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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慕长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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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简单而庄重的仪式,长安凝望着戴着落满萤火虫花环的冷峻男子,温柔的说:“执子之手,与子共赴余生。”
      “共赴余生!”君临誓言般的深深的说着。
      说完那话,便一把将长安抱起,飞身上了树屋,留下树下三人。
      凌耀失落的摇摇头,然后对着平江和野朱说道:“走吧,人家洞房了。”
      说着,拉着二人一路唱着小曲儿,离开了。
      而此刻那点着红烛的树屋里,照亮了君临那泛红的脸和那漆黑而带着欲望的眼眸。
      他快步的将长安放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浓重的呼吸扑在长安的脸上,压抑的沙哑的声音响起:“夫人……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君临一伸手,将长安的衣襟撕开,露出大片的雪色皮肤,他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凝视着长安,急促的询问:“可以么……”
      长安娇羞的点了点头,顿时君临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

      第54章 甜蜜生活

      长安顿时心跳成了架子鼓,自己都能听得真真切切,被君临压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原谅她前世今生都是一个小童子军,在现代的时候,连长安那个不着调的经纪人都说长安是个好色之徒……见到帅哥迈不动步是长安最常有的姿态,但却只有长安自己知道,她保守的要命,同男友相交多年,他多次提出要共度春宵,却也都被长安拒绝了,或许这便是那负心汉另觅新欢的原因?
      长安不得而解,不过女人这第一次不就是应留在新婚之夜的么?人人都道她慕长安是帝都第一公子,风流倜傥,纨绔至极,却也不知道她本性却是一个保守传统的女子。
      正如此刻,她僵硬害怕的看着眼前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然在温泉那次被他看过了,但现在却依旧害羞的不得了。
      君临双眸漆黑,像是要将长安吸进去一样,脸上细密的泛红,俯下身体狠狠的吻住长安的嘴唇,凶猛而凛冽。
      那吻没有停留多久便蜿蜒而下,长安紧张的微微的战栗着,那白皙如玉的脖子僵硬极了,君临压抑着自己,不轻不重的吸(和谐)允着那如丝的皮肤,惹得长安更是颤抖。
      轻柔的君临那粗糙的大手如抽丝剥茧般将长安的衣服尽数的褪去。
      赤诚相见的两个人,长安羞涩的遮掩着身体,而君临居高临下,眼眸里已然没有了平日的淡漠和疏离,有的只是浓浓的火焰。
      “拿开……”那命令一般的沙哑的话语,带着深深的欲望。
      长安莹莹的看着他,如玉的脸偷着娇红的粉嫩,诱人极了。
      下一刻,君临已然伸手将长安修长的胳膊举过头顶,顿时长安便那么直白的赤诚的展现在君临那要燃烧起来的眼眸中……
      “你是我的女人……”君临占有欲极浓的宣示着主权。
      一室春光美好。
      清晨,静谧极了,只能听到鸟儿清脆的叫声,在山间回荡着,此起彼伏。
      这样美好的早晨,长安慢慢的睁开双眼,光亮透过那狭长的窗户缝隙斜射进树屋里,同那房间里昏暗的角落形成了一道道光速,悦耳的鸟鸣声远远近近,仔细听还能听见远处小溪流水的声音。
      长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样的日子真是美好极了。
      她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君临,没敢动,生怕惊动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早晨,似乎连带着平日里这个满脸淡漠冷峻的男子都跟着柔和了起来。
      浓密的英眉,此时舒展开来,纤长的睫毛微动,像极了调皮的孩童,直直的鼻子菱角分明,微薄的嘴唇,性感极了……
      长安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君临的睡颜,样子真是安然乖巧极了,完全同那个板起脸便可以吓得人腿软的人不着边儿,长安忍不住伸出细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眉毛,鼻子,嘴巴……
      这一摸便不可收拾,长安忽然想起昨夜自己还来不及亲眼目睹君临那八块腹肌便被他折腾的沉沉的睡去了,今日趁着他还没醒,一定要吃尽他的豆腐。
      顺着君临那坚硬的胸肌,长安一路摸到了那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哇塞……真是太性感了,长安禁不住咽下嘴里的口水。
      只是那左侧腹部却有一处长长的伤疤,长安心里一动,那似乎早已淡了颜色的伤疤却依旧有些骇人,仔细看周遭还有些看不清的细长痕迹,长安莫名的心疼,这个明夏大地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逍遥阁阁主,究竟曾经经历过什么……指尖婆娑在那蜿蜒的伤疤上,辗转反侧。
      长安心里琢磨着,这个决心为自己放弃一切的男子身上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忽然听到头顶一个戏虐的声音响起:“夫人可是对夫君的身体感兴趣?”
