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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奴的逆袭(长尾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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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体生寒
“春日散”又名“淫虫散”,因其由南疆淫虫的幼卵所制而得名,乃是一种药性极强的烈性春药。
前些年,这药刚从南疆传出时,倒也曾在周国的贵族之中盛行过一段时间。但因为其药性过于强烈,且容易令服用之人产生幻觉,丧失理智。长期服用下去,轻则有损元气,重则伤及根本。甚至若是服用过量的话,还会导致精尽人亡。所以到后来,用它的人也就渐渐少了下去。
到目前,这药大多是被用于牲畜配种。只要小拇指甲盖儿那么一点儿的药量,便足以让一头不在发情期的牲畜,连续交配数次。
而此刻,周皇竟然让人呈上这“春日散”,众人无不在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用意。
那面容坚毅的李姓大臣显然已经明白了周皇的想法。他匍匐在地上,急切的高呼着:“陛下,我李家三代忠良,微臣今日也不过是直言进谏。陛下若是如此对待微臣,就不怕寒了这满朝忠臣的心吗?”
洛晨在一边看着,不禁暗自摇头。此人看来是已被吓的失了分寸。这周皇明显是个刚愎自用的人,在如此情况之下,他还说出这样带有威胁意味的话来,怕是只能适得其反了。
果然,周皇闻言,一边转头,向着周国的大臣们扫视过去,一边似是疑惑不解的问道:“朕可曾寒了诸位爱卿的心吗?”
众大臣一惊,连忙跪下,一个个满脸惶恐的极力否认起来。
见此,周皇终于满意的一笑,让众人重新落座了下来。
却见这时,几名内侍已将那“春日散”取来。在周皇发吩咐下,他们走到了那李姓大臣的身前。
似是明白自己无法躲过这一劫,那人猛地起身,向着殿中的柱子奋力撞去。
今日,他早在进谏之前,便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在这个令人绝望的时代下,死亡实在是一件很平常是事。因为饥饿,因为战乱,因为酷政,因为各种各样数不清的原因,每日死去的人都有太多。因此,人们在麻木之下,对死亡的畏惧感便不甚强烈了。而若是能因忠言进谏而死,死后说不定也能名垂千古。那样他才算是死得其所,光宗耀祖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周皇虽然没有下令将他处死,却是想让他生不如死。他李家三代忠良,头可抛,血可洒,却断断不能受此侮辱。
然而,眼看着他就要撞上那柱子的一刹那,几名侍卫及时出手将他拦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周皇只是冲着那几名侍卫冷冷的说道:“
照看好李爱卿,李家三代忠良,今日也不过是直言进谏而已。朕怎能让他在这大殿之上,失了性命呢?”
“属下遵命。”几名侍卫齐声应下,目光谨慎的看向了那跌坐在地上的人。
瞬间,那李姓大臣面如死灰。
接着,在他绝望的挣扎下,一名内侍终于上前将药灌进了他的嘴里。
而那容妃,此时早已被吓的瘫坐在地上,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周皇温柔的看着她,笑着说道:“爱妃是要自己主动呢,还是要朕下令呢?”
