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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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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心上人
起呀起得早
也不管它路迢迢
我情愿多辛劳
三脚两步跑啊跑
赶到那土地庙
我情愿陪着他
陪呀么陪到老
除了他呀都不要
他知道不知道……”
一首歌尚未唱完,不知为何,宝葛忽然流出了眼泪来,即刻就停住了。
五大爷看她这样,一时蒙了,下意识递了手帕过去:“怎么了,乖?”
她是他少见的不爱带手帕的女人,一流泪就那么摆在脸上,怪惹人怜惜的。
宝葛拿着手帕擦了擦,仔细一看,上面的图案还挺漂亮的。春草碧水,鸳鸯双栖,蝴蝶□□,都是深深的缠绵情意。
不用说,定是府内哪位福晋的好手艺了。宝葛笑了笑,把它折好,重又还给了五大爷。
五大爷不接,却道:“你啊!总是不爱带帕子,这个还是你自个儿留着吧!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
宝葛不好意思地低头:“我……爷,我这是因为飙高音……一口气呛住了,所以才会把眼泪呛上来了。你这帕子绣得如此精致,若是给了我,日后被绣制的人看到,她肯定会不高兴呢!”
五阿哥立时笑翻了,过了一会儿,这才停下笑说:“这帕子是凌姑姑绣的,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她若是看到你在用,说不定还会很高兴呢!”
“凌姑姑?”宝葛脸上带笑,“她是谁啊?”
“她是皇祖母身边的针线嬷嬷。”五大爷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你还吃醋了?”
“哪有了?”宝葛急急否认,半嗔半讽道,“咱们府里有一大堆的福晋,我早就习惯了。而且我还是后来者,若是一一喝你之前的那些干醋,估计要酸死了……”
说完,她看五大爷脸色都变了,赶紧又笑道:“不过,听说后来者往往居上啊,爷,你心里对我会不会也是最好的呢?”
她今日如此多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弄得他的心七上八下的。听了这话,他这才慢慢平复,握着她的手说:“这次出府,爷就带了你一个人,你说爷待你是不是最好呢?”
宝葛刚刚只是为了救场,此刻听了五大爷的话,也只得说:“爷,我心里面确实是吃醋了,羡慕嫉妒恨啊!你看看我,平日里连朵普通的小花都绣不出来,别说这鸳鸯蝴蝶了。”
五大爷淡淡地笑:“不要在意这些,有人做就行了。”
说着话,马车渐渐驶入一条路况较好的小道,在红花绿树掩映中,宝葛依稀看到一座房屋的轮廓,忙指着那个方向问五大爷:“爷,那就是咱们的庄子吗?”
五阿哥顿首:“是!”
宝葛心里一喜:“太好了!”
谁说农村的庄子就是盖在光秃秃的荒地里啊,没有半点美感。这座庄院分明就是清代社会的高级别墅啊有没有!
五阿哥赶紧拉住跺脚欢欣的宝葛,生怕她在马车颠簸中摔着了:“快坐下!”
宝葛嘿嘿一笑,娇憨地五阿哥说:“爷,咱们这次到底能住多久啊?”
五阿哥寻思片刻:“这个不好说,爷说不准随时都得入宫。不过,你若喜欢的话,可以和六阿哥在这儿多住些日子,晚些回府也行。”
宝葛立马笑:“好,那我就过了冬季再走吧!这里的冬天,雪肯定下得大,到时六阿哥都一岁多了,可以给他堆个大雪人玩一玩……”
见她没心没肺的,竟没有半点舍不得他的意思,五大爷一时有些沮丧。不过他紧接着又道:“夏季这里可热着呢!爷今年若是有机会到塞外避暑,你不要去吗?”
宝葛一听,眼中立马闪着星光:“我要去,我要去!”
可是,今年康老爷子不会又变卦吧?嘿嘿,管他呢,此事还远着呢!
