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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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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逆子!”徐奎拍着桌子骂道。
  “老爷,三少爷一直都不喜欢朝儿和胜儿,他会不会……”沈妧妧眼泪又流了出来,“老爷,妾身真得怕再也见不着朝儿和胜儿了。”
  “不会的,那个逆子没那么大的本事。”徐奎不信徐朗能将人无声无息的掳走。
  沈妧妧栽赃不成,也不再尝试,捂着嘴无声地哭,两只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前往北荒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顶风冒雪的前行,马车一个男子守着两个昏睡的少年,这两个少年正是徐朝和徐胜。
  第二天,雪霁天晴,沈丹遐兴致盎然地领着小婢女在院子里堆雪人,江水灵匆匆来访,进门就用哭腔道:“沈九,我该怎么办?”
  沈丹遐微愕,忙将人引进暖阁,倒了热茶给她,道:“你先别哭,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题外话------
  二更到了,更晚了半个小时,不好意思。

  ☆、第一百七十三章 李府斗诗 (一更)

  江水灵捂着脸哭哭啼啼许久,就在沈丹遐快要失去耐心后,她才道:“赵世子要和顺王府的绵虞郡主成亲了,沈九,我该怎么办?”
  “你这消息哪来的?确实吗?”沈丹遐不太相信,赵诚之那风流子,会这么容易就娶妻?
  江水灵抽抽了几声,道:“前几日,雅亭长公主开赏花宴,赵世子和绵虞郡主都去了,赵世子摘了一枝梅花送给绵虞郡主。”
  “送枝梅花给她,不代表他们就要成亲啊。”沈丹遐笑道。
  “那你说赵世子为什么会送一枝梅花给她?为什么他不送给别人?”江水灵尖锐地问道
  “这个……”沈丹遐回答不出来,她又不是赵诚之,她哪知道他那天发得是那门子疯,送枝梅花给绵虞郡主;顺王府和祥清侯府也算是门当户对,赵诚之是有大志的人,不能尚公主,娶郡主是最好的选择。
  “赵世子喜欢她,才送花给她。沈九,我该怎么办?”江水灵已是第三次回这个问题,可见她是真得慌了神。
  沈丹遐看着眼中含泪的江水灵,头痛地劝道:“水灵啊,他要成亲了,你就忘了吧。”其实沈丹遐很想直接告诉她,赵诚之就算不娶绵虞郡主,也不会娶她;江家有二皇子,而赵家是站大皇子边的,纵然二皇子现在年纪还小,可总会有长大的一天;基本上没有皇子不想当皇帝的,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只有一个,大皇子和二皇子将来必有一争,赵家和江家亦注定成不了姻亲。
  “沈九,我忘不了,我喜欢他这么多年,我一直盼着能嫁给他,可是现在他要娶别人为妻了,他为什么不肯等我一年呢?明年、明年我就及笄了。沈九,我真得忘不了他啊!”江水灵又哭了起来。
  “不忘也得忘,水灵,你可别犯糊涂。”沈丹遐正颜告诫道。
  江水灵抬起哭红的眼睛,看着沈丹遐,道:“其实我知道,就算他不娶绵虞郡主,也不会娶我。我家里不会让我嫁给他的,他家里也不会让他娶我。我不会败坏名声,堕落的去当妾的。”
  “你既然都明白,那就不要再哭了。”沈丹遐拿过一块新帕子递给她,“把眼泪擦了吧。”
  “可明白归明白,这心里还是难受啊。”江水灵瘪着嘴道。
  沈丹遐听这话,也就没什么好劝了,索性等她又哭完一场,收拾好心情后,才起身出去让婢女送水进来给她洗脸,重新上妆。江水灵抱着添加了香片的手炉,道:“沈九,我没事了,我回家了。”
  “好。”沈丹遐笑着送她出门。
  冬季虽然寒冷,但各种宴会开得热热闹闹,这天沈丹遐收到李家送来的帖子,李娴邀请她去参加诗会。沈丹遐拿着帖子苦笑,她不擅长写诗,大约就是幼儿园水平,不过盛情难却,也只能顶风冒雪的走一趟了。
  沈丹遐到李家时,已来了一些人,屋里地暖烧的足足的,撩开帘子,就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外面滴水成冰,屋内温暖如春,莫失上前帮着沈丹遐脱下了斗篷,递给李家婢女。