      君临的声音,吓得长安一哆嗦,忙收回了手,却反被他捉住,然后忽的一下子,反剪到了背后,笑的意味深长。
      “那我就满足了夫人……”君临邪魅的说着。
      长安顿觉不好,却已然晚了,昨夜那翻来覆去,不眠不休的冲击重新开始……直到长安讨饶,君临却也依旧不放过她。
      他喘着出气,伏在长安耳边,命令着说:“说……你是谁的女人……”
      长安被冲击得极尽昏厥,唏嘘的求饶着:“我是……我是你君临的女人……”
      君临笑的霸气十足,朗声而暧昧的说道:“看来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是最乖巧的……以后你若是不听话……”
      后面的言语没有说,但威胁意味浓重极了,长安已然没有力气睁开眼却瞪君临,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分明一个美好的清晨便在君临那精力旺盛中给毁了。
      睡梦中,只觉得有人轻柔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细心极了,还不是的偷吃一下豆腐……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安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里看到一把匕首刺进了君临黑色的衣衫里,看不清鲜血侵染了的衣衫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道,长安吓得大叫一声,顺着那握着匕首的胳膊向上看……
      那拿着匕首猩红了眼眸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忽的一下子,长安惊醒过来,惊恐的看着周遭,冷汗从额角滑落下来,好在是一个梦……
      长安平息了好久才缓过来,外面的吵闹声不绝入耳,侧耳听着,是那凌耀,耀侯爷的声音。
      “长安呢,是不是在房间里,我去叫她来吃烤鸡……”凌耀极其殷勤的想要爬上那绳梯叫长安下来。
      那手刚刚伸了出去,便被君临用手里的扇子给挡了回去,那凌耀跌坐在地上,满脸的不高兴,道:“干嘛……”
      “她在休息。”君临冷冷的斜看着他道。
      那话一出,凌耀顿时眉眼一转,暧昧了起来……用手掸了掸今日穿着的垮绿色衣袍,笑得贱兮兮的样子,道:“看来……昨夜你是折腾的她不轻呀……快,同我讲讲……”
      君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色相,让人便想抽一巴掌的凌耀,若不是他从小与自己便是挚友,当真是嫌弃的想永远都不要看到他,尤其是他那一身招摇过市的衣衫。
      只是还未等君临修理凌耀,便用余光看到从那书屋上赫然一桶水,倾盆而下,君临嘴角上扬,身形一闪,忽的躲了好远。
      哗啦啦……
      一正桶水便那么直直的丝毫没有浪费的浇在了那满脸春心荡漾的凌耀脸上……
      下一刻,再看那凌耀,发髻贴在脸上,那垮绿的衣衫从上到下浸湿……脸上呆滞的看着君临,然后从嘴里吐出一口水。
      样子着实滑稽可笑极了,连同那认真吃着烧鸡的野朱都长着大嘴发出振聋发聩的笑声。
      君临眉眼微弯,举目看向那书屋的窗户边儿上,始作俑者长安正在双手叉着腰,得意的看着如同落汤鸡一样的凌耀,笑的爽朗极了。
      凌耀抬起头看着书屋上笑得肆意的长安,似是对君临木木的说道:“君无情……你娶了一个如此嚣张跋扈的女子……”
      “她本就如此。”君临说得自豪极了。
      凌耀挥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笑容逐渐在脸上绽放开来,兴奋的说着:“为何,本侯爷却也偏偏喜欢她这股子跋扈的样子了呢……”
      说着便扯开自己身上垮绿的外衫,露出里面大粉色的内衫,真真是撞色的要命极了。
      凌耀挥舞着手上湿了的外衫,冲着书屋上的长安喊着:“长安,本侯爷喜欢你……本侯……”
      那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飞了出去,接着一个身影也飞了出去,不一会儿,野朱便抱着满脸委屈的凌耀回来了。
      “当初我就应该同中阁老学武功的……也不至于整日被你扔来扔去的。”凌耀撇着嘴不满的叫嚷着。
      君临也不言语,同平江认真的烤着架在火上面的野鸡。
      长安换了一身衣衫,简单的绾了青丝,从那书屋的门口,身形一跃,人便已经无声的落在了君临旁边。
      长安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凌耀的惨状,那个噩梦带给自己的阴郁一扫而光。
      长安指着凌耀那一身粉色的内衫,挑眉道:“好在你不会武术,你没听说过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么?”
