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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有泉(琴止)-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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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一愣。
“看到了吧?鱼都好着呢,不存在污染。”李小小指着鱼落下去砸出来的涟漪,解释着。
正好春华嫂子挑着一担晒干了的稻草往自家走,农记者就像看到了救星,忙过去问:“这位大姐,请问你是本村的吗?”
“是的。”
“请问李小小的豆腐坊生产,影响到你们的生活了吗?”
“没有。她这豆腐坊弄得干净,不臭,不像下面李玉强家的豆腐坊,五十米开外就是一股子酸味。闻着就想躲开。”春花嫂子怎么可能说李小小的坏话,当下一个劲儿地给李小小讲好话。
“我是省城来的记者,你们不用怕打击报复,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就告诉我,我会如实报道的。不会包庇任何人。”农雨新这话一说出来,李小小的脸都白了:这是谁在背后捅刀子啊?弄了这么个货色过来?
“没有没有。”春花嫂子也反应过来了,这个记者有点针对李小小,又帮李小小讲了一番好话后,这在农雨新失望的目送中挑着草回了家。
农雨新回头又看到了另一个人,是德银大爷。
“老大爷,请问你对李小小的豆腐坊有什么看法没有?有什么意见可以跟我提,我会帮着报道出来,如果她影响了村民的生活,我会如实报道,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影响你们的生活。”农雨新这话比诱供还要厉害“她这个影响可就大了呀”德银大爷一句话,差点没把李小小吓死。
177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哦?”农雨新就像闻到了腥味的鱼,忙扛起了摄影机,对准了德银大爷。
德银大爷看了李小小一眼,开始诉起了苦来:“她自从搞起了这个豆腐坊,家里的豆腐卖得死贵,我们周围的乡亲们都买不起。只好从别的地方买豆腐吃。偏偏别的地方豆腐又不好吃,搞得我们现在吃不起豆腐。”
“嗯,这是高价暴利要曝光”农记者赶忙肯定,“您接着说。”
“她搞这个豆腐坊,一个村里人没请去帮工,都是他们自家人关起门在做,没给村里人提供岗位做事,不拉拔村里人,没有良心,这个不好。”德银大爷又说了一句。
“嗯还有什么?”这个最多算是不拉动地方就业率,不能算什么大问题,农记者赶忙又问。
“她这个豆腐坊收豆子,都只收当年的新豆子,我们的老豆子和放坏了的豆子,都没有地方卖,只好喂猪或者卖给别的豆腐坊,她不支持我们的农业”德银大爷这话一说出来,农记者愣住了:这个算什么?能安个什么帽子?
没等农记者接着问,德银大爷接着说:“她喂了这么多鱼,还养这么肥,我们天天看,又吃不着,我们难受啊应该把她的鱼都给分了打倒资本家打倒资产阶级。”
农记者把肩膀上的摄像机放下来,眨巴着眼睛,开始考虑这个貌似忠厚的老大爷是不是在消遣自己。
“她的豆腐应该免费送给我吃,我这么大一个老人了,吃不起一块豆腐,这还叫社会主义吗?”德银大爷接着吐槽。
“……”农记者开始怀疑德银大爷的智力是否正常,精神是否正常。
李小小憋笑差点憋出内伤:没看出来这德银大爷还有这一手啊?居然把个农记者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孩子哄了。
德银大爷还在说,絮絮叨叨地,明着是骂,暗着是捧,这样的东西怎么播?农记者终于憋不住了,打断了德银大爷明贬暗捧的夸奖李小小,近乎哀求地让德银大爷走人。
等德银大爷走了,农记者面色不善地看着李小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好了准备,找好了给你唱赞歌的人。倒是我小看了你了”
李小小耸耸肩膀摊摊手,表示不愿意解释:对于这种被害妄想症的人,怎么解释都等于掩饰,莫不如让他自由发挥好了。
农记者似乎放弃了再采访的意图,收拾了东西就准备走。
突然几个村民一路小跑着远远地跑了上来:“记者记者同志,请等等,我们要举报”
农雨新大喜:总算找到愿意举报的人了。
当下摆出一副包青天的模样,迎了上去:“各位别急,一个一个说,我会把你们的诉求和委屈都记下来,如实报道的。”
“听讲你是记者,来采访我们这里的污染问题的,我们赶快上来了,我们要检举。”几个村民跑得气喘吁吁,李小小认出其中一个是南华的妈妈金铃娘娘,如今说话的就是她。
“嗯嗯,你讲。”农雨新赶忙扛起了摄像机,对准了金铃娘娘的脸,准备拍摄。同时还不忘扭头得意地看了李小小一眼,眼里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你以为我就不能找到知道真相的群众来检举你?这不?来了吧?