  “沈九,你可算来了。”李娴抬眼看到沈丹遐,起身迎了过来,“还以为你怕冷,不会来了呢。”
  “你都下帖子来请了,我那敢不来,就是下刀子,我也会来的。”沈丹遐笑着接过莫忘递来的暖手炉,笑道。
  “要是下刀子,我可就不敢请你来了。”李娴笑道。
  “沈九,快过来,快过来。”江水灵坐在牌桌上急唤道。
  “喊我干嘛?”沈丹遐走过去,看江水灵手中的牌。
  “你说,我是丢这张好,还是这张好?”江水灵问道。
  出主意之前沈丹遐多嘴说了句,“丢错了,你可不能怪我。”
  “哎呀,不怪你,输了也就是一盘牌嘛。”江水灵笑道。
  “打牌人常说两碰不如一夹,丢这张吧。”沈丹遐指着她左手的牌道。
  江水灵笑道:“好的,就丢这张,九万。”
  坐江水灵对家的姑娘笑问道:“水灵,你要得该不会是七万吧?那你没得胡了,我告诉你。”
  “不是七万,你猜错了哟。”江水灵得意笑道。沈丹遐见她重展笑颜,到是放下一半的心。
  “沈九来了,你们几个可以另起一桌,不用围着看热闹了。”李娴提议道。
  “反正时辰还早,人也没到齐,我们几个就打几盘玩吧。”有姑娘被勾得牌瘾上来了。
  “好啊好啊。”另外两人附和道。
  沈丹遐不喜看牌,宁愿上场。李娴让婢女在旁边另外支起一张牌桌,四位姑娘摸了牌定位置;四人坐下,洗牌垒牌,掷骰子抓牌。玩了两圈牌,人到齐了,李娴过来道:“哎哎哎,我说,你们不会打算窝在这屋子里打牌不出去了吧?”
  “赏花我是愿意的,斗诗吗?娴儿,你确定不是让我来丢脸的吗?”江水灵问道。
  李娴笑啐她一口,道:“你少来了,谁不知江姑娘才华横溢,最擅长斗诗赋词了。”
  说笑了几句,姑娘们重新披上斗篷,戴上雪帽,随李娴去李府的梅园。出了门才发现,外面又下起雪来,漫天飘着一朵一朵小的雪花;站在走廊下,看着外面的梅花,李府的梅园种着近百棵梅树,不象沈家只有几棵;梅花一簇一簇,开得灿烂如火,傲霜斗雪。
  “站在走廊上看,有点隔靴挠痒之感。”有人道。
  “别急嘛,我让人去拿伞了。”李娴笑道。
  稍后婢女们送来各色的油纸伞,姑娘们撑开伞,出了走廊,沿小径慢步而行。姑娘们清一色的穿着大红色的斗篷或是鹤氅,手持油纸伞在梅园中走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而这景致落在隔壁人的眼中,隔壁府中的高楼上,有人拿着千里镜在看。当然他主要看得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李娴,其他人都只是扫了一下。
  李娴不知道有人在隔壁觊觎她,笑盈盈领着好友们在园子里赏花,走了一圈后,让婢女用大剪刀,剪了几枝梅花带回室内,李娴笑道:“今个儿开的是诗会,我们就以雪梅为题,来写诗好了。”
  众姑娘无有异议,垂首沉吟。沈丹遐无意当才女,也不愿拿前世那些传世名诗来充数,随意的胡诌了一首平平无奇的诗,去案桌上写了出来,她的字是专门练过的,写得行云流水。
  有人应付,有人认真,不多时,姑娘们的诗都写好,把诗纸放在了装诗的小匣子里,然后由李娴的贴身婢女莺儿念出来,大家商量着评选出好坏来。沈丹遐完全不在意诗是好是坏,抓了把西瓜子慢慢嗑。
  评完诗,在李家吃完午饭,见雪停了,担心一会雪下得更大,众位姑娘赶紧告辞离去。
  次日,沈丹遐又出了趟门,去宝琗楼取半个月前订制的头面;不知是不是娶个老婆好过年,从十一月中旬开始,嫁娶的人增多,差不多每天都有人娶亲;几个大的银楼,订制首饰的活多得做不完,因而停了送货上门的活计,沈丹遐才不得不走这一趟。
  一踏进首饰铺,沈丹遐就瞧见了熟人。自从谢家被问罪,谢家闺家散了后,沈丹遐就没有再见过董篱落,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沈丹遐不想理会她,对她视而不见,直接找上店家,“我来拿我订制的头面。”莫失把店家先前写的条子拿出,递给掌柜的。
  掌柜地接过条子看了一下,又翻了下账本,笑道:“沈九姑娘,请稍等。”
  沈丹遐微微颔首,去摆簪子的柜台前,若有好的,打算买几根回去。沈丹遐慢慢赏环着台上的簪子,瞧见一枝小巧玲珑的花卉镙丝宝石簪,花瓣、花叶和花枝是用金丝一层一层织成,花瓣上镶嵌着红色的宝石,花叶上镶嵌着绿色的玉石,这簪子做理别出心裁,难得一见。
  沈丹遐一见就喜欢上了,“这个我要了。”
  旁边的女伙计正要伸手去拿簪子,那枝簪子却被人抢先拿去了。沈丹遐侧目一看,拿簪子的人是董篱落,微微皱眉,“簪子是我先开口要的,你抢什么抢?”
