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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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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在立刻上前:“陛下,属下愿意带领一支士兵,与夜大侠同去。”
袁清潭点头:“朕准了。”话落,夜扬和刘平在带着士兵,以夜扬为剑尖的列队方式冲了过去,此剑虽利但劈开水墙的速度却是缓慢,可这缓慢也是破了。袁国众人看得面上露出喜色。
赤国阵营,慕容宇骑在马上,听着传令兵一次次的说明战局,当听到夜扬带兵有了破阵趋势的时候,愣了一愣,旁边司徒铭立刻上前:“请王爷指派人马,将阵法空缺处填充上。”
“慕容宇!你看这是谁?”一身铠甲的东方明掐着陈眉容的脖子从人群后方慢慢走出,远在战场中杀敌的夜扬像是感知到了一般,立刻转身,就看到了东方明手掌下神色淡定的陈眉容。
慕容宇准备命令阵法变动加增人员的话语凝结在了喉咙中,隔着砍杀的两方军马,百米战场看着对面的陈眉容。若要进攻,好不容易见到的陈眉容就要死去,若是答应,这决定攻入袁国的关键一战就要前功尽弃,我……到底应该如何?后槽牙咬得死紧,手死死的抓住了马缰。
“慕容宇你还犹豫什么?不怕我杀了她吗?”东方明手上加大力道,被扼住脖颈的陈眉容脸上涌上青红颜色。
慕容宇脱口而出:“且慢!”话出口的瞬间又付出了无限的悔意,他这是在做什么?竟然为了一个嫁作人妇,屡次自己做对的女人而昨个昏庸的王者?!这不值得吧?但是……为什么话出口,又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战场深处的夜扬以极为残忍的手段,瞬间将周遭十米内敌军瞬间秒杀,只是还未等他回身跑来,东方明扬声喝道:“夜扬你可要试试,你是的速度快?还是我的手快?若是要我放过陈大夫,就将赤国人杀尽!”
夜扬闻言周身冷然的杀气四散而开,蓝色的眼眸深邃的望了眼陈眉容,像是在说你一定要没事。陈眉容也望着夜扬,清冷的目光带着微微的湿意,目光坚定“我会没事,所以你也一定要没事。”
夜扬像是懂得了什么,闭了下眼睛,毅然转身再次走入了敌军中,一手一堆,砍瓜剁菜一般杀了进去。只稍片刻,赤国士兵列成的阵法中就少了一个缺口,首尾相连的圆通阵法,眼看就要破了赤国主攻的阵法。
东方明竟然想用自己让慕容宇退兵?当真是可笑?陈眉容眼眸里讥讽一片,表面上任由东方明带着她慢慢逼近两军交锋的中央,有着要消失的牡丹“胎记”的手抓着东方明的手腕,像是害怕东方明手上徒然加大的力气掐死一般,“惊慌”间牡丹一闪即逝的浓郁又彻底消失,指甲划伤了东方明的皮肤,垂下眼帘看着东方明的手,睫毛内流转过的似是在等待什么的眸光。
正想着,慕容宇迷茫的眼对上了陈眉容充满冷嘲的眸子,整个人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倒下,猛然清醒,陈眉容这是笃定自己不会救她?笃定他是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冷血君王吗?望着战局紧张的战场,张了张嘴,最终深深吸了口气,“本王答应……”呵?难道我对这仅仅相处过几月的男子,用情如此之深么?我彻底完了。
朱将军眼看慕容宇就要因为一个女人,竟然真的弃战场之胜败于不顾,要在战局显出优胜的时刻,命令大家退守?!这当真是荒唐至极!这可如何是好呢?想着手死死抓着巨大弓箭,忽然灵光一闪,凭他的准头和力度,抬头狠狠的看向被东方明扼住的陈眉容,举起弓箭,瞄准陈眉容的心窝,松手间,弓绳发出巨大响声,传出破空之响——嗖!