“我们要检举李玉强的豆腐坊诺就是下面庄子上的,他把打豆腐出来的水到处乱放,整条马路都是馊臭的我家现在连窗户都不敢开苍蝇满地飞啊你赶快去拍他”金铃娘娘总算是找到了吐苦水的人,巴拉巴拉地一通诉苦,把农记者的脸都说绿了。
没等农记者说什么,金铃娘娘已经说完了,拉着农雨新的衣裳就往下走:“你跟我去看看嘛去看看嘛”
可怜的农记者,进退两难,明显不想去,却又拗不过这些不懂礼貌而又热情的婆娘们,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下走着,一边编着借口:“我还要赶车回城里,明天我再来”
“赶什么车啊?你看完了拍完了,回头我让我儿子开摩托车送你进城。多晚都不怕。”金铃娘娘满不在乎,继续拉着往下走。
“哔哔”李小小突然听到两声车子喇叭声,扭头一看,却看到一辆写着新闻采访车的车子停在了自己身旁不远处的马路上。
顿时大伙儿都愣住了,不知道这个车是来做什么的。
车上下来的一个女记者和一个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一看就是搞采访的,李小小瞧着这女记者眼熟,仔细一看,可不就是曾经来过自己这里搞过采访的女记者嘛?是宝庆市电视台的。
自己并没有邀请宝庆电视台的记者啊?略一思忖,李小小明白过来:市电视台的记者来了,跟省城的记者同时拍摄,同时记录,同时采访,如果以后省城的记者乱写东西,市电视台能拿得出绝对有说服力的东西来反驳。
这是张副市长的意思
当然,李小小也明白,张副市长这样的行为,是建立在自己做事靠谱的前提上的,如果李小小也弄个污水遍地的豆腐坊,这下就是真正地死定了。这说到底也是张副市长自我保护的手段之一:我主动让人来采访曝光了,有什么卫生不达标的情况,至少也是跟我没关系的。
等两拨人马一互相介绍,农雨新变了脸色,直接收起了摄像机就要撤退:“你们来了,那你们去采访好了,我就不去了,我还要赶车会省城。”
“既然是省里的同行在,我们怎么说也要一起同行,一会儿采访完了,我们一起坐车走,台里的领导说了,省里的记者来了,让我们招呼好了,如果需要送回省城,就开车直接送回省城去。”女记者也是领了任务来的,怎么可能让这个农雨新就这样跑掉?
金铃娘娘高兴了,拉住了那个有退意的农雨新,又招呼女记者一起跟上,一群村民拥着两拨子记者闹哄哄地往下走去。
李贵旺想下去看看热闹,李小小赶忙拉住了衣袖制止:“你可千万别去,回头让人误会这些人是我叫来的可就不好了。那种热闹,不要看,想知道结果,等晚一点等到洗菜的婆娘们来了,从他们嘴里自然能知道。”
这倒是句实在话,李贵旺听了赶忙跟着李小小回祖屋,到了祖屋后,大伯几个见李小小父女俩回来了,忙问是个什么情况,李小小不想将心里对李玉强的猜测说出口来,只是冷笑着说:“这是有人针对我们,特意请那个所谓省城的记者来这里弄我们的。”
“是谁?李玉强吗?”人都不傻,听了这话立刻三婶娘就想到了李玉强。
“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要这样讲。他这种手段,没有什么用,我估摸着,这会儿只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你们且等着听消息吧先去忙吧。”心中有数之后,李小小笑嘻嘻地又陪着爷爷奶奶在屋里聊了一会儿天。
爷爷对记者什么的并不是很了解,听说到下面采访李玉强的豆腐坊去了,对自己的豆腐坊并没有什么影响,也就放下了心,说起这几天自己去自家大田里挖泥鳅的事情:“怪事了咧,今年放鸭子放了那么多趟,按理来说泥鳅早就应该被吃光了,可田里的泥鳅还特别多,特别肥这两天我随便挖了一个角,就挖了两三斤你奶奶都给煎好了挑了沙肠,回头你拿点下去吃去。味道蛮好的。”
李小小乐坏了:她爱吃泥鳅,小时候还为了捉泥鳅弄得一头一身的泥,让老妈骂了个狗血淋头,想不到自家田里今年居然有很多的泥鳅,还真是意外之喜。
