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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任们重生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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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畅也玩笑道:“颜亚茹你不要发嗲,你是不把我们男生当男生吗?女同学们都注意一点啊!”
颜亚茹回嘴道:“人家怎么了?”
她跟陈畅打闹了起来,余光却注意着其余两个男生的反应。
然而谢汀雪在给言泽讲题,梅检在给谢汀雪的纠错本做标记。
颜亚茹酸了。
她迅速变脸,打着陈畅的胳膊,表示:“无聊。不许再碰我!”
陈畅:“好好,你是大小姐可以了吧?你也挺霸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怕你了。”
言泽:“哦,所以一遇到这种题,就是选which?”
谢汀雪:“嗯,你要懂出题人在考察哪个知识点。”
梅检立刻跟上:“这个思路对!其实道理很好理解,选题出题的人,他们都是想考察固定的知识点,所以你只要把语法拆成知识点就好,我们用统计的方法,就可以知道出题人最常考的知识点……把这些记清楚了,基础分就能拿到手。”
谢汀雪:“只要基础分拿到手,这次考试就能稳了。”
言泽笑眯眯道:“明白了!”
他抬起手,说:“give me five!”
谢汀雪:“嗯?你要啥?”
她伸出五指:“five吗?我给你ten。”
她和言泽击掌,两下。
言泽如获至宝,握着手腕,一抬眼,溢满了笑。
虽然有点心酸,但是看着谢汀雪开心笑着,梅检也轻轻笑了起来。
颜亚茹倍感失落,她趴在桌上,踢起了陈畅的椅子。
陈畅十分受用:“州官欺负小百姓,越来越霸道了,既然这样,你怎么不登基?”
梅检忽然说:“皇帝。”
言泽和谢汀雪条件反射道:“emperor。”
陈畅:“……我去,你们好叼。”
言泽又道:“《皇帝圆舞曲》听过吗?”
谢汀雪摇摇头。
言泽:“啊呀……你不记得了。《猫和老鼠》中有一集,你只要听到那个旋律就能想起……你绝对听过。”
他哼了一段。
谢汀雪托着下巴,眼睛一亮:“啊!是约翰老鼠那个吗?!在维也纳音乐厅的那个!”
谢汀雪跟着他住影视基地时,他在外拍戏,她就在那个小宾馆待着,吃火锅,看《猫和老鼠》,然后给他发很长很长的短信,聊《猫和老鼠》的哲学。
“《皇帝圆舞曲》华丽的旋律,听完就好像我坐在宫殿里批奏折哈哈哈哈,约翰老鼠那一集的,据说是得过奥斯卡的,配乐出色,剧本流畅,猫和老鼠的演技绝赞,每一根毛发都在演戏。希望你能跟他俩学学……”
“答对了!”言泽眼中洋溢着灿烂的笑,又伸出手,“give me five!”
梅检把他手敲了下去:“你是上瘾了吗?”
这一周,学校恢复了冬季作息,取消了回寝午休以及周五下午放学制度。而是加了晚间自习和周六上午的半天课,让学生在学校多待了一晚。
晚自习上,五个人做了最后的一套题,练了手感之后,相互鼓励了一番——除了梅检跟言泽。
这俩觉得把手叠在一起太中二了,且……两个情敌死都不会让对方把手放在谢汀雪手上的!
颜亚茹跟谢汀雪一起回了宿舍。
“明天上午九点,定好闹钟,不要迟到哈。”颜亚茹揉了揉谢汀雪的脸。
谢汀雪说:“你也一样。”
颜亚茹悄声说:“李羽洋这几天都在我们寝室跟她朋友一起睡,老师也没说调宿舍的事……”
谢汀雪小声道:“可能下周吧。”
“寝室人本来就多……”颜亚茹嫌弃道,“哎唷,她好讨厌啊,要不说讨厌的人到哪儿都讨厌,她怎么就不回自己寝室呢?!”
谢汀雪讪讪的,小声告别颜亚茹回了寝室。
颜亚茹回到自己寝室后,瞥了李羽洋一眼。
寝室没人说话,都看着颜亚茹。
颜亚茹趴在床上,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撒娇道:“来,洋洋,姐姐抱抱。”
李羽洋道:“你贱不贱,我听见你说什么了。”
颜亚茹坐起来,一脸无奈:“我不得顺着她说吗?我就不信你跟人聊天没有顺着别人的话说的时候……她说李羽洋烦死了,我难道要说,李羽洋特别特别好,我们关系超级好,那她不得跟老班闹,说我们合伙排挤她呀?”
