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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村一品兴农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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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会饶了凶手,更不会轻易在这种情况下,让我的势力增强。”
“那你把这些查出来,她就会站在你这边了吗?”
“不会。如今是意外,她才不得不认输。如果证明不是意外,那所有有可能的凶手,她都不会放过,会进行更疯狂的报复。”齐陆离勾了下嘴角,“如此,便是谁都得不到好处,把水搅浑,我们或可从中获得生机。”
“少爷,管家在外面,说是老爷让您尽快回府,有要事相商。”小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要回去了。”齐陆离抓住了赫儒依的手,温声道。
“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等我。”
“等你。”
看着齐陆离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赫儒依的心也变得空落落的,再见也不知道是何时,他们就这么一直若即若离,何时才能真正地走到一起?
“依姐姐,人都走远了。”孔玲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赫儒依的身边,冷不丁一说话,把赫儒依吓了一跳。
“死孩子,吓到我了!”
“是你眼睛都巴不得跟着人家一起离开的。”孔玲兰吃吃地笑着,“不过若是他不是名草有主了,我也会对他一见倾心的。”
“好呀,敢取笑我,早知道就不与你说了!”赫儒依佯装发怒,作势要去打她。
“哎呦呦,甘松快拦着你家姑娘,被人说破了就要打人呢。”
二人在百味斋又呆了一会儿,才走出百味斋,手里则都拎着好些点心,都是厨房里孝敬的,孔玲兰直说跟着赫儒依有口福了,不然这些东西贵着呢。
赫儒依把孔玲兰送回孔府之后方回到秦府,门房说有彭城来有人来了,在客厅里饮茶,张氏正陪着呢。
赫儒依有些纳闷儿,她这才来半月,彭城里谁会赶过来?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想着就快步到了厅里,见张氏正与一个面容俊朗的男生聊着天。
“元吾哥,你怎么来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老友相聚谋方法
赫儒依听闻有彭城来人,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结果到客厅一看,张氏正与一个面容俊朗的男生聊着天。这男生眉目清新,温润如玉,正是赫儒依的蓝颜知己,金元吾。
“元吾哥,你怎么来了?”金元吾如今的买卖愈发大了,金元吾的药材成色好、价钱低,几年来从他这里订货的药铺越来越多,南北药材运输已经逐渐成为前三甲的人物,别人总有想取他而代之的,但因为没有像栖凤村那样的大药材基地,所以成本上与金元吾相比总是差了很大一截,所以即便是一些大的药材商也都放弃了自己运输的路子,改成从金元吾这里直接进货,就连现在供货的皇商,也常常要从金元吾这里提货。而金元吾与赫儒依合办的十全香早已成为平民的日常必需品,后来赫儒依又陆续研制出了炖鱼料、炖肉料等,受欢迎程度绝不亚于十全香,利小多销,“金鹤”品牌也成了大燕国的国民品牌。工作忙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就少了,往常是一两个月见一次,现如今是一年见一两次了。
“小一!快来看,我给你买什么了?”金元吾还是这样,出门遇到好东西一定是要给赫儒依带着的。
“不必每次都给我破费的。”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过去看看金元吾都买了什么。
“你这丫头,每次也都是嘴巴上说说,还不是一天到晚就期待着元吾给你买什么!”张氏无奈地“训斥”着赫儒依。
“婶子哪里话,是我看见好的东西就忍不住给小一买回来。”金元吾笑着,看赫儒依把这些小东西往身上比着,就觉得特别开心。
“你就宠着她吧。不过啊。话说回来,你如今掌着这么大的买卖,家里可说了要给你定什么样的亲事?”张氏到了这个年纪,最关心的自然就是孩子们的亲事。
“家里父亲倒是提了几次,我觉得那几个姑娘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太如意的地方,所以都推拒了。母亲倒是没有提过。家里有大哥支撑着开枝散叶,我一个庶子。他们也不会强逼着我做什么我不喜欢的事。”
金元吾家倒是比齐陆离家简单一些。而且他是庶子,不论如何,家业轮不到他来继承。而他自己手里的买卖。每年都会交给家里一部分。原本他就是个纨绔,现如今能不给家里惹事,家里就觉得很好了,可如今还能交给家里一部分。家里更是乐不得,把他惹生气了。那不但没有了这部分钱不说,他万一再犯起浑来,闹心的还是金家。所以,金元吾反倒轻松了许多。没人管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潇洒得很。
张氏叹了口气。道:“终归你也二十多了,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了。别不把自己不当回事儿,家里总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你才好。”
“我知道了,婶子。”金元吾笑着应着,这些话,虽然唠叨得很,但没人会和他说。
看罢了金元吾给买的礼物,赫儒依道:“元吾哥,你还没有说你怎么来了这儿了?”
