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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富贾[榜推]-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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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柜,您是特地来寻我的吗?”小锦问。

    向大掌柜点点头,小锦说话间的不卑不亢既让他赞赏又有些不悦。他很纠结,一方面觉得小锦爽朗的个性是个好相处的,一方面又觉得一个姑娘家这样大大咧咧总是不好的,显得有些轻…浮。

    不过,想想不管如何,这小锦好歹是个清白人家的姑娘,虽然比不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但却总比那些乱七八糟的强。

    何况,小锦有着能够自力更生的技术,这让他很高兴。他归根结底还是个生意人,听说小锦会养珍珠,并且还将珍珠送到他汇宝斋销售,他特地去查看了还没卖出去的那些。成色质地确实不错。

    所以,如果小锦过门,对家族的生意也是有帮助的。

    “大掌柜,我该说的都和向二掌柜说清楚了。”小锦当然知道向大掌柜找他是何事,不外乎是这门亲事的事,看来,向洁已经将她拒绝的事告诉向大掌柜了。

    向大掌柜笑了笑道:“小锦姑娘好生直爽,既然如此。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亲事其实由不得您做主。”

    小锦听他称呼自己为您,看似尊重,但语调里却满是一股子的不在乎。看来,向大掌柜是不大瞧得上自己这庄户家的女儿。只是,士农工商,向大掌柜虽然有钱,这地位上不是还不如庄户吗?

    但是,心里头的戏谑归戏谑。小锦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向家的地位真得比不上农家。其实这个排名,只是针对地主和商贾来说的,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庄户。还不是生活在最底层。

    不管是什么时候。有钱就是大爷。

    “大掌柜是想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小锦道,“但是这门亲事并未说成呀,我家爹娘也并未答应于您。”小锦微笑道。

    向大掌柜呵呵一笑道:“确实,这门亲事还没正式定下,只是你刚刚也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知道你爹娘就不会答应呢?”

    小锦想说她不答应他们自然不会答应。但看向大掌柜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忽然想起根叔在筹钱事情上的自私和绝情。

    小锦顿时没了把握。若是向家不断地加大礼金,恐怕根叔又要和她说上一通为了正阳将来之类的废话了。

    向大掌柜看着小锦神情的变化,知道她其实猜中了他的意思。心里头不由赞叹,这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姑娘。怪不得二弟似乎她情有独钟。不过,二弟一向喜好这样的女子。若阿杏不是出了那样的事,也算得上是一个聪慧的姑娘。

    小锦想了想,说道:“大掌柜富甲一方,除了潘家、翁家,在渭泾塘、寿昌一代,向家也算是一户大户,您真要用钱施压,我们这等贫农穷户自是无力反抗的,但是大掌柜也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向大掌柜呵呵一笑,道:“贫农穷户?小锦姑娘自谦了。你们陆家以前可以算是贫农穷户,但自从你和你姐姐出现后,这个家也算是乌雀村的一个传奇了吧。”

    小锦收起笑容,正色道:“您查过我们?”

    向大掌柜踱了几步,走到石凳边,慢悠悠地坐下,常年的奔波让他的腰腿不好,所以,他久站不住。

    但这一举动在小锦看来,是向大掌柜宣告自己优势的一个信号,这让她有些不爽。她和小娥现在的身份已经没有问题了。奴籍已去,他们现在是正常的庄户家的女儿。她没什么可怕的。

    “也算不上查,只是想多了解我以后的弟媳。”向大掌柜避重就轻道。

    小锦咬了咬唇,说道:“这事我已经和向二掌柜说清楚了,他也同意了,娶亲的不是他吗?他都同意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小锦只能把向洁搬出来说事,毕竟娶亲的人是他,他都同意了,向大掌柜有什么理由逼着不放。

    “那三千两,我会还的。向大掌柜若是不放心,我现在便可立下借据。”小锦道。

    向大掌柜摸了摸胡须,似笑非笑地瞅着小锦。小锦也大胆地盯着他看,她不是小娥,含蓄害羞,她是潘睿婕,她绝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而拿自己一辈子开玩笑的。

