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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万能小媳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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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刻心里已经完全被那个人所占据,别说是康安卓,就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她都是看不上的。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怎么,你做过的事情,还要我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出来么!”张爱琴已经想到办法可以完全把刘晓燕拿捏在手里,此刻还不是和她彻底翻脸的时候,喘着气想着怎么找个台阶下。
  “嫂子,是我不好,您别生气,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只管打骂,我知道,嫂子肯打我是看得起我,是为我好。”刘晓燕咬碎银牙,也不敢得罪张爱琴,尤其是当着康安好的面,她不能让康安好看她的笑话,特别是在赵文斌这件事情上,尤其不能。
  真是下贱。张爱琴心里小声骂了一句。
  “晓燕,嫂子脾气大,坏孩子的女人都这样,一阵风一阵雨,加上我婆婆又喝药自杀了,我这心情,你能理解嫂子么?”张爱琴假惺惺的挤出一滴眼泪,扶起刘晓燕,两人抱头痛哭,扮演着姐妹情深。
  康安好哪有心情管他们之间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几人早就往薛家医馆走去。进了大院,老远就闻到,院子里一股牛粪羊粪,恶臭扑鼻。
  拨开人群,挤到中央,吴英兰躺在地上,全身沾满泥土和粪便的混合物,难看极了。
  “安好,你别着急,逸尘已经去村委会借拖拉机了,我给你娘喂了些粪便,大部分农药都吐出来了。胃里还有些残留农药,一定要去县医院洗胃的,而且要快,不然农药进入血液里会有生命危险的。”薛勇拍拍手从地上站起来,对康安好说道,又指着郝敏道,“家里的,快去拿军大衣,给孩子穿上。”
  郝敏丢下昏迷不醒的吴英兰,进屋取了大衣转身出来递给康安好,这时候薛逸尘已经开着拖拉机回来了。
  郝敏在拖拉机上铺上一层被褥,又拿了一床盖在吴英兰身上,康安定跟着去了,康安全留在家里。
  薛逸尘从手扶拖拉机上跳下来,拿过康安好手上的大衣,把她整个人裹好,抱起来放在车厢里。坐在被褥上,背着风,又把腿盖上,和薛勇郝敏招呼一声,就发动马达哒哒哒的往县城里开去。
  康安好任凭薛逸尘摆布,两人都没有说话,她能感到他身上的寒气,还有眼神里的血丝。
  康安好的概念中,薛逸尘不是那种懂得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的人,更不会为了感情的事情伤脑筋。
  他只会为了病人,为了疑难杂症,为了治病救人,不辞辛苦,锲而不舍。
  目光触及吴英兰惨白的脸色,康安好心中一阵抽疼,明明该麻木的,可是终归还是有感觉。
  康安好在心中问自己:“娘,我真的能救得了你吗,我能把你彻底拯救吗,从这样一个不幸的家庭中,彻底救出来么?”
  没有人能回答她,包括她自己。

  ☆、第56章 祭日

  拖拉机离开大槐树村的那一刻,刘晓燕发自内心的高兴,尽管她的脸上被挠的血迹斑斑,还是难以抑制。
  刘晓燕拿出藏在自己柴垛下面的篮子,趁着刘晓莉夫妇看热闹还没回来,赶紧溜出自家院子,朝对面山上走去。
  大槐树村所有的耕地都在延栖山山脚下,又很少一部分在前山,再往后就没有耕地了。主要是西北地区干旱少雨,山上的地种了以后浇不上水,很难有收成,还不如种点植被,至少烧火的柴火不用愁。
  走到一半,下起了雪,各式各样的雪花在空中飘飘洒洒,很是美丽。
  刘晓燕跪在地上,把篮子里她私藏的鸡蛋糕摆上,再拿出五颜六色的纸衣纸裤,还有金元宝银锭子。用身子挡住风,小心划着火柴,一一点燃,她点的很慢,不过燃的却很快。
  待所有东西都烧完之后,刘晓燕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开心一笑,跪坐在牛心山的坟前,说起了家常。
  “娘,今天是你的祭日,可惜六姐不记得了,我昨儿告诉她,她还骂我,说我没用,尽惦记着死人。”
  “娘,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娘对我最好,没娘的孩子是根草,自从六姐招赘之后,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就不再回来了。”
