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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子风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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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下了马车,让其余人等在外等候,三公主只带着宫女几名,由着府中管家带领入府。等公主入内,几个护卫悄悄说起话来,大多是嗤笑公主眼巴巴地跑来,怎的不知自家郎君已是心有所属了。更有甚者说起了前几日郎君和那刘家女郎乘舟而行的事来,引得一干护卫暧昧笑了。
“哎,也不知郎君得手了没有?”
“依我看哪,还没成。看那女郎好生厉害的样子,哎哎,郎君可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是极是极,不过也不远了。郎君何等心思,这到了嘴边的肉岂能不咬上一口?”这位护卫说完,其余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建康城中,不少名士都将风流韵事认作美谈,这些护卫们跟在王蕴之身边,自然是耳濡目染了。
隔了一道墙,这些话却是一字不漏地进了三公主的耳朵。
拾起了帕子,小跑过来的奴婢看着公主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刚想上前,头顶传来了公主的声音:“本宫问你,府上可有一刘家女郎?”那奴婢暗觉这公主口气不善,但念着她的身份,只好称是。三公主眯起,沉声吩咐,“带本宫前去。”
“可。。。。。。”那女郎是郎君心喜之人,这府上的仆人都是心照不宣的,若带得公主前去,照着那女郎的性子,两人必定是要闹上的。那奴婢蹲身行礼,跪下说道,“公主有所不知,那女郎住的院子很是偏远,到时郎君若回府了,公主岂不是要错过了?”
“本宫只让你带本宫前去,哪来那么多话?”三公主广袖一挥,冷哼而去。“也罢,你既不肯带路,本宫便自行去找!”
跪在地上的奴婢脸色煞白,带三公主离去后,起身和廊上的奴婢交代了几句,让她快去通知刘家女郎,且让那女郎做好准备。
此时的刘玉还在廊上听着余姬弹琴,对不久而来的公主大驾浑然不知。近日来由于朝堂风云变故,王蕴之几乎很少回府,刘玉猜想,他这王家嫡子身肩重任,必定是忙里忙外,没空陪她。所以她便召来余姬,学学弹琴,聊聊家中琐事,日子也不那么无趣了。
待一曲终了,余姬按下琴弦,笑着说道:“女郎,莫不是妾谈的不甚入味?还是女郎心中念着九郎,心思不在于此?”
蹭地,刘玉面上红晕翩飞,可不过一个思念情郎的娇娇女子?不过余姬也知,这女郎定然死不认账,果真,她轻咳了几声后,扭头便嚷嚷着:“才没有,只是本女郎近日琴技精进不少,你这琴声,已不能入本女郎耳了。”余姬也不戳破,掩唇笑笑,再抬头时,见着她神情微恙,轻轻蹙眉,余姬便问着何事。好半天,才等来了这女郎的话:“余姬,你曾说过,九郎的妻子,必定出自赵氏一族。。。。。。。。”
“这。。。。。。。。”余姬浑身定住,手更是在不知不觉间,拨了一串沉闷的音符。
好在这时,廊上走来了一个婢女,解了余姬的尴尬。不过这婢女神色匆匆的,让刘玉也是颇为好奇,王家仆人各个神闲气定,怎会有人如此失态?