    向大掌柜的笑容让她觉得这是这兄弟俩唯一相像的地方。向大掌柜长得粗犷,向二掌柜长得清秀,这兄弟两个长得完全不同,但是能够让大家觉得他们是兄弟的可能就是这笑容了。

    向大掌柜瞅着小锦看了好一会,见小锦毫无顾忌地盯着他瞧,不禁有些好笑。看来二弟确实无法对这样的女子动横的。二弟性子温雅,自然不是小锦这种女子的对手。

    “话是这样。但是二弟性子好,他不愿勉强你。其实,这门亲事也是我自作主张请了何媒婆上门提亲的,就二弟的想法,他觉得最好是水到渠成,让你慢慢喜欢上他。”向大掌柜决定和小锦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小锦垂下眼睑,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一直当向二掌柜是朋友,只是她忘了,在这古代恐怕男女是成不了所谓的异性朋友的。

    “既然如此,大掌柜又何必苦苦相逼呢?”小锦见向大掌柜说是他自作主张,便决定顺着他的话说。

    “水到渠成固然好,可是我担心最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向大掌柜道。

    小锦暗暗嘟囔:“确实是这样。”她不知道若是向大掌柜没来提亲,向洁还准备使用怎样的招数来俘获她,只是他不管用什么样的招数,她都不会让自己做小三,给人家做小老婆。

    这是原则问题。

    向大掌柜并没有听见小锦的嘟囔,继续说道:“二弟性子好,做事不急不躁,但有些时候这样拖拖拉拉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若不这样优柔寡断,现在也不会过得这样辛苦。”

    “嗯?”小锦不懂,向洁过得很辛苦?是指做生意的事吗?

    向大掌柜看了看小锦,道:“你知道的,二弟已经娶了妻。”

    小锦道:“是的。”

    向大掌柜道:“可是他有妻子还不如没妻子。”

    小锦摸了摸鼻子,她以为向大掌柜是说他们夫妻不和,所以做了一个不以为然的小动作。

    向大掌柜当然看出了小锦的意思,心里头有些恼火,二弟一心一意对待她,她似乎对二弟的事毫不上心,那么若她真得无意于二弟,他还需要做这样的努力吗?

    略一思忖,向大掌柜还是决定说下去。

    “小锦姑娘,我接下去要说得事事关向家声名,但为了二弟,我还是想告诉你,只望你能保密。”向大掌柜正色道。

    小锦眨巴眨巴眼睛,想说那你还是别说了,但好奇心还是驱使她点点头。

    向大掌柜见小锦答应保密,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还得从八年前说起。那时候我们还没来到渭泾塘,而是在家乡。我们的家乡是浙江的一个小镇,那里盛产茶叶。”

    小锦曾经听向洁提过,记得还是那年潘粲和向洁来看珍珠的时候,向洁喝了茶,提起了他的家乡。小锦能感受到向洁对家乡还是很有感情的。

    “嗯,向二掌柜提过。”小锦说道。

    向大掌柜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向洁会向小锦提过家乡的事,不过很快,他恢复常态道:“我们都很怀念我们的家乡,可惜没什么亲人在那了。二弟名洁,字雪鹤,其实以后你可以叫他雪鹤。”向大掌柜忽然狡黠地眨眨眼。

    这有些调皮的举动让小锦哭笑不得。

    但她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听向大掌柜说下去。

    向大掌柜继续说道:“那时候,二弟只有十七岁,正是娶亲的年龄。二弟他温文尔雅,相貌堂堂,不止镇上,连县里的一些姑娘都慕名前来提亲,但二弟都婉言谢绝了。”

    小锦看了看向大掌柜,想问向大掌柜他们家是不是也算大户人家,不然就算向洁长得再出众也不至于让那么些人慕名而来吧?

