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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子风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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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拍拍她的头,重重叹息:“为父也是无奈,你就当为父对不住你了。”要是能解决了圣旨之事,他又怎会把好好的嫡女送人,要知他的本意,并非如此,那孙寒,才是他最为中意的人选。事到如今,也无他法了,只好委屈她了,“阿玉放心,为父在一日,便护你一日。”
如此,父亲是铁了心了。
擦干了眼泪,刘玉从他怀里出来,退后了几步,显得疏离而冷漠。轻应了声‘女儿听父亲的’,磕头过后,就起身就出去了。到了廊上,刘玉望了眼灯火明亮的屋内,深深皱眉,她是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把她送入郁府,若说要巴结郁家,也不必等到现在了,但是有一点她甚是清楚,那便是父亲那里是行不通了。
现在,唯一能挽救的人,恐怕只有那郁三郎了。
踏出了院子,几个护卫看着她神色冰冷,都不敢上前说话。宁桓收起了剑,犹豫片刻,走上前去,刘玉不语,他就一路护送着,准备护送到她回院。就在快要回了院子时,耳边飘来了一句:“好想回边城。”她说得很轻很轻,却在他心头涌了莫名的感触,这是这女郎第二次说起这话了。
“女郎。。。。。”
“你回去吧,我自己走就好。”
踏入屋内,一直等候的阿碧赶忙过来,搀着她坐下。怕自家女郎心生忧思,阿碧一早就把屋内的嫁妆给撤了。端来了杯水来,想给刘玉缓缓神,可刘玉连眼都没有抬一下,只静静地对镜而坐。阿碧轻轻叹气,为她松发,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着,跪在一旁柔声劝着:“女郎,那郁家也是大士族。。。。。。。。”待梳完发,除了她的外衣,起身为她铺好了床,道,“女郎别多想了,不早了,快些入睡吧。”
点头,起身,躺入榻上。
阿碧守在一旁,看着自家女郎这般神伤,她是难过至极,奈何郎主做了决定,她们也只能遵从了。正在此时,偏间传来了一阵琴音,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飘逸辽远,这琴声,出自余姬之手。若在寻常,她定然会赞上一番,可现在女郎都这般了,那余姬怎的还有心情风雅,果真是外头买来的歌姬,毫无半点良心。气愤之际,阿碧准备去别间呵斥余姬,忽然这时刘玉抓住了她的手:“女郎?”
“别去了,明日唤余姬来。”
“是。”
在阿碧看来,明日女郎定是唤来余姬,斥责一通的,顺道把这等没有良心的歌姬给赶出去。可不想,等余姬来时,女郎却是说:“余姬,带上琴,你且同我出一趟府。”阿碧很是不解,睁大了眼,而后女郎的话又传来了,“阿碧,你去取些银子过来,越多越好。”
虽不是这是要做什么,可阿碧还是照做了。
等准备妥当,她们三人坐上马车,朝着建康最为热闹的秦淮河驶去。在上了马车前,刘玉已吩咐了闻叔去置办一只小船来,这时阿碧才知方才女郎要去取些银子所谓何事了。坐地最远的余姬抱琴,目光来回着,好奇却不失礼,对上刘玉的眼时,她回以一笑:“女子最重容颜,女郎这般皱眉了,可就不好看了。”说话间,随手拨动了几下琴弦。
方想回话,马车一停,闻叔勒了勒缰绳,说着小船已经置办好了,那船夫就等着女郎了。刘玉应了,率先下了马车,带着她们一道上了船,那船夫笑笑,问了她们要往何处,刘玉只说了‘随便’二字,就让船夫顺着河流的方向划着就好。
三人坐定后,阿碧开始倒茶。一旁的余姬拿出了七弦琴,安放在腿上,笑着问道:“女郎,想听什么曲子?”