“住手!”慕容宇瞳孔紧缩,但,任凭他喊得多快,也及不上朱将军松手射出的箭快,箭脱离弓身,疾飞而出直冲陈眉容。慕容宇周边军士看着那剑,齐齐松了口气,紧接着露出蓄积待发,只等慕容宇下令,大军回击的命令。只是慕容宇双眼只看着那根箭,脑海空白了一秒,想都没想的,翻身下马,跑了过去……
“王爷?!你们快走拦住王爷!”林清越一心在慕容宇身上,慕容宇刚一动作就立刻发现,其他人闻声后反应已经满了一拍,慕容宇已经冲过了两军对垒的空气,运起轻功横身挡住了箭羽。朱将军力气极大,飞出箭羽哪里是他肉身之躯能抵挡的了的?扑哧一声,箭穿过了慕容宇的胸膛,带出一串血珠,箭羽速度稍减了些,仍按照原路飞向陈眉容。
朱将军与陈眉容之间距离有百米,东方明武艺高强,本欲要转身逃脱,将陈眉容抛在原地,仍其生死。只是他愕然间发现,他竟然动不了了。
陈眉容眼中映着的箭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远处慕容宇以不亚于箭羽的速度狂奔而来。夜扬再起一掌,挥开眼前缠斗之人,提起全身气力,飞向陈眉容。
“不要!”纵然夜扬爆发到了极点,也是回身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那可恶的箭靠近陈眉容,欲喊无声,欲哭无泪,某种煞气在体内快速运转开来,双目变作了令人惊怕的血红色。
远处夜扬的喊声撕心裂肺,令陈眉容心神巨震,正待她想要不顾一切的以自伤脖颈的办法,回到夜扬身边的时候,感到后面东方明僵硬的身体,知道药效已经发作,眉间褶皱瞬间展平,抬手推开东方的手,待松快了些,箭羽已经到了眼前,目光思考的闪了下,顺势向下一滑,扑哧一声,箭入肉体的声音,陈眉容微微仰头,胸前插着箭的东方明吐出一口口鲜血,慢慢倒下,瞪圆的双目直直的看着淡蓝天空的白云,慢慢黯淡了下去。
几十米开外,胸口拍了一个大洞的慕容宇顺着箭带过来的力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一般人受到如此重的伤自然是一动都无法动弹,但慕容宇倒地后,竟然翻身而起,但却无法正常站立,再次软软的跪在了地上,眼睛却直直的穿过千军万马的看向陈眉容:“陈姑娘……”胸口的血像是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陈眉容蹲下躲过箭,高度正好与慕容宇望过来的视线对上,四目相对间,陈眉容眉头慢慢蹙起,慕容宇的口型似是在叫她?针扎一般的碰触到了心口,没等那种异样的感情之心中扩散开来,一身血腥的夜扬呼啸而至,抢步跪在了地上,力道之大使得地面陷入两个深坑,腿地相碰的声音使得人听得都疼。
夜扬狠狠的搂着陈眉容,就像是要将陈眉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一般,同时间一掌送出,原本中毒无法动弹分毫的东方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化作实质的真气迎面扑来,而后像是纸片一样飞扬而起,又重重的落在地上,全身骨节分错而开,化作了分散块状物体,融在了血腥的战场中。
被熟悉的温暖怀抱包围,陈眉容的心一下子柔软了起来,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夜扬臂膀那令人疼痛的力道,只是抬手慢慢的抚摸着夜扬的脊背:“夜扬,我在这里,我没事……”但夜扬还是紧紧的搂着她,没有一点想要放开的趋势,最终陈眉容只能无奈的说:“你抱疼我了。”
夜扬立刻松了力道,低头,涌上煞气的红色眼眸死死的盯着陈眉容的粘着红色血滴的面容,生怕一眨眼,她便不见了一般。
几十米开外,一群手下冲到了慕容宇跟前,挥起兵器护住慕容宇:“王爷你没事吧?”“王爷快随属下走!”“王爷……”
慕容宇想要挥开这帮子阻碍他走向陈眉容的障碍,只是穿胸而过的箭羽带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眼睛望着那对相拥的人想要叫他们滚开,一张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体无力的倒下,被手下接住,向着后方营地退去。
只是被众人围住的他,仍旧努力的透过缝隙看向陈眉容,此时他想,只要陈眉容向这边看一眼,只看一眼,即便是死也值得了,只是直到眼前一黑的那一刻,陈眉容仍旧望着夜扬……密密麻麻的交战士兵彻底将相拥的二人和昏迷的慕容宇匆匆隔离开来。
远处,袁清潭抓住时机,大喝一声:“赤国王爷已经,我袁国儿郎冲啊!”,士兵们在保家卫国,已经对方已经不行了的冲击下,再次发起进攻,果然赤国群龙无首,步步后退,之后的战役完全呈现了一方杀,一方逃的趋势。尘土四飞,血腥密布,尽是刀剑如肉、兵器相碰,下意识嘶喊的声音。此次大战持续了三天三夜,血水染红了百里荒原,此后几十年仍旧赤红一片,令人骇然。据传闻,此次打战响声之大,百里之外的城中都能听得到,只有猫在被窝也能抑制住打颤的牙齿。
赤国领兵王爷重伤,一次性士兵死小半败逃,再加上吞并了辰国之后没有消化就在此重兵作战,因此国内消耗过大,再加上岚国突然间的抽身而去,已经无力再战,于是宣布和解。袁国兵力在先前赤国的毒攻中消耗过半,如此半斤八两的两国开始了和谈。
双方官员争论了三天,定下了无数跳跃,至此岚、赤、袁三国鼎立之势渐渐形成了雏形。
雨后不重的太阳挂在天边,袁国军营一片休养生息的和平模样,陈眉容正坐在帐篷内为前来诊治的伤兵包扎,缝合伤口,忽然身在和谈桌上的刘恺然一脸疲惫,但双目欢喜的进了帐子,看着陈眉容有些为难:“陈大夫,我找你是因为……”噤了声音。
伤兵们似是看出了刘恺然的为难,一一告辞离去,说等二位说完事情再来。等人们走后,陈眉容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谈判的结果如何?”
