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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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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的意思,我懂了,但芫荽味道不错的,沈姑娘可以尝一尝。”赵诚之笑道。
沈丹遐摇头,“我已找到我爱吃的菜了。”
“沈姑娘真不考虑换道菜?”赵诚之问道。
“喜欢吃的菜,我会吃一辈子。”沈丹遐表明立场。
赵诚之盯着沈丹遐,“如果以后没有那道菜,沈姑娘要如何?”
“谁敢动我的菜,我就剁了谁的手。”沈丹遐冷声道。
赵诚之双手一用力,珠股被捏弯了。
“莫失莫忘,带我从那里走。”沈丹遐指着开启的木窗道。与赵诚之说不通,沈丹遐也不想再磨蹭了,再耽误下去,“捉奸”的人该来了,她可不想被人堵在这屋里,抓个现形。
赵诚之没有阻拦沈丹遐离开,他并不想和沈丹遐玉石俱焚。莫忘抱着沈丹遐从木窗跳了出去,稳稳地落在地上,从后巷绕了出去,离开古博店,沈丹遐就直接回家了。
沈丹遐对赵诚之的所作所为,很生气,更生气的是她一时之间,想不到法子整治赵诚之。只能暗暗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一定会找到机会将今日之辱,还给赵诚之的。
五月下旬传来了与暴民交战的消息,徐朗立功了,斩杀了一个小头目。沈丹遐的心揪了一下,这人身先士卒,也不知受没受伤?
日子一天天过去,七月初,经过激烈的攻防战,海西被夺了回来,严锦添押解暴乱的几个大头目回京,徐朗则留在海西查引起暴乱的原由。海西的捷报传来的同天,竹山城的主薄送来了一批壮马,共有一百匹,都是高头大马。
皇上留下了十匹马养在御马间,禁卫军那边得了二十五匹,城卫军得了五十匹,骑兵近一步得扩增,余下的十五匹,皇上交给了昌宁伯,养在含桃山庄的马场里。赵公葑偷骑御马间的马,摔了下来,摔断了腰,御医确诊治不好了,这后半辈子,赵公葑只能瘫痪在床,由人伺候了。
锦都城少了蔡灿这个祸害后,又少了个祸害,普天同庆。祥清侯府老夫人却不这么想,大吵大闹,说是有人谋害她的宝贝儿子。赵后命人查了一番,查到是有人在赵公葑面前吹嘘那匹烈马是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骑上如何如何威风,赵公葑才会去偷马骑的。
赵公葑已记不清在那人的样子,也不知那人的姓名;那马是皇上所钟爱的马,不能砍杀,这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
七月二十日,沈母领着一家老小去了趟城南的文昌祠,沈柏宽、沈柏密、沈柏寓、沈柏宯四兄弟,三年前都通过了童子试,要参加今年的秋闱,沈母希望四个孙子,都能顺利的通过乡试。
文昌祠里供奉的是文曲星君,文曲星又称禄神、文昌星,是专司功名利禄的神,吉星,主大贵。进了文昌祠,就看到一尊泥塑的魁星,左手拿斗,右手拿笔,单足立在鳌头上、一脚向上后踢。传说魁星右手那支笔是专门用来录取科举士子的,一旦点中就会文运、官运一起来。正是“自古文章无凭据,但愿魁星一点斗。”在星君后面,还塑着两个童子,据说这两童天聋地哑。
袁清音和沈丹遐从香笼中各自取了三柱香,在烛火上点燃,跪在蒲团之上,诚心叩拜,闭目许愿,沈丹遐默念道:“愿星君保佑大哥小哥三元及第,金榜题名。”沈柏宽那浪荡样,除非魁星附体,否则他别想中举;至于沈柏宯,沈丹遐不耻他的为人,不愿替他祈祷。
沈家一行人祭拜了文曲星君,去登魁星楼,在魁星楼前,有一只铜质的大鳌,沈家兄弟给香油钱后,一个接一个的站在鳌头上。魁星点斗、独占鳌头,是每个参加科举的士子的追求。
离秋闱虽还有半个多月,但来文昌祠拜祭的人已有很多,沈丹念去上净房时,一不小心就与一位清俊的书生撞上了。那位书生相貌清秀,唇红齿白,穿着一袭月白色襦衫,头戴襦帽,风度翩翩。
两人的视线不慎的对上了,书生忙低头,长揖行礼道:“小生无礼,冒犯姑娘了。”
沈丹念屈膝还礼道:“是小女子失礼在前。”
