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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废妃之福来运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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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无心插柳

    季宝珠和厢贵人惠婕妤分手;离熙和宫老远就见枚青等在门口,见季宝珠忙跑过来;附耳悄声道:“水桃好像有了龙种”。

    季宝珠吃惊,一箭即中靶心;真是够准的;自己千方百计都没怀上,天意弄人,画虎不成反类犬,凭空水桃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当水桃蹭着步子进来时;季宝珠安然坐着,像没事人似的。

    水桃心里小鹿乱跳,既高兴又紧张;见了主子跪下叩头,道:“奴婢水桃给主子请安”。

    季宝珠道:“平身”。

    这时,雨燕进来说:“御医到了”。

    季宝珠对枚青道:“带她去偏殿,让御医好好瞧瞧”。

    水桃一脸不解,张了张嘴,没敢问,跟在枚青后面出去,不大工夫,枚青同了水桃复又上殿。

    水桃一声不响双膝跪下。

    枚青道:“回主子,水桃姑娘有了身孕”。

    季宝珠一脸和气,命枚青道:“快扶起来,看坐,有身子要小心才是”。

    枚青扶着水桃安置做椅子上,水桃惊慌退却,枚青硬是按到椅子里,水桃待枚青手松开,忙慌乱起身,束手站立。

    季宝珠看她不敢坐,也不勉强,道:“你如今有了龙种,我这就奏请皇后娘娘,请个封号”。

    水桃原本心惊肉跳,怕主子知道容不得,是以知道有了,一直不敢说,刻意瞒着,一听主子说为她向皇后娘娘请封号,惊喜的一下子伏在地上,任枚青拉着也没起来,硬是磕了几个头。

    这时,午膳摆上桌子,满殿飘着浓香,水桃吸了一口气,猛然胃里涌上一股浊物,忙用手掩嘴,强压下,憋得脸通红。

    季宝珠看她难受,善解人意道:“雨燕,扶水桃姑娘下去歇着”。

    待水桃谢恩出去,枚青看着她背影道:“主子宅心仁厚,这等有二心的奴婢若在别的宫里,早早就打发了”。

    季宝珠起身进去里间换衣裳,枚青跟了进去,季宝珠半天道:“虽她有异心,然当初总是我安排的,给她个好结果,也了我一桩心事,若她有事,我一世愧疚”。

    枚青提着衣裳侍候主子穿上,道:“难得她遇上主子您,是她的福分”。

    季宝珠边束玉带,边道:“她一个小小宫妃有了身孕,不知多少人惦记着,有了名分,搬出去住,也减了我身上的担子,否则,日夜看着,都恐看不住,万一有个闪失,皇上会怎么想?”

    枚青想想娘娘说的话有道理,道:“娘娘这么一说,奴婢也觉得还是搬出去的好”。

    坤宁宫

    陈皇后上座,看着下面立着的季宝珠,心里有点纳闷,季宝珠无事不登三宝殿,道:“季妹妹,所来为了何事?”

    季宝珠看聪明人就是好沟通,皇后就知道自己有事前来,于是越发恭敬地道:“嫔妾有一事,还请皇后娘娘做主”。

    陈皇后道:“说吧,本宫听听”。

    季宝珠道:“嫔妾宫女水桃有了身子,嫔妾查过宫中记录,掐算侍寝日子,却是龙种无疑”。

    这大出陈皇后意料之外,这宫女还有了,对季宝珠更加不满和不解,这若是从前的季妃根本不会让她活,别说生下孩子。

    季宝珠却又开口了:“水桃有了身子,嫔妾奏请皇后娘娘禀了皇上给她个名分,搬出熙和宫”。

    这话,陈皇后明白她的心思,万一弄出点岔子,怕担了不是。

    陈皇后语气关切地道:“这宫女烦劳季妹妹先好好照看,本宫即刻回皇上”。

    话说,次日。

    太监手捧皇绢,站在熙和宫院子里,高声宣读圣旨:“宫女水桃身怀龙嗣,与社稷有功,现封为从七品常在,赐居春怡宫。

    那太监打了个躬,尖细声道:“奴才拜见夏常在”

    水桃一下子晕晕乎乎的了,仿佛腾了云一般,这平素自己上赶着都巴结不上的皇上身边当红的太监,今儿却奴颜婢膝,不觉昂起一向低着的头,拿出主子的款来。

    随后那太监一招手,门外十几个宫女太监鱼贯而入,手捧东西送去水桃屋子里。

    那太监道:“这是圣上赏赐,圣上这几日忙过朝事,即来看夏常在,皇上已宣了太医少时便来,夏常在一应吃的,皇上已吩咐下去,让御膳房单独开锅灶给常在,常在若有事,尽管吩咐奴才便是”。