容妃猛烈的摇着头,啜泣不已的爬到周皇的脚边,死死拽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着:“陛下,您就饶了臣妾,饶了我父亲吧。我不能,不能啊……”
闻言,周皇挑了挑眉,冲着身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那内侍立即会意,走至容妃的身边,一把捏开她的嘴,便将那“春日散”强行喂了下去。
…………
接下来发生的事,只让洛晨觉得遍体生寒。
殿中那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洛晨艰涩的避开眼去,不忍再看。
可那淫乱的声音,仍然源源不断的传进她的耳中,无孔不入,无法阻挡。只听得她汗毛耸立,颤抖不已。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是难以想象,竟然有这样的一种药物,能让一个正常人在片刻之间,就变成一头只能被欲望驱使的畜生。
而看着殿中那淫乱不堪的一幕,周皇却是轻轻一笑,饶有兴致的对众人说道:“一场即兴的表演而已,算是为大家助助兴。诸位不用在意。美人在怀,还是抓紧时间,尽情享乐吧。”
无论众人的心中是何感想,但在这一刻,绝对没有一个人,再敢去触碰周皇的霉头。
于是,很快的,场上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热烈气氛。人们一边把玩着怀中的美人,一边表情各异的欣赏着殿中的表演。只不过,之前殿中表演的是歌舞,现在则换上了一场乱伦大戏。
而周皇那里,一名美人将头埋在了他的胯下,脑袋一起一伏,正以口吞吐着他的欲望。享受着美人的周到服侍,周皇用手在她的头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似是十分满意。看着殿中越来越混乱的情景,他的眼中充满了淫邪的光芒。
终于,看到兴奋之处,他按捺不住的一把将手按在那美人的头上,使劲向下一压。
那美人的喉咙被这么突然一顶,利马不适的干呕起来。
周皇眉头一皱,怒声骂道:“没用的东西!”
说罢,他一脚将她踹开,拽过身旁的另一个美人,扯下她的下衣,便一下子冲了进去。
洛晨缩在冉之宸的怀里,极力减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从没有一刻,让她如现在这般深切的体会到,这到底是怎样一个荒唐不堪的世道。
糜乱的声音不断从周围传来,就连呼吸的空气之中,也似是充满了欲望了味道。只让她觉得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唯一令洛晨稍感安心的是,冉之宸自周皇让人呈上那“春日散”时,周身的欲望便消退了不少。洛晨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温度已不再燥热,那顶在她的硬物也慢慢软下去了。不仅如此,他周身都隐隐散发出一股烦躁的气息。一只手半拢着洛晨,一只手在脚边卧着的大宝头上,一下接一下的不断轻拍着。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洛晨已能从他的一些小动作中,判断出他的心情。若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大宝,那便说明他心情一般,或者是有些无聊。但若如现在这般,一下接一下的拍着大宝的脑袋,便表明他心中不宁,甚至是烦躁愤怒。
而此刻,看着周围不少人都已压在美人们的身上,旁若无人般的行起了云雨之事。洛晨只盼着冉之宸能再烦躁一些,再愤怒一些。
殿中央,那李姓大臣已和容妃结束了一轮的动作。但或许是那药量太大,两人的眼中依然是混沌一片,并没见清醒多少。很快的,就又开始了下一轮。
而众人却渐渐注意了到了冉之宸的不同。见他端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对比起场上的其他人,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些他国来访的使臣们见此,手下的动作都不禁收敛了不少,脸上的兴奋也消散了一些。眼神开始在周皇和冉之宸之间频频徘徊起来。
察觉到殿中气氛的变化,周皇向着冉之宸看去,眉头立即微微蹙起,一抹怒色在脸上一闪而过。
但也只是片刻之后,他又重新恢复了满脸的兴致,让人看不出丝毫的不悦。好似没有看到冉之宸的格格不入,他重新转过头来,对着身下的美人,又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
然而,就在周皇转头的一刹那,冉之宸却开始动了。
他将放在大宝头上的手收回,一把抚在洛晨的腰身上。将她往怀中紧紧一带,便在她琳珑有致的身体上重重摩挲起来。一只手紧接着钻进了她的衣襟,对着她胸前的柔软便是一阵揉捏,脸上的表情也添上了一抹欲色。
洛晨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睁大了眼睛,哀求的看向冉之宸。
