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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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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墨菊让阮芩端了新出炉的糕点和温热的牛奶进来,他这才丢下画笔,从宝葛的腿上跐溜下来,一副馋样地凑了过去。
虽然宝葛不建议六阿哥早早上学读书识字,但平日里还是很注意寓教于乐的。
六阿哥平日的吃食,她都让人做成小动物、水果、花朵的样子给他认,或是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当然也有非常简单的中文数字。
英文嘛,宝葛认为就还是算了吧,清朝闭关锁国着呢,学得再好也是没什么用处滴。更何况她那水平还是由体育老师教出来的半吊子呢,若真是教起孩子来,估计是绝对要带进沟里去了。
宝葛见吃的来了,忙问一旁随侍的阮芩:“福晋那里送了吗?”
阮芩点点头:“回主子,墨菊姐姐已经差人送过去了!”
六阿哥听她们说起了嫡福晋,立时嚷嚷道:“额娘,我要去嫡额娘那里玩儿!我要去嫡额娘那里玩儿!”
嫡福晋郁榕对六阿哥的好,那还真是没话说,所以他一直也喜欢到她那里去玩。特别是今年九月的宴席过后,郁榕貌似真的恢复精神了,又开始打理府内的一些事务了。
不过今天实在是太冷了,小孩子确实不宜外出,宝葛怕六阿哥在寒流中冻伤了耳朵,只得暎溃骸暗斩钅镎饣岫δ兀∶鞲龆钅镌俅闳ィ貌缓茫俊
说着,她把六阿哥未喝完的牛奶递了过去。完后,她又让他漱了漱口,这才让阮芩把杯盘收了起来。
天气又寒了两日,没想到还真下雪了!
对孩子承诺过的话,曾子都能杀猪将它兑现,对宝葛来说,给六阿哥堆几个雪人还是相当没有问题的。
因为是初雪,下得不像去岁堆雪人时那么大。宝葛吩咐了墨菊,除了通往正屋、厢房的已经走出来的小路,都别让他们随意踩踏。尤其是花架、松柏上的积雪,更是不要动。
待雪完全停了,地面了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宝葛来了个全院总动员。小厨房里的,扫地的,抬水的,护养花草的,全都被叫来了。他们一个个拿着大大的箩筐,都去采树上、花架子上的积雪,准备在她这院子里多堆上几个。
才堆了两个半,他们采的雪就用得差不多了。宝葛想着花架旁边刚刚留了不少,便对墨菊道:“让他们都散了吧!剩下的半个我们自己来就行。你和嬷嬷先把六阿哥带进屋子里换换衣服暖一暖,花架子那边刚刚才用了一半的雪,等我们去那里重新取了这就回来。”
说完,宝葛扶着阮芩,慢慢地踩着地面上浅浅的积雪朝花架的方向去。
为了不来回走,她们两个没有在一起,而是分头去取。不一会儿,宝葛似乎听到了阮芩那里有了一丝响动。她还以为是阮芩绊着了花枝,便出声喊了她一声,让她小心一些,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没有应答。
不想她还没来得及去探个究竟,便有一人从阮芩那边的方向走了过来。从他的穿着来看,似是府里当差的下人。但看他的相貌,宝葛却感觉有些陌生,似乎不是她这院子里的人。
那人无所畏惧地快步走到宝葛身边,忽然出声道:“钱福晋,好久不见,你可好得很啊!”
宝葛这院子和五大爷的前院儿本来就只有那么一墙之隔,她原以为是他那边儿的人。现在听到此人说话,她的心里忽然一颤。正要出声呼叫,哪知那人却迅疾出手,将一方帕子捂在了她的嘴巴上。宝葛闻到一股浓重的熏香味儿,身子很快就倒在了地面上。
人生中最最倒霉催的事,就是遭受同一个人的二次绑架。待宝葛意识恢复后,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潮湿阴冷的山洞里。等看见绑架自己的那个人的面孔时,她第一个想的就是这个。
宝葛一看到将刀架在自见脖子的人,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这人就是上次劫持她南下的匪首大哥。
五大爷当初还说不让她操心这事儿,一切都会办得妥妥的,结果这个最大的黑BOSS却给漏了。可见男人的自负,有时真的会害死人滴!