马车入了庄院的大门,到了前面那进房屋的院子空地里,这才停下。
就像现代社会迎接贵宾一般,这里打扫得很是干净,以一尘不染来形容还是最低的说辞了。宝葛一直生活在城市里,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农家风韵。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那些竹筐啊、农具啊,都让她感觉新奇。
不过这都只是插曲,她的主要任务还是带孩子。
五大爷一到庄子上,就和这里的管事说话去了。如此好暖阳,宝葛和奶娘一起带着孩子坐在了庭院里,和其他丫头、婆子们一起说说笑笑的,顺便还能吸收阳光补补钙。
中午时分,吃的都是农家菜。也许是一路上耗去太多精力,宝葛和五大爷两人用了两小碗细面,将四个小菜全部扫除完毕。
贪吃的后果,就是饭后过一会儿,宝葛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当着五大爷的面儿开水揉起了她可怜的胃。
一顿饭吃得香不香,有时取决于陪吃的人胃口如何。自从宝葛入府,五阿哥的饭量就比从前增了不少。中午宝葛吃得多,他也没少进菜。他见她坐在躺椅上揉起了肚子,忙问:“乖,你这是撑着了吗?”
在养生方面,五阿哥自小在宫里长大,耳濡目染,还是比她多懂一些的。他看宝葛点头,这就出手在她不同的部位按了又按。过了一会儿,宝葛总算好了些。
见她舒服了些,五大爷这才出口道:“乖,你今儿个进饭太猛了!以后可不要这样,不然是会伤身的!”
宝葛刚舒缓过来,也觉得自己洋相出尽,有些不好意思,甚是听话地回道:“知道了!我这也是饿了。早上只顾想着要出来,兴奋得没怎么用饭,就喝了一碗猪蹄汤。中午看见饭菜,所以一不小心就吃得多了。”
五阿哥听了这话,顿时苦笑不得。说起来这也怪他,长久把她圈在府内一方小小的庭院里,难得出来一趟,就什么都忘记了,所以他也不好说别的了。
到了一个新地方,两人草草休了一个短时午觉,就分道扬镳各忙各的了。
因为怕六阿哥花粉过敏,所以宝葛撇下奶娘和孩子,和其他爱美的丫头们一起到庄院外面去摘花了。
因为要处理小院儿里的一干事情,这次她的大丫头墨菊没有跟来,只有忍冬和瑞珠在。
庄院之外鲜花如海,千朵万朵集在一块儿,压得枝条都低了,垂在了半空中。粉嘟嘟的桃花,暖阳中带着妖娆的气息;黄色的迎春花,夹杂在素雅的白兰之间,甚是耀眼;还有带着野味儿的樱草花、杜鹃花……
身处花海,放眼望去,宝葛都舍不得采花了,最后只好采了一朵娇小半开的玉兰花,让她们帮忙插在了发间。
出去走了一遭,身上沾满了花朵的香气。宝葛想着一会儿还要抱孩子,所以一回庄院,她就赶忙入屋换衣服。
呵呵,没想到一进去,便见正屋的桌子上多了一把宝蓝色的鲜花,花心是嫩白色的小圆盘,周边蓝莹莹一片。插在乳色的花瓶内,清新悦目,甚是抓人眼球。
这花在这里相当名贵,宝葛在翊坤宫当差时,只见过一回。此刻出现在室内,不用说是五大爷的手笔了。
宝葛转过隔开卧室的栏墙,看五阿哥正优哉游哉地躺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杯香茗,相当惬意。
一看她进来,他笑着坐了起来:“乖,你回来了?”
宝葛一脸愉快地走到他身边:“爷,外面那些花是你带回来的吧?”
她注意到了,五阿哥脸上都是笑:“这是花房特意栽培的,今儿个孝敬上来,爷觉得挺好看的,最适合送给你。”
哪知宝葛却道:“这花在我们家乡多得很,有的人叫它'富贵花',有的则叫它……有点像是敬畏之词,又叫'妖精之花'……”
五大爷先是愣了愣,随即开怀一笑,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那这花还真是太适合你了。在爷眼里,你就是个撩人的小妖精!把爷勾得五迷三道的……”
妖精购入魂魄,固然有魅惑男人的本事,但宝葛的终极目标却是做一个规规矩矩的良家女子。她可不喜欢他这么说,随即挣开他的手臂,快步走到衣箱旁,找出适合哺乳的衣衫,准备换过之后好去喂孩子。半天没见,想坏人了。
五阿哥见宝葛跑了,这就也跟着走了过来。看她有换衣服的意思,他赶忙道:“给爷也找一套衣服吧,一会儿还得出去一趟。”
宝葛听他说又要出去,忙问:“晚饭就我一个人吗?”
五大爷笑:“等着爷。爷以后得看着你,免得你一不小心又吃多了!”
