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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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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回来得突然,家里没有准备什么好菜,董菀茱喜闻五大爷改称呼,决定好好招待这个准女婿,陪着他们说了一会子话,这就叫上了宝葛去买菜,留下他们两个大男人在家里执棋对阵。
一出门,董菀茱就问宝葛:“印琦今儿个怎么改口了?你和他领证了?”
宝葛笑:“母亲大人,还没呢!他今天改口,也许是觉得该如此叫吧!”
董菀茱伸手在宝葛的脑袋上戳了一指头:“你这个坏丫头,整日就知道让我们操心。哪有你们这样的,眼看就要结婚了,还不去正正经经把证给领了!看来我和你爸,又是空欢喜一场!”
宝葛忙笑:“妈,你就放心吧,我们感情好着呢!领不领证还不都一样嘛。”
董菀茱听了,更是没好气:“傻闺女,领了证才有保障!算了,管你们呢,反正喜帖我们已经印好了,就剩下填个日子了!”
自从有了六阿哥,宝葛很是明白做父母的心思,唯恐子女生活不周全顺遂。现在见董菀茱为了自己的婚事如此操心,遂笑着道:“妈,你若真是急得慌,过了元旦,我们这就去领证好了!”
董菀茱算了算日子,也就没剩几天的时间了,总算是有了个确信儿,她这才放心,出声叮嘱女儿道:“印琦是个老实的孩子,凡事一向全依着你,你可不准欺负人家。”
见母亲大人偏向女婿,宝葛很是无辜地笑:“我哪有?”
董菀茱教导女儿:“男人都是有脾气的。再老实和善的人,说不定哪天都爆发了。你看看你爸,发脾气时能把人吓死。”
宝葛点头受教:“是,我会有分寸的。”
吃过午饭,在父母这里待了一下午,宝葛这就带着五大爷来到了平街。
一进夜市,五大爷呆住了:“这……你说的三百年,都是真的啊?”
宝葛一愣,随即没好气地笑:“我怎么会骗你呢?”
五大爷之前还真以为宝葛说的是玩笑话,现在证实了,他心里无比震撼。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开口问她:“那大清呢?已经不存在了吗?”
宝葛挽住他的臂膀:“胤祺,已经过了三百年了。世上之事,都是有始必有终的,现在的社会,已和大清完全不同了。”
五大爷愣了愣神儿,过后长叹一息,拉着她的手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走吧!”
见五大爷带着自己往前走,宝葛问他:“去哪儿啊?”
五大爷笑:“你带我来这儿,不就是来找那块儿玉佩的吗?”
知她者,五大爷也!宝葛心里一乐,遂和他来到了那座塔前。
面前的这座塔,虽然说得上是文物,但在宝葛的家乡只是城市里的一道自然景观,并没有被围困起来,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来。
宝葛问五大爷:“过了三百年,那玉佩会不会在土里面移动了?”
五大爷笑着点点她的头:“妞妞,它可没有土行孙的本事,不然那可真神了!”
见他调侃自己,宝葛拿手轻轻捶了捶五大爷:“不准笑我!那你找吧!”
他们两个找到当初埋玉的地方,费了一番工夫,没想到还真给找到了。
那方帕子已经腐烂了,只有那枚双凤玉佩完好如初。宝葛把它拿在手里,对五大爷道:“你终于知道我没骗你吧?”
五大爷笑:“是,我也就喜欢你爱说实话这点。”
说完,他问宝葛:“妞妞,这枚玉佩,在你们这里能换得一个钻戒吗?”
宝葛愣了愣,一脸讶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钻戒的?”
五大爷笑:“商场的大屏幕不是在播放吗?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宝葛恍然大悟,出声笑道:“我可不换!这枚玉佩是我们相遇的证物,比金山银山还要珍贵,就是给我两卡车的钻戒,我也不换的。”
五大爷听了,心里一暖。
两人穿过人声鼎沸的夜市,坐上预定的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钱家。
董菀茱见他们两个小年轻晚上不回自己的小巢,反倒要在这里和他们夫妇挤着一起住,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这两个孩子难道是要打算出远门旅游结婚吗?所以临走前再黏黏人?