“赵郎喜欢什么曲子,你便弹什么。”
“赵郎?”就是那个赵家庶出,却极受族长看重的赵穆?余姬点头笑笑,“妾在望湖楼有幸见过赵郎,还算熟悉赵郎喜好,如此,妾便献丑了。”低头,姿态闲适地在琴上拨动。
见她们两人一来一回的,阿碧听得糊涂,怎么自家女郎还和赵郎扯上关系了?刘玉也没了精力,闭眼靠在案上,心想着,父亲那里说不通,如今只好和郁三郎当面说了,可要见郁三郎这样的人却是难如登天,如今之计,唯有通过赵穆了。那赵穆好琴,必定会被余姬的琴声吸引。
其实,有那么一刻,她也想过求助王蕴之,可是。。。。。。她又以什么身份前去?才自愿出了他府,若是此刻前去相求,岂不是自打脸面?还不如用琴声吸引赵穆,也落得个以琴交友的美名。
小船悠悠前行,和着美妙的琴音,在外人看来,是何等的惬意。刘玉靠在案上,心绪好似随着这摇晃的小船,跟着漂浮了起来。
一曲终了,还是未见任何反应,倒是有不少小船慕声而来,说笑着想见上一见。船夫一一回应后,想着那些都是建康的权贵子弟,就询问刘玉是否见上一面,刘玉只冷冷回了一句:“不见。”又吩咐余姬,“继续弹。”
又一曲。
“继续。”
又一曲。
“继续。”
也不知到底弹了多少,刘玉望着余姬已经发红的手指,她眼中闪过歉意。余姬笑笑,说着无碍,再准备弹时,刘玉猛地按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来:“算了,他不会来了,再弹也是无用的。。。。。。。。”
而此时,正在楼上饮酒的几个公子见着迟迟才来赵穆,纷纷打趣着,说那是赵郎真是无福,方才那番仙乐怎么就没有听到。赵穆以为这些人是埋怨他的,就自认罚酒三杯。
“今日怎么迟了?”一人问道,“子远怎么未来?”这般聚会,他不来,倒是奇了。
赵穆举起酒杯,连连喝下三杯后,笑道:“我来迟就是因为这家伙。”众人忙问是何原因,赵穆拍着案几,“子远那家伙正在生闷气呢,我去劝说几句,这家伙反倒冷眼相待。”
这般一说,众人越发好奇了:“这是为何?”
其中一人说了:“前几日还听说子远得了个玉郎,是了,难不成是那玉郎不忍指点,离子远而去了?”对此,众人颇为惋惜,纷纷指责子远识人不清,怎么就看上了那玉郎呢,自然了,也有人说那玉郎尤其薄情,竟然弃了子远。
赵穆听了,哑然失笑,其实事实也是如此。那刘家女郎走了,他想前去安慰子远一番的,子远表面无他变化,可听的话,就知其中的意味了:“啧啧,真是可惜,那女郎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本公子身边,她也舍得离开,哎哎,本公子都替那女郎担心,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入得了她的眼。”
这番话,令赵穆甚是无语,他瞥了眼半靠在案上,白衣款款,淡然而笑的王蕴之,他只丢了下句‘你便嘴硬吧’,就甩袖而去了。
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地谈论,似乎比起风月,王蕴之的风流韵事更为有趣,好在这时湖上传来一阵琴声,将那些人都吸引过了。
“说起来,这琴声,方才就一直有。”
“莫不是在等什么人?”
举杯而饮赵穆一顿,这琴声,是他喜好的。顺着他们的话一想,赵穆倒来了兴趣,说不准那弹琴的主人,真的再等他也未尝可知。提起酒壶,径自下楼,召来了自家船夫,赵穆上了船,笑了,手握美酒,循声而去,岂不快哉!
“前面些。”
“是,郎君。”
“你且去唤唤。”赵穆说道。
船夫划近了,抱拳行礼,站在船头朗声说道:“我家郎君听闻仙乐,特此赶来,不知可否相见?”过了半响,出来一个眼睛大大的奴婢,朝着他行礼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赵穆点头,走到船头,神色轻松走来,待走了几步,只闻琴声戛然而止。他方想感慨一二,这时阿碧掀了布,顺着望去,见刘玉端坐在位,赵穆诧异惊呼:“竟然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业界良心,4000+字
话说狗狗剃毛。。我每次看到萨摩耶被剃毛后只剩下排骨一样的身材,那个忧心啊。。。瞬间觉得这狗狗真苦逼
对了,看到读者留言瓦是个取名渣。。。。还尊的是。。。里面那个闻叔。。闻这个姓。。来源瓦的机油。。。闻香听雨。。。。
喵呜~
下章男主就出来了。。。。
29 湿太静坐尼姑庵
“赵郎。”
刘玉起身相迎;唤来了阿碧倒酒;汩汩的倒茶声中,余姬的琴声也渐渐响起。坐定后;赵穆举起酒杯;慢慢品着后;望了余姬一眼;又看向刘玉;放下酒杯;笑着问道:“女郎如此煞费苦心;引我前来,说吧;到底何事。”
“赵郎是个爽快人;如此,阿玉也就直说了。”轻手一扬,琴声渐止,刘玉缓缓说道,“阿玉想借赵郎之手,邀请三郎。”抬头,见赵穆神色未动,也是,他们这般的贵介公子,又怎会三言两语就被人打动,赵穆会坐在这里,一则是为琴声,二则,是看在王蕴之的面上。刘玉微垂了头,哽咽说道,“父亲要将我送给郁家三郎为妾,阿玉不愿,又无法劝说父亲,唯今之计,只好求助赵郎,让阿玉见得三郎一面。”
“做叔平的妾?”赵穆讶异,“何时的事?”照理说即便入郁家为妾,那也需要郁家长辈点头过的,这般匆忙,总觉得里头有什么玄乎。抬头看了侧跪而坐的刘玉,双眼泛红,他叹了,“邀叔平出来不难。。。。。。。”半响,他再次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何不求助子远,他若出手,必定。。。。。。。”
望着他,目光坚定:“不知赵郎可否帮忙?”
