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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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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饮得吗?”
  五阿哥沉吟片刻,随后答:“好,那就给爷来杯白开水吧!”
  待宝葛提着水壶倒起水来,他忽又对她说:“昨个儿爷出门办事,刚巧遇到了你阿玛……” 
  自五阿哥进屋里来,她就一直十二分小心地应对,没想到他忽地就提起了这里钱宝葛的阿玛,说不好他还会询问一些钱宝葛的事。
  一想到这儿,吓得她心里蓦地一震,不由得暗自猜度:难道他已经知晓自己和原来的钱宝葛不是同一个人了吗?
  完了,她除了知道这里钱宝葛的阿玛是五爷府的武职管领,她的额娘已经去世,钱家的其他事情却是一概不知。
  这可怎么办?难道要主动先向他坦白吗?
  自说话起,五阿哥就一直观察着钱宝葛的神色。此时见她眉头紧锁,似有难言之隐,他便又问道:“宝葛,上次你说的那个隆福大厦,是在哪个胡同儿内?你提到的那个人可是叫钱猫妮儿?”
  不提防他如此好记性,竟然将自己之前讲过的话重提问询,钱宝葛心里更是慌张难安,没有底儿可依,一时竟没了主意。
  想了想,宝葛沉下心,既然他出口问自己隆福大厦在哪条胡同儿内,看来一时还没找着线索呢。
  思至此处,她这才点头说:“是,五爷说得没错!奴婢的那位姐姐叫钱猫妮儿,不过……她的命苦,早就已经去世了。那隆福大厦本是一座茶庄的名字,奴婢有次随家人外出,刚巧在那里认识了她。在奴婢进宫前,那里好像已经换了招牌,变成一家酒楼了!”
  说完,她赶紧岔开话题询问五阿哥:“五爷,您刚刚说昨日见到了奴婢的阿玛,那……我们钱家最近是否一切安好?”
  他听了,语中似乎含笑:“你放心吧,他们都好得很!只是好久没收到你的家信,所以家人才更惦念着你。既然你也惦记家人,何不抽空给他们写一封书信?明天你阿玛过我府里时好直接给他!”
  宝葛现在最怕的就是他和钱宝葛的家人接触。一听此言,她连连摇头,婉拒了五阿哥的好意:“奴婢的小小家信,怎敢劳五爷屈尊去做信差?再说,奴婢一向愚笨不堪,平日里一封家信都得想上好久。现在若是写得话,等写好也得黄昏时分了,哪里还敢让您在这儿等上好半天?” 
  不想这个五阿哥竟一点也不介意:“前天皇祖母的圣寿宴,你的那个糕点她甚是喜爱,也算是立了大功。爷今儿个既然过来了,就索性帮你当一回信差。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赶快写吧。”
  钱宝葛骑虎难下,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这人今日对自己热情过度,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她虽然这么想,但是又不能再推辞,只好速速下笔,将自己在宫里的情况简略禀告,请钱家人放心。
  写完,她细细地折起放入信封,用浆糊封好信口。想起刚刚从雅贵人那里得赏的十八两碎银,遂又把它们重新装入袋中,连同家信一起交给五阿哥:“五爷,这是奴婢从主子那里得的赏银,劳烦您交给奴婢的阿玛。”
  五阿哥看见信封上写着“阿玛大人亲启”几个字,随口说道:“钱宝葛,没想到你的字写得还挺好的嘛!爷自九岁起才开始学说汉语,习字至今,运笔还不及你的流畅,看来你素日里是经常练字的啊!”
  钱宝葛自小就在老爸的引导下练习写毛笔字,二十年下来可谓颇具功力。
  刚刚她只顾着写字,也忘了故意把字写得歪歪扭扭的,也好符合钱宝葛以往粗使宫女的身份。
  “五爷谬赞!”宝葛赶忙解释,“奴婢未进宫前,曾随钱家姐姐认得一些字。至于所写字体,也是临摹她的字慢慢习得的。”
  五阿哥听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从你的话得知,你的那位姐姐还是很有才华的。不想她却自寻短见,真是太可惜了!”
  宝葛低首:“是呢,奴婢也这样想。为了一个负心汉,真是不值当!”
  五阿哥看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又忍不住问她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呢?”