    不过,看着向大掌柜完全沉浸在回忆中,小锦还是决定不打断他,让他把往事说完。

    “二弟之所以不愿意答应这些姑娘,是因为他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她叫阿杏。”向大掌柜说完,看了眼小锦。见小锦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说了下去。

 第193章 往事不堪回首

    八年前,浙江一个小镇,十七岁的少年向洁和河边的捕鱼少女阿杏在河边嬉戏。

    “雪鹤,你瞧这鱼竟然不怕我。”阿杏指着脚边的鱼儿,激动地喊道。

    “呵呵,这鱼儿怕是龙宫太子变得,看上你了吧。”向洁说笑道。

    阿杏侧着脑袋问道:“真得吗?若是龙宫太子,那就太好了,我还真想去龙宫看看呢。”

    向洁不高兴了,说道:“不准。”

    “为啥不准?”阿杏眨眨眼。

    “你是我媳妇。”向洁说道。

    阿杏咯咯咯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你笑什么?”向洁惊讶地问道。

    “我开心啊。”阿杏的坦率让向洁乐开了,伸手摸了摸阿杏的头发,将她揽进怀里。阿杏的头靠在向洁的肩膀上,微眯着眼,似乎很享受。

    向洁和阿杏的婚事在两家人的祝福中顺利举行。只是,结婚的当晚,在外厅招待宾客的向洁激动地走入洞房后,却发现床上除了绣着鸳鸯的红盖头,新娘已经不知所踪。

    着急、震惊之余的向洁还算冷静,当时并没有大呼小叫,他先在房内寻找,希望能找到阿杏。毕竟阿杏个性活泼,喜欢捉弄他,说不定此时的阿杏正躲在房间的某处,看着着急的他在那偷笑呢。

    只是,不大的房间,能躲人的他都找过了,仍没有阿杏的踪影。

    向洁走出门,在附近找了找。也没找到。

    向洁本想喊来媒婆问问她为什么没在屋里陪着新娘,但想起刚刚礼成送入洞房之后,媒婆就先让他们挑了盖头,喝了交杯酒, 之后,他因为要去前面招待客人,便离开了房间。临走时,他听见阿杏请媒婆出去。说她一个人在房里就好。那时候他以为阿杏是害羞,想一个人呆会,也没往心里去,现在才觉得不对劲。

    想着阿杏穿着新娘的礼服,按理走不远。于是,他便在附近寻找。

    向家大院并不是很大,所以向洁很快就把家里找了个遍,但没见到阿杏的踪影。

    向洁无奈地往回走,心想着可能阿杏已经回到房间了。

    就在向洁走过家里的书阁时。不知为何他灵机一动,觉得阿杏会不会在楼上。

    这书阁为了防潮,建造了两层。向洁朝楼上走去。

    “我真的没钱了。我身上的首饰,还有雪鹤给我的银两我都给你了。”果然,向洁听到了阿杏苦苦哀求的声音。

    “少废话,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把你和王公子的事告诉向洁,我看他还要不要你。”向洁听到了恶狠狠的男声。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黑暗中又看不清对方的脸。

    不过,此时,对方是谁不重要。让向洁震惊的是那人说王公子。

    王公子应该指的是镇上的王府,这位王公子的爹是京城里的退位官员。告老还乡后便在镇上建了大房子居住,他有四个儿子,向洁不知道这人指的是哪一个。

    “不,不,求求你了,你要的钱我明天给你行吗?你突然找我要,我上哪凑那么多的钱给你呀。”阿杏哀求。

    “好吧,明天傍晚,我在这里等你,记得带钱来,不然,你那点丑事我可保不准会说给谁听。”那人说着,发出了阴沉的笑声。

    向洁站在那没动,他无法想象自己钟爱的阿杏会与王公子有什么样的丑事,他只觉得浑身发凉,手脚发抖,恨不得冲上前去抓着阿杏问个明白。

    那人说完了话,便要离去,走了两步,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向洁。他先是吓了一跳,骂了一句:“哪个狗蛋站在那?”

    然后壮着胆子再走上前几步,终于看清是向洁。

    “二公子。”那人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

    “啊!”阿杏先是被那人的鬼叫吓了一跳,再一听是向洁,顿时脚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向洁终于看到敲诈阿杏的是府里掌事的儿子贵仁。

    “二公子,你怎么会在这?”贵仁没想到此事会被向洁撞上,有些心虚地问道。

    向洁没有做声,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好一会儿,向洁似乎才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他哑沉着声问道:“贵仁,你刚刚说什么王公子?”

