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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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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家纳二房要知会徐家,因徐缊至今没有为葛壮诞下一男半女,就连徐老夫人都不好反对,是以葛壮纳二房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纳二不需要行六礼,葛家亦着急让葛壮添丁,过了中秋节后的第三天,那个姓齐的女子进门。
二房是妾室,葛家虽也摆了酒,但有头有脸的人家是不会来吃这个喜酒的,做为徐缊的娘家人就更不会来了。徐缊穿着一身大红衣裙,端着一脸得体的笑坐在宴席上喝酒。
齐氏一身粉红进门,敬茶行礼,“姐姐,请喝茶。”
徐缊心里怄得慌,一口没喝,只是做下样子而己,给了荷包打了赏,“以后好好伺候大爷,为葛家开枝散叶。”
“妾身日后一定好好伺候大爷和姐姐。”齐氏乖巧的道。
齐氏被送进了布置成新房的小院子,她是二房,身份要高于一般的妾室,葛家为她准备了单独的两进院落。毕竟不是娶正妻,也不用坐床揭盖头,葛壮直接去敬酒,徐缊则带着婢女回了自己的院子。
徐缊卸了妆容,换了身轻便的家居服,歪在榻上,面色凝重。过了一会,婢女把饭菜送来,徐缊吃了半碗饭,就食难下咽,继续歪在榻上,两眼直直的看着前面。
夜暮降临,徐缊的奶娘走了进来,悄声道:“姑娘,都办妥了,老奴亲眼看她喝下去的。”
“壶和杯子可收走清洗干净了”徐缊问道。
“姑娘放心,壶和杯子都清洗干净,放回库房里了。”奶娘笑道。
“好。”徐缊舒心一笑,传丫头进来摆饭。
葛家发生的事,沈丹遐无从知晓,她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闷热,让她没胃口吃东西,就让墨书把她吃不下的糕点拿去分给那些总角小厮吃。
墨书送完糕点回来,走到门口,被突然窜出来的老鼠吓得花容失色,脚步匆忙地跑进了屋里,“奶奶,门口好多,好多老鼠。”
“老鼠?”沈丹遐看莫离,莫离摇头,不是她捉来的,再说她就是捉老鼠也不会往灵犀院放呀,吓着奶奶了,三爷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止老鼠往外窜出来,蛤蟆也出来了,养在池塘里的鱼不停地跳。”喜婆子走进来道。
“秋老虎热剥皮,连畜生都受不住了。”福婆子叹道。
沈丹遐听了她们的话,眉尖微蹙,低头沉吟,这个现象似乎在书上看过。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天灾降临
沈丹遐通过动物的异常,揣测出有可能会发生地震,而陶氏和高榳则是经由动物的异常,从记忆深处挖出了地动这件事;记忆中这场地动是九月初一子夜时分发生的,巨响如轰雷,地裂沸水如泉涌,倒塌房屋共计一万多间,损坏近两万多间,死五百余人,伤一万多人。
史书记载,锦城十万家,转盼无完垒,前街后巷断炊烟,帝子官民露地宿。高榳是立志成为明君的人,不愿再看到那么大的伤亡,决定将这事说出来,让大家提前防范。可是没有任何证据,他要如何说服父皇发布告示让全城百姓注意呢?
陶氏也有心示警让人防范,可又她担心会让人说她妖言惑众,最后和陶侃商量后,决定只秘密告知一些亲近而又能守口如瓶的几家。就在陶氏安排仆妇们收拾东西,准备搬去郊外时,高榳到访。
屏退下人后,高榳并没有立刻说地动的事,而是问陶氏,“母亲,您可知道令苑?”
“令苑?你问她做甚?”陶氏不解地反问道。
“母亲,稍后我再和您解释,您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可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如今在哪儿?”高榳问道。
“令苑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姓杨,她原是官家女,因祖父触怒了太上皇而被流放,令苑被官奴司发卖,被那时候还是祥清侯府家的大姑娘的皇后娘娘买了回去,然后就一直在赵大姑娘身边伺候她,跟着她嫁进太子妃,是一个心善的姑娘。”陶氏回忆道。
“她是什么时候没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高榳问道。
陶氏低头想了想,抬头看了看高榳,把目光移开,道:“老爷的官职不高,我没怎么见过太子妃,我不是太清楚……”
“母亲,请您告诉我,母亲,她……她极有可能是我的生母。”高榳抓住陶氏的手,后面几个字几不可闻。
陶氏惊愕地看向高榳,“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一些蛛丝马迹,让我查到了一些事,可是还不足以确定,所以母亲,请您告诉我。”高榳神情凝重地道。
陶氏舔了舔嘴唇,道:“现在想起来,好像是太子妃宣布怀孕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其实你虽长得酷似圣上,但其实眉目间仍可见令苑的影子。”
高榳闭上了眼睛,努力压抑内心喷涌的哀伤。陶氏抽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良久,高榳睁开眼睛,问道:“母亲,您觉得皇后娘娘会把她藏在哪里?”