    这水桃地都没挪,就由宫女水桃一跃而成夏常在。

    季宝珠带头跪谢皇恩。

    头晌,水桃一阵忙碌,有枚青等帮着,把东西收拾好,荣宽替她提着包袱来同主子告别。

    季宝珠正中坐着,水桃特意穿了节下主子赏的一直没舍得穿的,簇新的衣裳,头上还插了支珠钗,在主子面前忍着内心喜悦。

    伏地跪拜了三拜,枚青和雨燕扶她起来。

    季宝珠和悦地道:“如今你从这宫里出去,我也没别的说的,只愿你一切都好,时候不早了,让荣宽和枚青送你过去”。

    水桃走了,赵胜、春财和雨燕送至大门口,望着水桃远去的背影,依依不舍。

    水桃这厢才出门,打坤宁宫方向走来一个姑姑,行至近前,问赵胜等:“你主子在吗?”

    赵胜等认识是坤宁宫的韩月姑姑,忙道:“在,姑姑请”。

    说着,上前几步引到正殿。

    来到门口,赵胜喊了一嗓子:“坤宁宫韩姑姑求见主子”。

    只听里面柔声道:“让她进来”。

    韩月姑姑上殿行礼,束手恭立,方开口道:“皇后娘娘吩咐,夏御女的空缺,娘娘在后宫中任意挑一个,娘娘挑中那个宫人直接要来即可”。

    这姑姑传完皇后娘娘口谕便走了。

    各宫嫔妃身边的宫女是固定不能动的,其她的,季宝珠正拿不定主意,雨燕在旁说:“娘娘何不趁此机会把芳春要来”。

    一句话提醒季宝珠,命赵胜去要人。

    浣衣院

    掌事的邱姑姑把一骡子衣裳丢到芳春脚前,绷脸道:“今儿都洗出来,这是宁采女的”。

    芳春坐在一个矮凳上,身前一个深盆,里面泡着衣物,芳春抹了把额上的汗,这才四月间,她已是忙活得流汗,怯怯地瞧了眼管事的姑姑,小声答应了句:“是,奴婢这就洗”。

    邱姑姑嫌厌地瞥了她一眼,一步三摇地走了。

    芳春一刻不敢耽搁,误了时辰交活,管事的姑姑是要罚饿饭的。

    芳春继续低头用力搓着,突然觉得有点异样,盆子前却有两双鞋子,一双自是管事姑姑的,这芳春熟悉,平常不敢抬头正视,都是看着管事姑姑的脚尖,但还有一双皂青白帮软底布鞋,像是个男人的大脚。

    芳春缓缓抬起头,由脚尖向上看,一张不算陌生的脸,她认识,是熙和宫的管事太监赵公公。

    心里纳闷,又是季嫔主子找自己,可这次邱姑姑却没像往日态度,而是满脸堆着牵强的笑,道:“恭喜你,芳春姑娘”。

    看芳春傻傻的,忙解释道:“熙和宫的季嫔主子要了你去,也不知你这小蹄子怎么对上娘娘的眼,竟看上你特特同皇后娘娘要了去,快收拾收拾走吧”。

    赵胜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谦和地道:“芳春姑娘收拾东西,咱家等你,不用急,离午膳时还早”。

    芳春随赵胜来到熙和宫,正殿静悄悄的,雨燕抱着被子从里面出来,赵胜问:“娘娘呢?”

    雨燕道:“娘娘出去了,临出门交代了,安排芳春姑娘住处,顶水桃的缺”。

    赵胜接过她手里的被子,晾晒到院子里。

    雨燕就带芳春到下处,和自己一房间。

    在说水桃,前面走,荣宽一路提着东西在后面一声不响地跟着。

    水桃听他半天没动静,回头看去,正赶上荣宽也盯着她看,荣宽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忙低下头,躲过水桃的注视。

