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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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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眉容垂眼,遮挡住不悦,笑道:“东方大公子,纵然是你想做一个只会用钱打发人的纨绔。我陈眉容夜不会做一个罔顾责任、贪婪的大夫。”
庭院进了片刻雨滴不断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在耳旁放大,东方明手中伞把徒然被他捏碎了,挥手扔掉油纸伞,做出鹰爪的手势,扑向陈眉容。
东方明一瞬而至。而夜扬更快,将伞塞入陈眉容手中,黑色的兜风被自己带出的风鼓动而起,以强劲的掌力化解了东方明不断变换的狠毒招数,他们在泥泞的草地上搏斗,脚下的泥水、天下的雨水形成了将二人囊括在内的漩涡。
几百招过后,不远处东方明扔掉的伞才刚刚掉落在地。不分伯仲的二人停住了攻击,互看着对方,转着圈。
像是两月前那天的回放,失了平日妖娆不屑模样的吴燕燕提着裙子急忙的从远处,赶了过来,看到打斗的二人,舒了口气:“明儿你快住手!不要再打了。”
东方明收了动作,转头不甘而愤怒的看着吴燕燕:“母亲!难道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不知道打哪来的杂种吗?明明我才是你和父亲一起养育了二十年的亲生儿子不是?!那个病怏怏的杂种算是什么?他、他的父亲抛弃了你,所以你做什么犯贱……”
啪的一声,吴燕燕冲到他跟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住口!”
东方明愣住了,然后深深吸了几口气,转身冲向走向陈眉容的夜扬背后,他恨母亲打他,可他不能打她,需要发泄,正好刚才惹到他的夜扬在这。
夜扬还未等转身回击。陈眉容正对着东方闻,眼睛里清晰映着他一举一动的,瞳孔紧缩,夜扬?!想也不想,抬手甩出密密麻麻的如雨点的银针,这些本来是她因为防备慕容宇而准备的。夜扬望着飞来放大的针尖,竟是一点都不害怕,而是满心信任的望着陈眉容,脚步一滞,一动不动,任由那些像是活了一眼的银针,绕过他飞向身后,更是在心有灵犀的,在银针擦身而过的之后,配合的转身释放出内力,加力的银针速度更快了些,可以预计,若是扎到了东方明的身上,定然会使得他身体上多出无数的通透小孔。
东方明扑的动作过猛,眼看暗器袭来,虽然收不住了攻势,但惜命的他还是不想坐以待毙,强行运转内力调转飞扑的方向,接着惯性翻滚到了夜扬和陈眉容的左后方。
与此同时,转身助力的夜扬的兜帽在猛转身的情况下,向后滑落,幸亏他及时再次盖上。只是对面的吴燕燕却是瞬间瞪大了双眸,眼里涌出欣喜和歉疚的雾气,只是在他人发现前扭头擦了一下,奔向地上的东方明,语调带着些颤抖:“明儿……你还好吧?”
东方明抹去嘴角涌出的血丝,挥开吴燕燕,踉跄的走了。吴燕燕站在原地,淋着雨,游离的眼望着儿子的背影,不知想着什么。
一旁,陈眉容一手举着伞,一手将夜扬散落出来的发整理进了兜帽。
五米远处的阁楼上,林清越惊疑不定的望着身边拳头握得作响的慕容宇。良久,慕容宇松开血迹斑斑的手,按住窗框,死死盯着陈眉容带着怜惜的温柔动作。没有对比,就没有分别,有了对比,才知道原来她竟可以对一个男子如此细致如此真诚如此在意,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他?为什么不可以是他?明明他对她是那么好,甚至可以不顾他人的眼光将仅次于正王妃地位侧妃给她,还决定一辈子宠爱她,甚至封她以后的儿子为太子!可她竟然……一个想法闪出脑海——是不是将夜扬杀了,就可以了?没错?只要将她掠到自己身边,时间和他的财富权势,绝对能让她忘记这个……贫贱的男人。
53定情信物阴谋孕
树枝随着暴风雨猛烈作响;陈眉容和夜扬还未到达门口,房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被丫鬟扶着的慕容宇随着门板开启,显露而出。陈眉容微微一愣,眉头慢慢蹙起,慕容宇竟然此候着;看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应该被对方从二楼的窗子看到了;夜扬掉落兜帽的时候脸就对着阁楼;眼里闪过一抹忧虑……