颜亚茹站起来,笑着腻乎李羽洋:“姐姐抱抱洋洋,我家洋洋不生气啦哈。”
李羽洋拿起洗漱用品,甩上门走了。
颜亚茹问其他室友道:“她还是生我气了吗?”
室友们嘻嘻笑着,说:“你完了颜姐,后天K歌小心李羽洋报复你。”
颜亚茹拎了拎水池边的暖壶,找到一个有水的,送给暖壶主人一个飞吻:“桃桃,我用你的热水洗个脸哈,谢谢你,mua~爱你!”
…………
李羽洋沉着脸回到自己寝室,直接冲到水池旁,接了满满一盆水,泼到了谢汀雪床铺上。
寝室的女生们尖叫起来:
“李羽洋你干什么?!”
“你怎么这样!”
“谢汀雪,她往你床上泼水!”
李羽洋大骂道:“反正你说泼水的是我,我今天就泼了!我今天还就泼了!谢汀雪,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犯贱!我就是看不顺,我就欺负你,你能怎样?你能怎样啊!你妈光着身子被人打,我看你也是!你是个欠男人的!!”
谢汀雪含着牙刷,惊愣在原地。
之后,她回过神,拽着李羽洋的床褥,走出寝室,把她的床褥扔下了楼。
李羽洋就在寝室内破口大骂。
谢汀雪吐了牙膏沫,漱了口,回到寝室,拿起一块洗衣皂就往李羽洋嘴里塞。
“我也不问你嘴为什么这么脏。”谢汀雪一边流着泪,一边塞着洗衣皂,“你脏到我了,你父母不教,那就只能让我这么教!!”
李羽洋疯了。
她跳起来抓谢汀雪的头发:“谢汀雪你个贱比!!”
谢汀雪拿着洗衣皂使劲戳了过去:“你再骂一句,再敢骂我妈一句,我就把肥皂塞到你脑子里去洗洗你肮脏的大脑!不学习的差生!你才贱!你人格不健全!!”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有勇气这么做,可能是言泽给的。当李羽洋骂她的时候,那一刻她想到的就是言泽的那句话——肥皂洗你的脏嘴!
李羽洋哭了起来,边哭边骂。
谢汀雪扔了肥皂,瞪眼道:“骂人的嘴贱!”
她说完,拿起外衣冲出了宿舍。
反正这寝室也没法睡了,谢汀雪擦了鼻涕眼泪,气冲冲来到了教学楼。
教学楼黑黢黢的,各班都熄了灯。
谢汀雪在黑暗中徘徊了会儿,走到班门口,倚在前门,慢慢蹲了下来。
就在这里蜷缩一晚吗?被巡查老师看到会怎么办,跟同学吵架打架,夜不归寝,是不是要被开除了?
谢汀雪哽咽了起来,她心跳的很快,但不一样的是,今天并没有委屈感,更多的是对于自己情绪爆发后的无措和害怕。
“汀雪。”
谢汀雪吸了吸鼻涕,下巴离开手臂时,鼻涕拖了好长。
“汀雪。”轻轻的叫声。
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人在叫她。
谢汀雪转过头,脸上挂着眼泪鼻涕,睁大了眼睛。
言泽趴在窗口,冲她挥了挥手,这才从后门走出来,蹲在她面前。
他捏着衬衣袖子给谢汀雪擦了眼泪鼻涕,啧啧笑着,问她:“这么晚了,不睡吗?出什么事了,一个人傻乎乎跑来哭,不怕黑吗?”
谢汀雪也顾不上哭了,她呆呆看着言泽。
是言泽没错,是那张好看的脸。
味道也还是那个味道,淡淡的薄荷味,有一点凉。
“……你为什么在教室?”
“我睡不着。”言泽轻声说,“我想再背几篇作文。汀雪能过初试,我也想过初试,我想和汀雪一起。”
谢汀雪愣愣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原本是想十二点以后回去睡。”言泽说,“毕竟正在长脑子的时候熬夜会伤大脑。但既然你来了,那就再待一会儿吧……汀雪,是宿舍出问题了吗?”