    水桃见状,没话找话道:“荣宽公公,我搬出去,你们要常来,免得我一个人寂寞”。

    荣宽有点讪讪的道:“您如今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夏常在有事吩咐便是。

    水桃感到一丝疏离,这就是一件事情的两面性,有好也有坏。

    水桃心里还是欢喜的,皇上不是说了吗,忙完这段就来宫里看她。

    春怡宫主位是宋昭容

    宋昭容此刻正歪在榻上,才用过午膳,每日这个时候,早歇晌了,今个心里有事。

    旁边的贴身宫女如嫣道:“娘娘,一会夏常在就要到了,定会来拜见娘娘,娘娘是见还是不见”。

    宋昭容撇嘴道:“左不过一个宫女,怀了皇上的孩子,立刻就身价百倍”。

    如嫣道:“那奴婢一会便说娘娘睡了”。

    宋昭容懒懒的道:“说让她好好在宫里安胎,不要到处乱走,省得出了什么岔头,皇上和皇后娘娘那不好交代”。

    说到这,又恨恨地道:“都是季宝珠那狐狸精,为了讨好拴住皇上,才闹了这么一出,有了身孕推到我这里,真真可恶”。

    说着,又把季宝珠恨起来。

 44两个贱人

    春四月,吹面不寒杨柳风。

    后宫到处是柳绿桃红;嫔妃们经过一冬的歇伏;也三三两两出来;观花赏月。

    冷宫

    一间暗黑发霉阴冷的屋子,一铺旧炕上;坐着个披头撒发的女子,眼神呆滞。

    看守冷宫的老嬷嬷指了指道:“这就是昔日的徐修容娘娘”。

    德妃不敢相信;好好的人到了这里;竟变成这样。

    那老嬷嬷看她不信道:“修容娘娘自打进来;就不声不响,饭来了就吃;吃完就这么干坐着;整日不说一句话,好像受了刺激”。

    德妃对老嬷嬷道:“你先出去,我和她有话说”。

    那老嬷嬷躬着身子,道;“娘娘说话,老奴在外面给您守着”。

    说着出去。

    德妃上前,弯腰低唤了声:“徐妹妹”。

    徐修容惊恐地看着她,不答。

    德妃又唤了声:“徐妹妹,你好好看看,是我,别怕”。

    徐修容定睛看了好一会,突然蹦出句:“德妃姐姐”。

    德妃松口气,好在她还认识自己。

    在徐修容待罪期间,帝后正值盛怒之际,她不敢靠前,怕惹祸上身,等了这段日子,风声平静了,她才买通了看守老嬷嬷,悄悄过来。

    对徐修容谋害钱才人,还扯上三皇子的死,她半信半疑,不为别的,就为这事是皇后委了季宝珠办的,她才不信。

    德妃怕时候长了有人来,忙说明来意,道:“徐妹妹,本宫一直不信是你谋害了钱才人,就是想知道这是真的吗?”

    徐修容眼珠动了动,摇摇头,缓缓地道:“不是我干的,妹妹怎么会做这样蠢事,可是皇上他不听我辩驳,皇后娘娘本来就对我看不上眼,自然不会向着我说话”。

    德妃看徐修容脑筋尚清楚,又道:“那妹妹可猜出是什么原因,致使妹妹进了冷宫”。

    一提起这个话头,徐修容眼中一下子闪出愤恨,一字一顿道:“是季嫔”。

    德妃诧异道:“季嫔虽与妹妹素日不睦,可也不至害妹妹如此”。

    徐修容污秽的脸上满是怨毒,双眼喷出火来,脱口道:“还不是她那酒里下了药,迷惑皇上,让我知道点破,她才借着钱才人的事,假公济私,陷害我”。

    德妃直起腰,恍然明白这事原委。

    冷笑两声,道:“原来是这么档子事,我说这事蹊跷,妹妹这一说,本宫才明白”。

    随即德妃冷笑着道:“季宝珠啊季宝珠,你个贱人,这回我让你好看”。

    才徐修容一怒之下脱口而出,不计后果,此刻,方才想起,季宝珠的威胁。

    忙惊慌地摇手道:“姐姐,不是,不是的,姐姐”。

    德妃看她表情瞬间变化,不由纳闷,徐修容不想报仇,将季宝珠问罪,一解心头之恨。

    德妃转念,徐修容呆在冷宫呆怕了,于是安慰道:“别怕,徐妹妹,你把事情来龙去脉详细和我说来”。

    徐修容摇摇头,身子往后挪去,像是受了惊吓,道:“妹妹胡说,妹妹胡说,姐姐别当真”。

    德妃有点摸不着头脑,才看徐修容是清醒的,怎么眨眼功夫人竟吓成这样,难道是季宝珠使了什么招数。

    于是上前半步,离徐修容近点,劝道:“妹妹别怕,说出来本宫给你做主”。

    徐修容方才冲动之下,想和盘道出,此刻冲动劲过去,仔细回想,不行,不能说,万一抓不到证据,季宝珠就会反告自己诬陷。

    想到这,忙摇头道:“妹妹瞎说的,才不做数”。

    德妃懊恼,这眼看着徐修容就说了,不知为何又咽了回去。

    从冷宫出来,德妃仔细回想,方才徐修容说话时是清醒的,不像是胡说,难不成季宝珠淫心大,为拴着皇上,真做出这等下作之事,这事十之七八是真的,徐修容没必要说谎。

    德妃在屋子里枯坐,苦思怎么才能让皇上知道,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四月二十八是自己的生日,皇上一定会来,到时……,德妃得意地笑了。