      那话一出,又是惹来几个人的笑意,平江笑的最欢,君临嘴角上扬,抿嘴唇,而那野朱看着大家笑了,也跟着笑了,唯有凌耀一人黑了脸,却也不气恼,倒是巴巴的向长安身前凑活。
      然后被君临一脚给踢开。
      野朱起身过来扶起凌耀,然后看着长安,笑的天真极了,一伸手将手中的鸡腿递给她。
      这个举动倒是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这野朱的鸡腿是连凌耀都不会给的,今日倒是给了长安。
      长安也没觉察出什么奇怪,接过来便大口的吃了起来,那野朱看长安吃着那鸡腿,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顿时,君临眉眼不着痕迹的黑暗了下来,这个女人……竟然在吃别的男人吃过的东西……
      凌耀倒是开出了端倪,忙悄无声息的向后退着,心里为长安自求多福。
      君临一步一步的逼向长安,而后者还吃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吃么?”君临低沉着声音眯着眼眸问道。
      长安应着:“嗯,好吃……”
      “为夫看来……昨夜夫人还是没有吃饱啊……”君临逼视着长安意味深长的说道。
      “啊……没……没有……”长安咬着鸡腿,支支吾吾的说着,心里顿觉不好……
      长安刚想要跑,却已然来不及,君临伸手一把抓住长安扛了起来,大步向树屋走去。
      “耀侯爷……救命……”长安拼命的向那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凌耀求救。
      “为夫不会要了夫人的命!”君临狠狠的在长安的腰间捏了一把,笑的意味深长。
      完了……完了……
      长安奋力的挣扎着,却依旧被君临扛上了树屋,一把扔进了床上,下一刻,君临已然褪去了外衫,一把攥住长安的脚踝,扯到自己面前,上下其手,再无昨夜的温柔,将长安的衣衫撕碎。
      长安看着君临居高临下的如同猛虎一般的望着自己,害怕的求饶:“不要啊……”

      第55章 东陵事变

      “要不要都由不得夫人了……”君临喘着粗气说着。
      被上面的君临变着花样折腾得体无完肤后,长安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然后开始痛并无比后悔着自己吃了那个野朱递给自己的鸡腿……以至于此刻被他吃的骨头不剩。
      那一次君临给长安的惩罚,让长安两天都没有下床。
      第三天出了树屋时,腿还酸软得险些跌倒。
      凌耀笑的暧昧极了,将手里正吃着的鸡腿递给长安,道:“长安……要不要吃本侯爷的鸡腿……”
      长安看凌耀幸灾乐祸的样子,狠狠的说:“我倒是想打断侯爷的狗腿……”
      几个人正说笑着,不远处扑棱棱的飞过来一只鸽子。
      平江起身走了几步,那鸽子便落在了他的胳膊上,解开那鸽子腿上的微小的纸卷,平江眉头微蹙,转身大步的来到君临面前。
      “阁主,东陵国起风了……”
      那话一出,倒是让长安和君临都停住了话语,君临接过平江双手递上来的纸卷,扫过之后,眉头突兀的堆起了小山。
      长安心里一动,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君临将那纸卷交给平江,然后深沉的说道:“顾云池带兵反了。”
      这话一出,长安手里的鸡腿顿时掉在了地上,下一刻便被野朱趴在地上捡了起来,拿到一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顾云池反了?那个一心忠于他皇兄的骁勇男子居然反了?为何?