陶氏叹了口气,“榳儿,以皇后娘娘的手段,令苑恐怕凶多吉少。”
“她的尸骨会埋在什么地方?”高榳也知道赵后不会放过自己的生母的。
陶氏摇头,这个她真不知道,梦里她和赵后的交往不多,今生就更少了。
“我去找父亲,父亲有可能知道。”高榳起身道。
陶氏一把抓住他,“不,他不知道,你不要去找他。”
“母亲?”高榳回头看着陶氏,陶氏的反应太过激烈了。
陶氏紧紧抓住他,“榳儿,不要去找他,他会害死你的。”
“他会害死我,怎么可能?”高榳坐下皱眉问道。
陶氏犹豫片刻,道:“榳儿,他之所以会救你,不是因为他忠于皇上,而是他爱慕赵后,他和赵后之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情爱纠缠,如果他知道你怀疑自己不是赵后的儿子,他会将这事如实告知赵后,到时候,你就危险了。”
高榳惊愕地张大了嘴。
“榳儿,你答应我,一定不要去找他问这事,你可以去找皇后娘娘身边的其他人小心的查问这事,但千万不要找沈穆轲,他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她的。”陶氏抓紧高榳的胳膊,“榳儿,万事以性命为重,切不可冲动。你的生母不会愿意你以性命为代价,为她找寻尸骨的。”
高榳看着神情紧张的陶氏,心中一暖,唤道:“母亲。”
“榳儿,你答应我,你答应我,答应我。”陶氏急声道。
“我答应你,我不去找他。”高榳正颜道。
陶氏放心地笑了。
“母亲,还有就是地动的事,我想告诉父皇,可是空口无凭,父皇不可能相信我。”高榳苦恼地道。
“我也怕人说我妖言惑众,才什么都不敢说的。”陶氏无奈地道。明知天灾即将降临,却什么都做不了,这让人很沮丧。
母子俩愁眉不展,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骚动声,接着又听到招财大声道:“太太,三姑奶奶回来了。”
“这孩子,大着个肚子,不安生在婆家养着,跑回娘来做什么?”陶氏嘴里抱怨着往外走。
高榳心念一动,道:“母亲,让小九妹进来,一人计短,三人计长,或许小九妹能为我们解决难题。”
陶氏迟疑了一下,“好,我叫她进来。”
少顷,沈丹遐就随陶氏进来了,看到高榳在屋里,沈丹遐眸光闪了闪,“榳哥哥,你又来喝乳香茶啊?”
“是的。”高榳笑道。
沈丹遐坐下,陶氏往她背后塞了软枕,“靠着。”
等陶氏坐好,高榳继续了刚才的话题,因沈丹遐已猜到陶氏和高榳都重生的人,他们说会发生地震,那么就肯定会发生地震。沈丹遐没有亲历地震,但曾参加震后的救援工作。
地震过后满目疮痍,眼见之处一片狼籍,残垣断壁,不忍直视。沈丹遐也赞同他们的意思,事先示警,当然她也不想他们陷入流言蜚语之中,沉吟片刻道:“我在前朝章大才子的手稿中曾看到过有关地震,地动的描写,和现在发生的很相似。”
“手稿在哪里?”高榳急切地问道。
“我一会回去找出来,让朗哥哥拿给你。”沈丹遐笑道。
“好,你找出来就让徐朗拿给我,事情紧急,动作要快。”高榳郑重地道。
“我知道,我这就回去。”沈丹遐起身道。
走到门口,沈丹遐停步回头道:“榳哥哥,你跟皇上说时,可以给皇上一个建议,就说是祖宗托梦,近来京中有大事发生,需要提前做好准备之类的话。”
“为何?”高榳不解。
沈丹遐睫毛微微颤了颤,道:“地动是天灾,被有心人利用的话,会变成天谴。”沈丹遐突然想起史书上的一段记载,有位帝王在位时,发生地动,为平息民怨写了罪己书。
高榳明了,笑道:“多谢小九妹提醒。”
沈丹遐莞尔,开门走了出去,回徐家去找那本章善聪的手稿。陶氏又嘱咐了高榳几句,才将他送走。看着高榳远去的身影,陶氏唇角上勾,几不可闻地说了句,“沈穆轲,你的死期终于到了。”
