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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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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道:“还不就是那个毒害了门主夫人,又放了火的毒妇柳佩苑么。”作势领路:“门主还在等,能否请陈大夫……”
“我现在就过去。”
陈眉容一路走向白厉所在的房间,见到阔刀门上下一个个紧张戒备的神色,目光闪了闪,陷入了某种沉思。直到进了白厉的房间才回过神来,白厉房间内放了一盆半融化的冰,因而比起别处凉快了很多,使得陈眉容精神一震,望着额头颜色加深的白厉,问道:“白门主,你所中之毒的解药还没有研制出来,让白门主失望了,是在抱歉了。”
白厉眼睛失望的一暗,但并不明显。陈眉容扬眉,看来白厉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且来找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此事。果然白厉再次开口:“其实白某找陈神医并不是为了此事,而是……明日白某准备举行屠毒大会,希望陈神医昨个鉴证。”
陈眉容压抑住心里的气愤,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疑问。
白厉对陈眉容的疑问语气,自有他的一番想法:“昨夜白某遭受袭击之后,就立即派人追找那毒妇,也是白某幸运,顺利捉住了那毒妇和她的同伙。碍于她的仇人众多,我也不好私自处理她,所以便开了这个会。哎!她做了诸多错事,都因为爱白某人所起,白某甚是不忍心,且白某身上的毒只怕还需要她才能治得了。所以想要陈神医明日出手阻止此事。”
陈眉容对白厉的迂回之法很是不理解:“白门主身为此会的举办人,自己阻止岂不是更为恰当。我……”
“白某和毒妇只见纠葛身为复杂,为杀死夫人的人求情,只怕会让人觉得白某有私心,和毒妇之间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知道陈神医夜出身药谷,所以不论是出自同门情谊,还是出自于想要从毒妇口中得到毒经研制的借口,都是合情合理的。”白厉语气急而稳的吐出一长串话语。
陈眉容意味深长的看眼白厉:“那么,等我救下毒娘子,白门主想要将她如何处置呢?”
白厉语结了一瞬:“这个……这个,当年药谷便将其软禁,不如将将她软禁在阔刀门吧,当然白某随时欢迎陈神医来研究毒经。”
晓之以情,动之以“利”,白厉果然目的不单纯,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如意的。陈眉容垂眼看着膝盖上交叠的手指,“如此,我便答应了。明日的屠毒大会,一定会让白门主惊喜的。”嘴角慢慢绽放出一抹淡淡的讥讽笑意,只要到时候你不要后悔就好。
日夜交替,西方的太阳还没有彻底落下,淡淡的月牙浮出东方的天际。陈眉容面前摆着满桌在点着的蜡烛显得色泽亮丽的佳肴,可她的的视线却停留在了院落门口的方向,脑海里交叠浮现的是,夜扬何时回来?柳师叔又身在阔刀门何处,过着何种生活?若是夜扬还不回来,就要吩咐厨房重新做一桌热乎的饭菜了,夏日炎炎,但吃凉食对胃肠还是不好的。
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陈眉容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去,起身迎去。夜扬抬手摸了摸陈眉容的发鬓,目光转过没有动过一筷子的饭菜,转出歉意:“眉容应该先吃饭。”
陈眉容笑了起来,拉着夜扬来到水盆边:“两个人才能吃出饭菜的味道。”
烛光下夜扬蓝色的眼眸剔透了起来,里面充满了幸福,边洗手边道:“我没有找到柳师叔,但怕眉容着急,便回了来。”目光担忧的看向陈眉容,生怕一只害怕主人惩罚的猎犬。