“刚才是小生未曾缓步而行,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书生温声道。
沈丹念看了他一眼,抿唇浅笑,弯腰去捡地上的帕子;那书生也去捡那帕子,两人的手指碰到了一起。那书生忙直起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取出袖中的扇子,扇了几下,“小生又失礼了,抱歉。”
“公子是一番好意,多谢了。”沈丹念小脸微红,含羞带娇地道。
“姑娘请先行。”书生客气地道。
“谢公子礼让。”沈丹念往前走了两步,回首,见那书生站在原处未动,看着这边,眸光流转,唇角上扬,一颗芳心砰砰乱跳。见到姐妹们时,她并没有提及此事。
八月初一,沈柏密兄弟去官府办了手续,因为要去画画像,所以本人必须亲自到场。八月初九卯时初刻,天色微亮,沈柏密和沈柏寓兄弟出发去贡院,陶氏原本只打算带着袁清音和沈丹遐去送他们,到二门外时,沈丹念赶来了,“太太,我也想去送两位兄长。”
陶氏皱了下眉,沈丹遐轻拽了拽她的衣袖,“母亲,五妹妹想去,就带她一起去吧。”
陶氏盯了沈丹念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就把她带上。
贡院门口,人马纷纷,五城兵马司的人,拿着画像,一个一个唤名字进去,一一盘查,怕有人冒名顶替。沈丹念撩开些许窗帘往外看,不停地在人群里寻找着那天那位书生,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看到了那天那位书生,他穿灰青色儒服,背着竹制的竹箱。
官兵大声喊道:“乔智嘉,乔智嘉。”
那书生大声应道:“有有有,在这。”
沈丹念看着他进了贡院,放下了帘子,原来他叫乔智嘉,这名字真好听。知道他名字,就可以打听他的情况了。陶氏三人的心思不在她身上,并没觉察到她的举动。
足足花费了一个时辰,所有应试才子全部进入贡院。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丹迼出嫁
尽管在检查上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未时三刻才正式开考,时间还很充裕,学子们不慌不忙在衙役的带领下,依照号码牌找到号舍。五十间为一排,共二十余排,东为头,西为尾,每排号后一个间是粪号。号舍大小一样,都是长五尺,宽四尺,高八尺,这像一个笼子,在里面住三天,既憋屈又难受,可是想入仕途,就得经历这种磨难。
沈柏密和沈柏寓的运气不错,没有拿到臭号,两人相距也不算太远,就隔着三个号舍,不过再近也照应不了。兄弟俩进了号舍,放下挡板,把小提箱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文房四宝摆桌上,铜质的香熏炉搁桌下面,点了块薄荷香片,丢进炉膛,浓浓的薄荷香味驱散了号舍里那股霉味。
收拾完号舍,到了正午时分,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打开了食盒,从里面拿出沈丹遐前些日子折腾出来的白菜叶包饭。沈丹遐想做得是寿司,可是一时之间找不所要的紫菜,没办法,只能改良,白菜叶包饭的味道也不错。
吃了五六个饭团,喝了杯蜂蜜泡金桔茶,已有八分饱,兄弟俩将食盒合上,简单的归整了一番,将靠在墙上的木板放下来,合衣躺下,小憩两刻钟起来,在号舍活动活动,就在桌边坐下,等着衙役发席试卷。
秋闱不比年年都有的童生试,乃是三年一回,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想要考中,不是件容易的事,有的人从十八岁开始考,考得白发苍苍了,还是个穷秀才。
秋闱分三场,分别于八月初九、十二日和十五日进行。家有考生,中秋节都没什么心思过,祭月时,袁清音还在那念叨着:“请保佑我家相公和我小叔子能金榜提名。”之类的话。
十六日,沈丹蔚出嫁。沈柏宽四人在贡院里出不来,只能缺席,背沈丹蔚出闺房的人是沈柏守。周氏觉得自己闺女受委屈了,明明有亲兄,却要堂兄弟来背,而这委屈是陶氏造成的,要不是她把沈丹迼成亲的日子定在八月二十日,她用得着把沈丹蔚成亲的日子定在十六吗?