见他取笑自己,宝葛当即把衣服递了过去:“爷,你还是自个儿换吧!我这里也有事,忙着呢……”
五阿哥见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把他一个人晾在屋里,倒也不生气,还真老老实实慢条斯理地自己动手穿起衣服来。
☆、宝葛五爷齐窝火
五阿哥一边换衣服,一边在心里嘀咕:九弟也真是的,京城那么多店铺,现在就因为他这做哥哥的支持宝葛开了一间胭脂水粉铺,竟还嚷嚷着说抢占了他的生意。这不,一听说他带着宝葛到了庄院来,他后脚就跟上了。
实在太无理犟三分了,他一会儿得好好和这个小霸王理论理论。平日都是对他太照顾了,所以养得他这个性子,非得别人都依着他。京城的胭脂水粉铺子千千万,凭什么只准他一人开?虽然他自己不建议宝葛丫头开铺子,但是别人来干涉自己的生活,那可是万万不允许的!
而且,五阿哥也有些怀疑,宝葛的那个店铺,竟那么赚钱吗?
九阿哥原是自信满满地过来和五哥商量事情的,没想到他刚说了一句想出高价收购配制的方子,便被五阿哥脆生生地拒绝了:“九弟,这个可不行!方子都是代代相传的,哪能说卖就卖呢?你五哥我可没那个本事说动别人……”
九阿哥笑:“五哥,既然这样,那你能不能考虑把那间铺子撤了?你们店里的损失,我这里每月给你们府上补贴……”
话未说完,五阿哥便笑道:“九弟,咱们可不能这样说。银子,说实话,五哥虽不及你财力雄厚,但还没到要卖铺子度日的地步。”
九阿哥听他这么说,便知自己太过心切,说话造次了。他讪讪一笑,忙道:“五哥,都是弟弟鲁莽,说错了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说完,他又问:“五哥,听说六阿哥也到庄子上来了。办满月席那天有点儿冷,你说怕冻着了他,舍不得抱出来让我们兄弟们瞧瞧。今儿个这天气正好,能赏脸让我这个亲叔叔见见吗?”
九阿哥这么说,五阿哥只得着人到宝葛那里去,让奶娘嬷嬷抱了六阿哥过来。
宝葛听说是九阿哥到庄院来了,不由得有些后悔,刚刚五大爷说出去一趟,她怎么就没想着问问他具体什么事呢?
不过,她之前可是不掺和、过问他的事的,如果问了,根据这里的规矩,也算是僭越了。所以,不问也是好的,做人不能太八卦。
那个九阿哥,自己之所以对他有忌惮,主要还是怕他知晓那个易容的事。目前只有五大爷知道,即使是亲兄弟,他之前曾保证过,应该不会告诉九阿哥的。
想到这里,宝葛终于放下心来。
今日的晚餐很简单。宝葛下午见庄上那些下人的媳妇们挖了不少荠菜,随即便让他们兑上粉条,夹在鸡蛋和面摊成的薄饼里面,弄成了一个个的小卷饼。然后又做了不少茶叶蛋,就着几盘小菜,还有一碗细米粥,准备简单吃两口。
因为是九阿哥来了,前院儿肯定是会留饭的,所以五大爷说的等他,只当是他随口说说罢了。
哪知这些刚上桌,五大爷还真回来了。
宝葛一脸吃惊意外的表情,五阿哥笑:“怎么了?”
她指了指餐桌:“爷,我想着你不回来了,所以只让他们简单做了点儿……”
五大爷一看,果然,这上面的饭餐是一人份儿的,没有准备他的。
自己的话被人当成耳旁风,五大爷感觉好心塞。不过看宝葛慌忙出去叫人送新的饭菜,他的心微微平衡了些。
做下属的没有按照领导的指示办事,这可是职场大忌啊!