沈丹遐回到家里,不多时就找到了那本手稿,翻到记载着地震的那一页,上面写着“井水静而无波,突浑如泥浆,泥渣上浮,势必地震;天晴日暖,碧空清净,忽见黑去如缕,蜿如长蛇,横亘空际,久而不散,此为地震云也;时值盛夏,酷热蒸腾,挥汗如雨,蓦觉清凉,如受冰雪,冷气袭人,此乃地龙翻身之兆;飞鸟不回巢、鼠白日而出、犬缩尾吠叫、鸡敛翅贴地,即震势将至;遇此些情景,急宜趋避,以防不测之灾。”
手稿找到了,沈丹遐立刻让莫失将手稿送去给徐朗,让他转交给大皇子高榳。这种利民又利己的功劳,多多易善。
拿到了手稿的高榳也没有耽搁,立刻去找皇上;得知皇上在启仪宫,高榳虽已怀疑赵后不是自己的生母,可他听从的陶氏的劝,这事日后就算有确凿证据,他大权在握的那天,也不能将这事公之于众,他今生今世只能当赵后的儿子。
高榳收拾好心情拿着手稿进了启仪宫,向皇上禀报了这件事。皇上看着手稿中的记载久久不语,赵后却训斥他道:“我看你是读书读糊涂了,这些无稽之谈你也拿来禀报你父皇,简直是愚蠢之极,也不知道你那些先生是怎么教你的?”
高榳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握拳。
皇上合上书,道:“榳儿,你的心是好的,但是告示一出,必会造成京城百姓恐慌,若最后地动没有发生,朕将无颜面对天下臣民。”
“父皇,地动一定会发生的,请您想信儿臣。”高榳恳求道。
“相信你?你要你父皇怎么相信你?就凭这么一本手稿?”赵后伸手从皇上手上夺过书,丢在地上,“榳儿,你也不小了,上次闹着去边关,这次又闹什么地动,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儿臣没有胡闹。”高榳抬头看着赵后,目光阴冷。
赵后被他的目光给吓了一跳,片刻间就镇定下来,怒喝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了?我说你说不得了?”
高榳心头一紧,知道自己着了相,赶忙低头,“母后,儿臣只是着急,父皇母后都不信任儿臣。”
“榳儿,没有不信任你,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谨慎。”皇上沉声道。
“父皇,除了这个手稿,儿臣还做了一个梦,是先祖托梦给儿臣,说锦都睡龙即将翻身,让儿臣告诉父皇早做准备,免得生灵涂炭。”高榳不得不用托梦一法,希望能说服皇上。
“我看你真是越大越糊涂了,难道你不知道梦境是反的吗?”赵后厉声问道。
“母亲,万一是梦境成真怎么办?”高榳问道。
“不可能。”赵后断然道。
高榳深吸了口气,道:“父皇,用儿臣的名义出告示可好?有什么差错,儿臣愿一力承担。”
皇上迟疑不决,赵后衡量了一下利弊,拿定主意,道:“你这孩子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万岁爷,你就答应他吧,左右他年纪还小,犯点错,不要紧的。”
高榳看了眼赵后,心底一片冰凉;背负污名的皇子,还会有什么前途可言;因为他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欲除掉他,为她的亲生儿子让路。可惜她的算计,必然落空,地动一定会如期而止。
次日,告示张贴了出来,大意是大皇子前几日梦到先帝,先帝特意托梦给大皇子,锦都近来有大事发生;大皇子醒来后,心中不安,将事情禀报给皇上,恰好钦天监夜观天象,亦发现星相变化,而这几日鸡飞狗跳、鱼跃水浑等等地动预兆,于是特此告知百姓,让大家近两日小心地龙翻身,做好防范。
有了这告示,陶氏、沈丹遐以及仁义伯府、平江侯府、永宁侯府、昌宁伯府和程家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东西,往郊外去了。当然有人愿意相信告示,举家搬走,也有人持怀疑态度,不愿意离开的。
徐老夫人盯着沈妧妧,“你真得不随我们一起走?”
