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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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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她就听到了他压抑难耐的低吼声,真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了人的心房。就在宝葛愣怔的档儿,那人就又猛扯着将她摔进了他怀里。
“你是爷的女人,”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复又俯身,“爷不怕万劫不复!”
宝葛听了,立时身心崩溃,就像卷入了无尽旋转的浪涛中去,眼前只有一片望不到边儿的黑暗。
疯了,他真的是疯了!在□□的激催下,他真是完全丧失理智了!
此刻的他犹如一头饥饿已久的雄狮,终于抓住了路上偶遇的猎物,疯狂暴虐,一层层地扯剥着她的衣衫。
他的身体热得滚烫,宝葛感觉自己就像贴着一座高温火炉那般煎熬。她想反抗,但全身却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动弹的余地。
当这人疯狂猛动的时候,宝葛知道她这次真的是连一点回头路都没有了,走入了死胡同中。汹涌澎湃的大海载着一段枯朽的腐木,最终的结局是,在遇到岩石时将它撞得粉碎。
他每动一次,她的心就被撕扯地疼上一次。再后来,她的神经终于一点点地完全麻木,空洞得再也找不到任何感觉了。眼泪早已经悄然流干,心灰意冷中,她的身体也随之慢慢地跌入冰冷的寒流中,一下下地颤抖个不停。
待最痛苦难熬的时刻过去,卷毛儿亲王终于强忍着停了下来。他伸出手臂,将浑身颤抖的她紧紧地拥住,一遍遍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缓缓地平复下来,他这才搂抱着歉声道:“对不起,这次是爷失控,伤害了你。爷不愿如他们的意,一路忍耐,不在外面失仪丢丑,谁想遇见的竟是你……”
一失身成千古恨,现在他说什么都晚了。这件事情传出去,四爷府、五爷府全都名誉受损,她被休是小事,还有她的六阿哥,日后的每一天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永世都要受此煎熬。
她不要这样,目前唯一可做的就是补救。五大爷虽然背叛了她,但宝葛不愿让他蒙羞。
宝葛不说一句话,木然地挣扎着从这人怀里起身,拽过她的长衫披在身上,慢移着酸痛不已的双腿,一路走到钱宝莹的衣箱旁,从里面选了一套质地最差的家常衣服换了下来。
完后,她又慢慢地走到梳妆台前,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很是利落地摘除了自己的耳坠,接着便又拆了自己所梳的两把头,然后一下下地用梳子通了通头发,最后用头绳扎了头发,绕过前面快速地辫成一个王府内小丫头平日所留的发辫。
完后,她这才拿起桌面上的镜子照了照。接着拿起梳妆匣里的化妆笔,蘸着调好的胭脂,对着镜面细细地描了又描。待完全搞定,万无一失,她这才又搁下。
宝葛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冷静。她从梳妆台前站起来,转过身子,再次看向了卷毛儿亲王。这人的身体此刻似乎已经好多了,脸部和眼睛也不像之前那么红了。
那人见宝葛忽然间换成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内院儿小丫头,满脸惊愕地看着她道:“你……”
宝葛的人生此刻已经跌落至无尽的低谷。和卷毛儿亲王今日出了这档子事,五大爷那里她肯定是无法再过下去了;她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了。
哀莫大于心死,她神色木然地对卷毛儿亲王说:“王爷,之前不得已欺骗您,确是奴婢之过。今日奴婢生此方法挽救,就当是偿还您之前的饶恕之恩了。以后,就像您之前所说的那样,碧落黄泉,你我永世不要再相见!”
四阿哥听她说碧落黄泉,还以为她要决绝自伤,心里蓦地一紧,慌忙出声道:“今日之事是爷的错,爷会对一切负责的,你要给爷时间,千万不可去做过激之事!”
对她负责?
哼哼,她是那种早已出嫁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又不是个单身姑娘,卷毛儿还能负什么责啊?用得着让他负责吗?
想到这些,宝葛没好气地回道:“王爷请放心,死也是需要勇气的。奴婢是贪生怕死之辈,也不打算做烈女,今天的事,就只都当它是个意外,以后咱们就两不相欠,谁也不要再提起。”
他听了,蓦然愣住,轻轻叹气候,随即对她说道:“舒舒,你随爷一起走吧!”