“谈判的结果倒是很满意,只是那赤国的三王爷,有个不情之请,说是答应了这个才同意条约。”
陈眉容闻言,心里了然,此不情之请一定和自己有关。原本打算拒绝,可那日慕容宇嘶喊着奔跑而来,为她拦住箭羽的情景清晰的在眼前晃过,那根箭穿胸而过,慕容宇不死也是重伤,可见是豁出了性命,前世慕容宇的狠心绝情,今生莫名其妙的深情不愧在眼前交相互换,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什么不情之请?”
“他想要见你一面。”
陈眉容的心乱了起来,昨日种种,今日种种,当真是可笑至极,讽刺至极。眼帘慢慢垂下,望着矮桌上的木头纹路:“他要见,便见好了……能改变什么呢?”
74请君珍惜眼前人
夜晚月暗星明;堆尸成堆的战场仍有清理战场的两国士兵举着火把寻找亲朋好友的遗体,远处丛林深处虫鸣阵阵。
袁清潭的帐内一片明亮,袁清潭终于看完了属下递上来的一封封折子;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养了会神;不禁想起六日前大战时的景象;夜扬疯狂砍杀敌人的身影引得他猛地睁开了眼睛;若是能将夜扬留在边关就好了,夜扬身有岚国血统,不必担心他会结党营私;只是……他看得出来夜扬志不在此,只想着和那陈大夫做一对逍遥眷侣。摇了摇头,又再次想到了陈眉容;此女子医术高明,心智不亚于男儿,若是能留在袁国就好了。
袁清潭亲征,与赤国军队一战决胜负,最终获得了胜利,和谈三日更是签署了众多对袁国有益的条约,赤国士兵也拔营准备即日退出袁国。晋城上下为了庆祝此次大战的胜利,军营中也开了一把庆功宴。几十万军人聚集在练兵场的空地上,篝火处处,酒香肉香,士兵们在恍如白日的火堆旁,饮酒作乐,好不快活。嗡嗡的声音在耳边持续不断,城里百姓更是放烟花的放烟花,跳舞的跳舞,井然是一副想要庆祝一宿不睡的模样。
众多将军坐在袁清潭下首,因为大战过后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一个个嘻嘻哈哈说着笑话,陈眉容和夜扬虽然无官无职,但立功颇伟,于是坐到了刘平在老将军的顺手下方,更是在喝酒吃肉间受到了众人恭维的话语。可就在一片其乐融融的时候,刘平在收到了袁清潭的示意,无奈的叹了口气,陛下这是在害他啊,举杯对夜扬道:“夜大侠此次大战居功颇伟,可有留在军中……”
不等他说完,陈眉容便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手指在酒杯上摩擦了一下,夜扬全副心思都在她身上,原本就没有在意也没有听刘平在再说什么。在看到陈眉容的动作时才注意到,靠近陈眉容:“眉容?”
陈眉容抬眼望着那边被夜扬无视的很惨,面上尴尬一片的刘平在,嘴角勾了下:“刘将军正与你说话。”双眉扬了下:“夜扬觉得此时离去,可恰当?”
夜扬颔首:“自然恰当。”说着起身对着袁清潭一抱拳:“陛下,听闻刘将军的话语,在下想起了一事。”见袁清潭点头,才说:“夜扬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和陛下告辞。”
袁清潭大笑喝酒的动作一顿,皱起眉头:“夜兄弟,一定要离去吗?”