见宝葛醒了,那人就一脸冷笑地恨声道:“钱福晋,你还记得我吧?”
宝葛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回答道:“我当然记得。王府里面守卫森严,众目睽睽之下,你是怎么把我弄出府的?”
那人听了,不屑地笑:“贵府办事,一向凭借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牌子吗?只要我弄到出府去的牌子,把你装进买东西用的大箩筐里,放到马车上,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府了,简单得很!”
宝葛一愣,确实如此。五爷府里人员众杂,尤其是亲王府建成搬了新家后,又进来了好多当差的人。人们平日办事,要的就是一个腰牌。这人只要有出入王府的腰牌,守门的人自然无条件放行,把她弄出府确实不是什么难事儿。
想了想,宝葛忙道:“这位大爷,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
那人听了,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她道:“你说无冤无仇?上次在浙江簟泙镇,我们的人都被四阿哥和五阿哥带去的人抓住了,你说老子我该不该找你?!”
宝葛紧吸一口气,接着道:“这位爷,这事不能这么算。上次在小树林,是你先劫持了我们,杀了五爷府的护卫。而在此之前,我们可是与你井水不犯河水的。而且江湖人一向仗义,上次我还曾帮你画过人面,你今日这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够意思呢?”
那人听了,哼哼一笑:“帮忙?钱福晋,帮了大忙。我们的人都被他们关进监牢杀头处决了,说起来你还真是立了大功啊!所以……”
说着,他就将刀凑近宝葛的脸颊:“大爷我今儿个就奖赏奖赏你!”
很快,宝葛就觉得面上忽然一阵儿疼。完了,她的脸定是被这个人拿刀破了相了。可惜她的手脚被他绑得死死的,虽然在身子前面,但根本就没有完全躲避的机会。
那人见宝葛的脸颊上出现了一到血口子,顿时解恨似的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又气恨恨地大声道:“你们灭我族人、杀我兄弟,今天我就替他们报仇。你不是最擅长画人面吗?老子今天就拿刀把你画成一个丑八怪,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面活下去!”
说着话,他的手便就又拿着利刃在宝葛的面容上一刀一刀地划了上去,简直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那般。
每划一刀,宝葛的脸就疼得揪起了她最最痛苦的神经。被人毁面,现在的她,真是连死掉的心都有了。待他泄愤够了停下来,她忍不住泣声痛哭道:“你这个恶魔,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吧……”
咸涩的眼泪滑落在脸部的伤口上,又是一阵儿撕心裂肺的疼。
“让老子我直接杀了你?想得美!”那人说着,放下了他手里的刀,“你现在这个丑样子,真是应该让六阿哥也好好瞧瞧。老子我真想看看,他还认不认得出你这个额娘!”
一听他说起六阿哥,宝葛还以为这人把他也给绑了,心里立时就像被人戳了一个大窟窿似的,比自己毁了面容还要难受,当即惊慌焦急地出声道:“六阿哥是无辜的,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匪首大哥听了,蓦地站了起来,仰头大喊着恨声道:“孩子无辜?之前我的子女都被他们一个个像杀小鸡仔一样一刀砍死了,那时怎么就没人想到孩子无辜呢?”
说完这话,他突然也出声痛哭流涕起来,那阴寒绝望的语调,把宝葛惊得心里直打战,一直抖擞个不停。
这人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今天抓住她,绝对是要治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节奏啊!
宝葛感觉此刻的她神经都快要崩溃了,真恨不得拿起那把搁在地面的刀,把这个杀人恶魔一刀砍死,让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去伤害她的六阿哥。
这还是宝葛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如此恶毒可怕的想法,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丧失理智成了杀人恶魔,那是因为别人挑断了他们人生的底线,所以他们在遇到问题时只会想到用这种决绝的方法来解决。
作为一个母亲,六阿哥就是她的人生底线。
即使现在的境况再怎么糟糕,宝葛心里想,她一定要坚持到最后,直到把这个匪首惩治。
待那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宝葛开口问他:“我的面容已被你毁掉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想到那人呆了呆,最后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我要怎么样?我要怎么样?”
等缓过神来,他这才又道:“老子的一切都被你们给毁了,你们这些当主子的,都别想过踏实日子!”