  “娘,她们真狠,说不管我就不管我,任我怎么哭诉,都没有一个愿意让我去她家。我有手有脚,可以帮忙干很多活,可她们没一个有良心肯收留我,说我的人生应该是我六姐做主。”
  “最没良心的就属我六姐,我这些年在家里当牛做马,干的比牛多,吃的比鸡少,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可是她不高兴还是打我骂我,糟践我。”
  “也不知道她男人给她灌了什么药,她竟然要我和她男人睡觉,真是下贱。之前我总反抗,说是破了身子将来不好找婆家,她还有所顾忌,后来,大舅去家里,听了康安好的挑拨,就对我动粗。”
  “幸好我遇见了他,他对我真的很好,疼我爱我关心我,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在乎我的人了。”刘晓燕想到那个人,心里一阵甜蜜,脸上无限娇羞,“娘,这一点,我比你幸福,至少我遇到个真心疼我的男人,而你,那个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刘晓燕的父亲叫刘实,刘晓燕尚未出生,刘实就过世了,因为刘家在大槐树村是独户,也就是整个村子救她一家姓刘。刘实没有等到老婆给他生下儿子就咽气了,牛心山为此绝食几天,可惜到底抵不过对生的渴望,对死的恐惧。
  后来,刘晓燕出生,家里的大姐开始出嫁,当初讲好的条件就是要找个能帮衬家里的男人和婆家。
  刘晓燕五岁那年,牛心山和村里的男人私通,被她撞个正着,不过刘晓燕没看清男人的长相。
  寡妇门前是非多,穷人孩子早当家。这两句话都迫使刘晓燕比一般的孩子早熟,她小小年纪已经知道母亲牛心山干的事情是要被人唾弃的,是对不起她父亲的。
  于是,刘晓燕逼问牛心山那个匆忙逃走丢下一只鞋子的男人是谁,牛心山无奈,只好编了个故事给她听。
  也就是这一天,刘晓燕听到了一个故事,那就是她原本的父亲不是刘实,而是康达有。
  故事很老套,无非就是,康达有年轻力壮要挟牛心山胡作非为,牛心山弱女子被迫从命,无法反抗。
  五岁的小孩,父亲对她的诱惑力无疑要大于所谓的男女偷情。刘晓燕哭着闹着要去找康达有,她需要一个爹,证明她不是野孩子,她也是有爹的,她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那天牛心山破天荒第一次打了她,恶狠狠的威胁她,康达有是老婆孩子的,他是不会要她的。她敢去找他,牛心山就敢把她丢到延栖山的后山,刘晓燕一听,立刻停止了哭闹。
  村里,有个傻孩子,比刘晓燕大几岁,一天他爹带他上山,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村里的人都说,那是他爹把他丢到延栖山后山喂狼了,这句话也就成了村里大人吓唬小孩的救命法宝。
  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不长,而且刘晓燕亲眼所见,并非所谓的人云亦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第二天,牛心山就突发恶疾暴毙了,刘晓燕始终觉得是康达有为了掩盖罪恶杀人灭口。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没有人能弄清楚,牛心山已经死了,康达有自然不会承认。
  然而,凑巧的是,刘晓燕后来拿着那只鞋子偷偷到康达有家里,的确和他脚上穿的鞋子一模一样。
  牛心山死后,刘晓燕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她把这些折磨全都归结在康达有身上,归结在吴英兰身上,归结在康安好身上。
  原本,应该遭罪的是康安好,现在却换成她,凭什么受苦的人是她,享福的人是她。
  “娘,昨天夜里,是我告诉康达有老婆地里有农药,还要她在有人的时候喝药,这样康家一定会很热闹。”
  她不要他们的命,她要他们活着,好好活着,就是要他们日子过的不得安宁,活着却受折磨,这才最痛苦。
  她娘死了,死了的人最幸福,什么都不用想,连吃饭睡觉都不用考虑,活着的人不行。
  “娘,还有个好消息,下个月初一,我就要和文斌结婚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娘,我很高兴,你放心,属于康安好的东西,我都要慢慢的抢过来,抢不过来我也要毁掉。”
  刘晓燕想到就快要脱离刘晓莉那个恶魔了,她的苦海终于熬到了尽头了,就要过上好日子了。
  大雪纷纷,已经把大地盖上薄薄的一层棉被,天地之间到处银装素裹,只剩下刘晓燕一抹娇俏。
