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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村一品兴农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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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顾不得众人的惊疑,一路把赫儒依抱回了闺房之中。他在车上已经给赫儒依的头发简单得挽了一下,所以下人们只当赫儒依是生病了,毕竟昨日她是和小二一起出去的,下人也没有多想。
小二安置好了赫儒依,出门对管家道:“你现在马上安排人到御药房找师父,就说我姐出了事,让他马上回来。另外,拿些参片和红糖水过来,再烧两锅洗澡水,快,要快!”
管家还想问什么,见小二一副赤红眼睛的样子,话就吞到了嘴里,赶快去吩咐他交代的事情。
小二叫醒了赫儒依,喂了她一些红糖水,又让她嚼了两片参片补充体力。
“你放心,师父马上就回来了。”小二轻声安慰道。
赫儒依点点头,终是体力不支,再次睡了过去。
小二关上房门,金元吾正在厅里急得团团转。“她如何了?”
“我现在说不好,一切都要师父回来了再看。现在,又睡了。”小二答道。他的内心无比自责,他从父亲过世后,就曾立下誓言,要好好保护母亲和姐姐,如今,姐姐就在他身边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能原谅自己!
小二自学医后就心平气和,少有情绪外露,可这下子砸在墙上的一拳,金元吾分明看到,他的骨节处全都破裂开来,见他还想继续砸下去,金元吾拉住了他,厉声道:“你这是发什么疯!咱们还有太多事没解决,你对着一堵墙耍狠斗勇有什么用!”
小二顺着金元吾的身子颓然坐下,道:“都是我没用!”
金元吾也不管小二那夺眶而出的泪水,道:“甘松的遗体要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放在马车里。而且遗体已经僵硬了,抱是抱不回来了。还有,这次的事情对外要有一个统一的口径,小一出事,这是大家都见到的,甘松死了,瞒也瞒不住,咱们必须想一个对小一伤害最小的话说,不然她的名声就更雪上加霜了。”
小二点点头,道:“我姐不会让随便处理甘松的,且抬进来放进甘松自己的房间,等我姐醒来再问她的意见吧。至于其他的,等师父回来,再与他商量吧。”(未完待续)
ps:word文档出了问题,电脑和u盘里的这个文档都坏了,全部乱码了,我治好大半夜的开始重写。本来这章写的是特别催泪的,可再重新写的时候就没了那种感觉。唉唉。
☆、第七十九章 得享亲情细关爱
“不要,求求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你们到底是谁?请你们不要这么对我。”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一定要杀光你们!”
“我赫儒依对天发誓,穷极生死,我都要向你们报仇!”
赫儒依猛然睁开了双眼。
原来,她是在自己的闺房。
原来她已经脱离了魔掌。
看着床顶轻纱罗帐,赫儒依不觉流下了眼泪。
她没有死,她以为这次死定了,她以为自己死了也好,她真的想死了干净,可是,可是,这样的死法,连干净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秦太医和小二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赫儒依依旧红肿不堪着面庞,眼睛已经哭得成了一条缝,但是那流泻的泪水依旧沾湿了枕巾,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对于他们毫无反应。
秦太医一步一顿地走到床边,当他在御药房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也顾不得向谁象征性地告个假,只恨不能自己的背上长出一对翅膀,他甚至撞翻了别人刚刚熬好的药,用了十多年没有的速度向宫门跑去。他惊惶地问小厮,赫儒依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小厮也不知道,只管家说,赫少爷急疯了,让他赶快回来。马车一路飞驰,到了秦府,连车都没有停稳,他就从车上跳了下来,要不是小厮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必然会扭伤了脚。他也顾不得其他了,就飞奔到了赫儒依的玳瑁院。小二和金元吾坐在厅里,主院之内,没有一个下人。
“姐姐在睡觉。”
“她、怎么了?”秦太医颤声问道。
小二的眼睛肿肿的,金元吾的也是。
“她不是和孔家小姐去进香了吗?出了什么事!”秦太医低声吼道。
“姐姐凶多吉少。师父你要救救他!”说着,小二就跪下,痛哭起来。
“她到底怎么了!”
