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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人人平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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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通过谜越,找到了那个在石头上刻字陷害自己的人,正是林瑾三大门客之一白灵子。林夏暗中控制了白灵子的家人,这白灵子为了能救出她的家人,在石头上刻了一模一样的字交给自己,并告诉自己,若是需要在殿上作证,她也会亲自去。只要不伤害她的家人。
然而现在并没有什么用了,这女皇都中毒被别人控制了,跟她讲道理纯粹是找死。
既然如此,林夏体内的毒,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逼毒期间,严禁别人打扰。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这地下室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林夏真气逆行,头上慢慢冒起了白烟。这眉心的毒素似是有生命般,一点点往外撞着。无比剧烈的疼,从林夏的脑中传来。她咬紧了牙关,保持灵台清明。如果现在她晕了过去,那些真气就会在体内横冲直撞,到时候自己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
这毒素终究还是被林夏逼了出来,清理完毒素后,她觉得自己的灵台也清明了不少。
重新回到书房后,林夏发现这天已经黑了,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她凭着记忆,摸到了绿衣放在书架上的东西。
感觉这书房外没有人,便走出了书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彻夜未眠,鼓捣了那些东西一晚上,终于制作出了足够分量的成品,将它们放在了一个小小的雕花木盒里。
随后,林夏又唤出了绿衣,将盒子交给了她,“这盒子里面有二十粒红色药丸,尽快交给谜越。告诉他,无论以何种方法,务必让三皇女在庆功宴前分次服下。对了,这药丸磨成粉末状后,一遇汤水便会无色无味。”
这药本质上就是林瑾给自己下的那种毒,林夏做了改进。她不是林瑾,没有一年时间可以慢慢下药。所以她做了相应的改变,人在服用这药丸十五天内,毒素就会蔓延至全身。只要中毒之人,饮用大量酒水,便会陷入某种幻觉,将自己的*,内心的黑暗统统吐露出来。她知道林瑾在日常生活中几乎不饮酒,这庆功宴就另当别论了。
林夏将其命名为毒妇2。0。
第6章 。8
转眼就到了庆功宴的日子,这之前的日子都很平静。林夏已经派人提醒她的父亲,女皇中毒的事情,让他不要和程水旸起正面冲突。
这楚归自女皇让林夏远走边关后,便对她失望了。也许是伤的太重,反而把一切都看淡了。也不关心女皇的安危,只是让仆人转告林夏要好好保护她自己。
闲时,他养花弹琴。这程水旸偶尔来挑衅楚归,他也置之不理。程水旸自觉没趣,这楚归毕竟是明面上的皇夫,也没有多少为难他。
庆功宴是在晚上举行的,这太和殿里的两边坐着大臣和皇亲国戚,静静地等待着宫宴的开始。
林夏这一列所坐的位置,是按照各皇女的年龄安排的,所以她坐的是首座,与林瑾只隔了一个二皇女。
在内侍的传唱中,程水旸扶着女皇出现在了风椅上,女皇软软地坐在这象征着权利的宝座上,程水旸则坐在了下一格的位置。
这楚归身体抱恙,并没有出现。程水旸巴不得他生病,免得抢了自己的风光。
女皇什么开场白也没说,简洁地说了声开宴,大臣也并不觉得奇怪,这女皇已经好几日没有上朝了,这次能出席,说明了这太女在女皇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这气氛便热闹了起来,太和殿中央有面容姣好的男男女女舞着水袖,跳着优雅的舞蹈。宫廷乐师演奏的乐曲也很是欢快。
这期间,有许多大臣都向林夏敬起了酒。自从边关一役,她得到了众多大臣的敬重。林夏都是微微一抿,表达清自己的态度就好。酒多伤身,也误事。何况是在这么一个重要的日子里。
林夏这边越是热闹,就衬得女主林瑾那边愈加冷清。间或有大臣向林瑾敬酒,这林瑾都是一饮而尽,想要让自己看起来豪爽一些。
“六皇妹,我最近看了本书,悟出了不少道理,这有些人,像只猴子一样,上跳下窜。结果呢,什么也捞不到。可见这人呐,还得信命。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去觊觎。我说的对不对啊,六皇妹。”坐在林瑾身边不远的五皇女开口说话了,她父家所在的家族要依靠楚家。这五皇女想要借此机会讨好皇太女,是以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开口明讽道。
