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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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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捕杀蝗虫的细网经过我的改装使其缝隙变小,致使落网的蝗虫再难逃脱。我将围网的弧度调整成35度角,如此一来,蝗虫在起飞的瞬间就会撞进网内。
  只见麦田里成群的鸡、鸭、鹅不停的啄食着,吃饱了便寻个阴凉地休息,休息够了再继续,西市上,所有的鸟雀皆被放出牢笼,它们飞到地面,枝头,快乐的享受着蝗虫盛宴。如今,但凡所用之物,皆已被用。
  最难治理的便是佛寺旁的空地了,由于僧侣们不杀生,那蝗虫啃食的最是肆意,也因此成为治蝗的重点区域。
  晌午正是蝗虫肆虐最激烈时刻,眼见着蝗虫向会昌寺一旁的麦田袭去。治蝗速度还是慢了半拍,赶到之时,已错过最佳捕杀时间。
  掀开车帘,吸引我注意的并不是绿植上爬满的蝗虫,而是那一排排身着僧衣的僧人。
  我的心抽搐了几下,只因我的视线内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是个背影,就足以让我为之轻狂。
  他默然的站在众僧之间,与众不同的挺拔,在人群中独树一帜,他们统一的双手合十动作,默然的微低着头。
  也许是我们心意相通的缘故,众僧侣中,他是唯一一个回头之人,对视的一刻,眼中带着惊慌,就像在问你怎么来了?
  我不自主的下了马车,我屏蔽掉周边一切万物,眼里只有他,呆呆的忘了很久!
  直到一阵“嗡嗡”的响声袭来,我下意识的朝天空一看,又是一团黑压压的蝗虫组队飞来,这时侍卫们已来不得及将网打开。
  我迟钝的意识到要躲开的时候,却为时已晚,众人“啊”的一声四处奔躲,眼见着蝗虫即将扑来。
  就在一片混乱之际,一个熟悉的胸膛护住了我,下一秒,我就被他轻松的夹在腋下,双脚瞬间离地。他的身上还有着熟悉的檀香味。
  我任由他随意的挪动我,毫不挣扎。他夹着我走了很久,直到“吱呀”一声门响,我的脚才被放回了地面,眼前的男人正打量着我的身上有没有蝗虫,他双眉微蹙,一副忧心之态,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时,他才停止了打量,凝神注视着我。
  我哽咽着、堵着气对他嚷着:“你不是离开了我吗?你不是已经选择了佛陀?如今!你这么护着我!还做什么!就算我被那蝗虫吃掉,又与你何干!”
  眼泪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我依然瞪视着他,辩机沉默着,任我歇斯底里的呼喊着,让我觉的他既懊悔又自责!
  就在眼泪还未流的尽兴,心里的委屈还未说尽。辩机一把抓起我,将我重重的一揽,我被强行的扑到一个坚硬的怀抱里。那个我熟悉的怀抱。
  爱情的过往无非如此,再复杂的心情,再多的愤然,就在拥抱的刹那间消失殆尽。他依然是我的辩机,是我高阳一生的男人!
  “高阳,那天在田地里见到你,我便知道我错了!”辩机松开了我,直盯着我的脸,“如今,你憔悴成这副模样!我的罪孽更深了!”他悔恨的低下头。
  我的眼泪依然不住的流着,辩机抚着我的脸不停的擦着眼泪,他的眼眶红着,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看着他了,此刻的我,早已忘了那些愤然的、堵心的情绪,只想静静的看着他。仅此而已!
  他的脸渐渐的向我靠近,直到呼吸打在我的脸颊,我冲动的抬起头,闭上眼睛猛然撞上他的唇,几个月的思念以及痛苦的挣扎,就这样发泄在这个吻上,激烈而浓情!
  当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时,我的心早已彻底的平静下来,我望着他笑着喊:“辩机!”
  辩机回复我一个眼神,又投给我一个疑惑的神色,我却忍不住笑了。
  辩机又问:“高阳,你笑什么?”
  我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胸膛说:“辩机,你知道吗,这几月以来,我常常对着油灯喊你的名字,可是每次我都看不到你的回复,如今,我又能看到你的眼睛,看到你对我笑,如梦一般!”
  辩机幽深的叹了口气:“我每天都在担心你!只盼着你一切都好!”