“女郎,三公主前来。”
哦,来了尊大佛,还是位难缠的,难怪这婢女这般了。
挥手让余姬回府,召过了那位婢女,让她快些拿一套下人穿的衣裳来。那婢女虽不解何意,还是照做了,等衣裳拿来,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顺带扯乱了头发,造成了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待三公主气势汹汹地来到小院时,看到的只是一个在廊上打扫的寻常女郎,顿时少了几分怒意。刘玉认真地擦着地面,刚转身时,见三公主就在身后,她故作惊慌失措地打翻了水桶,弄得三公主华贵的宫服都湿了一角。
“怎的毛毛躁躁?”说话的是一个小宫女。
“拜见公主!”刘玉来了个大拜。
三公主冷冷道来:“抬起头来。”一看刘玉的花脸,她讥笑着问,“好歹你也是平北将军家的女郎,如此不重颜面,岂不是污了九眼的眼?”刘玉又是一拜,心中暗骂着这公主多管闲事,都快要嫁给他人了,还有心思跑来奚落于她。不过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自然得恭恭敬敬的了,否则被治个大不敬罪,那可就惨了。
笑笑,拍着马屁:“要论容颜,自然无人能及公主美貌。”三公主冷哼一听,她想,这话公主是爱听的。正想再接再厉拍着马屁时,小院外来了一个宫女,小跑至公主面前,附耳说了些话,公主变色一面,刮了眼刘玉后便匆匆离去了。
送走了这尊大佛,刘玉坐在廊上,径自取过了琴,随意地弹着。手指悠悠地在弦上游走,弹出的琴声状似随心,细细听来便知里头多了份沉闷。本以为琴声怡情,多少能解忧,却不想这心头的那股子烦闷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今日能来一个公主,明日说不定就来哪个女郎,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心动。
轻叹了声,而这声叹息恰好入了赵穆的耳中。
拾阶而上的赵穆笑着走来:“如此琴声,女郎该静静聆听才是,怎舍得叹气?”嗒嗒的木屐声扣着旋律而来,若说王蕴之能妙手弹琴,那么这赵穆便是最懂琴声之人。款步而来,见着刘玉身着奴婢衣裳,摇头啧啧,“这子远也真是的。。。。。。”
收拾了琴,行礼:“赵郎。”
“听女郎的琴声,似乎有心事,不知可否相告?”说着,便大袖一挥,动作潇洒地坐下,朝着刘玉展颜一笑,明亮而灿烂。
不知为何,见到这般的笑容,刘玉想起了那日望湖楼赵穆酩酊大醉的一幕。又想着若要与他解释,必定会谈起方才公主来过,如此,可不又要触了他的心肠,就随口道了声‘无碍’,而这个神情,让赵穆坚信她定有心事,且还是关于子远的。
“女郎不必多心,子远心中是有你的,如若不然,也不会贴身收藏你的挂饰。”赵穆笑笑,苦口婆心地解释着,“也更加不会让你有机会扑倒了他。要知道,建康女郎想近他身的何其多,怎么就你能扑倒了他?女郎,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
刘玉心中雀跃,可嘴上却是丝毫不让,转身哼哼了几声:“那是因为本女郎力大无穷,区区一个娇弱九郎,自然不在话下。”
“娇弱,你竟用娇弱形容子远,你可知他。。。。。。。”赵穆哑然,不过想想也是,这建康人人崇尚风雅,使剑用刀更是被视为粗俗不堪,看来子远这家伙是想在这女郎面前维持他的谪仙模样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好拆穿,目光扫过了刘玉抱着的七弦琴,道,“对了,女郎琴技不俗,可是师承何门?”
呵呵一笑:“府上有一歌姬,唤作余姬,阿玉闲暇时就向她讨教一二。”赵穆拍着大腿,笑着说到时定要到府上,好好拜会那位余姬了。
两人相谈了会儿,赵穆拿出了壶美酒,晃晃。刘玉呵呵笑了,转身吩咐奴婢去拿杯子过来,正好见到了斜靠在柱上双手交叠的王蕴之。望着有说有笑的他们,他心头轻呵,方才一听说府上来了三公主他就匆匆赶回,看来,是他过虑了。
“哦,穆之想要造访刘府?”
顺着这声音望去,只见廊上闪过一道白色的身影,继而是王蕴之出尘绝世的面容。缓步走来,脚下的木屐传来达达的叩响声,依旧清脆动听,却多了几分低沉。走了几步,目光扫过他们两人,轻轻一笑,微勾唇角,语调清冷,“只可惜,我、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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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啧啧;可让我说什么好?”赵穆摇头苦笑,缓缓起身,“今日我不过是来庆贺你乔迁之喜;恰好听到了琴声这才走了过来;啧啧,要是知道你这般吃味;我是半步也不会踏入了。”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看刘玉,她面上闪过红晕,轻咳一声,立刻转身。
将酒壶一丢,王蕴之长臂一捞,顺手接过,拔开盖子一闻,顿时一股熟悉的酒香溢出。尝了一口,淡淡应道:“还成。”
“还成?”赵穆哑然失笑,“好就好,不好就是不好,你何时学得这般吞吞吐吐了?”顺着王蕴之的目光望去,那女郎的面色越发红了,他意味深长地‘哦’了声,伸手指着王蕴之,放声大笑,“子远啊子远,哎。。。。。。。不说这些了,听说了你搬入别院,那帮家伙已在我府上办了个小宴,不如你同我一道前去,如何?”