  像是心有灵犀,刘晓燕一抬头,天地尽头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背上背着一捆柴火,怀里抱着东西。
  走进之后,两人相视一笑,那人把怀里的东西递给刘晓燕,把柴放在地上,叮嘱一句,“赶快回去吧,小心冻着。”
  说完,转头就走。
  刘晓燕接过热乎乎的烤地瓜,张大嘴巴咬了一口,地瓜的甜香顺着嘴巴流到心里,她微微一笑,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呢喃着:“这些年,也就是他还愿意这么帮着我。”

  ☆、第57章 调戏

  车还未到县城,就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落在地上都被融化了,泥泞不堪,路比之前更不好走。
  拖拉机的速度比马车快上不少,要不是路不好,可能还要更快。进医院后就是一阵忙乱,好在有薛逸尘这个学医的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洗完胃后,点上点滴,吴英兰还是昏迷不醒,康安定半点不着急,他觉得有些事情真的是上天注定的,不管你努力与否。
  该活着的人死不了,该死了的人活不下。
  康安定大约想让康安好散散心,等护士忙完之后,他就开口催促道:“行了,到医院就放心吧,这里有医生有护士,有我守着就行,你们出去逛逛吧。”
  “那行吧,我出去买点吃的,一会给你带回来。”早上正吃着早饭就被人拉走了,这会已经中午了,忙前忙后的没觉得饿,一闲下来,就饿得慌。
  康安好和薛逸尘出来,一前一后走着,两人自昨夜分别到今天再见面,还未曾说过话,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薛逸尘剑眉星目,俊美中带着儒雅,柔和中带着冷酷,面无表情的模样很是严肃,笑起来的样子又是极尽温柔。
  康安好不知不觉看痴了,上辈子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静静的观察过他,没想到,只是看着他,心里也是暖暖的。
  心如擂鼓,小鹿乱撞,大约就是形容康安好此刻的心情,她这两辈子加起来几十岁的人,居然还像小女儿般的娇羞。
  薛逸尘当兵的出身,打过仗,虽然从部队退伍去学医科,可还是比常人的五感更敏锐。他早就察觉康安好在偷偷观察他,对于男人来说,窈窕淑女的倾慕自然很开心,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让她看个够。
  “冷的厉害么?”薛逸尘食指蜷缩轻触康安好的脸颊,微烫,女孩子身娇体弱,大概刚才来的路上吹了冷风冻着了。
  “没事,不冷。”康安好脸更红,她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偷看别人把自己看的脸红耳赤,当下没好气的拍开薛逸尘的手。
  薛逸尘的手指白皙修长,干燥温暖,不像康安好的手,总是冷冰冰,康安好一碰之下竟然把他的手抓在手心里。
  “原来想让我牵着你!”薛逸尘大咧咧的开口取笑她,拉着她就往一楼大厅走去。
  “站住!”才要抬脚,就被两个年轻小子拦住路,两人穿着喇叭裤,手里拎着短木棍,一下一下的拍打着。
  康安好和薛逸尘同时抬头,两人正得意洋洋的抖着双腿走过来,其中一个个子稍高长得贼眉鼠眼的男子,上手就要在康安好脸蛋上摸一把。
  康安好压根没料到这个年代会有人动手动脚,前世她这个时期根本没有进过县城,直到八七年嫁人后,才离开大槐树村到的县城。一时间忘记躲闪,等想到要躲已经晚了,还好薛逸尘离得近,胳膊一拉一拽,康安好就躲开了那人的咸猪手。
  “哟,妹子长得不赖啊,走,跟咱哥们玩玩去!”高鼠男一下手里摸空,心中不悦,脸上却还是笑嘻嘻的和康安好搭讪。
  想自己活了两辈子居然还被人当众调戏,康安好又羞又怒,扭头理都不理高鼠男,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喂,小妞,你别给脸不要脸啊,要知道我可是卷毛哥的手下,你要是识相点,过来陪我玩会,我就不计较了。”高鼠男在自己小弟面前丢了面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当即就伸手去抓康安好的胳膊。
  谁知,胳膊还没碰到康安好,就被大手从后面反扣住,轻轻一带,高鼠男的胳膊就被卸了下来。
  “嗷!”高鼠男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惊动了整个楼层病房里的人,不管家属还是病人,都出来围观,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
  “谁知道,好像是惹了住在这里的大人物。”
  “二楼走廊尽头到底住着何方神圣,怎么这两天来探病的人这么多?”
