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予霄脸一红,欲遮住自己那里:“我能,即使你不能,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吗?我们以前试过的……”
色鬼!原来他都想好她怀孕的时候他怎么爽了!
秦予霄见付迹莫颇为不爽的瞪他,立刻改口道:“我可以忍十个月,你放心吧,二十年我都忍过来了。”
付迹莫这才勾唇一笑,悠哉悠哉的站起来:“那你现在就忍着吧。”
秦予霄神色一慌捉住她的手,期盼道:“迹莫……”
啧啧啧,秦予霄果然对她的新花样上瘾了!
付迹莫哼一声,但还是继续蹲下了身,拿起茶壶往手上倒了些水,然后去清洗小予霄,凉凉的水碰到他敏感的地方,秦予霄不禁低吟了一声,面色微红,有些好奇的看着付迹莫的动作,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付迹莫抬眸看他一眼,调戏道:“瞧你这小荡夫的样子!”然后又倒了些水去洗小予霄,直到付迹莫认为洗干净了才把茶壶放到了一边,身子向前蹲了蹲,笑得有点邪恶。
秦予霄有些紧张的抓了□下的被褥,说话都结巴了:“迹……迹莫……你要做什么?”
就这还大老爷们呢?付迹莫唇角一勾:“你这是怕我吃了你吗?”
秦予霄有些窘迫:“不是……”
付迹莫咧嘴一笑:“我还真是要吃了你~嘿~”她说完用手握住小予霄,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在顶端啄了一口。
秦予霄惊呼一声,向后退了一下,被付迹莫拽痛了子孙根:“迹莫!”
付迹莫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松了手,惊道:“我操!你不想活了!我还握着你兄弟呢!”
秦予霄站起身,神色有些纠结:“你怎么能……”用嘴给他……
付迹莫拧了拧眉头也站起来,一把将他推在床上,豪迈的压了上去,再一次握住他的小予霄,邪笑道:“我以前也没想过我会给一个男人做这个,但是对你……我想。”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了有些硕大的小予霄,听到秦予霄倒吸了口气,便多含进了一些,没含进多少便有种作呕的感觉,KJ果然不是人干的!
似乎听到了她不舒服的声音,秦予霄暗哑的声音道:“迹莫……还是不要了……”
付迹莫按住他,强忍着作呕的感觉,吞吐着他的小予霄,用另一只手手去抚摸剩余的部分,秦予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不敢挺动自己的身体,她能看到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捉着被褥,强忍着不让身体自然地律动,以免伤害到她。
即便是现在都要在意她的感受,这样的男人,让付迹莫觉得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怪不得秦予霄曾经愿意为她KJ,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只要能让他快乐,便什么都愿意做。
秦予霄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将她拉起来翻身压在身下,继而急切的吻住了她的双唇,一只手迅速的去套|弄他的小予霄,没过多久便释放了出来,尽数射在了付迹莫的衣服上。
付迹莫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那绮靡的痕迹,脸黑了下来,拧着他的耳朵道:“秦予霄!你下回能不能不射在我的衣服上!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我本来是要狠狠虐卞赋之的,那样比较符合逻辑推理,但是呢,我好像特别喜欢禁欲系的男人,不忍心把他给糟蹋了,就直接跳到付迹莫怀孕放过他了,你们快夸我是中国好作者啊!
我以为此生都不会写KJ,但我还是写了……因为我对最近的更新频率,十分的愧疚,算是给你们的补偿……
你们还习惯吗?