慢步走去,王蕴之点头应下,近日来朝堂之上是乌烟瘴气,闹得无一宁日,是该寻个时机好好放松一回了。
听着这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仿若自己是个外人,刘玉抱着琴突然起身,向他们二人行礼告退。赵穆‘嗯’了声,虽知子远这家伙对这女郎的心思,可府上小聚的都是当世名士,少不得宴会上要写诗作画、弹琴高歌、谈玄论道,这女郎去了,到底会力不从心,也少了些趣味。
就在刘玉没走几步,王蕴之便唤住了她:“阿玉想走去哪里?难道不想与我一道前去?”又饮了口酒,看着满是诧异的刘玉,他嘴角含笑,这女郎定以为他没有带她前去的意思了,又道,“既然阿玉不想,那便算了。”
这话一出,化解刘玉心底浮现的小小不满。
不过按照刘玉的性子,她是不会表露出来,蹬蹬地踩着木屐,扭头,哼哼着:“阿玉自然知道,所以这才起身的。”指指身上奴婢的衣裳,大步迈开了。
这番娇俏模样,在王蕴之看来煞是可爱,他抿嘴而笑,饮了口酒,吩咐了仆人快些去准备马车。半响过后,听得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待他们回头时,见到是一位少年郎,白衣款款,执扇而来,唰地一声,将扇尽收于手,再接着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庞,是刘玉,竟然是刘玉。
摇摇扇子,眨眼问道:“怎么,两位郎君不认识阿玉了?”这次去赴宴,说庆贺王蕴之乔迁之喜,可多是打个幌子,到时少不了建康名士,自己若以女子身份前去必定被人落了白眼,还不如装作少年郎。自然了,装作少年郎一则是为了方便,二则嘛。。。。。。。
瞄了眼气定神闲的王蕴之,她笑得不怀好意。
这时府上仆人来报,说是马车已然备下,就等着郎君了。
王蕴之颔首,与他们一道下了回廊,走向府门,上了马车。赵穆自然是坐上自己的马车,看着刘玉狡黠一笑,利索地上了另一辆马车,他微微一愣,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不由笑了。一旁的车夫有些不解,连连唤了几声‘赵郎’,这才把他抽回了神来,摇头说道:“启吧。”
赵穆的别院颇为偏远,是他当初及冠时族长赏给的,虽比不得赵家嫡子的院落那般奢华,却是依山带水,一派幽然寂静。王蕴之是这个别院的常客,一早就知没半个时辰是不会到的,所以一上马车就安然坐定,以看书打发时间。只是比起他的从容淡定来,刘玉也就要苦恼的多了,本就是个坐不住的,东看看西瞧瞧,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地唤了声‘郎君’。
没料到他依旧翻着书,眼都没斜一下,轻声应了:“嗯。”一听便是有口无心,刘玉翻了个白眼,亏得她叫地那么动听,这厮居然也不理睬一二,重重哼了声,没过半响,耳旁就传来了低低的笑声。王蕴之徐徐合上了书,卷成一团在手心敲着,“啧啧,叫得这般动人,是想把本公子的魂都要勾去吗?”凑近了身子,问道,“可是无聊了?不如我弹琴解闷,可好?”
说完,便拿出了一把七弦琴,随手在上头拨弄了几下。
刘玉笑着坐定,准备洗耳恭听:“好啊好啊。”
“只是,阿玉要拿什么来谢我?”飞快地拨出一串美妙的音符,再抬头时,那双漆黑的眼眸深邃无比,比起寻常如沐春风的笑意来,此刻更多了一丝涌动的幽暗,“不如,以身相许,可好?”
以身相许。。。。。。。
怔怔地凝视着他,心中不断回味着这话,一股暖暖的热意涌便全身。从前她都认为这些话不过是说说而已,也不解那些女子怎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打动,可真正来临时,却是那样无力抵抗。
几乎那一刻,她都要应声答下了。不过一瞬,刘玉便哈哈大笑,说着当时在边城时赵穆就这般说过,还被认为是轻佻公子,不想他这谪仙九郎也会说出这番话来。
“嗯,穆之,方才你和穆之真是相谈甚欢啊。”
眨眨眼,凑到他面前,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笑着。过了半天,她才笃定地说道:“九郎吃醋了?”
“阿玉多心了。”他继续从容地弹琴,笑得风轻云淡,“本公子出身门第,模样风采皆是建康第一,有本公子在你面前,你又怎会移心他人?本公子不过担心穆之涉世未深,被你的三言两语给勾了去,就好比你身边的那个护卫一样,啧啧,穆之为我至交,本公子心地纯良,自然要为他多多设想了。”
这家伙,能不要这么自恋吗?