宝葛听了,心里更是觉得好笑。对她来说,现在去死,也比这个选择好上一千倍。哪怕是回现代社会,和那里的罗印琦直接毁婚,也比随他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强。
现在的她只觉得未来的生活茫然无序,和谁在一起已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曾经对她情深专一的五大爷现在不也变心了吗?
宝葛很是干脆地拒绝摇头:“奴婢不愿意!”
说完,她就弯下身子,将散落在地上和炕上的衣衫一一捡起,还有那些珠钗宝钿,全部叠好收拾进一个包袱内,搁置在了钱宝莹的衣箱子内。
抬眼间,她在里面也看到了卷毛儿亲王的衣服。想想此人此刻在炕上的狼狈模样,她心里还是不忍心,随意拿过一套,丢弃在他的面前。
看着他,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他:“王爷,您上次为什么没有离开?难道灵符失效了?”
四阿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压制着体内残留的热火自顾自地穿上了衣衫。待一切完毕,他这才道:“爷走或不走,都属机缘。爷今日遭人暗算,一会儿出去,将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随后还会详细地打探你的来历。既然你已扮成了爷府上的小丫头,那这几日就只能待在这里了,不可到别处去。不然,那些人……他们还是不会罢休的。”
卷毛儿亲王在江南所办的几件大事,触动了各方面的势力和利益,定是惹得了不少人的嫉恨,和他在一起,等于就是抱着一个炸药包。
宝葛在心里深深叹息,下午的时候她是一点儿也不想回五爷府。此刻的她,即使是想回也回不得了。老天弄人,安排了如此滑稽讽刺的反转剧。
现在她又不能直接从四爷府离开,卷毛儿亲王如此提议,她不得不点头应允。
见她答应了,他这就从炕上起身,下了地面。
宝葛望着眼前那一片皱巴凌乱的炕铺,想到姐姐钱宝莹,心里既羞愧又难过,随即上前像是赎罪般地将一切归置整齐。
那人也不说话,就立在一旁干眼看着。待宝葛回转身子,他这才又忽然伸臂抱着她,出声诺道:“不管你是谁,爷都会对你负责的!”
可惜他不是她深爱的人,宝葛听过,只是像之前那样木然道:“王爷,奴婢说过,你我之间已经两清了。奴婢也是人,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没必要时时处处受别人的摆布和安排。”
他听了,身子一滞,随后便放开了她……
☆、第一百零八章
既然不能回五爷府了,宝葛想着墨菊他们在酉时以后会派人来接自己,还不如在此之前就写上一封信,一会儿让他们带回五爷府,亲自交给五大爷,就说她已经离开了承德。
反正这封信早晚都得写,还不如就趁现在的好。
想了想,宝葛拿起刚刚钱宝莹记录化妆品制作程序时的那支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快速写了起来。
胤祺:
对不起,没提前和你说一声,我就私自离开承德了。作此决定,我自己心里也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觉得遵从本心为好。
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以后不会再爱你了,反正你也是早就不喜欢我的了。如果每日勉强在一起生活做伴,相互背叛,相互伤害,最终落得一个相看两相厌的结局,还不如现在就这么结束了的好。
我是个不称职的额娘,还没有等到六阿哥完全自立就离开了他。还请你能思及我们以前曾有过的美好回忆,好好将他抚养成人。
我是不会回家乡的,你也无须寻找我。以后也不要在孩子面前提及我,就当是我已经不在这人世了。
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时间却是最好的良药,希望我们能够早日忘记对方,都找到新的幸福。如果有幸来世在我的家乡再聚,我们就做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好了。
望珍重,安好!
宝葛一边写,一边忍不住落泪,直到纸上的墨迹和着泪水干透,她这才将它折起,放在一个信封里,连同一枚珠钗封存了起来,在上面又写上了“五爷亲启”四个字。
完后,她把它放在了桌面上,又提笔给钱宝莹写了一封信:
姐:
我走了,请原谅我不辞而别。纵然是你所讲的那样情深不寿,但我还是只能接受情有独钟。世上的美丽景色如画,我想一个人出去到各地走一走,静静心,把过往的一切从记忆里慢慢抹去。
一会儿五爷府来人接我,麻烦你将桌子上的这封信交给他们,带回去给我们王爷。所有的事情,我都在里面交代清楚了。
钱家的事,以后就拜托给你了。六阿哥那里,我没有颜面再见他。他平日里最喜欢你,若是有机会,还请多费心。
祝平安,幸福!