六皇女的父亲是个侍卫,地位很低。她在这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习惯了看别人的脸色。这一次,她偷偷瞄了三皇女一眼,发现这三皇女正看着她们这头,脸上带着阴毒的微笑,就好似一条毒蛇一般。
六皇女避开了重点,说道:“活在当下便好了,生活总不会亏待自己的。”
这五皇女见这六皇女没有顺着自己的意思往下说,也没有为难六皇女。这六皇妹就是这样的性子,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
想要讨好林夏的人多的是,很快就有人抢过了话匣。
这三皇女林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人,还真以为自己那么好欺负吗?她心里有些气闷,又喝下了一杯水酒。
待会,她一定会让今日羞辱过自己的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林瑾的放在矮桌下的右手,握成了一个拳头,隐忍着,就在爆发的边缘。
她朝殿上望去,这程水旸正在替女皇斟酒,眼睛一直看着自己。林瑾诡异一笑,带着对权利炽热的*,朝程水旸举起了酒杯。
程水旸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鬓角,而后便对着女皇俯过了身,低低耳语着什么。女皇机械的点了点头,随后摆了摆手,这歌舞便都停了,表演的人都退了出去,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
“今天,朕有一件事情要宣布。朕决定废黜皇太女林夏,另立三皇女林瑾为太女。”这几句话,似是用尽了女皇全身的力气,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其他人都目瞪口呆望望女皇,又悄悄林夏。这剧情,也变化地太快了吧。
那些刚才讨好皇太女,而贬低三皇女林瑾的大臣开始后悔起来,暗恨自己的嘴巴怎么这么贱,要是在忍一会儿,就没有事了。要是三皇女记恨报复他们,可怎么办。
林瑾又痛快地饮了一杯酒,走到了大殿前,行礼拜谢了女皇。林夏也站了出来,一脸淡然的样子,同样拜谢了女皇。
林瑾最见不得林夏这种样子,好像自己拼命争来抢来的东西,在她眼前,只是一件玩具,不值一提。
等她继承了皇位后,她一定要让林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想着未来她登基后的情景,林瑾愈加觉得意气风华起来,胸口发热,视这四周的人为无物,开始癫狂的笑了起来,“林夏算个什么东西,有个好的父族又怎样。到最后还不是栽在了我的手里,只要这女皇这毒一日不解,我就……”
林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思想和嘴巴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一股脑的将这些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的话,一吐为快。
“三皇女,”程水旸急了,一声暴喝,不知道这皇女发生了什么事,“来人啊,这皇女魔怔了,快带她下去休息。”
“我没疯,这是我人生中最风光的日子之一,怎么可能疯……”程水旸使了个颜色,林瑾的贴身内侍,立即捂住了林瑾的嘴。
程水旸看了林夏一样,只见这林夏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切,好似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他这时才意识到,他和皇女都中了计。林夏大概暗中给他的皇女下了药,让她可以在情绪波动大时,说出自己的内心的*。
大臣们既惊又怒地看着这对父女,断定这三皇女所言非假。这三皇女大概是太兴奋了,刚才又喝了太多酒,有些失心疯。
怪不得近期女皇变得神情恹恹的,有时还不上早朝。无论到哪里,她都要带着程水旸这个侍君,原来这女皇被程水旸和三皇女这对歹毒的父女给控制了,女皇素来宠爱这对父女,这爱甚至超过了皇夫和皇太女。
真是太不知足,原本即使林夏当上了皇帝,只要有太上女皇在的一天,这三皇女封个王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现在,能保住这命就不错了。这太和殿上还有其他皇族在场,女皇被人下了药,变得神志不清,还有他们可以暂时主持大局。
他们是绝对不会支持三皇女坐上女皇之位的,这林夏才是当之无愧的准女皇,这林瑾只会勾心斗角,使些下作的手段。