    贵仁愣了愣,没有立即回答,大概是思索了一番后才说道:“二公子,您听错了,我没说什么王公子啊。”贵仁说谎,大概是怕向洁知道这事后,阿杏不会给他钱吧。

    “你要阿杏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向洁知道贵仁这种人只认钱。

    果不其然,贵仁心动了,他之所以讹诈阿杏,不就是为了还赌债吗?现在向洁肯出双倍的价钱,他当然乐得交换。

    “二公子真是爽快人。事情是这样的……”贵仁正要将事情说出,就听阿杏一声惨叫:“不,不,雪鹤,你别听他胡说。”

    阿杏边叫边朝向洁扑了过来,跪在他脚下,抱着他的腿呜呜呜哭着。

    向洁悲痛地发出一声低嚎。他对贵仁说:“说。”

    贵仁拿手指揉了揉鼻子,嘿嘿一笑道:“二夫人,那就对不住了,二公子出得价高,我就说了。”

    “不要,不要。”阿杏哭着哀求,但是贵仁丝毫没有心软。他绘声绘色地说起了阿杏的事。

    向洁听着听着,只觉得愤懑的情绪即将让自己窒息。

    贵仁说完了,向洁俯下身,抓着阿杏的手臂,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得?”

    阿杏呜呜呜哭着,不说话。

    向洁加重了手的力量,厉声问道:“到底是不是真得?你不要不说话, 这种事我一查就知道了。”

    向洁的话让阿杏最后的防线崩塌了,是的,这件事其实只要一查就知道了。

    “对不起,雪鹤,我真得不想这样,可是……我是被骗了。”阿杏哭着说道。

    向洁悲痛万分地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心如死灰。

    “雪鹤,求求你,原谅我吧,求求你。”阿杏抱着向洁的腿哭求着。

    向洁越想越气,越想越痛,狠狠地飞起一脚,将阿杏踢了出去。

    那时候,向洁太恨了,他没想到他一向视如珍宝的阿杏竟然不守妇道,暗地里和王府的四公子交往,还失了身。后来,王公子不要她了,她无奈之下只能又回到了向洁的身边。

    向洁曾有一段日子住在茶山上,阿杏和王公子的那段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悲愤的向洁忘了他站得地方是楼梯口,这一脚将阿杏踢下了楼梯,阿杏一声惨叫后,向洁才回过神来,赶紧追下去查看,此时的阿杏已经昏迷不醒了。

    贵仁也吓坏了,站在向洁和阿杏旁边,见向洁喊了好几声阿杏的名字都没有反应,顿时魂飞魄散,深怕受到牵连,竟然跑下楼在黑暗中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宴会早已散去,劳累了一天的向家人此时已渐入梦乡,互听这凄厉的喊声,顿时都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

    第一个到现场的是向洁的大哥向炆。他赶到现场,就看到弟弟抱着阿杏朝卧室快步走去,走过他身边时,对他说道:“大哥,快去请郎中,阿杏从楼上摔下来了。”

    向炆急忙喊人去请郎中,随后让下人控制住了情绪失控的贵仁。

    接着,他赶到二弟的卧室,询问事情的经过。

    悲愤的向洁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大哥听。

    向炆一向直爽,性子也比较暴躁,一听阿杏不守妇道,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顿时气得不行,大声说道:“这种女人还请什么郎中,扔出去喂野狗才是。”

    向洁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杏,额头上的血已经止住,只是还没苏醒。他对她自然是恨的,只是这么多年的感情,要他将她现在扔出去,他做不出来。

    “来人,将二夫人,不, 将这个女人给我扔到门外去。”向炆见弟弟优柔寡断,便下了命令。

    听到这个命令的下人有些不明白,互相看看,一时没敢动手。

    “你们耳朵聋了吗?”向炆大叫。

    下人们这才拥上前准备抬起阿杏。

    “别动她。”向洁此时渐渐冷静下来,阻止了下人们,然后示意他们出去。

    “二弟,你别执迷不悟了,这事实在是太丢人了。阿杏嫁过来前,我曾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但我想着你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她是怎样的人你最清楚,何况王家向来与我们不和,这次是恶意中伤也不一定,但是现在做实了这事,这种不守妇道,没有贞洁的女人,你还留着干嘛?还给她请郎中医治?我看死了更好。”向炆气愤地说。

    向洁哀求道:“哥,求您别说了。阿杏毕竟和我一起长大,现在她受了伤,我们不能置之不顾,至于其它事等她醒来再说吧。”