73好混乱
第七十一章【付迹莫是我的男神;除了娘子好像每个女主都是我的理想型;肿么回事!】
秦予霄从衣柜中取出一套衣服,给刚脱完衣服的的付迹莫送了过去:“这是你上次留在这的;我已经替你洗干净了。”
付迹莫整了整束胸将衣服接了过来;顺手在他挺翘的臀部上揩了把油,他此时仍旧未着寸缕,精壮的好身材暴露无遗;看着就让人心痒:“姑且饶了你。”
秦予霄笑了笑坐到付迹莫身边,学着她的不正经伸手圈住她的腰在上面摸了摸;付迹莫的腰很细,隐约还没能摸到一点肌肉;没摸过旁人的秦予霄感觉好极了。
付迹莫也没阻止他;任他摸了一会儿;将上衣拿过来抖弄开,继而站起身,唰的一抖十分潇洒的将衣服穿上了,她系着衣服的结扣,抬眸一笑,桃花眼微眯,带着一股子坏劲,怎么看都像个名副其实的风流大少,即便是秦予霄,也深深觉得付迹莫不当男人可惜了……
还记柳恒夕的那场鸿门宴,青楼女将她的衣服蹭来,彼时的付迹莫还是一片平坦,她慵懒的坐在那里,露出胸前白皙的肌肤,上面隐约可见清浅的肌肉纹理,不突兀,却十分诱人,就连她旁边的青楼女看了都一副恨不得当场把她生奸活剥的样子。
怪不得她被称为长莱第一美男,她的气质既不嬴弱也不英武,一切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她若真的生为男子,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子了。
付迹莫的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愣什么神呢?本大少长得太好看把你迷晕了?”
她的眸子灿若星辰,唇角的邪笑让人怦然心动,秦予霄面色微红,道:“我只是在感叹,幸好你未生成男子。”
付迹莫摸了摸他的下巴,抛了个媚眼:“生成男子你就和我断袖好了~”她又晃了晃拳头:“来看这个。”语毕,她一松手,一个质地通透的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
付迹莫坐到他身旁,从换下的衣服里翻出了另外一个,两个玉佩相对正好凑成一个圆。
“定情信物。这是我与叶臻成亲时别人送的,你也知道,我和她不过是表面上的夫妻,这个对我们自然是没有用处了,刚巧我在想送你些什么,就把这个翻出来了。”说完,她将其中一块玉佩塞进了秦予霄的手里:“这总好过你的木头,木头过不了三、五十年就是一把灰了,还是这玉能保存的年头要长。”
秦予霄将玉佩攥在手中,这玉温热温热的想必是世间难得的暖玉,确实好过他的木头人。
付迹莫不知什么时候又将他雕的木头人拿了出来,在手中把玩:“我这一生只收过两件特殊的礼物,一个是这木头人,另一个就是你在街边替我买的簪子,最廉价也最珍贵,我都不曾想过有一天会佩戴这两样东西,却都从你这破了例,想必也是一种缘分,你于我是特殊的,你于我的用心也是最珍贵的,这玉佩虽不及你的用心,但我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你姑且带着,等我寻到更好的再给你。”
秦予霄看着手中的玉佩,神色有些复杂,他不似付迹莫,他除了对所持的武器有所讲究以外身上佩戴的东西从未讲究过,而付迹莫即便是一件简单的衣服都要上乘的布料来裁制,现如今能将他送的两样东西带着已是不易。
秦予霄揽过她的肩,摸着她掌心中的小人,道:“待我找到一块上好的璞玉,雕成小人送你,这样就不怕三、五十年后化作一团灰了。”
付迹莫莞尔一笑,靠进他的怀中,闲着的手指头不安分的摸了摸他软趴趴的小予霄:“秦将军这是要转行当手艺师傅吗?”
秦予霄呼吸一紧,在她手掌上捏了一下:“别闹。”
付迹莫呵呵一笑松了手,站起身来:“不闹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免得我爹一会儿又找我。”她现如今有了她爹的“孙子”,想必更为“关心”她了才是。
秦予霄听她要走有些不舍,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我送你。”
付迹莫“嗯”了一声,漱漱口洗洗手,等他穿好衣服两人一起出门。
折冲府前有条大路,两人未走大路挑了人少的林中小路走,秦予霄替她牵着马,付迹莫与他十指相扣并排而行,既没有调戏他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安静的走着。
即便前世的事情记不得太多,付迹莫也知道自己并未体验过家庭的温暖,而这一世,她有爹有娘有家,却恍然发现他们并不是她的亲爹亲娘,喜欢了许多年的人也背负着秘密,她原本信任喜爱的人统统都在欺骗她瞒着她,她现如今只有秦予霄。
秦予霄似是察觉了她低落的心情,与她相扣的手紧了紧。
付迹莫抬眸看他,他对她抿唇一笑,一如最初的羞涩和纯净,她空落落的情绪这才被温热填满,不禁回以一笑,倚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搂着他的手臂,像这世间最普通的女子一般依赖着她爱的男人。
秦予霄心中一喜,笑容更加灿烂和温柔。她一向不甘示弱,和他在一起也一直是强者的姿态,从未像这样依赖过他,她现在是真的爱他了吧?