“一个梦,不足为信,我不走。”沈妧妧稳稳地坐在椅子扇扇子。
“你不走,行,等地动来了,你可别后悔。”徐老夫人虽不待见这个儿媳,却也不想她出事。
“母亲,不会有地动的,危言耸听罢了。”沈妧妧笑笑,“老爷在衙门当差不能出城,这家里总得有人伺候他呀。”
徐老夫人见状,也不勉强,带着三个孙媳和徐蛜这个唯一还没出阁的孙女,坐上马车,往城门口去。到了城门口,和等着那儿的陶氏等人会合。沈穆轲也要上朝当差,而董其秀也借由要伺候他,没有同行,并且留下了沈丹逦,沈丹念为了亲事顺利,对陶氏的话不敢不听,到是跟着一起出城了。
中午,在路边简单的用中饭时,陶氏一路上想了很久,然后对徐老夫人、袁夫人、严夫人等人道:“其实我也做了梦,梦里这次地动很厉害,我担心郊外也不安全,我想我们不如走远一点,去昌平县避一避,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徐老夫人等想了想,齐声道:“听你的,往昌平县去。”
陶氏如释重负地笑了。
人太多,行李太多,原本一天一夜的行程,走了两天,九月初一上午才赶到昌平县;沈柏寓看到母亲、妹妹、妻子、岳母、外祖母、舅母这一大堆人,并不觉意外,因为他已接到大皇子派人送来的消息。沈柏寓已包下城里的一个客栈,将大家安顿好。一路奔波,众人亦没吃好没睡好,沐浴后,上床歇息。
☆、第二百五十章 遭遇绑架
天空月明星稀,宫中高榳、赵诚之、程玿、沈柏密、徐朗等人,和六部尚书、钦天监监正、监副及一些属官,聚集在钦天监外的空地上,在他们面前摆着一架纯铜制成的地动仪。
时近子时,地动仪仍无任何动静,六部尚书在一旁窃窃私语,都觉得高榳在胡闹,什么地动?完全就是他的想像。六个尚书商论了一下,决定回家去了,不陪着大皇子在这里傻等了。
可还没等他们提出离开,“咚咚咚”,地动仪上的飞龙衔着的铜珠先后掉进下面的铜质蟾蜍嘴里。高榳从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地动开始了。
顷刻间,房屋塌陷、灰尘漫天,子夜时分,锦都百姓早已入睡,那怕有告示,仍然有许多人抱着侥幸心理回屋睡觉,当地动发生时,已然后悔莫及。
就如高榳所知道的那样,巨响如轰雷,地裂沸水如泉涌;在自然灾害来临时,人类是渺小的。不管是世家还是普通百姓,在天灾面前,受到待遇都是一样的。
哭叫声,没有让上天怜悯,剧烈的晃动仍在继续,远在昌平县的众人也感受到了地震的威力。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后,大家都暗自庆幸听了陶氏的话,来了昌平县;离得这么远都能感到地动山摇,留在锦都郊外,只怕也逃不过这场天灾。
整个过程其实时间不长,但对于身处炼狱中的百姓而言,漫长得让人绝望。当大地重新恢复平静,不再摇晃不再开裂,沸水不再喷涌,锦都城里城外哭声一片。赵后呆若木鸡的坐在启仪宫外的空地上,怎么会真得发生地动?
和赵后有着相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许多人在睡梦中或死或伤,还没来得及悲伤,大皇子命人发布第二个告示,大震之后,尚有余波,小震频发,望诸君小心行事。
之前不把大皇子的话当回事的人,这下老老实实的找空地搭棚子,还真应了史书上记载的,帝子官民皆露地而宿。余震未平,再加去锦都的道路无法通行,陶氏等人不得不继续留在昌平县。
仅过了一天,沈柏寓就将昌平县的混乱给安定了下来,初三早上吃过早饭后,徐老夫人等人上街去了,身子不舒服的徐蛜和怀有身孕的沈丹遐留在客栈里。
徐蛜在奶娘的劝说下,过来寻沈丹遐说话,以往在府中,有嫡母沈妧妧虎视眈眈盯着,不好亲近,现在是个好机会;沈丹遐有些许的意外,没想到如同隐形人一般生活在家中的徐蛜会过来,笑道:“六妹,请坐。”
徐蛜喝茶,沈丹遐喝蜜水;姑嫂随意找了个话题闲聊,突然一群人闯了进来,沈丹遐还反应,莫失莫忘已和来人交上了手,接着徐蛜的婢女被踢昏了过去,徐蛜边双手乱挥不让人靠近,边喊,“三嫂,你快走。”
沈丹遐是想走,可是往哪走?坏人有备而来,只见有人拿出竹筒,对着徐蛜一吹,徐蛜就软软地晕倒了过去。沈丹遐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可也难逃被迷烟迷晕过去。
等沈丹遐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身处一辆正在行进中的马车中,慌忙坐起,就看到还处昏迷状态的徐蛜躺在一旁。
绑架吗?
