躬身“大王,要不,老奴去请夫人来”
  看陆珈低着头没有说话,老刘正继续笑着开口“大王不知,夫人从回来就开始哭,一直哭到回去,刚才听他们掌势公公说,夫人一直在哭,滴水未进,看着……也着实让人心疼”
  再次用单手扶住了额头,陆珈闭上眼睛,心里乱糟糟的一片……
  “大王”老刘正再次躬身,和暖的笑着“老奴虽然天缘残缺,却也伺候的久了,懂得一些儿女情长的方式,老奴斗胆,您看看是不是这个理儿,您呢,也没有怪夫人的意思,只是因为几句话,夫人呢,一直伤心着,总觉着吧,大王对夫人有什么不满,其实,大王何不去瞧瞧,把话说开了,您的心开了,蝶舞夫人的心也开了,这不,一天云彩散了吗?您说是不是大王”
  “……”单手扶着额头,始终愁绪不展,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折子,殿门啪嗒一声响,笑呵呵的老刘正转头,看到门口的人后,几乎是惊呼出声“夫,夫人”
  ‘腾’的一声,陆珈坐直了身子,满脸惊讶错愣的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沈蝶舞一身白衫,简单的倌发,一身素净的出现在门口,精致的脸蛋上因为哭过的关系,略显红肿,眼睛更是红肿不堪,手里托着茶具,款款的走过来福身,声音沙哑“大王,蝶舞来请罪”
  “噢~噢~噢”连续发了三个单音节,陆珈几乎是慌张的转头看老刘正,之后对着沈蝶舞慌张的摆手“不,不用,刘正,快,快赐坐看茶”
  “谢大王”沈蝶舞沙哑着声音福身,老刘正慌忙的跑过去接过沈蝶舞手中的托盘,笑着开口“夫人请坐,老奴再为您沏一盏新茶,您稍等”
  “有劳了”沈蝶舞福身,老刘正急急的摆手,之后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接着,大殿出现了空前的沉默,长久的时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动静,沈蝶舞至始至终低着头坐着,不哭不动,不笑不怒,透着一股倔强,一股强硬。
  主位上,陆珈偷偷地抬眼看着殿上左手边坐着的女子,也在心里思考着,她要怎么应对,或者说,该怎么打开话题。
  打开话题要说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真相说出来会不会更伤人,那么,她下一步该怎么做!
  跟着沈蝶舞一样不动不说话,那这算不算冷暴力!
  何况,本来就是自己误会人家在先,如果这么坐下去,是不是就显得过分了!
  “时辰不早了”好半晌,沈蝶舞站起身,对着陆珈躬身“蝶舞告辞了”
  “埃”看沈蝶舞往门口走,陆珈反弹一般从主位上站起来开口“沈蝶舞,你……你等等”
  “……”沈蝶舞僵直着背影站着原地,木板一样的站着,硬着声音开口“大王什么事儿”只是并没有回头,一直脸冲着门口的位置,给陆珈一个后背。
  “我……我”结巴着,陆珈站着主位上,绞尽脑汁的想着词“我给你道歉,确实,确实是我的不对,我,我应该,应该跟你道歉”
  “大王说的哪里话”沈蝶舞僵直着身体开口,声音尽是隐忍“大王不需要跟我道歉,我有自知之明,大王说的……北界王的夫人,我不卑贱,都是假的,我跟……公主是有区别的……公主,公主,我在大王不一定救,她在一定救,我开始不信,我后来信了,这……就是命,怨不得,怨不得任何人……”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站在主位上握紧衣角,陆珈结巴的语不成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我当时知道急了,你知道,普兰馨,她,她还是个孩子,她,她什么都不懂,我,我确实急了,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是大王的心里话”背对着陆珈,沈蝶舞开始哽咽“那,若是我,若是我在那里,大王会不会去救我……”