  我摇着头说:“没有你,我不会好的!以前我只顾感情的释放,却忽略你的挣扎,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为你考虑!”
  “不!”辩机打断了我,他的眸光穿过我,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凝重:“我做错了事!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我应该承受的,可是,你不一样,我不能再让你继续折磨着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和好了!克服一切外在的阻力,首先要克服俩人之间的障碍!幸福不会太远!
  最近身体不太好,偶尔会请假,多多包涵,鞠躬!


第68章 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我拥着辩机不肯放手,抬起头,只见辩机的眼底满是黯淡与不安。他若有所思,显得分外忧郁!
  难道是在担心我的身体?我怔怔的望着他很久,他竟毫无察觉,他见不得我不顾惜身体。又舍弃不得对佛教的虔诚。
  我读懂了你!我要守护你的灵魂!
  我松开了他,毅然决然的说:“我知道你对佛陀的虔诚,我不奢求你为了我而舍弃信仰,不求与你在红尘里厮守,只愿你心里除了佛陀,也留有我的位置,我只要一个角落就足够!”
  辩机低头望着我,他微张着嘴,面露愧色的点着头:“高阳,你不能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他又伸手捏我的脸颊。
  我欣然一笑,拉着他的双手:“我答应你!”
  “这几个月,朝廷风向有变,你要万分小心!”辩机嘱咐着。
  我心头一颤,他如何得知朝廷的风向,是杜荷?我想不是!杜荷对朝政一向不感兴趣。难道是房遗直,我想更不是,那不是房遗直的作风。那么,是谁?
  “除了房遗直,你又见了何人?”我笃定的问!
  辩机忽闪着睫毛,眼珠灵动的转动,又是答非所问:“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听了立刻气急:“那什么是最重要的?告诉我!是什么!”
  辩机显出为难的神色,他重重的喊了声:“高阳!”随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你一向固执,任何事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无非为自己平添苦恼!”
  对于此事,或许事关辩机的安全,我无法听得进任何的劝解。但以辩机的性格,只要他不愿多说,谁也无法探听任何消息!
  此时,我的脑海突然出现一个人的名字——长孙澹,他也是知晓内情的一个。
  于是,我改变了策略,缓和了语气问:“长孙澹都跟我说了,你何必掩饰!”
  辩机不似长孙澹那般,三言两语便能诈出来,辩机的眉梢突然上挑,猛然转过身子,躲避了我的视线。
  辩机显有些拘谨,他转头看着室内的一角,低头沉默,我因此断定,我的判断准确!
  我走上前环住他的脖颈:“辩机,我与长孙澹大吵了一架,我或许会与他绝交”我心虚的试探着他。
  辩机无奈的抬起头,我就那么盯着他,他轻叹口气说:“我看的出,他对你情义深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突然顿住了,双睫垂下,微低着头神色凝重,我仔细盯着他的眼睛,他偷偷看我一眼又立刻放下。
  呦!难不成吃醋了?这副模样够我笑几天的了!我心里那个得意啊!
  可辩机闷了半天又吐出两个字:“我也…”他又顿住了,脸有些红了!还深吸口气。
  我怔怔的等着他把话说完,可他就是憋在那,一动不动,我又气急了,对我表白能怎样,就两个字你就不能说出来吗!
  心里正在懊恼之际,辩机心思神往的冒出一句:“我不能因我的过错,将你推入封口浪尖。”
  我懂了!我全明白了!这两句话的分量胜过一切蜜语甜言!
  “于是你就离开了我!”我打断了他的话!
  辩机停顿了一下,他矢口否认:“不完全是,我忘不了对佛陀的誓言。我…”他又一次顿住了。
  我知道他永远都不会承认!话虽简短,意愿却十分明确,他的灵魂被劈成两半,一半是佛陀的信仰,一半是爱情的沉沦。水火不容!
  情是我的信仰却是他最大的煎熬!
  “长孙澹他曾经暗中保护我,我也不愿伤害他,可在你与他之间,我只能选择你!”我继续试探着!
  辩机凝望着我,他轻抚着我的脸庞:“宫中有多少人想要加害于你,有的因为嫉妒,有的因为得不到,还有因为吴王!长孙澹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在默默的守候你!”
  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两人到底说了什么!