直到要走出树林,付迹莫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手臂翻身上马,秦予霄在马下握了握她修长的手指:“我会尽快回来的。”
他的离开让她既欣慰又难过,看了看他,俯□吻住他的唇瓣,恋恋不舍的亲了几下才松开:“路上小心,平安回来。”
秦予霄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手,温柔而贪恋的目光深深凝视着她。
付迹莫也凝视着他的眼睛,恍然一笑,又亲吻了他一下,轻声道:“我爱你,等你回来。”然后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秦予霄呆愣在原地,耳中回荡着那七个字,唇边的笑容越加明媚。
“将军……”
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秦予霄骇然转身,陈雄正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
悠扬的琴声,随着阵阵清风飘来,仿佛带着山泉的清冽和甘甜,沁人心脾。
付迹莫随着琴声而去,在忘忧亭中找到了抚琴的柳沉音,他在亭中席地而坐,冰白的长袍随意铺散在四周,小桌上放着一把古琴,他修长的指尖似是随意的撩拨着琴弦,但拨出的音调却格外的好听。
“清冽似甘泉,悠扬若清风,好听。”付迹莫走入亭中,同样席地而坐,坐在了他的对面。
柳沉音将最后一个曲调拨出,睁开了微闭的眸子,微微一笑,颊边小窝立显:过奖。
付迹莫在他的琴上拨了几下,调不成曲,实在是难听,她笑了笑道:“我也曾想弹出这般令人惊艳的曲调,可惜我天资愚笨,又踏不下心来,学不来。”
柳沉音向一旁坐了坐,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有心则不难,我教你?
付迹莫粲然一笑:“好啊。”她撩袍坐到他旁边,他教一段,她学一段,一个如师,一个如徒,没有半分暧昧的气氛,各自都把持着自己的尺度。
付迹莫学的认真,但始终弹不出他的气韵,付迹莫失望的收了手,叹道:“学不来。”
柳沉音将琴弦扶好:你有心事。
即便没有声音,付迹莫也能看出他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付迹莫低下头,摸了摸琴上雕刻的纹饰:“人生在世,谁没有个不如意呢,我只是还没想开而已。”
柳沉音笑了笑,抬手将她颊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她抬眸看他,他的眼中皆是安慰和温柔;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刻意去想,该想开的时候自然就会想开了。
他顿了顿又道:有的时候,没有人在强求你,是你自己在强求自己而已。
是啊,有的时候只是她自己在强求她自己。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离开付家,但心中忍不住的难过和不甘心,难道付家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牢笼,而从来都不是她的家吗?她爹和她娘到底是怎样想她的?是否真心待过她?她想去寻求答案,却害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我和你,真的是兄妹吗?”
柳沉音点点头:是,我和你一母同胞,同年同月同日生。
这个答案已经并不出人意料了,付迹莫坦然的接受了,继续道:“我为何在付家,而你在京城。”
柳沉音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想合适的说辞,他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道:人,只有在死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大概就是为此,母妃才将你送到了付家吧。
他说着停顿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不是真相,待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写下来,临走时交于你,是非对错,你自己去定夺,我想付家对你没有害处,只是想把你留下来而已。
付迹莫点了点头,笑的有些无奈:“即便对我无害,也不会成全我和秦予霄对不对?”