她是在求他,求他不要这么对她,求他不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她这般羞辱亵玩。
对上洛晨满是屈辱哀求的眼神,冉之宸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但也只是片刻之后,便又继续了下去,且那动作的尺度越来越大。
看着怀中的她,他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充满了警告。与他面上沉醉的欲色不同,他的眼中一片清明,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不已。
察觉到他眼中的警告,洛晨眼中的光芒一点儿一点儿的暗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沉默的转过头去,向着周围扫视了一眼。在看到那些正被大臣贵族们压在身下,尽情亵玩的美人们,她勾起嘴角,自嘲的一笑。
如今的自己,与这些女人又有什么不同。说到底,都一样是任人享用的玩物而已。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哀求,去抵抗。
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她将身子放软,温顺的依靠在冉之宸的身上。似是羞涩不已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嘴上甚至还颇为配合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几声动情的嘤咛。那声音煞是软靡,直让人听着便不禁酥到了心坎儿里。
然而冉之宸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阴霾。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洛晨闭起的双眼中,满是冰寒,正如她此刻的身体,此刻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办啊怎么办,这么变态的一章,我竟然写的十分顺畅。前几天卡文的感觉也一扫而空,提前两个小时就码好了。天……我果然是重口味吗……真是没救了啊。
纯洁的孩子要是不小心被污染了的话,千万不要喷我啊,我顶着锅盖果断的遁走了……
☆、洛晨的心
深夜,周国驿馆。
冉之宸与陈子诺一起在房内商议着事情,洛晨在一旁安静的为两人沏上了一壶香茗。
四溢的茶香中,冉之宸抬眸看向了洛晨。却见她满脸平静,神色如常,好似之前在宴会上发生的那一幕并不存在,好似她从不曾用那般屈辱哀求的眼神看过他。
不知想到了什么,冉之宸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
陈子诺似是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颇为感慨的继续说道:“如今看来,周皇这人果然是荒淫无度,刚愎自用。周国的情况,当真危矣啊。”
闻言,冉之宸收回了目光,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别忘了,在他登基前的那二十年里,周国曾换过多少个皇帝。”
陈子诺一愣,却不禁皱眉深思起来。
若不是冉之宸提醒,他倒还真是忘了。
在当朝周皇登基之前,周国曾在短短的二十年里,换了整整五位皇帝。其中有三位是在位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早早死去的。而另外两位,则是被人强行赶下了台。
然而就在当朝周皇,从他短命的皇兄那里继承了皇位之后,如今已在这个位置上,稳稳的坐了整整二十年。
在他的沉思中,冉之宸接着说道:“周皇此人虽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但有时越是疯狂的人,便越是危险的让人心存畏惧。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境地,否则没有谁愿意去招惹这样的一个疯子。”
见陈子诺终于似有所悟,冉之宸又继续说道:“何况周皇此人虽然‘淫’,却并不‘荒’。一概而论的将他说成是荒淫之人,倒也不太贴切。最起码,在他在位的这二十年里,周国的内政十分稳定。朝堂之上,几乎可以说是铁板一块。很少有人像今天那样,大胆忤逆他的意思。他利用了人们的畏惧之心,让人不敢去反抗他。却又将这份畏惧,很好的把握在了一定的范围内。不会令人在过于强烈的畏惧下,心生反义。所以说,光是这点手段,此人便实在不容小觑。”
陈子诺重重的点了点头,越想越觉得冉之宸的话言之有理。
却见冉之宸说完后,便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轻叹口气,说道:“剩下的事,明日再继续吧。”
闻言,陈子诺立即起身退下了。
沐浴过后,冉之宸便抱起洛晨上了榻。