宝葛吩咐他们加菜添饭,随后狗腿地蹭到五大爷这里,忙不迭地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解释道:“爷,我听说九爷来了,想着你们亲兄弟肯定要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所以才做得简单了点儿。”
为了一个铺子,五阿哥和九阿哥刚刚又黏缠了好一会儿。毕竟是经常妥协惯了的人,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九阿哥,铺子只开一年,明年就撤。不过九阿哥得每月给五爷府补偿一百两银子,每月按时付清。
这叫什么事儿啊?虽然这是之前宝葛曾许诺过的,但他心里倒没怎么在意,想开就开吧,就为了她愿望达成时眸子里的那点星辉。现在被一个小霸王逼着,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这样想着,五阿哥越来越窝火,还留他吃饭呢,让他自己;累着饿着回京去吧!用宝葛平日训斥犯了大错的奴才的话说:“得给你一点儿COLOUR看看!”但也就是罚他们一顿饭菜,饿上几个时辰。其他诸如扣除一月例银、挨板子之类的刑罚,倒是没有用过。
五大爷暗自生着九阿哥的闷气。宝葛这里还不知情,为了没安排终极BOSS五大爷的饭食,一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样子,还生怕他为了这个生了气。
五大爷换过衣服,净了手,笑着对她说:“没关系,晚上本就不宜进太多饭食,随便吃点就好了!”
还好荠菜鸡蛋饼子厨房做了不少,他们还备了一个鸡肉蘑菇汤,加上其他几样小菜、茶叶蛋,总算够他们二人份儿的了。
应允九阿哥的那件事,五阿哥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定决心和宝葛说一声,他自己最清楚被人隐瞒欺骗的感觉。
他见宝葛饮了一碗酸奶,心满意足的样子,便把她召到自己跟前儿,出声道:“乖,刚刚九弟来,其实也是为了一件事。”
宝葛听五阿哥主动向自己提及九阿哥,脸上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还以为她之前编排九阿哥说要整死自己的事情被他知晓了,心里一紧,然后缓步走了过去。
她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问五阿哥:“爷,是什么事啊?”
五大爷叹了一口气,这才缓声道:“乖,今天九弟来,主要是为了你那间铺子的事。他说咱们的那间铺子大大妨碍了他的生意,所以请求我,看能不能帮帮忙,一年后将它撤了……”
宝葛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啊?怎么这样?”
五阿哥看她不高兴了,赶忙抚着她的手安慰道:“乖,你之前不是向爷保证过吗?一年之后就将这间铺子转出去的,难道你忘了吗?”
宝葛点点头,然后直盯盯地看着他道:“爷,我没有忘记。只是,有的事是自愿的,若是变成了被迫无奈,那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五阿哥深深叹息:“爷也是这种感觉,所以很生气地让他饿着肚皮撵走了!爷这个九弟啊,真是拿他没办法。答应吧,心不甘、情不愿的。不答应吧,又怕他在背后耍赖,到时更吃亏……”
宝葛一脸期待地看着五大爷:“爷,那怎么办?”
五阿哥没好气地笑:“那就先答应着吧,反正离一年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到时再说吧!”
宝葛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只好默许。
五阿哥没有提补偿的事,因为他刚刚确实没有明确回复九阿哥。他就是这么个心态,如果一年之内消了气,就是白白撤了铺子也是可以的。更何况,他堂堂一个贝勒爷,还缺那一千多两银子?若是传了出去,别人怎么看他?他的面子也挂不住啊!
宝葛一脸沮丧的表情,就像娇艳的鲜花失了水分似的,一下子蔫巴了。
五大爷有些后悔了,原本是带宝葛出来散心的,为的是个高兴,真不该这样诚实地告诉她,徒增烦恼。早知道就瞒她一年了,借助她原来的保证直接撤了铺子。
五阿哥正兀自后悔着,却听宝葛又道:“爷,我在宫里时,就听说万岁爷很疼爱九爷,什么好东西都有他的份儿,是真的吗?”
他听了笑:“九弟有时也是很会讨人欢喜的,皇阿玛疼爱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想想,如果是咱们的六阿哥,他好几次都把你的脸颊抓破了,你心里还不是照样疼爱他吗?”
“这倒是。”一听他提起儿子,宝葛的心都软了,“不过,我希望咱们的六阿哥能老老实实做人,千万别让人如此头疼,惹人吐槽。”
五大爷没有听明白:“什么?吐草?”
宝葛笑:“这是我们家乡的话,就是埋怨、抒发不愉快的心情。”
他这才听懂,忍不住笑着说:“既然这样,那爷也得吐槽一下。你今儿个撂下衣服就走了,太没有规矩了,所以爷还是得罚你一下。今晚沐浴擦背的事就归你了!”
五大爷之前沐浴,都是有专人服务的,就像墨菊对她那样。现在让她来,那绝对是给自己找罪受的。
当他看见宝葛拿了一个小小的丝瓜内瓤为自己搓背时,顿时呆住了,不由得开口问她:“你平日就用这个啊?”