周氏跑沈母面前的抱怨,“七丫头年纪又不大,做甚这么急着把人嫁出去,还挑在乡试时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七丫头有什么问题呢。”
“不会说话,你就给我闭嘴,没人说你是哑巴。”沈母差点被她给气厥过去,要不是给定边侯府的面子,她今天就不会过来了,“七丫头成亲的日子是景国公夫人找大师算过的良辰吉日,不是随随便便定下来的。行了,你少在这里歪嘴和尚念经,没得一句好话。去招呼客人吧,不要杵在我面前。”沈母现在最不喜欢的儿媳,已由陶氏变成周氏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分不清轻重的蠢货,不好好招呼迎亲客,跑她面前来搬弄妯娌的是非。
周氏被沈母训斥了一顿,讪然离开。
经过三进三出,这场为期九天考试终于结束,沈柏密和沈柏寓的身体不错,熬了九天,还支撑得住,也就脸色苍白了些;沈柏宽迷恋女色,身子虚,每回都是被衙役扶出来的,这次也不例外,沈柏宯跟在后面,帮他提着书箱食盒。
周氏带着魏牡丹来接人,看到半昏迷的沈柏宽,扑过去又是一阵哭,“儿啊,儿啊,你醒醒啊,你醒醒看看娘啊,儿啊。”
坐在马车上的沈丹遐抚额,又来了,六天前一回,三天前一回,要不要哭得好像沈柏宽死掉了一样啊?
沈丹念这天没来,她已经打听到这位乔智嘉是锦都城一个富商的嫡次子。一个商户子是配不上她这个官宦女的,沈丹念立刻就将乔智嘉三振出局了。沈丹念的想法,无人知晓,她不来接人,陶氏巴不得,儿女要是跟庶出的相亲相爱的,她还膈应呢。
把人接回家,陶氏没问他们考得如何,安排兄弟俩去沐浴更衣,再让两兄弟饱餐一顿,就打发他们回房睡觉去了,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把精气神都给养了回来。
沈穆轲把兄弟俩叫去了书房,“你二人考得如何?”
沈柏密信心满满,“必过。”
沈柏寓却不是很有把握,“还行。”
“乡试过后,还有会试,你们不可懈怠。”沈穆轲叮嘱道。
兄弟俩全身心投入到春闱的备考之中去了。
八月二十日,大吉,诸事宜,沈丹迼出嫁。天朦朦亮,上头婆子就过来给沈丹吉开脸上头;上头婆子拉扯着红线,边给她开脸,边唱《开脸歌》予以祝贺,“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男,一边三线弹得稳,姑娘胎胎产麒麟。眉毛扯得弯月样,状元榜眼探花郎。我们今日恭喜你,恭喜贺喜你做新娘。”
抱琴手捏着帕子堵住嘴,站在角落,含泪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沈丹迼,姑娘大了,出嫁了,太太没有亏待她,给她寻了户好人家。
开了脸,那婆子拿出两盘叠成双层的红纱带,从她的前额箍到脑后,紧紧地箍盘十二道,表示一年十二个月月月太平。沈丹迼是个极能忍痛的人,这下都忍不住了,发出惨叫声;沈家已嫁过五回姑娘,这是第六回,沈丹遐几个听这声音,都听得习以为常了,只是想到日后自己成亲,也要箍这么十二道,头皮有些发麻。
十二道箍完,惨叫声停止,婢女出来,请各位姑娘进房送吉祥物说吉利话。沈丹遐手握一柄花梨木嵌红木如意,走到沈丹迼面前,将如意递给她,道:“大姐姐,愿你婚后万事如意。”
“谢三妹妹。”沈丹迼微笑道。
沈丹迅捧着的是一个银质苹果,“大姐姐,愿你婚后平平安安。”
“谢四妹妹。”沈丹迼接过苹果道。
沈丹念拿着的是一对和合二仙,“大姐姐,愿你夫妻和和睦睦,白头偕老。”
“谢五妹妹。”沈丹迼把苹果放在身旁,接过和合二仙。
沈丹逦端着果盘,盘里放着莲藕、花生和桂圆,“大姐姐,愿你婚后连生贵子。”
“谢六妹妹。”沈丹迼接过果盘道。
配合两人的生辰八字,吉时选在酉时初,放过鞭炮,把娶亲的来客迎进门。身穿大红袍,意气风发的邓建业大步走了进来,拜见岳父岳母。
背沈丹迼出闺房的是沈柏寓,沈柏密是嫡长子,不能纡尊降贵的去背庶妹,陶氏留着他日后背沈丹遐的。到了中堂,沈穆轲和陶氏端坐在正位之上,下面站着穿着吉服的邓建业,看着顶着红盖头的沈丹迼被人搀扶着进来,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
依照规矩,两人一起拜别双亲。沈穆轲神色淡然地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进了景国公府,你就是景国公府的人,好好做人家的媳妇,侍奉好公婆,服侍好夫君,不要给沈家丢脸。”
陶氏皱了下眉,这说得是什么话?