却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闪躲。
只是那动作转瞬即逝,细微到甚至让他怀疑,那只不过是他一时的错觉而已。
不知为何,一抹不悦顿时拂上他的心头。
他伸手将洛晨的小脸板正,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在这样的审视下,洛晨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不安的,怯怯的看着他。清澈的眼神中带着些无辜与疑惑,似是正在不解,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他不悦的事。
她做了什么惹他不悦的事呢?其实他也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是,从那宴会上回来后,他这心里,便一直有一股烦躁,怎么也止不住。
尤其是此刻,看到洛晨这般看似正常,却又隐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时候,他的心里便没来由的闪过一丝不安。
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陌生。
半晌,他才将手从她的下巴上松开。
洛晨原本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此时却因为他的用力,而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印。
见状,冉之宸不禁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满,复又将手伸出,在那几道红印上,来回的轻轻抚了抚。
最后,他终是叹了叹气,什么也没说,便又将她揽在怀里,俯身躺下了。
至始至终,洛晨只是静静的顺着他,未发一语。
不知过了多久,洛晨已沉沉睡去,冉之宸却仍在注视着怀中的娇躯,若有所思。
今日那宴会上的场景,他之前倒也有所预料。只是那周皇的疯狂程度,还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以至于令他在察觉到周皇的不悦时,临时改变了决定,随波逐流的对小宝做出了那些出格的举动。
虽说以冉家的势力,并不会对周国有所畏惧。但正如他刚才对陈子诺所说的那样,对待那样的一个疯子,不到万不得以的境地,没有必要去惹火上身。
更何况,只不过是需要他抱着他的小宝,装装样子而已,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可明明就是这么一件小事,为何却总是让他心神不宁。
想起这怀中熟睡的小人儿,今日曾对他露出了那般屈辱哀求的表情,他便觉得这心里,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闷痛感。
而此时的洛晨,熟睡的小脸上宁静平和,正乖巧温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仿佛他便是她唯一的依靠。
看着这样的她,冉之宸目光复杂。
可下一秒,他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从何时起,他堂堂冉之宸,竟然也变得这般儿女情长起来。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她的心思到底是何,哪值得他这般费心琢磨。
幸福欢喜也罢,不甘屈辱也罢,她都是他冉之宸的女人,注定只能如这般,顺从乖巧的呆在他的身边。
想罢,他闭起了双眼,便要睡去。
只是那双揽在洛晨腰上的手臂,还是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就在冉之宸睡去后没多久,原本在他怀中安详熟睡着的人,却突然轻轻的睁开了眼睛。
但那双眼之中,哪曾有半点儿的睡意。
洛晨沉沉的注视着面前这张俊郎完美的脸,目光中一片平静淡漠。
今日在那宴会上发生的事,确实是她前世今生加起来,最为耻辱的一刻。
她忘不了当时四面八方传来的淫声浪语,也忘不了眼前这人加诸在她身上的肆意动作。
虽然比起在场的其他女人们,她并未失身,算是保留了最后的一分体面。但在本质上,却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如一个卑贱的玩物一样,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意亵玩。
她并不是要恨他怨他。
他曾救过她的性命,令她脱离地狱,又给了她一个安稳的坏境。所以面对他,她连恨的资格都没有。
况且,洛晨自嘲的想,如她这般低贱的身份,再加上她这般惹眼的长相,在世人眼中,怕也只能是个做玩物的命吧。顶多,不过是个高级一点儿的玩物罢了。
而他,也只不过是如世人一样的对待了她,她又能恨些什么呢。
但是,不恨,并不代表着能够接受。
从穿越到这异世的那一天起,她便无时无刻不在向往着自由与尊严。
可如今半年过去了,她又做过些什么?