“夜扬做的是对的。”陈眉容对夜扬担忧自己着急而回来的事情很是认同,更重要的是让夜扬为了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奔波,她不仅是担忧还心疼,夜扬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想着,将白日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夜扬,最后终结道:“所以,柳师叔已经被白厉捉到了阔刀门。而我也答应参加了。不过我要做的……”扬起双眉,对着夜扬勾了勾手指,夜扬宠溺低头,陈眉容嘴唇一开一合,将明日打算一一说了出来。
夜扬宠溺点头,待陈眉容说完递上手巾,他才快速的洗完手接过陈眉容递过来的手巾,擦干手后,反手拉着陈眉容来到饭桌。陈眉容眼眸映着两点烛光,将筷子递给夜扬。夜扬抬手接住筷子,眼睛却直愣愣的望着陈眉容漂亮的眼睛,脸颊红了起来。
陈眉容似是没有察觉夜扬的一样,嘴角却禁不住露出了笑容。
桌子上的烛光慢慢晕开,化作了第二日晌午灿烂的日头。众多武林人士聚集在阔刀门灵堂,陈眉容和夜扬并肩站人群之中,聆听白厉大会前的宣言。陈眉容抬眼瞥了眼白厉,没想到白厉竟然会同意她的意见,将屠毒会的地点改在这个地方。
这时,白厉已经深明大义的说了很多话,并将柳佩苑害过的人一一列出,五年前的众人,以及昨日前日他家再次发生的惨案,最后道:“将毒妇带上来,以慰亡妻,以及各位英雄亲人的在天之灵。”
此言一出,下面众人神情皆变化了起来,有的是咬牙切实,有的尽是看好戏的神色,有的一脸不知为何的惋惜。
陈眉容神情一凛,转目看向柳师叔被带上来的方向。两名身穿阔刀门弟子服装的男子提着一名披散头发看不清面容的青衣女子走了过来.陈眉容和柳佩苑相处时间不多,因此仅凭此女子一身狼狈的模样,判断不出来到底是不是柳佩苑。
两名弟子将柳佩苑惯在了地上,柳佩苑失去了人的支撑。任由柳佩苑软软的倒在地上,头发两分而开露出了面容,陈眉容瞳孔一缩,确实是柳师叔!陈眉容将下意识迈出的步收了回去,现今时机不对。
柳佩苑虽然全身无力,但一双眼眸分毫不露出怯意,傲然的环视了一圈怒目圆睁似是和她有些血海深仇的人,哼笑一声:“我柳佩苑五年前确实下过毒,但不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我下毒的对象只有你这个负心汉!”仰头目光锁定白厉。
“你这个毒妇!现今还要狡辩么?当真是宁顽不灵。不是你下毒,五年前的人们又是怎么死的?!”白厉一副痛心疾首:“佩苑你怎么变作了今日这副模样。”
众人看着白厉不忍的神色,炸开了锅:“白门主不会是在姑娘和这毒妇的私情吧?”“白门主你可不要做糊涂事!”“快些将这毒妇杀了!”“虽说毒妇心肠歹毒,但身怀的毒经可是珍贵难寻,不如……”“我不管什么毒经!我就要她为我爹偿命!”
柳佩苑眼神鄙夷,语气嘲讽:“白厉!你要杀便杀,何必做出一副令人作呕的神情模样!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五年的折磨将你逼疯了吧?连……”
在众人的喊杀声中,白厉厉声道:“毒妇住口!”,其他人只以为白厉被柳佩苑激怒了,只有柳佩苑和陈眉容露出了然神色。
白厉利落的抽出佩刀指向柳佩苑:“”刀面反射出烈日的光芒,不着边际的对陈眉容做了个眼神,示意陈眉容出来阻止。
陈眉容目光露出讥讽的神色,目光转到柳佩苑露出了真切的关心,在白厉期待的目光下,在夜扬拨开人群的时候,陈眉容慢慢走到柳佩苑和白厉之间:“且慢,大家请听我一言。”
地上柳佩苑这时才看到陈眉容,嘴巴张了张,最终抿了起来,幽深的目光望着陈眉容:“我的是不用你管!”
柳佩苑态度恶劣,但陈眉容并不在意,陈眉容知道她是害怕连累了自己,淡淡的瞥了眼“万事尽在掌握中”的白厉,在众人嗡嗡响起的质问声中,继续道:“因为她不是杀人凶手。”
白厉神色一变,没等他反应,夜扬已经来到白厉身边,白厉也想要反抗,奈何二人武功差得太多,夜扬只轻轻伸手在白厉肩头穴位一点,便止住了白厉。众江湖人士被这一幕惊骇的不知如何作为。白厉诧异的看着陈眉容,目光一转,已经想通了什么,大声喝道:“陈神医?你当真要为了这个败坏药谷名声的人,与整个武林为敌?”