这林瑾缓过了那一阵药劲之后,渐渐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不再说那些欺君之言,然而已经晚了。
她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下了毒。不可能!林瑾自认为一向注意自己的饮食,外人不可能有机会对她下手,除非是自己信任的人。
林瑾想到了一个人,在内心疯狂的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但种种线索却都指向了那个人,谜越。
这谜越一向冷清,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林瑾认为他的性格本来就是如此,也不在意,反正她知道这谜越是爱着自己的就好了。
这半个月来,谜越好似开了窍一般,是不是给自己炖汤喝。难得谜越主动示好,林瑾不想让他失望,每次都把他炖的汤喝的精光。
心里想要为他开脱,这汤是试过毒的,完全检查出任何毒素,而后林瑾又苦笑,自己给林夏下的毒,不是也检查不出来什么。
林瑾朝林夏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来林夏之所以这么平静,是她早就做好了安排。
谜越到底为何要给自己下毒,林瑾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谜越对自己的爱。难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谜越到底是什么时候和林夏勾搭上的,还是从一开始,就是与林夏是一伙的。
那么自己未免也太可笑了,被这个男人欺骗了两辈子。
还未等那些大臣们声讨这对歹毒的父女,女皇突然开口说话了,“来人啊,将这对父女给我压到天牢。”这女皇的声音,从先时的无力,变得威严起来。身子坐得笔直,那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
看来这三皇女的一番话,让女皇的脑子收到了强大的刺激,让她暂时恢复了过来。
林瑾心里已经毫不意外了,既然林夏有这个能力暗中给自己下毒,自然有能力让女皇恢复清醒。她看到程水旸往腰间摸去,他一直在那里放着一把刀。
程水旸向林瑾望去,林瑾摇了摇头,她明白他的意思,是想借机挟持女皇。
林瑾还有机会翻盘,这女皇只是暂时清醒,还有个暗示可以让女皇恢复原状,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尽量拖时间。
“母皇,您可不要糊涂啊。您难道不记得这林夏是六指祸国啊,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皇朝,母皇,六指祸国……”林瑾突然声嘶力竭的叫喊了起来。
大臣们都一头雾水,什么六指祸国,他们怎么没听说过。
“六指祸国,六指祸国……”女皇原本清明的眼神,又变得浑浊起来,口中重复这几个字。
程水旸靠近了女皇,”对,六指祸国,这皇太女必须除。”
女皇有些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块石头,从天上来,刻着“六指现,皇朝绝”,这几个字。
女皇的心中多了些对林夏的杀意。
林瑾看着林夏,这林夏怕是还不知道她早就被自己摆了一道。任凭林夏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洗脱这六指祸国的恶名了。林瑾自认为这件事,她做的是天衣无缝的。
第6章 。9
“快来人,把皇太女抓起来,杀了,立刻杀了……”女皇陷入了某种魔怔中。
这侍卫们面面相觑,这女皇的精神状态明显有问题。万一侍卫们严格执行皇命,杀了这皇太女。等到女皇清醒过来,没有好下场的可是侍卫们……
女皇养了一批亲信,如果遇到侍卫执行不了的任务,他们会不问缘由,无条件服从命令。哪怕是让他们杀了这大殿里所有的国之栋梁,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手,不如就这样耗着吧,等到那批人动手。
除了林瑾的亲信外,绝大部分大臣压根就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觉得这皇太女是被人陷害的,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想要替皇太女求情。
心中却多了一份考量,若女皇一直被三皇女控制,清醒不过来。那么今日在这太和殿上求情的人,按三皇女那性子,他们以后不会有好下场。
仍是有不少风骨的大臣,跪在太和殿上,劝谏女皇三思而后行。林瑾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不过以卵击石罢了。