陈眉容没有内力护体,刚刚又雨中施展暗器;衣裳都被雨水打湿了一片;进门收伞的下一刻;手中雨伞就“变幻”到了夜扬的手中,夜扬的手掌她的肩膀虚拂了一下,陈眉容就感到一股炽热的气流吹过,原本黏皮肤上的衣衫慢慢干了。陈眉容脸颊因心理变化引起了无法自控制的的脸红,微微笑了下:“谢谢。”
夜扬收回了手,望着陈眉容的蓝色的眼睛,就像是说:这是应该做的,眉容无需问的。
慕容宇目光陈眉容蒸腾出水蒸气的衣服上停留了一下。直到水汽扩散进了周围空气中,才回神。真是的,他竟然错过了这个关心陈眉容的机会,手指空荡的拇指上转了转,率先开口道:“下觉得陈姑娘就快来了,所以就出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巧,刚走到门口,开开门,就见到了陈姑娘。”
“外面这么湿冷,们怎么让闻儿出来了?!”吴燕燕带着些许不悦的施压声音,陈眉容二背后响起,惹得慕容宇眼里闪出厌恶和恨意。
丫鬟怕怕的低头:“夫,是公子吩咐的,奴婢也……”
“那么闻儿吩咐死,也会利落的去死吗?”吴燕燕明明一身狼狈,可那一身高高上的气势还是挺慑的,陈眉容和夜扬侧身让路下,不紧不慢的走到慕容宇跟前,眼里尽是愧疚和心疼:“闻儿娘扶上楼。”
慕容宇挥开搀扶的丫鬟,眉间难以压抑的皱起:“先带母亲去烤火,换身干衣服,不讨让母亲着凉了。”,吴燕燕欲言又止之前,再次开口:“母亲就去吧。不讨让孩儿为难。”
这时,吴燕燕的贴身丫鬟们拿着雨伞也赶来了阁楼,闻此立刻劝道:“夫,小公子说的对。”“是啊,不要让庄主和大公子担心。”。吴燕燕这才迟疑的跟着丫鬟去阁楼一间房间换衣裳去了。
慕容宇微微一笑,杀意的目光对着夜扬一触即离,望着陈眉容,变作好一幅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楼下不如楼上暖和,还请陈姑娘到楼上,再为问病诊脉。”
夜扬皱了皱眉,目光落了慕容宇侧对自己的身影上,刚刚那个一扫而逝的敌意目光……蓝色的眼睛慢慢浮出冰寒和担忧,这个东方闻有问题,也不知会不会对陈眉容产生什么威胁,要不要钱下手为强,将危险的火苗扼杀摇篮里。
陈眉容对着慕容宇一点头,走到楼梯口,还未抬脚,就被身后丫鬟的呼声打断了:“陈大夫,夫请进去换身干衣服。”
陈眉容映着丫鬟的眼眸缩了一下,一个画面脑海里闪出,夜扬兜帽掉落的时候,吴燕燕就站那里整个僵持了一下。再加上现派遣丫鬟来找自己,陈眉容敛目收回了神色,看来吴燕燕有话要问自己,还很急。如此吴燕燕是意夜扬的近况,还是担忧夜扬的出现会对她产生什么坏处,若是后者……清冷的眼神犹如窗外的暴雨,虽不及冰表面的寒,但却是慢慢侵入身体的冷。
“如此便麻烦了。”陈眉容疏离的笑了下,如同吴燕燕要对她试探、套话,她也想要对吴燕燕做同样的事情,起步跟着丫鬟向那间房间走去。
夜扬担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看来不论吴燕燕有没有苦衷,无疑她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若是让陈眉容和吴燕燕单独相处,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眉容脚步停了下,对着夜扬安抚一笑:“去去就来,夜扬且房外等。”就隔着一层房门,有事情夜扬就会听到,这应该能让夜扬安心了。
丫鬟做出了个恭敬的“请”的姿势,等陈眉容跟着她进房间后,夜扬默默地走到了门口看守起来。室外雨疯狂的打房门、屋顶上,慕容宇审视的看了会夜扬,目光尖锐的使得夜扬转头看向他,慕容宇与那双冷漠的蓝色眼睛对上的时候,自然的微微一笑:“夜扬真是个护主的仆。□体不好,且上楼等和陈姑娘。”说着一甩袖子,自己走上了楼。
门板内,绣着荷花的屏风后,一盆新点燃的炭火渐渐将热气四散而开,换好一身红色衣裙的吴燕燕挥退了丫鬟,亲自将另一身粉色衣裳递给陈眉容:“这身衣裳素气,很配陈大夫呢。”
陈眉容想起此时慕容宇就阁楼中,虽然阁楼的建造结构是隔音的,窗外的雨声也能掩盖声音,但是她还是不放心,只要再一次就可以对慕容宇吹眠成功,若是出了其他的乱子岂不是……,所以不能直说,只能绕着弯子试探,“谢谢庄主夫。”接过吴燕燕手里的衣裳,走到屏风后唤起衣裳。
吴燕燕有些忐忑的看着屏风后的身影,良久才装作不意的问:“陈大夫……的那位随从叫什么名字?是哪里?”