江湖人士都是好忽悠的,众人立刻拔出武器将陈眉容四人团团围住。陈眉容没有露出丝毫惧意,扫视了一圈众人:“各位应该听说白夫人是被柳师叔下毒害死的吧?其实不然。”转身指向身后灵堂内的棺材,提高了声音不急不缓,让大家都听清的语速抛出了一个平地惊雷的事实:“白夫人可以告诉大家她是
66真相大白欲成婚
众人听到了陈眉容的话;下意识的看向棺材内的白夫人,有的人在触及白夫人的明显中毒而亡的面容时,愣了一瞬;难道这夫人的死当真有蹊跷?想着疑惑的目光又看向了白厉。而另外的人却是质疑的看着陈眉容:“你和这毒妇都是药谷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白夫人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陈眉容嗤笑一声:“现在大家倒是想起来我是药谷的人了;昨日乃至今日大伙要我主持这毒毒大会;又是抱着什么心思呢?难道那时你们不觉得我会公正的处理此事?更何况,你们就不想找到真正的凶手祭慰亲人的亡灵么?难道你们就甘心被小人利用?令亡灵蒙冤,令自己做个‘无知’的傻子?”
呃……这倒是真的;因为陈眉容医术超群,和很多权贵有了交情,另外陈眉容的义诊以及北头关一战;现今名声在外,确实很让人信服。众人中心态较为公正的人道:“我觉得大家不妨看看陈神医想要我们知道什么,再根据情况,判断的好。否则岂不是傻傻的被人利用,还不自知?”,众人闻言转念一想,得罪了陈眉容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比起给四人报仇,明显救人命的大夫更实惠一些,毕竟死者已矣,惑人更为重要些。
陈眉容看大伙都安静下来了,起步来到白夫人身边,抬手想要解开白妇人的衣服,但手在衣服上空的结处停留了下:“公开验尸实为对死者不敬,我便先将我的发现说与大家,若是不信,可找让你们信任的仵作来检验。大家都知道白夫人已经怀孕两个月,于前日被‘毒妇’毒杀而死。但是经过我的探看,发现白夫人是因为被练习毒功而做火入魔的人通过夫妻行房,将毒素灌输到了白夫人的体内。”
停顿了下“当然我想白门住兴许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大可惜的是,腹中婴孩在成型过程中已经中毒,成为了死胎,白夫人的下|体和腹中婴儿都可证实。另外,大家都知道白门主是昨日才中毒,但是只要细细探查他的筋脉,就知道他体内的毒是慢慢积累而成。白门主体内一部分毒顺着筋脉有序的流转,一部分则不受控制的流入五脏六腑,若说是被人暗地下毒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若说是练习毒功,走火入魔,便一切都可以说的通了。”
陈眉容言之凿凿,令众人心里的天平倾向了她,但还有人质疑:“按照你所说五年前的事情也是白门主做下的,但是这么些年来白门主不可能看大夫吧?怎么就没人发现?”
这刚说完,不用陈眉容反驳有人就嘲笑道:“知道也不敢说吧!”
陈眉容扫视众人:“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大家都知道走火入魔并不代表都是一下子无法控制内体毒素,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越来越厉害,最终导致毒不受控制的流入五脏六腑,才能让人诊脉探查出来。现在只要你们找个大夫,便能证明我说话的真伪。”
“但是……谁知道这事情是不是陈眉容做了手脚?而她一个辰国药谷的人千里迢迢跑到袁国,是不是就是为了救毒妇,然后才……”话没说完,但大伙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陈眉容嘲讽的勾起嘴角,望着那说话的人,直将对方看低了头,才说:“你也说了袁国与辰国千里迢迢。所以我一年前就料到了你们白门主会弑杀妻儿,抓住柳师叔吗?岂不是可笑?”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这……只能证明白夫人,和昨夜的火是白门主自己做下的并不能证明五年前的事情也是白门主所为。”
这确实是个难题,陈眉容眼中情绪乱了一瞬,垂眼看着地面,还没有理出条理。
地上柳佩苑开了口:“证据?五年前的事情哪里来的证据?我倒是有意见真是发生过的,与白门主确实练了毒功的事情想要告诉大家,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听,听了后又相不相信。”
原来九年前,柳佩苑在游历期间,遇到了现在的阔刀门门主,以前阔刀门不受重视的二公子。原本二人萍水相逢并没有过深的相交,但是他们一同遇到了一伙因盗墓中毒的盗墓人,那会柳佩苑正是年轻气盛时,看着几人身上症状极为古怪,便忍不住出手研究,并顺利救活了几人。几人为了报答柳佩苑,将墓中财宝和一本残破的书册送给柳佩苑。