  我正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套出更多的话,辩机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郑重的问:“长乐公主托长孙澹送去的食盒,留好了?”
  这么突然的一问,我愣住了,怔了半天才想起那日长孙澹送食盒的画面,临走时,多次嘱咐我食盒别扔,我一惊,不自觉的冒出一句:“那食盒有问题!”
  辩机拧眉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长孙澹没有对你说?”
  此刻,我无言以对,辩机转着眼珠喊了声:“高阳!”凝神思考着。
  哎,瞒不住了,我闷头说:“我是诈你的。”说完怯怯看着他的眼睛,心虚的又看向别处!
  辩机气恼的“哎!”了一声,我乖乖的等着他责备我,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发落。
  只见他哭笑不得的凝视着我,走上前来抚着我的脸颊:“你啊!该罚!”
  我向他吐了吐舌头,贴在他的胸膛问:“辩机,长孙澹还说了什么?”
  辩机沉默了很久才回答:“他说那首《梅花引》是你先写给他的!那生死相许的情义不属于我。”
  我松开他,蹙着眉疑惑的“啊?”了一声,我抬头看着辩机的眼睛,他眼里闪着几分好笑,就在同一刻,我们望着彼此笑出了声。
  我坦然的扑倒在辩机的怀里,心里却想着,这个长孙澹,今年贵庚!
  临别时,辩机再一次伸手拉住我,他凝重的嘱咐着:“高阳,你的智慧已经造福了百姓!”他顿住不说了。
  就在他准备继续说出下半句时,我已经抢答出来:“知道了!蝗灾未结束前,我不会随意出来了!”
  辩机无奈一笑,满意的点头:“还有…”
  “多吃!”我又一次打断他!这次辩机学我的样子翻个白眼。
  而我,毫不示弱的还给他一个嫌弃啰嗦的眼神,最后还是他低头一笑表示认输。
  没想到,几个月的辛酸眼泪,在不到一个时辰里便化为灰烬。
  走出了院门,我抬头看看天上的烈日,真好!
  此时的房遗直正站在一旁对我凝神而望,我想,辩机护着我的一刻,一定没有逃脱他的眼睛,房玄龄看了我一眼,深吸口气!
  再看一旁的树木,带着无数个洞的树叶稀疏可见,才一个多时辰的时间,麦田秃条而立,一片狼藉!
  我随即上了马车,走在回房府的路上,一路上依然有成群的蝗虫飞过的现象,我反倒不觉的可怕了。
  街市上来往之人寥寥无几,似乎整个长安都因蝗灾的到来显得分外孤独。
  刚一回到西院,我便被一阵欢笑声吸引了,向前走了几步,只见在丹青阁与兰凤阁的空地旁,活的最是自在的房遗爱被蒙上了眼睛,与那几个通房侍妾玩起了捉迷藏。
  “来抓我呀!”一个侍妾喊着,发出一阵欢脱的笑声。
  “等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房遗爱伸手扑了个空。
  只见那怀有身孕的芸娘身着粉衣也加入其中,本想坐视不理的我,不得的悄悄地走了过去,那几个侍妾见了我,吓得齐齐的走到一旁跪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作声!
  那房遗爱不停的伸手在空中一通乱抓:“你们躲到了哪?让我抓到,今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歪歪斜斜的跨到我的面前,伸手一挥便抓到了我的肩膀,咧嘴一笑露出那参差不齐的牙齿:“瞧!被我抓到了吧!今晚你就我的了!让我看看你是谁!”
  房遗爱手移动到我的脸,他摸着我的脸颊说:“这么瘦!不对啊!谁呢?”嘿嘿一笑,“这么陌生!哎?让我再摸摸看!”
  就在这时,我不耐烦的将他的手一挥,他的手便移开了我的脸颊,这时,房遗爱惊觉的张开了嘴巴,他快速的拿掉遮眼的黑丝绸。
  见到我的一刻他吓的向后退了两步,撒腿就要跑,可就在那一瞬间,我有所防范的抓住他的胳膊,我厉声说:“房遗爱!给我站住!”
  就这么一句话,房遗爱还没出声,那跪在地上的侍妾们倒吓得战战兢兢,惊呼出声!
  静儿为我搬了把椅子坐下,房遗爱站在一旁头瞟着我,我抬头看着房遗爱,扬着声调说:“咱俩的帐回头再算!今天先把后院的账算了!”