“他是个可怜,不知父亲,好不容易寻到了母亲,又改嫁了。”陈眉容语气悲叹的说,一直痛恨这个害了夜扬的,眼眸充满了讽刺和怨恨。
吴燕燕双眸随着陈眉容的话语瞪大,复杂的张了张嘴巴,而后垂下了头:“确实是可怜呢。”
雨点快节凑的拍打着窗棂,显得她拉长的音调带着几分可怜。陈眉容不舒服的蹙起眉头,吴燕燕这态度是当真愧疚所以有苦衷吗?只是做了伤害夜扬的事情后,来后悔歉疚是不是太晚了……不过该说出的试探话语都说出来了,所以接下来吴燕燕再次旁敲侧击问着什么的时候,她只是以模棱两可的话语作为回应。
同时间楼上,因为阴天房中很是昏暗,只是却没有看到早就上楼的慕容宇,忽然床榻后面传来了林清越的声音:“爷?”
慕容宇的声音:“她竟然是为了问夜扬的事情。为什么呢……?”
林清越:“听着爷母亲的语气,很像是和爷说话的时候。”
没错就是那种小心翼翼,又歉疚无比的的感觉!慕容宇顿了顿,语气变得畅快了一些:“清越一语惊醒梦中,不过……”语气冰冷了下去:“她不是母亲,从来不是。”卧室内燃着的熏香透过缝隙钻入他所的隔间,烟雾遮挡住了他的五官,将的面目变得更加幽暗和模糊了。
室外的雨慢慢小了些,可天色因为接近下午,并没有明亮起来。慕容宇一脸倦意的斜躺床榻上,落改写解毒药方的陈眉容身上的目光有些跑神,余光似有似无的瞥向浑身黑漆漆如同空气让忽视的夜扬,以及坐到一旁对他一脸关怀的吴燕燕。
陈眉容将药方递给身后的丫鬟,对着慕容宇告辞:“已经根据东方公子现的身体情况,写了新的药方。只是东方公子身上的毒极为复杂,又已经侵蚀了五脏六腑。所以每次编改药方后,并不能保证对的身体有益还是有害,还请东方公子细细感受,好第一时间察觉异处。”
慕容宇一反近日挽留的姿态,只是表示明白的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麻烦陈姑娘了,来送陈姑娘回将军府。”闭上了眼睛。
慕容宇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对劲,陈眉容回想了近日下午的一切,没有发现什么,抬眼看着慕容宇显得疲惫的脸,难道真是累了?有对慕容宇和吴燕燕说了几句告辞的话语,和夜扬一起离开了。临走前目光慕容宇露被子外、包扎着的手掌上一凝,慕容宇应该遇到了什么让他极为惊怒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呢?
“闻儿。”吴燕燕坐到了慕容宇的跟前,抬手为他按压着头部,她这辈子纯粹愧疚和想念了二十年的只有眼前这个儿子。
陈眉容二的脚步声消失耳中消失了很久,慕容宇猛地睁开眼,惊得吴燕燕手上的动作一顿。慕容宇掷地有声的说:“和那个夜扬是什么关系?”
雨过天晴,郊区树林,树叶上还带着雨水,小路依然泥泞难行,陈眉容不想和夜扬住妙剑山庄,所以以照顾欧阳浩的借口继续留住将军府,当然对此欧阳一家很是感激。等轿子到了城里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刻。
陈眉容掀开车帘子,向外望去,灯笼光下,各色冒着热气和香气的小摊街道两旁摆着,因为此时辰国战争的影响只有零星的几家,可加上买其他物品的摊位,也还算热闹,至少还有行哥哥摊位前驻足着。就一对青年男女说笑着经过轿子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距离上一次自己和夜扬上街买东西已经是两月前的事情了,这里距离将军府也不怎么远,略带蠢蠢欲动的转目望着夜扬:“们下去走走可好?”