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也知道对付这家伙的自恋,只需要一招——不理睬就成了。刘玉白了几眼,用手作枕,半靠在马车上,哼着不成曲调的歌,当作是对王蕴之的回应了。此刻她身着男装,动作潇洒毫无女子的扭捏,不仔细看,还真像一个少年郎。
忽然,王蕴之笑了,他是明白了这丫头打的是主意了。泛舟那日想独占于他,今日更是想借此,断了建康女郎的心思,啧啧,他还真是小看这丫头啊。也罢,就陪她玩玩。
到了别院,赵穆先行下车,而后王家车夫勒了勒缰绳,提醒着自家郎君已到了赵郎别院了。车里传来了轻微的应声,车夫立刻拿来了小凳,王蕴之优雅缓慢地从凳上走下,一身白衣洁净无瑕,映在这青山绿水间,当真是赏心悦目。
众人一见,纷纷侧目望来,举杯示意,笑着:“子远,可算把你盼来了。”话音刚落,就见王蕴之身后还跟着一少年郎,个子娇小,唇红齿白,看着样子,好似与王蕴之十分亲近。亭中坐着的,都是建康风流名士,对这般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有人就暧昧笑笑,不以为然,“哦,难怪子远不近女色,原来那少年就是他断了的袖子啊。”不少人点头应了。
对于这些名士的反应,刘玉颇为满意,如此一来,整个建康城就知这王九郎喜好男色,女郎们自然望而却步了。眯眼,越发凑近了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心想着,让流言飞语来得更猛烈些吧,不自觉地,连笑出了声都未发觉。
“阿玉很开心?”
“嗯。”
“我都替阿玉担心了。”
“嗯?”
该担心的是你才对!
“虽然女郎知我断袖会伤心欲绝。”摇头说道,“可是阿玉,你要面对的是整个建康的美少年。”
好好好,这下总算给她找到机会了,她笑着回敬了他:“郎君尽可放心,想郎君出身门第,模样风采皆是建康第一。郎君只需往镜前一照,那些美少年自然不在话下,阿玉又何须担心?”听完,王蕴之一愣,而后放声大笑,一旁的赵穆也难掩笑意,不停地念着‘这张利嘴,这张利嘴’的。
走了过去,到了小亭。
方才入府已见到了这别院置于山中,由着小亭连接,一侧为小溪,一侧为竹屋,而竹屋更是背靠大山,登上最高一层时,能将山中景致一览无遗。明眼人一进这别院,便知里头的深意,建康名士好风雅,对这样的钟灵毓秀之地自然趋之若鹜,有了与名士的交集,他日赵穆就能在仕途大展拳脚了。
赵穆拍拍手,竹屋上的歌姬们躬身行礼,完后,拨动琴弦,歌舞助兴。
小亭上围住一起的名士们也起身相迎,一阵寒暄后,所有入座,品着美酒,听着仙乐,赏着歌舞。不过比起这些,他们更为关心的就是王蕴之和这个少年的事,这不刚坐定,就有个面目白皙的男子开始打趣了:“子远,这位小郎很是面生啊,不知是你的什么人?”
王蕴之拿起酒杯,大手一揽,将刘玉圈在怀中,笑笑:“是我的玉郎。”当中被他揽入怀中,刘玉微微一怔,任她脸皮再厚,也抵不住羞涩,红了脸。众人一见,更是认定了这玉郎是王蕴之的情郎,心中除了感慨之外,只能叹息,好好的谪仙九郎,竟把袖子给断了,可惜可惜。
“既然如此,那也加入吧。”一人提议。
眨眨眼,回望着王蕴之。
“是行酒令。”赵穆作为主人,好心解释,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溪,“看那里。”小溪上漂浮着荷花叶子,上头盛着一碗美酒,在座之人都要起身涉水至小溪中,随意选取其中一碗美酒,喝尽后,碗底刻着的字就是要表演的才艺。不过鉴于刘玉并不会太多才艺,赵穆安慰着她,说这许多碗中多是不带字的,若她真的不行,可以由子远代为行之。王蕴之对此也欣然接受。
“好,我加入。”这般风雅,再加上那句保证,不去试试,岂不可惜?
