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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子风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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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要带她走,或许,她对君墨言的恨意,能让她愿意和他走。
“呦,小子,干嘛皱眉,有什么不开心的?”光头大步上前,拍拍夜染,看着不远处的齐恒,光头觉着这两人在商量着什么秘密。夜染客气地回了句,而后想到了,问,“光头,交与你一任务,你可完得成?”
光头一听来劲了,拍拍胸脯:“你吩咐就是。”
“我带几人去君临,我知道很多人不愿再回去,你就替我守在这里。”光头点头应下了,夜染笑着又加了句,“你的身手不错,可惜动作不快,兼顾不到左右,你看。”夜染和光头比试起来,光头力气很大,眼看着处与上风,夜染忽然加快了速度,光头节节败退,最后他的手腕被夜染扭住,“若是有空,把这些教给他们,即便士兵来了,你们也可以暂时应付下。”
“你真的要去?难道不怕”
“我一定要去。”握着拳,他神色坚定。
第二天大早,夜染和齐恒几人伪装成寻常贫民来到君临。照着齐恒的指路,他们来到了一个下水道,这里的人都是那日聚集到司空家的奴隶,此刻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一人出来和齐恒打斗在一起,还是有人喊出了夜染的名字,他们才停手。
“夜染?”
“是。”
一个南人上前,和夜染相望,双双拥抱:“你终于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
“好,既然他回来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杀人了?”其中一个奴隶兴奋地喊出,他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数月了,也不敢出去。话音刚落,奴隶们都站了起来,纷纷嚷着,最后,不知不觉间竟然变成了口号。
夜染站了出来,环视了众人:“好,随我来。”齐恒觉着不妙,不料被夜染握住手,轻轻在他耳边说着,“不用担心。”
一群好斗的奴隶除去了枷锁,穿上了斗篷,来到了集市上,一时之间还没有人认出他们奴隶的身份。夜染站在最远处,冷静地看着那些奴隶踢翻贫民的铺子,还有些甚至杀了正在鞭打奴隶的主人,齐恒在一旁,虽不语,可心中也在疑惑,他究竟在干什么?
一个奴隶杀了主人,挥舞着大刀,兴奋地喊道:“不想做奴隶的,就我们一起!”
夜染淡淡地抿嘴,反观齐恒是一脸担忧。
远远地,看到红衣的士兵朝着他们而来。
夜染和齐恒说道:“我们走吧。”
“那他们”
“那些人眼中只有杀人,我根本不需要那样的人。”撇了眼红衣士兵,夜染暗暗冷笑,何时那些士兵的首领能前来,那才是他想看到的,君墨言给他的耻辱,他迟早有一天,一一奉还。转身隐没在人群中,不去看士兵残暴地杀害奴隶,不是直接杀了,而是只砍下一手,然后钉死在木桩上。那条街道,全都是嘶叫和鲜血,他拉高斗篷,消失在了人群中。
这一幕,早已在他计划之内,为的边是让君临每一个人都知道,矿场那场□,的真真实实的!而掀起这场风暴,是夜染,他相信,他的名字,足以让君墨言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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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出动,没有抓住夜染,司空听了消息后不知作何感想,只觉整个人空荡荡的。她半坐在床上,小产之后她的身子就一直未好,今日难得起来,却听到了这样的事。司空命人把将军府的那些奴隶陆陆续续地送过来,她可不想,她眼皮底下的人跟着也去造反了。
这些天,君临人心惶惶,没有人得知夜染的消息,谁也不知他何时再来一次,闹得不得安生。也不知是谁散播的,说是夜染曾是司空的贴身男奴,别有用心之人把这‘贴身’二字加以渲染,传得极其□。
君墨言听后怒不可遏,当场摔了杯子:“既然他们想说,那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司空也不去阻止,安安静静地喝完了药。君墨言接过药碗,细细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笑了出来,点头:“气色好多了,想吃些什么?”