明知她们是官眷,还敢动手绑架,可想而知这群人是多么的胆大包天。沈丹遐伸手过去,掐徐蛜的人中,将她弄醒。徐蛜睁开眼喊了声,“三嫂。”
“嘘。”沈丹遐的右手食指放在嘴前。
“三嫂,我们这是怎么了?”徐蛜小声问道,慢慢地坐了起来。
“我们被绑架了,不知道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沈丹遐冷静地道。
“三嫂,我们该怎么办?”徐蛜惶恐地问道。
“别怕,他们绑我们来必有所图,不会这么快就伤害我们,我们找机会逃走就可以了。”沈丹遐镇定地道。
徐蛜点头,眼神对沈丹遐充满了信任。
沈丹遐撩开窗帘往外看,马车行进的速度不慢,路边的树木飞快地向后移动,且不说这窗子小,没办法钻出去,就是它大的可以钻出去,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她也不敢冒险跳车,更何况跳车也不一定逃得走。
沈丹遐努力地想从一成不变的景物中,看出歹人想把她们绑去何处,可显然徒劳无功。眼见着外面的光线渐渐变暗,马车停在了一处四周皆无人烟的一个路边野店外。
车门被拉开了,出现在姑嫂眼前的是一个长得平淡无奇的男人,看着清醒坐在车内的姑嫂,男人并无意外,语气平静地道:“徐太太,徐姑娘,请下车。”
徐蛜先钻出去,踩着木杌子下了马车,然后转身扶沈丹遐下马车;沈丹遐从马车上下来,目光一扫,发现除了那个赶车的男子,前后各有四个骑马的壮汉,他们穿着统一的灰色短褐。
姑嫂俩相互搀扶着跟着赶车男子进了野店,店很宽旷,却没有一个客人,空荡荡的,胖胖的掌柜笑着上前道:“吴爷,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沈丹遐心里明了,这店若不是黑店,就是被包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和徐蛜跟着那个赶车的男子上了楼。男子推开门,“徐太太,徐姑娘,委屈两人将就一晚。”
沈丹遐和徐蛜走了进去,男子将门关上了。徐蛜扶沈丹遐坐下,急切地问道:“三嫂,我们要怎么逃走?”
“这里全是他们的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就算侥幸逃出这家店,也逃不远。而且,今天我们是被他们绑架来的第一天,他们的警惕性最强,我们根本不可能逃走,不信,你可以开门看看,门外必有两个人守着我们,你还可以打开窗看看,楼下也有人守着。”沈丹遐小声分析道。
徐蛜不敢开门,到是去开窗,探头一看,果然有人在下面守着,吓得把头缩了回来,走到沈丹遐身边,小声问道:“三嫂,哪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逃走?”
沈丹遐正要说话,就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抿紧了唇角。来人还算守礼,并没有推门进来,轻轻地敲了敲门。沈丹遐示意徐蛜坐下,道:“请进。”
一个中年儒生走了进来,拱手道:“徐太太有礼。”
“你是他们的头头?”沈丹遐问道。
中年儒生笑道:“老夫姓黄,你可以称我为黄先生。”
“黄先生?”沈丹遐眸光一闪,“你是安平亲王的人?”
“看来令兄在徐太太面前有提及过老夫。”黄先生笑道。
沈丹遐吐出一口气,看着徐蛜,道:“六妹妹,是我连累了你。”
“三嫂,你别这么说。”徐蛜一脸迷茫,“安平亲王不是在诏狱大火中丧身了吗?”
“死遁罢了。”这是沈丹遐的回答。
黄先生的回答,“王爷鸿福齐天,得上苍保佑,才不会轻易殡天。”
“你们的目标是我,绑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绑我家小姑子?”沈丹遐不满地问道。
“绑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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