  “你不知道吧,不是县城里人,也难怪,那是城里新进的大佬,听说就是他把军哥给干灭火了,军哥那可不是一般人物,你说这人是不是有两把刷子!”
  卷毛的房间,冯家和正带着弟弟冯家林和韩文韬前来探望卷毛,来前冯家林就对哥哥的做法表示怀疑。
  凭什么给一个只会背后下黑手的下三滥面子,这种人上不得台面,多看一眼都是跌份。
  冯家和拍着冯家林的肩膀,笑的意味深长,有些事情可以兄弟情深,有些事情却需要防备。
  冯家和是老狐狸,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眼高于顶,傲气无比,自负才学天下第一。读书人的臭毛病就是看不起没文化的小混混,可是他不同,他心疼弟弟,却更在乎自己的小命,他需要更多的拥护者。
  他需要亲信,那种对他唯命是从,别人都不拿他当回事的人,此人正是卷毛。
  卷毛家境贫寒,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奶奶相依为命,简单没有背景,好驾驭。最重要的一点是,卷毛此人为人贪财好色,唯利是图,却没人能瞧得上眼。
  “谁呀,欺负我的人?”卷毛在医院住这么多天,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怎么会允许别人在自己的地盘欺负自己的小弟,还是当着老大的面,这传出去他还怎么混。
  卷毛伤势挺重,这都怪郑国新下手重,根本不是英勇负伤,可这并不妨碍他吹牛,此刻正被两个手下驾着出去。
  冯家和有意拉拢,愿意给卷毛个面子,乖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冯家林要起身,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冯家林只好重新坐下,连看热闹的机会都没有。
  薛逸尘用的还是昨天对付康达有的办法,卸了他的两只胳膊,纵然再是英雄豪杰,也难以忍受。
  高鼠男身体素质自然比不得康达有,人家毕竟干了那么多年农活,这小子好吃懒做细皮嫩肉,这时候生生疼晕了过去。
  “大哥,这人把仓鼠打死了。”另一个小个子没见过世面,吓得尿了裤子,哭哭啼啼的跑来对卷毛说。

  ☆、第58章 为什么打你

  两个手下,一个晕死,一个哭死,卷毛真想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不许哭!”卷毛娇声呵斥,推开扶着他的两个兄弟,脚步蹒跚朝薛逸尘走来。
  众兄弟看到卷毛的样子,真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这难道就是大哥风范。
  “就是你打的我兄弟。”卷毛气定神闲不慌不忙,他底气足,胆气壮,身后都是他的弟兄,尽管都是这几天才投奔来的,那也是冲着他卷毛来的,他不能怂,他有的是人。
  薛逸尘撇撇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根汗毛都在诉说着三个字——“瞧不起”。
  康安好没料到卷毛还在这里住院,有些晦气,更懒得搭理他,不屑的“哼”了一声。
  “哟,这不是军哥的女人么!”卷毛问话没人回答,还是当着手下弟兄的面,卷毛心里恨死眼前这两人,瞧见康安好,眼珠子一转,一个借刀杀人的主意就在他脑海中形成。
  “啪!啪!”两巴掌下去,卷毛嘴里仅剩下的五颗牙齿全部掉落,卷毛一口老血吐出,看着手中可怜的白色牙齿,恨得牙根痒痒。
  “你,你,你凭什么打人,你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卷毛哥!”扶着卷毛的马脸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薛逸尘不答反问,直勾勾的盯着卷毛,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卷毛摇头。谁他么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有毛病不是,要是他现在牙齿掉光,说话漏风,他都想把他祖宗八代给骂个遍。
  “啪!啪!”又是两巴掌,薛逸尘打完接着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卷毛继续摇头,并不断给手下弟兄使眼色,心道,今天他是倒了血霉了,碰上这么个不讲理的,上来就打。这群货怎么还在干看着不动手,真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等我能说话了全都撵走。
  “啪!啪!”还是两巴掌,这次不等薛逸尘问,卷毛就放声嚎叫,抢着回答,含糊不清的嚷着,“吃到(知道),吃到(知道)。”
  “知道?那你说,我为什么打你?”薛逸尘双手打在卷毛满是鲜血的脸上,却奇迹般的没有沾到丝毫血迹,依旧干干净净。
  “我该打,该打。”卷毛心说,老大,我教你爷爷好吧,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打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啪!啪!”继续两巴掌,薛逸尘惋惜的摇摇头,悲天悯人的语气,道。“错了,再想!”