钱父却笑道:“宝宝这不是要出嫁了吗?趁这机会亲近亲近你,不也挺好的吗?咱俩退休后,家里一向清寂得很。有他们在,多好啊!今天我还在想,要不要拿着咱们的老本儿钱,再买上一套大房子,等咱们当姥姥姥爷时,好和孩子们一起住!”
“得了吧!”董菀茱立时打断了他的美梦,“还想快点儿当姥姥姥爷呢!就数你没有眼力劲儿,今天还给印琦倒可乐喝。那可乐听说可是杀精的,哪能给孩子喝那个……”
宝葛过客厅正要去浴室洗漱,忽听得母亲大人在那里叨叨父亲大人,不由得暗自喷笑,差点儿笑得肠子疼……
他们在钱家又待了一天,吃过晚饭,要走时,宝葛又不舍地抱了抱董菀茱:“妈,我们走了。你和爸注意身体,别老待在家里。有时间,可以和周阿姨她们一起去广场上跳跳舞什么的。”
董菀茱回抱女儿,三句话不离为母之心:“知道了,你和印琦也好好的,早点儿把婚事给办了!”
出了居民楼,宝葛怅惘地仰头看了看自家三楼还亮着灯的阳台,见父母亲大人也站在那里朝他们挥手告别,眼眶不由得一热,眼泪立时滚了出来。
五大爷搂着她的肩,轻轻拍了拍:“妞妞……”
宝葛怕父母看见,赶忙转身,趴在五大爷怀里抹掉眼泪,然后和他一起走出了小区……
第二天一早,他们两个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张大师家。
还像上次那样,这位白发的老爷爷让他们闭上了双眼,集中全部思绪,想着要去的地方。
紧接着又是一阵儿雷鸣响动,在恍然赴梦中,他们似乎听见他大声喊了一声:“糟糕,错了!……”
宝葛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迷迷瞪瞪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热炕上。她摸摸自己的脸,摸了好大一会儿,待确认没有半点凸起的疤痕,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黑乎乎的夜里,她感觉身边似乎也躺着一个人。伸手摸了摸,他们中间果然有一根长长的粗辫子。哈哈,是五大爷。
待慢慢适应这里的光线,宝葛依稀能看到似是府内五大爷的前院儿。是啊,他们原是在齐星观的,现在突然到了府内,难怪张大师会说“错了”。
不过没关系,省得他们再跑一趟,直接回来也挺好滴嘛!
这次去现代社会,五大爷就比她醒得慢了些,没想到这次也是这样。嘿嘿,那她就把他给弄醒吧!
宝葛伸出手,缓缓地摸上他后背的衣襟,然后贴着他的皮肤,像弹钢琴似的以手指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她可知道,五大爷也是怕痒痒的,这两天在家里,每天早上她就是这样叫他起床吃早餐滴!
呵呵,果然,不等一首歌曲弹完,五大爷这里就有了动静,他蓦地转身抓住了她动作的手。
宝葛见他醒了,忙将头枕到他臂膀上,手臂搭过他的腰去,很是高兴地趴在他怀里说:“咱们总算是回来了,待天一亮……”
话未说完,五大爷就蓦地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宝葛看不清他的脸,只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脸部的线条。她伸臂攀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吻他的嘴唇。
耶?这才一会儿,五大爷的嘴唇怎么感觉有些干燥了呢?
还来不及想别的,他就开始捧着她的脸又用力亲了亲。
宝葛见他这么急切,想着他定是因为在现代社会过了两天陌生的日子,现在一回到熟悉的环境中,所以便有些激动起来。
想想他在她家里时,曾说过只宠爱她一人,宝葛的心里就美得又冒起了泡泡。既然他喜欢再要一个孩子,那她就生一个呗,反正已经生过一个了,也不怕养不好,六阿哥就白白胖胖的,多可爱啊!再说了,依五大爷在这里的财力,就是十个也是养得起的。
心思一转,宝葛便也主动紧贴着他,很是热切地回应过去。
不知是不是这两天为了这个匪贼而劳累不堪,五大爷这身子骨貌似也瘦了些,摸起来都有骨头显露的感觉了。
越是心疼他,宝葛就越是热烈,她感觉自己比上次喝醉了酒还要疯狂。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合奏的暴风雨进行曲终于停了下来。宝葛累得连眼都懒得睁开,对着五大爷咕哝了一句“明天抓匪贼”,随即就入梦睡去了……
四阿哥胤禛听得钮祜禄氏在欢好之后说了一句“明天抓匪贼”,先是吃了一惊,接着见她酣然睡去,似是梦呓,微怒的脸最后还是慢慢放松下来。想想她刚才像细藤一样紧缠着自己的样子,他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笑,在他府上,还从没有这么大胆、不拘谨的女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向我最最喜欢的卷毛儿四四致敬~~~
☆、穿成乾隆他额娘
宝葛的睡眠质量一直都是相当地好,但这次她心里惦着抓捕匪贼的事,所以一大早就精力充沛地醒来了。
嘿,没想到五大爷比她还早,一张大炕空了大半边。果然是绝世好爸,知道在乎六阿哥的安危,一会儿见了他,一定要赞一下。
一听到屋里有动静,四爷府的侍女暖冬忙端着洗脸水走了进去。她看主子床帐撩起,忙笑着道:“主子,奴婢来吧!”