“姐姐、姐姐被一群禽兽糟蹋了!”
秦太医只觉脑中“哄”地一声!站立不稳,险些倒在地上。半晌,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好的进香怎么会出这档子事!”
小二平复了一下情绪,从头说道:“昨天半夜,工部王季礼家的小院闹将起来。王家的一个姨娘说。王家的通房丫头刘氏找了姐姐,想和姐姐合谋害她。这王季礼和刘氏都是栖凤村出来的,和姐姐是一起长大的。声音闹得很大,寺里住着的好些人都起来了,我们就想去找姐姐,问问是怎么回事。结果到了姐姐房间,一个人都没有。这时候院中的一个小沙弥说。看到天黑以后,一个丫鬟指引着一对主仆往寺外的山上去了。我们就带着小厮,拿着火把去后山搜寻,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一直转到近寅时才在后山发现了一颗姐姐惯常带的手串上的一粒珠子。我们顺着珠子搜寻,找到了一辆车辙的痕迹。我们料想姐姐怕是被人带上马车走了,所以就和齐陆离一起驾着马车。追寻姐姐的痕迹,而其他人都在寺庙附近继续寻找。我们到了卯时。终于顺着车辙赶到了红叶山庄,发现红叶山庄里看庄子的老伯已然被杀,我们在庄子里搜寻,直到找到主院的时候,在卧房的外室发现了甘松的尸体,而姐姐、则在内室奄奄一息。”
秦太医握紧了拳头,闭着双目,听小二继续说道:“我们到的时候,姐姐的下面还在不停流血,失血失得厉害,我只能暂时让她止住了血,她性命虽保住了,可是情况真的很不乐观。”
“我、”秦太医的眼角终于掉下了泪来,哽咽道:“我得、进去看看她。”
说完,秦太医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一下,就往赫儒依的闺房走去,小二也擦干了泪水,与金元吾紧随其后。
秦太医走进房间,就看到赫儒依双目红肿、空洞地望着帐顶,无声的流着眼泪。
“小一,爹爹来看你了。”秦太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样颤抖。
“小一?”见赫儒依没什么反应,秦太医又试着低声唤了一句。
赫儒依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最后一滴泪,又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父亲。”赫儒依哑着嗓子道。
“哎!”秦太医颤声道。
赫儒依看了看小二,又看了看站在后面的金元吾,道:“元吾哥,你出去一下好吗?我想让父亲和小二帮我检查一下。”
金元吾点了点头,道:“秦伯父,我就在外面,有什么吩咐,你叫我一声。”
秦太医点了点头,金元吾走了出去,把门关好。
“父亲,麻烦你了。”
“你是我女儿,我、应当的。”秦太医的眼中一阵酸楚。
当赫儒依的衣服被全部解开的一刹那,饶是秦太医见惯了生死、见惯了伤口,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些什么人,把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闺女,造成了这副残破的样子,她的身上几乎没了一块儿好地儿,全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除了许多内出血的伤口,还有许多掐破、咬破的痕迹。而她的下身,因为草药的作用略微有了些消肿,但依然是红肿不堪,里面塞满了已经变得发黑的草药。
“孩子,爹爹需要把你里面的草药取出来,你忍着点。”秦太医尽量平静道。
“嗯。”赫儒依轻生答着,好像这身子不是她的一般。
“儒仪,你去我院里的药房,拿我药柜最上层的药箱,再让下人多准备热水,一会儿小一得清洗一下伤口。”
“嗯。”说着,小二快步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小二拿着药箱进了房间,退出去后,又端着木盆走了进来。
秦太医喂了赫儒依几片参片之后,从药箱里拿出了工具,让小二帮忙分开了赫儒依的双腿。自己则认真清理着赫儒依下面的药草。