宝葛本来还想和他好好说说,现在听了这话,明白此人绝对是个明显的反社会分子。既然如此,那她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想了想,宝葛随即又出声道:“你把我从五爷府里劫走了,这会儿怕是已经在四处找了。现在处在这个一无所有的山洞里,又没有人接应你,随后五爷府的人找来了,你只不过是等死而已。”
哪知那人却一点也不在意地回道:“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上你们这些垫背的。而且,还要你尝尝亲眼瞧着自个儿的孩子惨死的滋味儿!”
说完,他就拿起刀站了起来,走出了山洞。
听他提起六阿哥,宝葛心里又是一揪。难道此人在府内还有同党不成?不行,她得赶紧趁他出去时想法子逃离这个山洞,不然这个丧失理智的人肯定会干出更疯狂的事来。
宝葛仔细看了看绑缚手脚的绳子,感觉似乎有解开的希望。她试着俯下身子,尽量让还能抖动的手指去触解脚踝上紧捆的细绳。试了不知多少次,那紧绷着的绳子总算松动了些。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宝葛脚上的绳子终于解开了,紧跟着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也松动了。
此刻宝葛的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她犹豫了一下,说不定这根绳子还有用呢!想到这里,她最后还是弯下腰,捡起了这根绳子,随即快步奔出了山洞外。
此地是一个微微有些坡度的小山坳,从上下左右望过去,只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宝葛看着外面白雪上踏出的那两行显明的脚印,赶忙朝着不同的方向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冒个泡儿添加点更新的燃料哈!
☆、凄哀莫大于心死
宝葛在王府里时,穿的是一个短毛儿的披风。待她醒来时,身上的披风已经不见了,身上穿的只是一件不算太厚的棉衣。此时的她,真是又冷又饿,加上寒冷的酷风残酷地猛吹着她脸上的伤口,疼得人只想哭。
想想自己的脸,不用说现在肯定能吓死人。她赶忙从身上摸出那方浅绿色的锦帕,从斜对角折起来,然后蒙住了脸部,紧绑在了脑后。
她这会儿真是累坏了,两条腿就像灌了铅块儿似的那么重,慢慢地都有些走不动了。而且这里虽说是个小山坡,但上面的山石林立,在白雪的覆盖下,连条小路都难以找见,真是绕死人不偿命。
这一路行来,更是艰难无比。如果不是心里面一直惦着六阿哥,宝葛真想一头栽死在这山坳里,再也不起来了。
正无望地走着,忽然间她似乎听得崖石后面有一个声音道:“王二哥,咱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好容易捉了几只松鸡和野兔,竟然被一个土匪给劫走了!”
接着便又有一个声音愤愤地回答道:“可不是,我还等着拿这鸡给老婆熬汤喝呢!这杀千刀的狗土匪,如果不是咱们两个联手也打不过他,刚刚真是恨不得把他给宰了!”
宝葛一听他们的对话里有“土匪”二字,心里想着他们指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匪首大哥呢?不由得一阵暗喜,随即从乱石崖中现身,朝着那两个一身村民打扮的人走过去。
她怕自己的脸惊着他们,赶忙又紧了紧后面的帕子,在冷风中哆哆嗦嗦地出声问他们道:“两位大哥,请问你们知道下山的路吗?”