  “你凭什么说打我就打我,你凭什么不说什么原因就要打我,你算老几,这么嚣张!”卷毛大声吼道,可惜没人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卷毛也没指望谁听清楚,他只是想用声音把里面的冯老大引出来。
  “怎么回事?”冯家和分开人群,走到卷毛前跟,关切的问道。
  “老—大—”卷毛扑到冯家和怀里,他从来没觉得冯家和这么亲切过,简直就像他爹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管不顾哭了起来。
  忍着疼真辛苦,快疼死他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哭一场,痛快,舒服!
  冯家林一脸厌恶,他不明白他大哥怎么能够做到一脸慈爱的拍着卷毛后背,关切安慰。
  “没事,没事,你是我冯老大的人,谁和你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冯家和满脸堆笑,脸上看不出一点在意卷毛糟蹋了他那身昂贵的中山装,至于内心是否想要生吞活剥了卷毛就不得而知了。
  卷毛听到这话,哭的更是凄婉哀怨,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煽情,康安好忍不住想起后世那些腐女。
  心里一阵恶寒,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冯老大自然早就听见外面的声音,只是时机不到,现在才是他该出现的时机。
  “来来来,好孩子,受委屈了,别哭了,让人笑话,以后你就是我冯家和的侄子,亲侄子。”冯家和拉着卷毛的手,卷毛感动的泪眼婆娑,只拿脑袋在冯家和怀里蹭着。
  冯家林捂着脸,苦笑的摇头,他都不敢去看韩文韬戏虐的眼神,这人可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哥,你这是干啥,这么多人看着,卷毛,快撒开我哥的手!”冯家林终于忍无可忍,动手分开卷毛和冯家和。
  卷毛敢怒不敢言,只好可怜巴巴的望着冯家和,冯家和爽朗一笑,走到薛逸尘面前,来个九十度的弯腰。
  “逸尘老弟,薛老还好么?”态度恭敬、礼貌、客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巴结。
  “你是谁?”薛逸尘完全不给面子,尽管五天前他们才见过,还是在那么重要的场合。
  “老弟几天前还给哥哥贺寿,现在却装作不认识哥哥,这是生哥哥的气了,哥哥错了,给你赔礼道歉。”冯家和又是一个九十度鞠躬。
  薛逸尘神色淡然,说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说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老弟,这小子是哥哥的一个侄子,早前太过顽劣,该打,你也算是他的叔叔,教训他是应该的,他不敢有怨言。”冯家和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一点怨气没有,笑呵呵的劝说着,扭头看到康安好,问道,“这位姑娘是……”
  “他是军哥的女人。”卷毛几乎是哼着把这话说完,谁知,他才一说完,薛逸尘的巴掌就到了,卷毛吓得躲到冯家和的身后,却被冯家林推了一把,直接滚到地上。
  “毛头,你小心点,摔坏了怎么办,到时候谁养你奶奶啊,她可就你这一个亲人了!”冯家和连忙拉起卷毛,拍打着卷毛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嘴里埋怨的数落着。
  可就是这句话,让薛逸尘已经抬起的胳膊放了下来,只是板着脸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卷毛拼命点头,看了冯家和一眼,又怯怯的摇头。
  谁来告诉卷毛,到底为什么薛逸尘要打他,这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自己打人还问别人原因,傻子吧。

  ☆、第59章 不许打架

  “老弟,你就告诉他吧,毛头这孩子心眼不坏,你告诉他,他也好长个记性,省的日后吃大亏。”冯家和继续打着马虎眼,不管别人如何,他今天就是把老好人当到底,出门之前就把脾气锁在家里没带出来。
  “我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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