从小二放入药草到如今往外取药草也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了,血流止住的同时,伤口也在趋向愈合,再加上下面的特殊环境,秦太医处理起来特别艰难,又怕再次弄伤了她,所以。没一会儿。额头上就布满了细细地汗珠。
即使秦太医再小心,也是会不可避免地碰得赫儒依痛起来,但她一直都紧紧抓着被子。没再多的反应。
只清理草药就用了大半个时辰,然后小二出去换了水,才由秦太医亲自帮着赫儒依清理了每一个伤口,又开了药。让小二亲自去煎着。
赫儒依吃了药之后,眼皮有些沉。秦太医轻声道:“孩子,睡吧,都会过去的,凡事还有爹爹在。”
听着秦太医的喃喃低语。赫儒依慢慢地睡去。
秦太医走出赫儒依房间的时候,月牙儿已经高高升起了。
“秦伯父,小一如何了?”金元吾一直守在外面。终于见到秦太医出来,焦急地上前问道。
秦太医看了一眼金元吾。又看看小二,道:“咱们到厅里说吧。”
到了厅里,小二给秦太医倒了一杯热水,秦太医喝了一口,道:“今儿你们说了事情的经过,但是我还是有诸多疑问,第一个,就是这齐陆离怎么没有来?难道这个时候,小一出了事,他就准备一拍两散,或者是说,到了这时候,他还在避嫌?”说到齐陆离,秦太医就气不打一处来,赫儒依出了这事,虽然他也看到了,可是连面都不朝也是太过分了。
“陆离他在善后,而且,他与小一——”金元吾有些为难,道,“小一把订婚的暖玉还给了陆离。”
“她退了婚?”秦太医震惊道。
“是。小一问陆离可还会要她,陆离有些犹豫,小一就把玉还给了他。”金元吾犹豫了一下,又道:“只是当时,小一还不知道,出事的地方就是陆离的红叶山庄。”
“那山庄是齐陆离的?”
“没错,我们跟着车辙一路追踪,就追到了红叶山庄。虽说山上除了普济寺就只有红叶山庄这一处建筑,但匪徒想要行不轨之事哪里不可,非要到红叶山庄做这些?还要弄到杀了看庄子的老伯,这么大动静?若说是巧合,我是万万不信的!”金元吾咬牙道。
“哼哼,哪里来这么多巧合!”秦太医向来温和的脸上难得出现了阴鸷的表情,道:“敢伤我女儿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们都不会放过他们!”金元吾道,“只是,秦伯父,小一现在伤势到底如何?”
“她现在没了性命之忧,但是,身上的伤特别严重,虽然表面的伤痕可以治愈,不会留下伤疤,但下面的伤——”秦太医闭了闭眼睛,缓声道,“下面的伤,我也没把握能治好。”
顿了一会儿,秦太医又感慨道:“不过,治好了身上的伤,也难治好心上的伤。我只怕她今后会自卑于身体上的创伤,走不出这个阴影。我也怕她这辈子,终会孤独下去,就同我一样。”
“不会的。小一有我们的支持,一定会坚强的。而且,小一一定会遇到一个不计较她过往的人的,毕竟这事,根本就不是她的错。”金元吾辩白道。
秦太医看着这个向来笑嘻嘻的小伙子,以前他经常会替赫儒依来给他送些东西,做生意到了京城,也总会来看看小二,顺道拜访他。他一直都知道小一和齐陆离的事情,但他依旧默默地为小一付出着,如今,依然站在小一这一边。
秦太医道:“但愿如此。”
“你们是如何对外界说找到她的事情的?”忽然,秦太医意识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还没有向外说。只在回来后,着小厮向普济寺和孔家报了平安。”小二答道。
“嗯,这件事还需斟酌之后再向外说。只是,儒仪,你家里那边,暂时还是不要去说了吧。”秦太医道。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小二道。
“如今你姐姐情况不是太好,虽说情绪很稳定,但终究是要有人看着。你这段时间就搬到玳瑁院来吧,御药房那边我会替你告假,我也会和太后说明白,没什么事,我也不会在御药房多呆。”
“秦伯父,我可不可以也留在这里?”金元吾急道,“我回家也是干着急,不若我也留下来帮帮忙。”
秦太医看着金元吾良久,道:“也好。儒仪住在小一的外室,你就住旁边的屋子吧。”
“还有,甘松没了,小一也不能没有人照顾,我明儿会亲自去挑两个丫头过来。但是,她们只能负责外面,里面还是儒仪你帮着打点,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小二应道。
“还有,甘松那丫头——”
“师父,甘松陪着姐姐多年,还是等姐姐自己处理吧。”
“我知道,只是天气虽凉了,但还是不要久放的好,你明天瞅个机会,和你姐姐说吧。”秦太医道。