无论是自由,还是尊严,都仍然离她那么遥远。
甚至在这段看似安逸的日子里,她偶尔也会觉得,就这样在冉府里,做一个婢女也还算不错。毕竟有话曾言:“宁为冉家仆,不为王侯孙”。
可今日的事,就像是在她脸上,狠狠的甩下了两个大耳光。让她在屈辱之下,也骤然清醒了过来。
此时的她觉得,就算是刮花了这张脸,一辈子躲在山村里,做一个普通的农妇,也胜过如今这样,做一个下人,一个玩物,一个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当众亵玩侮辱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原因也令她深感不安
。
或许是冉之宸的完美出众,令她产生了本能的仰慕。又或者是他对她偶尔流露出的温柔,令她感到难得的温暖。
这段日子以来,她竟然渐渐的感觉到,在他的面前,自己的手不像是自己的,脚不像是自己的,脑子也不像是自己的。甚至就连心,也不像是她自己的了。
这比任何的原因,都更加让她感到了危险。
如今,她孤零零的在这异世之中,本就是一无所有。若是连心也失了的话,那便只能可悲又绝望的活下去了吧。
所以,她必须离开他。
从没有一刻,离开的想法如此强烈。
两个相拥而眠的人,在这一天的夜里,饱含着各自的重重心思,沉沉睡去了……
冉之宸原本打算在周国逗留半月,但不知是何原因,所有的行程都被他压缩在三天里完成。
三天后,不顾周皇的极力挽留,冉之宸找了写借口,便带着洛晨一行人,踏上了返家的行程。
马车中,洛晨透过车窗,静静凝望着湛蓝的天空。
这几日,她每次看着这天空,便会不由自主的怔怔出神。似是那里有什么东西,能让心里平静祥和。
然而冉之宸看着这般的她,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微微的恍惚。
半晌,他低声问道:“小宝,那日在赵国的斗兽场上,你看着天空在笑些什么?”便是看到她在那生死一瞬,释然又欣慰的笑容,才不禁触动了他,让他心念一动,出手将她救了下来。
洛晨闻言,蹙眉回想起来。
斗兽场上的笑吗?莫非是说她求救无望,准备赴死的那一刻?
对了,那时她还曾想,就算是为了看一眼这干净纯粹的天空,她这次的重生也算是值得了。
回想起那时的心情,洛晨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看向冉之宸,语气轻松的说道:“那个时候啊,我在想,这天空蓝蓝的,可真是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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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来了
“前面可是冉小子的马车?”正在这时,一个硬朗洪亮的声音,突然从队伍的后方远远的传来。
一名护卫架马行至冉之宸的马车前,透过车窗汇报道:“启禀主上,是霍老英雄。”
冉之宸挑了挑眉,微微有些讶异,却还是利马命人将马车停了下来。
不多时,一阵马蹄声渐渐靠近,却见一名仙风道骨的老人踏马而来。
此人,正是洛晨初到冉州那天,见到的两位在路边下棋的老人之一,霍振海。
冉之宸走下马车,向着老人行了一礼,恭声问候道:“晚辈冉之宸,见过霍老前辈。”
霍振海哈哈一笑,爽朗的说道:“我老远看见冉家的马车,便知道里面坐着的八成是你。怎么?这是刚从周国回来吗?”
此处正是位于周国与冉州的交界,从冉之宸一行人行进的方向来看,便可知其行程。
霍振海话一说完,便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讶异的说道:“我说你莫非是去给那周国的老淫棍庆生去了?以你堂堂冉家家主的身份,随便派个人去就好,用得着这般千里迢迢的亲自跑去吗?倒还真是给那老淫棍长脸啊。”语气之中,似有不满。
闻言,冉之宸苦笑一声,无奈的说道:“家父生前与周皇私交甚笃,按理来说,作为晚辈,理应时常拜访才是。但奈何家父过世之后,晚辈便被诸多事务缠身。尽管这六年以来,周皇屡次相邀,但晚辈却实在无暇他顾。此次晚辈抽身前往,一方面是为其庆生。另一方面,也算是为了这六年来的疏忽赔罪了。”
冉之宸说的倒是没错,冉惊鸿生前,确实曾与周皇私交甚好,再加上冉州与周国本就相互毗邻,理应经常走动才是。
但自冉之宸继承家主之位后,整整六年的时间里,却从未到访过周国一次。尽管这六年来,周皇曾数次相邀,却都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了。
要说其原因,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冉之宸诸事繁忙。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对那周皇,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只不过现在的他,已不再是六年前那个,动不动便意气用事,只凭自己喜好行事的青涩少年了。
如今的他,诸事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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