    季宝珠害得自己在人前没了面子,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借着这个事搬倒季宝珠,出出心中这口恶气。

    四月二十八

    秋月宫

    德妃自上次因为季宝珠事被皇上申斥,一下子失宠,皇上至今没来过她的秋月宫,今儿她特意吩咐御膳房做了一桌子菜肴,派宫女请皇上。

    德妃今儿穿得喜庆,绛红绣牡丹织金锦对襟宫装,金银丝缀珠子的月华裙,高绾飞仙髻、斜插金点翠双蝶簪。

    看见萧昂进门,德妃眼中隐有泪光,在加上她生得娇小玲珑,额外使人怜惜。

    萧昂刹那仿佛看见十年前正值青春妙龄的德妃,那晚,含羞坐在那里。

    萧昂心动,微笑道:“爱妃让朕想起从前”。

    德妃娇娇怯怯预行下大礼,被萧昂一把拦住,道:“今儿是爱妃好日子,免了”。

    二人携手入席。

    德妃今儿故意不让宫女们侍候,只和萧昂二人单独对坐。

    萧昂看灯下德妃一如当年初嫁时娇美含情,惹动情怀,亲手斟了杯酒,道:“朕记得爱妃初入王府时,胆怯羞涩,那晚朕对爱妃诸多不忍,千般小心,爱妃还是受了惊吓”。

    德妃想起自己大婚初夜,恍如昨日,轻叹了声:“日子过得真快”。

    萧昂举杯向前,道:“朕敬爱妃一杯”。

    德妃受宠若惊,探过头去,借着萧昂的手把酒喝掉,萧昂仿佛又见那娇羞女孩,慌乱的模样,实在令他心软,可一想到德妃现在尖酸刻薄,萧昂心中却弥漫着一股失望情绪,道:“爱妃从前的样子真好”

    德妃注意到萧昂表情瞬息变幻,又听到萧昂的话,皇上的心思也猜出□分。

    德妃眼中晶莹闪亮,柔声道:“臣妾知道皇上喜欢原来的懵懂少女,臣妾变了,可入宫后皇上也变了,皇上不在盯着臣妾看,年复一年,宫里又有那么多的妹妹,皇上在也看不见臣妾了,臣妾想着、盼着皇上那日想起与臣妾共度美妙时光,可臣妾等得……”,德妃说不下去了。

    萧昂看德妃依旧娇美的容颜,却不经意间看见眼角浅浅的皱纹,心中感叹,不禁动容。

    这时,一声童稚含糊不清的声儿迭声唤道:“母妃、母妃”。

    一个五六岁的男孩蹒跚上殿,身后跟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二皇子的奶娘。

    萧昂一瞬间触动心底的柔软,张开双臂,柔声召唤道:“过来,睿儿”。

    二皇子睿却摇摇晃晃径直奔母亲过去,德妃揽过去慈爱地看着他道:“睿儿,叫父皇”。

    二皇子睿神情有异于常人的呆滞,却扭脸不去看他,萧昂心中愧疚,谓德妃道:“好好抚养,缺什么短什么问皇后要”。

    德妃突然生出股怨怼,缺什么,皇宫中什么都不缺,缺的是亲情,睿儿生出到现在皇上可曾真正看过他,可怜的孩子。

    德妃对奶娘道:“带殿下回去”。

    奶娘过来,牵起二皇子的小手离开,萧昂看着睿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五六岁的孩子智商不及二三岁,走路尚不稳,萧昂一股挫败感。

    德妃看萧昂脸上阴晴变化,些许脑意,声儿也变得冷清下来,道:“皇上饮一杯臣妾宫里的酒,虽不及季嫔宫中的,可却是清纯什么都没掺的”。

    萧昂正侧头看二皇子的离去的背影,听见德妃声调变化,转过头来,见到的是现在的德妃,那含羞带怯的少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世俗的美丽女人。