  在罗印琦消失前,钱宝葛一直沉溺在爱情的甜蜜中不能自拔。经历了这番被人遗弃的伤痛,经过这几个月,更何况还隔着三百年的时光,她已经想通了:“人言虽然可畏,但日子却是过给自个儿体会的。奴婢相信‘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必要非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如果自个儿的命没了,就什么也别想争取了……”
  五阿哥见她如此不羁、有心性,遂接口道:“难怪你会那么恨那个人。现在想来,爷倒是真希望和他长得不那么相像。” 
  宝葛自知眼前的这位五阿哥和前男友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她甚是恳切地对他说:“相由心生,五爷是和善温厚之人,怎么会和那个人相像呢?真是抱歉,那天晚上的确是奴婢看错了!”
  她主动致歉,五阿哥倒感觉有些意外了,随即淡淡一笑:“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爷是不会在意的。那天不得已罚你,也是为了让你警醒明白。你阿玛本也是实诚爽直之人,看来你们父女俩这一点倒是很相像嘛……”
  五阿哥说她和这里钱宝葛的阿玛相像,看来他并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这可真是太好了,宝葛终于暗自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文,存存稿,明天继续更新~~~

  ☆、入党就入四爷党

  16。入党就入四爷党:未来的雍正竟是她的亲姐夫,宝葛有了雄厚阔大的后台!
  五阿哥胤祺走后,宝葛不由得想起他和郁榕那成双成对的大喜事,一向开朗乐观的她却再次莫名其妙地郁闷起来。
  心情抑郁的人,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就连小厨房那新出锅的红烧肉也勾不起她的食欲了。
  正在愁绪无着处之时,第二天上午,那个替四贝勒爷传话的太监又来了:“宝葛姑娘,今儿下午未时轮到咱们翊坤宫的宫人到体和殿的东廊子那里量体制冬衣。四贝勒爷就在廊子背后的第二间屋子里等您。”
  说到出宫门量体裁衣,这还是宝葛第三次迈出翊坤宫的大门。好家伙,两月没怎么出院门儿找乐子,她这个现代人竟然没疯掉,还真是多亏了小厨房郁榕送来的美食啊!
  今天她就要回家做待嫁新娘,想想就可惜得很啊!不知她提到的那位莳雨是否好相处,看来还得结交一下啊。实在不行就走阿哥路线,反正自己的头伤才刚好,完全可以让那个肇事者十四阿哥出面嘛。
  胡乱想着,不一会儿宝葛就随同来的人到了体和殿,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住的地方还是豪华间呢。
  这里是给宫人们量尺寸制衣的,自然有专门负责测量的人员。
  宝葛是二等宫女,等了有两刻钟,好容易才轮到。
  待那些人登记好自己的尺寸,她赶忙按照那个太监所说的位置找到了那个房间。
  就要见传说中的雍正皇帝了,不知为何,宝葛的心却忽然紧张得怦怦直跳。
  稳了稳心神,她终于伸手敲响了那个房间的门。
  听见门外的声响,一个面生的太监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门。见是她来,他的面上立马染上了笑:“姑娘请进!”
  待她小心翼翼地轻步入内,他这便重又在外面关上了门。
  初冬的暖阳透过窗棂子一股脑儿地投射进来,宝葛借着光线终于看到了屋子里的那个人。
  那晚圣寿宴,宝葛立于地井下,曾经听到过这个四贝勒的声音,只记得他的语速比较快。第二次在花房,此人和众阿哥站在一起,她也没能搞清楚哪一个才是四贝勒。
  今日一见,这才发现那个头发微卷、身着石青色衣装的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雍正皇帝。
  哈哈,没想到他竟是个卷毛儿!
  宝葛在心里笑着,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忙侧身恭敬地向他问安道:“四贝勒吉祥!”
  接着,窗边一个类似官方、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了过来:“起身回话吧!”
  宝葛摸不清状况,不知这人为何要见自己,所以就干站在那儿等他继续发话。
  低着头等了好半晌,就在她感觉尴尬得很想找个地缝儿钻进里面去时,那人才出口问她道:“爷还听说你的脑袋被石头砸出毛病来了,连自己是做什么的都记不得了,这……可是真的吗?”
  他说话的语速还是像那天晚上一样快,与嗓音好听的七阿哥相比,让人听了感觉像是暗含讽刺似的。
  和人说话,一开口就说别人脑袋有毛病,也太不厚道了吧?宝葛见他如此不礼貌,忽然有点儿火大,不由得在心里暗骂:死卷毛儿,你才被石头砸了,你的脑子才出毛病了呢!
  她还来不及回话,又一句语带威严的话传入了她的耳中:“你怎么不回话?哑巴了?”