“我才从南方回来,刚到京里。听说你们来了京城,就过来看看。”
“那一定累坏了吧,我去吩咐管家,晚上就在这儿歇了吧。”说着,赫儒依就要叫管家进来。
“不用了!”金元吾赶快阻止道,“金府在北二路上也有宅子,我刚已经让小楠去通知下人给我收拾了。”小楠是近两年金元吾新收在身边的小厮,原本的小智和赫家的赫文静在前年完了婚,所以小智就留在了回山镇,负责回山镇总库的事宜,也包括每年几次的收药材工作。
见赫儒依停下看着他,金元吾方道:“虽然今儿上午才进京,但还是听说了一些事情,我如今若住这里,只会让你处境更加尴尬,我还是回去住得好。”
赫儒依气道:“也不知是谁这般与我过不去!连与谁交往都要小心着,还有什么趣味!”
赫儒依也是气急了,本来就有些压抑着情绪,今儿在外面又听了一些管家小姐嚼舌根,然后看到齐陆离后还没什么解决的办法,心里就有心郁闷了,如今再听金元吾这么说,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是没把金元吾当外人,直接就把这样不好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别恼了,我回去想想办法,看怎么能让圣上尽快见你,是好是坏,也好过如今这么耗着,怎样?”
赫儒依擦了擦眼角的泪,道:“我不是要和你生气的,也不想你为难,如今你虽不错,但到底没认识那么多达官贵人,还是不要为了我去做什么了。”
“你这说得什么话,终归是我能做到的我才帮你。我晓得分寸的。”
赫儒依看看金元吾,终是点了点头。从第一次卖药材开始,他就是这么一直帮着她,在心里,她真的很依赖他了。
又说了会儿话,也没等秦太医和小二回来,金元吾就离开了秦府。
也不知道外面的传言如何,反正在秦府里,赫儒依就每日摆弄摆弄花草,或者帮助秦太医炮制药材,再就是忙活着全家人的一日三餐,倒也过得平顺。
过了几日,恰巧秦太医休沐,小二也就不用去御药房了,秦太医就说要带着赫儒依去南郊农贸市场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好的药材,小二则要陪着张氏去白马寺祈福。
这边,大家刚商定好出门的事情,就见门房的小厮快步跑了进来。“老爷,圣旨到。”
秦太医一听,赶快吩咐管家摆香案,自己则迎了出去。
“公公请进!”说话间,就把传旨公公引进了客厅。
来传旨的三个公公年岁都不大,操着一口不太尖细的声音道:“圣上有旨,栖凤皋氏赫家母女接旨。”
“公公先用茶,赫家母女已经去沐浴更衣了,您坐着,待本官也去更换官服。”
公公轻“嗯”了一声,秦太医就也去了自己的院子更衣。
待几人陆续回到前院时,管家的香案已经摆好,香也已经点燃了。几人赶快跪到香案前,等候太监宣旨。
“皇帝敕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德之在人,亲着父母之均也。今栖凤皋氏之赫家,仓廪实而知礼节,怀大义而富乡里,实为农人之典范,朕岂吝于褒贶哉!兹特赠赫张翠兰从七品敕命,享从七品俸禄。钦哉!”1
公公念罢圣旨,又道:“圣上口谕,传栖凤皋氏赫家母子三人于明日未时入御书房觐见。”
张氏磕头道:“臣妇接旨!”然后接过了公公手里的木轴圣旨高举在头顶,众人对着香案磕头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场仪式才算结束。
秦太医又给宣旨的三位公公塞了“茶水钱”,才将几人送了出去。
因着明日母女俩就要进宫,所以原定好的计划就都要取消了,众人俱留在家里准备进宫事宜。
第二日巳时刚过,张氏就换上了昨日晚上送来的敕命夫人的衣袍,与赫儒依姐弟俩乘着马车向宫中驶去。
到了北五路就是皇城范围,小二递上了赫家的名牌,说明来意,守卫才放行。过了北五路以及皇家园林,巍峨的皇宫就在眼前了。
因是在内廷召见,又不是朝臣,所以赫家人要从东边的偏门进入。