    萧昂顿时兴趣索然。

    勉强喝了德妃递来的酒,寡淡五味,德妃也看出皇上兴致不高,又斟酒走过萧昂身旁,依偎在他身上,道:“今儿是臣妾生日,皇上在饮一杯”。

    萧昂就着她的手又喝了一杯,这酒却是不如季宝珠宫中的,也许是自己的心境和面对的人不同。

    德妃怨怼,声儿兀自高了些,道:“臣妾的酒是没有什么夹带的,没掺了别的”。

    萧昂本来身子半倚着,突然坐直身子,侧脸看着德妃,这眼光冷得德妃身子一抖。

    萧昂平淡声道:“爱妃却不是从前的模样”。

    站起身,朝宫门外走。

    德妃想拦着,知道皇上的性子,任谁都拦不住的,失悔自己不该破坏气氛,在这难得的好日子说,现成的机会多的是,遂深深懊悔。

    德妃望着萧昂毅然决然的身影,心中怨毒。

    萧昂出了秋月宫,吩咐太监道:“去熙和宫”。

    熙和宫和秋月宫是相隔甚远。

    夜晚,风起,天上落了雨点,荣宽才要上门闩,雨燕急慌从宫门外跑进来,荣宽吓了一跳,低声道:“我还以为没人了,刚要关门,雨燕姑娘这么晚去那了?眼看着一场大雨就来了”

    雨燕边走边说了句:“好姊妹有事烦我”。

    就脚步匆匆进了寝殿。

    东偏殿里,季宝珠才卸了妆,宽衣准备安置,枚青掩了里间的门,也正要插门歇息,雨燕急慌进来,道:“主子呢?”

    枚青小声道:“在里间安置了”。

    枚青看她的模样,像是有事,便问:“什么事?这么急着找主子”。

    雨燕听她一问,静下来,道:“奴婢打老远见皇上的舆撵奔熙和宫方向来了,是不是今儿要主子侍寝?”

    枚青诧异道:“今儿皇上翻得是德妃的牌子,你眼花了吧?”。

    这一说,雨燕也有点吃不准,是否天黑没看清楚,道:“可能是我没看清”。

    说着,便出门去,走到门口嘴里犹自言自语道:“可我明明看见是皇上的舆撵,灯笼上的字没错的”。

    季宝珠此时并未睡去,听见雨燕和枚青的对话,大惊失色,今儿是德妃的生日,皇上怎么会不留在德妃宫中而来自己的熙和宫,还大半夜的匆忙过来,有什么事不能等到天亮。

    季宝珠眼光慢慢移向装着酒坛子的柜子里,头脑中晃动徐修容和德妃身影交替出现。

    徐修容知道自己的事,又无证据,必然不敢和自己叫板,但她要是鼓动德妃,以德妃的性子,又深恨自己,不会就闭眼过去的。

    皇上一直冷着德妃,今儿她要是诬陷自己就是个绝好的机会,德妃的肚子藏不住二两香油,一定是出了问题。

    季宝珠想冲动下抱着酒坛子把酒倒掉,可那样萧昂会起疑,而且上次明明没有喝光,萧昂还玩笑着说等朕下次来了接着喝。

    季宝珠抱着酒坛子如烫手的山芋,放到哪里都不是,真想摔碎了,可那样就更加心虚露出马脚。

    季宝珠正无计可施,听闻大门外车辇声已到门前,季宝珠素手掀起窗帘一缝隙隐身后面,朝外看,熙和宫外灯火通明。

    随即传来叩门声,荣宽小跑着从下处出来。

    拉开门闩。

VIP最新章节 45一对孽缘

    萧昂转过影壁;就见从正殿出来个宫女;萧昂认识;是季宝珠贴身宫女名唤枚青,显见是急慌中起来;身上穿得单薄。

    近前跪下见驾,萧昂问:“主子呢?怎么不出来接驾?”

    枚青声儿有点抖,道:“奴婢主子……”;有点期期艾艾,萧昂从她身旁过去,大步向内殿走去。

    萧昂进到正殿,看东间门虚掩着;直奔过去,一下子拉开;扑鼻一股子酒味。

    借着昏黄宫灯,萧昂见季宝珠衣衫不整,斜卧于榻上。

    萧昂走近细看,季宝珠脸颊胭脂色,眉眼惺忪,半阖着,呈现一派醉态,嘴里咕唧着什么,萧昂俯身贴近细听,像是说:“好酒,皇上”,萧昂手触到她脸颊滚烫。

    回身看枚青跟在身后,厉色道:“主子怎么会这样子?”

    枚青惶恐跪下,叩头道:“皇上恕罪,娘娘想是思念皇上过甚,

    才会一个人喝闷酒,喝着喝着就醉了“。

    飘忽烛火下,萧昂脸色忽明忽暗,声儿冷得吓人,道:“们这帮该死奴婢,要们做什么,不会劝着点主子”。

    枚青吓得体若筛糠,牙齿打着颤,连连叩头请罪。

    萧昂不耐烦道:“还不去把主子唤醒”。

    未等枚青唤,塌上季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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