  董篱落翻了个白眼,没理沈丹遐,递给愣在一旁的女伙计道:“把簪子给我包起来。”
  女伙计为难地搓了搓手,沈丹遐不是第一次来店里,半个月前来店里订了一套五百两的鎏金头面,可见这姑娘手中不缺钱;另一个姑娘是第一次来店子,来了这么久,一直没买东西,可是进门就是客,不能得罪。
  沈丹遐虽喜欢那发簪,但也不是非它不可,让给董篱落也无妨,只是董篱落强抢,让她不喜,不愿如董篱落的愿,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沈丹遐看了眼女伙计,眸光微转,问道:“这簪子多少银子?”
  女伙计察言观色,一下就明白沈丹遐问话的意思,笑道:“这簪子卖一百两银子。”
  董篱落脸色微变,“不过就是一枝簪子,值这么多钱吗?”
  “姑娘,且不说这宝石和玉石都是上好的,光匠人的手工,就值这么多钱了。”女伙计脸上笑容未变,“姑娘,这簪子要给你包起来吗?”
  董篱落不愿在沈丹遐面前丢人,可她身上并没有一百两银子,咬了咬牙,道:“包起来,派人随我家去拿银子。”
  “姑娘。”董篱落的婢女惊呼道。董篱落侧身瞪了她一眼,这口气,她必须争。
  沈丹遐眸光流转,抿唇浅笑;女伙计接过簪子,笑道:“多谢姑娘惠顾。”
  ------题外话------
  身体原因,我用手机语音码字。
  我的塑料普通话,让我吃尽苦头,我明明说得是沈丹遐,却现来果丹皮,我晕。

  ☆、第一百七十四章 无耻之徒

  董篱落拿着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簪子,带着婢女和店里一个伙计离开了,见她走了,那女伙计笑道:“多谢沈姑娘。”
  “小事一桩,不用谢。”沈丹遐淡笑道。
  掌柜的已把沈丹遐订制的头面拿了出来,沈丹遐走过去看,白菜蝈蝈纹式样的,白菜与“百财”谐音,蝈蝈谐音“哥哥”,隐喻生男之意。造型生动,工艺精美,沈丹遐满意地颔首;莫失把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递上,接过装头面的锦盒。
  这时那个女伙计拿着一个长形的小锦盒过来了,“沈姑娘,你看这枝簪子,你可喜欢?”
  沈丹遐定睛一看,那盒子里的簪子的工艺跟董篱落买走的那枝簪子是一样的,不,更精致一些,上面的宝石和玉石,目测就比先前那枝好,“这簪子不错,多少钱?”
  “先前那位董姑娘已把钱给了。”女伙计笑道。董篱落买得那枝簪子,根本不值一百两,女伙计赚得多了,特意拿出一枝更好的,还沈丹遐这个人情。
  沈丹遐也没矫情,道了声谢,收下了簪子,又让莫失莫忘挑了些便宜的零散首饰,拿回去逗家里的下人们开心。女伙计更开心了,这位沈姑娘是个出手大方的好人。
  过了两日,十二月初一,依照分家时候说的,陶氏带着五个女儿回老宅给沈母请安。在巷子口遇到同样来给沈母请安的二房人,陶氏吩咐车夫把车移到旁边,让二房的人先行。
  进了沈家老宅,到了萱姿院,婢女还没通报,林氏就撩开门帘子走了出来,“哟,三弟妹来得可真早啊,我正想让人去问问呢。”
  “二嫂没跟大嫂说在巷口遇到我的事吗?”陶氏似笑非笑地问道。
  林氏瘪了瘪嘴,扭身一撩门帘子,又进屋去了。陶氏冷哼一声,领着女儿们进屋,沈母坐在罗汉榻上,身边坐着沈丹蔚;沈丹蔚眼中有一丝不耐,想来沈母又在那里老生常谈,让她嫁出去也要顾念着娘家之类的话。
  给沈母请了安,陶氏落了座,客气地笑问道:“老太太近日身体可好?”