  “我当然……”
  “当然不会”门口一道娇叱打断两人的对话,陆珈一愣,抬头看普兰馨换了一身粉色的衣裙,蹦跳着走了进来,看着门口的沈蝶舞皱鼻子。
  “我就知道你不会就这么算了”翻着白眼,普兰馨斜瞥着沈蝶舞“幸亏我回来看看,没想到真被我猜中了,你果然在魅惑大王,告诉你,没用的,大王不喜欢,只喜欢我”
  “……”站在主位上无奈的翻着白眼,陆珈对着普兰馨摆手“你先去屋里等我,我等会儿过去”
  “我不……”傲慢的扬起头,普兰馨不依不饶“我才不给这狐狸精勾引你的机会,再说,我傻啊,我让你们俩单独相处,我才不会呢,你,快让她走,我要睡了”
  “你……”陆珈气到气结,皱紧眉头看着大殿中的普兰馨,又看看沈蝶舞,几度气结,最后对着普兰馨摆手“你快回屋去”
  “我说了我不”扛上一般,普兰馨背着手顶嘴“我就不,就不就不”
  “你真是……”转头看沈蝶舞的身影更加的僵硬,陆珈急的对普兰馨开口“我有话跟沈蝶舞说,你先离开”
  “我凭什么离开啊”普兰馨闻言惊讶的皱紧眉头“我可是你爱的女人,她是谁啊,她是个舞女,她什么都不是,她有什么资格给你谈,你凭什么让我走……”
  “蝶舞告退了”沈蝶舞始终没有转头,只是福身后,抬脚坚定的走向门口,但是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影在颤抖。
  “哭什么哭”站在门口嘟着嘴,普兰馨不满的对着沈蝶舞的背影喊“你哭我也不会内疚,你随便哭,真是烦死了啦”
  “大王”老刘正从一旁的花厅端着托盘进来,看着殿内的情况,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接着很快的反应过来,对着普兰馨躬身请安“公主,公主来了”
  “怎么你不高兴啊”普兰馨心情正不好,转头看到老刘正,接着揶揄“你巴不得我不来吧,这也你就能把沈蝶舞那个贱人安排到身边身边,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无时无刻的不想着把那女人弄到大王身边啊,看你这份尽心尽力,要不是看你是太监,还以为那贱人跟你睡了……”
  老刘正端着茶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翻过去,陆珈也是瞪大了眼睛。
  谁会想到这么一个这么个身骄肉贵,养在深宫的娇贵公主会大庭广众的说出这种话。
  很明显的,老刘正吓住了,陆珈也吓住了。
  安静的大殿里,两人就那么睁大眼睛站着,一时间没有了声响,老刘正瞪大眼睛转头看陆珈,手里端着托盘,也不知道该请罪,也不知道该退下,就那么站着,尴尬立现。
  “干什么?”普兰馨倒是丝毫不尴尬,见怪不怪的从老刘正托盘上拿起茶盏,对着老刘正不耐烦的摆手“你下去吧,本公主跟大王要歇息了,没事别进来坏我们的好事”
  “……”又一次老刘正惊讶的合不拢口瞪大着眼睛躬身,然后缩着头躬身,对着陆珈也躬身后,弓着身子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傻帽”看着老刘正的惊讶,普兰馨嗤笑着,端着茶轻品着,不停地点头赞赏“这铁观音就是香,真是香”
  “你说话,就,不能注意一些”主位上终于反应过来的陆珈不满的开口“你这样说话,你,你还是跟女儿家呢”
  “女儿家怎么了”毫不在意,普兰馨翻着眼看陆珈“他们不是总说没见我来过吗?那我就来一次让他们看看,无语死了,好吧,我要休息了,你偏殿有床吧”
  普兰馨晃着走,陆珈瞪圆了眼睛,疑惑着开口“你睡偏殿”
  “我当然睡偏殿”瞬间转身环抱着身子,普兰馨瞪大着眼睛看着陆珈,紧张的开口“你……你别乱想啊,我,我还没有跟你成亲呢,我可不答应”
  “……”翻了普兰馨一眼,陆珈撇嘴“去吧去吧,还以为你多厉害的一个公主呢,也不过如此”
  “想激我啊,没门,我才不会上当呢”普兰馨皱着鼻子往内殿,嘟嘟囔囔的走着“要不是为了你,本公主才不愿意在你这里将就呢,本公主的房间被子暖着呢!”