“我会的。”小二忽然红了眼眶,道:“师父,你一定要治好姐姐。”
“我一定会尽全力的。”秦太医坚定道。
第二日,赫儒依张开眼睛,想要喊甘松,却想到甘松已经不在了。
甘松在哪儿?赫儒依猛然坐了起来,这一起身,就不禁有些眩晕,可她太着急,顾不得这些,就准备下地看看,她必须再见甘松一面,她不要甘松被草草埋葬。
只是,一日为进食的她,虽然吃了参片也喝了参汤,但终究是虚弱的很,竟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姐姐!”小二听得屋里有声音,立刻冲了进来,却见赫儒依跌在地上,忙跑过来把她抱到了床上。
“小二,你们把甘松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她!”赫儒依焦急道。
“我们把甘松放在房间里,我们谁也没动她,我们知道姐姐一定会亲自送她,所以,姐你不要着急,咱们先吃了早饭,我再陪你过去,好不好?”小二柔声道,这一刻,他像是一个保护妹妹的哥哥一般,哄着赫儒依。
“嗯。”赫儒依轻轻点头。
“师父吩咐给你做了药膳,你吃些,咱们才能有体力,知道吗?”
赫儒依笑笑,道:“你们放心吧,我既然有勇气等到你们来救我,我就不会再想不开,我会好好活着,好好爱惜自己的。”
“如此,我们就都放心了。”说完,小二抱着赫儒依到了软椅上,又去端了赫儒依的药膳,才陪着她一起用起早餐来。(未完待续)
ps:第七十九章,持续虐。
☆、第八十章 父女情深相携进
用完早餐,小二抱着赫儒依来到了甘松的房间。
赫儒依很少来甘松的房间,大多时候,甘松都会住在赫儒依的外室里。
在这个整洁的小屋,甘松安静地躺在床上,上面盖着一床薄被。
金元吾把软椅搬过来,放在了床边。小二把赫儒依放在软椅上。
赫儒依就这么看着甘松。
甘松死前一定很痛苦,表情也十分狰狞。
赫儒依慢慢地伸出手,可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放下。
“等把甘松抬回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了,我们暂时又不能让别人来接触她,怕他们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所以,就一直没给她穿衣服。”金元吾说道。
“没关系,”赫儒依平静道,“小二,你去吩咐下人烧些热水,我要亲自给甘松擦身子,我不能让她就这么脏乱地去了。”
“嗯。”小二应着,就要往外走,可走到了门口,又犹豫了一下,道:“姐,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其实在回来的马车上,我给甘松检查过,她、是被人、掐死的!”
“什么!”赫儒依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疼痛又让她倒在了椅子上。
“姐,你别激动。”小二吓得赶紧退了回来,过来查看赫儒依有何不妥。
赫儒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苍白的面孔上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无声地掉着泪,半晌才睁开了眼睛。
赫儒依轻轻地掀开甘松身上的薄被。本来盖住脖颈的薄被一被拿开,脖子上那道乌青的痕迹就显现在几人面前。
赫儒依终于控制不住,趴在甘松的尸体上大哭起来。
半晌,才抬起头。道:“你去取热水吧,然后你们俩就都出去,我要自己给她擦身子。”
“姐,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赫儒依没有言语,只是流着几近干涸的泪,望着甘松。
金元吾拉了拉小二的袍角,把他拉了出去。
赫儒依一点一点地给甘松擦着身子。她擦得很温柔、很认真。甘松失节、被害,她要负最大的责任。
如果当初她不让甘松留下,让她和张氏、文远一起回了彭城。那么,如今他们也好成亲了。如果当晚她不是这么不设防,也不会搭上自己的清白和甘松的姓名!她真的很恨自己,她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自以为是的傻瓜!她欠甘松的、也欠了文远的!