      长安低垂了眉眼,心里迅速的思考着,再一深思索,心里便一颤,他莫不是为了自己而反了?
      想起曾经的种种,长安想不出来更好的理由来解释那忠心耿耿的顾云池为何举旗谋反。
      虽然长安不喜欢顾云池,而且他那深深的一剑所留下来的上把依旧在她的肩膀处,但长安却也不想看到他为了自己走上这般田地,闹得他们兄弟二人反目成仇,那自己岂不是真成了红颜祸水?
      看着长安脸上浮现出来的忧虑,君临轻柔的婆娑着她的后背,道:“与你无关。”
      长安抬起头目光盈盈的看着君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君临总是能猜透自己心里在想这些什么,例如此刻,他将自己心里的忧虑看得一览无余。
      凌耀边查看着那烤鸡熟没熟,边不在意的说道:“反就反了,那顾云城本就是杀了老皇帝,偷了他弟弟的皇位,早晚有这么一天。”
      这话一出,长安瞪着凌耀,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话,凌耀话的意思是那个风雅潇洒的云兄是弑父夺位?
      君临瞥见长安眼里的震惊,然后淡然的将那烤熟的野鸡撕下一块,吹凉了递给长安,柔声的说道:“莫想了,多想无益。”
      长安眉眼茫然的接过那散发着香味的鸡肉,低声说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浅显,看不懂的东西太多……”
      此话一出,周遭一片安静。
      凌耀看着分明刚刚还明朗嚣张的长安,一下子变得落寞悲伤,不由得于心不忍。
      这本就是一个简单直白的女子,但被这逍遥阁阁主放在心尖儿的女人也注定不能有简单的一生。
      凌耀眉眼一动,将自己带来的陈酿拿出来,笑得没心没肺道:“不都说隐居了么,还关心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何干?来来来,喝酒。”
      说着便要给几个人倒酒。
      平江轻声说着:“也不是无光,东陵动了,逍遥阁便要动了,逍遥阁动了,中阁老便要动了……怕是会四处寻找阁主。”
      那话,顿时让君临和长安陷入隐隐的不安之中。
      ……
      玄宗山门外。
      一个童子一本正经的将要上山的一位花白头发老者拦住。
      “玄老闭关,不见任何人,老先生请回吧。”那童子一板一眼的说着,丝毫没有因为稚嫩的话语而减轻半分威严。
      中阁老不怒反笑,倒背着手看着那童子,道:“你这小童,可知老朽在这山上之时,你的父母亲怕是都没出生呢……”
      那童子听着中阁老的话,也不言语,依旧稳稳的拦在前面。
      中阁老看同这童子是说不通了,脚尖点地,飞身越过童子便朝着山里疾步的飞奔而去。
      那童子一惊,眉头一蹙,回身便追了过去。
      中阁老飞奔着,回过头看着那随后而来的童子,心里暗自点头,这玄宗老家伙带出来的人,连小童子都能有如此身手,真是了不起。
      正想着,前面到了山顶院落。
      中阁老稳住身形,举目望着,心中感慨万千,这一别便是三十年了,这里依旧是原来的样子,除了旁边的伴着的树木粗壮了许多外,没有丝毫的变化。
      一伸手,中阁老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那满头银发的玄宗老人正稳稳的坐在石桌旁,侧目看到中阁老,猛地一回手,一物呼呼生风的便直朝着中阁老面门而来。
      中阁老眼眸一眯,举起右手,猛然的接住,却也不由得原地后退了几步。
      是一杯盛满茶的杯盏,盏微动,茶未洒。
      中阁老扬手,将那杯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朗声道:“碎竹青,好茶。”
      说完那话,大步的走到石桌旁,放下那茶盏,将那虎口处已然出血的右手藏到了身后。
      玄宗老人语气不悦的说道:“中阁老怕是忘了师训了吧。”
      “出师成陌路,下山无故人……”中阁老自顾自的呢喃着。
      玄宗老人挑眉看他。
      “但师傅已经不在了,而且我此次来老伙计你当我不是故人,如何?”中阁老笑的讨好极了,连带着花白的胡须都跟着动了起来。
      “哼……巧言善辩。”玄宗老人冷哼道。
      “好伙计想来也猜到我来的目的了,可否告知一二?”中阁老双目炯炯,注视着玄宗老人那淡漠的眉眼。
      “昨夜,我看东方星宿忽然混乱,便知你今日要来,想问什么?”玄宗老人抬着一双清明的眼睛问道。