“女郎何必如此,子远他。。。。。。”笑笑,顿然,赵穆本想帮着王蕴之的,可不知为何,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眸,他放在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忽的,他笑了,颇有自嘲的意味,广袖一挥,从容起身。走至船头,他回过身来,说是明日这个时辰再来,到时必定把叔平上带上。刘玉起身回礼,以做感谢。待人离船后,阿碧和余姬纷纷挪身过来,问着为何这赵郎能应底如此之快。
刘玉伸手在余姬的琴上随意一拨,勾唇,吐出的话,毫无温度:“赵穆的母亲,便是妾室,寻常人不知,可他定是知道这当妾的滋味。”
女子为妾,尤其是成为士族之妾,被夫主养在别院,无命不得出,即便是生下子嗣也要送回本家抚养。这样的事,在士族中比比皆是,赵穆就是那个当年与母亲分离被送回本家的孩子,好在他争气,被族长倚重,不过,可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运气,大多庶子,终其一生,难成大事。所以她非要找到赵穆,也是因为这个理由。
按住了琴弦,刘玉命余姬今晚在赵穆别院对月弹琴,去给他提个醒,他与王蕴之私交甚好,免得说漏了嘴。对此,余姬不解,仔细凝视着刘玉,轻声问了:“女郎,这。。。。。。”实则余姬也想想知为何她不去求助王蕴之的。
船内,鸦雀无声。
刘玉低着头,不语,随手又拨弄起了琴弦。她们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只觉原本白皙的肌肤显苍白无力,这样的女郎,甚是少见。
其实若向王蕴之伸手,事情必可解,这些刘玉并非不知。但是外人定会认为他们之间早就有染,这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流言定会再起,到时,她要如何自处?
手指温和地在弦上动着,她的目光顺着双手来到了七弦琴上,那一日,他就是这般抱琴而弹,从容优雅。轻哼了声,他那么高高在上,好比帝王,双手能翻云覆雨,即便她的感情也被他握得死死,可她,就是不想向他低头,这一次,凭借着她自己,也能办好。如此想着,手指不知不觉动得快了起来,指法从从开始慢柔到后来的倾泻一通,她们知道,女郎心中有事。
一曲终了后,好半天,刘玉才开口:“阿碧,你把带来的银子给闻叔,让他去找几个会游水的好手,明日一早就来。”阿碧点头,待出去后,余姬见她神情如常,便开口问了方才所谓何事,没想到刘玉笑笑,一扫方才的阴郁,“要是明日那郁三郎不答应,我便弄死他!”
余姬自是不明白刘玉口中的弄死是何意,待第二日,刘玉面见了几个敞衣而露的会水好手时,再看着他们手拿锤子的模样,余姬觉得,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尤其是听着自家女郎从袖中拿出了碎银,对着那些人说:“到时我上谁的船,你们就游到那条船下,务必给我挖通了那船,听清楚了没?”