擦完了甘松的身子。赫儒依去甘松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新衣服,那是她给甘松买的。
因为已经过了一天多。甘松的身体已经不再僵硬无比,反而开始软化。1赫儒依没叫任何人,出了许多的汗,才把甘松的衣服穿好。
往常总是甘松给她梳头的。这次,换她轻柔地帮她绾发。
梳好了头发,赫儒依又替甘松化了妆。让她看起来不是那么狰狞。
赫儒依把她之前买给甘松的头面都细细地戴上,这才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
“姐。我能进来了吗?”小二在外问道。
“进来吧。”赫儒依有气无力道。
小二看赫儒依把甘松都收拾好了,道:“该吃中饭了,一会儿吃完饭还要吃药。”
赫儒依“嗯”了一声,小二小心翼翼地把赫儒依抱了出去。
小二帮赫儒依仔细地净了手、消了毒,这才去端了午饭进来,与她一起吃了饭,又见她吃了药,才把她抱到床上去睡了。
赫儒依一觉睡到了太阳西斜,小二见她醒了,忙拿些红糖水来喂给她喝。
喝过了红糖水,赫儒依在床上软软地靠着。
“姐,你刚睡着没多久,孔家小姐就带着些礼品来了,说是要看看你,我说你正睡着,不一定什么时候会醒。她说没关系,就这么等着,直到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孔铃兰是赫儒依的闺蜜,所以小二倒是没有直接拒绝。
赫儒依轻声道:“我现在除了你们,谁都不信。你让她回去吧。”
小二还想再说什么,见赫儒依精神有些短,就闭了口。
“依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我问你们这么久,你们都不告诉我。她病得很重是不是?总要让我瞧一下我才放心啊!”孔铃兰道。
“小一她在燕山遇到了歹人,被其所伤,失血过多,现在的精神头的确不宜见客。”秦太医从外面走了进来,接道。
“那依姐姐要不要紧?要多久才能好?”见秦太医也这么说,孔铃兰只好问道。
“她的伤很重,需要静养,怕是短时间内,孔小姐见不到她了。”见孔铃兰有些失落,又道:“听说孔小姐婚期定了?”
“是,说是太妃进宫请了旨,打算把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初三。明后天他们就会来我家下定了,我以后会很忙,所以想先来告诉依姐姐。”
“到你婚期的时候,小一的身子就养好了,孔小姐不用过多担心。”
“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来孔府告诉我。”
秦太医点了点头。
孔铃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秦府。
孔铃兰走后,秦太医缓步走进了赫儒依的房间。
“小一,爹爹来看你了。”秦太医柔声道。
“父亲今日回来的早了些。”
“嗯,你病着,我不放心,我这段时间都会早些回来,多陪着你。”秦太医一脸慈爱。
“多谢父亲。我不会想不开,你放心吧。”
“我知道你最是坚强。你身子有我在,一定会尽全力给你调养,你不要担心。”
“嗯。多谢父亲。”
“你我父女,不要总说谢谢。”
赫儒依喉头一阵发紧,酸楚道:“可是我觉得自己担不起父亲对我的好,我还不够优秀做父亲的女儿。”
“这是傻话了。父女之间,不必说担得起、担不起的。”
“可是。我拜您做义父的时候,想的是如果和您拉上关系,对小二是不错的,我那时对您也没什么孺慕之情。如今见父亲对我越来越好,我心中时常愧悔。”赫儒依现在颇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她有些迷茫,分不清身边的好人坏人。所以她想要大胆地问一些刺心的话。她想让别人拿出最真实的态度回答,反正如今她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是禁不起的呢?
秦太医想要摸一摸赫儒依的头发。却怕赫儒依对别人的靠近太过敏感,想了想,把手放下,道:“不管初心如何。现在你对我尽了儿女的孝道,我对你尽为人父母的责任。我们都是真心对待对方,那么血亲关系真的还重要吗?”
秦太医叹了口气,继续道:“你也一直好奇我为什么要收你做干女儿吧?其实你说你的想法不单纯,可是我也单纯不到哪里。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去我的书房看看,那里除了药典外,基本没别的书。画轴倒是有一堆,你打开。就会发现,画里的人有七分像你。”
赫儒依震惊的看着秦太医。
“那是我的妻子,我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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