沈丹迼乖乖的应了声是。
陶氏扶起了沈丹迼,对邓建业道:“女婿,迼姐儿是个老实孩子,望你以后好好待她,她初进门,很多事不懂,若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你多多体谅她,不要责怪她。”
沈丹迼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她跟嫡母守着礼数,并不亲近,她没想到在她出嫁之日,嫡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嫡母果然如姨娘所言是个面冷心热之人。沈丹迼又跪了下去,诚心诚意的给陶氏磕了三个头,“母亲,女儿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好好好。”陶氏笑,再次扶起沈丹迼。
沈丹迼被邓建业接着了,西方天际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大红的灯笼点亮了,女方这边的喜宴正式开始。
严素馨、李云茜和张鹋儿都跟随父母去景国公府那边吃宴席,蒋贞身子不舒服没来,和沈丹遐交好的,就来了黄欣然。吃到差不多了,黄欣然就把沈丹遐叫了出来。
“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沈丹遐笑盈盈地问道。
“沈九,我定亲了,九月初,我就要回老家去待嫁。”黄欣然淡定地道。
沈丹遐见她面无喜色,亦无羞色,微微蹙眉,难道定的那户人家不好?小心地问道:“那和你定亲的人是……”
黄欣然叹了口气,道:“是我老家那边的一个秀才,原本三年前就该参加乡试的,却因为父母病故,守孝三年,今年才应试。我祖父很欣赏他的才学,三个月前,我父亲回了趟老家,就将我的亲事给定了下来。”
“你祖父和你父亲素来疼爱你,替你选婿,必是擦亮了眼睛,查过他的底细的。既然他们二人选了他,自然有他们的道理在。你就安安心心待嫁吧?”沈丹遐劝道。
“听你这么说,我这心也就定下来了。”黄欣然当然知道祖父和父亲不会害她,只是不安罢了。
“你定下回乡的日子了吗?”沈丹遐问道。
“九月初二,你要来送我吗?”黄欣然笑问道。
“当然要去折技送别。”沈丹遐笑道。
“一别经年,不知何时,我们才能再见面。”黄欣然感叹道。
“说什么胡话呢,等你男人春闱高中,你不就可以跟来锦都了,我们不就可以再见面了,不过是几个月的事,那里一别经年了。”沈丹遐横她一眼道。
“是我错了,谢你吉言。”黄欣然笑道。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黄欣然的婢女来寻她了。瞧着丫鬟扶着她走了,沈丹遐起身准备回祉园。
转身,却见长廊外,花坛边,站着个人。
那个去海西平乱的人回来了。
沈丹遐欢喜地笑了,瞧着四下无人,懒得绕远路了,提着裙摆踩上长廊就往下跳,嘴里还甜甜地喊道:“朗哥哥。”
徐朗虽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却被沈丹遐的举动吓得脸色大变,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去接人。
沈丹遐笑盈盈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娇声问道:“朗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九儿,下次别这样。”徐朗搂紧她,后怕地道。
“我知道你能接住我。”沈丹遐笑道。
徐朗低头看着她,满眼宠溺。为了不辜负她的信任,他决定以后每日练功时辰要再增加一刻钟。沈丹遐不知他所想,凑近到他嘴边,闻了闻,蹙眉问道:“你喝酒了?”