当时白厉就在一旁,看到那书皮古朴破烂的封面,以及里面一逝即过的武功招式的小人图画,心里顿时觉得那是一本绝世武功的秘籍,心里波澜起伏,想着若是直接有了绝世武功,是不是就会成为被阔刀门另眼相看的人,而非一个人人看不起的二少爷。
白厉年轻时候面容俊美,又有着郁郁不得志的忧郁气质,说是爱恋柳佩苑,于是不求回报的跟在她的身后,默默地处理道山贼,在她救治病人遇到苦难的时候帮忙,就这样持续了一年后,在他刻意的温柔讨好下,柳佩苑渐渐动了心。
只是在二人走到一起后,白厉却屡屡提起那本武功秘籍,柳佩苑心生疑窦,但抵不住爱人的恳求,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将毒功交给白厉,但是她却没有直接将书给白厉,而是以此功需要人摄入外界毒素,莽撞练习有危险为理由,自己先过目,而后交给白厉。白厉虽心有不满,但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便答应了。
如此,又是三年过去,白厉凭借高超的“武功”夺得了阔刀门门主之位,这时候高超的武功令他生出了自满,而按照柳佩苑交给的东西武功也在没有提升,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练成了毒攻。恰逢此时,有另一门派想要与阔刀门联姻。白厉考虑到一来可以扩大阔刀门,二来可以趁机摆脱那个以毒功“要挟”他留在身边的毒妇,于是答应了婚事。
柳佩苑得此消息的时候,还在陈家村附近寻找可以让白厉武功进一步提升的毒物——三眼蛇,三眼草——当时她愤怒的同时,瞬间想明白了三年来白厉总是推脱婚礼的真相,心里即使愤恨又是悲伤,决定与他同归于尽,所以将这些年对毒物的专研书册留给了在小山村遇到的小女孩(陈眉容)。
当柳佩苑赶到阔刀门的时候,已经是婚礼的前一天了,看着满目通红的喜庆布置,愤怒的她直接找到了白厉摊牌,白厉生怕她搅乱了婚礼,失去联姻门派的结盟事宜,一不做二不休,对柳佩苑痛下杀手。而柳佩苑也不是吃素的,更是对白厉的毒功了如指掌,虽然没有练习但是却直接散出克制白厉的毒粉,用银针扎中了白厉的脉门,准备废去白厉的毒功。白厉当时也顾不得面子了,招来手下,制止了柳佩苑的进一步动作,柳佩苑看着围攻过来的人,气愤的情绪淡了下去,冷静下来逃出了阔刀门。而白厉虽然没有被废去毒功,却也是走火入魔了,当夜就被体内毒素反噬。
白厉压下此事,第二日婚礼照常举行,只是新婚当夜,白厉再次走火入魔,失去理智的他凭着直觉将毒素导入新娘体内,新娘瞬间中毒死去,而白厉也恢复了神智。在惊怕过去后,白厉想到了,现在能救他的只有拥有毒功的柳佩苑,几番思量,想出了一个摆脱杀死盟友爱女,以及抓到柳佩苑的毒计,直接给参加喜宴的人下了毒,将其赖到了柳佩苑的头上,如此多了很多助力的同时摆脱了杀人嫌疑。
听完柳佩苑的陈述,陈眉容瞬间想到了另一个证明白厉所做事情的证据:“如此说来,白厉能够顺利活了这么多年,应该都是依靠将毒倒入女子体内。那么一定能查到那些中毒而死的女子,并找出她们的尸身。”
得知所有事情真相的众武林人士,一个个仇恨而愤怒的瞪着白厉,其中那个痛失爱女的帮派头子更是拔出佩剑想要直接了解了白厉,却被夜扬单手拦下,老人怒红了眼眶:“你这是要维护这个畜生吗?”
陈眉容上前解释:“正所谓抓贼抓脏,你们不调查一番再惩治白厉吗?”
老人身后走出了一个青年人,扶住老人:“爷爷,姑姑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这事还涉及到其他人。”看了看周围同样愤恨的人群。
陈眉容冲他点了下头:“如此,这事便交给你们了。至于柳师叔,我要将她带走了。”解开柳佩苑身上的绳子,将人扶了起来,想了下,“我希望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去遐想那残破的必定会令人走火入魔的毒功。”
柳佩苑闻言立刻知道方才的叙述,可能招来横祸,看了看众人:“我柳佩苑不是人人捏的软柿子,若是想要毒功,只怕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陈师侄,你师父还在地牢。去救救他。”
陈眉容点头,立刻招来夜扬赶往地牢,救出了一身狼狈的张寂寥。那帮子武林人士办事效率还是很不错的,当夜就查到了阔刀门管事曾从人口贩子手中或是妓院卖过大量女子,而这些女子无一不是下落不明,最终在管事的带领下,在城郊区密林,找到了几十具中毒的女子尸体,白厉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阔刀门消失在了江湖上。
夏天已经步入了尾端,吹入窗内的风依旧闷热。柳佩苑担忧的看着床榻上昏迷的张寂寥:“师兄他当真没事了吗?”