无力地摇头:“不用了,扶我下来。”
司家的奴隶早已跪在门口。司空上前,从他们面前走过,扫了眼,问道:“哪些是伺候我娘的奴隶?”一个娇小的女奴出来了,跪倒司空脚边,她凝了会儿,叹口气。那场大火,把人都烧死了大半,不想只剩这个女奴了,她捏着女奴的下巴,“那就跟着我吧。”
“谢谢主人。”
女奴磕了几个头,有人上前给她安排了地方。
君墨言拥着司空进屋,一到床上,司空便闭眼侧睡。君墨言坐在床沿,良久,也未有离开之意,他双手枕着躺在她身边,缓缓开口:“大王快不行了,你的心愿该了了。”半响,他又问,“司空,到现在,你是否”
浅浅的呼吸传来,君墨言只得起身,这些日子司空累坏了,帮她掖好被子,走到房外,有个宫内的奴隶候着。见他出来,弯腰上前,轻声说道:“公子,大王急召。”
“哦?那便去看看。”
君墨言走后不久,司空缓缓起身,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长长呼了口气,让方才的女奴前来,不知是不是失了孩子的缘故,此刻她很想念她的亲人,让女奴来说说余霜华生前的细节。她静静地听着,嘴角含笑,女奴一开始小心翼翼,瞧见司空心情甚好,也放开了些胆子。
“等等,你方才说什么?”
女奴瞪大了眼睛,她方才说了什么,似乎提到了一个名字是阿奴
“主人曾经召过阿奴”
“若是没错,当时我把阿奴关在黑牢,那”司空冷冷扫过一眼,面色苍白,吓得女奴哆嗦了起来,想着她不过是想讨主人欢心罢了,怎么会
“呵呵,难怪了,难怪了”当时她和夜染出逃,居然能有人在城门口拦截,原来是出了内贼!可气当时他们若是逃走了,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亏她待阿奴如此,竟被反咬一口!
司空舒缓了下,靠在床上,挥退了女奴。她和夜染,是不是注定是这样的结局?她不信,她就是不信!一口气憋在心口,哇得吐出了血来,吓得女奴们手脚一软,纷纷前来,帮着司空躺下。她撇开女奴的手,盯了眼,计上心来,问:“君墨言去哪儿了?”
只要让君墨言应下了那至少她可以见到活着的夜染
“主人他进宫去了。”
“好,扶着我大门,我要亲自等他回来,这样才显得诚心。”
司空坐在大厅等了许久,君墨言此次进宫比往常都要久,料想是大王想把奴隶造反的事交到他的手上,如此也好。不时地有女奴上来嘘寒问暖,司空只接过了个暖袋,坐在位上,凝神不语。直至半夜,君墨言疲惫地回府,经过大厅,见司空正迎面走来,他怒视了女奴们一眼:“都不想活了?”
“是我的意思。”
慢慢走来,她双手交叠,抬头望着君墨言,淡淡笑来。
君墨言解下披风披在她身上:“为何不在房里?”点头,让女奴们都退下,他把司空抱坐在他的膝盖上。大厅内,只点了几根蜡烛,柔柔的火光下,看着司空病中异样的酡红,他有些痴迷地抚上,“嗯?”
“大王,是不是让你去镇压奴隶?”
君墨言点头默认了:“今晚出发。”
司空身子一怔:“好,那我来帮你换衣。”从他膝盖上起来,拉着君墨言到了房里,拿过军甲,解开他的腰带,一点点帮他穿上,整个过程安静又美好。“从前,我便帮爹穿过,每一件军甲我都熟悉。”
君墨言忽然抓过她的手,拧眉,道:“司空,你到底”大力拽过她的身子,迫使她看着自己,沉重的盔甲摩挲着她的肌肤,司空不由地闷哼一声,君墨言勾唇,“我此番前去是镇压叛乱的,你是想趁机杀了我呢,还是想让我放他一马?”
“放过他。”
司空面无表情地回答。
“哦?何以见得我会答应?”
“他该由我亲手来杀。”垃过他的手,摊开,“我的奴隶背叛我,自然要由我来处理,不需要你来动手,这样不好吗?”司空把手指插入他的手指中,两人十指交缠,她低着头,不去看君墨言温柔的笑。
司空未动。
君墨言捏住她的下巴,见她面色煞白,神色复杂地凝着她:“只是,我要你明白,你自己的心。”
这话,在司空听来便是交易的条件了。
手一带,她跌入君墨言的怀中,他叹道:“司空,此次叛乱平息后,我便带你去清静的地方,就我们两个,过些平淡的日子,可好?”