“回头我们爷俩去挖我好久没有挖过泥鳅了”李小小跃跃欲试,爷爷也积极响应,同时又回忆起了当年一起挖泥鳅的事情:“那时候没有肉吃,到了农忙完了以后,领着你们挖泥鳅,半天功夫下来,能挖四五斤呢用桶子提着半桶,回来可以吃两顿饱的。”
“你们爷孙俩,就是好吃”奶奶嗔道。
“好吃有什么不好啊?我爸性子太糯米了,就是好吃这一点,和我像。”李贵旺倒是向着自家老丈人。
一家子正嘻嘻哈哈的说着呢,听到外面闹哄哄地又上来了,李小小和李贵旺赶忙出去看,却发现形势有了些变化,那位省城来的记者蔫了,而宝庆市电视台的记者却跟斗鸡似的,盯着农雨新一个劲儿地追问:“你到底是不是你们省报社派出来的?还是你收了人家的红包,私底下想来这里从事违法活动的?还是想来敲诈的?请问你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小小发现很久没有碰面的李玉强居然也在人群中,脸色非常不好,一个劲地去拉扯那个农雨新,想将农雨新从人群中扯出来,看样子是要解救这位可怜的农记者。
什么个情况?
178人情债难还
“你们松开我你们不能搞人身攻击我要求自己走”农雨新说不出的慌乱,挣扎着,却怎么挣得掉那些常年劳作的村民?铁钳似的拉住了就是不撒手。“你不能走我已经打了妖妖灵,我们一定要把你的老底翻清楚,看看你来这里到底是敲诈勒索还是栽赃陷害,我们要肃清记者队伍中的害群之马”女记者呼吁大家抓牢了那个农雨新。“我没有敲诈没有敲诈你可以问李小小,你问问她到底我敲诈她了没有,我提了一句要她掏钱的话没有?”农雨新哭的心思都有了,使劲挣扎都跑不出来,就像一个衣不蔽体的良家对上了一群强盗似的无助。李玉强也忙帮着喊:“你们去问李小小,看农雨新到底有没有敲诈去问问看啊。”这才有两个村民松了手,看着李小小,李小小很后悔站在院子门口看:真是不该好奇啊咳嗽一声,李小小没有添油加醋,反而实话实说:“这位农记者一来我们家,就问我看了所有的证件,等看完了证件,又说我排污不达标,非要去看我排污的鱼塘,看完了鱼塘,他怀疑我们是拿鱼塘摆样子的,就采访了春华嫂子和德银大爷,然后你们就都来了。要钱的事情没有提到。”说得话简短得很,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任何的废话,倒是让李玉强愣了愣。从李小小的眼神中,李玉强已经意识到事情李小小都猜到了,原以为她会抓住这个机会把事情往大了闹,没想到她会丝毫偏颇都没有地表述事实。李小小却是心中冷笑:公安局的就要过来了,,这个记者如果是抱着私人目的过来为某些人打击报复的话,等待他的绝不会有好果子,根本不需要自己再添加什么,单单凭借事实,就能够让李玉强垮下去。
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张副市长就很重视,否则也不会让这个女记者过来调查情况。
一个高材生,怎么会做这样没脑子的事情?难道真的是情商太低了的缘故?李小小看向李玉强的目光都充满了同情和怜悯:真是不谙世事啊公安局还是来了,带走了那个倒霉的记者,李玉强见村民散去,走到李小小面前,恨恨地说了一句:“就算是我得罪了你,你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也不必这样赶尽杀绝把?这样一来,农雨新的记者证很有可能就被吊销了。你毁了人家一辈子。”
李小小嗤笑一声,冷冷地看着李玉强问:“我应该为此负罪一生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李玉强愣了愣,气急败坏地喝了一句。
“那叫他来的这人,明白这样做会有这样的后果了吗?明白这样做会把这个记者弄进局子里去吗?我想没有吧?是看着我好欺负,所以才会这样地吧?既然他都做了初一,何妨我做十五?”