宝葛看他满头黑线,心里偷着直乐呵,嘴上却甚是认真地说:“是啊,爷!这个保准能下灰。”
五阿哥一脸无语的表情,最后只得说:“那我就不劳驾你了,你还是喊他们拿了爷平日常用的家伙过来吧!”
宝葛乐颠颠地走了,以为自己的差事就这么结束了。哪知她刚坐下,便有人在外稟道:“钱主子,主子爷让您过去一趟。”
啊?咋还有她的事儿呢?
不情愿地进了隔壁五大爷沐浴的屋子,只见里面又多了一个浴桶。宝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此人不安好心,想和她洗那啥吧?
不过宝葛可不是乖乖牌的人,她只走到门口,装出很是急切的样子对他说:“爷,六阿哥哭得好厉害,我过去瞧瞧他……”
说完,她也不待他同意,便一溜烟儿跑了。等到了六阿哥那里,这才忍不住笑了好半晌。
她可是不怕五大爷追出来的,反正他已经进了热水里面,总不能不顾形象随便裹件衣服就来抓她吧?
捉弄人的后果,那就是当晚她被五大爷折腾得够惨。第二天一早起来,腿直凌凌地疼!
当然,这也少不了那件红色鲜艳的贴身纱衣的“功劳”。宝葛看着它被某人揉得皱巴巴的,忽地想起了斗牛士手里的那块儿红布。
五大爷甚是难得地没有早起,他看宝葛换下了纱衣,出声笑道:“爷记得库里还有好几匹这种质地的料子,回头都给你,你再做几件,每天穿着都不重样。”
宝葛最喜欢这种柔和的雪纺布料,听了这个,脸上都是笑:“好啊!”
在庄院里住了小半月,他们把这里的乡间野味都吃遍了。六阿哥到了一个阔大的天地,每天都是哈哈地笑,已经在学爬着走了。
五大爷虽说是个闲散贝勒,但旗下还是有不少事务的,起码这几天过来向他禀事的人越来越多了。
宝葛有时也是愿意做做解语花的,这日在用晚餐时,宝葛忽然道:“爷,我想吃咱们府里的油焖大虾和虾饺了……”
五大爷笑:“那爷明日就让他们过来这里给你做。”
这话听着太受用了,想不玛丽苏都难啊!宝葛笑得都快像一朵盛开的花了,嘴角上扬,笑:“那多麻烦啊!咱们还是回府吧!”
五大爷这才明白过来,问她道:“爷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了,才几天你就要回去,会不会舍不得?”
宝葛笑:“你们不常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吗?休假也是这样,一直闲着就是懒散无聊。能出来这半月,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走咱就走啊!第二天收拾过东西,宝葛在高手五大爷的指导下终于放走了一个人生中第一个风筝。又过了一夜,他们终于又像之前那样浩浩荡荡回了府。
☆、赏春景风花雪月
依照礼制,宝葛回来后是需要向五爷府内其他各位福晋请安的。
宝葛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墨菊这段时间府里可有什么事发生没有。
墨菊在卧房门口禀说没什么大事,嫡福晋只是整顿了一下府内的各项事务,于他们这小院儿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说完,她又道:“主子,两位侧福晋怕是要不太高兴呢!”
换好衣服,宝葛走了出去,忙问她:“怎么了?”
墨菊甚是恭敬地回道:“以往各位阿哥、格格,除了每月的例银外,在府内还有其他补助进项。嫡福晋这次改了规矩,说日后阿哥、格格们的各项开支,若是有和内务府分拨的物品重复,不能再到府内的账上支取。”
这种得罪人的事,她去了怕是会成为炮灰呢!
宝葛听了,决定只到福晋郁榕那里坐一坐,其他福晋那里就免了,只吩咐墨菊派人到各院儿送了一大包乡间蔬菜瓜果即可。
这些天,五福晋郁榕趁五阿哥不在,大力行使手中的权力,一连改了五爷府内好几项不太合理的条规。
没想到主子爷回来后,也没说什么,心情也还不错,看来他还是认可的,所以她就放稳了一颗心。
她私下里认为,这其中宝葛也是出了力的。如果不是她在庄子上把主子爷伺候舒服了,他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好心情呢?
一看宝葛给自己带了不少乡间果蔬,郁榕忙笑:“多谢妹妹!看来庄院那里各方面还是不错的,妹妹你的气色好多了,六阿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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