谢汀雪摇了摇头。
言泽轻声笑道:“看来是了。”
谢汀雪红了眼眶。
“我明天可能没办法考试了。”她说,“我会被学校开除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每天应该会有两更,但更新时间因为没存稿了,所以无法保证,大家闲着没事可以来刷新试试。一般中午吃饭时刷新一下看看就行~
(评论区为什么开始排队叫号了23333老言要开演唱会了吗?那就……前排举牌?应援灯呢?你们想要啥颜色的?蓝白老言,红黑老梅?)
第26章
宿舍熄灯后; 保安处的大爷提溜着手电筒巡查教学楼。
黑暗中,光柱闪过; 透过每一扇窗户扫进教室; 紧接着推一推教室的前后门; 确认是否锁好。
高二文科班在教学楼西侧三楼; 一三五七四个教室; 七班是三楼巡查的最后一个教室。
保安处的老大爷哼着曲儿,晃着腰间的钥匙串; 抬起手臂,照了一圈七班的教室。
谢汀雪缩在后门角落; 一动不敢动; 她的鼻尖贴着言泽的胸膛; 男生怀抱的暖意隔着衬衫包围着她。
谢汀雪紧紧咬着牙,不敢呼吸; 带着热度的薄荷味让她更加脸红心跳。但言泽的礼貌还是让她很安心的; 他虚虚圈着谢汀雪; 保持着距离。
门已经被言泽从外面上锁了,他从窗户翻了进来; 拉着她找的这个盲角,为了不被发现; 两个人贴得很近。
谢汀雪惴惴不安; 一半注意力在他和自己的距离上,一半在担忧,如果他俩不幸被发现了; 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言泽呼吸很轻,他眯起眼,看着窗外栏杆上反射的光。
大爷照了一圈,转身离开,往东边理科班去。
言泽稍微松懈了点,垂下眼看着谢汀雪。谢汀雪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抬头,果不其然,言泽在看着她,带着一种她说不清的复杂神情。
他不笑时,眉清目秀带着点忧郁,样子很可靠。
言泽头又低了点,就像在找捕猎的最佳角度。
男生情绪一变化,谢汀雪就嗅到了危机感,连忙又朝墙角缩了缩,避开他的注视。
言泽没再动,警报解除。
谢汀雪没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言泽,言泽在盯窗外的动静,她这次放心大胆的几分,盯着他的脸,深陷在他的睫毛中,迟迟不舍得收回目光。
言泽就是长得帅啊!
不对……是好看!
谢汀雪心里想,如果她以后能生个跟言泽这种长相的孩子,她也跟言泽妈一样开心。
不行……还要加个条件,孩子一定要乖,要学习好。
少女的思绪飘远,大脑开起了小差。
言泽一直在观察着外面的光,他静静听着大爷的钥匙声,听到他下楼,言泽才把注意力拉回来。
一低头,恰巧撞见谢汀雪在偷偷看他。
言泽不躲不闪,弯起嘴角笑了。笑的谢汀雪连忙低下头,浑身都冒着热气跟傻气。
谢汀雪试图推开他,言泽轻声说:“若是我给你唱首歌,你能不能让我留下?”
谢汀雪使劲摇头:“不能!你、你快回寝室去……”
言泽放开手退后,说道:“你就在我的位置休息,我带的有小毯子。”
他从课桌里扯出一张薄毯子。
“将就着盖。”言泽说,“你不会被开除,欺负你的才会被开除。”
谢汀雪语气失落道:“……不开除也会叫家长的,会让我妈妈来……我不想让我妈妈因为这种事来学校,我一直跟她说我在学校很好,是在学习,跟同学们相处的也很好,如果明天闹到政教处,地中海……何主任要是叫家长,她知道后一定会伤心死……”
言泽道:“谁说要叫家长,不会的。明天我来帮你解释,你们班的班主任也不是个睁眼瞎,好好解释他分得清对错的。”
谢汀雪摇头。
好久之后,她才鼓起勇气说:“我更过分,我把肥皂塞到了她嘴里,还把她的被子扔下了楼……大家都看到了。”
言泽惊讶了一瞬,整个人忽然亮了起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讲完我就回寝室。”言泽说,“就那个兔子公主的故事。兔子公主长在宫廷,从小就被教导要温柔知礼,不说粗鄙之话,不行粗鄙之事。兔子公主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后来有恶人辱骂她,她克己守礼,连眼神都不给,只说有失身份,之后在心里宽恕他们。”
谢汀雪:“不许你用我编故事!”