在座名士纷纷起身,朝着小溪走去,身着木屐,他们涉水而入。
刘玉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踩入水中时,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舒爽,不由地轻呼。身旁的王蕴之低眉笑笑,端起了在荷叶上盛着的酒,一饮而尽。入夏时节,这酒经由了冰凉溪水的浸渍,多了份冷意,品尝起来是甘甜可口。刘玉也举杯,不过想着若碗底出现了刻字,那不就是要表演了吗,这一担心,拿在手上的酒都没有喝下。王蕴之哈哈笑了,宠溺地摸着她的脑袋,说道:“怕甚,有我在。”
有他在。。。。。
有他在。。。。。
这话,真动听。
笑着一口饮尽后,把碗底朝着王蕴之,她嘿嘿笑了。王蕴之点头,吩咐道:“拿笔来吧。”正在喝着酒的名士们也想一睹他的字迹,都随着他到了一处大石边。一个奴婢拿来了纸笔,王蕴之将纸铺在石头上,大笔一挥,随后写来一首雅致的小诗。
此时正在亭子上只剩赵穆与一绿衣男子。
那男子身子纤弱,不得太多走动,这才坐在了亭内看着他人风雅。他转着酒杯,轻咳了几声,笑看着王蕴之和刘玉,问着赵穆:“穆之,子远好似很喜欢那小郎。”
“是啊,不过子远这家伙嘴硬得很,死不承认。就连我要去拜访那女。。。。。那玉郎,子远都不让,你说说,这不是喜欢到心尖上了,还是什么?”赵穆连连道来,恨不得把所有事都一一说尽。
那男子轻轻笑了,苍白的面容这才有了些神采:“想不到子远竟这般深情,不过依我看来,子远还未动他,是也不是?”待赵穆点头,他又道,“我辈中人,行事随心所欲,既然喜欢,又何必计较他人之言,男子又如何?”招手唤来了一个奴婢,把一包东西交到奴婢手上,并低声吩咐了几句。重重咳嗽了后,对赵穆说道,“今日,我便助一助子远,穆之,你便看着吧。”
大石边,众人读了一遍王蕴之刚作的小诗,立马赞着不俗。王蕴之轻轻摆手,将笔递还给了奴婢,笑道:“诸位谬赞了,子远所作也不过是寻常诗歌,倒是子远的玉郎,能作新诗体,诸位不妨让玉郎作上一首?”众人拍手叫好。
“哎?那玉郎是怎的了?”
“是啊,面色潮红的。”
“如若不知玉郎是男子,我道真以为是个娇娇女郎了。”
在众人的说笑声中,王蕴之快步走去,扶住了快要倒下的刘玉。待她入怀,王蕴之顿觉不对,她此时好似浑身滚烫,靠在他胸前吐出的气也是炙热非常。望着她的双眼,迷蒙一片,没有了往日的明亮狡黠,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惑在里头。她一个劲地贴了过来,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不断蹭着他最为敏感之处,唤着‘郎君’,声声娇媚入耳,怔得王蕴之浑身紧绷,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全然不似寻常调情,而是更像。。。。。。。
“你喝了什么?”他连声音,都嘶哑了不少。
“喝。。。。。。喝酒了呀。。。。。。。”她咯咯笑着。
众人一听,暧昧笑了。
这时亭中的绿衣男子站起身来,轻轻说道:“子远不必担心,这玉郎所饮,是我身上带着的五石散。我只是不忍子远承受情之痛楚,便自作主张了。”
五石散?服用了五石散浑身燥热不说,身子还会异常敏感,不少建康名士都以此当作闺房乐趣,想不到今日居然用到了子远的玉郎身上。不少人开始打趣了,目送着王蕴之横抱起了那玉郎,飞快地奔至竹屋去。
众人笑得越发暧昧了,想来,他们定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男某女感情都定了
然后下一章,瓦要开始煮肉了~
嘿嘿嘿黑→。→
25
“让开!”
快步走至竹屋;王蕴之低呵一声,挥退了所有的歌姬,也顾不上什么温润有礼;一脚踢开了门;抱着怀中的刘玉直直进入屋内。动作轻柔地将刘玉安置在榻上,碰了她滚烫的额头;王蕴之皱起眉来,这五石散本身无毒,有去除湿寒的功效,服用过后浑身燥热,神情狂癫,不少建康名士都以此为风雅。
若阿玉是男子倒也不必担心,解衣宽带,泡个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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