柳沉音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付老爷,他对你怎样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她也不清楚,她从未质疑过她爹是不是她的亲爹,他待她如亲生女儿,即便让她的身体不男不女,她却也没怨过他,只是在传宗接代的事情,她和他爹终于有了矛盾,然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尽人意。
柳沉音将她揽进自己怀中,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许久后松开她道:你是我的胞妹,无论你决定为何,我都会帮你。
*
与柳沉音分开,她心不在焉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刚要推门进屋,身后忽的一阵劲风袭来,她被人拉了把,推在一旁的廊柱上,撞得心肺一痛。
她抬起头看清了来人,柳恒夕愤恨的瞪着她,一双手紧紧锁着她的手臂,执拗而倔强的瞪着她,像是在无声的斥责。
付迹莫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道:“九王爷?”
他应该不会是一路跟到她院子吧?
柳恒夕也不说话,一眨不眨的瞪着她,有些不甘的咬着自己的唇瓣,让付迹莫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他。
她挣了挣他没挣开,又不敢太使力气伤了他:“九王爷,我可是哪里又得罪了你?”
面对她的不明所以,柳恒夕呼了口气,眼中掠过一丝恨意,松开了紧咬着的唇瓣,忽然凑上来咬住了付迹莫的唇,付迹莫吃了一惊,柳恒夕趁机闯进她的口中,愤恨的和她纠缠,他吻的并不生涩似乎还挺娴熟,竟令付迹莫有些招架不住,她抬手要反抗他,柳恒夕把手指攥的紧紧地,似是已经陷入了她的肉里,掐住了她的筋骨,让付迹莫疼得有些无力,只得任他索取。
瘦弱的柳恒夕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她扼制住了,亏她还学过功夫!
柳恒夕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唇,才松开了口,双眼依旧愤恨的瞪着她,对她怒吼道:“我一点也不喜欢你!龌蹉!无耻!”语毕,大步流星的走了。
付迹莫傻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有一件事情她可以确定,她方才……似乎……乱伦了……
她和柳恒夕貌似是叔侄关系,对吧?
吱呀。
她房间的门忽然被从内打开,卞赋之从屋内走了出来,眉头轻蹙,神色从未有过的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付迹莫的身高大概178,但是只到秦予霄的下巴,哎呀,秦予霄这是有多高,那陈雄岂不是巨人!哎呀呀!
付迹莫真男神,其实她像是瓦的理想型 嘤嘤嘤~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74复杂的关系
第七十二章
叮当一响;打断两个相视无言的人。
付迹莫回过身,叶臻正悄步向房内缩;见她看过来神色一僵;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聊……”然后一个闪身进了屋,把门紧紧合上。
卞赋之让开身子;很明显是要付迹莫进屋说话;付迹莫心里莫名其妙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九王爷,还强吻她,不过这样也好,九王爷替她转移了卞赋之的注意力。
付迹莫进屋,她屋里已经变了样,多出了一些卞赋之的东西;看来今后的日子她确实要和卞赋之同处一室了。
卞赋之走到桌前替她斟了杯水,神色淡定毫无异常,只是握着水壶的骨节有些泛白,他将水杯递给她:“累吗?以后少些走动吧。”
付迹莫看了他一眼,将水杯接过,漱了漱口吐到了门边的木盆里,再将杯子顺手还给他,卞赋之又替她斟了一杯,这次他握着水壶的手明显要放松些了。
卞赋之毕竟是个男人,看到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吻,就算表面再淡定,心里还是忌讳的。
付迹莫在心里嗤笑了一下,进里屋将衣服脱下,又把束胸层层的解下来,她知道卞赋之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可这个时候要的就是心理战术,她就是坦坦荡荡的让他看。
她将平日居家的长衫穿好,回过身,卞赋之正坐在桌边翻看什么书,本在背后的长发正顺着肩膀滑落下来……
卞赋之刚才在看她。
付迹莫眯了眯眼睛,走到他对面坐下,卞赋之这才放下书,耳根有些未褪下的红晕:“以后穿些宽松的衣服,能不束胸便不要束胸了,再过些日子会涨奶,到时候你会更难受的。”
付迹莫点头“嗯”了一声,随手拿过他的书翻了翻,这书中都是关于女子孕期的事情,她手指一顿,面上毫无异色,继续翻看起来:“明日六皇子和九王爷就走了,我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去见的人,自然不会再束胸了。”
卞赋之点了点头,看着她手中的书道:“这些你不用看,我看就好了。”
付迹莫向后一靠,继续翻着书:“随便翻翻而已,反正闲着没事。”
屋里好一阵安静,一直沉默坐着的卞赋之才支吾道:“你和九王爷……”
付迹莫将书放下,嘲弄的看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关心呢,他不知道我是女人,但是好像喜欢我。”
眼下之意,她和九王爷没发生过任何关系,且也对九王爷无意,不过是九王爷一厢情愿。
见卞赋之在一旁似是松了口气的样子,付迹莫低声一笑,道:“你说,我若是讨个九王妃当当如何,九王爷这般显赫的身份,就算我爹不同意也拿九王爷没办法吧?”