这一次,司空有所动容,她靠在他的胸膛,轻轻地点头,只怕,这样美好的话,终究是一场空。
43 对面坐个美和尚
“想不到墨言居然在此;怀抱佳人。”
大王从假石上起身往他们的方向走去,君墨言下意识地拥住怀里的司空;他微微眯眼;嘴角含笑;镇定自若地帮她理理凌乱的衣物;从狭小的地方走出,看向大王;又看向吴候。那吴候咧嘴笑着,细小精明的眼睛在大王和君墨言之间打量着,哈着腰;退到了大王身后。
“大王。”
大王点头;扫过在君墨言怀里的司空,而后又瞥了眼身后的吴候;吓得吴候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那样的眼神,司空最是明白,看来大王是在责怪吴候没有伺候好君墨言,让他出现在这里,横生枝节。即便是知道君墨言听到了什么,也不能立马杀了他,这才是大王的怨气所在。
“吴候,听说你有新玩意儿了,怎的,还不带孤前去?”
吴候冒着冷汗,惊讶地张大嘴,有些犹豫:“可是大王是是,大王随我来”
司空看了君墨言,他摸摸她的头,轻轻在她耳边安慰着。吴候走在一侧,肥胖的身躯显得滑稽可笑,他抹抹汗,道:“这是我新得的宝贝,原本准备献给大王,不想大王驾临寒舍就是这儿了。”顺手一指,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奴一左一右地拉开大门,未见其物先闻其声,一阵奋力的咆哮传来,男奴垃出了两个巨大的笼子,男奴两个笼子靠在一起,掀开了黑布,一只猛虎冲到了笼子面前用力咆哮,四爪深深勾住铁门。“快去叫其余的大人过来。”
吴候笑了笑,亲自走上前去,此时两个笼子已然连成一体,他把中间的铁门抽了出来,两只猛虎朝天吼着,各自盘踞一地,伏地着身子对峙着。
贵族们也感到了,全然兴奋了起来,自那日斗兽之后,君临再没有如此刺激的游戏了。男人们大着胆子上前,看着老虎怎么搏斗,不想这一举动刺激了笼子的老虎,它的爪子挥着,把临近的几人的手都伤了。
“吴候,你到哪里弄来的宝贝?”
“真是有趣!”
“只是可惜,若这两只猛虎半天不动,我们岂不是要等上半天?”
这一句,点醒了众人。
吴候似乎早料到了,拍拍手,一个女奴拿着一把弓箭过来,吴候接过,朝着笼子中的其中一只猛虎射箭,那只猛虎越过身子躲过了利箭,可也不可避免地闯入了另一只虎的地盘。两只猛虎开始厮杀在了一起,震天的吼叫,不断地撞击着笼子,似乎下一刻就要夺门而出!
“只要让它们发怒,它们自然会搏斗。”吴候谄媚地笑着。
猛虎的前爪极为锋利,厮杀之间,显然是两败俱伤,一只虎面部已经血肉模糊,这个狭小的笼子让它们毫无和平共处的可能,它们都竖起了尾巴,露出惨白的牙齿。
大王看得起劲,瞥过君墨言他们,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吩咐了声让人把他的女奴带来。揽过漂亮的女奴,细细摸着她细腻的脸庞,啧啧几声:“孤真是喜欢你,可是,孤也很讨厌安插在孤身边的人。”重重捏住她的下巴,转身对吴候说,“孤看那些猛虎也饿了,不如让这女奴去喂饱它们。”
“这”吴候疑惑地看着大王,见大王神色冰冷,他点点头,“来人,把她丢进去。”
司空紧紧抓住了君墨言的衣袖,大王此举,难道是杀鸡儆猴?反手被他握住,君墨言笑得安定,司空这才冷静了下来,大王许是察觉了什么,可没有把柄,他也奈何不了。
女奴突然哭喊了出来,挣扎着双手双脚:“啊啊啊!不要过来啊!救我啊!”任凭她怎么叫喊,只能让围观的贵族们愈加兴奋,纷纷猜测着两只猛虎怎么分食。女奴是从笼子上面被丢下去的,她死抓着铁杆,就是不松手,猛虎无法跳到上面,她暂时是安全的。
不料,大王夺过吴候手中的弓箭。
咻!中了女奴的手臂,可她还是咬牙挺住了。
咻!又是一只手,女奴的身子几乎是挂在了上面,随时都有坠落的可能。司空的心纠了起来,大王此举不过是想印证他心中所疑的,难保这个女奴不会开口出卖她。君墨言给了她一记安定的吻,暖暖的,落到她的额间,只用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老板娘训的人,你该放心。”
“可”
“没有可是!”