  “……”心下一暖,陆珈走出书案,走到普兰馨房间的门口,看着房间内简单的陈设“我找人给你拿被子”
  “不要”翻着眼坐在床上,普兰馨嘟嘴“我劝我爹,我爹不愿意帮你,我才来骗他的,哼,就气他,谁让他冥顽不灵,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嘭’的一声,房门关起,陆珈被震得激灵了一下,抬头看着紧闭的门口,低头轻笑出声,叹息着转身回到主位,继续的批阅奏折。
  南界公主,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就是,嘴坏了些。

  ☆、计中计 瞒天过海,南界显神通

  次日,日上三竿,普兰馨揉着眼睛起来,披散着长发,一身白色的内衬,迷迷糊糊的拉开门往外走。
  外殿的讨论声让普兰馨停住了脚步,拉开外殿相隔的小门,她抱着柱子看着大殿上激烈的讨论声。
  大殿,主位上的那个人,一身紫色绣金花的袍子,发髻高挽露出光洁的额头,漂亮好看的眉眼低垂着,手里的毛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
  那个就是北界王。
  抿着唇笑着,普兰馨靠着柱子,满眼爱慕的看着殿中的人。
  北界王,一个英雄,一个所有人都喜爱的英雄,当然她也不例外,更幸运的是,这个英雄也刚好那么爱她。
  有时候,她自己都非常的感动,常常想,若干年后,他为王,她为后,两人举案齐眉,恩恩爱爱,想想多美的意见事。
  老刘正急匆匆的从一旁跑过去,耳语了什么,到陆珈转头看,普兰馨气得嘟嘴,狠狠地瞪着老刘正。
  真是烦人,影响我看这幅赏心悦目的美景。
  陆珈转头,看到普兰馨一身白色内衬衣站在大殿角落的柱子旁,转头再看殿内几十人的朝臣,陆珈急的皱眉,暗中对着趴在柱子边的普兰馨皱眉额首示意普兰馨回去。
  普兰馨看到动作后,傲慢的叉着腰仰着脸顶回去。
  气的喘息,陆珈抬头看着殿中还在热烈讨论的大臣们,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快速写了一个纸条,紧紧地握在手心,貌似无意的看着朝臣,手在桌子底下,扬手投给了站在柱子旁的人。
  抬头看没人发现,陆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只是刚松一口气,就感觉身上被砸了一下,再转头,发现普兰馨正站在柱子旁边蹦,对着自己做鬼脸。
  气红了脸,陆珈暗自转头看普兰馨,示意普兰馨看身上的衣服,普兰馨低头看身上的衣服,得意的扬起下巴,还挑衅似得对着陆珈转了几圈。
  气到喘息,陆珈转过头看着殿中的大臣,怎么也听不进去讨论声,眼睛的余光始终离不开殿角柱子边的人。
  一个大姑娘家,众目睽睽的穿着内衬衣在这么多男人前转,像什么样子!
  又一个东西砸在了陆珈身上,陆珈气得转头,看到普兰馨正握着手中的鹅卵石笑的蹲了下来,转头看殿角的花盆,陆珈坐在主位上扬眉以示威胁。
  可是普兰馨哪里肯收手,手里扬着鹅卵石,一个个的砸过来,躲了一个又一个,终于在一个砸过来之时,陆珈伸手抓住,失手扬手丢了出去,丢出去陆珈就后悔了。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殿的人已经没人说话,都低着头站着。
  气到拧眉,陆珈捡起桌子上的石子,对着普兰馨砸了过去,小声警告“回屋去,别在这里胡闹”
  “唔”殿上发出一阵低沉的惊呼声,陆珈反应过来后,百口莫辩的对着老刘正挥手,低声开口“送公主回去”
  “我不要”空荡荡的大殿里,南界公主傲娇阻拦的声音特别清晰“看你们谁敢过来拉我,过来我要你们好看”
  “公主——”老刘正为难的开口,公主倒是心安理得的开口。
  “我等你们大王回去,你别管我”
  “公主”老刘正为难的声音再次响起,仲长繁非常识相的从朝班中走了出来,躬身“大王,今日,就,到此吧,时间也不早了,大王也该早膳了”
  “大王英明”众人开口躬身,陆珈也觉得局促,对着下面的人摆手“那好吧,仲大夫统计好给我,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议”
  “谢大王”众人躬身往后退着出去,普兰馨蹦跳着从柱子那边出来,趴在桌案上,娇俏的开口“大王要带我吃什么,不好吃,本公主可不吃哦”
  “哎”合着折子,陆珈无奈的开口,抬手用折子轻敲普兰馨的头,若有似无的宠溺着开口“真拿你没办法”
  “活该你没办法”双手捧着脸,普兰馨趴在桌子上仰着头看陆珈“你们刚才是在说西漠狼王的粮草吗?”