到了宫门口,就不可以再乘马车,而需步行走到御书房。这时,已经有小太监侯在这里,等待接引赫家人入宫。
小太监先是引着三人去旁边的小屋里搜了身,然后才向内廷走去。
因是正午,日头晒得很,走在皇宫的主墙巷道内没有一点遮荫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出了汗,浑身腻腻得不舒服,张氏赶快趁着没人塞到小太监手里一个荷包,小太监的脸也温和起来。
走了近一刻钟才走出那无尽的巷道,然后又经过御花园、内亭湖等地,足足低头走了三刻钟才走到了御书房外。因为还有一刻钟才到未时,所以太监也不能随意进去通报,三人只能在门外候着。
好在赫家是农户出身,虽不似寻常农人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但在午时的日头底下多晒一会儿也不至于怎么样,只是这种场合太过严肃,几人都低头立着,不敢随意交谈。
终于到了未时,御书房外的太监进去通报,三人才走进了那御书房的院门。
进院门后,里面也是十分宽敞的,竟是一个独立的园子,里面假山、水榭、花园应有尽有,穿过院子,那一个正中的建筑就是御书房了。御书房前有九级台阶,登上台阶,就能看见宽敞明亮又充满天家威严的御书房前厅了,这个前厅就是圣上下朝后见臣子的地方,也就是狭义上的“御书房”了。
“启禀圣上,栖凤皋氏赫家母子在外觐见。”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御书房门口响起。
一瞬之后,屋内一个太监尖声道:“宣!”
于是,赫家三人低头快步走到了御书房里,在走到第九步的时候跪下、磕头,大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注1:圣旨内容由网络模版改编。褒贶(bāokuàng),褒奖,赏赐。敕命夫人,比诰命夫人品级低。(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面君侃谈得青眼
听见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淡淡地说了句“平身”,母子三人又磕了个头道“谢圣上!”才起了身。
起身之后,大家头都略低一些,绷直了身体,安静地站着。
“听闻赫家在栖凤村发展药材,只短短几年时间就把栖凤村和周边的几个村都带动得富了起来。民之乐业,国之幸事。张氏,你做得很好。”
张氏复又跪下,道:“臣妇惶恐。臣妇不懂得国家大事,只是希望自己家过得好了之后,能够让周遭的人一起好起来。”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说得虽是浅显,但也就是这个道理。多少人身居庙堂,却忘了最初的志愿。反倒是你们一介农户,做得这么踏实。朕给你敕命,亦是希望你能够一如既往,做好农人表率。”
“臣妇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圣上所望。”张氏跪拜。
“起身吧,今儿你们就把朕当成你们的邻里乡亲,不必动辄跪拜。”
“臣妇惶恐!”
“没什么可惶恐的。朕自登基以来,并未与农户接触过,也未实地查看农事,所学所知皆是纸上谈兵,并不知晓农事如何艰辛。今儿难得你们进宫,朕希望你们能给朕讲讲这农村的事,若一直叩拜下去,那你们该有多累?不要劳动没什么事,进趟宫里反倒出了毛病,这就不是朕之所愿了。”
“多谢圣上!”张氏又行了一次跪礼才站起来。
“朕听闻赫家是后入的皋氏祠堂?”
“是。”张氏答道,“先夫少时到的彭城,几十年来无所归依。四年前,因为赫家带着村里人种药材,让许多家富了起来。族里特许我们进了皋氏祠堂。”
“皋氏乃忠贞之代表,能入皋氏祠堂,也是幸事。”皇帝顿了一下,又道:“农人大多种植粮食以求温饱,你又是怎么想到种植药材的呢?”