言泽哈哈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听不出来。”
谢汀雪一脸你当我傻吗?
教室里没有光线,夜是蓝紫色的。言泽看着她青涩的脸庞,轻轻笑了笑,说道:“被卑鄙的小人挑衅,为了保护自己做出的反击,并不是错事。”
谢汀雪沉默了好久好久,低声说道:“言泽,你挺好的。”
“我就是很好。”
“虽然有时候你很奇怪,而且会说奇怪的话。”谢汀雪道,“可是你心真的比他们好多了,他们就是脏的。”
“我知道。”
“……谢谢你安慰我。”
“不客气,应该的。”言泽说,“明天先考试,就算是政教处的地中海,也不会闯进考场把你拉出来“处决”了,更何况,你压根就没错。”
“我做的过分吗?我……我做完之后根本没有负罪感,但我还是害怕。”
“你怕什么?”
“我怕周围人会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个心肠坏的人,说我做得过分……”
“在我看来,你没做错。”言泽说,“不然你怎么办?她不让你在宿舍睡,把你赶到教室来,你也不让她睡,把她的被子扔到楼下,很公平。”
谢汀雪说:“公平不是这么算的……”
“为何不是?”言泽道,“而且你把她被子扔到楼下,她捡回去还能继续睡,但你却睡不了,是谁更过分?再者,影响了你学习考试,耽误了你前程,那就是罪大恶极,在我这儿能判死刑。汀雪,你不要过于在意做好人,没有勇气和能力前,做好人是会逼死自己的……”
“什么歪理。”谢汀雪嘴上嫌弃,心里却咯噔一声,有所感悟。
言泽笑了笑,说:“那我回去了,你就在这儿睡吧,放心,那大爷就检查一次,晚上不会再来。”
言泽说完,从窗户又翻了出去,关好窗,给她挥了挥手,离开了。
谢汀雪小心翼翼扒着窗户,见他真的下了楼离开了,才松了口气,趴回课桌上。
幸亏言泽主动提出回寝,不然和一个男生黑灯瞎火在教室待着,她恐怕要熬一通宵。
言泽下了楼,拐到东区找了台公用电话,插卡拨号。
响了好几声后,那端才有人接听:“你好?”
“妈,是我。”
“几点了?”言泽妈精神一振,“泽泽,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我没事,但我有事跟你说。”
…………
挂了电话,言泽慢悠悠折返回西区文科班,倚在七班后门外,盯着漆黑的走廊发呆。
他不走,谢汀雪一定睡不好。
但他要真把谢汀雪一个人留在空无一人的教学楼,他肯定睡不着。
言泽在走廊默默站了一整晚。
十二点半的时候,他听到谢汀雪的呼吸声变得有规律了。
言泽轻手轻脚走到窗前,隔着窗看着她。
好想……现在就把她护在怀中,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
因为是周六,早读取消,班里的学生八点之前赶到教室就好。
七点半,言泽听到楼下的动静,揉了揉太阳穴,敲了敲窗户,推开窗叫道:“谢汀雪,学生来了,出来。”
谢汀雪揉了揉眼睛,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过来,按住窗台翻上了窗。
言泽扶着她的胳膊,让她稳稳翻出来。
“你起的好早……”谢汀雪说。
“洗把脸。”言泽道,“记得放放水再洗脸,水太凉不好。”
谢汀雪迷迷糊糊道:“好讨厌啊……又到了需要打热水的时候了。”
八点半,洗漱好的谢汀雪返回教室,取了笔袋,拿着准考证进了考场。
上午十一点,初试结束,五个人回到教室,准备上第四节 课。
刚打预备铃,地中海背着手进来,问道:“女寝207寝室,谢汀雪,跟我去趟政教处。”
梅检一愣。
言泽走出教室,扒着栏杆往校门口看,像是在等人。
谢汀雪跟着地中海下楼,她一走,教室里的学生议论纷纷。
“昨晚她把李羽洋被子扔了。”
“我靠这么牛比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李羽洋家长来了,在政教处等着呢。”
“怎么了?她俩打架了吗?”
“李羽洋她爸来了啊?卧槽那谢汀雪要惨了……”
言泽焦急望着校门口,终于看见折叠校门缓缓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款款走来。
言泽一笑,回到教室,往后墙上一靠,说道:“都给我闭嘴,学你们的!”