陈眉容点头:“柳师叔不必担忧,师傅很快就能醒了。”
正说着,柳佩苑发出一声轻哼,睁开了眼睛,柳佩苑立刻焦急的凑了上去:“师兄你可好?”
张寂寥慢慢清醒了起来,抓住柳佩苑的手:“佩苑师妹呢?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
柳佩苑红了脸,示意张寂寥看向周围:“是陈师侄救了我们,我们已经没事了。”
同时间,城主府中,城主一脸哀色的看着扑在床榻上痛哭的年轻夫人:“夫人啊!不是我不忙你表哥,只是你表哥确实做了恶事,还被人抓包了,我又能怎么办呢?”
“呜呜……”城主夫人扭头,不理他,继续闹。
张寂寥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而陈眉容和夜扬也没有闲着,一边求情城主帮忙命令手下个村县看住是否有奇怪的传染病症,一经发现一定要上报,另一边亲力亲为的去各村查询水源,牲畜,重点放在了前世引起瘟疫的牛身上,时间从这些琐事上流走。
又是充足的一日过后,柳师叔、张寂寥神情古怪的看着对面气氛温馨吃饭的陈眉容和夜扬,最终陈眉容忍不住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眼看着两位长辈:“师傅,柳师叔可有事?”
张寂寥温和的笑了笑:“容儿应该叫佩苑师妹为师娘的。”
陈眉容恍然,原来师父和师叔已经成婚了,眼眸多了几分笑意:“恭喜师傅,柳……师娘。”
张寂寥笑了笑,有些犹豫的看着陈眉容。柳佩苑见他如此墨迹,忍不住开口:“容儿,我看你发鬓还是少女模样,你和这位夜少侠还没有成婚吗?”
此话说得陈眉容和夜扬皆面上浮起了红色,夜扬先是被陈眉容脸上艳色惊艳了片刻,而后猛然意识到,张寂寥和柳佩苑不就是他和眉容的长辈吗?一直以来觉得和眉容的婚礼少了长辈的祝福是一种遗憾,现如今不正是给予眉容一个完美婚礼的时机吗?起身,恭敬抱拳:“请二位前辈,为我和陈眉容主持婚礼。”
柳佩苑夫妇被夜扬的行为弄得一愣,随即相视笑了起来,张寂寥更是点头道:“如此甚好,莫不能让陈眉容无名无份的跟了你。”
陈眉容面上尴尬的红了起来:“师傅,我与夜扬一直发乎于情止乎于理,并没有做无媒苟合的吴道德行为。”
张寂寥连忙解释:“为师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不过我与佩苑师妹商量过了后日便是适合婚嫁的好日子,这日不如撞日,你们看如何?”
“这……”陈眉容想到瘟疫的事情,不由得有些迟疑,可对上夜扬充满期待的蓝色眼眸,狠狠心,点了头“好,就听师傅和师娘的。”她怎么舍得夜扬失望呢?
“眉容……”夜扬捧住了陈眉容的手,蓝色的眼眸清晰的映着陈眉容,幸福的感觉在心口蔓延开来,真好。
67新婚温情治瘟疫
陈眉容要和夜扬成婚避免不了的药材采购婚嫁用品;这消息已经走漏,很多受过陈眉容义诊恩德,或是佩服二人的商铺开始登上门来;原本陈眉容想要推辞的;可柳佩苑说;他们只是想要还人情或是满足对他们的恭喜钦佩之情;你若是推辞了,岂不是让人觉得失望或是担负恩情的人心里不舒服?而且人这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自然是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才好。于是出自最出色绣娘之手新婚服装;本城最好的媒婆,迎婚队伍纷纷找上了们。
三日后,城里街道都挂上了彩带;鞭炮声响便了全城街道。陈眉容坐在房中任由媒婆念着那熟稔的话语,梳理着头发。最后几十已到,在媒人的搀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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