    向炆还要发火,就见向家管家李管家进屋来了。贵仁就是他的儿子。

    李管家一进屋就跪下了。

    “大公子,二公子,奴才,奴才对不住你们。”李管家老泪众横。

    “李壮,你说说,贵仁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向炆问道。

    李管家看了向洁一眼,低下头说道:“他撞见了二夫人和那王公子在一起。”

 第194章 留下她吧

    ps:

    亲们,这是补昨天的更,昨天带孩子去乡下看奶奶,没来得及更,今天补上。晚上会有今天的更。么么哒。

    向炆寻了把椅子坐下,刚刚的久站和愤怒让他觉得很累。

    “这件事你早知道了?”向炆问。

    李管家拼命的摇头,接连说道:“不,不,大公子,我不知道,我这个孽子好赌成性,只知道赌钱,常常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他被抓住后,我刚刚去问了他,他说有一次,他从赌坊出来,那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便去寻吃的,路过松鹤楼时,正看到王公子搂着二夫人出来。贵仁是认识二夫人的,所以他,他就一直跟踪他们,这才发现了二夫人和王公子的事。”李管家说着偷偷瞄了瞄向炆,他不知道大公子会不会看在他多年在向家效力的份上,放过他唯一的儿子贵仁。

    “大公子、二公子,老爷请你们过去。”就在向炆要大发脾气之时,一个小厮过来请他们。

    向炆、向洁估计他们的爹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的事,对看一眼,愁眉苦脸的过去了。

    向家老爷虽然才五十几岁,但是因为常年疾病缠身,身子已经空了,他苍白着脸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叹了口气道:“我老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今个洁儿成亲,我真高兴,可是竟然出了这事。阿杏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却没想会做出这样的事,罢了罢了,只能是我们向家家门不幸。我也不多说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能处理的体面。家丑不可外扬,记着我们向家的声名便是。”

    “是。爹。”向炆应道。

    向洁突然鼻子一酸,眼睛便红了。

    他们的娘去世的早,爹把他们带大不容易,而且怕两个儿子受委屈,他竟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另娶。所以向炆、向洁对爹的感情很深,现在看到爹为这种事伤心伤神,向洁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爹,你早些歇着吧,我和二弟会把事情处理好的。”向炆看到因为阿杏的事害得他们爹这般难过,心里头对阿杏又多了几分厌恶和愤恨,只是在爹的面前他不想发火让他爹难受。

    “恩,我先歇了。你们去把这事办了吧。”向老爷说着,干咳两声,驮着背慢悠悠地进屋去了。

    看着爹衰老的背影,向洁搓了搓脸,不让自己哭出来。

    “走吧。”向炆黑着脸对向洁说道。

    向洁赶紧跟着走了。

    进了原本作为新房的房间,李管家还跪在那,向炆知道他是希望自己能够放过他的儿子。

    向炆深吸口气,对李管家说道:“李叔。你在我们家那么多年了,我和二弟都是你看着长大的,贵仁也和我们一起长大。今个他把阿杏推下了楼,本来是应该送官的,但看在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带着他走吧,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在我们面前出现。”

    向炆的话先是让李管家吃了一惊,他刚刚听贵仁说阿杏是被向洁一脚踢下去的。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向炆的意思。向家一不可能承认阿杏的丑事,二不可能承认向洁将阿杏踢下楼的罪行,所以当时在场的贵仁是最好的替罪羊。

    李管家知道向炆让他们走,是愿意放过贵仁的意思了。

    朝大公子、二公子磕了磕头,李管家颤巍巍站了起来,弓着身退了出去。

    走出房间后,李管家回头看了看房门,抹了抹,悲叹一声,走了。

    这一切都怪他的儿子不争气,发现了这事还跑去敲诈,唉。李管家知道向家的难处,带着恋恋不舍地心情收拾东西去了。

    房内的向炆和向洁坐在阿杏的床边没有说话。

    “二弟,直接了断吧,不然以后别说我们家的声名有损,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这样的女人你还愿意她做你的妻子?”向炆发了狠。他和这个弟弟差了七岁,母亲又早亡,他早早弃学帮着父亲撑起这份家业,带大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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