  宝葛回回神儿,有些赌气地对他说:“回贝勒爷,奴婢的脑袋的确是出问题了,里面只有一片空白,实在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回话。”
  那个卷毛儿贝勒似乎也被她这句话噎住了,一时也不再言语。
  过了几秒钟,宝葛这才听他缓和了语气说:“就你刚刚的态度,爷便知道你真是坏了脑袋了。难怪昨日你在花房如斯情态,竟像不认识爷似的。”
  他一提昨日花房的事,宝葛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一定是那个传话的太监对这个卷毛儿说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他昨日想当着众人的面儿确认一下是否属实。
  本着勤学好问的精神,她随即顺着他的话题小心翼翼地忖度着说:“贝勒爷,那日奴婢被十四爷打破头后,有时的确感到昏昏沉沉的,好多事就像做过的梦似的,怎么也记不清楚了。昨日到花房,奴婢也很是惶惑,不知该如何行事。今儿个能亲见贝勒爷,真是奴婢之幸,还望贝勒爷能够不厌其烦地指点一二。”
  那人见她态度恭顺,这才徐徐而问:“别人你不记得就算了,那你的亲生姐姐,难道你也忘了吗?”
  平地起了一声雷响。亲姐姐?这里的钱宝葛还有一个亲姐姐!
  她满脸惊愕地看向卷毛儿贝勒,随后就又低下头去:“贝勒爷,奴婢……不记得了!”
  那个卷毛儿贝勒轻轻叹息:“看你的表情也知是记不得了!既然你不记得了,那爷就提醒你一声。你的亲姐姐钱宝莹是爷府上的格格,你这下明白以后该做些什么了吧?”
  钱保赢?真是超级吉庆的名字啊!
  府上的格格,也就是低等的侍妾。这里钱宝葛的亲姐姐竟和卷毛儿四贝勒还有这层关系在!
  不过她应该是不得宠的吧,不然那次她挨板子时就会听别人提起,也能以此作为不罚的挡箭牌。只是眼前这人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要自己在翊坤宫为他办事,或是做他的眼线吗?
  可是这么明显的亲戚关系,能探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她想了想,低着头回应道:“如果贝勒爷不嫌奴婢愚笨的话,奴婢自是愿意效劳。”
  他听了这话,忽然“嗬”了一声,笑道:“你愚笨?既然能在主子跟前有立足之地,爷倒觉得你还是很有本事的。”
  这个卷毛儿真是的,既然是出口夸人的,为何她听着却有些怪怪的呢?如果是那个罚过自己的五阿哥,责骂就是责骂,表扬就是表扬,清楚分明,与之相处根本不用像现在如此费劲儿。她心里不由得担心起贝勒府里的钱宝莹来,跟着这样的一个人,能有好日子过吗?
  宝葛正在暗自叫苦,那人忽又道:“你昨日在花房说的关于花的那几句话,也倒是有些见地。不枉你还认识几个字。”
  那是她对十四阿哥说的话,没想到他的耳朵真灵,竟还听见了。
  尽管有些拿不准情势,宝葛还是硬着头皮应声说:“奴婢多谢贝勒爷夸奖!”
  他轻轻哼了一声,宝葛不敢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所以也听不出喜怒来。
  “刚刚在花房看你和十四弟亲密的样子,看来你们这是结了善缘了。如果以后能有好结果,倒也是一件美事!”他自顾自说完,透过窗子看了看天色,这才对她道,“时间也不早了,去吧!以后若有什么紧急的事,就找那位给你传递消息的人。”
  听到他大赦放行的声音,宝葛感觉自己的心立时像膨胀开来的棉花般那样柔软,全身心也随之放松了,语气里也带上了欢喜的调调:“谢贝勒爷!”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卷毛儿四四,偶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文~~~
筒子们,明日见!

  ☆、永和宫宝葛授课

  17。永和宫宝葛授课:终于见到了卷毛儿四爷和傲骄十四爷的亲额娘!
  待宝葛走出花屋,心里不由得慨叹:伴君如伴虎,这个卷毛儿四爷可真是不好伺候啊!唉,就自己这点儿会化妆的本事,能在翊坤宫里为他做些什么事啊?
  还有他刚刚提到的那句和十四阿哥结善缘的话,也让她觉得很意外,更是感到有些不舒服。难道他的意思是很赞成自己和十四阿哥亲密来往吗?