二丫头宝葛
宝葛将这封信折好,放在了给五大爷的信件上面,钱宝莹一看,应该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将一切安排好,拿起了那个装有她衣衫的包袱,这才对卷毛儿亲王道:“王爷,可以出去了吗?”
卷毛儿亲王看了她一眼,这就往前一步,亲自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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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宝莹蒸好了胭脂红,这就让紫燕在小厨房守着,待凉透了再拿进屋子里来。
她刚转过院子里的长廊子,就见四爷府内的首领太监刘公公从前面正院儿的通道远远地走了过来。
他一见她,就一路快步趋了过来,慌忙恭声问道:“钱主子,您怎么在这儿?可在您屋子里见着主子爷了吗?”
钱宝莹愣了愣,赶忙问道:“刘公公,我一直在小厨房来着。主子爷可是有什么事吗?”
刘公公一听,当即说道:“坏了!主子爷被人下了引发动情的药,刚刚到钱主子您那里歇息去了。谁想您竟然在这儿,他一个人,可千万别伤了身子才是啊!”
一听此言,钱宝莹想到此刻正在自己室内歇息的宝葛,一颗心立时突突直跳,身子也紧跟着软了半截儿。
糟糕,这下子可是要出大事儿了!
见刘公公脚不沾地一路快去朝着她的房门方向走去,钱宝莹定了定心神,犹豫了一息,最后这就也惊魂未定地软着腿随之走了过去。
离房门几十步之远时,在她前面的刘公公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便转过身,又朝着钱宝莹快步迎了过来。
到她身边时,他这才赶忙问道:“钱主子,您的屋子里可是留有端茶倒水的小丫头吧?奴才听见里面有主子爷和她说话的声音……”
有人说话的声音?
钱宝莹一听心里越发慌张,但顷刻间她立时冷静了下来,不由得也随着他的话猜度着,会不会时宝葛趁她在小厨房时悄悄地离开了呢?
现在的她,还真希望自个儿屋子里那个和主子爷说话的人,真像刘公公所说的那样,是侍候自己的某一个小丫头就好了。
正忐忑不安地想着,钱宝莹便又见刘公公忽地又朝房门那边趋过去,这才发现是主子爷打开房门,从屋子里面跨出门来。
钱宝莹紧提着一口气,死死地紧盯着那个在主子爷身后走出门来的人。没想到那人还真的不是宝葛,而是一个看起来面生的小丫头。
从远处看过去,她的长相很是普通。奇怪的是,这个丫头的衣衫看起来有些眼熟,怎么和她平日所穿的那一套有些相像呢?
既然这个人不是宝葛,钱宝莹心里一直吊着的那块儿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尚在疑惑中,主子爷就带着那个小丫头一路沿着长廊子,穿过了通往前院儿的门墙。
钱宝莹见刘公公也跟着他们走了,这就走入自己的室内。她看到宝葛所留的两封书信,蓦然间心酸难耐,眼泪忍不住簌簌滑落。
忽想起刚刚那个小丫头所穿的那件外衫,她当即快步到了衣箱旁。果然,她的衣衫不见了。难道是被那个小丫头换走了吗?
正想着,她缓步走回到梳妆台前。待不期然间望见了宝葛那对被遗忘在上面的美丽华贵的耳坠子时,钱宝莹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宝葛随着卷毛儿亲王到了前殿,然后就随首领太监刘公公来到了一间屋子内。
刘公公惦着四阿哥的身体,想着赶紧带着陈太医去给主子爷看诊,一进室内,他就赶忙笑道:“姑娘,请您先在这里稍候片刻,待奴才安排好一切这就再回来。”
宝葛此刻心灰意冷,对一切都置若罔闻,刘公公说话,她也不开口应声。待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时,这才像木偶一般呆坐在了那里。
以后她要怎么办才好?该去哪里才合适呢?