  房遗爱尴尬、无奈的“嘿嘿”一声,我抬高音调说:“我记得某些人被禁足了,怎么出现在这呢?”
  那芸娘立刻出列,跪到我的面前:“公主,奴婢不敢了,饶了我这次吧!”说着故作干呕,吐了起来,那房遗爱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一步,又怯生生的看着我,我一个凌厉的眼神便吓的他退了回来。
  我重重“哼!”了一声:“如你这般的女子,本公主屡见不鲜!别自作聪明的以为有了孩子,就如同有了护身符,如今,本公主固然看在房家骨肉的面子,不治罪于你,可孩子总有落地之日,那时候,本公主一样跟你秋后算账!”
  那芸娘吓得摊到坐地,脸色苍白,额上溢出汗珠。
  房遗爱在一旁打了个激灵,他抚着我的肩膀轻声唤:“高阳,饶了她吧!”
  我站了起来鄙视的看着房遗爱:“饶了她也不是不可,那要看驸马拿什么与我交换了!”
  房遗爱抓了抓头,自言自语:“交换?”
  未等房遗爱想出什么交换条件,我就踱步到那群跪着的侍妾旁:“你们都给本公主记住了!西院的任何风吹草动,谁若敢泄露半个字,轻者禁足永世不得放出,重者变成哑巴送往掖庭宫做粗使杂役。”我顿了顿,缓了缓神色,“再者就只能乱棍打死了!”
  只听“啊”的一声惊呼,那侍妾们忙稽首:“奴婢谨遵教诲!谨遵教诲!”
  “以后,后院一切事宜皆由淑儿打理!有不从者一律处之!”我厉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来来回回的跑医院,暂时隔日更!抱歉啦!


第69章 一夕轻雷落万丝
  此番当着房遗爱的面,摆出了西院老大的威风!这规矩算是立下了。我转头对着房遗爱说:“走吧!也该算算我们自己的账了!”
  房遗爱左右为难的吭哧着:“那芸娘…”
  “扶起来,听后发落!”我扬声说。
  房遗爱随我进了兰凤阁,我示意他坐在木椅上,他怯生生不敢坐,好像那木椅上挂着钉子一般。
  我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想你自是清楚,我要与你算什么账吧!”
  那房遗爱屁&股刚粘椅子就立刻起立,他伸手挠挠鼻子,不自然的说:“高阳!那是他们逼我的,我本来也不想掺和,对于你和辩机的事我也不感兴趣,可是我拗不过他们!哎!”房遗爱重重的叹息!
  “他们?”我敏感的发觉到这两个字的特殊。
  “我哥和长孙澹,我们三个一同见的辩机,就在终南山,我就站在草堂外面,没有进去!”房遗爱惶惶的答。鼻尖竟冒出汗来。
  原来是组队去的!
  “可有听他们说过什么?”我问。
  “没有,只是那长孙澹不太友善,不像我哥,客客气气的!”房遗爱面色坦然,看得出他的确不知。
  “你与长孙澹近日往来甚密,因何事?”我又问。
  许是见我未发脾气,房遗爱也渐渐放松下来,他一屁&股坐在木椅上,一边比划一边说:“长孙无忌常邀我去他府上,我与长孙…”
  “什么!”我激动起来!打断了房遗爱的话。
  对于我突然地激动,房遗爱看似一头雾水,我三步跨到他面前,急切的问:“你都说了些什么!”
  房遗爱讶然的盯着我,快速眨着眼,语无伦次的说:“就是…就一些吴王是否与公主你有书信往来,我与你关系如何。我可什么都没说!”房遗爱骚了骚耳朵,小声自语着,“那长孙澹早就知道我们是假的了!”
  我站在一旁思考了很久,原来长孙无忌从这时起便下了除掉我的决心。
  那么,长孙澹呢,他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究竟是敌是友呢?
  “房遗爱,你是想让芸娘死还是活?”我问。
  “当然是活了。”房遗爱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每日要将朝中之事讲予我听,无论何事,无论大小。第二,任何关于我的事,你不能吐出半个字。”我说。
  房遗爱不尴不尬的笑:“那还不容易!我当什么难事呢!”