说完没等李玉强反驳,李小小对着天空气息悠长地喊了一句:“公安局的那个,冤有头债有主啊要是找人算账就找那个让你来的人啊”
嘿这话说得,李玉强脸都绿了。
等李玉强走后,李小小笑嘻嘻地回了家,把事情又源源本本的说给了爷爷听。爷爷听到德银大爷那样说的时候,笑了起来:“你们不晓得,他这样讲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啊?”李小小好奇起来,原本德银大爷这样讲话,李小小还觉得有些奇怪,没想到还真是有原因的啊“当年啊,你德银大爷他爸爸是地主。我爹是长工,他爸爸被批斗的时候,就让我爸爸上台控诉地主资本家的血泪剥削史。”
爷爷于是娓娓道来:“我爸爸就问啊,这一定要讲吗?人家就说了,一定要讲。”
爷爷清了清喉咙,开始模仿起来:“他这个地主太坏了过年的时候我家没有肉吃,没有油吃,这个地主就故意给了我一挂腊肉,我以为他是好心啊,就一顿把一挂腊肉怕不有两斤,都给煮了吃了,结果肚子太寡了,存不住油,拉了三天肚子才好。我后来才想明白,他这是故意的就是想陷害我们贫下中农和赤贫农。”
爷爷学着德银大爷的神情,学得惟妙惟肖的样子,倒是跟德银爷爷的神情很像,把李小小逗得咯咯笑。
“一报还一报,当初他老爹对我爹好,所以我爹在他老爹落难的时候没有陷害他,如今你被人诬陷的时候,你德银大爷想起了这桩往事,这是特意来还人情呢”爷爷感慨着。
“要不你怎么老是念叨着人情债难还呢?这可不就是人情债嘛?那一辈子都没还上的人情,儿子辈还上了。”李小小就笑。
爷爷奶奶没事就喜欢念叨些乡间俚语,李小小读书的时候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每次听都很不耐烦,如今想起来,却是字字珠玑。
“是咯,所以我才和你们讲,不要轻易去求人,不要轻易欠人情。欠了人情,一辈子看到人家都要低一头的。”爷爷趁机再次训诫,李小小连连点头,再看一旁的李贵旺,已经听得不耐烦了。
“小妹子还在啊?我给你拿了些东西,你给拿下去。”春花嫂子闻声过来了。
从她的菜给了王庚新卖以后,菜倒是卖得还好,收入也还行,可李小小搬到了农场去住,离得就远了。春花嫂子也是有一家子人要照应的,哪能天天往外跑?
这不,看到李小小上来,赶忙从自己家拿来了一摞鞋垫子要让李小小带下去,还连连解释,这就是专门为李小小家老老小小绣的鞋垫子。
刚才说这人情债难还的问题,这又来了一个人情,这样的人情李小小还真是不愿意领受,总觉得没什么帮得上春花嫂子的,当下就要拒绝:“春花嫂子,你这鞋垫子留着自己家用吧,别给我们了,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你现在也忙,也没有时间绣鞋垫子。”
“我专门给你们家人绣的,你们用不上,我还给谁啊?”春花嫂子不乐意了,绷着个脸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李小小为难起来,倒是爷爷出声劝道:“人家春花专门给你们绣的,你就接着吧。”
“哎这就对了嘛,你看看,我讲你还不听,非要大爷爷讲话才行。小妹子你这可是见外了啊”春花嫂子就斜着眼睛看李小小,眼中嗔笑着,带着些责怪。
“是我不好意思了那就谢谢春花嫂子了,我就不讲客气了。”李小小双手接过鞋垫子,大大方方地道谢。
“那你们忙着,我屋里也准备喂猪了。”春花嫂子说着就道别走人。
等人走了,爷爷才取笑李小小:“人家绣都绣好了,你不拿,别人的一番心意就丢水里了,人家心里不好受的,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回头她家有点什么事情,你帮着点就好了。”
“你不是都在讲人情债不好还嘛?我这不是不想欠人情呗。”李小小红了脸解释。
“有些人情,该欠还是要欠,不能因为不想欠人情,就把别人挡在外头,这样人情倒是不欠了,你把人就得罪了,人要乱想的。”爷爷笑着给解释。
想了想,李小小也明白爷爷讲得是对的,当下释然:“以后我会注意的。”
拿起鞋垫子细看,有福禄寿喜字样的,看长短,是给爷爷奶奶的。有兴旺发达字样的,是李贵旺的,还有健康快乐的,两双刘春梅的,两双李小小的。针脚细密整齐,看着就像是工艺品似的,倒是真不忍心拿来垫在脚底下了。
把属于爷爷奶奶的那四双鞋垫子给了爷爷奶奶,老人对这种手工鞋垫却是喜爱有加,奶奶一边打量,一遍说着往事:“我们那个时候新媳妇进了门,一家老老小小的,布鞋、鞋垫子和毛线衣那是要每人一件的谁要是不懂做这些,在婆家是要被看不起的哦小妹子会不会这个?”