“你们这些人瞎折腾什么,竟然敢怀疑母皇的决定。去年,在一个小县城里,突降陨石,石头上有‘六指现,王朝灭’这几个字,这林夏就是个祸国的妖女。”林瑾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大臣们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语了,她这样说,只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为什么杀林夏的交代。
林夏挺直了腰板,走到了大厅正中央,“不要含血喷人,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她说话的声音极其舒缓,好似暗合了某种奇怪的频率。她发现女皇不但中了毒,还受到了催眠,她在尝试解了林瑾所下的催眠。
这女皇觉得自己被困在了一个迷宫里,她无意识地走着,没有尽头。她现在在迷宫中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女子的声音,她循着这个声音,就快要摸到出口了。
“证据?恳请母皇差人将那块黑色陨石拿来。”
女皇缓缓点了点头,让程水旸去她的寝宫,将那块石头取来。
林瑾斜睨着林夏,如今这林夏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没有用了,兜兜转转,这一切还是按照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发展,只是过程更曲折一点罢了。
不一会儿,程水旸便拿着一个玉盒走到了台下,还请各位大臣仔细看看这块石头。大臣们之间传阅着这块石头。这黑石只有鸡蛋大小,却很重,看样子是从那天上而来,上面的确有“六指现,王朝灭”这几个字。
现在他们信与不信,已经没有必要了,这林瑾只是走个形式,顺便让他们表个态而已。
“我这里,也有一块石头,还请各位看看这字迹是否一样。”林夏从明黄色的太女袍的袖口中,掏出了一块石头,同样是鸡蛋般大小,上头写着:“活三世,仍似猪。”
这石头是林夏让白灵子刻的,上头字总是差不离的。
林瑾又惊又怒,惊的是这林夏竟然知道自己已经活了三世,难道林夏也重生了两次,这不可能。若林夏重生了两次,必定会把自己当对手,但是这一世,林夏没有一丝故意为难自己的感觉,这不科学。
她愤怒的是,这林夏竟然把自己当成猪一般看待。林瑾只要在忍一会儿,这林夏待会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有书法造诣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两块石头上的刻字,出自同一人之手。
“母皇,诸位大臣,这六指祸国是子虚乌有之事。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自己,还请母皇明察。”林夏的语调波澜不惊,却带着奇异的节奏感。
林瑾摸了摸自己食指上的玉戒指,这林夏没有自己想象中无知,林瑾自以为做的那些天衣无缝的事情,在她面前居然有无处遁形之感。
好在,这女皇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要这女皇不相信,林夏今日是非死不可了。
程水旸对着女皇低言了几句,随后,女皇开口了:“朕决定,仍然……仍……“女皇艰难地张口闭口,说不出下面的语句来。
这大殿中人,屏住了呼吸,等着女皇最后的决定……
女皇循着那女声,已经摸到了出口。就在还差一步之遥的时候,有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迷宫中响起了,让她有些不由自主地往回走。好在这次,她死死的扒住了墙壁,等着那男声对自己的影响一点点消退。
“朕决定,仍然将林夏视为皇太女,而这心思歹毒的三皇女,以及程水旸,先把他们关入暗牢。”女皇终于完整地将这话说出来了,她同样完整地从迷宫里走了出来。
她记得最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她自愿所做,而是被这对背叛了自己的父女,控制所为。
林瑾被这个消息砸得猝不及防,怎么可能,女皇自己从她的控制中摆脱出来了。不早不晚,偏偏是现在。
她觉得自己是被老天耍了。
程水旸知道这次他入了大牢后,必定没有好下场。他绝望地拿起了腰间的匕首,向女皇刺去。还没等他拔出刀鞘,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蒙面人,袖口上用银线绣着白云,这是女皇秘密养的亲信的标志。
几乎是一瞬,程水旸半个脑袋便给削没了,沿着那个斜面,缓缓滑落到了地上,另一边还在脖子上的脑袋,发出一声惨叫声之后,身子便倒了下来。
那个蒙面人抓住了程水旸的身子,拾起他半边脑袋,退下了。
林瑾看着这一切,疯狂地大笑了起来,“林夏,你以为你赢了吗?”她的头发有些散乱,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这个游戏还没有结束。”