  说实话,这个十四阿哥现在才十几岁,太过年轻了,她可比他大了好多岁的,平日里从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去,真是让人发愁啊!
  有时生活就是那么怪,你越是为什么闹心,马上就会跟着来什么。
  宝葛刚从体和殿转回到雅贵人身边当差,就见宜妃娘娘身边的近侍女官碧池找了过来:“雅主子,我们宜主子这会儿子正在永和宫与德妃娘娘说话呢!可巧今儿个两位娘娘提到了妆容之事,所以宜主子让奴婢回来跟您说一声,看能否让宝葛姑娘带着化妆的箱子过去一趟。”
  雅贵人听过点点头,随即对侍立一旁的宝葛说:“宝葛,你这就去吧!只是到了别人的殿阁,千万记得要知礼节、懂分寸,别让人笑话了去!”
  去见那个十四阿哥的额娘,并非宝葛所愿。但主子发话,她不得不去,只好回屋子提了化妆箱,磨蹭了一会儿,这才跟着碧池到了永和宫。
  碧池之前说宜德二妃在里面聊天,宝葛一进去,果然听得正殿之内有人说话谈笑的声音。
  在殿外侍立的宫人见她们两个到了,赶紧进屋向主子通传。待里面的人发了话,她这才又出来笑道:“宝葛姑娘,主子们说让你进去呢!”
  现在已至冬季,皇宫内的帘子都已换成了厚厚的毛毡子。宝葛见门口的太监为自己掀开了鲜亮色的门帘,这才低着头随那位指领的姑娘缓步进入了东暖阁。
  德、宜二人同为后宫之妃,但平日脾性不同,所以屋内的硬件设施也大有差别。在宝葛看来,与翊坤宫的雍容华贵的特征相比,永和宫的布置则显得古朴典雅了许多。
  等到了两位天王级宫妃娘娘面前,宝葛这才语态恭敬地行礼问安道:“奴婢钱宝葛给两位娘娘请安,宜妃娘娘吉祥!德妃娘娘吉祥!”
  紧接着两个女声同时响起:“快起身吧!”
  宝葛笑应:“谢娘娘!”
  起身后,她便听见宜妃说:“德姐姐,这位就是我们翊坤宫的宝葛了。”
  接着另一道女声想起,语气中明显地带了些笑意:“原来你就是她们口中精于化妆的宝葛姑娘啊!来来来,快走近让本宫好好瞧一瞧!”
  “娘娘谬赞!”宝葛说完便轻步走了过去。
  这是宝葛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德妃的容貌。此人的年纪看起来比宜妃娘娘大了几岁,所以让人感觉很是沉稳端庄。
  德妃伸手拉过她的手,通体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着对宜妃道:“还是宜妹妹会□□人,合宫上下一个个都透着聪明的灵巧劲儿!”
  宜妃也笑着应道:“德姐姐,若说到宫人伶俐,还有谁能比得过你们永和宫呢?”
  德妃摆摆手,手上的帕子也随之轻轻晃动:“宜妹妹,这可不敢当。”
  说完,她又温声问询宝葛:“宝葛姑娘,你头上的伤可好了吗?”
  宝葛应声笑答:“多谢娘娘关心,奴婢的头伤已经完好如初了。”
  德妃松了一口气:“痊愈就好,这下本宫可就放下心了。听说姑娘你一向精于化妆,研制化妆用品,不知今天可否愿意教教我们永和宫的宫人?也好让她们跟着学学手艺?”
  宝葛听了,慌忙躬身谦声道:“娘娘,奴婢平日里只是喜欢调弄一些胭脂水粉罢了,要说到化妆技艺,怕是还不如永和宫的诸位姐姐呢!”
  “瞧瞧,还谦虚着呢!”德妃说完,直直地笑着看向宜妃道,“看来还得宜妹妹你发话才行啊!”
  宜妃听了,笑启玉口对宝葛嘱声道:“宝葛,咱们既然来了,今儿个也是个机会,那你就跟着永和宫的姐姐们好好学学化妆技艺吧!”
  宝葛这才得令:“是,娘娘!”
  德妃见她允了,这便忙叫过自己的侍妆宫女:“悦祾,听闻宝葛姑娘化妆技艺甚是精湛,你就带着她们好好跟着学一学。”
  宝葛在宜妃面前当了两个月的差,知道她是好强喜胜之人,所以今日不能在众人面前让她失了面子。
  如果想好好表现,不能以长得漂亮的宫女做化妆的对象,就得像那日打扮郁榕一样找到一个很能显出水平的人来。
  她环顾四周的宫人,还没来得及挑选合适的人,悦祾她们便推举一人出来:“宝葛姑娘,这是我们永和宫的春儿,你看她可使得吗?”