女奴的手臂受伤了,血一滴滴地往下流,这时两只正在对峙的猛虎朝着笼子上方看着的女奴,鲜血无疑大大刺激了它们的神经,让安静下来的猛虎再次躁动起来。它们跃起准备咬住女奴,她吓得大叫,把身子尽量地往铁杆上靠着,猛虎们一下两下没扑到,越加发狂起来。
司空的指甲,几乎扣到了肉里,早已感觉不出疼痛。原来大王打的是这个主意,比起一箭把女奴射落到,这样反倒更能让她害怕,人一旦害怕到了极点,自然是什么都肯交代了。
猛虎暴躁地翻动着笼子,贵族们也渐渐在享受着这场厮杀,仿佛女奴凄惨绝望的叫声,是最为美妙的乐曲。猛虎一口拖住了女奴的衣物,撕拉一下,她整个人被带了下去,两只虎立刻扑了上去,眼看就要吃掉女奴了,大王立刻又射了一箭,猛虎抖着身躯冲着大王奋力咆哮。大王吓着了,没敢再射了,待弓箭没有继续射来,它们一前一后,分别咬住了女奴的手脚,轻轻一扯,她的身子被撕开了两半。她朝着司空的方向望去,猛虎们随后又直接咬住她的头,一口就把头颅碾碎,残缺的身体在笼子里鲜血直流,渐渐蔓延开来,只剩半副身躯,却诡异地抽动着。断手断脚处,静脉可见,森森白骨露出了半截,继而是露在外面的肠子,被两只虎一扯,她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众人都屏息盯着。
“吼!”
猛虎嘴边都留着血迹,它们像疯了般用爪子挣扎着,笼子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大王不以为然,笑道:“既然大家害怕,孤便射杀了这畜生!”举起弓箭,搭弓,准备垃弦,笼子内的老虎双目通红地伏到,忽然,它们用力一幢,既然冲破了笼子,朝着手持弓箭的大王扑来!
众人乱成一团,生死关节,奴隶们自然管着自己,哪有时间去救他们的主人?
咻!
一只虎的爪子中箭,倒了。
大王手中再无箭了,他只得把吴候推上前去,吴候能挡住一下,可却挡不住第二下,猛虎似乎认定了大王,张开大嘴就是要去!大王被绊倒在地,有侍卫立马赶过来射杀猛虎,可为时已晚,大王的半只手已经入了猛虎之口昏死过去了
那只倒了的虎朝天嘶吼着,旁人不敢靠近半步,还是君墨言上前,拿出匕首藏在身后。司空担忧地看着他,他微微勾起嘴角,在她耳边说道:“我是你的男人,就一定能护你安全。”把司空推至身后,众人也不敢上前,都往后退着。大王已经被侍卫抬走,临走之际还不忘咬牙切齿地说道。“帮孤杀了这畜生!”
“遵命。”
君墨言一人上前,不同于平日的散漫,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夜染也曾斗虎,只是比起夜染的运筹帷幄来,君墨言更多的狠绝,对敌人狠,对自己,也同样不留一丝余地的狠!他割开了手臂,让血暴露在空中,用这来引虎,几次猛虎扑来,他的手臂上已经多了几条挣扎的抓痕,君墨言神色依旧。直至最后一次,猛虎就在咬住手臂之时,他敏捷地转身,弯腰把匕首刺入了它的肚子,猛虎痛得猛踢君墨言,他咬牙,用力把匕首在它肚子里翻转几次,再将匕首连根推入它的身体。
猛虎抽搐了几下,大吼一声,轰然倒地。
这才让吓破胆的众人安了心。
君墨言手臂淌血,司空只觉眼睛生疼,不敢去碰触他的手臂,君墨言大大方方拥住了她,对着同样伤了的吴候吩咐道:“让各位都先回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大王的伤,今日之事,不准泄露一丝一毫,听清楚了没?”