  “好,都好,”沈母看着陶氏,“七丫头虽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可也叫你一声母亲,她的亲事,你也上点心,别稀里糊涂的。”沈母一派慈祥祖母样,沈丹迼却并没多少感动,她是老实,不是蠢,嫡母对她如何,祖母对她如何,她心里明白着呢。
  “老太太的提点,我记下了。”陶氏淡然道。不管沈母打得是什么主意,她一律不接。
  说了一会子话,二房三房的人起身离开,沈丹遐走到沈丹蔚身旁道:“六姐姐,我和姐妹们明天过去给你添妆。”
  沈丹蔚脸一红,道:“我在家里等你们。”
  第二天上午,沈丹迼、沈丹遐、沈丹迅、沈丹念和沈丹逦五姐妹,去沈家二房为沈丹蔚添妆;到了二房所在的那条街,被堵住在路口,沈丹迼撩开一点帘,吩咐仆妇道:“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仆妇领命而去,一会回来禀报道:“姑娘,喜事白事撞一起了,两家人互不相让,争吵时,棺木不知怎么的倾斜落地,一时半会,这路通不了。”
  “那怎么办?难不成坐在车里等着,冷死个人。”沈丹念抱怨道。
  沈丹遐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沈丹念身子一缩,抱着暖手炉不敢吱声了。沈丹迼想了想,道:“去问问车夫,有没有别的路可以绕过去?”
  仆妇问后,得知可以绕道。
  姐妹们商量后,决定绕道去二房的宅子。只是今天日子好,好些人家赶在今日娶媳嫁女,这个道绕得有点远,拐进到一个小巷子,巷子的两侧满是积雪,车轮辗过,陷进了一个坑里,轮子打滑,卡在坑里出不去了。
  为了减轻重量,姑娘们只得先下车,好在雪天出门,大家穿得都是羊皮小靴,不怕沾染上雪水。提裙缓步而行,走到了一个小院旁边,突听里面有一女子言道:“……我祝你与沈六姑娘琴瑟和谐,鸾凤和鸣。”
  沈六姑娘,是指沈丹蔚吗?
  这女子的声音也有点耳熟。
  沈丹遐心念一动,示意莫失撬开些许门缝。莫失轻手轻脚,将门撬开了些许,沈丹遐拉了沈丹迅一下,两人凑近去看。院子里站着一对执手相对垂泪的青年男女,那男子是与沈丹蔚订亲的陈全,而另一个是穿着半旧的碎花长棉袄,相貌清秀、不施脂粉的谭淑惠。
  “淑惠,我不想辜负你,可是我母亲,很喜欢她,她的叔父是四品官,能提携我。淑惠,你别怪我。”陈全神色黯然地道
  谭淑惠把手抽出了,道:“陈全,我不怪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过来了,我与你之间的情份,就此了结吧!”谭淑惠冷静地斩断情丝,转身往屋内走去。
  “淑惠。”陈全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淑惠,我心里只有你,不管我日后娶谁为妻,我心里永远不变,只有你,只有你。”
  “陈全,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谭淑惠挣扎着,却挣脱不开。
  “我不放,我不放,淑惠,淑惠,你听我说,你听我说。”陈全将谭淑惠搂得紧紧的。
  “你说,我听着。”谭淑惠是个纤纤弱女子,没有他力气大,索性不挣扎了。
  陈全以为她软化,眼中闪过一抹窃喜,“淑惠,我可以置办一个小宅子给你先住着,然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谭淑惠打断他的话问道。心往下沉,他不会是那个意思吧?沈丹遐也在门外皱眉,这个陈全是想脚踩两条船吗?
  “淑惠,我知道这么做委屈你了,你放心,等我出人投头地,我会补偿你的。”陈全柔声道。
  谭淑惠冷笑,他居然真是那个打算,她父亲虽死,又没亲生兄弟支撑门户,日子过得清贫,但是她不会低贱的去做人的外室,她要堂堂正正为人妻,强压着心头怒火,忍气道:“陈全,你先放开我,容我想想。”
  “淑惠,我会对你好的。”陈全哄着她,慢慢松开了手。
  谭淑惠向前走了一步,转身,扬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陈全的脸上,骂道:“我打死你这个无耻之徒!”她痴心错付,以为是良人,却不知道是条狼。
  陈全被她这一巴掌,打得露出了真面目,“谭淑惠,你敢打我,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动手打我!”
  谭淑惠被他脸上狰狞给吓得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在一起,你说我想干什么?”陈全淫笑道。夺了她的清白,她不想跟他都不行了,到时他想让她圆就圆,想让她扁就扁。
  引狼入室,谭淑惠后悔不已,大声呼喊道:“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大冷的天,人都窝在屋里烤火,门户森森,你叫破喉咙,他们都听不到。”陈全得意地笑道。朝谭淑惠逼近。
  陈全自以为谭淑惠是那案板上的鱼,逃脱不掉,却不想这时,门人人踹开了,走进来数位身披出风毛羽缎的姑娘。陈全愣了一下,先声夺人,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怎敢私闯民宅?”