宝葛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丫头进了屋子,心里忽然有点儿小颤,好你个五大爷,原来你这前院儿也是有女人侍候的嘛!之前还对她说什么独宠,估计早就收入房了,哼!大骗子!
她眼带敌意看了暖冬一眼,出口问道:“王爷呢?”
暖冬脸上带笑挂好了床帐,忙低下头去,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王爷他已经回前殿去了。”
咦?这里不就是五大爷的前殿吗?还有别的前殿不成?
正疑惑着,这个丫头又笑着禀道:“主子,王爷走前交代过,说晚上会来咱们这里用饭,要咱们小厨房好好准备一下。”
咱们这里?难道这是女眷所在的内院儿?
宝葛疑惑着穿好鞋,忙下地转身看了看屋子四周,真是好陌生的地方啊。
出了里屋到门口一看,没想到连所住的院子也不一样了,根本就不是平日她所在的地方嘛!还有这些服侍的下人,没有墨菊,也没有阮芩,她一个人也不认识!
包括身边的这个丫头,她之前可是没见过的啊!
震惊加害怕,宝葛立时转回屋子里去,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照了照,没错啊,这是她的脸,没有毁容。
样貌嘛,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也没怎么变,宝葛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呢?她蓦地再次想起张大师的那句“错了”,心里不由得一滞,现在的一切都和之前大不一样了,会不会是她错穿了?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坏菜了。
正想着,那个丫头又跟了上来对她笑道:“主子,奴婢伺候您洗脸吧!”
宝葛“嗯”了一声,迷迷瞪瞪起身,一边洗脸,一边寻思,该怎么问这个丫头才好呢?
装失忆?不妥!
装病?若是被府里的太医瞧出来了,后果会很严重,也不太妥啊!
宝葛看看梳妆镜里的自己,又拿起妆盒里的胭脂水粉看了看,都是一些劣质货,看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可不怎么高啊!
刚刚这个丫头嘴里的王爷到底是谁啊?他会不会就是五大爷呢?
她想了想,转头看向近旁随侍的这个丫头,脸上微带着些愁容问她:“你说,王爷今天晚上再过来的话,侧福晋她会不会生气啊?”
那个丫头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忙低下头道:“主子,您和年福晋是德妃娘娘一起指给王爷的人,她应该不会生您的气的。”
德妃娘娘,年福晋?难道这里是雍亲王府?
Duang!
宝葛像是听到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靠,有米有搞错?她一个五爷府的庶福晋怎么跑到雍亲王府来了?
难道她现在就是原来的姐姐钱宝莹?张大师的那句“错了”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坏了,坏了,五大爷胤祺和她一起的,她既然错穿了,那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明白过来,宝葛立时风中凌乱了。
她还真是个大笨蛋,昨天晚上和那个人在一起时,当时就该明白的。那身材,还有他欢好时的动作,都和平时的五大爷微微有些不一样,结果全被她那些想当然的“以为”给忽略了,还上演了一出故意挑逗、上赶着献身的戏码。
大错已经铸成,她该怎么办呢?想到这些,她就恨死自己了!脸上臊得要命!
过了好一会儿,宝葛长叹一气,算了,豁出去了。
宝葛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个儿,一边出声询问暖冬:“紫燕到哪儿去了?怎么没看见她?”