夜扬望着带着期待的眼眸,想也不想的点头应好。“们要下去转转,们回去吧。”陈眉容扬声吩咐轿夫,拉着夜扬轿子停下的后一刻走出轿子,雨后带着凉意和湿意的风迎面扑来,打了个寒战,夜扬准备脱下披风的时候,转身按住了他的手,仰头对着他不解的神色,微微低着得意的笑道:“其实,们可以穿一件的。”扯过夜扬的披风整个钻到了对方的兜风里侧,昏暗的光线遮掩了她脸上的羞耻的红晕,“们走吧,去吃前面街边的小馄炖。”
夜扬呆呆的望着怀里的,时间像是凝固了一样,陈眉容此时脸上的晕开的红色,嘴角慢慢勾起的笑容都变作了慢镜头,直到陈眉容抬脚开始走的时候,他才伴随着陈眉容嘴边溢出的愉快笑容,嘴角抿出了一个幸福的弧度,抬手环住了陈眉容的肩膀,用内力温暖着他的眉容。
远处妙剑山庄的轿子向着两相反的方向,慢慢远去……
月和星被乌云掩盖的夜里,唯有沿街灯笼照明的夜市,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馄炖摊上,陈眉容将皮薄馅大的馄炖一个个用勺子放到了吃得痛快的夜扬碗里,她看得出夜扬很喜欢。夜扬像只温顺的大犬询问的望过来的时候,淡定的解释:“吃不下这么多。”
夜扬露出洋溢着无奈而感动的笑意,却没有反对,只是默默地低头,将碗里眉容送过来的馄炖一个个像是品尝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一点点慢慢的吃掉,惹得看着的陈眉容笑了起来,馄炖碗里飘散而上的白气,给二间的氛围添加了几分暖昧。
馄炖摊位的不远处响起一阵独特的铃铛声,夜扬保持着拿着勺子的手往嘴巴递的动作,视线探寻的望向铃铛响动的方向,陈眉容察觉到了他的举动,转身看去——那个小摊上尽是异域风情的饰品,而摊主手里正拿着一个属于岚国女子喜欢的戴手腕上银质手镯,一边摇摆一般对一名姑娘说:“姑娘若是喜欢,就而一两银子拿去吧!”上面缀着一圈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作响。
“这是岚国的东西……还是不要了。”姑娘摇摇头走了。
陈眉容盯着那个泛着柔光的镯子,沉思了起来。只听夜扬带着无限羞涩和微微尴尬,只是目光却带着浓浓爱意和忐忑、期待的望着陈眉容:“生活雪山,那里的男子都喜欢送女子这个,表达……爱意。”
“这样么……”陈眉容低头想了下,垂眼。睫毛遮挡住眼里闪烁不定的,同样羞涩的情感,夜扬持续期待的等待中,说:“那,夜扬便买一个给吧。”眼前一闪,夜扬离去,又出现,只是手里多了个银镯子……
馄炖摊位的灯笼还及不上灶台中的火光亮,伴着邻桌客的吃饭说话声,夜扬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陈眉容,手僵持着想要执起陈眉容手的动作:“眉容,……”。
陈眉容微微挑眉,伸出手,微凉银镯子就夜扬的笨拙动作下,戴到了她的手腕上。抬手晃了晃手臂,清脆的声音响起,抬眼与夜扬四目相对:“很喜欢。”
夜扬露出了一个有些憨傻的笑容。不远处,买镯子的摊子愣愣的看着手中变作一两银子的镯子,打了个寒战。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有两三章此卷完结,开启最后一卷。最后一卷不多,就二十来章。
54夜母相约吐苦衷
推开窗子;清凉的风送来了阵阵泥土的腥味,陈眉容任风吹起额前的发丝;抬手关窗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铃声引得她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将视线放在手腕上的银镯子上,而后刻意的动了动。端着一盆温水,推门而入的夜扬恰好看到了这一幕,整个人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耳朵慢慢的红了起来;眼神温柔堪比水盆里温热的水:“眉容,洗脸了。”
陈眉容闻言下意识收回了手;而后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这个动作有些唐突,;眼眸晃动了一下,垂眸快步走到水盆钱洗脸,洗罢,一只干手巾递到了跟前。陈眉容因洗脸后清明起来的眼眸,在映上手巾的时候,再次被动人的情愫染上,顺着递手巾的手上移视线,与夜扬始终如一的暗含深情的蓝色眼眸,在半空中绵长的交缠了了片刻。
陈眉容轻轻的用手巾擦脸:“谢谢。”
“不用谢我的。”夜扬抬手擦去了陈眉容漏擦的地方。
“陈大夫,妙剑山庄东方管家来请,说是庄主夫人请二位到庄中一叙。”将军府家丁站在门口恭敬的开口打断二人之间的深情对望。
陈眉容眼眸微微一震,移开视线。平息了一下情绪,将家丁的话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像是往日一般任夜扬深情如旧的继续看着自己,转眼看着门口的家丁,将刚刚划过的疑问确认般的又问了一遍:“你是说,庄主夫人有请我和耶律?”,在家丁点头说是后,让家丁退出去了,顺便告诉妙剑山庄的人,他们要吃完早饭再答复他,且帮他们招待东方管家。
院中的芍药花已经过了季度,凋落而下。待家丁离去后,抬眼望着夜扬,语气诡异:“看来吴燕燕是想要见你,只是不知道她想要做些什么?会不会……”又是盘算着谋害你的事情,这句没有说出来,但夜扬却明白了。
夜扬脸色冷了冷,低头看着陈眉容:“眉容觉得我应该去吗?”