见山崖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女人来,而且她的脸上还蒙了一块儿绿色的帕子,更骇人的是,帕子上面还沾着点点的血渍。
这两个人先是大吃了一惊,面面相觑,随即便忙出声问宝葛:“姑娘,你这是……”
宝葛忙道:“两位大哥,我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大丫鬟。今日出门办差,谁想到半路上遇见了一个拿刀行凶的土匪,他抢了我的包袱不说,被拿刀故意划伤了我的脸部……”
说着,她就微微撩起了帕子的一角。
那两人看了,脸上都是惊惧、同情之色,又见她穿着甚是华丽的锻面儿棉袄,这就将她的话信了几分,当即热心地为她指路道:“姑娘,你从这个崖口下去,左转,走上大约五里地,那里有一个村子,紧挨着官道。你去驿站问问,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你的忙,租你一辆马车。”
宝葛一听说有驿站,立时来了精神,这就赶忙向这两人道了谢,接着便小心翼翼地下了崖口。
虽然此时的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但还是强撑着一直往前走。
一想到那个毁了她面容的恶魔,宝葛心里就一阵儿后怕,生怕他从后面追上来,所以她也不敢一个人在大路上行走,只得在紧挨着大路两旁的早已枯萎的庄稼作物地里,踩着上面的浅雪一步步躲躲藏藏地慢慢前行着。
现在宝葛的心里就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快点儿赶回五爷府,打探一下看她的六阿哥是否安全,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还好这一路上还比较顺利,待她赶到驿站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个匪首大哥的踪影,他貌似没有跟上来。
宝葛知道自己此时极其狼狈,所以她一到驿站,看见了一位在外面当差的驿夫,这就忙隔着捂住脸部向他打听了租赁马车的费用情况。
此刻的她还真是够惨的,身上只有一小块儿碎银子。一问价钱,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出租费比她想象的便宜多了,这块儿碎银子还是够用的。
宝葛拿出身上仅有的这块儿碎银,对那个驿夫说:“这位大哥,我想租一辆去城内的马车,能否麻烦您帮我打点一下?”
那人一听有生意可做,眼睛一亮,当即就带着宝葛进了简陋的驿站里。
交过钱,办过手续,那位驿夫终于给宝葛安排了一辆很是普通的马车。
驾车的车夫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他一听宝葛说要去京城里的烧酒胡同,又看了看她的穿戴,赶忙问:“姑娘,你是恒亲王府里的人吗?”
宝葛听他问,赶忙用家乡的方言道:“我有个表姐在是在恒亲王府里面当差的,我这次到京城,就是来投奔她的。谁知这路上不太平,竟被人抢了包袱,脸上还被人砍了几刀。大哥,现在只得麻烦你帮我送到王府去找一找我的亲人了……”
说着,她的眼泪就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掉了下来,晕湿了那方沾染了血迹的帕子。
那人听了她的遭遇,一脸同情地看着她,随即拍拍胸脯道:“姑娘请放心,这里离恒亲王府就只有两刻钟的路程,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到那里的!”
上了马车,开始行路时,宝葛的一颗心总算是稍稍安定了些。但想着自己已是被人毁了面容的,一会儿到了府外,自己肯定是进步了府门的。而且她也不愿让别人看到此刻自己的样子。
到时该怎么办呢?
此刻她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对随后的一切都很不放心,包括这个在前面赶车的车夫。她在心里胡乱想着,生怕他万一也是不良之人,那今日就彻底完蛋了。所以每走上一段路程,宝葛都会悄悄地掀开马车帘子瞧一瞧,看有没有错。
不过,实践证明,世上还是没有那么多坏人的。
那个驾车的车夫一路将宝葛从京郊拉往了京城闹市,随后停到了她甚为熟悉的恒亲王府的后门前:“姑娘,王府到了!”
到了家门口,宝葛彻底彻底放下了心,她不立刻下车,而是半拉开前面的车门,对那位车夫央求道:“大哥,我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宜前去敲门,能否麻烦您帮我去向守门的人说一声,就说你是府内钱福晋身边的大丫鬟墨菊姑娘的亲戚,看能否让她出来一趟。”
说完,她把身上剩余的那些铜币全部给了这个车夫:“大哥,请您务必帮忙。我表姐若是见了我,她一定会重重谢您的!”
自宝葛在花架下突然间凭空失踪不见了,她这小院儿立时乱了。好在墨菊上次经历过一次,所以她一边不动声色地派了双喜去了前院儿,一边等着阮芩慢慢醒过来好询问一下具体的情况。
双喜回来后,说王爷不在前院儿,墨菊赶紧又让他去叫了保柱大爷过来。
保柱一听说钱主子在采雪时忽然消失不见了,随侍的丫头阮芩也晕倒在地尚未醒来,这便忙派人去门房登记处去盘查这段时间出入过的车辆。
待他们查出宝葛这院子有一辆外出购买物资的车辆时,保柱这就一边马上派了人去追,一边忙又派了人去禀告主子爷……
墨菊看阮芩一直不醒,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直到半个时辰后,见她终于微微转醒睁开了眼,这就赶忙问她:“阮芩,你和主子在花架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阮芩一脸懵懂的样子,听得墨菊急赤白脸地问自己,这才道:“墨菊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墨菊见她没明白过来,随即忙道:“你在花架下怎么晕过去了?”