那些好手见了银子,立刻点头,但是也有人担心:“那。。。。。要是被发现了,那。。。。。。”
刘玉又加了锭银子,让他们安心就是,顺道也威胁了他们:“你们要了拿了银钱还把把事情泄露,那就别怪我狠了。到时诬陷你们一个偷盗的罪名,这本事我还是有的。昨日的银子是付给你们工钱,今日给的,是要你们等船上的人落水了,给我结结实实垃他们一把!”那些人虽不知刘玉的身份,但也知,能拿出这么些银子的,家中也必有当官的,他们这些贩夫走卒,怎能抵得过?就恭敬地学着文人雅士抱拳行礼,而后扑通一声,下水了。
一旁的余姬捂住心口,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凶狠女郎,轻瞥了眼,难怪女郎今日不让阿碧随行。若是阿碧见了,定然嚷嚷,呵呵,如此想来,女郎也是个谨慎之人。
“女郎,快午时了。”
“嗯。”
按照昨日约定的时辰,再过不久,郁三郎就要前来了,刘玉安然坐定,眯眼等待。
正当午时,一只小船靠近
船夫走到船头,轻声唤着,说是自家郎君赴约而来。刘玉起身,带上了斗笠,面纱覆面,慢步出来。那船夫见惯了女郎们的端庄姿态,以为这刘家也是如此,却不知刘玉这般,无非是想让船底下的好手们看清她上的是哪条船而已。
踏入船内,里头两人朝着她望来。
首先开口的是赵穆,他朝着刘玉点头,挥手,指了个位置:“女郎,坐吧。”又看了一旁半躺着闭目的郁三郎,他轻咳一声,“叔平。”半响,郁三郎才懒懒地支起身来,一袭红衣松松垮垮,随着他的动作,稍稍敞开了些,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肌肤。在这古朴的船舱内,这样一幕,真是香艳至极,妖媚入骨。起身后,他玩着自己的长发,不咸不淡地应了声,算是给足了赵穆面子。
“赵郎,阿玉想单独与三郎谈谈。”赵穆可是帮了她,要是到时连累了他,可就不好了。
“好。”赵穆自然愿意,要知他把这懒家伙从郁府拖出来已是花费唇舌,这家伙上了船后一直半死不活的,现在他巴不得离开,去寻些乐趣。
等赵穆离船后,郁三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眼前根本无人。
就是这番态度,激怒了刘玉:“郎君,阿玉今日来是要话要告知郎君,阿玉不愿为郎君妾。”这时郁三郎睁开了眼,神色冷漠地看着她,好似在嗤笑她的自以为是,端起酒杯,拿在手中把玩。刘玉笑了,现在这家伙多拖延一刻,就是在自寻死路,“反正郎君也不喜阿玉,又何必纳为妾室?”
“赏字。”
什么?赏字?
郁三郎不以为然,慢慢说着:“你懂赏字,而我喜欢写字,我纳了你,有何不可?”昨日,刘恶便派人前来,说是要纳了他家女郎,礼数务必做全,他已全然应下,不想今日这女郎竟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这番话,真是可笑至极。
其实刘武得了那圣旨的事他已悉知,不过他对朝堂之事不感兴趣,也不愿去深究里头的利益,到时可以借此纳了这女郎。抬头,对上了刘玉怒意的目光,好似在质问着,因为赏字而纳她的可笑理由,对此,他轻勾唇角:“不过纳妾而已,若是哪日我好琴,纳上一位会琴的女郎,也未尝不可。”
这个贱人!仅仅因为会赏字,他就要纳了她!刘玉恨不得大骂出口,然后暴揍他一顿!
这时船下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刘玉这才醒悟过来,现在还不到时候,她绝对不可以浪费了银子,还放过了这个贱人。瞥回了一股子怒气,刘玉假笑:“若郎君要阿玉赏字,郎君召唤即可,也不必纳了阿玉。”盛怒之中,她觉得她的声音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摇头,否决了刘玉的说法:“纳了你,我想何时召唤就何时,岂不方便?”再说,只是妾而已,他也不需放在心上。说完,他就闭目,再恶兴致开口了。
蹭地。
刘玉起身,重新戴上了斗笠,只甩下一句:“郎君保重。”下一刻就要到西天了,可不是要保重嘛。未等刘玉上自家小船,赵穆的船就开始摇晃了,她吩咐船夫开些划开,待划到有些远了,才站在船头,看着那场好戏。
水底的好手们已凿了许久,船底已凿了一个大洞,过不了片刻,小船就会沉了。郁三郎半躺着,浑然不觉,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直至船夫在外禀告:“郎君不好了,船要沉了。”他低头一看,果真,水从一个洞中溢出,眼看着马上就要沉了。船夫在外扯着嗓子呼叫,照理说,赵家的仆人也是崇尚礼仪的,这样呼救真是难看,可现在他们的小船在河中,若不扯着嗓子,还真的不会有人看见。
楼上的赵穆听了声音,面色一白,立刻吩咐仆人下去相救。
等仆人下了楼,那船已沉了大半,船夫已吓得大叫,但见里头的郁三郎,端身坐定,面色不改。在远处的刘玉冷哼一声,死到临头了还在装,她就看着,等真正沉船了,那家伙还沉不沉住气,还纳不纳得了她!