  “是啊”低垂着眼,陆珈翻着折子“粮草很快就到城外了……”想想自己说多了,陆珈低头苦笑着开口“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我们走吧,吃饭去”
  “我有办法呢”捧着脸趴在桌面上,普兰馨笑的很是笃定“我有办法你要不要听听”
  “你能有什么办法”坐在椅子上,陆珈跟普兰馨对视,也是觉得这女孩子甚是可爱“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我是南界公主啊”歪头趴在桌面上,普兰馨嘟着嘴开口“我身后还有我爹爹呢,怎么会没有办法”
  “……”陆珈坐在座位上沉默了下来,抬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了,东界王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粮草一到,就要开战。
  她倒不是怕开战,只是她答应过西漠的梁丘阳以及其他的将领,她答应过他们,想办法制止这场战争。
  可是显然,她或许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
  东界王的野心,远远在她的预想之外。
  “你找人扮成南界的士兵去把粮草劫了”普兰馨歪着头看着陆珈笑“然后,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这一次陆珈真的犹豫了,她,不知道怎么想,心情极其的复杂,但是从心里不愿意普兰馨变成南界的罪人,不想普兰馨因为她跟南界决裂。
  “哎呀,你想多了”普兰馨笑的很是开心,起身走过去拉着陆珈的衣袖撒娇着开口“粮草来了是扮成南界的士兵去抢劫粮草,然后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保证,这件事能平稳的度过”
  “去哪里?”陆珈疑惑的开口,普兰馨不由分说的拉着陆珈的衣袖往外走,走了两步被陆珈拉住了胳膊。
  “怎么了?”普兰馨不解的转头,陆珈冷下脸开口。
  “去把衣服穿上”
  “哈哈哈哈”被陆珈的神色逗得大笑,普兰馨娇俏的福身,转身走向内殿。
  站在大殿中,陆珈的思绪是复杂的,太多太多的矛盾在挣扎,也像是由不得她选择,就这样一直被推着走。
  普兰馨穿戴好以后,拉着陆珈大摇大摆的出门,在宽敞的马路上走着,骄傲的接收着所有人的目光,或祝福,或羡慕,或嫉妒。
  一路上走走晃晃,两人走着,不觉间走到了一个大门口,抬头看门头的字,陆珈的眉头也皱起。
  东界。
  这是东界的地方。
  普兰馨抬头看了一下,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拉着陆珈的胳膊,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东界的大街宽敞的街道上根本没有民众百姓,而是大批的士兵来来往往的经过操练。
  普兰馨拉着陆珈的胳膊走着,没有一点惧意,一点点的走,不时地站在操练的士兵队伍旁边,赞扬钦佩的鼓着掌。
  跟着走着,陆珈在心里一阵阵的冒着冷汗。
  真不知道普兰馨是带着她来这里,要不然仲长繁跟卢炎肯定不会同意。
  来来往往的军队在身边经过。
  不过细想想,东界王应该是不敢把她怎么样的,毕竟弑君也不是小事,东界王动手,对东界王本身没有任何的好处。
  不过她这样大摇大摆的在东界地界走,相信东界王很快就会出来了吧。
  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东界王在她又走了几步之后,就带着人急匆匆的来了,一张脸带着温怒,脸色十分不好。
  “东界王叔叔”普兰馨天真无邪的开口,看到东界王的时候喊着,拉着陆珈跑过去娇俏的福身“东界王叔叔”
  “哦”东界王看到普兰馨,犹豫了一下,还是客气的笑开了眼“侄女怎么有空来了,你爹爹呢”
  “我爹爹在家里啊”抓着垂在前面的小辫,普兰馨笑的天真无邪“我来是告诉叔叔,我跟北界王要成亲了,到时候喜酒您可一定要去哦”
  “哦,是吗?”慎重的抬头看了陆珈一眼,东界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侄女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
  “是啊”普兰馨笑的单纯“我成亲这么大的事儿,当然第一时间要告诉东界王叔叔您了,这样才礼貌嘛,等这件事一了,我们就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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