“我不会。”李小小笑着摇头。
鞋垫子还好说,实在不行用十字绣的针法凑活着,丑点也能绣出来,毛线衣和布鞋那可就是真难了。李小小对于毛线活儿,只会打围巾;对于布鞋,则彻底望洋兴叹。
李小小见刘春梅做过千层底布鞋,将旧了的衣裳用浆糊一层一层地刷在木板上铺平压实了,等完全干燥后,依着图样子剪下一层一层的硬布鞋底,摞起来,再用钻子和粗针,钻一个眼儿戳一针,一个一个的针眼戳过去,拉紧,直到将所有摞起来的硬布鞋底缝成结实的千层布底,再用灯芯绒的布料剪出鞋面子,填上棉花缝好了,再镶上一圈毛茸茸的边,这才算是做好一双千层底布鞋。
这种布鞋漫说手劲小了做不了,就是真的做得了,至少也是要两三天的功夫。手脚最快的婆娘,一天不做别的事情也才得一双。
“妈,现在哪里还兴这个?”李贵旺不乐意了,“我们小妹子以后有的是人喜欢,不会做这个照样能找到好人家,哪个敢看不起她?”
179作风(三更)
“那倒是罗。我们小妹子,能干得很,哪能没有人喜欢呢?”爷爷也是笑。
“你现在不读书了,要是有合适的,可以谈一个了。按我的想法啊,要能帮着你做事的。跟你一起管农场的,你舅舅是不会回来种地了,你们两姐妹,有一个招郎入赘的就好了。”爷爷说着这话匣子就关不住 ,惹得李小小急了。
“爷爷,你能不能不说了呀?我要是有了,我会告诉你的嘛”李小小跺脚喊道。
一家子哈哈大笑。
“小妹子在家吗?”外面又有人找,是个女的。李小小答应着出了门,却是隔壁的刘云锦,和李小小同期毕业,考上了师范的。
“是云锦啊快进来。”李小小乐呵呵的把李云锦迎进来,一家老小也都打招呼。
“锦妹子怎么回来了?不是读书去了嘛?”爷爷乐呵呵的问。
“大爷爷,我放假,正好也想家了,就回来打一转。”锦妹子乐呵呵的答话。
一看到锦妹子,一家子不免想起李小小不肯上学的事情,神色就有些微妙。李贵旺更是感叹道:“要是小妹子和你一样在读书,这会就和你一样,也在外头学校想着屋里人咧”
“小妹子比我们有福气多了你看看这一年的时间,我都还在花父母的钱呢,小妹子都挣了这么多钱了早早创业,比我们强多了”锦妹子的语气有羡慕,也有一些高高在上。
这是文化人面对没文化的人时的一种优越感,李小小很理解,也不打算去计较:自己十几岁的时候,考上了包分配的学校,那小尾巴,可不也是翘上了天嘛?
“你是注定有工作要去大城市的人了,哪能和我们这样的人比呢难道给你这么多钱,你就愿意留在农村?”李贵旺乐呵呵的谦虚着,他对自己的女儿可是一百个满意。
“那是不行咧,好不容易考出去了,还留在农村我不是吃多了啊?”刘云锦到底是年纪小,三两句话就将那优越性表露无遗,讲完了自己又觉得讲错了话,又认为这样的小错误,不必向人解释,当下抬着下巴道别,走掉了。
瞧着李云锦那走路风摆杨柳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小模样儿,李小小差点笑出声来:当初自己跟李云锦的关系还可以,毕竟是同一时期考出去的孩子,又是邻居,两个人就是这么一步三摇仿佛高人一等的模样。
看着李云锦,就跟看着当年的自己一般,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晚饭的桌子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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