阮芩这才醒悟过来,开口答道:“墨菊姐姐,有个人忽然从花架下出来,把帕子捂在了我的嘴上,随后我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赶紧又问:“墨菊姐姐,主子她没事儿吧?”
墨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对她道:“主子她不见了,我在花架下只发现了她的披风……”
阮芩一听,立时就吓得哭了。墨菊赶紧捂住她的嘴:“不要哭出声,别人都不知道这事儿呢!此事仅限于你我二人知晓,千万不要告诉他人,不然就惹大祸了!”
好在平日其他的下人也不敢在宝葛这正院儿晃悠,所以她忽然不见的事暂时还没有泄露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保柱大爷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好的消息。墨菊一想起上次的事,就胆战心惊,身子开始发抖。同样的事发生两次,主子爷回来,肯定会揭了他们这些当下人的皮不可……
她正焦急地在屋内转来转去,忽然双喜带着一个后门儿门房的人过来找她道:“墨菊姐姐,门外有人说是你的亲戚,想见你一面。”
她的亲戚?墨菊疑惑地问后门房的人道:“来人说是谁了吗?”
那人摇摇头:“没有,只说有急事要见姑娘您!”
墨菊听了,这就赶忙交代阮芩:“你在这里好好守着,我去去就回来!”
待她跟着后门房的人来到门口,只见外面站着一个并不相识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他身边停着一辆马车。
墨菊还不及询问他,便有一人用帕子蒙了脸部,从马车窗子里探出头来,朝着她这边招招手。
墨菊一看,顿时又惊又喜,随即她心里忽然一咯噔:那衣服身形,远看起来是主子没错,可是为什么她蒙着脸呢?难道马车里另有其人,她被人胁迫了,或是别人假冒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墨菊忽然又听到了宝葛唤她名字的声音,没错儿,是主子!她心里念叨着,狂喜着直奔过去。
她还来不及说话,宝葛便出声道:“墨菊,上车再说话!”
墨菊见确确实实是宝葛,这就满心欢喜地上了马车。
一推开马车的前门儿,见着了宝葛的模样,墨菊就惊惧地张大了嘴,随即忙低下头去,泣声道:“主子,您这是……”
宝葛见她这样,随即急切地快声问道:“我的脸被歹徒伤了。墨菊,六阿哥没事儿吧?他在府内平安吗?”
墨菊见她惦念六阿哥,赶忙道:“主子请放心,六阿哥很好。保柱大爷已经把他和嬷嬷请到前院儿去了,有人保护他们,很安全的!”
宝葛这才完全放心,想了想,她这就又对她道:“墨菊,你和保柱说一声,上次南行的匪首还没有抓到,他在府内恐怕还有同党,你让他多多留心,一定要看好六阿哥,千万别让他出任何事!”
墨菊点点头,对宝葛道:“主子,奴婢这就扶您下车回府!”
哪知宝葛却道:“墨菊,我现在脸部伤成这样,回去会吓着六阿哥的,所以我暂时还不能回府!”
说着,她的眼泪就又刷地掉了下来。墨菊赶忙递过帕子,宝葛拿着擦了擦,待回过气来,她这才又问:“王爷回府了吗?”
墨菊忙回:“回主子,王爷还没回府呢!保柱大爷那边说已禀过了,王爷他直接带人过去找您了!”
宝葛听了,心里立时一阵儿酸,过了好一会儿,她便又道:“墨菊,我得外出一趟,办一件紧要的事,你这会儿回小院儿,再帮我办几件事吧!”
墨菊下了马车,朝着门房外侧守卫的人招了招手。见这几个人到了,她随即开口嘱咐他们要注意守护车内之人的安全,不然就不用留在府里面当差了。
随后,她又快步走到门房内那个送宝葛回来的车夫面前,拿了一把随身携带的碎银子给他:“这位大哥,我这里还有点儿事要办,劳烦您再在这里喝杯茶,等上一会儿……”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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