“回圣上,臣妇只是一介妇人,先夫在时。也不曾多涉农事。后来种植药材。亦不是臣妇的主意,都是臣妇的女儿一手操持,说来惭愧。臣妇家里的农活儿都是她在拿主意。”
“哦?”皇帝轻声道:“赫家女走上前来。”
赫儒依听见皇帝叫自己,就向前迈了三步,停下,福了一礼。道:“民女赫儒依,参见圣上。”
皇帝轻“嗯”一声。道:“你来说说,当初怎么想到要种植药材?”
“回圣上,当初父亲离世,母亲身体不好。我与弟弟俱是年幼,做不动地里的活儿,恰巧早先曾看过一些药物的书籍。所以就到山上采药,维持家用。看到卖药材能够赚钱。家里又干不动什么重活儿,索性就不种地了,改成自己种药材。”赫儒依答道,声音不大不小,让人听了很舒服。
“你怎么懂得如何去种植药材?”
“回圣上,民女想过,药材是山上长的,我们家的地就在山脚下,土壤都是一样的,药材能再山上活,那在山下也应该能活。一切都是实验,事实证明,这实验是成功的。此外,民女无事之时,会多看药典,研究药物的生长习性,比如有的药材喜阴、有的喜阳、有的喜湿、有的喜干,民女尽量还原他们的生长环境,这样,药材的生长会顺利一些,也不易得病、生虫。”
“朕曾听闻,你父亲过世之后,你们母子三人过得并不顺遂,可为什么又把种植药材的方法告诉了村里的其他人?还免费提供给他们种子和技术?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回圣上,民女的母亲一直教导我们姐弟:在别人看不起我们的时候,我们要提升自己,让别人看得起;在我们过的好时,不报复曾经伤害我们的人,反倒对他们一视同仁,这样才会受人尊敬,也会让那些伤害我们的人闭嘴。民女想,一个自私的人富起来,叫土豪;一个无私的人富起来,叫富豪。民女心里并不想自己多高尚,但如果我们食精细、衣锦帛、居高门大户、出行有良驹,可邻居家却食粗粮、衣粗麻、居蓬门陋室、出行靠双足,我就会每日活在别人的羡慕与嫉妒之中,这样的生活并不能让我快乐,只会让我的人生更加孤立。所以,我们全家人一致决定把这技术教给大家,让大家都过得好。”
“那玉菘的制作方法、十全香的低价出售,也都是因为这个想法吗?”
十全香虽然是赫家与金元吾共同出售的,但因为赫家向来不喜出头,所以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赫儒依猜想,或许是金元吾在这个时候放出了这件事,以便促成皇帝早日召见她们吧。
赫儒依心中一暖,道:“回圣上,确实也是因为这个想法。”
“不错。你抬起头来。”
赫儒依对皇帝充满了好奇,但是教习嬷嬷曾经告诉过她,与圣上对视是极不礼貌的,会惹圣上不喜,所以赫儒依把头抬起来,眼睛却是朝下看的。
这边,皇帝是一直都知道近日来京里的风风雨雨的,他也好奇这个能让杨家对付的女孩长什么样子,可见她长得只是清秀而已,并未见得多漂亮,只是谈吐之间不见慌乱,反而逻辑清晰,应该还是有能力的,所以就继续问着话。
“朕在上届科考中看见一文,其中一句话是‘尽人之事,成功可否’,做此文者乃彭城学子,洋洋洒洒千字,论证颇得朕心。后问他如何想写这些,他说,在彭城栖凤村有一赫家女,曾对父亲遗体做大不敬之事,众人俱是不解,但此女最后说了一句‘万事我曾努力,成功不必在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那些流言!’他所说的赫家女就是你吧?”