  我冷哼一声:“先别高兴太早,若是你知情不报,亦或是泄露了秘密,我一定杀了芸娘,这辈子你别想让我再帮你找女人!”
  房遗爱闷声“奥!”了一声:“那芸娘?”
  我一抬手:“暂且放她自由!”
  房遗爱“嘿嘿”一笑:“多谢公主!”
  房遗爱笑呵呵的走出了兰凤阁,我随即命静儿将长乐公主送来的食盒拿来。
  那食盒就放在案桌上,我左右的看,里外的看,可怎么也找不到任何破绽。
  “静儿,你来看这中间是否有夹层?”我用户说敲了敲。
  静儿接过食盒,仔仔细细的敲了遍,最后得出结论:“没有!这是实心的!”
  “拿斧头劈开呢?”我问。
  “公主,你性子真急,这里面若真有什么,斧头也会将其劈坏。”静儿劝。
  我泄气的坐在一边,所有人都在与我打哑谜。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闲来无事便拿来探究一番。
  一个月后,蝗灾终于过去了,干旱、蝗灾,致使农作物活下来的不到三分之一。
  父皇不顾长孙无忌反对,下令让三哥返回长安,废太子之事迫在眉睫,眼见新的格局出现了。
  那日我从会昌寺返回,刚进房府的大门,就被侍女请去了花厅,一路上我便琢磨着,会有什么事情,谁知一进门,让我眼前一亮的,是那个高健硕的身影。
  二年未见,三哥英姿未改,他双手叉腰在房遗直先聊着什么,我站在那愣住了,三哥回过头激动地走上前:“十七妹!”
  我兴奋的喊了声:“三哥!”
  房玄龄呵呵一笑,房遗直默默的看着我们。
  “如今,你嫁为人妇,三哥只能来房府找你了。这两年你都好吗?怎么瘦了这么多?”三哥兴奋地将手搭在我肩上,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好,一切都好!”我回答。
  我将三哥请进兰凤阁,他坐在木椅旁,我忧心的问:“三哥,你可知,你此次回来的处境?”
  三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眼神中带着坚毅:“这是我最好的机会!在益州时,我便听闻承乾之事。”他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十七妹,承乾定会与你势不两立。”
  我对三哥凝神而望:“三哥!如今父皇召你回来,你可知前方险恶!”
  三哥低头坚定的对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妹妹的安全!”
  “三哥!”我重重喊了他一声,别过头,“你最大的对手是晋王!不是承乾,更不是魏王,承乾被废,是迟早的事,魏王功利致胜,恐难成大事,只有晋王,他将是你最大的对手!”
  三哥不以为然,他摇头否认:“稚奴?他一副懦弱不争之态,焉能成为我的对手?”他轻拍我的肩膀,“十七妹,莫要担心!”
  我气急的想要给他讲清朝廷现状,可心中存有远大志向的他,是否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呢?
  “长孙无忌已在扶持晋王,如今的晋王早已不是当初懦弱不争的矛头小孩了。”我又说。
  三哥突然转身,他缓缓的说出了几个字:“长——孙——无——忌。”
  我默然点头:“是的!”
  三哥机械的点着头问:“你在房家过得可好?和遗爱的感情如何?”
  我的心一抖,勉强摆出个笑脸:“还好吧!”
  “以房玄龄宽厚的态度,能教出房遗直那般儒雅的君子,想来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三哥说。
  “三哥,你在益州过得怎样?听说有人参你一本。”我有意转移话题。
  “参我之人怕是承乾有意安排,我在益州常打猎,他便派以破坏农物为由,参我一本!”三哥愤恨的说。
  “那时的承乾与称心整日的寻欢作乐,怎会有心管到益州去,此人未必是承乾!恐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望着墙角说。
  “除了承乾,又是何人?”三哥问。
  我摇头:“我想不会是晋王。”
  此次见面,我将朝廷的动向依依讲予他听,这次能否打破历史记录,来个翻天覆地的逆袭呢?我心里抱着更多的幻想与渴望。
  如果最初我是被迫卷进政权风云,事到如今,我反而希望能为三哥杀出一条血路。助他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也许,辩机与我的命运会因此而改变。
  此次三哥归来,朝野上下掀起巨大的风浪,废太子已然迫在眉睫,对于未来太子的人选,除了魏王、晋王,一些耿直之臣竟开口谏言立三哥为太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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