暖冬愣了愣,想了一会儿,这才问宝葛:“主子,您问的可是下面的使唤丫头吗?奴婢这就出去问问。”
宝葛见她走了,心里的疑惑愈发重了,难道自己现在不是钱宝莹吗?怎么这个丫头刚刚一副不怎么认识紫燕的样子呢?她可是一直侍候姐姐的大丫鬟啊!
现在的事情貌似有些乱啊!
过了好一会儿,暖冬领着一个使唤丫头进来了,指着她对宝葛笑道:“主子,奴婢将紫燕带来了,您瞧瞧是不是她?”
宝葛仔细看了看那个满脸怯生的小丫头,啊,根本就不对嘛,她和姐姐钱宝莹的贴身大丫鬟根本就是不搭边儿的两个人嘛!
可是,宝葛没有直接否认,而是对那个大丫头挥了挥手,见她下去了,这才笑着问紫燕道:“你叫紫燕?”
那个小丫头低勾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是,主子。”
宝葛笑:“你起来吧,地上凉。”
这个小丫头刚颤颤巍巍地起身,便又听宝葛语中带笑问道:“你在府里多久了?”
紫燕忙恭声道:“回主子,奴婢进府已经半年了。”
宝葛在五爷府里待过,知道那些进府的丫头,都是要在教习姑姑手下受训学规矩的,像这种进府才半年的女孩子,是根本没有机会进后院儿来侍候主子的,难怪这个紫燕在她这里会如此紧张。
她笑:“紫燕,既然你进府已经半年了,那我就府内的一些事问问你。若是都答对了,你就留在我这院子里面当差吧!”
紫燕一听,惊喜非常,立时又跪在地上磕了头道:“多谢主子!多谢主子!”
宝葛心里暗暗一笑,随即又叫她起身,开口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紫燕犹豫了一下,立时恭声答道:“主子,您是府里的钮祜禄格格。”
钮祜禄格格?
说实话,四爷府的钮祜禄氏宝葛是知道的,她可是正史中乾隆的额娘呢,还是《还珠格格》里面看不惯小燕子、紫薇,所以老是找碴儿的太后老佛爷!
额滴那个雷迪嘎嘎,她怎么穿到四爷府来了?而且还成了历史上相当有名的太后老佛爷——钮祜禄氏!张大师,您哪能出这样的错呢?!
这个信息还真是劲爆啊,比宝葛第一次穿越到翊坤宫里做宫女还要难以让她接受。
此刻的她两脚有些发软,两只手紧紧地攥成了发抖的拳头。
她可是为了六阿哥才穿回来的,现在怎么能变成别人呢?
那姐姐钱宝莹在哪里呢?
此时宝葛也顾不得其他了,反正眼前也只有这一个婢女,不问也得问。
她长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紫燕,咱们府里可有一位姓钱的格格吗?”
紫燕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主子,奴婢没有听说过。”
真是奇怪,既然是雍亲王府,怎么会没有姐姐钱宝莹呢?难道她这回穿错了,连带着时空中的人物也改变了?
如果是这样,那五爷府的她呢?
想到这里,宝葛赶忙又急问:“紫燕,五爷府里,是不是有一位姓钱的格格?”
没想到紫燕又摇摇头:“回主子,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宝葛叹了口气,也是,她一个才入府半年且还要受训的使唤丫头,怎么可能知道五爷府里的事呢?
算了,还是问那个随侍的大丫鬟吧!
宝葛停了停,才又问紫燕:“紫燕,刚刚带你进来的姑娘,你应该知道她是谁吧?”
紫燕心里一喜,忙出声笑答:“回主子,她是暖冬姐姐!”
OK,成了。
宝葛笑,对紫燕道:“你还不错,以后就跟着暖冬吧,让她好好教教你,在这院子里历练历练!”
喜从天降,紫燕忙不迭地复又磕头道谢:“多谢主子,奴婢以后一定好好当差,伺候好主子!”
紫燕退下后,暖冬就带着小厨房里的人送来了早餐。
宝葛一看,作为四爷府里一个没有什么位分的格格,果然很悲催,现在的这伙食分明就是让人生生减肥的节奏嘛!
好歹她是那种不怎么挑食的,所以凑合着也吃了个饱。在她这里,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啊!
用过早餐,宝葛问暖冬:“暖冬,五爷府里,是不是有一位姓钱的庶福晋?”