被君墨言一喝,吴候愣愣地点头:“是是是!”当今大王在自己府里受伤,光是这份罪,就足够他死一百回的了,吴候呆在了原地,看着贵族们厌恶地离开,他才幡然醒悟,他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当初他一步步从底下爬上来,这中间的艰难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他牺牲了亲妹,牺牲了尊严,选择做一个奸臣,可现在呢?却被两只畜生给搅乱了!“把这两只畜生千刀万剐!来人啊!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吴候慌忙地在屋子里打转,人呢?人呢?
怎么,都没有了人?
身子一软,吴候倒在地上,此时他才感觉到,原来这地是如此冰冷啊,冷得,就好像他的心一样了。
“哈哈哈哈哈”
踏出门外,还能听到吴候撕心裂肺的笑声,众人都冷冷一笑,他的确该疯了。司空扶着君墨言上了马车,帮他处理了伤口,虽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下,可也知道他的伤口有多么惨烈。为了引出老虎,他居然能伤自己如此之深,该说他什么才好呢?
司空轻轻叹气:“何必呢?”
君墨言靠在马车边缘,凝神望着她:“你真的不知道?”接着,是他的叹息,“若是那只虎不死,离它最近的你就要受伤了,你说,我是为了什么?”火热的眼神盯着司空,让她不由想闪躲,可君墨言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司空,你我之间已无他人,你该明白,我并不是很有耐心的男人。”
“手要紧。”
她低头,继续手上的包扎。
君墨言一动,血又蔓延开来,似乎他打定了主意要逼着她认清现实:“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司空蹙眉,他下手的确有些重了,可最痛的并不是下巴,而是
“这么难回答吗?”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我”
“司空司空,你怎么了?”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只见司空额头冒汗,浑身抽搐,无力地瘫软在地。白色外衣瞬间被染红了,血从她的腿间不断染开,君墨言面色一白,立马用没伤的手揽住司空。撕开了她的外衣,亵裤,大手直接探入腿间,手伸出来时,连他也吓得不敢动弹。“你”方才他们根本没有真正地做,司空不可能流这么血君墨言倒吸一口气,大声呵道,“给我快马加鞭赶回去!快!”
抱起虚弱的司空,欣喜中更多的是担忧:“放心,我一定会保住我们的孩子。”额头相抵,这一句,像是美好的诺言,司空扯出了一记笑,陷入了昏迷,自然的,她没有看到君墨言最后疯了一般的神情。
44 对面坐个美和尚
挥退了探子;梁州城主面带惧色,拍着心口,嘴边忙说着:“退了就好;退了就好。”王蕴之从容地放下酒杯;朝他望来。城主自觉面上过不去,尴尬地扯嘴笑了;“这帮蛮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幸好老天开眼;他们这次没来,否则我梁州城的百姓;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城主的为人,王家诸位是心知肚明,面对那些满口仁义之言,他们只回以轻轻一笑,并不多话。倒是其中有个梁州官员,从位上出列,扑通一声跪在中间,言辞恳切地请求城主出兵退敌:“城主,我梁州多年饱受那帮蛮人侵害,如今异族大将军带着他的人马驻扎在百里之外,不过千人,城主大可趁此机会诛杀他们,也好安我梁州城死去的战士英魂啊。”
“这如何使得!”城主断然否决,“那些蛮人不来就好,怎的还能去惹了他们,岂不送命?”
抬头,望了眼那位嚎啕大哭的官员,那人已年过半百,王蕴之点头赞许,如此年纪,还有如此血性,真是难得。但当听到那句‘异族驻扎在百里之外’时,他笑意顿敛,俊眉微皱。方才那个探子来报,阿玉被蛮人劫持,那么必定是被带到蛮人的军营,他握紧了酒杯,手指咯咯作响。尤其是女子,一旦被抢了过去,就必定要被那些蛮人一同分享。
那么他的阿玉,是不是就要被
低眉,冷下了脸,眸中满是怒意。
手越捏越紧,直至哐当一声,酒杯尽碎,才将他的思绪抽了回来。低头一看,那只精致的杯子已化为碎片,手在流血,可奇怪的是,他的手并不觉着痛,反而是他的心口,难受至极。
一旁的王家众人赶紧上前,询问着,他摆手示意无碍。城主见了,也顺着他的话往下,笑笑,刚想吩咐奴婢再准备一只酒杯时,王蕴之面色如常地起身,慢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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