  宝葛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长相普通、脸带痘痘的小宫女。从她的衣装和打扮来看,应该和宝葛之前那样是个当差的粗使宫女。
  在现代做化妆师,客人脸上的痘痘是最常见的问题,这对宝葛来说更是小菜一碟。她笑着点头,自信满满地对悦祾道:“使得。”
  那位□□儿的姑娘在一旁坐下后,宝葛便又转身对德、宜二妃当众恭敬请示道:“娘娘,那奴婢开始了。”
  待她们二人点头,她这才打开了自己平日里所用的化妆箱。
  悦祾她们还是第一次在化妆箱内见到种类如此繁多的毛笔,还有那五颜六色的看似脂粉的化妆用品,乍然一见,感到甚是新鲜奇特。
  宝葛拿起那盒白色的黏膏,用一根极细的毛笔在上面蘸了蘸,然后慢慢地涂在了春儿脸部两侧的那些小痘痘上。才一会儿的工夫,她的脸颊就和其他人一样白嫩平整,那些刺眼的痘痘竟然在毛笔的转动下一点点地消失不见了。
  见此情形,在旁观看的众人都直眼看呆了。宝葛的耳边顿时传来了七七八八的问题:
  “宝葛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白色的黏膏是什么啊?”
  “这个脂粉是怎么做成的?”
  ……
  宝葛笑着看了永和宫的诸位宫女一眼,然后对她们缓缓解释道:“诸位姐姐,这个是我用蜂蜜、蛋白、白米搀兑制成的。”
  她们听了,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就这么简单?不会吧?”
  宝葛笑着点点头:“确是如此,只是还得加上几味寻常的药材。如果姐姐们真有兴趣的话,一会儿我可以把制膏方子写下来。”
  说完,她又拿起另一支稍粗的毛笔,挑了一大块粉红色的黏膏到了自己光滑的手背上,然后又一点点地涂在了春儿的脸颊上。
  待她细细涂好,更为奇异的是,春儿刚刚那如白瓷般的肤色竟透出了浅浅的红色,吹弹可破,就像自然生成的一般。现在的春儿与之前相比真是模样大变,也说得上是漂亮的姑娘了。
  最为关键的是,前前后后宝葛才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其他人都在赞叹宝葛技艺出群,只有侍妆女官悦祾看出了内里乾坤:“宝葛姑娘,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今日为春儿化妆,应该是借助花彩在其面上作画的效果吧!”
  在人的面上作画!众人听了,心里禁不住皆暗暗惊呼!
  宝葛微微怔了怔,随后回转心神,波澜不惊地看着她笑道:“悦祾姐姐,您果然好眼力!对咱们这些侍妆的人来说,我觉得为人弄妆就是在潜心作画,突出她们的五官之美。你怎么看呢?”
  悦祾面上露出点点笑意,点头称是:“确实如此。你有作画的技艺,难怪妆容能画得如此好。还有,你的这些毛笔大小看起来不一,怎么今日你才用了两种?”
  宝葛笑:“悦祾姐姐,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更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所以化妆时所用的笔刷自然也不一样,是故刚刚只用了两种。”
  “笔刷?”悦祾沉吟片刻,又继续虚心问道,“宝葛姑娘,你这些笔刷的细毛每种也不相同,可是有什么讲究吗?”
  宝葛抿嘴一笑:“悦祾姐姐,这就是我为人化妆的关键所在。这支像蘑菇一样的毛刷,是用山羊的前胸毛制成的,柔软细致,用来上粉最好。而这支灰栗鼠毛的笔刷则是用来涂腮红的,这支是打亮刷,还有眼影打底刷……”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端午节快乐~~~~
明天继续更新哈!

  ☆、多情反被无情恼

  18。十四爷央求德妃:额娘,儿臣既然喜欢宝葛,就要给她最好的。
  十四阿哥一到永和宫正殿门口,便听到了宝葛那甚是熟悉的声音,清泠泠的语调犹如夏日里的山涧溪水:“这支笔刷毛色不够好,如果换成上等貂毛的话,化出的妆容效果会更好……”
  他不由得在心里暗喜,原来额娘真的把她招到这里来了。
  见殿外的宫人要给自己请安,他赶忙摆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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