听宝葛问起五爷府的钱福晋,暖冬这就忙回道:“是,主子,五爷府的钱福晋刚生下了六阿哥,这个月就要办满月酒了呢!”
刚生下来?不对啊!她的六阿哥已经四岁了,哪里才满月?!
果然一切都错了,都是错位的!宝葛的一颗心彻底跌落到了低谷,完了,每个人都不一样了,包括她自己,连身份都转变了。那五大爷呢?他会不会也变了,变得也不认识自己了?
想到这最最糟糕的事情,宝葛心里就生生一阵儿疼,很像是被锥子狠狠地戳破后又用力拧了一把似的。
这种遭遇很心塞有米有?!
暖冬见宝葛忽然躺倒在炕上,用一只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心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凑上前来,急慌慌问她:“主子,您怎么了?”
宝葛见她一副急得快哭的样子,心里一暖,随后淡笑:“不碍事儿,就是心口儿稍微有点疼。”
暖冬听了,心里一紧,这就赶忙快步出屋,告知本院的管事太监:“福泰,主子的身子有点儿不舒服,说是心口疼,你赶紧去内院回事处儿,让他们派一个太医过来。”
说完,她这就又回屋去照顾宝葛。过了好半天,终于等来了一为太医。
隔着帷帐,那位太医将手指小心翼翼地搭放在一方白净的帕子上,诊了脉后,到了管事太监所在的外间,这才出声道:“格格这是由惊吓引起的心悸,这样吧,我先开上两服药……”
宝葛这心悸,说起来还真是被错穿的事儿给吓出来的。和五大爷一起约好的穿越,现在却穿错了,她能不心悸吗?没有直接晕死过去就算不错了。若真能一下子死过去,那也比现在的状况好啊!
她要自己所生的六阿哥,也要疼她、爱她的五大爷。现在的这个雍亲王府,她可是半刻钟也不想待下去了。不行,她得想办法出府去。
而且现在竟然要服药来治这心悸,宝葛是怎么着也不肯的。待暖冬出去,她直接将汤药倒进了室内的花草根底部。
☆、别别扭扭初接触
在雍亲王府待了一天,宝葛终于想得了一个出府的好办法。
之前钱宝莹得了时疫,就曾被按照府里的规矩移出府外去养病,如果现在她也能生上一场重病神马的,呵呵,那逃出府外的几率岂不就大了一些吗?
她想到这个,正兀自高兴着,忽然听得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室外一路走了进来。不期然抬头一看,宝葛脸上的笑立时冻结在了那里,紧接着她便快速起身,对着来人福了下去:“王爷吉祥!”
四阿哥胤禛刚刚听太医说钮祜禄氏今日受惊吓心悸,原还有些担心,谁想一进屋,就看见她一个人满面带笑地坐在那里,似乎在想些什么开心的事,一颗心便缓缓宽松下来,对她道:“起来吧!”
待她站定,他这才开口问:“听说你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宝葛此时弯着勃颈,低着头,听得他问,忙恭声回应道:“多谢王爷关怀,奴婢今天服了两碗药,已经好多了。”
四阿哥听了,微微皱眉道:“今天你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竟然让你惊吓忧惧!”
宝葛见他问,速速转动脑子,随即露出一脸惊悚膈应的表情:“奴婢早上一起来,就看到了一只大老鼠,还在我脚背上嗖地蹿了过去,真是吓死个人!”
说起这老鼠,宝葛还真是没有撒谎,今日她还在屋里见着了两只,大白天的,它们竟然乱窜,可把她吓了一大跳。
在五爷府这几年,她那小院儿人丁兴旺,可从来没有这东西。
现在她错穿的这个钮祜禄氏,在堂堂的雍亲王府里面,还能招来老鼠,不用说所住的地方肯定很偏僻。亲,你是该有多么不受宠啊?!
不想她的话音刚来,四阿哥却淡淡地说道:“你昨晚那么大胆子,连爷都敢闹,竟还怕一只小老鼠?!”
他这么说,宝葛浑身不自在得很。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把他当成五大爷,那么热情主动做出爱人间最为亲密的事,她的脸就一阵儿火烧,热得发烫,尴尬难受。
正在手脚不知该如何安放之时,忽听得那个四阿哥又道:“别光站着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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