“贱人快死!”
“女郎说谁?”余姬笑问,而后咦了声,“那不是。。。。。。王九郎?”
刘玉猛然抬头,见着远处乘船而来的一道白影,是他,是王蕴之。她呼吸一紧,不为其他,而是想着这王蕴之来了,那郁三郎岂不是有救了?含恨地盯着那道白影,她极为不甘地看着那只船靠近了郁三郎。
站在船头的王蕴之,见了坐在溢水的船内镇定自若的郁三郎,他笑了:“莫不是叔平要学那屈子,也来个投河自尽?啧啧,看叔平的样子,还未学到屈子的半分情怀。”原本他闷在府中,经由王齐劝了才出来的,果真,这出来头一遭就遇到了这一幕,当真是痛快。
“郎君,救命啊!”船夫在船头跪下,磕头。
王蕴之摇头而笑:“不急不急,这水还未满呢。”船里的郁三郎刮了一眼,眼看着这船真的要沉了,王蕴之又道,“若是你能把你府上的字帖送我一两副,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二。”
“趁人之危。”郁三郎吐出了这几字,他府上的字帖,那可是历代名家之作,只是现在情势所迫,他也无奈,“快些垃我。”见此,王蕴之这才派人救他上来。郁三郎上了船后,吐出气,好半天,才道,“子远,你怎的才来?也幸好你来了,否则。。。。。。穆之不是约我们同来,说是共赏湖光山色?”他皱眉深思,忽的恍然,“呵呵,我上当了穆之的当了,他今早来找我,说是也邀了你一道。上了他的船后,根本不见你的人影,到时后来来了个刘家女郎。”
“刘家女郎?”
浑然未觉王蕴之语调清冷,郁三郎继续说着:“说起来,再过三日就是我纳了那刘家女郎的日子,子远,到时来喝杯薄酒吧。”说完,抬头见了王蕴之面色冰冷,他有些不解,“怎的,不愿?”也是,不过是个妾而已。
一把抓过郁三郎的衣领,王蕴之眼眸微眯,笑笑:“好,到时,我必定前来,只是现在嘛。。。。。”目光一冷,他大手用力,将郁三郎一下推入水中,吓得还惊魂未定的船夫大叫了起来。王蕴之走到船边,盯着在水中扑腾着的郁三郎,刚走几步,这时水底好似好人影闪过,他不语,只是淡淡勾起嘴角,“去,给我追上前面那条船。”
见着王蕴之的船朝着她们而来,刘玉猛地缩缩脑袋,催促着船夫快些划船。可刘玉买的小船又老又旧,船夫还是个年迈的老者,怎的抵得过王家仆人,不过片刻,两条船就已经靠得极近了。
这时王蕴之反倒不乘胜追击了,他命着船夫不必猛追,稍稍保持些距离就是,她的船快了,他的也快,她慢了,他也慢。对于这样的游戏,他玩得乐此不彼。可船内的刘玉就要焦急多了,吩咐余姬出去应付,想着王蕴之没有见过余姬,说不定就能打发了。
不过半瞬,刘玉只觉小船一沉,咯噔一声,她觉得连心跳都慢了半拍。那人,就这般突然地出现,掀开了船帘,缓步进来,笑容满面。打量着她带着斗笠的模样,王蕴之轻笑出声:“还逃吗?”说完,一下掀了碍人的斗笠,就将她拥入怀中,轻勾起她的下巴,望入她含羞而闪躲的眼神,“乖,别逃了,别逃了。”
“我。。。。。。”
“嘘,我知,那船是你动的手脚,是也不是?”
“那个。。。。”她语塞。
“嗯,水底还有人想害叔平。”
“那个。。。。。”她无语。
他笑得开怀,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做的好,那人,的确该死。”而后话锋一转,低低问道,“不过阿玉,既然不想叔平的妾,为何不来找我,反倒去找穆之,嗯?”
刘玉一个心虚,脸色红了,此时,她最不知如何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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