“是。”听到皇帝连这件事都知道,赫儒依莫名有些心慌,这皇帝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所以一慌之下,连“回圣上”三字都忘了说。
“朕亦想听听你解释这对父亲遗体不敬之事。”
“回圣上。当年先父溺水而亡,民女依稀记得古书中有度气之法,又有压迫心脏助其跳动之法,民女虽未曾实践,但有一线希望都要去试试。结果不尽人意,但我已经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我不在乎别人如何去说,因为救回来了。他也还是我的父亲。跟别人没有关系。我不能阻止别人去说我什么,但我可以做些什么,让别人说不出我什么。”赫儒依的身板挺得笔直。人言可畏谁不知道?可嘴巴就长在别人身上,你若不做出什么,仅凭辩驳终是苍白。只有用实际行动才能堵住别人臆想的话语。
“京里最近流言不断,朕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态。不忘初心。”
“谢圣上!”
“女儿家创业艰难,你能做到这些。也是难得。那么,你在发展药材的过程中是否遇到了什么阻碍?”
赫儒依一听这话,心里就乐了起来。在现代的时候,领导到基层调研最后往往会有这样一句话:有没有困难?有没有需要我们做的?这时候往往就可以提出要求了。
“回圣上。民女确有阻碍之事。不管是药材还是农作物,在生长的过程中难免会遇到病虫害的问题,尤其是大面积种植之后。这样的情况会逐年凸显。前年的时候,民女家里的药材能遭受过一次虫害。民女用花椒、草木灰等方法杀虫,效果均不理想,所以不得不传信到京里,让弟弟想办法配药解决。弟弟花费了大半月时间,与义父一起,研制出了杀虫的方法,这才让我们免于虫灾。但是,这药只限于一种药材,喷洒到别的药材或粮食作物上,就会引起枯叶,甚至减产。所以,不管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所有的老百姓,我希望咱们会有一些医生,是给植物看病的大夫,他们针对每种作物都研制出一种药,这样,人们就不用再用手捉虫,或者眼睁睁地看着作物受病了,这虽然不是救人,但却是和救人一样功德无量。”
“给植物看病?这倒是新鲜!”皇帝略微沉思了一下,继续道:“你叫赫儒仪,在御药房里做秦太医的徒弟,是吧?”
小二出列,道:“回圣上,正是草民。”
“嗯。既然你姐说,你曾经帮着解决了虫害的事情,那你说说,这个给植物看病的想法有没有可行性?”
“回圣上,草民认为,防治农作物的病虫害是很有必要的。农人耕作辛苦,每到春夏季节,给农作物捉虫要浪费很多时间,如果仅是虫害还好,若遇到病害,那一年的辛苦基本都是付诸流水了。草民觉得,用药物抑制虫害的发生,不仅能降低劳动成本,还能促进农业的大规模发展。姐姐曾说过,粮食是民之根本,若能提高粮食产量,那老百姓的日子就会更好过一些。所以,草民认为,若把农药像十全香那样普及到每一个老百姓家,那么粮食的产量必然提高。而且,农民省下了捉虫的时间,就可以再做些别的,这样,就不愁农民手中无钱了。”
小二的一番话,让皇帝有些震撼。粮食岂止是民之根本,也是国之根本啊!如果真能让粮食像药材这么大规模发展,那国力何愁不强!
“那依你之见,给植物看病的大夫需要有什么条件?”
“回圣上,草民认为,术业有专攻。恰如做大夫的,有的善于给人看病,有的善于给动物看病。草民心想,必然也有喜欢给植物看病的。再则,草民认为,每种植物易发的病症和虫害都是固定的,若有个专门的机构,里面的大夫明确分工,每几人负责一种作物,那农药的制作就会更加顺利。若真有那日,草民一定要把先前研制出来的四种农药给大家做参考。”
“好!”皇帝激动得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道:“你可愿意带领大家做农药?”
小二躬身行礼,道:“回圣上,为植物治病并非草民所愿,只是家里需要,所以才做了这些,若是可以,草民依然愿意治病救人。”
皇帝见小二态度不卑不亢,心里也有些好感,道:“你既不愿意,朕也不勉强你。只是若今后成立的这样的衙署,还是希望你能过去帮忙的。”
“是!草民定当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嗯。你现在在御药房里没有品级吧?这样,朕赐你一个七品的太医身份,只是你依然跟着秦太医学习,等你能出师的时候,再分给你需要请脉的对象,如何?”
小二哪里还有不同意,赶快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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