      按中阁老一听,忙动了动,坐的离玄宗老人更近了,低声问道:“此时可是好时机?那东陵的战神三王爷举旗谋反朝廷,东陵国必定大乱……这祸已然从东陵起了,祭神大典上的预言已经开始了……”
      中阁老期许的看着玄宗老人。
      玄宗老人手缕胡须,沉声道:“老朽已不过问尘世多年,是不是好时机,祸起东陵是不是现在,定然不敢多言,只是……”
      “只是什么?”中阁老追问道。
      “只是天空中那曾经骤亮的异星近日却黯淡了许多,连带着那正空的主星都跟着昏暗起来。”玄宗老人思索着说着。
      听了玄宗老人的话,中阁老眉头顿时紧蹙在一起。
      “银素现,天机变……”中阁老呢喃着,脸上煞白。
      玄宗老人站起身来,背对着中阁老,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怕是你守护了快三十年的天机……已经变了!”
      “啪……”中阁老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天机变了……天机变了?中阁老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险些跌坐在地上。
      玄宗老人忙扶起他,劝慰道:“有些事是勉强不得的,都是天注定。”
      “不……不,不可以,玄兄,可有破解之法?”中阁老红了眼睛,抓住玄宗老人的衣袖,慌乱的问着。
      玄宗老人摇摇头,沉声道:“此二星合则相安无事,分则……水火不容……中阁老还是三思。”
      中阁老眉眼一眯,心里下了决心,无论天机变化如何,都要回到原来的计划上来,这明夏大地是要出明皇的。
      想到这里,他抱拳告辞,快步的离开。
      留下玄宗老人意味深长的看着那朗朗晴空,却突遭风起来。
      中阁老连夜赶回阁里,将前几日东陵传来的消息重新找寻出来,那小小的羊皮纸卷上那句“慕长安已离东陵,下落不详。”
      他花白的长眉拧在一起,莫不是……
      忽然他不敢想,立刻挥手,无形的影卫出现。
      “立刻传消息,请阁主回阁。”中阁老低沉的声音说道。
      那影卫一点头,隐没下去。
      同样的好天气,逍遥阁里暗流涌动,迷踪山里悠然恬淡,而东陵国却剑拔弩张。
      短短几天的时间,顾云池已然占领了离帝都城仅有八十里之隔的婺城,并以婺城为大本营。
      婺城顾云池临时府邸内,进进出出都是其麾下武将,连日来的对峙,虽然没有正面交锋,但也让顾云池心力有些憔悴。
      而顾云池对峙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顾云城交出长安便不开战,只是听说长安离开东陵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僵持着。
      他早早的回到了后院,进了内室。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早已为他备好了酒菜,乖巧的等待着他。
      顾云池心中长叹一声,到头来自身身边最体贴的还是这个平日里胆小怯懦的胡侧妃。
      想到这里,他拉过胡侧妃的手,柔声道:“辛苦你了,嫣然。”
      胡侧妃抿嘴一笑,道:“为王爷分忧,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
      “还是你最疼本王……不是那个沈媚儿就知道争宠。”顾云池说着亲了一下胡侧妃,惹来她面容泛红。
      胡侧妃低头浅笑道:“沈姐姐也是疼王爷的,这会儿正在房里反省呢。”
      看着胡侧妃那娇媚的样子,顾云池心中一动,抱起她便上了那床,撂下帷幕,便一阵翻云覆雨,兴奋时,他嘴里却不住的喊着长安的名字……
      一番云雨过后,胡侧妃边穿着衣衫,边轻柔的说着:“王爷是想长安姐姐了?”
      “长安离开东陵了,本王也正在派人四处寻找。”顾云池沉沉的说着。
      胡侧妃一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云池挑眉,胡侧妃只得小心的说着:“那长安姐姐是不是在东陵,还不是顾云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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