她给女皇下了药,那药是林瑾循着记忆配制出来的,从来没有经过试验。她害怕药性不稳定,便加了自己在现代学的一点点浅显的催眠术。
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时刻,她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林瑾也控制了女皇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她将禁卫军都换成了自己的私兵。
如果她真的那么倒霉,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逼宫。
外头的禁军随时听从自己的指挥,她让明鹰在外头,随时待命。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就带着私兵冲进宫殿。
外头突然想起了响彻天的厮杀声,林瑾的身侧站着三个侍从,以防御的姿势护着她。
这声音,多么美妙啊,外头不过是一些普通的侍从,斗不过他们的。再过一会儿,他们就会闯进来了,自己不再身处一个被动的局面了。
外头的厮杀声,戛然而止。
怎么没有声音了,林瑾有些急迫向那扇门瞧去,恨不得视线穿透那扇碍眼的门,看看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外头的人,终于把门给推开了。
殿内的人都望着外头,气氛有些凝重。
门外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楚无名。这楚无名前不久还在殿内,和同僚们喝酒打趣,随后去上了厕所。
回来便成了这幅模样,只见他的银色的铠甲,染着鲜血,面无表情的样子,好似一尊阎王。
他直直的走到了林夏面前,“幸不辱命。”
林夏点了点头,“母皇已经恢复了,有什么事就对她说吧。”
楚无名错愕中带着兴奋,女皇恢复原样就好了,“回禀女皇,前些天,微臣收到了三皇女宠侍的信,说您已经被三皇女控制了,且在庆功宴当天,她会领着私兵来逼宫。那时,我向您禀告事宜时,就发现了您不对劲。听到这个消息时,气急,无奈这三皇女一手遮天。微臣没有办法,私下找了皇太女。在皇太女的帮助下,加之那些假冒禁卫军巡逻松懈,我才能秘密的分批次将精兵送入宫内,顺利救驾。”
林瑾脸色惨白,心下惶惶然,谜越,又是他。自己对他这么好,为何他三番两次背叛自己。前一世,他为何要同自己一起赴死。
她已经放弃抵抗了,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只觉得黄粱一梦十几年,一切都是一场空。
这林瑾被侍卫押了下去,女皇内心复杂地看着曾经最受她宠爱的女儿,心中不免唏嘘。果然,皇家无情,自己只要培养出合格的继承者就好了。
她乏了,在内侍的搀扶下,回了寝殿,背影有些蹒跚,临走前:安排侍卫去抄了三皇女的府邸,而与三皇女来往密切的大臣,统统打入大牢审问。
接下来的事宜则由林夏全权负责。
这场宴会一波三折,惊心动魄。
林夏敲打了大臣一番,他们自是会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三缄其口,心下却不免有些唏嘘。
她让楚无名一半的精兵保护好女皇以及后宫各个侍君的安全,楚归那里不用担心,她私下派了高手过去。而另一半士兵则继续在宫中搜查是否有余孽。
意外还是发生了,有人劫狱,将林瑾给救走了。这天牢下面有一条暗道,通向一处冷宫,劫狱之人在牢内留下了一张纸条:林瑾我带走了,放她一条生路,我保证她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林夏从林瑾府里搜出来的密信进行了对比了,发现是明鹰的笔迹。她知道明鹰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便只做了下表面功夫。
昏暗的房间,有一位女子四肢都被绑在了床上,嗓子沙哑的哭喊道:“明鹰,快放我出去。”
“不,自从你救了我的命后,我就一直着喜欢你呀。但你一直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现在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我可真开心,”明鹰手里拿着一碗粥,感觉不怎么烫了,给她喂起了粥。
林瑾在心中疯狂的呐喊着,不,错了,救你的人应该是林夏,自己只不过是捡了个便宜而已,她将粥吐在了明鹰脸上。
明鹰不以为意地将脸上的粥擦拭干净,舔了舔唇角的残粥,“真甜,”而后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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