……………
政教处内坐着一个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见到谢汀雪进来,他冲过来凶道:
“就是你?你凭什么扔我家洋宝的被子?一个小姑娘,心眼儿怎么这么脏?你家长呢!叫你家长来!我倒是想问问你家长,平时都什么家教!怎么教出这种学生!就你还班里前十!平时就是这么对待同学的?!”
地中海道:“都好好说,女生寝室摩擦多,家长们争取把这事解决了……谢汀雪?给你家长打电话,这个是李羽洋爸爸。”
谢汀雪颤着手,又气又委屈,红着眼睛盯着电话看,跟看一条毒蛇一样。
“快打。”那男人口气颇冲,急躁道,“不敢是吧?!你爸妈电话多少,我打!”
正当谢汀雪犹豫时,门口三声敲门声,一个极其好听的声音响起,如同主持人一般,字正腔圆:“汀雪,怎么了?”
谢汀雪愕然转头。
言泽妈妈一身雪白西装,手里拿着精致的小皮包,妆容精致优雅,微笑着看着她。
地中海:“……诶?”
这不是……那个言泽的妈吗?
诶?
李羽洋爸爸捏着手机,亦是满脸惊愕,回过神,他语气立刻缓和了:“你好,你是?”
“我是谢汀雪干娘。”言泽妈走来,挽着谢汀雪的胳膊,“小雪,你爸妈忙,让干娘来接你,中午去我那边吃饭啊。”
谢汀雪愣愣的,她发誓,她刚刚看到言泽妈妈笑着冲她眨了下眼睛。
言泽妈站正了,自带气场,挑眉问道:“不好意思,你是?”
“我是李羽洋爸爸。”那人掏出一张名片。
言泽妈妈抿嘴微笑,接过他的名片扫了一眼,淡淡点了头。
“那正好。”言泽妈收起笑,把包放在桌上,坐了下来,“我一直想找你们聊聊孩子们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言泽已经把小报告打给言泽妈了。
言泽妈:“放心,我过去,一定给小雪讨回公道。”
然后,言泽妈就给力的出现了。
第27章
谢汀雪回到教室; 还在恍惚。梅检问她:“出什么事了?”
谢汀雪摇摇头,没有回答。
过了不久; 班主任过来; 叫走了谢汀雪寝室的室友:“跟我去政教处。”
几个小姑娘看了谢汀雪一眼; 沉默地下楼。
第四节 是历史课; 郝峰多次被打断; 看着女孩们离开教室,他颇为感慨:“你们一定听过这种话; 历史上有这种说法,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心胸狭隘还事多; 鸡毛蒜皮点小事抓着不放。”
班里男生起哄。
郝峰也笑; 示意他们静下来,说道:“但你要真的把历史学透; 就会发现这种说法很残忍。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古时候姑娘们有几个读过书?光是识字就了不得了; 有的一辈子都出不去屋; 国家大事又不让她们参与,她们眼前能盯的只有自家院子里上那点鸡毛蒜皮小事; 没读过书的人,她怎么能发表高谈阔论?”
谢汀雪吸了吸鼻子; 梅检递了张纸给她。
“据我自己观察。”郝峰说; “鸡毛蒜皮这些小事最耗费精力,若是一个人想成大事,但却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事上; 这辈子就这样了。所以有时候看到姑娘们吵架闹脾气,一会儿不跟这个玩,一会儿不跟那个玩,我就会很惋惜,那些事不值得。自古以来青史留名的女性豪杰,没有一个是玩小心眼儿的。”
颜亚茹跟陈畅在抵胳膊肘,颜亚茹娇瞪着他,陈畅美滋滋乐着。
“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姑娘们,包括小伙子们,都把视线放远一些,尤其咱们文科,胸中无天地是很可怕的。你们看我教历史,从不希望你们去背什么历史事件发生时间,几几年某某在哪干了什么有什么影响意义……这些不是历史,我是想让你们看,历史滚滚长河,惊涛骇浪拍岸,它是开阔的,壮丽的。”
郝峰看着谢汀雪,鼓励一般说道:“做人也要如此,哪怕以后只是做个普通人,也不应拘泥于琐事,不应该失了胸襟抱负。燕雀和鸿鹄,我是希望大家都能立志做鸿鹄,哪怕你只是燕雀……”
谢汀雪轻轻点点头。
郝峰说到这里,突然叹了口气:“说远了,而且这种话,说给你们还太早。没经历的时候,你们听不懂,听懂了也装不到你们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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