  沈丹遐按住斗篷上的绒毛,露出巴掌大的脸,对谭淑惠笑道:“惠姐姐,告诉他,我们是什么人?”
  内外有别,陈全没见过沈家的姑娘,自然也认不出来者是他未来的堂小姨子,其实就是见过一面的沈丹蔚,在他的印象中也是面目模糊。
  “陈全,这位是沈九姑娘,另外几位分别是沈七姑娘,沈十一姑娘,沈十二姑娘和沈十三姑娘。”谭淑惠脸色还是苍白的,但神情已镇定下来。
  陈全脸色微变,知道事情麻烦了,眼珠子一转,指着谭淑惠道:“是这个贱女人勾引我,贱人,你为何要这么害我?”
  沈丹遐挑眉,这男人是属猪,撇撇嘴道:“陈全,不用颠倒是非黑白了,我们在门外看得清楚明白。”
  “那你想怎么样?我和你六姐过十来天可就要成亲了。”陈全索性耍赖了。
  沈丹遐眸色微沉,这家伙是有恃无恐吗?“莫失莫忘将他绑在树上,十一妹妹,麻烦你去接二伯和六姐姐过来。”和陈全定亲的是沈丹蔚,退婚还是怎样,都得沈丹蔚来决定,她不方便越俎代庖;让沈丹迅去接人,而不让更为年长的沈丹迼去,是因为沈丹迼太老实,见到沈穆轼和沈丹蔚说不清楚事。
  “是。”沈丹迅带着婢女立刻出门。
  莫失莫忘去抓陈全,陈全想逃走,可那里逃得了,莫失莫忘手到擒来;陈全挣扎着道:“你们,你们不能私刑逼供。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官府告你们。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莫失莫忘动作利落地将陈全绑在了树上,然后问谭淑惠要了块抹布,将他那张臭嘴给堵住。莫失做完事,拍拍手道:“谭姑娘,外面冷,还是请我家几位姑娘进去坐坐吧。”
  谭淑惠面露愧色,道:“真是失礼了,几位妹妹请进来。”
  沈家姐妹随谭淑惠进屋去了,莫忘抱着肩,站在廊下盯着陈全,一阵寒风吹过,陈全脸上的肉抖了抖。

  ☆、第一百七十五章 腊月初八

  陈全被绑在树上没多久,就感觉全身冰凉,整个人似乎都要被冻僵了,扭头用怨恨地目光盯着莫忘,可是他嘴被堵着了,求饶的话说不出来,只能硬挺着。
  半个多时辰后,沈丹迅把沈穆轼父女接了来;看到被绑在树上的陈全,沈穆轼脸色微沉,沈丹蔚目光闪了闪。谭淑惠和沈家姐妹听到声音迎了出来,“沈二叔(二伯),蔚表姐(六姐姐)。”
  沈穆轼缓了脸色,点了点头。
  “惠表妹,七妹妹,九妹妹,十二妹妹,十三妹妹。”沈丹蔚唤道。
  “沈二叔,蔚表姐,请进来坐。”谭淑惠做了个请的手势。
  眼见她们又要进去了,陈全着急的发出闷哼声,提醒她们,这里还绑着个活人,能不能先放了他,他快要被冻死了。可众人都佯装没听见,直接进屋去了。陈全脑袋无力地耷拉了下去,最毒妇人心。
  进到屋里坐下,沈家婢女送上热茶;不是沈家要反客为主,实在是鲍氏为了省钱,只留了两个婢女和一个老妈子;老妈子签得是活契,儿媳生娃,她告假回家伺候月子去了;鲍氏带着谭淑洁去城外的赶大集,把两婢女也带去拿东西;家中就留下潭淑惠看家,被陈全给钻了空子,差一点被夺走清白。
  沈丹迅接过茶,喝了一口,暖了身子,道:“九姐姐,我在路上把事情讲给二伯和六姐姐听了。”
  沈丹遐扭头看着谭淑惠,道:“惠表姐,你把你和陈全如何认识的告诉二伯和六姐姐吧。”免得让沈穆轼和沈丹蔚误会是谭淑惠的错。
  “好。”谭淑惠自认行得端,坐得正,也没有逾越过底线,把和陈全如何相识、相知、相恋的事说了出来,“我知他和蔚表姐定亲后,我就再没理他,可他却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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