卞赋之几乎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不可!你……你腹中还有孩子。”
到底为何不可,想必卞赋之心里也是很清楚的。
付迹莫瞄他一眼,托腮支在桌上,满不在乎道:“又不足月,打掉即可。”语毕,又一副思考的模样道:“九王爷虽是王爷,但对我却是十分喜欢和崇拜的,若给他当王妃,应该比给你当媳妇要有意思多了。”
他眉间轻蹙,走到她的面前:“你的身子不比平常,这次打掉,下次可能就怀不上了,你与我斗气无妨,但不要伤害自己。而且……九王爷,他不合适你。”
卞赋之与她说话向来带种教育的口吻,他不敢斥责她,但喜欢教育她,像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
付迹莫弹弹袍子也站起身来,昂起头与他对视:“玩笑开不得?皱眉给谁看呢,真是没意思。”她抬手一推将他推到一旁,大步向里屋的床铺走去,看到床铺上多出的一床被子,付迹莫眉头一挑,回身道:“你和我同床睡?”
卞赋之正将桌上的书插回书架上,闻言动作一顿,低声“嗯”了一下,神色不大自然的别开脸背对着她:“这样你晚上有什么事我可以照顾你。”
幸好秦予霄暂时要离开,否则看到这样的情况,醋罐子要塞满她的屋子了,付迹莫踢了鞋钻进被窝:“随便,我困了先睡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卞赋之看了会儿她侧躺的背影,无声退了出去,将门关好,转身看到方才付迹莫依靠的那个柱子,心里不大舒服起来,他方才恍然想起了九王爷是谁,之前有个和付迹莫纠缠的很厉害的书生,他见过一面没大记住样子,直到看到方才那幕,他才想起来原来那个书生就是九王爷,怪不得在盘龙寺时九王爷执意要下山,而付迹莫后来又总是往折冲府跑,原来是有这个原因……
叩叩叩,院门被人敲响。
卞赋之犹豫了一下前去开门,付迹莞带着她的丫鬟端着一个砂锅站在门口,看到他一愣,道:“表兄。”
她身后的丫鬟没见过卞赋之摘下面具的样子,听小姐叫表兄,才赶忙收起惊讶的神情行礼道:“表公子。”
卞赋之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戴面具,他竟因付迹莫的事情心不在焉连习惯了的面具都忘了带,他将身后的门关上:“九妹来此有何事?”
付迹莞垂下眼帘,难掩眉宇间的苦涩:“听闻嫂嫂有孕,我煲了汤来看望嫂嫂,表兄怎么在兄长的院子里?”
卞赋之闻言眉心一皱,这个消息明明还未公布,为何连付迹莞都知道了?
“我刚替弟妹号完脉,你怎么知道了?”
付迹莞笑了笑,只是仍旧苦涩:“家中人人都知道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兄长可在屋里?”
“弟妹胎气不稳正在休息,迹莫在她身边照顾,你此时进去可能不方便。”
“那我将汤送进去就出来。”
卞赋之看了眼丫鬟手中的汤,摇了摇头:“不用了,弟妹现在不宜吃些别的东西,你端进去她也喝不了,回去吧。”
付迹莞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执拗道:“表兄怕我害嫂嫂不成?”
卞赋之眉头一皱:“怎么会,只是……”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付迹莫单手撑门站在门口,披散着头发,一身松垮的长衫,脸上是懒洋洋的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