陈眉容眉头蹙起,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既然我和你是……,你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情。只是……”微垂睫毛,“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做主的,你是我的恋人,不是我的应声虫。”
“眉容?”夜扬的声音换回来陈眉容的注意。她抬眼望着夜扬,不等她说话,夜扬抬手将陈眉容的碎发掖到耳后,眼睛里带着些探寻:“眉容每次垂眼的时候,都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么?你知道,我最重要的东西是你,你的想法才是我最看重的。”皱起眉头:“不论是什么。”
陈眉容闻言眼波随之一震,再抬眼时,不再掩饰眼里的感激和戾气:“其实,正如夜扬会想要灭尽一切对我有伤害的东西一样,我也同样痛恨着那些伤过还过你的人,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忽然收住了口,仰着下巴望着夜扬的眼睛,伸手抚上夜扬带着浅浅疤痕的脸,目光渐渐柔和了下去:“可是人活在世上,有着自己的亲人、朋友、爱人。也许在你拥有他们的时候,你不会在乎和在意,但当失去的时候……人往往会忘记他们可恨的地方,记起他们的好,从而对年轻时候的决定,悔不当初。”
“眉容,我……”夜扬眉心拢起,眉容就对他这么没信心吗?虽然他心里确实有一丝丝对吴燕燕的心软,毕竟那是他自小思念,温和相待三年的母亲。但是这一些和陈眉容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目光坚定,想要反驳,可嘴唇上多了陈眉容手指的触感,只能收回了声音,可目光仍保持着不赞同和想要表达陈眉容才是也是唯一是最重要的,抿直了嘴唇。
“听我说完。正因为我爱你,才会如此左右思量、徘徊不定。但是,我不是想要你放弃这段仇恨,甚至原谅那些人。我只是想要你解开心结。然后根据情况,或是报仇雪恨斩草除根,或是断绝关系再无瓜葛。即便吴燕燕的苦衷能打动人,可谁也不能保证,她碰不到下一个苦衷,所以还是早日断了好。”陈眉容透着绵长情意的眼眸,看着自己压在夜扬嘴唇上的因施针而长出糨子的手指,若那个女人不是夜扬的母亲该有多好,那样就可以……雷厉风行的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好一个爽快了得。
其实理智上他懂得陈眉容说的一切,那些思量确实都有道理,为了放下心里那一份对“母亲”的,或是牵挂或是恨意。为了以后和陈眉容轻松自在的生活,他决定按照陈眉容的方式去做,毕竟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至于迎头而上,才能迎刃而解,彻底消除隐患。脑海里回忆起吴燕燕对师傅和自己做过的事情,他这次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死心,不论是想要继续用脆弱的随时反咬自己一口的母爱,还是不知又想到什么准备利用自己的险恶用心。
陈眉容每说一句话,夜扬脸上的神色便轻松一分,欣喜一分,释然一份,抬手抓住了陈眉容说完话来不及收回的手,轻轻一吻:“陈眉容谢谢你。”
陈眉容猛地抽回手,面颊染上羞意:“我们不分彼此,夜扬不必谢的。”
被暴雨拍打了几日的地面,经过再次见晴的日头一上午的烤晒后,表皮干了起来,只剩余一些坑坑洼洼积着水。不同于进了妙剑山庄直接奔往阁楼,已经熟记于心的路线,东方管家在前面带着路,向着内院深处走去。
小道两旁经过雨水洗刷的矮小灌木,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翠绿清新。陈眉容和夜扬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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