之前宝葛曾想过要走,但是却没有具体的想法。此刻她的身上只有一张银票,这是她被绑架两次之后每日身上必带之物品。外带那些头饰,如果合在一起变卖,也不足一百两。但依据这里的物价标准,节俭一些,也够她一人生活两三年的了。
如果说真要找一个地方,那么她的家乡倒是一个好的选择。虽然处于清代,和现代社会差了老远,但那里的一切她都甚熟悉,也不用担心是否能够适应。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几日挨过去,等着康老爷子秋猎一结束,趁着这最后一批阿哥都随着回了京城,她自己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想到这些,她的心里总算略略地有了些方向。至于五大爷,反正他们已经不可能再有回头路,她实在没有勇气回去了。
他堂堂一个王爷,少了她,日子也不会有什么大变化,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喜欢她了,也用不着她来惦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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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爷晕晕乎乎地离开酒宴,由保柱搀扶着上了马车,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五爷府。
想起昨晚宝葛早睡,他怕打扰她休息,都没来得及和她说上一句话,一入府门,他这就直接到了宝葛所住的院子。
谁想里面静悄悄的,一片沉寂之声。五大爷以为宝葛还在午休,刚走到正屋门口,就见墨菊从厢房走了出来请安道:“王爷吉祥!”
五大爷见了她,忙问道:“你们主子呢?还在午睡吗?”
墨菊笑答:“回王爷,我们主子今日带着六阿哥到四爷府探访钱格格去了。主子今日和钱格格相谈甚欢,又怕六阿哥择席歇不好午觉,所以就让奴婢们先带着他回来了,酉时以后再过去接。”
五大爷听了,脸色微微一沉,随即道:“爷有事要找你们主子,你这就派人去把她接回来吧!”
墨菊听了,赶忙道:“奴婢马上就去。”
待她乘马车到了四爷府,到了钱格格的屋子,却不见主子在这里,只见钱格格一脸焦急、眼中带泪地说:“你们主子不见了!你瞧,这是她给我留的书信……”
一听钱格格说主子不见了,墨菊吓得腿都软了。想着主子爷还在五爷府里等着消息,她这会儿回去肯定要受审问,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急得跪在地上,眼泪丝丝地对钱宝莹道:“钱格格,我们主子不见了。奴婢这一回去,该怎么向王爷交代才是啊!”
钱宝莹见她急得掉眼泪,也是掉着眼泪道:“你们主子也给王爷留了一封书信,说是里面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你这会子带回去吧,给你们王爷,看里面有没有说去了哪里,能不能赶快找人去寻。你们主子一个人在异地他乡,忽然间说走了,怎么能安全呢?……”
一听说主子也给主子爷留了书信,墨菊心里立时升起了希望,当即接过书信从地上站了起来。
钱宝莹见墨菊要走,心里一动,这就把宝葛留给自己的那封信也递给了她:“把这封信也交给你们王爷,说不定会有你们主子去向的线索。我一个内院儿之人,无法亲自出府去找寻你们主子。你们那里若是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及时告知于我!”
墨菊听了,连忙点头,随后便急惶惶地赶回了五爷府。
五大爷在屋子里等着,见墨菊一个人回来了,却不见宝葛的影子,心里一紧,还来不及问话,便听她语带哭腔禀道:“王爷,钱格格说我们主子留下书信,一个人走了……”
说着,墨菊就慌忙从身上掏出了那两封书信,恭恭敬敬地交给了五大爷。
五大爷听她说宝葛一个人走了,一颗心立时像被大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似的。待他接过书信拆开来看,见着了那支他曾专意为她设计打造的珠钗,心里愈发吃紧难安。
他速速地看着信,越看心越灰,最后也没完全想起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宝葛走了。待重新又看了一遍,五大爷这才又颤着手打开了她留给钱宝莹的那封信。
仔细地看了看,他这才相信这两封信出自宝葛之手无疑。
看到她信中的“以后不会再爱你了,反正你也是早就不喜欢我的了”,还有“纵然是你所讲的那样情深不寿,但我还是只能接受情有独钟”,五大爷明白她这是生他的气了,所以才会如此。
他问跪在地上的墨菊:“你老实回话,你家主子可是知晓府上张福晋的事了?”