夜扬语气波澜不惊:“原本夜扬此时相助陛下,就是因为陛下救了夜扬的娘子,陈眉容。恩情已经还清。更何况,夜扬此生所愿,就是和眉容做一对无拘无束的眷侣。”
袁清潭沉默了。
陈眉容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神徒然警惕了起来,感受到她的情绪,夜扬浑身肌肉紧绷,以他的实力,应该可以在万军当中带走陈眉容。
刘恺然见此情形,有些着急,他心里是将二人是为朋友的,忍不住的开口求情:“陛下,末将认为,夜大侠出身江湖,并不适合官场,所以末将认为陛下……”
袁清潭挥了挥手,刘恺然只好住了嘴巴,袁清潭见下面的人都静了下来,望着自己,再次恢复了笑脸:“罢了,人各有志,但寡人永远是夜兄弟的兄弟。”
夜扬抱拳:“些陛下成全。”落座,握住了陈眉容收回暗器的手,陈眉容手指冰凉的触感让夜扬知道陈眉容方才是多么的惊怕,抓着她的手运起内力,温暖着陈眉容。
温度从手指流向全身,陈眉容心窝也暖和了起来,侧脸与夜扬对望,远处城中烟花四起,姹紫嫣红开遍夜空,在双方的眼中映下了斑斓颜色。
她轻柔的声音在嘈杂声中传入他的耳中,夜扬双眸绽放出了比那夜空花朵还灿烂的色彩,握着陈眉容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不远处,袁清潭等人就那么看着这一对心无旁骛的情侣,这世间他们留念不舍的东西太多,所以这完全纯粹的感情他们是永远得不到的,想着,眼里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树枝上的叶片微黄有了脱落的趋势,赤国军营内,士兵们仍然穿着铠甲拿着兵器,小心谨慎的巡逻着,陈眉容和夜扬的到来,惹得士兵侧目看来,但脑海里翻腾出的那日夜扬横砍千军的血腥情景,腿肚子都不由自主的打着抖。
陈眉容与林清越擦肩而过,掀开军营的营帘,便瞧见了慕容宇。此时慕容宇已经脱下了一身铜色的铠甲,一身单衣的斜卧在铺着虎皮的床榻上,面容苍白奄奄一息,听到了声音瞬间转头来,见到来人是陈眉容,面容露出一个像是随时会随风飘散的笑容:“你来看望了?”
陈眉容望着他,即便是慕容宇是因为她才会受伤,可她心里还是翻不起一丝涟漪,只淡淡的回道:“我只是来履行合约上的要求,见你最后一面。”眼中浮出讥讽:“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我与王爷相识出自双方的别有用心,其后更是没有与王爷相处多久,王爷怎么就……”视线停留在慕容宇胸口伤口处:“像是真的有对我多么深情的,以死相救?”
慕容宇看着陈眉容,心里苦涩,他的付出在陈眉容看来只是好笑么?吸了口气:“相识时间短就不是爱了吗?本王一直不明白,为何陈姑娘对本王如此狠心。本王就比不得夜扬的么?”
陈眉容厌恶的蹙起眉头:“王爷惹得天下众多女子为其生为其死,自然是好的吧?至于夜扬,最少在我心里他是好的。我所想要的一生一代一双人,只有他能给……”
“陈姑娘是介意本王身边的女人多吗?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本王身为皇族,自然是……有为皇家利益等等考量,至于说她们趋之若鹜,本王控制不了人的心,那么就是爱上了本王,送到眼前来被本王所用,本王自然不会推脱。可若是……陈姑娘不喜,等本王成事后,只留你一人。”慕容宇不等陈眉容说完,呼吸急促的抢言道,胸口衣服内包裹的伤口有了裂开的趋势,血晕了出来。
被打断的陈眉容闻言可笑可气可怜,“王爷所说的身在其位,无非是王爷为了自己的野心找借口罢了。说到底,王爷所想和我的有着千里之别。而且王爷似乎弄错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之所以和夜扬在一起,只因为我此生此世只爱夜扬。纵然王爷再好,再多做些什么,我也只会爱他。这与王爷如何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眉容转头看着营帐内挂着的地图,回想着方才林清越那么失魂落魄的模样,林清越为了慕容宇坏事做尽,像极了前世的她:“王爷只是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至于情爱……”嗤笑一声:“王爷你当真懂么?若是懂……”转身走出帐篷,掀开走出的时候说:“请王爷看看近在眼前的人。”说着不再留恋,迈出帐篷,走向不远处用那双蓝色眼眸望着自己的夜扬。
帘子掀开又落下,帐篷内陷入了稍微暗的光线,慕容宇若有所失的坐在原地,囔囔自语:“只因爱着别人,所以我在努力,也是于事无补吗?”