“几杯而已。”徐朗很自律,今天也是被沈柏密强拉着才喝的。沈丹遐靠在他身上,八月的晚上,天气炎热,衣裳单薄,两团柔软挤压,顿时心猿意马,血往一处涌,怕继续下去,会失态,赶忙将人给放了下来。
“你平乱时有没有受伤?”沈丹遐并没觉察到徐朗异样,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穿了护甲。”徐朗身上的伤已养好,也就没必要说出来,让沈丹遐担心。
“真的?”沈丹遐不信。
“要不要检查一下?”徐朗问道。
沈丹遐咬了咬嘴唇,目光闪闪地看着他,“朗哥哥,你变坏了。”居然调戏她。
徐朗笑,眸眼生辉,“我只对你使坏。”
“不跟你说了,我回房了。”沈丹遐跑走了。
徐朗看着她纤细的身影,渐渐的融入了夜色之中,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次日,秋闱放榜。虽说大丰朝要过了会试,才能入仕为官,但是,若有门路,中了举,也可谋得一官半职的;是以贡院外,早已围满了看榜的秀才公,以及那些凑热闹的老百姓们。
衙役将榜单往墙上一贴,开始唱榜。榜单从右至左,依次写着中举考生姓名及号舍编码(以最后一场为准);之所以要写号舍编码,是因为有一年乡试,出现了同名同姓的士子,一人中榜,一人落第,事情弄得很复杂,多亏学政大人明察秋毫,让他们默写中榜的策论,凭字迹,才把事情弄清楚,从那以后,榜上就有号舍编码,免得再出现这种尴尬的事。
沈柏密和沈柏寓皆榜上有名,别的地方依照人口取十到三十名,锦都名额更宽些,取四十名。沈柏密考得不错,第五名;沈柏寓考得差些,第三十一名,不过他不失落,能考中就好。
沈丹念悄悄的派人去看了榜,得知乔智嘉考了第三名,她有些患得患失了。
------题外话------
骗子,骗子,骗我说下午没什么人扎针,让我改成下午,害我每天都要等下五点才能扎。下周说什么我也要改回上午,要不然,我不扎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表哥表妹
暮秋九月,凉风厉,白露凝,微霜结,草木凋零,倏忽之间,暑退寒至,天地间一片肃然。在这种时候,又遇离别,不免让人惆怅,添了几分伤感。九月初二,沈丹遐去城外送黄欣然回乡,折枝相送,互道了声,珍重。
同日,寿阳大长公主的长孙满月,陶氏早几日收到了请柬,带着袁清音去大长公主府喝满月酒。沈丹遐从城外回来,在门口遇到面带惶恐之色的陶氏和袁清音,微怔,还没到正午,这满月酒还没喝,怎么人就回来了?上前扶住陶氏,问道:“母亲,嫂嫂,出什么事?”
“大长公主府出现了刺客,安平王妃遇刺身亡,黔国公夫人受重伤昏迷。”袁清音简单地道。
事发突然,而且又过于血腥,袁清音不愿回忆,也回忆不起来,她只记得那把明晃晃的刀割破了安平王妃徐萝的咽喉,鲜血喷溅而出的场面。晚上噩梦连连,沈柏密搂着她安抚了许久,才渐渐入睡。
公主府中出现的刺客,是针对代替皇上、皇后前来的大皇子高榳,若不是安平王妃阻拦了一下,这刺杀还差点成功了。皇上虽有四子,但二皇子三皇子不过六七岁,四皇子还在襁褓之中,真正立住就大皇子一人而已,他是嫡长子,若有什么事,对皇上的打击将是致命。
寿阳大长公主府人人自危,几乎每天都有死人从公主府里抬出来,而寿阳大长公主不辞辛劳,每天都都进宫,向皇上皇后和大皇子问安请罪。
高洌肭仗旒嘁跹羲驹袢眨褡纪A槎呤娜眨蘸罂ニ透嘉牛磺肓艘话倭惆宋簧略谔锬畲蟊洌韧隽椋馔稣咧铩W窬芍菩惺拢坏梦陕摇H恍炻芟ハ挛拮樱首遄谑液托旒医着灾锝悦挥泻鲜实娜顺涞毙⒆酉退铮诹榍肮蜃诺弥挥行炻苌肀叩募父鲦九桓咪'穿着素服坐在一旁,面色哀伤。
来吊唁的人,在他面前都会说一句,“请节哀,请保重。”
安平亲王府的丧事与沈丹遐无关,她也没随父母兄长去吊唁,她去锦都城最大的书铺买书。她没有昭文馆的铭牌,不能上第三层,只在二层找书。诗集词集,沈柏密的书房里备得齐全,沈丹遐挑了几本游记,又去寻杂史类的书。
踮脚拿下架子上的书,捧在怀里,沈丹遐准备下楼结账回家,忽然面前出现一个身影,收不住脚,撞了上去,“哎哟。”
“撞哪儿了,让我看看?”来人着急地问道。
沈丹遐抬眸看着一脸紧张的徐朗,揉着被撞疼的额头,道:“没事,朗哥哥,你怎么会在这?”
徐朗见她双眸水润润的,道:“让我看看。”
沈丹遐将手放下,让他看。徐朗见她额头上红通通的,知撞得不轻,伸手帮她揉了揉,“我来找一本兵书。”
“找到了吗?”沈丹遐问道。
徐朗点头,“找到了。”
沈丹遐眸光微转,“朗哥哥,为什么你投笔从戎?”
徐朗淡然道:“不想受制于人。”
沈丹遐瞬间明了,徐奎不喜徐朗这个嫡长子,处处想拿捏他、打压他,若不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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