墨菊今早答应过主子不告诉王爷她已知道张福晋的事,结果主子一个人就悄不声儿的走了,她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现在王爷询问,她若如实回答,则是做奴婢的严重失职,直接被撵出五爷府都是轻的。一想到这些,墨菊就吓得浑身发抖,灵机一动,随即避重就轻道:“回王爷,奴婢也不知晓。昨晚奴婢侍奉主子沐浴更衣时,主子还是好好的。只是今天早上奴婢过来时,主子的眼睛肿肿的,像是哭过的样子。王爷您一大早就走了,奴婢也不敢妄加猜测是怎么回事儿,所以也没多想,就随主子一起到钱格格那里去了。”
墨菊如此说,五大爷越发恼恨自己。这些天因为公事繁忙,他确实忽略了她。他和张福晋之间的事,他离京之前也已经完全解决了。所以暗自瞒着宝葛,也省得再解释一番。谁想还是惹出事来了。
昨天晚上回屋,她不理他,他还以为是她睡熟了,没想到却是因为生气,暗地里连眼睛都哭肿了。
在大学那几年,他们也有吵架的时候。只要是他的错,宝葛生起气来那绝对是火山爆发、六亲不认,脾气相当地大,有时能一连半个月都不和说上一句话。每次还都是他先道歉,随后又哄了她好久才算平息。
照现在这情形,她明显是已经知道张氏的事情了,这下绝对是顶级海啸来临。根据以往的经验,宝葛离家出走已算是轻的了。
一想起这个,五大爷这就对墨菊道:“你家主子不见了,你作为贴身丫头,竟然毫不知情,按规矩该罚。不过爷暂时不罚你,等你家主子回来了,到时你自个儿再到保柱那里领罚吧!”
墨菊原以为这下肯定要被主子爷赶出府去了,现在听说暂时不罚她,立时忙不迭叩头谢恩:“多谢王爷开恩,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将我们主子给找回来!”
五大爷道:“此事不宜张扬。别人问起,就说你主子在爷的安排下先行回京了。其他的,随后你就听从保柱的安排吧!”
墨菊慌忙点头领命:“是,奴婢明白了。”
得知宝葛走了,五大爷的酒劲儿立时过去了,脑袋也清醒了许多。这边交代完,他这就快步又回到前殿,叫来了保柱道:“你去找那几个就近保护钱福晋的护卫,仔细问问他们,钱福晋是什么时候一个人出了四爷府的,朝哪个方向去的,有没有人跟上?”
保柱一听钱福晋一个人走了,立时吓了一跳,得令后就连忙去了。过了一刻钟,他就回来禀道:“回王爷,他们几个都说未曾见钱福晋从四爷府里出来。爷,是不是咱们的消息有误?”
五大爷听了这话,心里一动,难道她是为了和自己置气,所以才和钱宝莹联合起来一起骗他的?
想想钱宝莹的为人,她还不至于如此纵着宝葛才是,应该不会的啊!
五大爷长长叹了一口气,她这次竟然如此决绝,连六阿哥都不要了。想到这里,他随即吩咐保柱道:“你让墨菊和奶娘嬷嬷带着六阿哥去四爷府,就说钱福晋身子不适先行回京了,让她帮忙照顾几天。让她们两个在那里仔细瞧着,看有哪些主动亲近六阿哥的人,都一一给记下来。”
他就不信了,她能如此心硬,连自己的六阿哥都不愿相认了……
☆、第一百零九章
宝葛呆坐在室内,过了好大一会儿,脑袋慢慢地醒转过来,这才扶着近身的桌面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看了看这里面的各项摆设,大部分都是一排排的高架书籍,感觉很像是卷毛儿亲王日常活动休息的大书房。
果然,没过多久,那人就从别处过来了。
此刻,她还是一点儿都不想见到他。尽管他就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宝葛却不肯移过目光看上他一眼,只是仰起头来,仔细地看书架上那一本本排列整齐的书籍。
真是难得,这里竟然还有一本《牡丹亭》。
宝葛踮起脚尖,高举起手,正要拿它下来时,忽然想起之前她曾和这人提及杜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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