良久,林清越走进帐篷内,望着慕容宇,眼眸染上悲伤:“爷你还好吧?”
慕容宇脆弱收起,目光瞬间转冷:“出去!”
林清越深吸一口,像是忍耐着什么一般,慢慢的说:“爷请允许清越逾越一次,慕容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等慕容宇再次用身份压人,问道:“我与陈眉容最大的不同,是不是面对你怀有叵测心思的接近时,我爱上了你接受了你,而陈眉容没有接受你?是不是送上门的永远是烂的,那得不到的永远是香的?”说完转身离开。
帐子再次静默了下来,只是慕容宇的心境已然不同,眼眸里的疑惑不断闪烁:“若是她当初夜爱上了我?我当真会对她弃如敝履么?……不!不会的!我会好好对她的,会的。”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要证明着什么。
翌日,一轮红日之东方缓缓升起,斜斜照亮了野草纷飞、山花烂漫的林间小路上。夜扬环抱着陈眉容,共骑一乘,慢步在路上,身上染着橘红光晕。夜扬嘴角尽是笑意。陈眉容望着眼前渐渐被日头照亮的前路,想起了几月前与夜扬说过的找个地方安居的事情,向后靠了靠,问:“你喜欢何种气候的地方?”
夜扬摇了摇头:“眉容决定就好。”在他看来,只要是和陈眉容一起都是好的,当然若是个能让眉容住的舒坦,住得舒心的地方就更好了。
陈眉容双眉扬起:“我也不知道呢?那我们就随走随看,遇到哪觉得不错,就多留一阵……等哪天觉得累了,便选个最好的地方,安家落户,等呆腻了,我们就接着出去游历。”
夜扬听着陈眉容的叙说,脑海里勾勒出那那些情景,面容柔和了起来:“好。”
二人小声私语的声音慢慢扩散在其后清新的辰日里,路边枝头鸟儿互鸣敞着青歌儿。
同时间,袁清潭收到了属下禀告,说夜扬的帐篷空了,里面整齐的放着铠甲和被褥,人却不知哪里去了。
袁清潭楞充了片刻,哈哈大笑了起来:“凭心而活,肆意而行,真是真豪杰,朕佩服,也羡慕……!”语调带着些失落,继而有大笑了起来:“来人那笔来!朕要给那对有情人一块无忧乐土。”大笔一挥,袁国境内风景如画,内有温泉的无忧谷封赏给了此次战役有功的神医陈眉容和江湖游侠夜扬。
属下领命退出。
袁清潭起身,背手看着袁国的地图,也是时候回京,对付他那居心叵测的皇叔了。
只是,传旨人快马加鞭,春来冬去,袁清潭的圣旨已经下了两年年,只是传达圣旨的人一直跟在陈眉容身后,总是迟来一步,圣旨一直没递到过二人的手中。
袁国某地,醋鱼出了名的酒楼,一位黑衣男子、一名紫衣女子临窗而坐,一边看着平静的湖面,一边品尝着的当地有名的醋鱼,温暖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令人浑身舒展了起来。
夜扬将鱼肉中的刺尽数挑出,又沾了些汤汁,放在了陈眉容盛装着白米饭的碗里:“眉容之后想要去哪里?”
陈眉容将鱼肉赛入口中,酸甜鲜美的味道在口中晕开,美味使得她微微眯起来眼眸,回想起两年间,她和夜扬去过了天苍苍野茫茫心胸开阔的大草原,去过风沙漫天令人豪情顿生的大漠,去过了冰雪封山洗涤人心灵的夜扬故乡。还在夜扬的“家”碰到了私奔隐居的蓝皓雪和欧阳奇,三人相聚说了很多话,在拜祭过为夜瑾做的衣冠冢之后,将此地留给了不问自入住的二人居住,也算是照料房屋了。
“眉容?”夜扬再次夹了一片藕合夹递给陈眉容,却发现陈眉容双眼游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眉容回神,吃下了藕合,摇了摇头:“所有的地方几乎都去过了,不如找个地方安稳的过一阵子?”
夜扬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眉容想要将家安在哪里?”
追寻了二人很久传旨人累呼呼的站在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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